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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烈爪的触手幻梦,2

小说:AI 实验故事 2025-09-04 21:32 5hhhhh 2080 ℃

烈爪没有废话,靴底一蹬,短刀出鞘,直扑怪人。催眠怪人反应极快,挥手间释放出一团迷雾,试图扰乱烈爪的意识。但烈爪早有准备,他屏住呼吸,身躯穿过迷雾,像抓起一只玩偶一样随手控制住催眠怪人,将他顶在洞壁上,利爪抵在催眠怪人喉咙上划出一道血痕。怪人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却无法挣脱。烈爪放开怪人,冷冷地俯视着他,没有废话:“我知道你的能力。我要你催眠我,让我见到我想见的。”他解开腰带上挂着的金币袋子,抛在地上,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催眠怪人眯起眼睛,捡起金币掂了掂,露出诡异的笑容。“催眠可以,但有个条件。”他顿了顿,目光滑向烈爪的下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需要你在梦中射出的能量液——你的精液,全部。那是我的能力来源,也是我的高级食粮。”烈爪的眉头微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但他的欲望压过了本能的厌恶。他冷冷地点了点头,“成交。但你要保证,我能见到完美的触手怪。”

(7)

时间回到现在,烈爪的意识沉入一片深邃的幻境。黑暗如墨汁般浓稠,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甜腻的气息,像是某种生物的体液在蒸腾。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穿着战斗服,纳米纤维紧贴着每一块肌肉,橙色虎纹在黑暗中隐约发光,战斗靴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传来微弱的触感。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掌心分泌出紧张而兴奋的汗水,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滑动声,“沙沙沙”,像是湿润的物体在地面拖曳,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他的瞳孔猛地放大,无数触手从黑暗中伸出,冰凉而柔软,表面覆盖着滑腻的黏液,闪烁着微弱的荧光,像是深海中的幽灵。

这些触手正是他心目中的“完美触手怪”。它们粗细不一,有的如手臂般粗壮,有的细如发丝,表面泛着紫色的微光,黏液透明而粘稠,滴落在地时发出“滴答”的轻响,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诱惑。触手扭动的节奏微妙而协调,像是有生命般起伏,每一条都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湿痕。烈爪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幻想终于成真——这些触手不仅外形完美,还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压迫感,仿佛能渗透他的身体,侵入他的意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战斗的热血与欲望的渴望交织,他握紧拳头,准备放手一搏。

在与催眠怪人交涉时,他提前要求植入了一道意识——“触手怪无法被打败”。他不愿在梦中轻易屈服,他要放开手脚,与这完美的存在展开一场真正的较量。他要证明自己的力量,也要让触手怪用尽全力征服他。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琥珀色的竖瞳闪过一丝战意,战斗服下的肌肉瞬间绷紧,爪尖弹出,发出“咔”的轻响。

他猛地跃起,战斗靴的弹跳装置启动,腾空半丈,右爪挥出,利爪撕裂空气,带出一道橙色的弧光,直劈向最粗壮的那条触手。“砰”的一声,爪尖斩中触手,黏液飞溅,溅在他的战斗服上,发出“滋滋”的轻响。那条触手被斩断一截,掉落在地扭动了几下,但不到三秒,断口处涌出一团紫色的黏液,新生的触手迅速再生,长得比原来更粗壮。烈爪的瞳孔微微收缩,这正是他期待的——不同于以往砍瓜切菜般秒杀的怪人,这完美触手怪强悍得让他兴奋。

触手怪毫不示弱,数十条触手同时扑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第一条触手缠住他的左腕,吸盘贴着战斗服猛地一吸,纳米纤维被拉扯得微微变形,黏液渗进衣服,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第二条触手绕向他的右脚踝,勒紧战斗靴,吸盘挤压肉垫,挑逗那敏感的缝隙,让他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第三条触手从背后袭来,缠住他的腰间,黏液顺着腰带滑下,渗进裤缝,他的腹部猛地一紧,下身传来一阵悸动。他怒吼一声,左爪横扫,斩断缠住手腕的触手,黏液喷溅到他的脸上,带着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他侧身一滚,避开一条从头顶砸下的粗壮触手,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尘土飞扬。

战斗愈发激烈,烈爪集中全力,利爪挥舞如风,每一击都精准而凶狠。他一爪刺穿一条细长的触手,黏液溅到护甲上,顺着橙色虎纹流下;他腾空一跃,战斗靴的爪钩弹出,钩住一条触手猛地撕扯,触手断成两截,紫色的液体喷涌而出。然而,触手怪的恢复速度超乎想象,每斩断一条,新的触手便从黑暗中再生,有的甚至分叉成两根,数量越来越多。他喘息着,汗水混着黏液顺着额头滑下,战斗服湿漉漉地贴着身体,紧绷的裤缝勾勒出他逐渐硬挺的下身。他知道,自己无法取胜,但他不愿放弃,爪尖一次次挥出,橙色的光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残影。

烈爪的体力逐渐消耗,汗水混着黏液顺着毛皮滑下,战斗服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护甲上的橙色虎纹被腐蚀得斑驳。他喘着粗气,靴底的弹簧装置能量耗尽并且已被黏液堵塞,无法再提供助力。触手怪似乎察觉到他的疲惫,攻势更加疯狂。烈爪在触手编织的捕网间辗转腾挪,用出毕生技巧和全部力气还击,战斗强度远超他曾所面临过的任何困境。然而,触手再生速度极快,他刚斩断一条,新的触手已从肉块中涌出,带着更强的力道反扑。

终于,烈爪的体力耗尽。一条粗壮的触手趁他挥爪的空隙,猛地缠住他的胸膛,吸盘挤压护甲,黏液渗进毛皮,带来一阵催情般的热流。他的双臂被两条触手同时拉住,悬空吊起,战斗靴离地半尺,靴底滴下混合着汗水和黏液的液体。他的腰间又被缠住,触手钻进裤腰,滑向后穴,冰凉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他的抵抗渐渐无力,琥珀色的竖瞳蒙上一层雾气,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丝低吟。他如愿以偿,以英雄的全力战斗姿态输给了完美触手怪。触手怪毫不留情,更多的触手涌来,将他彻底束缚,粗壮的肢体勒紧他的四肢,细小的触须缠住他的脚爪和虎根,他的身体被完全掌控,悬在半空,像一尊被征服的雕像。战斗的余韵与欲望的期待交织,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触手滑动的“沙沙”声,在耳边回荡。

(8)

烈爪的身体被完美触手怪悬空吊起,四肢被粗壮的触手紧紧缠绕,冰凉而湿滑的黏液渗进战斗服的每一道缝隙。他的紧身战斗服早已被拉扯得变形,纳米纤维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橙色虎纹被黏液浸透,泛着一层诡异的紫光。战斗靴悬在半空,靴底滴下混合着汗水和黏液的液体,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他的琥珀色竖瞳蒙着一层雾气,喘息声中夹杂着低沉的喉音,但他并未完全放弃抵抗。他的英雄本能驱使他挣扎,肌肉绷紧,试图扭动身躯挣脱束缚。他的左腕猛地一翻,利爪弹出,划向缠住手臂的触手,爪尖撕裂黏液表层,带出一道紫色的液体喷溅,溅在他的护甲上,顺着虎纹滑下。他的右脚用力蹬踹,战斗靴的爪钩弹出,“咔”的一声钩住一条细长的触手,猛地一扯,触手被拉断一截,扭动着掉落在地。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徒劳。从他被束缚的那一刻起,失败已是注定。触手怪的数量和灵活性远超他的想象,那些被斩断的触手几乎瞬间再生,断口处涌出黏液,新生的肢体带着更强的生命力扑向他。他的挣扎激怒了触手怪,无孔不入的触手开始全面侵袭。一条粗壮的触手从他的后方钻进裤腰,末端微微张开,露出一个湿滑的吸盘,黏液滴落在他的尾巴根部,冰凉的触感让他尾巴猛地一抖。那条触手毫不犹豫地探进他的后穴,撑开紧致的肌肉,缓缓抽动起来。触手的表面柔软却有力,黏液润滑着甬道,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胀满的刺痛,伴随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腹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战斗服的裤缝被撑得更紧,勾勒出他逐渐硬挺的下身。

与此同时,两条细长的触手从侧面袭来,一条缠住他的虎根,吸盘贴着那硬得发痛的器官,精准地揉搓顶端。触手的黏液渗进细小的缝隙,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吸盘张合间挤压根部,像是在榨取他的每一丝力量。他的下身猛地一跳,热流在体内涌动,他咬紧牙关,试图凝聚力量反抗,却发现身体越来越软。另一条触手滑向他的头部,钻进他的右耳道,细小的触须触碰耳廓深处,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感。触须继续深入,触及大脑的神经,直接灌输一股令人迷醉的幻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反抗的意志如潮水般退去。他的左爪无力地垂下,利爪缓缓收回,战斗靴的爪钩也“咔嗒”一声缩回,他的挣扎彻底瓦解。

触手怪趁势加剧攻势,更多的触手涌来,将他完全掌控。一条粗壮的触手缠住他的胸膛,催情般的热流顺着皮肤扩散,他的乳头在战斗服下硬得发痛,被触手轻轻一夹,他全身一颤,发出一声呻吟。两条细小的触须缠住他的脚爪,吸盘贴着厚实的肉垫,揉弄那敏感的缝隙,挑逗每一道纹路,他的脚趾蜷缩又松开,靴子里渗出一层汗水。又一条触手探进他的嘴里,缠住他的舌头,黏液的甜腻味道充斥口腔,触手滑到喉咙深处,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刺激,他的喘息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的虎根被两条触手同时玩弄,一条缠住根部用力挤压,另一条用吸盘吸吮顶端,甚至钻进细小的开口,摩擦每一处敏感点。他的下身早已硬到极致,战斗服的裤缝被撑得几乎要裂开,黏液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滑下,滴落在地。

烈爪的意识彻底沉沦,触手怪完美实现了他的理解和想象。触手的节奏愈发协调,每一次抽动、挤压、摩擦都精准地击中他的敏感点。他的后穴被粗壮的触手填满,抽插的频率加快,黏液润滑着每一寸肌肉,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他的虎根被吸盘包裹,触手用力一吸,他猛地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在战斗服内侧,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裤腿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嗒”的声响。但触手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一条新的触手缠住他的虎根,继续揉搓那还未软下的器官,另一条钻进后穴深处,挤压敏感的前列腺。他的身体痉挛起来,第二次高潮紧接着到来,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吼声,又一股浓稠的液体喷出,沾湿了战斗服的腹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高潮迭起,烈爪被玩弄得无法自控。他的四肢被触手拉扯成一个大字型,悬在半空,像一具被征服的傀儡。他的嘴里塞满触手,舌头被缠得动弹不得,黏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护甲上。他的耳道被触须占据,意识中满是愉悦的幻觉,仿佛整个灵魂都被触手怪占据。他的脚爪被细小的触须挑逗,肉垫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吸吮,他的虎根被反复榨取,第三次、第四次射精接连爆发,热流喷涌而出,战斗服的下摆被彻底浸透,黏液和精液混成的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他的喘息变成破碎的呜咽,身体在触手的玩弄下疯狂颤抖,每一次高潮都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灵魂仿佛被撕裂又重组,彻底臣服于这梦中的完美触手怪。他的琥珀色竖瞳完全失焦,嘴角挂着一丝涎液,战斗服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橙色虎纹在黏液的映衬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沉浸在这极致的狂欢中,时间仿佛停止,只剩触手滑动的“沙沙”声,和他体内一次次喷发的余韵。

(9)

烈爪琥珀色竖瞳半睁半闭,意识在高潮的浪潮中摇摇欲坠,第四次射精的余韵还未散去,第五次高潮的热流已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的喘息破碎而急促,喉咙里夹杂着低沉的呜咽,身体被触手操控得毫无还手之力。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沉沦中,一股未知的力量突然从他体内爆发。

“够了!”烈爪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骤然收缩,怒吼声从胸膛深处炸出,震得空气微微颤动。那一刻,他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一股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英雄潜能如火山喷发般涌出。他的肌肉猛地膨胀,战斗服的纳米纤维发出“吱吱”的撕裂声,橙色虎纹被撑得扭曲。他的双臂猛力一挣,缠住手腕的粗壮触手被震得寸寸断裂,黏液喷溅而出,溅在他的护甲上,顺着胸膛滑下。他的右脚用力一蹬,战斗靴的爪钩弹出,“咔”的一声刺穿缠住脚踝的触手,紫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滴落在地,腐蚀出一片白烟。他的腰间、胸膛、后穴的触手也在瞬间崩碎,断成半截的触须无力地掉落,有的还在地上扭动,发出“滋滋”的声响。

烈爪落地,战斗靴重重踩碎地面上,靴底的橙色纹路沾满黏液,泛着湿滑的光泽。他挺直身躯,怒吼道:“什么完美触手!都只是我自己的幻想罢了!我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幻想打败!”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一丝狂热。他的利爪弹出,橙色的光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残影,他的表情愤怒而决绝,仿佛不败的战神。他的毛皮上沾满黏液和自己的精液,战斗服破损不堪,裤缝裂开一道口子,露出硬挺的虎根,却依然挺立如柱。他的耳道里仍有断裂的触须在蠕动,细小的触感挑逗着神经;脚爪的肉垫间也夹着半截触手,吸盘无力地吸吮着敏感的缝隙。但他毫不在意,目光如刀,扫视着四周的黑暗,试图将这梦境彻底撕碎。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回光返照中,一条粗壮的触手从黑暗中缓缓伸出,末端张开,露出一个巨大的吸盘。吸盘中央赫然握着一件烈爪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只刻着爪痕的金属盾牌,那是卡尔家族的家徽,也是他作为英雄的证明。那盾牌在触手的黏液中微微发光,爪痕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在嘲笑他的挣扎。烈爪的瞳孔猛地放大,心跳漏了一拍,他的脑海中闪过父亲瞎了的左眼、母亲冷厉的目光、童年被烧毁的绘本。他瞬间意识到,在这梦境中,家徽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怒吼着“不!”,声音撕裂而绝望,猛地冲向触手,利爪挥出,试图抢回那枚盾牌。

但一切都太晚了。触手的力道远超他的想象,吸盘猛地一合,金属盾牌在强大的挤压下发出“嘎吱”的声响。烈爪的爪尖堪堪触及盾牌边缘,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触手中弯曲、变形,最终“咔嚓”一声折成两截,变成一摊扭曲的废铁,掉落在地,溅起一小片黏液。那一刻,烈爪的内心仿佛崩碎了什么,支撑他的神秘力量如潮水般退去。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一软,战斗靴踉跄着踩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砰”。他胯下的虎根突然不受控制地跳动,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一股浓稠的热流猛烈喷涌而出,射在破损的战斗服上。他的脸上满是错愕,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双膝无力地跪倒。

彻底沦陷的序幕拉开。烈爪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被无边的空虚吞噬。他的怒吼和抵抗烟消云散,只剩胯下虎根一次次喷发的余韵。他的身体刚倒下,无边无际的触手便从四面八方涌出,像潮水般笼罩住他的雄躯。粗壮的触手缠住他的四肢,将他再次悬空拉起,吸盘勒紧他的肌肉,黏液渗进毛皮,带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细小的触须钻进他的后穴,撑开紧致的甬道,疯狂抽动,每一下都挤压着前列腺,逼出更多的热流。他的虎根被两条触手同时玩弄,一条缠住根部用力挤压,另一条用吸盘吸吮顶端,甚至钻进细小的开口,摩擦每一处敏感点。第六次射精如期而至,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吼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触手上,被黏液包裹着滴落。

触手毫不停歇,更多的触须涌来,占据每一片空间。一条触手探进他的嘴里,缠住舌头,滑到喉咙深处,黏液的甜腻味道充斥口腔,他的喘息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两条触须钻进他的耳道,触碰大脑,灌输愉悦的幻觉,他的意识彻底模糊,只剩无尽的快感。脚爪的肉垫被细小的触手缠住,吸盘吸吮每一道缝隙,他的脚趾痉挛着蜷缩,靴子里渗出一层汗水。他的胸膛被粗壮的触手挤压,乳头被吸盘夹住,轻微一捏,他全身一颤,又一股热流从胯下喷出——第七次射精。他的战斗服早已破烂不堪,裤子被撕裂,虎根暴露在空气中,被触手反复榨取,第八次、第九次接连爆发,精液喷涌而出,混着黏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味。

烈爪的雄躯完全被触手占据,时间仿佛被改写成永恒的循环。他的身体在触手中颤抖,每一次射精都让他灵魂震颤,却无法停下。他的琥珀色竖瞳完全失焦,嘴角挂着一丝涎液,毛皮被黏液浸透,湿漉漉地贴着肌肉。他的喘息变成破碎的低吟,意识被无尽的快感吞噬,脑海中只剩触手滑动的“沙沙”声,和胯下一次次喷发的余韵。他彻底沦陷在这梦境的深渊中,家徽的毁灭带走了他最后的防线,触手怪成为了他的全部世界。

(10)

烈爪的意识从触手怪的梦境深渊中缓缓浮起,像一具被海浪冲上岸的残躯。他的眼皮沉重地颤动了几下,终于睁开,眼前却是一片昏黑,像是被浓雾笼罩。他试图聚焦视线,却感到头疼欲裂,仿佛大脑被无数触须挤压过,留下一阵阵钝痛。他的身体沉甸甸地瘫在地面上,战斗服湿漉漉地贴着每一块肌肉,黏腻的触感让他皱起眉头。他低头一看,裤裆里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黏液混着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湿透了破损的裤缝,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味。他的腹部和胸膛同样狼狈,橙色虎纹被精液涂抹得斑驳不堪,护甲上沾着干涸的痕迹,像是一幅淫靡的画卷。他的脸颊上也黏着一层薄薄的液体,他抬起爪子摸了摸,指尖沾上一抹湿滑,凑到鼻前一嗅,腥味刺鼻,让他喉咙一紧。床铺——或者说他身下的草地——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枯草上散落着点点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淫乱的气息。

他转过头,看到催眠怪人蹲在身旁,那瘦削的人类正忙得不亦乐乎。催眠怪人的灰袍脏兮兮地拖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滴管,滴管尖端悬在烈爪的裤裆上方,小心翼翼地吸取着他射出的精液,滴管“滋滋”地吸吮着,装到一个半满的玻璃瓶中。地上还有另一个玻璃瓶,其中已经灌满了一瓶浓稠的白液,瓶壁上挂着几滴黏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催眠怪人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眼窝深陷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里还嘀咕着:“这么多,这么好,真是太棒了……”他瞥了烈爪一眼,见他醒来,咧嘴露出一口黄牙,“醒了?瞧瞧这量,英雄就是英雄,够我吃好一阵子了。”

烈爪的琥珀色瞳孔微微眯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他看着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满足、羞耻、茫然交织在一起。他撑着地面坐起身,战斗靴踩在湿草上,发出“滋啦”一声,靴底的橙色纹路被黏液染得模糊。他的毛皮黏糊糊地贴着皮肤,精液干涸的部分开始发硬,让他感到一阵不适。他没理会催眠怪人的喋喋不休,默默等待对方采集完毕,起身准备离开。催眠怪人终于吸完最后一滴,满意地拧上瓶盖,抬头看着烈爪的表情,疑惑地说:“你这量,应该是很满足才对,怎么急着走啊?”他顿了顿,挥挥手里的滴管,“想再来随时来,不收钱。这交易值了!”

烈爪没回应,只是抖了抖身上的战斗服,甩掉一些黏液。他的裤子破了一道大口子,虎根暴露在冷风中,早已软下,却依然沾着干涸的痕迹。他转过身,迈开步子,战斗靴踩着枯草,发出沉闷的“咔嚓”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荒野。催眠怪人的声音在身后渐渐远去,但烈爪无心理会。他的内心确实被填满了一部分,那种如针刺般无所适从的空虚感仿佛被梦境的狂欢冲刷殆尽。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仿佛空洞的灵魂终于触碰到了一丝真实。然而,这种满足却带着深深的茫然,让他步伐沉重。

回到曙光城的住所,烈爪推开房门,房间里弥漫着熟悉的安静。他没有开灯,直接走到浴室,脱下破烂的战斗服丢在地上,橙色虎纹显得暗淡无光。他站在水龙头下,任由温水冲刷身体,精液和黏液被冲散,顺着毛皮流进下水道,发出轻微的“哗哗”声。他的爪尖划过腹部,感受着皮肤下的肌肉,那股满足感依然萦绕,却不再炽热。他换上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衫和短裤,坐在床边,目光落在窗外的夜空。月光洒进房间,映在他的瞳孔中,像是两颗冰冷的琥珀。

他开始仔细品味那场完美触手怪的梦境。脑海中浮现出触手缠绕的画面——粗壮的肢体勒紧他的四肢,细小的触须钻进他的后穴、耳道、嘴里,黏液渗进毛皮,虎根被吸盘榨取,一次次射精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睛,试图重温那极致的刺激,身体甚至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裤子下微微鼓起。然而,当他深入回想,却发现那种快感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独特或完美。它激烈、震撼,却短暂得像烟花,绽放之后只剩空虚的余韵。他用爪子揉了揉额头,回忆起自己用手抚慰的无数夜晚,那些孤独的释放虽然简单,却也有相似的尽头。他逐渐清醒,意识到触手怪的“魔力”只是他强加的幻想,是他多年来对欲望的放大与投射。真正的满足从未到来,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烈爪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让夜风吹进房间。凉风拂过他的毛皮,带来一丝清爽,他低头看向床下的暗格——那些色情作品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封面上的触手怪图案在记忆中模糊。他回想梦境中的触手,依然怀念那种完美的玩弄,冰凉的触感、湿滑的黏液、彻底的掌控,那些细节依然让他心悸。但他也明白,那只是梦,永远不可达。说起来可能会太过严苛,他竟然觉得梦中由他自己想象出的、符合一切要求的触手怪,依然离那个所谓真正的“完美触手怪”还是存在一段距离。但同时,他也深深嗅到欲望泛滥的危险——“完美触手怪”如果真的存在,他或许就会像催眠怪人说的那样,沉迷其中,再也醒不来。

欲望的本质让他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追逐虚幻的触手怪,让自己沉沦在梦境的狂欢中,还是面对现实,寻找另一种填补空虚的方式?他抬头望向夜空,星辰稀疏,月光冷清。他的琥珀色眼睛映着微光,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泊,心中没有答案。他转过身,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角落那台蒙灰的“模拟触手装置”上,又移到床下的暗格,最终定在窗外的黑暗。他的呼吸平稳而沉重,尾巴微微摆动,像是在风中寻找方向。夜风吹过,带走了一丝烦躁的气味,留下他独自站在窗前,陷入无尽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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