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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得很早，或者说——我根本没睡着。

整晚都在发烧。

不是普通的热，是那种从骨头里往外渗出来的痒。不是痛，也不是麻，是……一种像被羽毛一点点挠过内壁的感觉，挠得我喘不过气，偏偏又无处可逃。

我用被子裹住自己，把脸埋进去，可体温反而被困住，整张脸都像贴在刚高潮过的皮肤上，黏着、湿着、烫得发疯。

“哈……唔……啊……”

我不知道我到底呻吟了多少次。

我不想出声的，真的不想。

可一动就会被刺激到。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胸口，只要挪一下姿势，某个地方就像“被碰了一下”一样炸开。

更糟的是，身体居然开始……收缩。

不是胃，不是心脏，是身体最深处的某个……我本来根本不该拥有的部位，像是渴了、饿了，又像是空了太久，主动地、规律地在动。

我蜷成一团，用手抱着膝盖，可膝盖抵着胸口，带来的是更剧烈的震颤。

“哈啊……唔、哈……不行……”

我咬着唇，可还是发出那种声音，带着轻轻的破音，像是呻吟，又像求饶。

就在我忍到几乎晕过去时，门被推开了。

“女王大人，您……醒了吗？”

我一惊，猛地睁眼，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门外进来的是那晚曾锁我、拖我、送我过去的为一女仆人，她穿着黑袍，手里端着什么，看见我蜷缩在角落的样子，脸上先是惊愕，接着转为喜悦。

“您果然……复苏了。”

“我、我不是……”

我想解释，想喊，想说“我不是她”，但嗓子太干了，一出口就是——

“唔……哈啊……等、等一下……”

声音一出口，我自己都呆住了。

她却跪了下来，低下头，虔诚地说：“请恕属下昨日未能及时收拾好仪式场……但您的气息……已经恢复得如此强盛。”

不是强盛，是发情。

是这个身体在渴。

可他不知道，她还在说：“我们已准备好今日的‘进食’仪式，是否要现在献上？”

“不要……”我连忙摇头，手指抓着地毯，“我不需要……不想碰……”

“女王大人不必谦让，”他露出仰慕的微笑，“这具身体，唯有摄取活源，才能维系魔力平衡。”

“若不摄取，便会——自行崩坏。”

我愣住了。

他说的……不是比喻。

是字面意义上的“崩坏”。

“您昨日摄取量庞大，已激发深层魔纹，一日一供已不足以稳定，请大人自行感受。”

我当然在感受。，每一秒都在感受。

体内的痒越来越深，像有什么东西在肌肉中间游动，翻搅，炽热、空虚、鼓胀，我甚至感觉腹部有点胀痛，就像真的……缺了什么。

“现在要送来吗？”他低头请示，“还是女王想先……自行调整？”

我想说不，可话卡在喉咙里，舌尖发麻，指甲压着地板，却死死忍不住地在发抖

我只能一动不动地靠在角落，身体开始缓慢地自我颤动，像在吞咽空气一样在压抑某种反应，而对方却误以为我在“调息”

他低头退了出去，脚步声渐远，门“咔”地一声重新锁住。

我才发现，我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双腿因为夹得太紧，酸麻到动不了，而最可怕的是——身体深处正一点点湿透。

我什么都没做。

可它却像自动地、下意识地，在为“摄取”做准备这一切，甚至不需要我同意就已经开始了。

我还是撑不住了。

身体的温度没有退下去，反而更像是被某种东西点燃了，连肌肉缝隙都在发热，骨缝都像塞了炽铁。每一口呼吸都夹着甜味、骚味、热得发粘的空气，连睁眼都带着晕眩。

我不是不清醒，我是太清醒了。

清醒地感受到自己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却被这具身体一点点引着、逼着、拉着，走进某种……我根本不愿承认的方向。

我压着下腹，手指一动，那片地方就抽了一下，像是被轻轻弹了一下神经，一圈圈颤麻着向下扩散，最后炸在腿根。

“哈啊……不……不行……”

我咬着牙，捶着地板。

不该有反应的。真的不该有。

可它在动，在收，在缩，在湿。像个贪婪的器官，拼命对外张开着求取什么。

我强忍着往桌边爬过去，扯开水壶，把冰冷的水往身上浇。

可没用，温度是从身体里传出来的，水只能冲走表面的汗，冲不掉肌肉下那些自己抖动的神经。

“咔。” 门响了。

我猛地转头。

“女王大人——您状态似乎……仍未完全压制，属下擅作主张，将供源提前送达。”

我想说“不要”。

话卡在喉咙口，舌头一动，胸口却先发出一声喘。

“哈……”男人已经走进来。

他戴着眼罩，手中托着一只圆盆，盆里有什么在动。

“根据之前配置，这位为十九岁、纯度稳定、未曾摄取精血之躯体，恰适您当前的……”

我听不清了，整个人像被什么拍在地上。

我的呼吸混乱得要命，手指死死抓着地毯，却止不住身体深处像灌了麻药一样的躁。

男人赤裸裸的站在我身前。

她走的时候说了最后一句

“请安心服用，今晚仍可追加。”

我双手支撑着身体，一点点往后挪，可膝盖刚一弯，体内又是一阵乱缩，那种感觉比刚才还要可怕。

不是痛，而是涨，胀得整条脊椎都在战栗。

身体……好像知道要做什么。

甚至在自动调位，在准备，在润滑。

我还什么都没碰。

我只是离它近了一点，就已经被推进这种状态。

我不想靠近那“供源”，我也不是那种……

可这具身体已经不由我掌控，它已经在回应、在伸展、在焦躁、在渴。

我咬着舌尖，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一滴汗顺着胸口滑落的时候，我听见了自己轻轻的喘息：

“唔……哈……呜……”

我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别被自己背叛，别让这具身体替我决定。

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一次。

我盯着他，腿根还在发麻。

那人还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有动。他的眼睛被遮着，身上一丝不挂，下身微微抬着，像是刚才的反应还未散去。

空气仍然是热的，像泡在某种发酵过的汁液里，混着汗、香、腥、还有一点熟悉的味道——从我身体深处溢出来的。

我不想看他。

可我却张了口。

“过来。”

声音软得不像我。

像是用了整个喉咙去挤出来的气音，听起来不是命令，更像是……邀请。

他走近了一步。

我跪着，手撑在床边，背有点弓，腰自然拱着，就像……刚才那一刻被顶住的姿势还没散去。

我想站起来。

可膝盖一动，身体里就像被什么触碰了一下，那片地方抽了下，紧了下，接着就湿了。

我咬住唇，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

“哈啊……慢点……往里……”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谁在用我的嘴巴说这些话。

可我根本没想说。

他的手碰到我大腿的时候，我本能地抖了一下。

指腹是热的，温度贴着皮肤滑过来，像有什么记忆也被带了出来。那里刚才还被开合过，被涌入、被填满，现在却又再一次被他的手指撩拨开来。

我身体动了一下。

我自己也没发现是怎么动的。

只是他还没进去，我就已经夹住了。

下意识的，像身体自己认得路径。

我想退,可我腰不听话，腿也软着，只能撑着自己，用最稳定的姿势保持敞开。

“进来。”

话是我说的，可意识在尖叫。

不要进来，我不想要，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他听话地俯下身，撑着我的腿，位置一对准，就往里顶。

“哈……啊……唔……”

我几乎是瞬间崩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他还没到底，前端刚刚滑进来，身体就像被灌了热流，某根线绷紧了一样，从体内炸出一圈圈震麻的波动。

我用手抓着床角，指节发白，头垂着，头发贴在脸上，汗顺着胸口滴下去，掉在那人手背上。

他推进得很慢。

但越慢，我越受不了。

每前进一步，体内那片柔软就被撑得往外扩，那种被一点点“撑大”的错觉让我喘不过气，却又在某个点反复地……跳。

我知道那里是什么。

那里就是刚才让我高潮的位置。

不是我想记得。

是身体记得了。

“唔…哈…慢…再进…别、别动太快…”

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声音带着发颤的尾音，像是主动的服从，又像是祈求的撒娇。

我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一瞬间的重压让我把头撞在了床沿。

他进来了。

整个埋进去，贴到最深的地方。

那种被完全占据的感觉让我几乎停止呼吸，腹部缩得死紧，腰往下一沉，像是连骨头都被震动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不是痛，不是爽。

是一种夹杂着羞耻、麻痹、刺痒、模糊的东西。

我明明不想承认，可身体却像在说：

我记得这个，我接受这个, 我……甚至，好像，在等这个

“哈啊……唔……不……我不想……我不是……”

话说到一半，被下一次深入顶断了。

我只能张着嘴喘气，全身的肌肉都在慢慢松弛，而我的理智却一点点收紧。

我低下头，咬着唇，死死抓着床边，明明全身还僵着，可那东西已经一点点滑了进来。

不是一口气。

是缓慢地，像在一点点试探着，又像早就熟悉路径。我的身体没有抵抗，甚至在某个瞬间自动收缩了一下，像是迎合。

“唔……哈啊……慢、别……”

我发出的声音自己都听不下去。那不是挣扎，那是一种含糊的喘，尾音软得像哼。

他撑着我的大腿，一点点推进去。

每一下都清晰。

热的，硬的，从入口慢慢撑开，一点点摩擦着内壁，每一下都顶在某个不该有的点上。

我咬着舌头，可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哈……呃…太、太深了……”

不是我想说的。

可它自己从喉咙里跑出来，带着鼻音，带着破音，像我在求他——慢一点，再进来一点。

我想夹紧腿让他出不来，想拒绝他再动一下。

可我的身体动了。

腰一挺，像是想让他顶到底。

“呃……嗯……不行……”

他真的顶到了。

整根，埋进去的那一刻，我像是被什么从里面捅穿了一样，肚子里一阵痉挛，全身肌肉都紧绷着。

但他没有停。

他开始动了。

不快，却很稳。

一下下地，在我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带出啪啪的水声，夹杂着他低哑的喘息，还有我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没办法忍了。

真的忍不住了。

每一次进出都带走一点力气，带进来一点温度，每一寸被碾压过的地方都在收缩、缩紧、回馈。

我听见自己发出“啊啊”的声音，那不是痛，那是——

是某种快感被强行压出来。

他低着头贴近我，热气打在我背上，呼吸混着水声、肉体撞击声、喘息，一点点铺满整间屋子。

我快断了。

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发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腹。

“呜啊……哈……别、太快…啊……哈啊……”

高潮来的时候我身体一缩，整个人弓着背像抽搐一样地颤抖着，手抓着床边死不放开。

体内像炸开了一样，从最深的地方一波波地涌出来，湿热、麻痹、崩溃、空虚、填满，每一种感觉都混在一起。

我夹得死紧，像是不想让他出来，又像是身体在贪婪地挽留那最后一滴。

高潮的那一刻，我几乎哭了出来，舌尖都是苦的，眼角都是汗，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而他，还没有拔出来，还在我体内，像是下一次已经等着要开始一样，而我……连喘息都不敢出声，只能任由身体慢慢松弛，心里却在一寸寸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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