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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不知道,1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6630 ℃

谢兹不知道,匆忙离开士官学校后、接任盟主之位的库罗德是多么辛苦。

斡旋于帝国王国之间,调节同盟各大小贵族的矛盾冲突,尽可能公平分配利益,与古罗斯塔尔家的老狐狸做着拉扯试探,还要提防国境线对面的、不知何时就会进攻过来的无脑兄长。

自己原来是为了野心而来全新的大陆,现在却被职责本身束缚了行动与思考,整个人快要被榨干了。

而谢兹不需要知道这些。她是军队的统领,更是天生的佣兵。被雇佣而来,只履行职责、做分内事,认真战斗就足够。

她不需要知道更多,不应烦恼更多。这是库罗德的决断。

库罗德不知道,谢兹精心挑选着远行的日期。

远行的日期必然在令人讨厌的圆桌会议附近,有时是前一天,有时是第二天。

库罗德几乎不会拒绝远行的邀请。毕竟,邀请发起者是军队作战的实际统领,“远行”也是军队日程的一环。如果还想仰仗谢兹的力量,就最好像服从“训练”指令或者“就餐”指令一样,也听从她“远行”的要求——否则,她再翻起两年前被放置的旧账,库罗德就又要失去一枚重要战力了。

换言之,谢兹拥有了“决定远行日期”的小小特权。

对五大诸侯与其他贵族都摆出扑克脸,在谈判桌上装出胸有成竹和高深城府——对新任盟主而言,一定是很累的行动。尽管谢兹一生都不会做(也不想做)这种事,但基本还是能想象得到,那一定很累。

或许,也不需要想象。看库罗德眼下的青黑色就知道,他经历了多少不眠的夜晚。

“山风还是很舒服吧?这种没人的地方,稍微睡一会儿也不会被其他人抱怨。至于人身安全的方面,反正有我在护卫,你可以放心睡觉。……再怎么说你也是我重要的雇主,保护雇主的安全天经地义。”

如此提议后,谢兹很开心地看到库罗德点了头。他躺在并不舒适的山间林地中,很快睡着了。

非常警觉的人。无论谢兹走动两步、给他盖上毛毯,还是坐下来靠近些,又或者只是风吹过几片聒噪的树叶……任何轻微的声音都会让他警觉地坐起身,确认安全后再继续睡眠。

——你这个样子,难怪睡眠不足。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远行中,两人达成了奇妙的默契。先是一起散步、喝茶,聊一些天上地下的事情,或者说说那些贵族们的坏话。然后,就是午睡时间。库罗德的睡眠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安稳,谢兹则保持一贯的警戒、等待盟主从梦中醒来、把他睡乱的头发挠回正常的模样,再与他一同回到营地。

为了这份珍贵的睡眠时间,谢兹总是精心挑选着远行日期。这份努力是库罗德看不到的——他有许多事情要思考要繁忙,这样无所谓的小事情、看不到。

库罗德不需要想这么多。谢兹是这样想的。

谢兹不知道,库罗德选择亲自了结兄长生命的理由。

这是无法反抗的命运。自己作为次子出生,就注定要屈居于夏哈德之下,或者挑战他、战胜他,成为真正的王。

曾经想象过和平解决,想象着自己在芙朵拉建立伟业、让帕迈拉那群人也不得不认可的宏伟功绩。那时,自己才有把选择丢给夏哈德的资格。成为我的部下,或者,自尽。以自己的能力、只要把舆论控制得当、给夏哈德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名分,他会乐意享受名将的生活,能够在自己的统治下仍存活……

但,那些终究是想象。现实是,战败的夏哈德向自己丢出了剑——如果没有谢兹挡掉那次攻击,重伤甚至死亡的,或许就是自己了。

“保护雇主的安全天经地义”……似乎是这样说的。她甚至愿意替自己下最后的杀手。

所以才不能让谢兹做这种事。如果最后的处刑人是谢兹,自己一定会,再也无法信任她。

哪怕是自己下达的命令,在那之后,也一定会后悔、会怨恨吧。妄想着,为什么不能放过夏哈德;怨恨着,杀死自己兄弟的血海仇人。

不能反而因此疏远了谢兹,怨恨如此努力的她。

争斗是兄弟间的命运。自己就该负起责任,完成自身的使命。只有亲手杀死夏哈德,才能认清一切的现实。

谢兹不需要背负这些。

库罗德如此决断。

库罗德不知道,谢兹在说谎。

那一战后的宴会,库罗德没有喝几杯酒。内心越是痛苦,杯中的酒就越难以下咽。

与谢兹简单对话几句,便回了自己的住处。但,无法入睡。看着窗外的星、一点一点地消失了,被黎明的日光覆盖。新的一天,则被谢兹邀请去远行。

停留在溪流边缘,例行地散步、喝了茶,说些有的没的。例行的“午睡”环节,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那时。

“或许‘打一发’会比较容易睡着吧。”紫发的佣兵说,“男人应该是这样的?”

“话题怎么就跑到猥谈的方向了。”盟主说。“那是你以前的经验?”

“还在佣兵团的时候,听前辈们说的。为了抑制战斗兴奋、切实地保证睡眠,‘打一发’是不错的选择。”

“我可没什么兴奋的……而且,你还在我面前。再怎么自由散漫,我也不能对异性做出失礼的行为。”

“库罗德要行动的话,我可以先躲到一边。”

“躲到一边偷看吗。”

“我没有偷看的兴趣,说到底只是为了你的睡眠而提议而已,库罗德。”谢兹说,“佣兵之间都是不分男女、杂乱地睡在一起,对这种事也没那么多忌讳。”

“……哦?那意思是,你打算看着我,谢兹?”

“也不是不可以吧。虽然有点奇怪,但如果库罗德坚持,我会照做。”

“因为是雇主的命令……啊。”库罗德给出了答案。“那你不如来帮忙?”

“那是额外的价钱。”

“只要酬金足够,就可以,呢。”

谢兹说了谎。虽然佣兵之间的确男女混居,彼此开着各种带颜色的玩笑,但最起码的廉耻心依然存在。男人们去花街或者酒店解决欲望,或者和团内的女性抱成一团——这种时候,其他人都会很识趣地暂时离开。

至于服从雇主的命令……纵然是女性佣兵,从事的也是战斗与护卫的工作。身体上的服务是特殊项目,只有少数女佣兵会在入不敷出时走上这条路。据说也有些女佣兵凭个人兴趣保持着这项业务,甚至有些身材较好的男佣兵也……但很显然,谢兹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类。战斗赚取生活费足够的前提下,没有必要。谢兹本身也不算擅长这方面的事。

但此时的谢兹还是选择听从了“雇主的命令”。不如说,尝试诱导了雇主的判断。

这个谎言,不能让库罗德知道。谢兹如此判断。

谢兹不知道,库罗德在说谎。

“你确定要我来吗,库罗德?我可不算精通这技术。”

“比起外面的女人,很显然,对手是身边的佣兵会更令我放心——从‘没有后顾之忧’的意义上。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谢兹。”

尽管库罗德本人不喜欢纹章、血统或者贵族谱系之类的东西,但里刚之血与三日月的纹章确实地附着在那身体上。身体内部燃起热火、需要解决欲望时,总得小心对方是否是觊觎“纹章之血”的女性。避孕的药物并不绝对可信,万分之一的概率中了奖……带着那样目的被生下来的小孩子总是无辜的。

继任盟主后,库罗德则受到更多的眼睛监视。平日里拼死地思考圆桌会议与谈判的方向,一些小小的动作也会被拿去当做筹码。如果这种时候好巧不巧地、一夜情爱的女人刚好是其他贵族的间谍,库罗德甚至无法判断是直接被暗杀更危险、还是事后被拿捏更恐怖。就算自己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也更希望把重要的精力不浪费在这种事项上。

所以,谢兹是最好的人选。没有双亲没有依靠,完全隶属于库罗德所在势力,而且对雇主有着绝对的忠心。

很显然谢兹也接受了这套说辞。

“如果弄得不满意,你可不许抱怨。”她并不熟练地解开库罗德的衣装,小声抱怨了句“贵族的衣服真麻烦”,又抬起头问“用嘴就可以了?”,得到允许后开始了她的特别工作。

谢兹不会知道,那套说辞全是谎言。

库罗德选择谢兹,并非是“没有后顾之忧”这样轻飘飘的理由。

夏哈德死后,库罗德无法入眠。深知一旦睡着,就会在梦中见到坠崖的兄长,或者反过来、被箭射杀而亡的变成自身。不想被噩梦侵蚀,故而选择保持清醒。

即使没什么愉快的回忆,“那个”也曾是哥哥。原本的野心、愿望,和平地让兄长让出王位……已经失败了。彻底地、完全地失败。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疲惫,要将自己困死在牢笼中。这本不该是“远行”的时机。

自身最脆弱的一面,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否则、迄今为止积累的一切都会岌岌可危。

……自己却还是去远行了。和谢兹一起去远行了。

她刻意说着些真伪难辨的话,蹩脚地把话题引到那个方向。自己纵然疲劳仍能想到三四种婉拒的回复,却还是顺着说了下去,肆意地走到了这一步。

“解决生理欲望”?“以谢兹为对手,就没有后顾之忧”?

也就谢兹会相信这种理由吧。并非谎言,却也不完全正确。

听到谢兹聊起“那个方向”的话题,无法入眠的库罗德的确萌生了欲望。强烈而不能自持的冲动,却不是性欲、而是相反的破坏欲。

谢兹在示好,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佣兵之间或许是这样互相安慰孤独与伤痛,但盟主库罗德不需要这样的行为。

不能允许自己进行这样的行为。

因为,不能相信任何人。

说到底,人就只是“人”而已。人总是会言而无信。无关自身的意志,有时是状态不佳,有时是天气恶劣,有时只是单纯地运气不好……许下“承诺”的人,总是会无奈地辜负了对方的信任。除了道歉,再也做不到什么。

身为人能做的,只有尽可能计算所有不利因素、永远做最坏的打算。

其中也包括,某天谢兹叛逃去了帝国或者王国,这样的可能性。

……如果那天真的来临,自己也得接受现实、继续硬撑下去。都已经面对夏哈德之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面对的呢。一切都可能发生。但自己的精神定会受巨大的打击,就像现在。

所以,只要不信任任何人,就不会受到伤害。只要坚信谢兹也在盘算着彼此利用,就能接受最终她也会离去的事实。

要破坏掉。用力地破坏掉自己的妄想。

不能把这样的行为理解为“同伴的安慰”。不能去相信谢兹的善意。不能放松警惕,不能示弱。

与其拒绝,不如接受提案。把这行为中任何可能展现“美好”的因素,都彻底破坏掉、连同那些想象、那些不能展露出的软弱都丢去海中埋葬。

……全都破坏掉吧。

库罗德看着谢兹的行动。

她试探着握住长竿、轻吻了顶端,用她灵巧的舌头抚过竿头、润湿那些敏感的区域。手指有节奏地挤压,等长竿足够硬,便将它的前端吞入口中——温暖、潮湿而包容的口腔。口中的软肉缠绕上先前被润湿的先端,舔舐小孔中分泌的新液体,将它涂抹开。又放开竿头,舌尖精巧地绕着长竿上的凹凸,撩拨本就发热的性器,从上而下、又上。特意地停留在包皮联结的部分,打着圈,任由涎水淋下。那些闪着光的汁液,让库罗德想起制药时曾捣碎的某种植物球根——多汁、黏连,有着奇怪却不惹人厌恶的气味。

然后,她将它的大半也吞入了。有些深。敏感的竿头触及内部的黏膜,又与它的粘液摩擦、在狭窄的空间中蠕动。口腔内的气压配合着她的呼吸时推时挤,长竿也因这份刺激而有种已深入小穴的错觉。而她空闲下来的手摸上他的春袋,顺着圆球的形状揉捏,让袋皮也绷紧。手指一阵阵划动,催促其中的种子积蓄能量。

久违的快感雷击般刺激着库罗德的大脑。缺乏睡眠的身体为填补困倦的空洞、无情地分泌激素,让全身异常地充满斗志。据说生物在觉察到性命危机时,会产生更为强烈的“留下后代”的意志。库罗德意识到自身正经历此种体验。想要肏弄、想要交合,想要支配、想要被接纳。

仿佛战场上濒死时反而爆发出的战意般,库罗德换了姿势,抱住谢兹的头,将自身插得更深、深到完全沉没进去、深到子种袋也触得到她的脸。

破坏吧,全都破坏吧。

无视她“呜呜”的叫声,那声音此时也娇媚得仿佛春药一般——库罗德单方面地释放着自身的欲望。蹂躏下去,带来痛苦,让她的眼睛噙了泪水,让她的口腔无法承受、嘴角的细缝流出粘液。

就这样全都破坏掉,不需要安慰不需要信任,只是基于金钱的利益关系,只是会违背承诺、彼此伤害的“人”。彼此都认清楚现实,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都破坏、都埋葬掉,因为说到底世间就都只是“人”,在困境中拼死维持自身、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的“人”而已!

……

或许,库罗德也说不清自己在发怒什么、埋怨什么,这一切与此时此刻和谢兹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关联。

只是,真的疲惫到了极限。

伴随着身体的迸发、眼前的光黑白交替,库罗德的手也松掉了力量。

白色的浊液喷在她的口中、嘴唇上、脸上,还有她美丽的紫色刘海上。

一瞬间,觉得这样的她也很美,令人想要亲近的那种美。

失去意识前的库罗德,再次回想自己行动的目的。

谢兹不是用来解决生理欲望的人。以谢兹为对象,也并非因“无后顾之忧”。

自己只是想告诫自己,不要跟谢兹扯上太多关系。

这份谎言,谢兹并不知晓。

库罗德不知道,谢兹体内有“另一个灵魂”,而且,那“灵魂”目击了全程。

【他可是比我想象得还要粗暴呢,谢兹。】

“因为的确很久没做这种事了吧?你看,结束后就立刻睡着了。”谢兹微笑着,“他终于能得到休息、好好睡一觉了。”

【在我看来,更像是昏死过去……既然还有心跳,就姑且认为是“沉睡”吧。】

“那就拜托你帮忙看着库罗德啦,拉鲁瓦。我得去那边洗洗脸。”

【我?先说好,谢兹。如果真的有什么袭击出现,我也没法像保护你那样保护他。我没办法干涉这个世界的物体。】

“拉鲁瓦至少可以帮忙看着嘛。如果有什么情况,就大声喊我,我会立刻回来防守的。”

于是谢兹走去溪流边洗脸、漱口,把被黏得打结的头发也洗了一遍。

“还真是搞得够夸张的,到处都是。”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果只是用嘴,应该是不用吃药的吧……又没进行到那一步。”

没有带毛巾出门,就只能原地拧了几下头发。

“这样算是稍微分担一些压力了吗……”

而白色的灵体守在另一边。

【要我看管衣衫不整的男人……这也是,有够有趣的。这讨厌的男人也能有这么狼狈的样子啊。】

拉鲁瓦有些恶作剧心地笑着。

【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安稳呢。营地里可见不到这副模样。】

谢兹与她的命运共同体的行动,库罗德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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