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第二天，屋子里像蒙了层湿布，热气黏黏地糊在身上，窗外的槐树叶子耷拉着，像熬不住这暑气。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攥着个空茶杯，杯底的茶渍干得像块硬皮，指甲抠了抠，没抠下来。姐姐小雅从房间出来，穿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那条短裙，腿细得像竹竿，白得晃眼，像两截剥了皮的影子。她低头瞅了我一眼，低声说：“哥，今天还得弄……”她的嗓音哑得像卡了东西，脸颊红了点，像个羞涩的孩子在挤话。

昨晚的事像团黏糊糊的泥，糊在脑子里甩不掉，她撅着臀低哼的模样，菊花紧缩，阴部浅粉，像幅羞得烧人的画。我低头咽了口唾沫，低声说：“行，去你房间吧。”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硬着头皮的家伙。她低头嗯一声，走在前头，裙摆晃得像团揉过的纸，像个倦了的猫。我低头跟过去，手里攥着药膏，心跳乱得像踩了鼓点。

她低头推开房间门，我从柜子里翻出两个抱枕，叠在床上，低声说：“姐，趴这上面，放松点。”我的嗓音哑得像破锣，像个笨拙的弟弟在找理由。她低头瞅了眼抱枕，低声说：“谢谢……”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嘴角弯了弯，像个偷乐的孩子。她低头趴上去，手指掀起裙摆，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腿，裙子皱成一团，堆在腰上，像摊开了一块旧布。我低头愣住，她没穿短裤，臀缝赤裸裸地露出来，白得像块瓷，深得像条细沟，像个藏不住的秘密。

我低头咧嘴，低声说：“姐，你咋不穿短裤？”我的嗓音带点笑，像个故意逗她的家伙。她低头把脸埋进枕头，低声说：“医生说通风好……”她的嗓音低得像蚊子哼，脸红得像烧起来，像个羞得想缩回去的孩子。我低头哼了一声，低声说：“那可真听话。”我的嗓音懒懒的，像个没正形的弟弟。她低头没吭声，腿颤了颤，像个敏感得绷不住的孩子。

我低头挤了点药膏，手指凉得像冰，黏得像胶，我盯着她的臀缝，手指滑过去，软得像团棉，热气扑上来，像个羞涩的秘密。痔疮红肿得像颗小樱桃，紧缩着，周围的褶子细得像画里的纹路，像个疼得蜷起来的小疙瘩。我低头说：“姐，我先按摩一下。”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硬着头皮的家伙。她低头嗯一声，脸埋得更深，低声说：“轻点……”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带点颤，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

我低头挤了点药膏，手指按在菊花上，慢悠悠地揉，褶子软得像棉花，热气钻进指缝，像个羞涩的触感。另一只手低头搭在她臀上，轻轻往外拉，臀缝一点点分开，像摊开了一页薄纸。她的阴部露出来，肉唇浅粉，细缝紧闭，像两片薄薄的花瓣，藏在臀缝深处，像个羞得不敢见光的秘密。我下身硬得像块石头，低头攥紧药膏管，指节发白，像在压着什么。我偷偷瞅着，她的菊花红肿紧缩，阴部随着我的抚摸微微变形，像个捏软了的果子。

她低头闭着眼，脸红得像烧透了，低声喘着，像个羞得绷不住的孩子。我低头说：“姐，我插进去点。”我的嗓音哑得像破锣，像个借口的家伙。她低头嗯一声，臀部松了点，像个慢慢妥协的孩子。我低头倒了很多药膏，黏黏的，像淌了层薄油，手指滑进去，插进两个指节，紧缩的小口裹着，像钻进个热乎乎的套子。她低声哼了下，嗓音低得像风吹过的草，像个羞得说不下的孩子。

我低头慢悠悠抽插，手指在菊花里搅弄，黏腻腻的，像在抹一条隐秘的线。偶尔扣一下，指尖能摸到温暖的包裹，和阴道之间的隔膜薄得像层纸。她低头哼着，臀部随着我的手指动，肛门一点点放松，像个羞得松了劲的孩子。她的阴部流出水，细缝湿得像沾了露，浅粉的肉唇微微张开，像个羞涩的花苞在喘气。我硬得像要炸，低头盯着，心跳快得像擂鼓，像有团火在胸口烧。

我低头又扣了几下，手指在菊花里抠弄，褶子软得像棉花，红肿的小口裹着指节，热乎乎地收紧，像个羞涩的孩子攥着不放。药膏黏得像层油膜，涂满褶子，顺着指缝淌下来，黏腻腻地滴在抱枕上，像抹了层羞耻的痕迹。她的阴部湿得更厉害，肉唇浅粉，像两片薄薄的花瓣被水浸透，细缝张开一线，露出里面嫩红的肉，像个藏不住的秘密。水珠顺着缝隙淌下来，滴在臀缝里，像羞得滴泪的花苞。我低头盯着，指尖扣得慢了点，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她低头哼着，嗓音低得像挤出来的气，脸埋在枕头里，红得像烧透的炭，眼睫毛颤得像风里的柳叶，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撅起来，像被手指牵着动，腿根绷得细细的，白得晃眼，像两截剥了皮的竹竿在抖。阴部彻底露在我眼前，肉唇湿得像涂了蜜，细缝张得更开，嫩红的肉微微鼓着，像个羞得喘不过气的花心。我低头屏住气，手指在菊花里扣弄，隔膜薄得像能摸到另一边的热气，像个禁忌的触感。

她低头哼得急了点，嗓音哑得像破了，带着点颤，像个绷不住的孩子在喘。她的臀猛地抽动了一下，像被什么扯断了弦，肛门紧紧夹着我的手指，褶子裹得像要挤碎，指尖能摸到热乎乎的跳动，像个羞得缩不下的小口。阴道喷出一股液体，温热地淌下来，像条细细的溪，肉唇抖得像花瓣落雨，嫩红的肉一收一缩，喷得急了点，又缓了点，像个羞得藏不住的秘密。我愣住，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手指被夹得动不了，像个傻了的家伙。

她低头喘着，嗓音低得像风吹过的草，脸埋得更深，像要把自己藏进枕头里。她的臀软软地塌下去，像泄了气，阴部湿得像淌了水，肉唇浅粉，细缝还张着，嫩红的肉微微露着，像个羞得喘不过气的花苞。水珠混着药膏，黏黏地淌在抱枕上，像抹了层羞耻的痕迹。她低头没动，腿根颤得细细的，像个高潮后绷不住的孩子，脸红得像烧透了，眼角湿了点，像羞得挤出了水。

我低头抽出手，手指黏黏的，带着热气和药膏，像个干完活儿的傻子。她低头喘着，低声哼了下，像个羞得说不下的孩子。她低头拉下裙子，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像在攥着羞耻。她低头坐起来，低声说：“弄好了没？”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脸红得像抹了胭脂，眼睫毛垂着，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姐姐。我低头点头，低声说：“好了。”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敷衍过去的家伙。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低声说：“谢谢……”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像在遮羞。我低头攥着药膏管走出去，心跳乱得像踩了鼓点。她的菊花紧裹着，阴部流水高潮，像幅烧人的画，心底那团羞涩，像块烫手的炭，烧得我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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