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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1

小说:HH短篇集 2025-09-05 08:08 5hhhhh 3450 ℃

  在 22 歲前田中從來沒感覺易感期十分難熬,身為早早就找到高適配度伴侶的 alpha,她的週期一向十分穩定,規律地一年兩次,準時得像是鬧鐘一樣。甚至發作之前,她自己就會有預感了,那種迷幻的熱潮像是從骨頭裡生長出來一樣,將身體蒸得暈乎乎地,難以按捺卻又渴望著對方體溫的靠近。

  這種時候田中尤其有底氣,會大著膽子趴到正在打手遊的鈴木肩膀,嗅著令自己安心的味道,但還是乖乖地像隻餐前的大型犬,問她可不可以抱抱,想要 hina 親親。

  田中已經講得很保守了,那彷彿日曬花香般的信息素早已摻雜進發酵果乾的氣味,像是誰不小心打翻的青澀果酒,瀰漫在二人合租的狹小套房內,繚繞出無須明說的渴望。年輕氣盛的大學生本就沒有什麼自制力,肩上毛茸茸亂蹭的腦袋讓鈴木手滑了一下漏掉好幾個音符,這局失敗了,她也只是半真半假地抱怨兩句關掉遊戲,便讓笑嘻嘻的 alpha 鑽進自己懷中,恃寵而驕抽出手機放到旁邊,討要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吻。

  學生時代請假就是方便,遞交證明書就能兩人甜甜蜜蜜地在家廝混好幾天,將課業與交際拋至天邊。那時候哪有什麼壓力可言,未來感覺也像是現在進行式中的詞彙,反正兩個人會一直在一起的,無人懷疑過,年少時的誓言遠比金子還要閃閃發亮。

  可那都是 22 歲之前所說的故事,27 歲的田中凌晨兩點回到家,早就沒有什麼午夜的魔法了,而且也沒有鈴木的存在。

  田中正是對著這樣空蕩蕩的家查覺到易感期前的徵兆,伴隨著胃袋中搖晃的酒液直直往腦袋衝,帶來一陣天旋地轉,害她放下吉他的力道不小心太大,撞出令人肉疼的清脆聲響。這台吉他還是她剛上大學時偷偷摸摸打工大半年買的,算是價位比較高的名牌新手琴,然後又花了大半年去學假面騎士的主題曲,打算模仿網上流行的梗在鈴木生日時給她驚喜。可惜現在只偶爾在酒吧樂手請假時,田中才會想起帶這個老伙伴出門。

  從傍晚起,兩人的聊天框就沒有再跳出新的訊息通知。田中趁著老闆不在的空檔偷瞥了手機好幾次,另一手心不在焉地撥弄吉他弦,順著音調隨意低哼。她曉得大概鈴木今晚不會回家了,知名模特忙起來時連心愛的手機遊戲都沒機會打開,回訊息想當然也是。

  酒吧今晚冷冷清清,客人沒來幾個歌也沒唱幾首,關店前老闆唉聲嘆氣地將一杯飲料推到田中面前,問她現在年輕人都到哪裡去了,難道已經不流行夜生活了嗎。田中抿了口平價威士忌混雜的可樂,咂咂嘴後決定還是嚥下吐槽。到底誰會想來一間開在警局隔壁的酒吧呢?

  不過夜生活終究不會消失的,尤其是明白易感期將要折磨自己的後半夜後。田中揉著微微抽痛的額角,走進廚房給自己裝水,現在她嘴巴裡仍有酒精的味道,喉嚨都是乾的。也許有部分是易感期的影響吧,喝完三杯她感覺渴意並未緩解,過脹的胃則再次發出抗議。

  乾嘔了幾下萬幸沒吐出東西,田中抹了抹嘴角,在自己逐漸平復的呼吸聲中想起了鈴木。鈴木現在正在做什麼呢?她原本打算拿出手機,可當瞥到漆黑一片的螢幕時突然喪失了那麼點打開的力氣,想想時間又苦笑了下。

  當然記得的,幾天前說是突發工作,要去遙遠的城市拍攝廣告,不一定趕得回來。田中與鈴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在月曆上尋找相對應的日期,算算日子後欲言又止。

  三月的北方仍在雪季,omega 在衣櫃前挑挑選選,糾結該帶多少衣物去才夠替換,田中自然而然地站到鈴木身後,陪她一起看哪些衣服合適。分化成 alpha 的身子抽高了一些,讓她能清楚看見鈴木半掩在金髮下的後頸,瓷白的肌膚上漂亮乾淨,沒有項圈勒痕也沒有噬咬的傷疤。

  就像是個沒有被標記過的 omega。田中猶豫了會兒,去自己的房間翻出一條紅色圍巾,悄悄披上鈴木的肩頸。

  「……hime?怎麼突然?」

  「北海道肯定很冷的,hina 要注意保暖。」

  「誒~要帶這麼厚的圍巾嗎。」

  鈴木被她的舉動驚訝得微微睜大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樣做好像有點蠢,田中抿著嘴,但還是笨拙地一圈又一圈圍住纖瘦的戀人。鈴木的半張臉幾乎都被圍巾包住了,悶悶的笑聲傳出來,她在田中拉緊打結時像個小動物歪過腦袋輕嗅圍巾,臉頰蹭著柔軟的布料,蹭得眼睛滿足瞇起。

  「好暖和啊、也好軟,有 hime 的味道呢。」

  所以說易感期就是這樣麻煩,腦袋昏昏沉沉,睜眼閉眼之間田中總能恍惚見到鈴木的笑顏,幻想跟深夜犯噁心的身體在來回拉扯,讓她走路走得踉踉蹌蹌。

  在鈴木的房門口田中就拐了一下,扶著門把勉強站穩,可雙腳不聽使喚地發軟,她逞強不了片刻,背脊靠著半開的門板慢慢滑落。

  地板貼著冒汗肌膚的感覺實在難受,癱坐的田中掙扎幾下便氣喘吁吁,盯著裏頭黑漆漆的房間放空,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雖然大約知道是想要幹嘛的。鈴木不在,她心知肚明,卻還是想親眼看看。

  通常田中才是晚歸的那一個,酒吧的營業時間遠比末班車晚,她還需要徒步一段路才能到家,所幸這個社會對於走夜路的 alpha 沒有太大風險。到家時鈴木往往早已就寢,模特的工作有時空閒有時被大量案子塞滿,又要求體力與體態,硬生生把一個愛刷手游的夜貓子矯正成健康作息。回來時田中總是盡可能放輕動作,進自己房間的衛浴快速洗完澡,然後在鈴木的房門口躊躇。

  她最後常常沒忍住,躡手躡腳鑽進戀人被窩、悄悄把臉埋進對方背後,深深吸入熟悉的氣味與體溫。畢竟無法不去煩惱,是不是明天醒來後又見不到鈴木了,是不是又只能等待著對方的電話與訊息,家裡空蕩蕩的感覺好討厭——膽小的 alpha 說不出這種軟弱的抱怨,只能深夜幹些偷偷摸摸的事。

  嗯,對,跟以前沒什麼兩樣。田中莫名其妙開始自我說服,辯解似地想著反正鈴木也不在,她狼狽地鑽進對方房間也不會被發現。太可笑了吧,田中 hime,摸黑爬床的本領已經駕輕就熟,砰地一聲把自己摔進鈴木床上時還有點頭暈眼花,緩了一會兒後大腦才有反應。

  第一個念頭是還沒洗澡會不會弄髒床被,她反省的速度很快,明早再拿去洗好了。藉口一個接著一個環環相扣,滿腦子的不安定胡思亂想,在獨屬於鈴木淡淡信息素湧入呼吸中瞬間潰散,消融成唯一的念頭。

  「hina、hina、hina……」

  她的伴侶、她的愛人、她此生最珍重——此刻卻不在身邊,她只能用枕頭與棉被上殘存的氣味聊以慰藉,在昏暗中一遍遍嗚咽地呼喚。

  兩個人在這張床上纏綿太多次了,熟悉到光是肌膚觸碰到柔軟的被單,便會生起滾燙的熱意。有時候鈴木會被過度緊密的懷抱提早熱醒,夜晚還長著,她揉了揉眼睛還是睏得瞇著眼,翻身一陣摸索確定身邊這個形狀是田中後,這才放鬆地呼出一口氣,捧著田中的臉將額頭輕輕抵上去。

  「hime。」

  那句呼喚是那麼簡單,簡單得只有她的名字,微弱而低啞,卻比任何的情話都要動聽。

  「hina——」

  渴望回應,祈求回應,可能聽見的依然只有自身難受的喘息,冰涼的空氣吸入肺中時冷得發刺,停留胸口揮散不去。

  身子被潮熱蒸灼得躁動不安,她試圖將沾染鈴木味道的被子抓住,蜷起身子盡可能地抱進懷中,但空虛並沒有消失。空虛膨脹著、越來越大,擠壓著易感期特別敏感的神經末梢,讓下身原始的慾望再也無法隱藏。

  田中其實並不那麼喜歡這副構造與鈴木差異極大的身軀,分化出的第二性徵代表著力量、粗暴、侵略性,過於強勢的信息素往往不受控制地釋放,惹來周遭異樣和警戒的目光。很多事情不能做,示弱、退讓,所有顯得不夠勇敢的舉動都會被嘲笑,她因此學會了忍耐。

  只有鈴木了,不會看不起她,也不會恐懼變成 alpha 的她。從小相伴長大的信賴讓田中篤定,可她依然在對方分化為 omega 時卑劣地感到欣喜,更有理由沉溺於那份毫無苛責的溫柔。

  「這樣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

  金髮少女笑起來的模樣十分單純,她近乎饜足地注視,相牽的雙手卻絲毫不敢用力。這副身體在忍耐軟弱的同時也在忍耐著本能,不想要將醜態暴露,尤其是被鈴木看到。

  田中清楚知道,她自認一直都忍耐得很好。Omega 是多麼地纖細且美麗啊,任何一點放肆的慾望都會在那具脆弱軀體上留下痕跡,她親吻鈴木時總是小心翼翼,只因尖銳的犬牙稍微用力就能劃傷唇瓣,柔軟的手腕被握住就會浮現紅印。模特這一行最注重外表,她不捨得也不敢讓愛人的身體產生損傷。

  即便面對那散發著香甜氣息的腺體,她也習慣了選擇忍耐。緊抱著的棉被已經被揉成皺巴巴的一團,田中把臉埋進去深深地呼吸著,鈴木已經離家好幾天了,上頭的氣味早就不算新鮮,她急切地一遍又一遍嗅聞,用臉頰去磨蹭不存在的溫度。

  不夠啊、不夠啊,殘餘的剩下的完全不夠。易感期失衡的荷爾蒙在腦內尖叫,孤身一人的 alpha 被情潮薰得眼尾發紅,胡亂地在床被間抓探尋找。床單、被子、枕頭——什麼都好,是鈴木的就好。她張開口,死死咬住了枕頭一角。

  布料的乾澀味混雜著愛人淡淡的馨香溶入齒舌之間,片刻安撫了田中急躁的情緒,她低聲喘息,雙腿不自覺夾住棉被毫無章法地磨蹭,有些粗魯的動作讓褲子裡脹大的性器接觸到快感的同時也被磨得生痛。

  意識到自己正在鈴木床上自慰,羞恥的同時強烈的自我厭惡感也一同湧上,這下田中是完完全全沒辦法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辯駁了。反胃感像是提醒她做了壞事般地湧上,她咬住牙關用力閉住眼睛,將鈴木的枕頭抱得更緊,下身卻無法停止一遍又一遍動作,徒勞地尋找發洩的終點。

  可完全沒用啊,這副身體在討厭自身的同時也說著非 omega 不可,把痛苦及慾望都卡在半山腰,而她半調子的發洩方式加深了這個困境,像是深夜走不出去的惡夢。

  好想要見 hina、好想要見 hina。手機裡啪噠啪噠敲出來好多回的字,最後都是被田中自己親手刪掉的,不是嗎?明明不曾停下過對戀人的渴望,卻老是喜歡裝得道貌岸然,用溫柔體貼的舉動表演,來獲得一些短暫的良好滿足,好似就能安心了。實際上呢?

  「為什麼……偏偏這時候不在呢……」

  生理性溢出的淚水模糊了視線,不願面對自我的膽小鬼在夜深人靜時終於面對了自己的醜態,低低哭泣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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