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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 第一章,2

小说:有罪 2025-09-04 21:32 5hhhhh 6230 ℃

“这只会让他更加觉得自己被孤立,”瓦妮莎担忧地说,眼中满是忧虑。“博比说他没问题的。你为什么会有顾虑?”

“我不知道,”卡尔说。“也许我只是在犯傻。”

瓦妮莎安慰地晃了晃他的手臂。他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还微微湿润。“先回去把早餐吃完吧,”她说,“过去之前我得先处理好这堆脏东西。”话音刚落,她的脑子立刻嗡嗡作响——措辞!但是再笨拙地把“脏东西”换成“衣服”只会让它更加显眼。卡尔似乎平静了许多,转身走向走廊。

距离礼拜还有两个小时,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她做了什么,以及之后将要怎么做。

这是博比第一次参加圣五旬节教会的活动。教堂本身是由仓库改造而成的,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卡尔所出资支付的整修(凭着信徒们的慷慨捐赠)只是表面功夫。仅有一层的地毯覆盖了部分水泥地面,中间位置有几排长椅,其他人只能坐在数不清的折叠椅上。祭坛和讲经台位于一个高台上,上方的照明和脚手架更像是摇滚音乐会的布置,而不是巴黎圣母院或圣玛丽亚大教堂之类的庄严殿堂。事实上装修的时候,承包商曾还吹嘘自己打造了一个“牛逼”的舞台,堪比铁娘子乐队演唱会。

音响系统是最先进的,卡尔的嗓音穿越工业空调的轰鸣,让这个地方无论春夏秋冬都舒适宜人。在“敬拜”时间,音响系统会播放激昂的基督教赞美诗和音乐,卡尔借此机会煽动人群,唤起他们对上帝和耶稣基督的敬仰之情……足以让他们慷慨解囊。

卡尔身穿一件粉蓝色西装,肩上披着绣有十字架的法带,站在讲经台上主持着现场,而其他家庭成员要么坐在讲经台两侧的椅子上,要么忙于其他事务。瓦妮莎和卡特里娜轮流负责音乐播放。“马太福音十八章五节说,”他大声喊道,布满皱纹的额头上渗出汗珠,仿佛吉米 •史华格再世。

“凡为我的名,接待一个像这小孩子的,就是接待我。”

卡尔在谈论博比时必须时刻小心措辞。作为一个非宗派教会,它的核心理念是财富是重要的,基督徒不必仅仅因为耶稣曾经说过一些话就弯腰施舍每一个无家可归者,因此他往往不会去强调耶稣关于收养孤儿的言论。但如果是通过收养来美化自己,让自己沐浴在上帝的恩典中?那就没问题了。“上来吧,博比!让大家看看你!和你的新兄弟艾萨克一起上来。让所有人知道我们都是兄弟!”

人群情绪高昂,卡尔知道这意味着钱来了。博比和艾萨克穿着西装走上前来,博比的黑白西装打扮显得干净利落,艾萨克的灰色西装配上领结则显得温和一些。卡尔双手拍在两人的肩膀上,把他们拉到自己身边,艾萨克朝博比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不过大多数人都没注意到。

“我们都是一家人,”卡尔重复道,“当你的暖炉坏了需要修理时,你会寻求谁的帮助?你的家人。当你的汽车发动机失灵时,你能相信谁会给你一个公平的交易?你的家人。”

背景音乐中的赞美诗烘托着圣洁的氛围,卡尔看得出自己真的让整个场所活跃了起来。他看到年近八十八岁的卡莱尔女士,坐在轮椅上摇晃着身子,神情激动地比划着什么。卡莱尔女士每周都会来接受他的祝福,祈求从卡尔的油嘴滑舌中得到慰藉,以缓解关节炎给她带来的长久的痛苦。每当他把手放老卡莱尔女士的头上,告诉她上帝会赐福于她时,他都会在募捐盘中发现额外的两百美元,这是她的养老金。有时恰逢宗教节日,这个数字可能高达一千美元。

“我毫无顾虑地将这个新生命融入我的家庭,因为我深知我有数以千计的家人,”卡尔继续说道,一边将博比搂在身旁。男孩则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我知道,无论博比需要牙医、医生还是新课本,我可以依靠上帝的恩典,仰仗你们所有人来实现。说吧,‘哈利路亚!’”

会众齐声回应。瓦妮莎微笑地看着卡尔如此轻松地将博比融入仪式中,就连坐在讲经台旁边座位上的卡特里娜似乎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只有艾萨克看起来相当嫉妒和不安,瓦妮莎知道自己必须和他谈谈。她珍惜他,就像她珍惜所有的孩子一样,她真心希望艾萨克和博比能像真正的兄弟一样相亲相爱。艾萨克如此陶醉于自己作为“天选之子”的时光,过去他才是那个卡尔用来打动人们心弦的孩子,现在事情却起了变化。看到他脸上怀疑的神色,瓦妮莎的心沉了下去。

“谁想上来?”卡尔说道。“谁想谈谈上帝的恩典和关爱?谁想让上帝从他的肩头上卸下经济和感情的重担?”这是礼拜的环节之一,在布道之前,那些被圣灵所触动的人们可以走上讲经台,由卡尔和艾萨克施以按手礼和一些言语上的抚慰。这一次卡尔打算让博比也参与进来,从而向大家展示他是家庭的一份子。他对男孩的指示很简单——博比要把手放在信徒的头上,并说出几个短语之一。如果他们有话要说——关于个人困扰、疾病或经济困难的事情,他要倾听,然后给予同样的祝福,向他们保证所有的病痛都可以通过上帝的力量得到治愈。

教徒们排成队,分成三列。有时人们会变得非常激动。在被圣灵感动时,他们会说方言,并像癫痫发作一样挥舞着手臂。卡尔并不介意这些。这种信仰的展现有助于打开人们的钱包,尽管他在私下里可能认为它们颇具表演性质,但他永远不会承认。他只希望这些“热情信众”在博比面前不会发作。对第一次看到的人来说,这可能会很奇怪。不过实际上,当博比把他的手放在他那一列的人头上,重复着卡尔告诉他的话时,这孩子看起来镇定自若。

当卡莱尔小姐坐着电动轮椅来到台上时,她恰好排在博比面前的那一列中。卡尔一时兴起决定:“卡莱尔小姐,”他宣布,声音通过音响回荡着。“如此虔信,每周都与我们在一起。她88岁了,蒙上帝恩典。”当她接近时,卡尔走到博比旁边,人群为这位瘦弱的老太太鼓起了掌,她瘦削的身体裹在披肩里,成为人群瞩目的焦点。

“哦,斯特林先生,赞美主耶稣,”她沙哑地说。“关节炎一直折磨着我。我想主带走我的痛苦。每周我都祈祷,可它时不时就疼……它越来越严重了。”她伸出双手,枯瘦的指节在布满老年斑的皮肤下显得扭曲。泪水从她皱纹密布的眼角流下——一位正在与自己的肉体斗争的老妇人的痛苦泪水。

“现在他们说我得了骨癌。我只想说,主啊,帮帮我,主啊,帮帮我。帮我从这痛苦中解救出来。”她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困惑和迷茫,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遭受如此多的痛苦。罹患白内障的双眼带着赤裸裸的绝望凝视着博比年轻的面庞。

但这孩子冷静得像块石头。他伸出手,放在卡莱尔女士的头上。人们对这一幕感慨良多——一个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老妇人,从一个黑发小男孩那里得到赦免,生命的循环在一个画面中展现。博比抬起头,看向卡尔,给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继续,孩子,”卡尔催促道。但博比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卡尔。

“你想从痛苦中解脱吗?”博比用柔和的声音问道,令人惊讶的是,卡莱尔女士用她那饱受关节炎折磨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亲吻了它。

“是的!”她喘息着说。“是啊没错!主啊,让我从这痛苦中解脱吧!”

博比再次抬头看向卡尔,卡尔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已经习惯了完全掌控自己的礼拜以及向信众传达的信息。他正要开口让博比继续祝福这位富有的老妇人,然后接着下一位……但他嘴里只来得及吐出“博比”两个字,事情就出了差错。

极其极其严重的差错。

卡莱尔女士倒吸一口气,脑袋向后仰去。一声低沉有力的喘息从她口中传出。人群喧闹起来,纷纷为她鼓起了掌,与环境中的基督教音乐一同制造出嘈杂的声音。“是的,姐妹!”后几排的一个男人喊道。“让主的灵充满你!让上帝进入你的身体,感受他的爱!”

卡莱尔小姐的眼睛翻白,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她发出可怕的窒息声,头部开始左右摇晃,口吐白沫。卡尔猛地睁着眼睛——这老女人不是圣灵附身,是他妈的是癫痫发作了!“噢,耶稣!”他惊呼道。她向前挺起胸膛,本就驼背的脊柱向后弯曲,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唾液从她喘息的嘴里飞溅到空中。她的手从博比的手腕上松开,开始在空中比划起来,然后握紧拳头,张开又合上。

“博比,停下!”卡尔喊道。“博比,扶一下她!”

但博比没有动。他只是站在那里,手放在卡莱尔女士的头上,没有因为她的动作、唾沫或挥舞的四肢而动摇。她从椅子上猛地向前扑倒,摔在地上,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珠在深陷的眼窝中转动,她那泛黄的灰白头发散乱地铺在脑后,两眼无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博比跪在她身边,手依然放在她的头上。他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

人群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在混乱中掀翻了椅子,人们都站起来想看得更清楚,更有甚者直接冲向了讲经台。瓦妮莎赶忙关掉了音乐,但人群嘈杂的声音几乎淹没了一切。卡特里娜和艾萨克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仿佛这位老妇人即将在他们眼前突兀地断气。

“你……你!”卡莱尔女士用浑浊的眼睛抬头看着博比,干瘪的嘴唇上沾着唾沫。“你!你是……你是……”

博比从未动摇过,即使老妇人喘息、痉挛的嘴里喷出的飞沫溅到他的脸颊上。他也只是用那双炯炯有神的绿色瞳孔低头看着她,黑色刘海低低垂着,遮住了一只眼睛,而她则向上凝视,仿佛越过他看向了天花板上的灯光。对她来说,那一盏盏耀眼的吊灯一定像一群天使,将她从这尘世的束缚中解脱。

“博比,妈的!”卡尔骂道,他垂在身侧的麦克风没有捕捉到他的亵渎之言。他小跑着到讲经台上,低头望向卡莱尔女士。他不希望这位老妇人死在他面前,尤其是她还会每周都来教堂接受上帝的恩典。他拿起麦克风举回嘴边。“这里有医生吗?”卡尔问道。“我们需要一些帮助。”

确实有,毕竟卡尔的教义对富人非常有吸引力,那位穿着毛衣的秃顶医生完全不需要有什么顶尖医学知识水平就能告诉卡尔究竟发生了什么——卡莱尔女士快要死了。他不想伤害她脆弱的身体,在轻轻按压了几下胸部后,他便无奈地将诊断升格为“死亡”。博比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头上,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才移开。直到那时,他才站起来,低头看着她,卡尔觉得他冷漠无情。但他其他孩子却不同。艾萨克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而卡特里娜那对美丽的灰绿色大眼睛则像她母亲一样睁得大大的,贪婪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对她们两人来说,这是她们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这让卡尔非常恼火,因为他一直非常注意她们能够接触的媒体内容。卡特里娜的表情尤其让他不安,而艾萨克的反应他则可以接受。毕竟,孩子在遇到可怕的事情时都应该会哭,可卡特里娜看起来就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内心正被关于人类死亡的新奇知识所淹没。

考虑到现场的情况,卡尔取消了剩下的礼拜……并通知他的信徒们,赞美聚会将按计划在第二天继续进行,届时将为卡莱尔女士举行纪念仪式。安排完一切后,他关掉麦克风,走下了讲经台。这位老妇人,以及她的每周200美元,永远地消失了,而他的新儿子博比在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他看向那个男孩,发现博比正盯着他。卡尔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尽管他并不完全明白这是什么导致的。

“脑出血伴心梗,”卡尔平淡地说道,急救医生点了点头。

“是的,同时发作。你们尽力了。那位坚强的老太太,她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她家里人告诉我她患有四期骨癌,而且刚从肺炎中恢复。说实话,她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急救医生掐灭了香烟,用脚踩了踩。卡尔面无表情地听着,脸上带着理解的神色,并没有透露正是他鼓励卡莱尔女士——尽管她痛苦不堪,却还要坚持参加每一次礼拜,向上帝祈求帮助,当然,还要包括那无需明说的每周200美元的捐赠。

“好吧,辛苦各位了,谢谢。”卡尔说道。救护车停在停车场,医生们甚至不打算打开警灯和警笛。卡莱尔小姐毫无疑问已经去世了。死亡时间被宣布为太平洋时间上午十一点二十五分,而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分。

与此同时,瓦妮莎、艾萨克、卡特里娜和博比则留在家中用于筹备每次礼拜的后厅里。房间里堆满了音响、特殊场合所用的道具(卡尔偶尔会主持婚礼,有一个白色柳条拱门用于此类仪式),还有大碗的圣餐饼,这些都是为每周的圣餐仪式准备的。艾萨克和博比的一部分职责就是将这些圣餐饼分装好,但礼拜在分食圣餐前就提前中止了。

“那位可怜的女士,”瓦妮莎叹息道,大家都点了点头。

“你真的好勇敢,博比,”卡特里娜说道。他们两人并肩靠在墙上,她比博比高出许多,正处在发育期的身体曲线比他瘦削的身材显得更加曼妙有致。此时的她脸上写满了钦佩。“要是我,肯定会吓得尖叫。”

艾萨克靠在卡特里娜对面的墙上,不屑地看了博比一眼。瓦妮莎注意到了艾萨克脸上的沮丧,便走过去安慰他。“你也很勇敢,艾萨克,”她安慰道,一边站在男孩身旁,将他的头揽近她的胸前,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她的酥胸在素朴的教堂礼服下依然丰满圆润。

但他并不勇敢……大家都知道,甚至连艾萨克自己也知道,他脸上的泪痕还在,两条湿漉漉的痕迹清晰地印在脸颊上。而博比显得更加镇定自若,这让艾萨克感到嫉妒。艾萨克决定他不喜欢这个新弟弟。

卡特里娜朝她母亲的方向翻了个白眼,仿佛在说艾萨克真是个爱哭的妈宝男,随后便伸手牵住了博比的手掌。瓦妮莎也投来了同样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知道,但我能怎么办呢?

“我们不应该浪费主的圣餐,”博比突然说,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显得古井无波。“至少,我们可以在这里举行家庭仪式。”他从墙边走开,向桌子走了两步,然后拿起了几块面饼。通常,即使每个人只喝一小口,一个教会也能喝掉两三桶葡萄汁。

“没错,博比,你爸爸一般都会这样——”瓦妮莎开口道,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心想这可不像这男孩的作风。

“我可以的,”博比说道。

艾萨克恼怒地开口道。“只有牧师才能主持圣餐,”他气愤地说,“这是爸爸告诉我的。你别太荒谬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瓦妮莎听着,觉得有些不舒服,便松手放开了他。艾萨克和博比处理问题的方式截然不同,她不禁佩服起博比来。

“艾萨克,别无理取闹了!”卡特里娜责怪道。

“只有正式按立圣职的牧师才能祝圣圣体和圣血,”博比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左手拿着两块面饼,右手拿着一块。“不过父亲已经在圣餐前完成了祝圣。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分发圣体了。”

卡特里娜嘴角上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哇!你还知道的挺多嘛!”她说道。

艾萨克皱着眉,瞪大了眼睛。“妈,这太蠢了!咱们先等等爸——”

“无所谓,艾萨克,”他的母亲打断道。“如果你不想做……那就别做。不过我想我和你姐姐都能接受,不是吗?”斯特林家的两位女性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点着头,仿佛她们灵魂深处都有一种共鸣,认定这个新加入的家庭成员非同寻常。

“跪下,”博比说,“张开你们的嘴,领受这份礼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能量。三十五岁的瓦妮莎与十三岁的卡特里娜如镜像般跪在博比面前,前者是浑然天成的人世珍宝,后者则是尚待雕琢的羊脂璞玉,浓密的乌发如瀑布般倾泻在她们修长优美的肩背上。两人脚后跟的实用款高跟鞋因跪姿而微微翘起。

艾萨克贴着墙根眼睁睁地看着博比开口。“这是我的身体,”黑发少年说着,“你们拿去吃,为的是纪念我。”瓦妮莎嘴巴张得更大,红润灵巧的舌头吐得更长了,那粉舌淫靡地垂在下唇边缘,露出珍珠般的皓齿,卡特里娜照着她的母亲依样画葫芦。她们的嘴巴夸张地大张着,仿佛要脱臼一般,舌尖妖异地颤动着,脸颊泛起沉醉的红晕,仿佛沉浸在某种幻象或梦境之中。眼前景象虚幻得令人窒息。

"呜哦哦——"瓦妮莎发出类似病患给医生压舌时的呻吟,含混的兽鸣糅合着将死之人的喘息,配上那截晃动的舌头显得格外吓人。卡特里娜模仿着她的扭曲表情,少女伸着舌头,姣好的五官被用力撑开的双唇扯得变形,同样发出令人作呕的呜咽声——呜哦哦、呜哇呃呃呃!

博比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将薄饼同时按进她们口中,瓦妮莎和卡特里娜呻吟着,当他的手指抵上她们蠕动的舌头,两人立刻用朱唇裹住他的指节吮吸圣餐饼,她们更像是在享用美食,而非进行圣洁的圣餐仪式。艾萨克与博比此时四目相对——男孩吓得脸色苍白,另一个男孩则露出心照不宣的诡异微笑。

"停下。”艾萨克细如蚊呐的声音响起,他被吓得快发不出声音了。瓦妮莎开始吮吸博比的手指,从拇指到食指渐次深入,卡特里娜也亦步亦趋。啧啧的水声随着她们吞吐指尖的动作在室内回响,二女的腮帮因用力吮吸而凹陷,发出“滋溜—滋啵—”的淫靡声响。

"咕噜噜!"瓦妮莎喉间滚动的喉音格外响亮。艾萨克看到她下巴挂满了口水,此时的她含着博比四根手指,唾液如婴儿流涎般滴落。当博比抽出湿漉漉的手指,飞溅的银丝从二女嘴角拉长时,她们仍保持着红唇肿胀、眼神迷离的痴态,粉舌绕着晶亮唇瓣打转,就像被施了咒的母猪!艾萨克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但他知道这不对劲,很恶心,而博比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甚至似乎在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

"住手!"艾萨克再次大喊道……但他的话语依旧软弱无力。颤抖的双唇间吐出的气息,如同他溃散的勇气般虚无缥缈。母亲和姐姐仍在做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吮吸表情,博比转身回到圣餐桌前准备了一小会,女人们则在一旁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们弓起的脊背将臀部顶出夸张的弧度,及膝连衣裙下的臀肉在布料下隆起浑圆的轮廓。艾萨克感到下体传来异样的刺痛,那陌生而羞耻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这是我的圣灵。"博比说着转身,手中两个圣餐杯比烈酒杯大不了多少。这是用于圣餐仪式的葡萄酒杯。每次喝完后,艾萨克都要用布擦拭杯口,为下一位信众做好准备。但现在,那本该盛放葡萄汁的器皿里,此刻却满载着浓稠的结块乳白液体。

不,艾萨克在心底呐喊,这不对,他给她们喂了什么?完全不对!可他就像被钉在墙上似的一动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喝了它,为的是纪念我,”博比说着,向每位女士都递了一杯。她们并没有真的立刻喝下去,而是伸长舌头探入杯口,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像舔舐交配的蛇类般卷走粘稠的白浆。艾萨克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他看到母亲的清涕流到上唇,翻白的眼珠像癫痫发作的卡莱尔女士,她吞咽着那杯恶心的浓浆,喉间溢出动物般的呻吟——嗯嗯...咕噜...哼嗯...吸溜!

卡特里娜更是不堪。艾萨克记得以前她是一个活泼可爱、笑容满面的“大姐姐”,即便她从今年开始画浓重的眼妆,穿更短的裙子,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未曾变过,但此时从博比那“领受圣体”的卡特里娜就像一头母猪。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圣餐杯,舌头搅动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拼尽全力想要吞下每一滴粘稠的白浊,她和她母亲一样,嘴角都挂着黏稠的涎丝。艾萨克看到一根又长又粘的乳白黏液几乎从她的脸上滑落,但她用手指一把捻起,像摆弄虫子一样将其拉长,然后再放进自己的喉间。紧接着她和瓦妮莎开始细细咀嚼起来,肿胀的腮帮随着夸张的咀嚼不断鼓起,然后大张着嘴,发出漱口般的汩汩声,泡沫从她们嘴角溢出,做完这一切,她们才闭嘴吞咽下去。

博比永远那么镇定自若,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们,眼中凝结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餍足。女性们渐渐恢复了理智,纤长的手指按压着紧绷的小腹,擦拭着唇角。“天啊,”瓦妮莎颤声喃喃道,“刚才……刚才圣灵降临了!”

“我也是,妈妈!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卡特里娜面泛潮红补充道。她们露出疲惫虚弱的神色,仿佛被强力的电流穿体而过,而那电流来的快去的也快。但二人眼底闪烁着心照不宣的光芒——在教堂浸淫多年,见识过太多“圣灵附体” 的表演,那些都是为了彰显虔诚的拙劣模仿。可这次不同,某种力量真真切切攫住了她们的身躯和灵魂。对卡特里娜而言,这是一次初体验。她开始幻想与男孩发生性关系会是什么感觉。少女回味着小腹的震颤以及无师自通般舔舐博比掌心的本能,这禁忌的悸动就如同伊甸园里偷尝禁果的诱惑,让她更加渴望去深入探索这黑暗的秘密。

对瓦妮莎而言,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在那清晨里掀开博比被褥,满床白浊的黏腻记忆突然复苏。天哪,她究竟都做了什么?还是当着艾萨克的面……

她踉跄站起身,擦拭着嘴唇,而卡特里娜也跟着直起身来。“我,我们俩应该去洗把脸。”瓦妮莎声音发颤。母女走到桌边取来纸巾擦拭时,博比瞥了艾萨克一眼。目光接触的瞬间,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拈起最后一片圣餐饼,像抛硬币般弹向空中,然后一口吞下,举手投足尽显轻浮亵渎之意。

然后博比眨了眨眼。

这戏谑的瞬间击碎了艾萨克的石化咒。少年遵循着恐惧的本能,朝着通往教堂的出口夺门而逃。

那天晚上,在沉闷地驱车回家之后,卡特里娜便问能否步行穿过六个街区去“龙宫”吃些中餐。卡尔在客厅沙发上几乎没听她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随意应了一声。他已经在构思次日的悼词,为卡莱尔女士致悼词是必须的——他盘算着如果能激起足够的虔诚和热情,或许能挽回因她去世而流失的部分捐款。他几乎没注意到博比也说准备同去,更没注意到艾萨克自从教堂仪式后就一直沉默寡言,面容憔悴。

安抚艾萨克的向来是瓦妮莎,向来如此。这个男孩继承了卡尔对成功的渴望,却缺乏相应的意志力,这导致他们时有摩擦。每当这时,总是瓦妮莎去安慰他。她是位充满爱心、对子女十分宽容的母亲,善于用拥抱、爱抚来安抚孩子,卡尔总觉得艾萨克需要更多严厉的教育。他不得不扮演严父角色,而瓦妮莎总是充当"好人警察",总是准备好在他可能发火或表现出不满时给予适当的安慰。但今天的事不能怪艾萨克。或许他的亲生儿子确实优柔寡断,缺乏演讲天赋,身形也单薄得撑不起场面……但卡莱尔女士死亡事件中,他只是个旁观者。

倒是博比...博比一直站在最前面。

当博比和卡特里娜走到前门准备出发时,卡尔抬头望向他们。他们需要沿着山路,穿过街道,再走过四个街区抵达市中心的边缘。他允许女儿独自走到龙宫餐馆,但不能再远了——这是规矩,不能去市中心更远的地方,而且只能在白天。此刻天边刚泛起淤青般的紫红,离天黑还有几小时。

卡尔发现卡特里娜(博比也是)甚至没问艾萨克要不要同去或是否要给他带食物回来,对女儿又涌起一阵怒火。她已经换下教堂的连衣裙,穿着宽松的牛仔短裤和细肩带衬衫。虽然可以指责这装扮过于暴露,但他实在懒得争吵。平底鞋虽不显眼,可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无论如何都会惹人注目。

“我们天黑前就回来。”她对他说着,随后推开了前门。博比仍穿着那身黑西装,夹克随意地搭在瘦削的肩膀上。他看上去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得像只小鸟,这再次激起了卡尔的反感。他收养了这个孤儿,结果这男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迪林格尔似的杀死了他最慷慨的教众,死得透透的。

这想法太荒谬了,他想着,对自己脑海中浮现的念头感到不安。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个孩子。但随后,冰箱磁贴拼出的“SIC LUCEAT LUX”突然在他脑海中浮现,还有博比脱口而出的拉丁文翻译。那句"如此让光明照耀"让他脊背发凉。那本是颂扬天国之光的意象……此刻却让他莫名联想到刺目、窥探、入侵性的光芒,宛如照耀在金牛犊偶像上的刺目眩光。

他闭眼叹息。布道词。必须构思出足够慷慨激昂的布道词,让他的信众们忘却昨日发生的意外。他将头仰靠在沙发上,开始头脑风暴,把博比和卡特里娜的事情抛诸脑后。

“我不喜欢他,妈妈,”艾萨克低声啜泣着说道,“我讨厌他,真希望他消失。”

母子俩依偎在艾萨克的床上,像两把紧紧相扣的汤匙,十一岁的男孩如胎儿般蜷缩着,母亲则用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这是他最爱的姿势。察觉到儿子近日的阴郁,瓦妮莎便过来安慰他。这是艾萨克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烦恼。他说,新来的博比是个自命不凡的怪胎。简简单单的两个词汇足以描述他的感受,但他年仅11岁的词汇量无法准确表达他对博比的最大困扰,他坚信博比在欺骗所有人,并非简单的说谎,而是用某种方式欺骗了家里的每一个人:瓦妮莎、卡特里娜、卡尔。唯独骗不过他。

博比到底在骗他们什么,目的又是什么?他无法解释清楚。他只知道博比是个混蛋,如果妈妈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一定是因为博比骗了她。艾萨克侧身躺着,妈妈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腰,他一边暗自享受着后背来自巨乳的温暖,一边试着解释道。“卡特里娜觉得他特别好,”艾萨克愤愤不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他。”自从卡特里娜开始变得反叛,开始稍微违抗父亲的规定,例如穿上更暴露的衣服,偷偷接触一些不太符合基督教教义的影片(只要她能逃避管束)后,艾萨克和她就一直不合。艾萨克十分渴望卡尔的认可,他不停地告发她,导致二人之间仍然有裂痕。“她可能是在故意对他好,就为了报复我,”他突然意识到。

“噢,艾萨克……博比是你的兄弟。”他妈妈轻声说,“他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他不是你的敌人。我敢肯定他喜欢你,而且等他了解你以后,一定会更加喜欢你的。”

“我不想了解他,”艾萨克嘟囔道。“他让人毛骨悚然。”

“好了,别这么说,这样称呼别人很不礼貌——”

“我又没说错!”艾萨克抱怨道,抬高了声音。“你们俩因为他在圣餐的时候都表现得很怪!为什么?因为你们觉得他会喜欢这样吗?”他提到这个事件时,能感觉到妈妈的心跳突然加速,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抱住他。

“我们只是……事发突然,艾萨克,我们被圣灵充满了。”她知道这话至少有一部分是谎言,她现在知道是什么充满了她,虽然她讨厌撒谎,但她知道不能说出真相。于是她俯身在艾萨克的脖子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爱你们俩。博比不能让我减少对你们的爱。你知道你爸爸也是这么想的,博比和你不一样,你依然是他最信赖的人,是他退休以后教会的接班人。”

这点似乎艾萨克稍微振作了一些。他明白教会只是一场表演,一种谋生的方式。他在父亲的教导下学会了将人的精神需求视为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从而让自己过上更舒适的生活。“真的吗?”他问道。

“真的,”瓦妮莎回答。“我发誓。”她紧紧地抱着他,艾萨克感觉到那圆润柔软的巨乳再次挤压着他的后背,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说起来,他第一次性经历就是通过打飞机解决的,那时他心脏怦怦跳着,怀揣少年的懵懂,脑海中充斥着的就是那对巨乳。他刚刚开始走上自我满足的道路,不过总的来说,他发现自己必须想着某些事物才能真正得到释放。他最喜欢想的东西之一,就是那些拜访教堂的漂亮女孩,她们跪着接受祝福,为得到上帝的宽恕而感到欣悦愉快。他想知道,等他成为牧师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可以让她们这样做……事。(在青涩时期,他几乎想象不到那些事情会是什么模样的,但他确实知道他希望人们喜欢他,他希望女孩们特别喜欢他。)艾萨克或许曾为这些冲动感到内疚,但他父亲对待信徒的方式就像在账本上记录一笔笔条目那般,叫那些金发少女身穿长裙,虔诚地跪在地上忏悔,双目紧闭,如羔羊般顺从地等待解罪,显得……更物化而没有人性。一点也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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