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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工匠大师游东瀛时逐渐变成媚日忠犬(一)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9320 ℃

在遥远的西方大陆,矮人工匠大师葛雷博声名远扬。他身材发福,圆滚滚的肚子像个小酒桶,留着浓密的黑色大胡须,每一根胡须似乎都记录着他多年来的工匠智慧。葛雷博以精湛的锻造技艺闻名遐迩,他打造的武器和铠甲,不仅坚固耐用,更有着独特的工艺美感,深受贵族和勇士们的喜爱。

这一年,葛雷博收到了一封来自东瀛的神秘邀请函。邀请函言辞恳切,邀请他前往东瀛,为当地的城主德川打造一件绝世神兵。葛雷博本就对新奇的事物充满好奇,再加上听闻东瀛有着独特的文化和工艺,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为了这次远行,葛雷博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带上了自己最得意的工具,挑选了几名身手矫健的护卫,乘坐着一艘坚固的海船,踏上了前往东瀛的旅程。

海上的航行充满了未知和挑战。狂风呼啸着,海浪像一头头愤怒的野兽,不断地拍打着船身。

经过漫长的航行,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远处出现了一片陆地的轮廓。葛雷博兴奋地指着前方,大声喊道:“看呐,那就是东瀛!”

随着船只缓缓靠近港口,葛雷博看到了港口上热闹非凡的景象。五颜六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身着奇异服饰的人们来来往往,忙碌而有序。而在港口的中央,一群身着华丽和服的人正静静地等候着。

葛雷博在护卫的护送下,小心翼翼地踏上了东瀛的土地。他的脚步有些踉跄,毕竟长时间的海上航行让他还有些不适应。就在这时,一位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正是东瀛城主德川。

德川身着一件深蓝色的正式和服,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花纹,显得庄重而威严。他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脚上穿着一双洁白的足袋,那细腻的质地和纯净的颜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葛雷博一看到德川,目光就被他身上的东瀛服饰吸引住了,尤其是那双白色足袋,更是让他的眼睛移不开。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脑海中竟然开始幻想自己的下身要是被这白色足袋踩着玩弄会是什么感觉。这种奇怪的想法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德川也注意到了葛雷博的视线,以及他那有些迷离的眼神。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他快步走到葛雷博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欢迎葛雷博大师来到东瀛,我代表东瀛人民,对您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葛雷博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城主大人太客气了,能受到您的邀请,是我的荣幸。”

德川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大师一路辛苦了,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舒适的住处,请先随我去休息一下吧。”

葛雷博感激地说道:“那就有劳城主大人了。”

于是,在德川的带领下,葛雷博和护卫们跟着一群人朝着城内走去。一路上,葛雷博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木质的房屋错落有致,街道上的行人穿着各种颜色的和服,他们的举止优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街边的小摊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有精美的手工艺品、新鲜的水果和特色的小吃。

葛雷博忍不住问道:“城主大人,东瀛真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

德川笑着解释道:“东瀛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每一处风景、每一件物品都蕴含着深厚的底蕴。大师在这里可以多走走、多看看,相信会给您带来很多灵感。”

葛雷博点了点头,说道:“我一定会好好感受的。不过,城主大人,您这次邀请我来,是想让我为您打造一件什么样的神兵呢?”

德川停下脚步,认真地说道:“大师,我希望您能为我打造一把独一无二的太刀。这把刀不仅要锋利无比,更要有着独特的工艺和美感,能够彰显我们东瀛的武士精神。”

葛雷博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城主大人放心,我葛雷博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打造出一把绝世神兵。”

德川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有大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等您休息好了,我们就可以详细商讨一下打造方案。”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德川为葛雷博准备的住处。这是一座精致的庭院,庭院里种满了各种花草,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游着几条色彩斑斓的锦鲤。

德川说道:“大师,这里就是您的住处了,希望您能喜欢。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做。”

葛雷博感激地说道:“城主大人想得真是太周到了,我非常满意。”

德川点了点头,说道:“那大师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庭院。

葛雷博走进房间,坐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回想着刚才见到德川时那奇怪的感觉,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专注于打造神兵的任务,不能被这些杂念所干扰。

然而,那一双白色足袋的影子却总是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庭院,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时,一名下人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大师,城主大人让我为您准备了一些东瀛的特色美食,请您享用。”

葛雷博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下人把美食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葛雷博走到桌边,看着那些精美的食物,却没有什么胃口。他的心思还在刚才见到德川的那一幕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那双白色足袋产生如此奇怪的想法,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葛雷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打造神兵的工作中。他和德川一起详细商讨了打造方案,参观了东瀛的锻造工坊,了解当地的锻造工艺和材料。但每当他看到德川穿着和服、脚蹬白色足袋的样子,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再次涌上心头。

而德川似乎也察觉到了葛雷博对他的一些异样,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依然对葛雷博热情有加,还经常邀请他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让他更好地了解东瀛的文化和生活。

在一次宴会上,葛雷博又一次看到了德川穿着那件深蓝色的和服,脚上的白色足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他的心跳再次加快,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德川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葛雷博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对德川和那双白色足袋的奇怪情感。

这天,葛雷博打算去大街上寻找灵感,为打造那把绝世好刀增添一些独特的创意。他穿着宽松的衣物,迈着略显笨拙的步伐走出了庭院。街道上热闹非凡,行人来来往往,街边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葛雷博好奇地东张西望,眼睛不停地在看那些具有东瀛特色的建筑和物品,希望能从中找到相关的灵感。

然而,他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几名没见过矮人的浪人的注意。这几个浪人正百无聊赖地在街边晃悠,他们留着怪异的发型,头发用布条随意地束着,身着破旧的和服,腰间别着长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赖和凶狠。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着葛雷博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浪人伸手拦住了葛雷博的去路,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上下打量着葛雷博,说道:“哟,哪来的小矮子,敢在这东瀛的大街上晃悠。瞧你这模样,不会是从哪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吧?”

葛雷博皱了皱眉头,他本不想与这些人计较,但对方那挑衅的语气让他心中有些恼怒。不过,他看了看这几个浪人,觉得他们对自己来说不过是战五渣,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于是,他干脆顺从对方,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想怎么样?”葛雷博冷冷地问道,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浪人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浪人说道:“怎么样?识相的话就把身上的钱财都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我们在这东瀛的地盘上,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葛雷博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就凭你们几个?”

浪人们被葛雷博的话激怒了,他们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一个浪人挥舞着长刀,朝着葛雷博扑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小矮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葛雷博不慌不忙,他身体虽然发福,但动作却十分灵活。他侧身一闪,躲过了第一把长刀的攻击,然后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抓住了一个浪人的手腕,用力一拧,那浪人疼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长刀也掉在了地上。

其他浪人见状,更加疯狂地朝着葛雷博攻来。他们挥舞着长刀,从不同的方向砍向葛雷博。葛雷博左躲右闪,时不时地还击几下。他看准一个浪人的破绽,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那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然而,就在双方扭打在一起的时候,矮人葛雷博注意到了其中一个浪人脚上那双黑色足袋。那足袋紧紧地包裹着浪人的脚,细腻的质地和独特的颜色,让他的眼神瞬间有些迷离,分了神。

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瞬间,一个浪人趁机从背后偷袭,用长刀柄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葛雷博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重重地靠墙坐在了地上。

浪人们见葛雷博倒下了,顿时得意起来。他们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浪人把穿着黑色足袋的脚踩在了葛雷博的裆部,还用力往下压了压,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说道:“小矮子,服不服?以后还敢不敢嘴硬了?”

葛雷博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一种奇怪而又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开来,他的下身竟然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头。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痛苦又羞愧的表情,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浪人们看到这一幕,立刻大笑起来。其中一个浪人指着葛雷博,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哟,瞧这小矮子的模样,真是丢人现眼。”

另一个浪人也跟着笑道:“就他还敢跟我们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葛雷博咬着牙,想要挣脱,但脑袋的剧痛和身体的无力让他根本无法动弹。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但此刻却只能任由这些浪人羞辱。

“松开……”葛雷博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浪人们却笑得更欢了,其中一个浪人说道:“哪有这么容易。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

其中一个像领头的浪人,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恶意,他慢悠悠地抽出长刀,用刀尖抵在葛雷博的喉咙处,冷冷地说道:“小矮子,识趣的话就把衣服都给我脱下来,不然我这刀可不长眼,一不小心就划开你的喉咙。”

葛雷博只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冒,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竟鬼使神差地乖乖听话起来。他的双手颤抖着,开始一件一件地解身上的衣物。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屈辱,但在那冰冷的刀尖威胁下,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周围的浪人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一个浪人起哄道:“哟,这小矮子还挺上道,赶紧脱,让我们看看你这小身板有啥特别的。”

葛雷博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羞耻,将上衣、裤子一件件地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和屈辱而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攥着内裤的边缘,犹豫着要不要继续。

领头的浪人见状,用刀背狠狠地拍了一下葛雷博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还磨蹭什么,赶紧脱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葛雷博被这一拍打得一个踉跄,他不敢再犹豫,颤抖着双手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当那坚挺之物暴露在空气中时,浪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笑声。

“哈哈,瞧这小矮子的玩意儿,还挺硬气。”一个浪人指着葛雷博的下身,笑得前仰后合。

另一个浪人也跟着附和道:“就这玩意儿,还敢在我们面前嚣张,真是笑死人了。”

葛雷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脸涨得紫红,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他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但领头的浪人却一脚踢开他的手,说道:“别遮遮掩掩的,让大家好好看看你这丢人的模样。”

接着,领头的浪人又命令道:“给我跪下。”

葛雷博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在那冰冷的刀尖威胁下,他还是缓缓地跪在了地上。他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的心已经被屈辱和痛苦填满。

领头的浪人得意地笑了笑,他慢慢蹲下身子,拿起那只穿着黑色足袋的脚,用分趾部分夹住了葛雷博的下身。葛雷博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细腻的足袋摩擦着他的皮肤,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露出了一种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哼,小矮子,感觉怎么样?”领头的浪人嘲讽地问道。

葛雷博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周围浪人那戏谑的眼神。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突然,他低吼一声,竟直接泄了出来。

浪人们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加疯狂了。他们围在一起,指着葛雷博,嘴里说着各种污言秽语。

“哟,这小矮子还真是个软骨头,这么容易就缴械投降了。”

“就是就是,看他那模样,简直就是个废物。”

葛雷博瘫倒在地上,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心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在这些浪人面前如此屈辱地顺从。

这时,领头的浪人又提出了一个更加过分的要求。他指着自己黑色足袋上葛雷博射出的浊液,冷冷地说道:“把这给我舔干净。”

葛雷博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抗拒。但看着那明晃晃的长刀和周围浪人那凶狠的眼神,他的意志渐渐崩溃。他犹豫了片刻后,竟真的缓缓爬了过去,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黑色足袋上的浊液。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每舔一下,心中都像是被刀割一样痛苦。周围的浪人却看得更加兴奋了,他们不停地起哄,催促着葛雷博舔得更快一些。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对,舔干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葛雷博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却不敢哭出来。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痛苦,继续舔舐着那黑色足袋。

终于,他把足袋上的浊液都舔干净了。

领头的浪人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用黑色足袋的脚踢在葛雷博的裆部,说道:“算你识相,今天就饶了你。以后见了我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浪人们拿着葛雷博的衣物,嘴里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小巷里只剩下葛雷博一人,他失神落魄地瘫坐在地上,双手下意识地捂着私处,眼神空洞而迷茫。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嘴里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我怎么回去啊……”苦恼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一旁的地上有一条发黄还有些脏的兜裆布。那兜裆布皱巴巴地躺在那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葛雷博犹豫了一下,心中纠结万分:“这么脏的东西,可我现在没别的办法了,不穿这个怎么回去……”但想到自己此刻的窘境,还是咬了咬牙,将兜裆布捡了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试图把那兜裆布穿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到一阵不适,可不知为何,当那兜裆布触碰到他的下身时,他那原本疲软的东西竟又硬了起来。葛雷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心中又羞又恼:“怎么回事,怎么又这样了,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但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匆匆穿好兜裆布,双手紧紧地捂住前面,脚步踉跄地朝着住处走去。

一路上,周围行人异样的目光纷纷投来。一个路人指着葛雷博,小声对同伴说:“瞧那人,穿成那样,真奇怪。”同伴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葛雷博只觉得那些目光像是一把把利刃,刺得他浑身不自在,他低着头,心里直犯嘀咕:“他们肯定都在嘲笑我,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而兜裆布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摩擦着他的下身,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叫苦:“这兜裆布怎么这样,别再折磨我了……”

终于,在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和兜裆布不断的摩擦下,他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浊液瞬间浸透了兜裆布,让其部分变成半透明,贴着他的肉虫显现出些许轮廓。葛雷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回到住处后,葛雷博一把扯下那湿漉漉且散发着异味的兜裆布,眉头紧皱,满脸嫌弃,随手就要把它丢了。可手刚扬起来,他又顿住了。

想罢,他把兜裆布往角落里一扔,接着将自己带来的内裤一股脑全翻出来,神情恍惚地看着它们,嘴里嘟囔着:“这些西洋玩意儿,在这东瀛之地实在不合时宜。”说完,便将内裤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随后,葛雷博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呐!”不一会儿,一个东瀛那边派来侍奉的下人小跑着进来,毕恭毕敬地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葛雷博双手抱胸,一脸傲慢地说:“去给我准备些兜裆布来,以后我就穿这个了。”下人微微一愣,随即应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

很快,这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了东瀛城主德川的耳朵里。德川坐在宽敞的大厅中,听着下人的汇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这矮人倒是有趣,既然他如此喜欢兜裆布,那便再送他几双足袋。”说罢,德川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去准备。

没过多久,几双精致的足袋便被送到了葛雷博的住处。有白色的,纯净如雪;黑色的,深邃神秘;棕色的,沉稳厚重。葛雷博看着这些足袋,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某个夜晚,月色如水,洒在庭院里。一个偷懒的护卫,正百无聊赖地在葛雷博的住处附近晃悠。他无意间透过门缝,向里瞧去,只见葛雷博只穿着一条兜裆布和一双白色足袋,慵懒地躺在榻榻米上。他的眼神迷离,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一只手隔着兜裆布,轻轻地把玩着那团软肉,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第二天,葛雷博穿着以往的服装,可脚上的皮靴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白色足袋和木履。他迈着略显怪异的步伐,来到锻刀房,打算观摩一下东瀛刀匠的技艺。

锻刀房里,炉火熊熊燃烧,铁锤敲击铁砧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虎背熊腰的铁匠正站在火炉旁,全神贯注地打造着一把刀具。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兜裆布和一双黑色足袋,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光泽,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脊梁骨滑落,滴在滚烫的铁砧上,瞬间化作一缕青烟。

葛雷博刚一走进锻刀房,目光就被这铁匠的装扮吸引住了。尽管他身为矮人铁匠大师,打铁技艺高超,但如此独特的穿着还是让他感到新奇。不知怎的,他的下身顶着新换上的兜裆布,隔着裤子竟又扬起了头。这一细微的变化,自然没逃过老铁匠的眼睛。

老铁匠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葛雷博一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哟,这位矮人大师,看您对我这锻刀之术感兴趣,不如亲自体验一番我们东瀛的打铁方式?”

葛雷博皱了皱眉头,双手抱胸,说道:“我虽是个铁匠,可你们东瀛的技艺我从未见识过,体验一番倒也无妨。不过,你这穿着……”

老铁匠连忙打断他,忽悠道:“大师有所不知,这是我们东瀛的传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匠神的庇佑,打造出绝世好刀。您身为铁匠大师,若能以这种方式体验,说不定能从中获得新的灵感。”

葛雷博听了,心中虽有些怀疑,但好奇心作祟,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试试。”

说罢,葛雷博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一条兜裆布和一双白色足袋。他大步走到铁砧旁,熟练地拿起铁锤。可当他准备挥锤打铁时,那下身因为这别样的氛围和穿着,愈发不受控制,兜裆布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但他强装镇定,在老铁匠的注视下,有模有样地砸了起来。

体验完后,葛雷博放下手中的铁锤,长舒了一口气。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满是惊叹,对着老铁匠说道:“你们东瀛的技艺与我们这矮人的,还真是大不相同啊。若是能将二者融会贯通,我的打铁技艺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老铁匠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拍了拍葛雷博的肩膀,说道:“大师果然有眼光。我看您天赋异禀,对打铁又如此痴迷,不如拜我为师,做我的亲传弟子如何?”

葛雷博一听,心中大喜过望,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他连忙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学着东瀛的口吻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老铁匠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将葛雷博扶起,说道:“好,好得很。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门下弟子了。”

然而,就在这时,老铁匠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说道:“不过,在我们东瀛,铁匠师徒之间有着严格的规矩。在出师之前,弟子在锻刀房里是不配穿衣服的。这是为了表示对师傅的尊敬,也是为了让弟子能够心无旁骛地钻研技艺。”

葛雷博听了,有些意外,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老铁匠,说道:“这……这不太合适吧。我毕竟是个矮人,而且……”

老铁匠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大师,入乡随俗啊。您既然拜我为师,就要遵守我们东瀛的规矩。这也是对匠神的一种敬畏。”

葛雷博心中有些纠结,他看了看周围炽热的炉火和冰冷的铁砧,又看了看老铁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道:“大师,我……我听您的。”

说罢,葛雷博缓缓伸出手,解开了腰间兜裆布的系带。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随着兜裆布滑落,他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锻刀房的热气中。

老铁匠看着葛雷博,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好,这才像个样子。从今日起,你便在这锻刀房里好好修炼,我会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接下来的日子里,葛雷博便赤身裸体地在锻刀房里跟着老铁匠学习打铁技艺。起初,他还有些羞涩和不自在,总是时不时地用手遮挡自己的下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习惯了这种状态,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打铁之中。

一如既往跟师傅学技艺的某天早上,葛雷博像往常一样来到锻刀房。他身着一件深褐色的矮人短上衣,衣摆刚好到腰间,袖口用黑色的皮革紧紧束着,显得干练又精神。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粗布长裤,裤脚用绳子随意地扎着,脚蹬一双棕色的皮靴,靴面上还沾着些许锻刀房外的泥土。

他走到门口旁的柜子前,先缓缓蹲下身子,解开皮靴的鞋带,将两只皮靴整齐地放在柜子底层。接着,他站起身来,双手抓住裤腰,用力往下一褪,粗布长裤便顺着他的双腿滑落,堆在了脚边。他抬脚将长裤踢到一旁,露出里面白色的兜裆布。

随后,他伸手解开短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纽扣逐一解开,深褐色的短上衣向两边敞开,露出他结实却又略显矮小的身躯。他将短上衣脱下,搭在柜子的横杆上。

最后,他双手拉住兜裆布的系带,轻轻一拉,兜裆布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胯间。他微微弯腰,将兜裆布褪下,放在柜子里与衣物堆在一起。

此时的他,赤身裸体,只等投入到一天的打铁工作中。没过多久,锻刀房的门被推开,东瀛城主德川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德川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打铁的葛雷博,只见葛雷博双手紧握铁锤,有节奏地敲击着铁砧,胯下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葛雷博听到动静,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城主德川时,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慌乱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处,结结巴巴地说道:“城……城主大人,您……您怎么来了。”

老铁匠在一旁皱了皱眉头,轻声提醒道:“葛雷博,你这动作不合礼数,快把手移开。”

葛雷博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移开了手,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城主大人,早上好。”

德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葛雷博裆下的软肉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走上前说道:“葛雷博大师,我听闻你来学习。”

葛雷博连忙说道:“是的,技多不压身,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德川点了点头,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随从离开了锻刀房。

看着德川离去的背影,尤其是他脚上那双白色的足袋,葛雷博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身,那原本疲软的东西竟又硬了起来。他心中一惊,生怕被师傅发现,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

这时,老铁匠说道:“葛雷博,别发呆了,继续打铁。”

葛雷博强装镇定,点了点头,说道:“师傅,我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想去方便一下,稍后再回来继续。”

老铁匠看了他一眼,说道:“行,快去快回。”

葛雷博如释重负,连忙走到柜子前,匆匆穿上衣服,然后快步离开了锻刀房。他一边走,一边心中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怎么一看到那城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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