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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连城复叛华志终,百廿年后风云起,1

小说:华·志 2025-09-04 21:33 5hhhhh 1030 ℃

(一)故人相逢

天启十一年,转眼间,那场惊心动魄的华胡大战已经过去了五年,似乎一切都渐渐平静了下来。

庆州城的忠义侯司马子玉的府邸内,灯火彻夜通明,犹如白昼,映照出府内众人忙碌而紧张的身影。

“侯爷,您这是。。”偏将张代一进门,便看到了司马子玉紧锁的眉头和沉重的神情,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关切地询问道。

司马子玉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缓缓伸出手,将一封密封的信件递给了张代。张代接过信件,一眼便认出了那熟悉的笔迹——镇北侯赵连城。他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连忙拆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吾兄如面,连城书至,心绪难平。自华胡大战迄今,已历三载,吾等虽得片刻安宁,然边疆烽火再起,胡国大汗背信弃义,撕毁盟约,实乃天下之大不韪。近日,胡国大汗任命耶律德昌为元帅,耶律德文为先锋,挥师十万,铁骑如潮,誓要踏平我华国疆土。吾军猝不及防,加之粮草未足,士气未振,以致连连败退,如今已兵临城下,形势危急,刻不容缓。连城虽誓死抵抗,然孤军奋战,力有不逮。念及吾兄忠义之名,威震四方,特修此书,恳请兄长速发援兵,共御外侮。吾等兄弟情深,同袍之义,岂能让胡虏得逞?此行凶险,吾深知之。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吾愿以身许国,誓死不退。望兄长念及华国百姓安危,念及吾等兄弟之情,速派大军前来救援。

书信有限,言不尽意。望兄长见字如面,速做决断。连城在此,静候佳音,共谋破敌之策。”

“侯爷。。这可如何是好?”张代读完信件,心中如同被巨石压住一般,沉甸甸的,难以言喻的焦虑与担忧涌上心头。

司马子玉闻言,略作思考后,神色坚定地说道:“立刻发兵救援!”

“可,可是。。侯爷,这样贸然出兵,是否太过草率了?要不我们先派一支小队前去查探敌情,再做定夺?”张代虽然心中也焦急万分,但出于谨慎考虑,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不!”司马子玉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张代的话,“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稍有迟疑便可能错失良机。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必须立刻出兵!”

“是!”张代虽然心中有疑虑但是也未多说什么,于是也跟着司马子玉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

当司马子玉引领大军抵达黑涯谷之际,原本静谧的山谷骤然间沸腾起来,四周回荡起震耳欲聋的厮杀声,犹如滔天巨浪,迅猛地将司马子玉的军队紧紧包围。直至此刻,他们才猛然惊觉,自己已然步入了敌人陷阱之中。黑涯谷两侧,山崖巍峨险峻,宛若两堵巍峨的石壁,将苍穹挤压成一线狭窄的天际。谷中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闷,仿佛连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司马子玉昂首望去,只见无数敌军自四面八方向他们汹涌而来。

“可恶至极!我们竟着了敌人的道,陷入埋伏之中!”司马子玉怒目圆睁,迅速环顾四周那些如狼似虎的伏兵。尽管他心中满是疑惑——这些伏兵的服饰并非胡国的装扮,但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当机立断,大声喝令将士们稳住阵脚。

“子玉兄,许久未见呐!”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如同鬼魅般从山谷之巅悠悠传来。司马子玉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惊,此人竟是赵连城!

“赵连城!你。。你竟敢公然谋反!”司马子玉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惊呼道。

“哈哈哈哈哈!”赵连城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没错!我为了这一天,可是谋划了许久许久。在这华国之中,唯有子玉兄你能与我抗衡,今日若能将你除去,那华国便再无人能够阻挡我前进的步伐,大业指日可待!哈哈哈哈!”

“你!我。。我竟如此糊涂,中了你的奸计!”司马子玉被气得浑身发抖,一时之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此时,赵连城已果断下令,四周的伏兵如恶狼般纷纷向司马子玉的军队扑来。

“众将士,莫要慌乱,给我稳住!”司马子玉毕竟是一位身经百战、骁勇善战的战将,在这危急关头,他迅速冷静下来,敏锐地洞悉了当下的局势,连忙大声下令,试图稳住那已然慌乱的军队。司马子玉的军队不愧是华国的精锐之师,即便身处绝境,依然爆发出了顽强的战斗力,竟一连抵挡住了赵连城的数次猛烈冲锋。

“不愧是名将之后,司马子玉,你果然有几分本事,看来我的眼光还是相当毒辣的。只可惜,这一切也该到此为止了。”赵连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轻轻一挥手中的令旗,原本猛攻的军队立刻如潮水般散开,将司马子玉的部队团团围困其中。显然,赵连城是铁了心要将司马子玉困死在这黑涯谷之中。

接下来的数日里,赵连城依旧紧紧围住司马子玉的部队,不时进行骚扰。司马子玉的部队出征匆忙,粮草辎重所带不多,很快军中便开始出现粮荒。士兵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焦虑。司马子玉心急如焚,深知粮草断绝意味着什么。他多次派出麾下精干的士兵外出求援,然而,每一次派出去的人,都如同投入茫茫大海的石子,杳无音讯。

时光匆匆,转眼间司马子玉的军队已被困了十天。军中所携带的最后一粒粮食也已被消耗殆尽,士兵们无奈之下,只能啃食树皮、草根来勉强果腹。四周赵连城的部队则像一群饥饿的恶狼,虎视眈眈地观察着司马子玉的军队,随时准备发起致命的一击。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华国的社稷就此不保了吗?父亲、母亲、姐姐,你们在天有灵,就助子玉一臂之力吧!”司马子玉独自站在营帐前,望着那阴沉的天空,心中满是悲怆与绝望,他的声音在风中颤抖,带着无尽的悲凉。

就在这时,外面原本整齐有序的围困阵型突然开始骚乱起来。喊杀声、惊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锅煮沸的水。

“将军!”一个斥候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与兴奋。

“怎么回事?”司马子玉猛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似乎。。援军到了!”斥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但却让司马子玉的心猛地一颤。

“真的?看来父亲的在天之灵果然保佑我!”司马子玉欣喜若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披上衣甲,准备冲出去和援军接应。

“可。。可是。。”斥候看着司马子玉,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犹豫。

“可是什么?!”司马子玉有些不耐烦地喝道,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来救援的。。只有一个人,还是名女子。。将军,还是不要去送死了!”斥候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实情。

“什么?!”司马子玉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仿佛被人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围困自己的叛军有几万人,纵使她有通天的本领,又怎能扭转这必败的局面?

“定是赵贼诡计!”“将军万不可涉险!”帐内顿时炸开了锅,亲卫们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阻道。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恐惧,生怕司马子玉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司马子玉心中也充满了疑虑,但转念一想,既然有人能在这危地之中前来救援自己,又怎能轻易弃之不顾?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不顾身边人的劝阻,毅然决然地穿上衣甲,大步走出了帐外。

彼时,外界喧嚣震天,人声鼎沸如汹涌的潮水。眼见援军抵达,司马子玉的部众士气大振,仿佛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与赵连城的军队再度交锋,战况激烈得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这纷扰混乱的战场中,司马子玉忽见一抹灵动的倩影,剑光如练,在千军万马间穿梭自如,如同一道闪电般直逼己方而来。他定睛凝视,心中不禁一惊,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来者竟是久别重逢的季琼!

自华胡一役别后,岁月悠悠,两人已阔别多年。昔日的季琼,年方二十七,青春正好,而今却已步入三十,成为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她的容颜,已褪去少女的青涩,更显清峻与成熟。那双曾如春水般潋滟的杏眸,如今深邃如渊,沉淀着岁月的风霜,眼尾细纹随她凝眉之际,悄然绽放,诉说着过往的故事。尽管五年有余未曾谋面,但季琼的面容,却时常在司马子玉的梦境中浮现,以至于他一眼便认出了她。与记忆中那个青涩的少女相比,眼前的季琼虽容颜已改,但那份独特的气质与神韵,却愈发浓烈,让人过目难忘。

身为金霞派掌门人的季琼,身着一袭青色道袍,发髻高挽,尽显干练与威严。与往昔相比,她眉梢微挑间,便自带三分凌厉之气。历经数年的刻苦修炼,季琼的武艺更是精进非凡,一把青锋剑在她手中舞得风生水起,光芒四射,宛如游龙戏凤,灵动而又致命。

于千军万马之中,她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直逼司马子玉的中军大帐。每一步踏出,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周围的敌人不敢轻易靠近。

“是。。是你?!你。。你怎么。。”司马子玉望着季琼,一时语塞,心中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激动与惊喜在心中翻涌。

“此处不是说话之所,先随我上马再说!”季琼娇叱一声,言罢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司马子玉,将他拽上马来揽入怀中,随即转身向包围圈外冲去。

“快挡住他们!”一名手持狼牙棒的十夫长,见状怒喝一声,率领着十几名亲兵,横亘在季琼与司马子玉面前,企图阻拦他们的去路。那十夫长身形魁梧,宛如铁塔一般,手中的狼牙棒更是散发着森森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季琼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脚步不停,剑光如电,瞬间迎向那十夫长。只见青锋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流星般璀璨,却又带着致命的威胁。那十夫长见状,大喝一声,挥舞着狼牙棒迎了上来,试图以力破巧。

然而,季琼的剑法岂是他所能抵挡?只一招之间,青锋剑便精准地磕飞了对方手中的狼牙棒。紧接着,她手腕一抖,剑光如匹练般闪过,瞬间刺入其胸膛。那十夫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如铁塔般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周围的士兵们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满是畏惧之色。他们望着季琼,那凌厉的剑法、冷峻的神情,都让他们心生怯意。

“你们谁敢再阻拦贫道,他便是你们的下场!”季琼抽回青锋剑,剑尖滴落着鲜血,她目光如炬,扫视四周,冷冷地说道。

众人皆被季琼周身散发的威严气势所深深震慑,纷纷垂下手中紧握的兵刃,双脚更是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数步。季琼瞅准这一时机,一把携起司马子玉,翻身上马,扬鞭策马,如离弦之箭般冲破重重包围,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子玉,你可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到了这关键时刻,还得靠琼儿我来护你周全。”季琼一边驾驭着骏马风驰电掣般前行,一边低头看着怀中的司马子玉,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满是轻蔑。

“琼儿,你究竟是如何寻到此处的?”司马子玉并未理会季琼的奚落,心中满是疑惑,开口问道。

“前段时日,每晚入眠都会梦到这个地方,仿佛有个神秘的声音在声声召唤我。我便顺着梦中的指引,一路寻来,没想到竟在此处与子玉你重逢。或许,这一切皆是天意安排吧!”季琼微微仰头,似在回忆,轻描淡写地说道。说罢,她的脸颊泛起一丝羞赧的绯红,恰似天边的云霞。

“可是。。”司马子玉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说道。

“可是什么?可是子玉你守护的华国,与琼儿有着血海世仇,对吗?”季琼低头看着司马子玉,嘴角含笑,目光温柔。她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初回金霞寺时,我也曾满心想着日后如何复仇。可时光匆匆,许多事情渐渐看淡,冤冤相报又何时是个尽头?那些所谓的世仇,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把握当下,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琼,你所说的当下。。?”司马子玉目光灼灼地看着季琼。

“明知故问,当下自然就是子玉你啦!笨!”季琼脸颊绯红更甚,眼中满是柔情。司马子玉躺在她怀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中那剧烈而又慌乱的心跳。

季琼嘴上虽在说着情话,手中的剑却一刻也未停歇,不停地挥舞着,寒光闪烁。四周的士兵被她的气势所迫,纷纷避让,为她和司马子玉让出了一条通道。眼瞅着,季琼就要带着司马子玉彻底冲出包围圈。

“快拦住他们!”一旁的赵连城见状,急得大声呼喊。身旁的士兵们一拥而上,试图阻拦季琼和司马子玉的去路。然而,他们根本无法抵挡季琼的凌厉攻势,只见一匹白马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冲破重重阻碍,冲出了重围。

“之后琼儿,你有何打算?”司马子玉微微抬头,看着季琼的脸庞,轻声问道。

“此次与你相见,往后我们便再也不分开!子玉你去哪儿,琼儿就跟到哪儿!”季琼不假思索,语气坚定地说道。经过方才一番激烈的战斗,她的脸上已渗出晶莹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更添几分少女的娇羞。

“若我要守卫华国呢?琼,你可愿意与我并肩同行?”司马子玉目光坚定地看着季琼。

“那琼儿便与子玉一起,守护这华国山河!”季琼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此话当真?”司马子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自然当真!”季琼目光灼灼,满是深情。

两人骑在马背上,亲密地交谈着,笑声在风中飘荡。而他们身后的追兵,早已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只留下一片扬起的尘土。

“嘭!”突然之间季琼觉得身形不稳,身形急速地下坠,原来前面有一个巨大的陷马坑,季琼和司马子玉没有注意,连人带马跌入了其中。季琼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狂风,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司马子玉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将季琼紧紧拥入怀中。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两人重重地摔在了深坑底部。

季琼只觉眼前金星乱舞,好在有司马子玉垫在身下,伤势并非致命。只是额头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狠狠划破,鲜血如注,汩汩地流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而司马子玉的情况却更为惨烈。在砸向地面的那一瞬间,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席卷全身,他只觉五脏六腑都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生生震碎,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喷了出来,溅落在坑底潮湿的泥土上。

“子玉,你怎么样?”季琼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咬着牙挣扎着坐了起来。她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焦急地看向身旁的司马子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满是担忧与恐惧。

“我。。我恐怕伤得不轻。琼儿,你没事太好了!”司马子玉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子玉,你伤得这么重,我来帮你疗下伤!”季琼看着伤痕累累的司马子玉,心中一阵绞痛,连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不。。别管我,琼儿,追兵马上就来了,你。。快走!”司马子玉却摆了摆手,虚弱地谢绝了季琼的好意。

“不,子玉。我们好不容易才见的面,琼儿不会抛下子玉的!要走,我们也要一起走!”季琼目光坚定,她知道以自己的功力,逃出这里或许并非难事,但一想到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司马子玉,她的心就如被万箭穿心般疼痛。想到这里,她紧紧地握住司马子玉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司马子玉虽然焦急万分,但此时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任由季琼将功力源源不断地传入自己的体内。过了好一会儿,司马子玉的身体总算有了一些好转,四肢也能够自由地活动了。

然而,就在这时,赵连城的追兵却已经赶到,将季琼和司马子玉两人团团围住。

“想逃?哼!我看你们还要往哪里跑!”赵连城站在坑边,看着坑中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司马子玉看着四周站着的士兵,心中一阵绝望,不由得惨笑一声。随后他转头看向季琼,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琼儿,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季琼轻轻抚摸着司马子玉的脸庞,用手擦干净他嘴角的鲜血,表情无比淡然,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子玉,琼儿说过,今生不会再和子玉分开了,子玉去哪,琼儿便去哪儿。如今若要和子玉共赴黄泉,琼儿也是心甘情愿。”

“琼儿。。”司马子玉看着季琼那淡然却挂着泪痕的脸,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子玉,你今生,愿娶琼儿为妻吗?”季琼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决绝。

“愿意!我司马子玉愿娶季琼为妻,若有违背,天诛地灭!”司马子玉深情地说道,说完又抱紧了季琼,将嘴唇轻轻亲吻了上去,那吻里,饱含着他们无尽的爱意与不舍。

“那。。那来世呢?”季琼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继续追问道,仿佛想要抓住这最后的一丝希望。

“生生世世,我司马子玉都愿意!”司马子玉的声音坚定而又温柔,在黑暗中回荡。

季琼听到这里,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她看了看四周围着的追兵,又最后看了一眼司马子玉,缓缓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最后的温存,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师尊萧九蕙、父亲季雨辰、挚友李瑛、耶律娴几人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曾经与她相伴的人,都已经如流星般逝去。如今能在心爱之人的怀中走完自己的一生,去和他们相会,似乎也不再留有遗憾。

“嗖——”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季琼只觉得自己的前胸一阵剧痛,喉咙中涌起的血腥味让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司马子玉那痛苦得扭曲的脸庞,他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季琼目光下移,只见一支长箭穿透了司马子玉的胸膛,直插自己的心脏。

“呕——”司马子玉口中的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灌进了季琼的嘴里。那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司马子玉的脸色愈加的苍白,颤抖的身躯逐渐地平静,代表着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子玉,有琼儿在,别怕。。”季琼强忍着剧痛,动用内力封住自己的经络,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顶住司马子玉的身子,不让他倒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这最后的时光。然而季琼毕竟是凡人之躯,利箭穿心让她的生命渐渐地流逝,她的力气越来越弱小,自己面前的景象也渐渐地变得黑暗。

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她紧抱着司马子玉渐渐冰冷的身躯,两人如同雕像一般坐立在坑中,仿佛尘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突然,季琼的眼前变得一片明亮,司马子玉的身影都逐渐地清晰起来。那是一片宁静而祥和的世界。

“子玉~~”季琼看着眼前司马子玉,开心地扑了上去,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遇的美好时光。

“琼儿。。”司马子玉也紧紧地抱着季琼,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我们是死了么?”季琼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

“嗯。。也不算,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司马子玉微笑着说道,那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是吗?那太好了!”季琼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不论今生,还是来世,我司马子玉都愿娶季琼为妻!”司马子玉拉起了季琼的手,向着那片光明的深处走去。

“子玉,我们要去哪儿?”季琼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去见我们的爹娘,他们等我们很久了。。”司马子玉温柔地说道。

“好。。。爹爹,李瑛,公主,还有师尊。。琼儿来了!”季琼和司马子玉的魂魄向着光明深处飘去,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

赵连城手持弓箭,看着静静依偎彼此的季琼和司马子玉,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将军,好箭法!只用了一箭就射穿了两人的心脏!”底下的人看二人没了动静,连忙走了下去,看了看两人胸前的伤口,又把手在两人的鼻子前探了探,确认季琼和司马子玉已经死去。对着赵连城招呼道。

赵连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提着宝剑,一步步走下深坑,看着两具紧紧相拥的尸体,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

“哼,你们以为死了就能在一起?我偏要让你们身首异处,永世不得安宁!”说罢,赵连城猛地高高举起宝剑,朝着两人的脖颈狠狠挥下。

“唰!”的一声,宝剑如一道亮银色的闪电划过季琼和司马子玉的脖颈,鲜血瞬间如喷泉般飞溅而出。季琼和司马子玉的首级在剑刃的寒光中同时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而又悲壮的弧线。即便身首分离,他们的头颅也还如同生前一般紧紧亲吻着彼此,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将他们分开,哪怕是死亡。那两颗头颅在空中飞舞,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凌乱地飘散着,而他们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那深情的吻,穿越了生死的界限,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终于,两颗头颅重重地掉落在地上,亲吻着的双唇这才分开。季琼的头颅滚落在一片血泊之中,她的脸庞依旧如生前那般美丽。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却透着一种死寂的苍白。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血迹混合着晶莹的泪水。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甜蜜与温柔,仿佛还沉浸在与司马子玉那深情的一吻之中。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鲜血从她的脖颈处不断涌出,浸湿了周围的泥土,是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绽放出的凄美的色彩。

季琼和司马子玉的那两具无头的尸体,依旧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司马子玉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季琼,仿佛想要永远保护她;季琼的身体也微微倾向司马子玉,似乎想要在他怀中寻找最后的温暖。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但那相拥的姿态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深情,让人为之动容。

两颗头颅散落在他们的尸体前,季琼的头颅微微偏向一侧,微微睁开的双眼仿佛在寻找着司马子玉的身影,即便已经身首异处,她的心中依旧牵挂着他。司马子玉的头颅则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安详,仿佛只要有季琼在身边,哪怕是死亡,他也无所畏惧。

“把这两个贱人的头悬挂示众三日,身子嘛,就当今晚庆功宴的主菜了!”赵连城看着季琼和司马子玉的尸体,将带血的剑在季琼的身上擦干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二)玉琼盛宴

军营之中,众将士齐聚赵连城的中军大帐,享用着季琼和司马子玉被肢解烹饪后的大餐。

季琼和司马子玉的手臂被被剁成几段,上面淋上浓郁的酱汁,酱汁浓稠地附着在肉块上,泛着油亮的光泽。而两人肌肉健硕的双腿被剁成小块,与各种香料一起炖煮。肉块在锅中翻滚着,汤汁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和大腿上结实的肌肉不同,两人胸脯上的肉最嫩,被片成了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薄片,将这些肉片弯折后摆成了两朵绽放的肉花。肉花的中央,由季琼的两颗熟女的乳房,作为花蕊,摆在了肉花的正中央,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食材,怎么不让人垂涎欲滴。

众将士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醉心品尝着季琼和司马子玉的肉,是不是根据肉质和口感猜测自己所吃的是季琼的肉还是司马子玉的肉,整个营帐内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摆在赵连城面前的是季琼和司马子玉那两颗心脏,两人的心脏如同他们死亡的那一刻,被一支箭矢串在了一起,架在烤架上烤着,这支箭也正是射穿季琼和司马子玉胸膛的那支箭。

赵连城看两人的心脏已经烤熟,抓起剑柄,将香喷喷的心脏递到自己的面前。对着季琼的心脏就咬了下去,顿时汁液四溅,香气充斥着赵连城的口腔。赵连城又是几口下去,将两人的心脏吃得干干净净。脸上那意犹未尽的表情,似乎可惜一个人没有长两颗心脏一般。

吃完了心脏,赵连城的目光又转向了另一个汤盅。季琼和司马子玉的四只脚丫在里面翻滚浮沉,两双脚在汤盅里相互交织,时而靠近,时而分离,像是一对戏水的鸳鸯一般。季琼的脚比一般的女性脚丫要大上不少,但是和一旁司马子玉的浑厚的脚丫比起来,还是略显娇小和修长。这双有着优雅的弧线的脚丫,脚掌心朝上地悬于汤水之中,看起来轻盈无比。十颗脚趾圆润可爱,宛如颗颗饱满的珍珠,在汤水的润泽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脚背肌肤细腻光滑,凝脂般温润,即便如今被汤水浸泡得有些发白,却依旧能看出其原本的柔美。司马子玉的脚则宽厚而坚实,脚掌饱满,脚趾粗壮,骨节分明,脚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整只脚透露着和季琼的柔美娇俏的脚丫不同的那种刚劲雄浑之气。

此时,赵连城那满是贪婪的目光,落在了汤盅中季琼的左脚上。他伸手将季琼的左脚从汤盅中捞了出来。季琼的左脚本来就不小,被滚烫的汤汁泡发后,变得更加膨胀,似乎随时都可能破裂。脚趾愈发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缓缓拿起刀叉,用叉子固定住季琼的左脚,刀子轻轻划下,那饱胀的皮肉被割开时,随着“噗嗤”一声脆响,黄色的油脂带着一股清香瞬间渗了出来,混合着汤汁,滴落在餐盘之中。

看着盘中季琼的这只色香俱全的玉足,赵连城迫不及待地用叉子叉起一小块皮肉,放入口中狠狠咬下,那饱胀的皮肉在他的咀嚼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随着他一口口地吞咽,他的手指上、嘴角边都沾满了油脂和汤汁,不一会儿,季琼的左脚便只剩下了一些残碎的骨头,孤零零地躺在餐盘之中,那骨头上还残留着些许肉丝。季琼的脚丫显然不能满足赵连城的食欲,赵连城将季琼的左脚吃得只剩残碎骨头后,他一把将司马子玉的左脚捞了出来,丢进自己那已沾满季琼脚肉油脂的餐盘中。

司马子玉的脚与季琼的脚不同,季琼的脚被泡发后,皮肉细腻中带着绵软,而司马子玉的脚,即便被汤水浸泡,依旧透着一种坚韧的质感,那脚趾粗壮,脚掌上的肌肉饱满且紧实。

赵连城再次拿起刀叉,开始切割司马子玉的脚。刀子割下去时,能明显感觉到那皮肉的紧致,与季琼脚的绵软截然不同。赵连城切下司马子玉的一块脚肉,用叉子叉起放入口中。牙齿咬下的瞬间,一股富有弹性的嚼劲传来,那皮肉不像季琼的脚那样入口即化般的绵软,而是需要他用力咀嚼,才能一点点地撕开。每嚼一口,都能感受到那坚韧的纤维在齿间拉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司马子玉的脚肉口感醇厚,带着一种淡淡的咸腥味。赵连城沉浸在司马子玉的脚香中,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露出一种陶醉又扭曲的神情,仿佛在这坚韧的脚肉中找到了别样的快感。不一会儿,司马子玉的左脚也只剩下了一些残碎的骨头,与季琼的骨头混在一起,在餐盘中显得格外凄惨。

“将军,这是阴阳双鲍汤,请品尝!”就在赵连城对季琼的玉足大快朵颐之时,厨师又端了一碗汤。白茫茫的雾气中,司马子玉和季琼的下体正泡在里面。

“这是大补之汤,请品尝!”厨子将司马子玉和季琼的下体捞了出来,放在了赵连城的面前。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司马子玉的阴茎以一种扭曲且怪异的姿态插在季琼的阴道里面,两人毕生的夙愿,在变成菜后终于得偿所愿。司马子玉的阴茎经过浓汤泡发后变得肿胀且僵硬,暗红色的龟头直插进季琼的小穴深处。季琼的阴道边缘参差不齐,被撑地大大的,虽然松弛,但是还是将司马子玉的阴茎连带着香浓的汤汁紧紧地包裹于其中。两人互相交缠的生殖器所散发出的独特腥臊味却强烈地刺激着赵连城的大脑。赵连城用筷子夹起司马子玉的阴茎,连带着季琼的阴道一起塞进了嘴里,司马子玉的阴茎的被泡的有些软,几乎没什么嚼劲。赵连城一口咬下去,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阻力,那根茎肉就在齿间散开。相反,季琼的阴道煮的有些老,更加紧实,富有一种奇特的韧性,因此牙齿咬下去时,需要稍微用力才能将其嚼碎。两种奇特的口感在赵连城口中交织,产生了一丝奇妙的感觉。赵连城享受着这奇妙的口感,整个人也陶醉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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