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佐助的堕落(bl,重口,ooc警告,慎入),2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2910 ℃

佐助在兴奋之余则是不断的调整位置,以便对方可以踩的更加舒服省力。

“第一,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所以在称呼上则是要喊我主人。”

“第二,你以后是我的人肉便器,每天要负责我的排泄问题。”

“第三,你已经被剥夺了人权,所以不可以继续保有人的生活习惯,包括穿衣服,你以后就是我养在家里的一条狗。”

一个个苛刻下贱的条件从希的口中说出,这些并非他的真实要求,他只是想利用天窗效应来让佐助答应他的真实条件。他的真实要求也就只有一个,就是让佐助成为一个他的听话的奴隶罢了。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立刻就接受了,并且有些呼吸急促、十分兴奋的样子。

他...这么怕死吗?

这下倒是让希搞不懂了,不过看着对方这副下贱的模样,他心中的暴虐倒是越来越重。

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根绳子,“那...接下来我就教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好的奴隶...”

...

现实中。

一根绳子从天花板垂落,将佐助晃晃悠悠的吊起,直到他的臀部与希的胯下齐高。

拍了拍手,希挺着巨大的肉棒走到了佐助的身后,得意的拍了拍佐助那略有些贫瘠、毫无肉感的屁股,低头看着那粉色的菊穴与旁边略微有些稀疏的肛毛。

希伸出两根平常用于结印而分外灵活的手指,顺着肛门的方向用力插入,开始在菊穴内疯狂滑动起来。

“啊~”

随之而来的则是佐助那无意识的呻吟,虽然并未给佐助吃下春药什么的催情药物,可是这具身体本身就分外敏感。

“噗嗤噗嗤噗嗤...”

“啊...唔...”

“啊...嗯!”

嘶哑而动情的呻吟断断续续响起,如同破旧的八音盒在房间中奏响。

伴随着希手指动作越来越快,佐助的呻吟声也是愈发的急促与响亮。脸上的红晕也不断的加深。

被悬吊在空中的身子不断晃动,宛如砧板上一条挣扎的鱼,后庭随着手指的扣挖开始分泌出了许多肠液,仿佛在方便身后的施暴者扣挖的更加顺畅。

“噗嗤噗嗤...”

一进一出,希的手指在加速,玩弄的动作也从简单的抽插变为旋转、颤动,或是在手指上加入一些简单的雷遁来加大肛门受到的刺激。

眼见菊穴已然十分湿润,希也不再忍耐,他抓住自己的玉棒开始缓缓的插入。

巨大狰狞的菇头坚定而有力的寸进着,菊眼的嫩肉宛如盛开的鲜花般怒张着,闪动着湿艳的肉光。未经人事的菊穴在今天迎来了他的第一位主人。

透明的肠液从肛门与肉棒的缝隙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肉,浸透了缚身的绳索,滴滴答答的淌到地面上。

“啊!”

一阵尖锐短促的呻吟之后,巨大的肉棒已然全根没入,瘦弱的身躯与那粗长的肉棒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佐助宛如一个被串在标枪之上的小兽,嘴里发出着不成音节的哀鸣。

“嘶,真紧啊...”

希倒吸了一口凉气,全方位的紧裹感给他的肉棒带来了极致的享受,湿滑火热的肉穴死死的箍住肉棒插进去的每一部分,挤压的力度直冲他的脑门与脊背,差点一下子让他精关大开。

待心神稍定,希便踮起脚尖,握住了垂吊的绳索,用力的挺了一下腰,啪的一声直接将佐助的身体撞开,让他整个人向前荡远,宛如一只白天鹅高高飞起。

如同一只人肉秋千,被推到了最高点之后便开始向下回荡,臀部对着开始所在的位置回落。

而希则是一副以逸待劳的模样,挺着肉棒等待着下一次插入。

“啪!”

胴体携带着巨大的惯性,猛地撞击在希那结实的腰胯,而肉棒也准确无误的重新归位。

高高扬起的肉屌瞬间便穿透了细长的谷道,无数肉褶抵挡在前方,可是那巨大狰狞的龟头宛如攻城锤一般次次将褶皱突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孤军深入。

“呃...啊~..."

此刻佐助已是满脸通红,他发出了一阵无比高昂的悠长呻吟,如泣如诉...

...

幻境中。

“啪啪啪...”

“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要被主人无敌的大肉棒草死了啊啊啊!!!”

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在这方精神世界中响起,而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佐助那淫贱不堪的叫床声。

希继续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每一次往前推摇吊绳,都让秋千飞的更高,而每一次回落,肉棒插得也就越深。

攻城锤不断的撞击着紧闭的城门,只是声音确不是金铁相击的铮鸣,而是淫靡的白肉碰撞、水渍迸溅声。

“主人,我求饶,废物狗奴受不了了呃啊啊啊...”

“不...不要再荡了...”

希好整以暇的挺着那根擎天肉屌,看着昔日的仇敌在他胯下不断哀嚎求饶的模样,只觉心中无比的快意。

“兜奴,不喜欢这人肉秋千吗?这可是我特意想出来的调教方法。”

此刻的佐助脸上涕泗横流,与希初见时那高傲的姿态早已消失不见,眼神翻白,视线已经没了焦点,如同狗一般将舌头在嘴边随意的挂着,一副舒爽到了极致却又痛苦到了极致的神情。

“是吗,可是我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每一次的回荡,佐助的身体总是会主动的将菊穴翘起,调整着姿势以便肉棒插入的更加顺畅。每一次的撞击,佐助的身体总会宛如留恋一般的向后撅起,似乎是想将肉棒吞的更久一些。

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秋千晃荡的节奏,撞击着佐助的脑海,他的情欲已经彻底被点燃,整个身体宛如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似乎火烧的再旺一些便会直接炸裂,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希此刻喘着粗气,他已经有些抑制不住快感的迸发了。

在继续了十几下之后便不再摇晃秋千,抱着佐助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已经习惯了有节奏般抽插的佐助如何能适应这般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只见他的身体都开始泛红,口中接连发出了一串短促的哀鸣。

数百次势大力沉的抽插之后,浓郁腥臭的精液直接在佐助的肠道里喷射出来,滚烫的温度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佐助带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在这一刻,佐助的心神第一次彻底的失守,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从他的体内消失了,他的骄傲、他的梦想、他的坚守、他的职责、他的人格、乃至...他的一切。

幻术世界在佐助的人格出现之后便止不住的崩溃掉了,而希也因此受到了严重反噬,直接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佐助在秋千上醒来,看着周围的狼藉,倒在一旁的希以及落在地上的那件属于他自己的人皮衣,他不禁有些害臊。

一夜荒唐之后佐助对于这件药师兜的人皮衣以及扮作别人的事情反而更钟爱了,反而是他自己的那件他并没有多么看重。

他在希的脑海中打入幻术,让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明明希已经昏迷不醒了可是佐助却依旧宛如对待主人一般将他照顾的妥妥贴贴,在收拾好一切之后便离开了。

而等到他再次回到旅馆时,却发现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正端坐在沙发上,宛如自己昨日在希家里那般。

“药师兜,真是让人一通好找啊,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亲自赶过来送死吗?”

药师兜扶了扶镜片,脸上挂着睿智温和的笑容。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和木叶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从始至终不过是你们在咄咄逼人而已。

“而且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其他的欲望,科学才是我的毕生所求。”

对此,佐助不置可否,因为穿着人皮衣的缘故它可以得知药师兜并未撒谎,那么自然也没什么与他为敌的必要了。

“其实我来这里是想和你达成一项合作的,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有观察价值。”

说着,他指了指佐助的身体。

“这件人皮衣,一般人穿上会迷失自我;不一般的人则根本不会去做这种有辱自身的事情,但是你却不一样....”

对方的语气之中并未含有嘲讽,似是只是单纯的好奇,可是佐助的脸上却有些发烫。

他将情绪压下,开口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这件人皮衣以后就是我的所有物,你不能收回。”

现在的他已经对于这种被剥夺一切,只能扮成他人的感觉有些沉沦了,所以这件人皮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交出去的。

旅馆内,站着两个一模一样装束,一模一样面容的人。

一个温润如玉,如沐春风。

“合作愉快。”

是沉稳厚重的嗓音。

一个清风明月,高傲不矜。

“合作愉快。”

是慵懒敷衍的嗓音。

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

...........

十分钟后,药师兜已经变成了佐助的模样,感受着这具身体的健康与强壮,一股脱胎换骨的感觉油然而生。

为了继续观察佐助,两人共同商议将身份互换,药师兜穿上佐助的人皮衣后继续对佐助进行羞辱。

同时观察佐助对于人皮衣的抵抗程度从而更好的研究。

看着眼前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自己出现在面前时,佐助由衷的感到刺激。

看着自己的一切都被剥夺、被替代,两人的身份逆转,两人的地位倒悬,本来还强作高傲的佐助瞬间被巨大的羞辱感、背德感笼罩。

奴性与顺从自头顶与肩膀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腿脚哆嗦了几下后便颤抖着跪下。

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代表着绝对的顺从;双手无防备的放在地面上,代表着毫无反抗之意;臀部高高翘起,代表着贱肉对于主人的献媚。

【宇智波佐助...代表着宇智波一族最后的荣光与振兴的希望,我这种喜欢被人奴役的贱人怎么可能承担的起如此巨大的责任呢?】

【只有兜主人这种高贵的人格才配穿上这副皮囊吧...】

【好像被兜主人用这具身体凌辱啊...】

洗脑声此刻依旧不遗余力的在脑海中回响,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佐助,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人皮衣的洗脑,还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呢...

他这样毫无戒备的跪拜俯首,对面的人随便一个忍术,不,甚至一只手里剑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他一生遇敌无数,像这般生命被他人攥在手中的感觉很少有过,而在这一刻,两人的实力、身份、地位等等差距拉到了最大。

一个是牙尖爪利的猛虎,一个是瑟瑟发抖的羚羊。

这一刻,巨大的危机感涌来,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其他一系列情绪,崇拜、依靠、敬佩与臣服...

看着眼前的一幕,药师兜甚至有些恍惚。

那个不可一世、寡淡少言非常臭屁的佐助竟然以这样一个低贱到尘埃里的姿势向自己臣服了?

他记得以前他们一同在大蛇丸身边时佐助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刁难自己,那高高在上,如同使唤下人般的语气似乎还缭绕耳边。

不曾想,世事无常,天罡倒转,在被欺压时曾无数次幻想过的一幕竟然如此戏剧性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一无所有,没有父母、没有血迹、甚至没有家...曾经他有过一段短暂的幸福,可是后来...故人渐远,至亲凋零。

再后来,一无所有的他和自称一无所有的佐助相遇了,两人的境遇依旧天差地别。

他只是大蛇丸的一条狗,可是佐助却是大蛇丸耗尽心血培养的弟子。

长久以来的孤独、卑微给药师兜的心理造成了无法逆转的扭曲。

他要向上爬,不顾一切的向上爬,哪怕忘记自我、哪怕背弃过去。

于是,他费尽心思的变成了他曾经最崇拜的人————大蛇丸的模样。

他得到了强大的力量,颠覆忍界的力量!

那时的他是意气风发的,无数年的苦难、隐忍、筹谋终于开花结果,长出枝叶参天。

他含笑拈棋,天下为局。翻手云、覆手雨。

他本该在那场乱世之中笑到最后;他本该一统忍界,结束这战乱割据的格局,立不世之功,成为新的六道仙人;他本该留名于青史,供后人传颂景仰。

当他身中伊邪娜美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可笑。

他的宏图与伟业、他的挣扎与坚守最后在宇智波的一眼之下湮灭。

他突然想起一个故事。

老迈的国王死了,两个宿敌共同争夺王位。

一个手持铁剑,而另一个却是手持木剑。

拿木剑的那个少年想要成为新的王。

没人相信,被豪强欺压的百姓不信,高高在上的江湖名宿不信,他的宿敌也不信。

但少年一把木剑,战了又战,败了再战。

剑豪、侠客、枪仙、万人敌。

剑招愈发精妙,剑意越发炽盛。

练到剑气隐隐缠绕到木剑之上。

夜里持剑而行,剑上荧光如月。

他相信,没有高高在上、没有生来如此。

后来,决战紫禁之巅。

少年拿出了毕生所学,可木剑却一触即溃。

这时大家方才知晓,少年宿敌的那把铁剑原来是上代国王遗失的配剑,是万物可断的神兵。

此时无风无月,宿敌挥剑向前,斩断了少年的头颅。

所谓宿命。

时来天地皆同力。

连剑也是注定的不凡。

...

所以,药师兜不承认自己败了,他只是输给了血迹、输给了写轮眼...

宿命的大山压得他毫无反抗之力,在鼬死后,随着伊邪娜美瞳力的削弱,他逃了出来(没这个设定,剧情需要),本已经放弃宿愿的他却意外的等到了这个机会...

思绪被眼前的一幕扯回,看着在自己面前卑微下贱的跪服着的佐助,他毫不客气的将脚踩在了佐助的头顶。

“真是标准的士下座呢,看来你在心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了吧。”

此时的药师兜早已经没了刚才那副温润的模样,俊美的俏脸上尽是一副扭曲的神色。

对于这等侮辱,佐助不仅没有感到愤怒,还十分兴奋的将脸扬起,嘴角挂着下贱谄媚的笑容,伸出舌头舔着药师兜的鞋。

“这只是...唔...为了实验观察罢了...”

看着曾经的‘自己’如今高高在上的将自己踩在脚下,佐助的奴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全身都兴奋到战栗起来。

看着佐助这副嘴硬言不由衷的模样,药师兜果断的对着佐助施展了轮回眼的幻术。

一瞬间,那曾经属于佐助的六勾玉轮回眼便将佐助的心神牢牢牵引过去,以他现在这副低等的身体血脉自然毫无反抗之力。

药师兜知道自己如今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如果要彻底的占据这副躯体,他就必须将佐助调教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喜欢扮作劣等身份、喜欢被剥夺一切的奴隶。

他没有施展过于高深的幻术,如果佐助的人格改变太大他说不定会自己发现端倪,他只是用幻术削弱了佐助的意识并放大了他的欲望与快感,以此来潜移默化的改变他。

片刻之后,佐助微微回神。

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觉身体的快感被调高了一倍,本身就分外敏感的身体这下彻底变成了一碰就会发骚的淫熟肉便器。

感受着人皮衣给身体带来的紧缚感,他的短小肉棒瞬间勃起,在裤裆上顶出了一个肉眼看不清的鼓包。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飞机杯里的肉屌,稍一动弹便会被榨出稀薄寡淡的精液。

联想到刚才自己一瞬间的失神,佐助甚至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士下座姿势标准,兜主人给自己的奖励,于是他看向兜的眼神愈发谄媚,舌头舔弄的也越发殷勤。

“这么喜欢我的鞋子吗,你这贱狗!”

独属于佐助那冷淡磁性的声音响起,语气里盛满了轻蔑。熟悉的声线让佐助愈发的亢奋。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说罢,药师兜便将自己从早穿到现在的鞋子与袜子脱下,赏赐一般的扔到佐助的脸上。

淡淡的皮革味与脚臭味混在一起,味道说不上好闻,可是佐助却越闻越上头...

伊甸园中,神树高高在上,数以万记的枝干上缀满了硕果,艳如桃李,香如春兰。

亚当叩拜俯首,祈求圣果。

圣果从天而落,带着禁忌的芳香,勾引着他的心魂。

他将果子高捧在手,用最纯洁的歌谣赞美,用最清澈的泉水洗濯。

咬了一口。

“谢谢款待。”

他咧嘴笑着。

齿缝里是血。

...

“秽土转生之术?”

“不...这是活生生的躯体,但是为何却有种全身被操纵的感觉呢?”

灵魂刚刚从净土回到现世,宇智波鼬观察着自己的躯体。

“好久不见,鼬。”

这时,兜从阴影中走出,一脸笑意的看着被自己复活操纵的宇智波鼬。

药师兜自诩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曾经这兄弟二人带给自己的苦难,他定要悉数奉还!

【来,让我看一出好戏...】

...

阴暗的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断响起。

地板上,一个如同蛇一般的男人在地板上扭动着,脸上戴着一只鞋子...没错,戴着——将鞋口放置于嘴巴与鼻子之上,用鞋带穿过后脑勺系一个死结。

看上去宛如一个不伦不类的面具。左手捧着另一只鞋子,右手则死命的对着鞋撸动着肉棒,似乎是想用精液将主人的鞋子射满...

佐助已经高潮了许多次,可是这只鞋子却宛如无底洞一般,自己的精液射进去好几发可只是在鞋子底涂抹了薄薄的一层,可是他的肉棒早已今非昔比,精液更是少之又少,如同清水,想要用他的肉棒填满这只鞋无异于精卫填海、夸父逐日。

可他依旧在努力着。

“那就是药师兜,被我找到后监禁于此,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精奴,看看这副样子,真是下贱啊...”

此刻宇智波鼬的心里异常复杂,是他沉睡的时间太长了吗,佐助怎么会染上了这种...奇怪的癖好,竟然喜欢调教他人。

那我这个亲哥哥他会不会也...想法只是刚刚冒出来,巨大的背德感与兴奋感便笼罩了他的全身。作为一个资深弟控,说他对自己的弟弟毫无想法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因为俗世伦理与兄弟感情,他一直将这些龌龊挖开土埋在心底,可是如今,一滴水的浇灌,便让这些想法如野草般在心中蔓延...

【如果是佐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禁忌的情感在心底扎根,鼬的肉棒迅速的火热起来。

“接下来就由你来调教这个贱奴,这种叛忍不值得怜惜,把他玩弄的越淫贱越好。”

接着兜又凑到佐助的耳边。

“下一项的实验内容就是他了,你的亲生哥哥,相信在勾引他之后你会有很不错的反应呢。”

说罢兜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曾经的两个仇敌相信不久之后他就可以欣赏到一场兄弟奸淫的好戏。

...

佐助看着眼前的鼬,时过境迁,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两人的再会,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境况。

他们本该互相对视,然后各自露出欣慰释怀的表情;本该互相拥抱,从各自的体温中寻找慰藉;本该把手言欢,孤灯一盏,漫聊彻夜...

绝不该是如今这样,肉棒双双翘起,眼睛里都是些淫秽炽热的光芒。

此时佐助分明可以将一切挑明,告知兄长自己的身份,可是看着对面那想要将自己吞下的眼神,那想要将自己挑翻、操烂的肉棒他又是一阵的兴奋与犹豫。

和兄弟通奸的背德感与刺激感在心里酝酿,将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堵在喉咙中。

他嘴唇轻颤,嗫嚅了几下,最后口中传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音节。

“请您狠狠的玩弄贱奴,用您高贵的脚狠狠的踩在贱奴的弱小肉棒上,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训我吧!”

极尽谄媚淫贱的话语从佐助嘴里吐出,眼前的这个药师兜似乎与自己过去认识的大相径庭。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怎么让这个桀骜不驯的罪恶分子如此卑微的俯首称臣的,这是他当年使用伊邪娜美都未曾办到的事情!

这一刻,他对自己年幼的弟弟甚至产生了一种敬佩的感觉。

收敛思绪,他准备着手帮助自己弟弟调教这个十恶不赦的罪徒。

毕竟第一次进行这种淫秽的事情,他有些放不开,脸色依旧是像往常一般严肃,木着俊脸,他将自己的脚不轻不重的放到了佐助的肉棒上。

脚上没传来什么感觉,就像踩在一坨软肉上,甚至他都感受不到肉棒的形状,无他——只是因为佐助的肉棒实在太小。

这一刻,鼬的脸上终于不再那么古井无波,嘴角勾起了轻蔑的弧度。

“呵,果然是天生的贱种,连肉棒都生的这么小。你这种下贱的小肉棒,天生就该当我们宇智波一族大肉棒的淫贱精奴。”

语气里尽是对于自己血脉的自豪...

被人辱骂的耻辱和被兄长践踏肉棒的背德感涌上心头,身体因为兴奋而战栗,皮肤也变得潮红。

那高高在上的轻蔑的眼神注视着佐助,将他的骄傲与自尊灼伤,它像是被阳光下的放大镜照射着的虾米一般,在地上挣扎翻滚,嘴角还挂着病态、扭曲的笑容。

病态的情绪会传染,至少...鼬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佐助,他的心中仿佛也多了一抹扭曲的情绪,暴虐的欲望生起,宛如天光催城,一发不可收拾。

“啪!”

巴掌声短促清脆,连佐助的淫浪叫声都暂时的压下去了。

可是不久之后。

“哦哦哦哦哦~”

又是一阵悠长的呻吟,就连毫不知情之人都能从中感受到满满的满足与幸福的情绪。

手掌微微刺痛,带来击打的反馈感。

鼬的嘴角又扭曲了几分。

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巴掌声,间或夹杂着喝骂声、呻吟声,宛如奏鸣曲来到高潮段落。

弦键纷飞,快慢错落,激昂,萦回。

然后是平缓悠长的尾声,一种脱力的虚无。

佐助的脸颊已经红肿,但是依旧费力的扯着一抹媚笑,讨好的看着鼬。

这是一种邀请?

不,这是一个挑衅。

宇智波鼬仿佛听见了身下之人的无声的话语。

“就这?”

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侵犯,他要让他在自己身下哀嚎、恸哭,要让他在自己胯下婉转求饶,要让他在脚边俯首叩拜。

他解下了自己的裤子,漏出了独属于宇智波一族的粗长狰狞的肉棍。

如果说棒是用来打斗的,那么棍怎么用来杀伐的。

接近三十公分的长度让它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生殖器,而是一个独立的躯干。

“骗人的吧...”

竟然比佐助之前的肉棒还要粗大。

【被这种东西插入的话会死的吧...】

鼬终于从佐助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恐惧,他得意的笑了。

此刻的佐助宛如软脚虾一般,那宛如擎天玉柱般的巨大阳具将他的所有反抗意识镇压的灰飞烟灭。

身材高大的鼬将娇小的佐助一把揽住,没有丝毫的前戏,肉棍径直顶在佐助的菊蕾上,蓄势待发。

半晌,佐助似乎终于想起了求饶。

“饶了噫啊啊啊啊!!”

巨大的肉棍一往无前,将佐助未说出口的话语碾碎成泥,最后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音节。

但是这却并非是因为痛苦,被药师兜数次改造过的这副淫贱骚魅的躯体真的还能感受到痛苦吗?

“噢噢噢噢~”

“好舒服~”

“哥哥草的我好爽~”

后庭的巨大快感侵袭之下,佐助的心神瞬间摇摇欲坠,淫言秽语张口就来,甚至不小心的说了声哥哥。

只是宇智波鼬并未多想,他只是以为这是想和他玩什么角色扮演。

不过听着那一声哥哥,他的肉棒还是激动的抖动了好几下,渐渐的,他也将身下的佐助当成了他的弟弟。

“哥哥,把你的淫贱不要脸的弟弟草死吧,我这种有辱门楣的废物就该被哥哥用大肉棒好好修理啊啊啊...”

“快操死我清理门户哦哦哦!”

昏暗的房间中,两位亲兄弟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搞在了一起,像是上帝亲自排演的恶作剧...

“佐助,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

鼬此刻也很是带入,说出了两人相处时的口头禅。

一样的人,一样的话语,仿佛将佐助带到了过去,他想起了曾经在忍者学校前苦苦等待自己放学的哥哥;想起了每次出任务前总要点自己额头的哥哥;想起了秽土转生前抵着额头像自己表白的哥哥...

‘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深爱着你。’

【哥哥,这样提臀求操的我,你还会接受吗...】

【这样淫荡下贱的我,你还会爱吗...】

【如果现在坦白的话,你还会一如既往吗?】

佐助突然挣扎了起来,他觉得事情或许不该是这样的,自己怎么会突然走到了如今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呢?他明明只是顺从了一点点、享受了一点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举目无亲的模样呢?

如果继续这样,自己岂不是要永远扮作他人,无法和哥哥相认了吗?

这是佐助无法接受,无法妥协的一步。

他要开始抗争,向哥哥坦白,表明情况。

他不是药师兜,而是木叶的宇智波佐助!

“哥哥,我有事情和你说...”

“啪!”

话音未落,一巴掌便落在了佐助的屁股上。

“闭嘴,别说多余的话!”

‘明明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鼬心里想到。

巴掌的力道不轻,痛觉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上自动转化为了快感,他刚刚清明几分的眼神迅速浑浊了几分。

没有放弃,他继续开口。

“刚刚送你进来的那个人,他噫啊啊啊~!!!”

巨大的肉棍尽根而入,将他的话语再次堵在了口中。

‘他刚刚提到了佐助,莫非是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看来佐助调教的还是不到位啊...’

扯过佐助的头发,看着此刻被操的眼神涣散的他,鼬在他的嘴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眸子再次聚焦,佐助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扯出了个艰难的笑容,不是谄媚的笑容,而是亲切、欣然的笑容。

“哥哥,其实...”

如果现场有强迫症,那么他必然会疯掉。

佐助的眸子再次失神,眼瞳里映出风车型万花筒的形状。

鼬正在用幻术来进一步暗示洗脑佐助,让他认为自己就是药师兜的下贱精奴。

幻术空间里,佐助的人格不断的被虚假的人格吞噬。

或许是回光返照,在被彻底吞噬的那一刹那,佐助感觉自己无比的清醒。

他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堕入深渊的呢?

那是一个傍晚,那是一个清晨,是深夜,是正午。

那天阳光明媚,那天阴雨连绵,天上云很厚,天上云很淡。

我穿上了他,我变成了他。

不甘心,也不情愿。

祈求命运大发慈悲,将时间拨回。

咔哒,滋啦哒啦。

雨滴躲回云中,字迹吸回笔尖,落叶长回树梢,勿忘我收回花苞。

我脱下了他,我变回了我,他变回了他。

...

佐助终于发觉,自己的本性或许并非低贱。

他依旧向往着世间的一切美好,如朝阳,如鲜花。

...

...

“怎么样,调教完成了吗?”

“当然,我的月读可是数一数二的幻术。”

兜再次回到房间时手中拿着佐井的人皮衣,佐助此刻已经被日的不成人形,四肢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明明已经被干的没有意识了却依旧在摇晃臀部,仿佛在祈求着什么。

兜上前踹了几脚,佐助这才悠悠醒转。

“欸嘿嘿...佐助大人...是要用您的大肉棒来奖励贱奴吗...”

兜将手中的人皮衣扔下,示意佐助换上。

片刻后,佐助已经变成了佐井的模样。

黑色的碎发衬得面容分外白皙,身材纤细有度,裸露着腹肌,象征着健康的马甲线从小腹延伸至下身。

和之前丑陋畸形的药师兜模样大相径庭,端是一位偏偏美少年。但表情却并非佐井佐井那样毫无感情的面瘫脸,而是扭曲的挂着淫贱的媚笑,把这具身体主人是一位精奴的事实暴露无遗。

这副身体的卖相无疑比之前好了太多,看的一旁的药师兜与鼬食指大动。

两人不约而同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宇智波一族那发育远超常人的巨大阳具。

夜色深沉,房间内即将再次展开一场肉欲的饕餮盛宴。

弱者置身盘中,强者落座樽前。

...

木叶村,西门。

晴空湛蓝,天色如黛。

久违的和平消磨着忍者的素质与耐性,看守大门的忍者们不由感到百无聊赖。

“我说啊,现在的忍界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为什么还要我们进行戒备啊。”

草间叼着根狗尾巴草,向着同伴们发着牢骚。

“我们可是忍者,这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吗?”

旁边的同伴劝诫着他,虽然他也感觉十分无聊就是了。

“但是再这么呆下去我感觉我的啤酒肚都要起来了,我家婆娘现在对我的身材可是嫌弃的很...”

“别说了,来工作了。”

佐助一身佐井的装扮,从村外走来,不咸不淡的和这些忍者们做着任务登记的工作。

草间自来熟的凑过去同佐助说着话。

“真羡慕你啊兄弟,天天都有任务可以做,报酬高,还可以锻炼身体,看看你这平坦结实的小腹,我要是有你这身材现在保准把我媳妇儿收拾的妥妥贴贴的...”

可是就在他靠近的时候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这味道他可是分外熟悉,简直就像那...精液的味道一般。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