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升入小学一年级，结束了开学典礼后的归途。晴美牵着琴音的手，沿着双车道旁的步行道漫步。樱花树散落花瓣，在春日和煦的阳光下，粉色的花雪轻舞。四只鞋子踏在铺满花瓣的地面上。琴音也成了小学生，结束了需要操心的阶段，迈出了独立的第一步。在小学校体育馆举行的入学式上，她离开深爱的妈妈，挺直背脊端坐。那身影如妖精般娇小，却又凛然。在如沙粒般密集的孩子中，她如一粒金沙般熠熠生辉。她已成长为一个美丽得毫不夸张的女孩子。

行人信号灯转为绿色。小小的女儿随风飘扬着与妈妈相似的长发，努力背着大大的书包，与晴美一起过马路。她举起左手的小小身影既可爱又可靠，母亲的喜悦渗透心间。

“真棒啊，琴音。能好好举手过马路了。”

“嗯。不举手过马路的话，车子来了会很危险哦。妈妈也要好好举手哦？”

“啊，对哦，对不起。”

反被提醒，晴美瞪圆了眼睛。女儿像照顾妈妈般早熟的言行，让她忍不住嘴角上扬。

“从明天起就要一个人去了。妈妈不在也没问题吗？”

“没问题啦。我都记好路了。”

“是吗……琴音没有妈妈也无所谓啊……”

“嗯。完全没问题。”

琴音说着，抬头以坚定的表情看着母亲。这个年纪的她已相当独立。看来无需我担心，她也能独自应对。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些许寂寞。希望她撒娇说“没有妈妈不行”，可真那样又会让我为难。这种复杂的父母心绪——是希望她独立，还是依赖我——在脑海中绕来绕去，理不清。正当晴美陷入沉思，琴音怯生生地提起另一个话题。

“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

琴音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认真。她圆润真挚的眼神俘获了晴美的心。

“我的爸爸在哪里？”

琴音不安地仰视，渴求答案。这是晴美多次搪塞、说“总有一天会见到”的问题。

“因为，学校里，其他孩子都有爸爸。为什么我没有？”

“诶……是、是啊……爸爸呢……那个……”

晴美移开视线。开学典礼上，几乎每个孩子都有父母双全。只有妈妈的只有自己。琴音因此皱眉疑惑。她已是一年级生，聪明且敏锐。模糊的回答似乎不再能敷衍。为了消除女儿的不安，晴美努力挤出笑容。

“因为琴音还小，所以之前一直是秘密……爸爸在你出生前就去世了。”

“……死了吗？”

“是的。所以不能见面了。”

琴音惊讶地睁大眼睛。晴美的背脊因罪恶感和紧张渗出冷汗。琴音似乎并未怀疑母亲的话。

“那照片呢？”

“照片也没留下来。他好像不太喜欢拍照。”

“这样啊……？”

琴音垂头丧气，晴美为难地苦笑。这是用谎言掩盖残酷真相的悲剧。她怎能说出是被强奸犯孕育的孩子？琴音不知母亲内心，继续提问。

“但我也有爸爸对吧。妈妈，爸爸是什么样的人？”

“他温柔、帅气，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他做什么工作？”

“呃……大概是警察吧。”

“哇！那他一定打败了很多坏人！”

“是啊……然后……在你还在妈妈肚子里时，他被坏人打败去世了。”

“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当警察，打败坏人。”

“嗯。琴音一定能成为出色的警察……所以要好好学习，像爸爸一样成为正直的大人哦。”

“好的！”

琴音乖巧举手，露出天使般的笑容。这样就好。她无需知道真相。体内流着强奸犯的血，若知晓定会伤心。晴美打算永远隐瞒出生真相。她牵着琴音的手回到熟悉的公寓。此后琴音偶尔问起爸爸，她便编造新故事，塑造虚构的父亲形象。虽有时前后矛盾，但琴音毕竟是孩子，事后搪塞似乎也行得通。

女儿的学校生活极为顺利。她完成学业，交到朋友。凭着积极的性格和天资聪颖，逐渐成为班级核心。幼儿期突出的孩子长大后常趋于平凡，琴音却不同。超龄的早熟在小学仍持续。她是晴美的骄傲，无论带到哪里都不丢脸。然而，随着智力和身体发育，曾如花蕾般的性欲如徒花绽放，不可逆地改变了她的行为准则。

琴音成为小学生，数月过去。强奸的记忆开始远去淡化之时。

母女居住的公寓狭小。仅能放一张床，母女并排睡成了雨宫家的习惯。房间空气闷热。因收入微薄，晴美尽量不用空调度夏。为顾及琴音的身体，真夏会开空调，但现在是七月中旬，靠风扇尚能忍受的暑热。仰卧床上，微微出汗。这段时间，晴美每晚都做色色的梦。

晴美性事迟钝，几乎不懂性爱。尽管美貌出众，却从未有过男友。与色情杂志或成人网站无缘。自高中被强奸后，她对性产生抗拒。她与这类事彻底无缘。虽曾梦到强奸场景复现的噩梦，但满足性欲的色梦因欲望淡薄而极少出现。

可如今……被男人拥抱、用成人玩具自慰、裸身户外行走……这个夏天的梦尽是此类内容。早上醒来，内裤有时微微湿润。

有些不对劲。她曾苦恼，思索原因。做色梦，我在想什么？或许强奸的创伤愈合，我也开始渴望男性。她如此推测，似乎说得通。但日常生活中，她对男性并无强烈欲望。内心依旧如故。带着疑惑，她无法释然。既然无实质危害，也无需急于解决。

性梦……多是激烈的内容。那天梦到全身被束缚，胸部和阴道被舔舐，充满深度的性爱。快感具体，即便在梦中，女体深处似有火焰燃烧。途中察觉是梦，却快感不止，愈发强烈。舔我的是谁？我有这种欲望吗？无法反抗也无法醒来，晴美在梦中僵硬。凝视扭曲的梦境天花板，品味阴道满溢的快感热流。过于真实的舔阴。她从未经历过。

与意识搏斗后，她终于睁眼。风扇声传来。白色天花板，熄灭的荧光灯。微开窗帘透进街灯光，清晰照出身体的异变。我被脱了……！？睡眼惺忪的晴美如被冷水泼醒，惊恐睁大双眼。她亲眼目睹了正在发生的事，以及自己被做了什么。

睡衣衬衫纽扣被解开，淫荡敞开。胸罩被推下，F罩杯胸部暴露，乳头勃起，沾满某种液体般湿漉漉。不止如此。睡裤也被脱下，拉到脚踝，白皙双腿一览无余。股间凉飕飕。没有内裤。白色内裤被拉到膝盖，女性部位完全暴露在外。股间有个诡异的影子在动……

被人脱了。旧日强奸记忆浮现，冷汗遍布全身。但犯人不是陌生变态。对半梦半醒的晴美施以致命一击的，是埋首于她性器的女儿身影。她揉眼怀疑视力，但长发小女孩确是琴音。黏滑之物仍在性器上蠕动，不难想象那是舌头。

“唔、啾……哈、哈。”

“喂、喂，你在干什么……？不会是琴音吧……？”

女儿不可能舔那种地方。不可能。她试图否认，拖延接受事实。股间传来快感。小舌头舔弄毛丛中的阴道，亲吻外露的阴蒂。粗重鼻息拂动阴毛，耻丘感到搔痒……啾啾的吮吸声。小小身影愉快摇晃。一年级的琴音正兴奋地舔弄母亲性器。为什么……？琴音为何这样做……？背脊发凉。顺遂的母女生活似乎崩塌了。

“琴音，不行！！”

晴美发出前所未有的大喊。琴音受惊，猛抬头。她沉迷舔弄，未察觉母亲醒来。女儿的小嘴沾满母亲的爱液。她毫无愧色，咯咯轻笑。

“妈妈，你醒啦。”

“不是‘醒啦’的问题吧……？喂，你为什么这样做……！马上离开……！”

“为什么？我觉得妈妈这里很好吃啊。软软的，粉粉的，超级漂亮。”

晴美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绝非刚上一年级的女儿该说的话。

“不、不行，总之……！”

晴美慌忙起身，离开琴音，拉上裤子和内裤，整理胸罩，扣好睡衣纽扣。强奸犯浮现脑海。“血脉难违”这句话亦然。她摇头。不可能。这孩子是好孩子。一定是误会。或许看了奇怪的东西，想模仿。得责备她……总之，得教导她不再这样做。平复心情，尽量保持冷静，她问向微笑的小恶魔。

“琴音，为什么舔这种地方……？是不是看了奇怪的书……？”

“没看书啦。跟妈妈一起睡时，心里砰砰跳，下边也麻麻的……所以妈妈睡着时，我摸了你的胸……后来渐渐喜欢上下面了……”

“怎、怎么能这样……不行啊，这样……”

“可是妈妈下面也流水了哦？”

“诶……！？不、不可能……！”

晴美慌忙摸内裤，指尖湿黏。她的股间因爱液和唾液淫靡湿润。琴音热情的舔弄让年轻性器不雅地起了反应。至今，子宫深处仍感炽热。梦受外界刺激影响。色梦也是这孩子引起的吗……？

“我舒服时，下面会流水……妈妈舒服时也会流水，对吧……？”

“不、不是……！这不是那样的……！总之，琴音，别再这样了……！”

晴美几乎哭着责备，琴音却只是狞笑。为什么？她怎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行？妈妈明明也舒服了？”

“没觉得舒服……！求你了，听妈妈的话。母女这样做是非常不好的……！”

“嘻嘻……好吧。”

顽皮的笑意让晴美感到恐惧。这真是我养大的琴音吗？小恶魔般的笑容甚至让她生疑。与开学归途那不安表情相反，她披上了截然不同的魔性。

自那天起，晴美不敢先睡。若先睡着，F罩杯乳房和毛丛覆盖的成熟阴道会被幼小的性欲肆意玩弄。

她频繁翻看日记。转折点在一年级。但无论回想多少次，找不到突变的契机。多次责备、提醒，却无法让她停止。琴音是省心的好女孩，但对执着之事绝不妥协。无论是别人的玩具，还是母亲的身体皆如此。无穷的性欲涌现。她吸吮乳房，舔弄阴道。女儿的恶作剧永无止境。一旦咬住禁果，便再也放不下来。

这样下去，女儿会误入歧途。聪明可爱的她可能变成父亲那样的强奸犯。她平时明明是个好女孩……只是迷失了。长大后就会停止，像其他女孩一样爱上男孩子，走回正途。每当琴音做色色的事，晴美便责备，试图转移她的兴趣。儿童书籍教育、调整管教方式、避免她看不良节目。然而，这些努力从未奏效……

如雪球滚下山坡，性欲一旦萌生便不消散，随时间膨胀，行为逐渐升级。孩子成长快。她迅速积累智慧，用各种手段品尝晴美这颗果实。果然她体内流着那种血吗……？她已无法成为普通孩子了吗……？内心被不安搅乱时，那事终于发生了。

女儿异常三年后，琴音四年级时。

“妈妈醒醒。”

欢快的声音。小手拍打晴美的脸颊。她微睁眼，睡眼惺忪地环顾四周。身体异常凉爽，像没穿衣服……想动，却四肢无法动弹。看手臂，被绳子捆得紧紧。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裸被绑。

“诶、什、什么……？为什么我被绑着……？”

双手双脚被绳捆，晴美被拘束在床上。琴音兴奋脸红，低头俯视裸母。她也赤裸。平坦的胸和无毛的裂缝显示她才九岁——四年级班委。她手持刚送的手机，对准被绑的母亲裸体拍摄。

“别拍，别拍……”

女儿只是笑，完全不听晴美的话。四年级的琴音已不受母亲控制。她被拉下母亲的宝座，沦为女儿的性奴隶。这是下克上的瞬间。她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却怎么也解不开。琴音放下手机，以兴奋颤抖的声音宣告残酷现实。

“没用的。和我做爱结束前，你都得这样。”

“做爱，怎么能……！不行，我们是母女啊……？”

“没关系啦。只舔妈妈的身体我忍不了了。我一直想看妈妈高潮的样子。结束后，还要妈妈让我高潮哦。”

微笑的女儿如天使般美丽。表情一如既往可爱，但在晴美眼中，那只是恶魔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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