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日子像一团揉软的面，黏黏地拖着，过得慢悠悠又有点腻。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攥着个空茶杯，杯底残着点茶渍，像抹不开的影子。窗外的槐树叶子蔫蔫地垂着，热风吹进来，撩得吊扇吱吱转，像在低声抱怨这暑气。从那天起，我开始常给姐姐小雅上药，差不多成了个日常的活儿，像刷牙洗脸似的，没啥大动静，却总有点说不出的味儿。

她每天晚上吃完饭，就低头钻回房间，趴在床上，像个倦了的猫。她穿那条白色短裙，裙摆皱得像团揉过的纸，露出两条细白的腿，像两截剥了皮的竹竿。我低头跟进去，手里攥着药膏，站在她床边，低声说：“姐，又开始了。”我的嗓音有点哑，像个干惯了活儿的家伙。她低头嗯一声，脸埋进枕头，手指掀起裙摆，低声说：“快点弄。”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带点颤，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

我低头挤了点药膏，手指凉得像冰，黏得像抹了胶，伸进裙下，滑过她的臀部，软得像团棉，白得像块瓷，热气扑上来，像个藏在暗处的秘密。她的臀缝深得像条细沟，我摸索着涂，痔疮红肿得像颗小樱桃，紧缩着，像个疼得蜷起来的小疙瘩。她低声喘一下，腿颤了颤，像个敏感得绷不住的孩子。我低头攥着药膏管，指节发紧，低声说：“姐，好了没？”我的嗓音哑得像破锣，像个慌了神的家伙。

她低头没吭声，脸埋得更深，低声说：“再涂点……”她的嗓音低得像挤出来，脸红得像烧透了，像个羞得说不下的请求。我低头又挤了点，手指滑回去，黏腻腻的，像在抹一条隐秘的线。她的臀瘦得像柳条，热气钻进指缝，像个羞涩的触感。我低头屏住气，心跳快得像擂鼓，像有团火在胸口烧。涂完，她低头拉下裙子，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像在攥着羞耻，低声说：“弄好了没？”她的嗓音哑得像风吹过的草，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

我低头点头，低声说：“好了。”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完事发懵的弟弟。她低头坐起来，眼睫毛垂着，低声说：“谢谢……”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像在遮羞。我低头攥着药膏管走出去，心跳乱得像踩了鼓点，脑子里全是她趴着的模样，苗条的背，细白的臀，像条甩不掉的线。几天下来，这活儿熟了，可那股羞涩没散，像屋子里的暑气，黏在身上，甩不掉。

过了几日，傍晚的饭桌上，她低头拨着碗里的米粒，手指攥着筷子，指节发白，像在攥着什么。我低头瞅着她，低声说：“姐，咋不吃？”我的嗓音有点懒，像个随口问的家伙。她低头没看我，低声说：“还是疼……”她的嗓音哑得像卡了东西，脸颊红了点，像个羞涩的孩子在坦白。我愣住，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低声说：“咋还没好？”我的嗓音有点急，像个抓瞎的弟弟。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可能没涂好……”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眼睫毛垂着，像在遮什么。我低头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那咋办？”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没主意的傻子。她低头没吭声，手指攥着筷子，低声说：“你看着涂吧……”她的嗓音低得像蚊子哼，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像个硬着头皮的请求。我愣住，心跳猛地跳了一下，像有根弦绷断了，低声说：“看着？”我的嗓音哑得像破了，像个不信自己的家伙。

她低头点头，低声说：“你老乱抹，估计没涂准……”她的嗓音低得像喘不上气，带点埋怨，像个羞得想缩回去的孩子。我低头说：“好吧。”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硬着头皮的弟弟。她低头站起身，低声说：“去我房间。”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脸红得像烧起来，像个羞得不敢多说的姐姐。她低头走在前头，裙摆晃得像团揉过的纸，我低头跟过去，手里攥着药膏，心跳乱得像踩了鼓点。

她低头推开房间门，趴到床上，手指掀起裙摆，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腿，裙子皱成一团，堆在腰上，像摊开了一块旧布。她穿着那条白色短裤，边缘有点磨旧，紧贴着臀部，勾出个瘦削的弧，像个藏不住的秘密。她低头拉下一点短裤，露出臀缝，白得像块瓷，深得像条细沟。我低头站在床边，低声说：“姐，我看着弄了。”我的嗓音哑得像卡了沙，像个手足无措的家伙。

她低头嗯一声，脸埋进枕头，低声说：“别看太久……”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带点颤，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我低头挤了点药膏，手指凉得像冰，黏得像胶，我盯着她的臀缝，手指滑过去，软得像团棉，热气扑上来，像个羞涩的秘密。痔疮红肿得像颗小樱桃，紧缩着，周围的褶子细得像画里的纹路，像个疼得蜷起来的小疙瘩。我低头涂上去，手指滑过红肿，黏腻腻的，像抹了层薄油，她低声喘了下，腿颤了颤，像个敏感得绷不住的孩子。

我盯着她的菊花，红肿紧缩，像个羞涩的小口，周围的白肉软得像棉花，衬得她更瘦，像根柳条。我硬了，低头攥紧药膏管，指节发白，像在压着什么。我低头说：“姐，疼不？”我的嗓音哑得像破锣，像个慌了神的家伙。她低头没吭声，脸埋得更深，低声说：“轻点……”她的嗓音低得像挤出来，脸红得像烧透了，像个羞得说不下的请求。

我低头又挤了点药膏，手指滑回去，涂在红肿上，黏黏的，像在抹一条隐秘的线。她的臀缝深得像条细沟，热气钻进指缝，像个羞涩的触感。我低头屏住气，心跳快得像擂鼓，像有团火在胸口烧。我低头涂了一会儿，低声说：“姐，好了没？”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完事发懵的弟弟。她低头喘了下，低声说：“差不多了……”她的嗓音哑得像风吹过的草，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

我低头抽出手，手指黏黏的，带着点热气，像个干完活儿的傻子。她低头拉上短裤，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像在攥着羞耻。她低头坐起来，低声说：“弄好了没？”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像个羞得不敢多说的姐姐。我低头点头，低声说：“好了。”我的嗓音有点乱，像个敷衍过去的家伙。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低声说：“谢谢……”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眼睫毛垂着，像在遮羞。

我低头攥着药膏管走出去，心跳乱得像踩了鼓点。她的臀缝像条甩不掉的线，红肿的菊花细腻得让我喘不上气，像幅羞涩的画。我低头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窗外的槐树影子晃着，像个没完的梦，心底那团羞涩，像块烫手的炭，烧得我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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