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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工匠大师游东瀛时逐渐变成媚日忠犬(三)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7080 ℃

此时,裸祭已渐渐接近尾声。葛雷博拖着有些疲惫却又难掩兴奋的身躯,换回衣服,双手紧紧抱着那象征好运的神木,脚步略显凌乱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地回到住处。一路上,裸祭时的种种场景如同电影片段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那些或尴尬、或激动的瞬间让他心绪难平。

回到住处后,他迫不及待地钻进一个大木桶里洗澡。温热的水轻柔地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然而,只要一闭上眼睛,裸祭时的画面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全程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在夺得神木,站在高台上接受全城目光洗礼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聚光灯下的展品,几乎全城的人都盯着他看,就连陪同他来的护卫也在外面注视着他。一想到这里,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得像是被火烤过一般,下身也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他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用力地搓洗着身体,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洗完澡后,他这回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上以往的矮人常服,而是鬼使神差地换上了东瀛的浴衣。那浴衣质地轻薄柔软,穿在身上十分凉爽,带着一种别样的异域风情。他故意没有穿兜裆布,只觉得这样似乎更自在些,可心中又隐隐有一丝不安,时不时地用手去拉扯一下浴衣的下摆。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脚步轻缓地来到后院,打算吹会儿风,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一下。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着实吃了一惊。他发现自己带来的矮人护卫们不知何时换上了东瀛的武士甲胄。这些护卫们全身上下都被甲胄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个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勇士。头盔上的金属装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胸甲上的纹路精致而复杂,每一道线条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护臂和护腿紧紧贴合着他们的身体,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逼人。尤其是脚上那双被草鞋束缚的黑色布足袋,紧紧地包裹着他们的双脚,线条流畅而紧实,透着一股干练与利落,让葛雷博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移不开。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护卫们:“你们为何不穿矮人族的盔甲,却换上了这东瀛的玩意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眉头微微皱起。

一个护卫笑着回答道:“大人,我们看您能这么开放地接纳东瀛文化,便也想试试。前段时间我们拜托了当地的铁匠做了这甲胄,穿上之后感觉还挺不错的,行动起来也很方便,比咱们矮人那厚重的盔甲轻便多了。”

另一个护卫也附和着说:“是啊,大人,尤其是这兜裆布,比我们矮人的内裤穿起来舒适多了,又轻便又透气,一点都不闷热,活动起来也自在。”

听到自己族人对东瀛的夸奖,葛雷博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认同,原本的疑惑和不满渐渐消散。他的下身也逐渐有了反应,顶起了浴衣的下摆,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葛雷博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他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像是被寒风扫过一般。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的浴衣腰带松垮,彻底敞开,大半个身子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不过他并未在意,只是随意地伸手脱下浴衣,动作熟练地换上了兜裆布和矮人常服。那兜裆布紧紧裹着他的下身,矮人常服则有些宽松地挂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简单吃过侍从送上来的早餐后,他闲来无事,便再一次来到大街上闲逛。东瀛的大街依旧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葛雷博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对东瀛的风土人情充满了好奇。

无意中,他发现前方围了一群人,人群里还不时传来阵阵哄笑和嘈杂声。他心中一动,便好奇地走过去凑热闹。他费力地挤进人群,好不容易找了个缝隙往前一看,随即发现自己的其中一个护卫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脸上满是羞愤和尴尬,红一阵白一阵的。

只有脚上还穿着黑色布足袋,那布足袋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双脚,显得有些突兀。护卫的甲胄和衣物散落一地,旁边还有个膀大腰圆的武士在他对面坏笑着,眼神中满是戏谑和轻蔑。

葛雷博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护卫拉到身后,然后怒目圆睁地看着武士,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护卫满脸羞愧地解释道:“大人,我刚才和这武士决斗,输了,按照赌约,我要给他当一天的宠物,对他唯命是从。”

葛雷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武士,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挑衅:“这赌约不公平,我替他跟你再比一场。要是我赢了,这次赌注一笔勾销;要是输了我也愿赌服输。”

武士上下打量了葛雷博一番,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笑了笑:“哟,你这矮人还想英雄救美?行,那我就陪你玩玩,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葛雷博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咬着牙说道:“少废话,来吧。”一场新的对决似乎一触即发。

在护卫那满怀希望,满是期许的眼神中,葛雷博深吸一口气,率先发起进攻。他脚步沉稳且带着矮人特有的敏捷,身体微微下蹲,积蓄着力量,然后猛地挥拳朝着武士的面门狠狠砸去。拳风呼呼作响,带着他此刻决然的气势。

可那武士反应极快,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他轻轻一侧身,便如鬼魅般躲开了葛雷博的攻击,紧接着一个凌厉的扫堂腿,带着呼呼的风声扫向葛雷博的下盘。葛雷博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

几招过后,葛雷博明显处于下风。武士瞅准时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如铁钳般抓住葛雷博的肩膀,用力一甩。葛雷博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便被撂倒在地。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双手用力撑着地面,可武士却一脚踩住他的胸口,那沉重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喘着粗气。

武士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轻蔑与嘲讽,继续嘲笑两个矮人:“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你们矮人也不过如此。按照赌约,现在你们是我一天的宠物,要对我唯命是从。”

然后,武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命令葛雷博跟护卫一样把衣物全部褪去,兜裆布都不许留。矮人向来愿赌服输,葛雷博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只能照办。他缓缓坐起身,双手有些颤抖地一件件地将衣物脱下,每脱一件,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将衣物一件件丢到一旁。

很快,两个矮人就袒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和窃窃私语。他们各自羞红了脸,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目光。

接着,武士不准他们遮掩,眼神中满是威胁。两人只好缓缓拿开手,彻底袒露一切。守卫比葛雷博要年轻些许,耻毛还没长齐,那团粉嫩的软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比葛雷博深色的软肉要讨喜多了。武士看着两人,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神情,仿佛在看两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随后,武士拿来两根绳子,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恶意,命令两人挺胯。葛雷博和护卫无奈,双腿微微颤抖着,只能照做。武士把绳子一头的分别绑在两个矮人软肉的根部,那粗糙的绳子勒得他们生疼,但他们却不敢反抗。然后武士拉着他们开始往前走,边走还边招呼其他人来看看:“都来看看啊。”

周围的人群又是一阵哄笑,葛雷博和护卫只能低着头,任由武士羞辱。

武士牵着两人,那绳子紧紧勒着他们软肉根部的位置,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刺痛,可他们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武士如同牵着两条被驯服的野兽,大摇大摆地从街尾缓缓走向街头。一路上,围观的人群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人们你推我搡,都想挤到前面看个清楚,现场一片嘈杂。

“瞧瞧这两个矮人,真是丢人现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敢跟武士决斗。”人群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矮人就是矮人,天生就是给人当玩物的料。”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附和着,脸上满是轻蔑。

葛雷博和护卫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熊熊烈火炙烤着一般,可他们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脚步沉重地跟着武士往前走。

走到街头后,武士停下脚步,眼神中满是恶意,他一脚踢在葛雷博和护卫的腿上,恶狠狠地命令:“你们两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下!”

护卫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屈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带着一丝哀求看向武士:“武士大人,能不能……”

“不能!”武士不等他说完,便大声打断,“愿赌服输,别磨磨唧唧的!”

可看到葛雷博毫不犹豫地照做时,护卫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接着,武士大剌剌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坏笑,对护卫说:“你,像狗一样和这矮人交配。”

护卫一惊,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犹豫,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葛雷博,声音颤抖地说:“大人,这……”

葛雷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竟透着一丝顺从和麻木,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照做吧,别惹武士大人不高兴。”

这让护卫有些后悔,心中满是懊恼和自责。他想起之前和武士决斗的场景,带着哭腔说:“大人,要是我没打下那个赌,咱们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啊。”

葛雷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

可事已至此,护卫只能硬着头皮,在悔恨中,他缓缓爬到葛雷博身后,双手颤抖着趴在了葛雷博的背上。

看到这一幕,武士还有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炸雷一般,在街道上回荡,震得葛雷博和护卫的耳朵生疼。

“哈哈,快看呐,这两个矮人还真听话!”

“就是就是,这场面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而葛雷博感受到体内那年轻护卫的坚挺之物时,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下意识地,他开始回应起护卫,微微扭动着身体,那动作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放纵,将后者的欲火给完全挑逗起来。

护卫的动作也越发激烈,胯下不停地撞击着,他喘着粗气对葛雷博说:“大人,我……我也不想这样啊。”

葛雷博声音带着一丝迷离,回应道:“别多想了,既然到了这一步,就随它去吧。”

两人的动作在众人的哄笑中显得愈发不堪,可他们却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无法自拔。

在护卫的一声低吼中,浊液缓缓从葛雷博的后庭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落到地上,洇湿了一小片尘土飞扬的地面,留下一滩暗黄色的污渍。武士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又满足的笑,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看两个被他彻底驯服的玩物。随后,他用力扯了扯手中的绳子,示意他们爬过来。

两个矮人此时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身体还带着方才欢愉后的疲惫与放纵,双腿发软,只能乖乖地拖着身子,艰难地爬到武士面前。武士抬起一只脚,用脚尖狠狠地踢了踢他们的脑袋,恶狠狠地命令道:“把手背在身后,用嘴给我解开草鞋。”

葛雷博和护卫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屈辱与无奈,但还是咬着牙照做了。他们艰难地将手背到身后,身体扭曲成不自然的姿势,努力伸长脖子,用嘴去够武士脚上的草鞋绳结。那绳结系得紧紧的,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牙齿咬得酸痛,嘴角都快磨破了,才将草鞋解开。

等两人照做后,武士抬起两只被黑色布足袋包裹的大脚,重重地踩在两人各自的软肉上,肆意蹂躏起来。他的脚用力碾压着,还时不时转动几下,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嘴里还不时发出嘲笑:“就你们这模样,还矮人铁匠大师呢,简直是丢尽了矮人的脸。”

早有类似经历的葛雷博下身再次慢慢坚挺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护卫则是因为软肉被黑色布足袋肆意玩弄,身体也有了微微反应,涨红了脸,眼中满是羞耻与无奈,身体微微蜷缩着,试图减轻那屈辱感。

直到葛雷博的浊液脏了武士的足袋后,武士才嫌弃地抬起来,一脚踢在葛雷博的身上,然后指着护卫命令道:“舔干净,要是敢有一点残留,有你好受的。”

护卫身体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最终,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缓缓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武士足袋脚底板的浊液,那味道刺鼻又恶心,可他却只能强忍着,一下一下地舔着,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屈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只能默默忍受。

在这之后,武士重新穿上草鞋,然后再次牵起绳子,用力一甩,牵着两人继续向前面走去。葛雷博和护卫拖着疲惫又屈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跟着。

武士牵着两矮人还没走多远,一个身着素色和服、气质儒雅的男人便匆匆拿着两套衣物凑到武士身边。他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与不满,压低声音却又不失力度地说道:“武士大人,您还是适可而止吧。这葛雷博好歹是城主的贵客,若此事传扬出去,城主怪罪下来,咱们谁都担待不起啊。”

武士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收敛了几分,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松开手中的绳子,嘴里嘟囔着:“哼,真扫兴,行吧,今天就放过这两个家伙。”说罢,便双手抱胸,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那男人见武士走后,连忙上前,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又小心,仿佛生怕弄疼了两个矮人。他一边解开两个矮人软肉根部的绳子,一边轻声安慰道:“让你们受苦了,抱歉。”

解完绳子后,他把之前被武士丢在一旁捡回来的衣物递给他们,眼神中满是关切:“快穿上吧,别着凉了。”

重新穿上衣物后,护卫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满是屈辱与愤怒。他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扭头就走,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带着逃离这屈辱之地的急切,他想要一个人静静,好好梳理一下这混乱又屈辱的经历。

而葛雷博则跟着那个男人来到了服装店。店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四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和服,色彩鲜艳得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图案精美得仿佛一幅幅细腻的画卷。男人笑着对葛雷博说:“葛雷博大师,我早就为您定制了套黑色的和服,配黑色足袋和木履。您看看,这料子可是上等的,做工也极为精细。”

葛雷博盯着那黑色的足袋,眼中闪过一丝喜爱,那足袋的布料柔软光滑,上面的纹路细腻而规整。于是,在店员的帮助下,他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换上了崭新的衣裳。这还是他第一次穿着东瀛服饰,他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布料与肌肤的摩擦,感叹道:“原来是这种感觉,还挺舒适。就是没有裤子,步子不能迈太大。”

接着,男人一脸诚恳,微微弯腰说道:“葛雷博大师,有矮人商会的船靠岸了,城主希望您能够参与矮人商会与东瀛城主的交易会谈。”

葛雷博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他摸了摸下巴,片刻后点了点头说:“行吧,既然城主有请,那我就去看看。”

来到举行会议的和室,室内布置得简约而雅致,榻榻米散发着淡淡的草香。两位年长的矮人已经端坐在榻榻米上,东瀛城主就坐在他们对面,正微笑着交谈。当看到葛雷博穿着东瀛服饰进来时,两位年长的矮人都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其中一位年长的矮人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葛雷博,你怎么穿成这样?”但考虑到葛雷博作为矮人工匠大师的荣誉,他们又觉得葛雷博或许有自己的想法,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葛雷博穿着东瀛服饰出现在同族面前时,感觉有些尴尬,脸颊微微泛红。可奇怪的是,他的下身又很诚实地扬起了头,他只能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短暂交流后,生意很快敲定下来。东瀛城主趁机热情地邀请三人前去温泉馆泡温泉,他笑着说:“几位远道而来,泡一泡我们东瀛的温泉,放松放松身心,也是极好的。”

两位年长的矮人本想拒绝,但看到葛雷博那略显不自在却又似乎很享受的模样,他们又有点好奇东瀛文化是怎么让葛雷博这样的大师沉迷其中。于是,两人对视一眼,欣然答应。

来到温泉馆的更衣室,两位老矮人按照葛雷博所说,缓缓脱下全身的衣物。他们老脸一红,只拿着白毛巾遮掩私处,小心翼翼地来到温泉里。

泡在温泉中,一位老矮人忍不住开口,问葛雷博:“葛雷博,你这段时间在东瀛都经历了些什么,怎么对这东瀛文化如此着迷?”

葛雷博也不好将自己羞耻的经历说出,便添油加醋地赞赏起自己体验东瀛文化时的感受:“这东瀛文化啊,确实有它独特的魅力。就说这温泉,泡一泡,浑身都舒坦,感觉所有的疲惫都没了。还有他们的服饰,也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们回到更衣室准备换上浴衣去餐区吃晚饭。这时,葛雷博看着两位年长矮人准备套上内裤,眼睛一转,便忽悠他们:“两位前辈,这东瀛传统的浴衣内是不能穿内衣裤的,这样才是真正地体验东瀛文化。”

两位老矮人听了,有些犹豫,其中一位说道:“这……不穿会不会不太好啊?”

葛雷博连忙说道:“前辈,这东瀛人都这样,咱们入乡随俗嘛,这样才能更好地感受他们的文化。”

两个老矮人半信半疑地听了葛雷博的话,犹豫片刻后,还是将内裤放了回去,和葛雷博一样挂着空挡穿浴衣前往餐区。一路上,两个老矮人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被炉火烘烤过一般,步子也迈得极小,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双手还不自觉地拉扯着浴衣的前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走光,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这也太奇怪了。”

等到了餐区,东瀛城主的手下端上来一大堆好酒好菜。那菜肴色泽鲜艳,香气扑鼻,有鲜嫩多汁、纹理如雪花般的生鱼片,入口即化、酱汁浓郁的烤鳗鱼,还有热气腾腾、飘着海带和豆腐清香的味增汤。餐区舞台上的节目也十分精彩,有身着华丽和服、身姿婀娜的舞女翩翩起舞,她们旋转、跳跃,裙摆飞扬;有技艺高超的乐师演奏着悠扬的音乐,三味线的声音清脆悦耳,笛声婉转悠扬。这香味和精彩的节目让两位老矮人暂时忘却了羞耻,他们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赞叹声:“这东瀛的美食,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在不知道多少声碰杯后,葛雷博与两个老矮人已经醉得神情恍惚迷离,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摔倒。而这时有个男人认出了葛雷博是之前在餐区舞台上跳扇子舞的,眼睛一亮,便笑着走过来邀请葛雷博上台表演。那男人满脸堆笑,双手抱拳,说道:“葛雷博大师,您上次的扇子舞跳得太精彩了,那身姿、那动作,简直让我们大开眼界。今天能不能再给我们露一手啊?”

葛雷博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舌头都有些打结,说道:“行……行啊,没问题。”刚离开座位,男人又热情地邀请了另外两位老矮人一同上台,他拍着两位老矮人的肩膀,说道:“两位大师也一起吧,大家一起乐呵乐呵,这多有意思啊。”两个老矮人此时也是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跟在葛雷博身后,脚步踉跄地上了台。

刚站稳脚,两个老矮人就感觉身后有人悄悄靠近。那人动作迅速又隐秘,双手如同灵动的蛇一般,一下子就摸到了他们浴衣的腰带。老矮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带一松,紧接着,浴衣像是被一阵无形的风扯动,缓缓从他们身上滑落。

衰老但依旧强健的矮人身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他们的皮肤因为常年的锻造工作,带着一种古铜色的光泽,肌肉线条虽然不如年轻时那般紧实,但依旧充满了力量感。其中一个老矮人身材较为壮硕,胯下的软肉如同一团饱满的肉瘤,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粗硬的毛发。

另一个老矮人则相对瘦小一些,软肉没有那么饱满,但也耷拉着,带着一种别样的沧桑。他们的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慌乱之下,他们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私处,身体微微蜷缩,眼神中满是羞愤与不知所措。其中一个老矮人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另一个老矮人则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可丢死人了。”

只见葛雷博的浴衣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扒落在地,他胯下的软肉与两位老矮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葛雷博正值中年,软肉紧实而富有弹性,高高翘起,仿佛带着一股蓬勃的生命力,上面稀疏的毛发更增添了几分野性。但他丝毫没有觉得羞耻,反而一脸从容地接过别人递来的两把红色扇子,笑着向观众们招手,大声说道:“大家好啊,今天咱们接着乐!”

接着,两个老矮人也被塞了两把扇子。随着音乐响起,那欢快的节奏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起来。他们看着葛雷博开始起舞,只见葛雷博双手握住扇子,手腕灵活地转动,扇子如同灵动的蝴蝶在他手中飞舞。他脚步轻盈,时而向前跨步,时而侧身旋转,胯下的软肉随着动作晃动,前端的银液甚至随着动作飞舞起来,但他却毫不在意,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

两个老矮人犹豫了一下,但在这热闹的氛围和酒精的作用下,他们也下意识地跟着葛雷博开始跳起扇子舞。壮硕的老矮人双手紧紧握着扇子,动作有些僵硬,他学着葛雷博的样子,努力转动手腕,可扇子却不听话地在他手中乱晃,他着急地喊道:“哎呀,这扇子怎么这么难弄啊!”每动一下,他胯下那饱满的软肉就跟着剧烈晃动。

瘦小的老矮人则稍微灵活一些,他跟着音乐的节奏,慢慢迈动脚步,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也努力跟上节奏,嘴里还念叨着:“嘿,还挺有意思的。”他胯下相对瘦小的软肉也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舞蹈结束时,三个矮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他们的额头满是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脖颈处也被汗水浸湿,呼吸粗重而急促。他们喘着粗气,双腿发软,脚步踉跄地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衣。那浴衣被他们随意地抓在手中,手指因为疲惫而有些颤抖。

葛雷博动作相对还算利落,他双手一抖,浴衣便大致披在了身上,然后胡乱地系上腰带。而两个老矮人则手忙脚乱,一个老矮人把浴衣拿反了,领口朝着后面,他费了好半天劲才调整过来,嘴里还嘟囔着:“这衣服咋这么不听话。”另一个老矮人则怎么也系不上腰带,急得满头大汗,嘴里直骂:“这破带子,跟长了腿似的。”

他们好不容易穿好浴衣,脚步匆匆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刚一坐下,两个老矮人就像被火烤着一样,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他们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老矮人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我先回去了。”另一个老矮人也连忙附和:“对对,我也不舒服,头晕得厉害,一起走。”说完,他们便红着脸,低着头,脚步匆匆地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葛雷博则不紧不慢地回到房间,他慢悠悠地脱下身上的浴衣,换上和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仿佛昨晚的舞台表演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换好衣服后,他回到住处,往床上一躺,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稳,梦里似乎还在回味着舞台上那热闹的场景,嘴角时不时地上扬。

第二天,葛雷博来到商会暂住的旅馆,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向伙计打听两个老矮人的下落:“喂,那俩老矮人上哪儿去了?”伙计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答:“那两个老矮人去往码头验货了。”葛雷博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迈着大步朝着码头走去。

当他来到码头时,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两个老矮人被一群渔民包围着,渔民们个个面色不善,脸上带着愤怒和贪婪的神情。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鱼叉,鱼叉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两个老矮人一脸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害怕,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多一些安全感。

这时,某种期待让葛雷博没有伸出援手,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紧接着渔民们拿起鱼叉,指着老矮人要他们赔偿。一个渔民大声喊道:“你们昨天弄坏了我们的渔网,那可是我们吃饭的家伙,必须赔钱!”两个老矮人连忙摆手,其中一个老矮人声音颤抖地解释:“我们……我们身上没带钱,真的没带,不信你们搜。”渔民们可不依不饶,其中一个渔民恶狠狠地说:“没钱?那就脱身上的衣服抵债!这衣服看着也挺值钱的。”

两个老矮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先慢慢地解开外套的扣子,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每解开一个扣子都要停顿一下。外套脱下来后,他们轻轻地放在地上。接着,他们又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脱的时候有些费劲,他们用力地往上扯,脸都憋得通红。

当脱得只剩内裤时,渔民们还是没有放过他们。一个渔民大声嚷嚷着:“继续脱,一件都别留!”两个老矮人犹豫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愤和无奈,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最后,他们一只手紧紧地捂着私处,另一只手颤抖着去解内裤的腰带。内裤缓缓滑落,他们赶紧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后低着头,双手捧着内裤,递给渔民。

得偿所愿的渔民们一哄而散,嘴里还念叨着要去当铺分钱。此时,两个老矮人赤身裸体地站在码头上,海风一吹,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羞愤和无助,身体微微蜷缩着,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

这时,葛雷博才慢悠悠地出现,他手里拿着两条兜裆布,走到老矮人面前,似笑非笑地说:“给,穿上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两个老矮人抬起头,看着葛雷博,眼中既有感激又有一丝怨恨,但还是默默地接过兜裆布,双手颤抖着往身上穿,动作笨拙而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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