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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忆中的天使堕入凡尘的那天,1

小说:直到我的一切都被夺走 2025-09-04 21:32 5hhhhh 2120 ℃

## 我记忆中的天使堕入凡尘的那天

漫天的雪为面前的土坡铺上一层白绒的厚被,皮质的战靴踩在碎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埋着头,将兜帽拦到眉间,任凭刀一样的寒风刮在嘴角。

三名士兵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我的身后,他们身上战甲崭新,尽管配饰逊色我身上不少,但在这战场的前线却也已经是十分豪华了,棉绒的护袖缠在我们手臂上,又戴上了从王城采购的抗寒手套,才勉勉强强让我们能抵御这雪域冰原彻骨的寒冷。

“隆道顿那个肥猪,他那圆滚滚的肚子里装的都是屎尿吗?”络腮胡的男人抱怨道,“我们才刚到前线,就着急发配我们来最前线干活。我们几个也就罢了,连王子殿下都...”

“他这是害怕他的位置坐不稳了。”面庞消瘦的男人用冰冷的话语回道,“他知道,他在前线拿着大量军饷不干实事的风声已经传到王成了。国王陛下早就对他有疑心,他害怕王子殿下这趟来,就是要夺走他的将军大位。”

“区区将军而已,我们王子殿下可是要继承王位的。”女战士应和道,“也就那头肥猪整整疑神疑鬼。”

“不用说了。”我将手拂去肩上厚厚的雪,“我来前线也不是为了镀金的,既然需要我们,那我理应身先士卒。”

三人也早已习惯我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从王都到雪原,他们作为我的亲兵也曾与我一起面临诸多困难。如果说一开始还有过怀疑我和王城里那群纨绔子弟并无两样,那么现在的他们则是真正发自内心地信服着我。

我紧了紧胸前的衣襟,将积雪纷纷抖下,灰蒙蒙的天空被鹅毛大雪涂满,一眼望过去尽是白茫茫的雪地,偶有几个小山丘,也披上了银色的冬装。这份艰难的环境也让我不禁感慨前线战士的不容易,我想起了半月前向父王请求出征的那一幕,妹妹牵着我的手如同未绽放的莲花般乖巧地立在一旁,我揉着她柔嫩的小脸叮嘱着让她多听父王的教导,便抱着拼出一番事业的决心离开了故乡。

此刻在这寒风萧瑟间,我的内心却如火炉般滚烫,我所行走的地方距离澄雾城的首都已不过数十里,那传闻中伫立在冰山中的银色巨城,宛如隐藏在白色世界里的巨兽,时刻都可能向我展示它的獠牙。

“这里离澄雾城也太近了吧”女战士抱怨道,“隆道顿那个家伙未免也太过分了!殿下才初到前线,就派到这种险地。”

“说是什么雪兽泛滥,到头来一匹也没见着。”消瘦的战士愤怒的抽出腰中的剑,在蓬松的雪道里劈出沟壑。

“这都快走出前线了!说到底雪兽又不识人,伤我们的士兵也伤澄雾城的人,留着让她们自己剿不就好了。”

“嘘!”我打断三人的抱怨,将手指低到发白的唇间警戒的说道。

刚刚还闲聊着的三人,蓦地便切换了姿态,他们如野兽般弯下腰梁,仿佛下一刻就会暴起,青筋蔓延在他们的脸上,两只手都已摁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有血腥味,在前方。”我嗅着空气中那微淡的气味,眼神凌厉起来,瞬间便如雪豹般矫健地往前赶去。

三人也紧跟在我的身后,大雪盖住了我们疾行的脚步声,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山丘后,映入眼帘的是数十只倒在血泊中的巨兽,它们浑身长着数十公分的厚实毛发,连五官都被白毛所遮盖,只能从狰狞的嘴角和血红如火龙果般的双瞳判断出这正是传闻中的雪兽。

“是澄雾城的人先赶到了吗?”络腮胡男人把着剑柄,小心翼翼的靠近尸体。

“好锋利的切口,杀了这群雪兽的想必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

“殿下,我们先撤退吧!这里已经是澄雾城的领地了,再往前的话恐怕会和她们撞上,我们人数不占优势,若碰上必然凶多吉少。”

“嗯”我沉着脸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前线,没必要去做风险这么大的事情。

“水声?”女战士踮起脚尖,朝着远方眺望着。

此地的风雪较之先前已经减弱了许多,那总是笼罩着我们视野的雪絮和呼呼的风声都被留在来时的路上。

“雪兽也是活物,生存也需水源。”络腮胡说道,“不过眼下这群雪兽都已死去了,只是好奇这茫茫白雪中竟也有水源。”

“我们的储备也不多了,去补充下吧。”

尽管雪兽皆已咽气,但我们还是谨慎地朝前方摸索着,踩在积雪上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连双手都未曾离开过武器。

随着翻过又一座雪丘,一湾小池如画卷般铺在我们面前,峥嵘的巨石戴着白帽屹立于水岸边,将池面分割成多处,稀疏的白雪落到泛着微波的湖面上咻地便化作了白雾,在这一片冰雪的世界里,池水却仿佛呼吸似的朝上方吐着热气。

“天啦,居然是雪原中的温泉。这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啊。”消瘦男人颤抖着迎上前。

“这温度,我都想久违地进去泡个澡了。”女战士用双手掬起一滩清澈感慨道。

“别玩了,快点儿补充点水离开吧,澄雾城的士兵随时可能会赶过来。”随着络腮胡的催促,剩余二人只能不情不愿地打起了水。

我沿着水岸往前走去,绕过约二人高的巨石,视野变得愈发开阔,在一片白茫茫,蓦地有一抹鲜红撞入我的瞳孔。

是血!我的神经蓦地绷紧起来,那是数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雪白的胸衣如礼服般铭着花纹,蕾丝的战裙上沾着雪兽浓稠的血迹,一柄修长的利剑笔直地插在雪地中,剑刃上还有数滴尚未凝固的鲜血缓缓滴落。

我的视角警惕地在池中搜索着,在两片巨石垒出的圆圈中,我看到了那份连雪都无法遮盖住的白皙。

那是一副极完美的少女胴体,我能看见飘落的雪花摇晃着融化在少女那丝绸似的后背上,皎白若银月光辉的肌肤在蒸腾的雾气中散发着珍珠母贝的光泽,随着少女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那蝉翼般的肩胛骨也随之律动,整个人就仿佛玉制的艺术品般完美无瑕,让我一时间张大了嘴忘记该作何反应。

少女揽起温热的泉水,拂在自己娇嫩的玉肤上,我只能看见她那自然垂下的银发,像是生长在湖中的莲花一般洁白,隐藏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的是脊柱的沟壑,每当少女提起手臂,我便能从后方看见她微鼓的侧乳,泉水从少女肩膀落下,又顺着腋间滋润着这两团丰满,即便看不清全貌,我也毫不怀疑眼前的少女拥有着这世间最无上的躯体。

在一片恍然中,雪花落在我的瞳间,粉碎的清凉唤醒了沉醉着的我。

眼前的少女难度就是解决那群雪兽的澄雾城士兵?但是...只有她一人吗?

怎么可能!那么庞大的雪兽,即便是我,想要一口气解决数十只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来着不善,倘若还有其他潜伏着的士兵的话...

必须现在就撤退,事不宜迟,再多一秒被发现的危险便更深一分。

我沉着脸轻步走回三人接水的地方,不等他们询问,我便小声说道,“我在前面发现了澄雾城士兵的踪迹,现在立马撤退!”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多余的质询,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矫健地跟上了我的步伐,一行人朝着来时路赶去。

当再次迈过横尸坡丘的雪兽们时,地上的鲜血已经凝入雪地,扑鼻的腥味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我用衣袖捂住口鼻,想要快速离开这片区域,地面却忽地摇晃起来,仿佛要地倒山崩一般,正当我们担忧是否要雪崩之际,从我们的去路上浩浩汤汤地涌来一片白色的城墙。

“那是...”女战士张大了嘴巴。

“雪兽群!天啊,居然有这么多只。”络腮胡如临大敌,他双臂绷紧,巨剑在细雪中散着寒意。

“看来是同类的血吸引了它们,雪兽倾巢出动想要复仇了。”我伏手按在柄上,那隐藏着鞘中的寒光正回应着我蠢蠢欲动着,“要来一场恶战了!看好彼此的身后!”

我话音未落,疾奔着的雪兽们便如浪涛般涌到身前,为首的数只张着血盆大口,发黄的獠牙上还残留着血迹,就这样撕咬过来。手起剑落,数只雪兽带着脸上血肉翻转的伤口哀嚎倒地,我们四人展开了反攻。

雪兽的身体远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它们苍白皱卷的毛发下,却生长着如钢铁般坚硬厚实的硬皮,寻常的刀剑砍上去只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若不是我们四个也都是骁勇善战之人,恐怕真得会束手无策。

随着催动剑气砍下又一头雪兽的头颅,这已经是我斩杀的第七头了。放眼望去,我的亲卫们也已经各自解决了三四头,他们没有我这般强大的实力,只能抓住雪兽攻击时的破绽集中一点攻击它们的薄弱处,才能勉强取得成效。

“不要脱队,就这样围在一起,我们一起杀出去。”我劈开一头试图偷袭络腮胡的雪兽喊道。

“好...好的。”三人都向我投来佩服的目光。

“我们都加把劲,跟在王子殿下后面!一定能出去的。”络腮胡也鼓气道,“这群雪兽都很笨,尽管皮糙肉厚力气大,但是没什么智商,我们一头头...”

络腮胡豪爽的声音还在雪丘上回荡着,下一刻我回首时,他的头颅却也带着那份我熟悉的自信飞舞在细雪当中。一道鬼魅般的白影咻地一下越过我们四人间,将络腮胡被斩断的脑袋一口咬住,轻盈的停在了对面的雪兽群当中。

“队...队长!”剩下的二人呢喃念着,还未从眼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络腮胡的身体此刻正木楞地立在我们当中,颈间的鲜血如喷泉般激涌而出,将身旁的白雪都染作红布,又被兴奋的雪兽们纷拥着撕咬作碎片。

我眉关紧锁,眼神像是要喷出火地看向对面。那是一头身材矮小的雪兽,只有寻常种类的三分之一,身上的毛发却仿佛被梳过般柔顺,油光锃亮,呈现着云母一般的银白色。这只雪兽正打着哈欠,它的嘴角还沾着鲜血,两只长着锐爪的手臂正将络腮胡的脑袋当作球一般把玩着。

随着小雪兽的出现,喧闹着的雪兽群也莫名安静了起来,它们俯下头看着那道白色的魅影,似乎在宣誓着臣服。

“这难道是...雪兽王?”还未来得及为卫兵们感到悲伤,那银白雪兽已经桀骜地抬起了头,随着它发出一声怒吼,雪兽群此起彼伏地开始号叫起来。当我们被声浪压迫到不得不捂住耳朵时,那道白色魅影再度消失了。

“不好!小心!”话语刚到嘴边,我便眼睁睁看着消瘦战士的身体从腰间断作了两截,银白雪兽如弯刀般的利爪明晃晃地从他腹中探出。

我怒吼着,提剑冲了过去,却有数十头雪兽扑上前来,我只得错过身去,想要护住最后的女士兵。那昔日总是和其他二人嬉笑怒骂的女人,此时脸上满是惊恐,她握着战锤的手臂都在瑟瑟发抖着,在我的呼喊中,我看见她的表情开始扭曲,继而整个面部都纠作一团,锋利的爪子旋转着刺破她的大脑,脑浆呼啦啦地撒满雪丘。

“可恶!你们这群畜生。”我愤怒地挥动手中的利剑,到了此刻我也不再保留体力,肆无忌惮地催动着体内的魔力,一道道剑气如月牙般斩向雪兽群,笨拙的巨大身躯还未能发出哀嚎,肠子内脏便流满一地。我红着眼冲向银白雪兽,很快地上便满是雪兽的尸体。但那雪兽王却仿佛有灵性一般,只是不断地钻入雪兽群中,它似乎知晓我的实力,避免和我正面作战,只是任由这群杀不尽的雪兽消耗我的魔力。时不时地雪兽王还会叼着络腮胡的脑袋在我面前晃悠数圈。

我追寻着白色魅影的踪迹,俨然已经杀红了眼,从雪兽们颈间喷洒出的血雾混杂着飘洒的落雪,将我的眼睛都迷上了一层红色面纱。又是一个奇袭,我将利刃从雪兽的颈间拔出,旁边的数头雪兽开始有些胆怯,哪怕是这群没有心灵的畜生,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也不禁胆寒,但相较于我,似乎有什么更让它们畏惧的东西在威胁着它们,这群野兽发出低沉的吼声朝我扑过来。我提剑还击,却蓦地发现那头银色雪兽已经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内心闪过不安,我体力的魔力在肆意地使用下已濒临极限,连动作都不再像开始那般凌厉。当又一剑插进雪兽的巨首中时,身后却传来一阵凉意。我的脊椎都因此而战栗,一股暖流顺着脉络涌入我的神经,我竭尽全力的回身防守,数道寒光斩裂尚未落地的雪花,那比前线士兵们手中的砍刀还要更加瘆人的利爪破空袭来,刮过我拦在胸前的长剑发出金属交错的声音,冰凉的爪尖直直地刺入了我的胸膛,伴随着鲜血倒涌进喉咙,我整个人像是被巨锤敲击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雪地上,断裂的肋骨和血流不止的胸口,以及翻江倒海的内脏,都让我眼前一黑,脑内像是天旋地转一般,连意识都几乎远去。

我的大脑像是被用铁棒敲打过一般剧痛无比,脑壳处时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让我不敢聚精会神,气血因为情绪的过度波动都涌向脑门,仅仅是简单的思考,也让我的神经一股一涨地抽搐起来。这般忍耐了许久,我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我皱紧了眉头,耷拉起沉重的眼皮,久违的光明如利剑般扎入我的瞳孔。

在惺忪的水雾中,周围的场景缓慢清晰,我依稀能辨认出这是我自己的房间内。

刚刚...是在做梦吗?

我摇了摇脑袋,剧痛再度袭来,呲着牙想要扶住额,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多年在前线的警戒让我心头一激灵,几乎要跳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了。我低头望去,自己已经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疑惑之际,看见了我的办公桌前,正坐着一个矮小的身影,那贱兮兮的笑容,却蓦地让我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喘息数下,先前那令我不愿相信的事实开始在脑海中重现。

“辛瑞!”我怒目吼道,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怎么也直不起腰。

“不要激动嘛,我的好哥哥。”辛瑞的语气满是讥讽,他手中还在把玩着什么,我定睛看去,却发现是一条白色的内裤,周围点缀着蕾丝边,最中央的部分甚至还带着些水渍,辛瑞正低着头一脸享受地嗅着,不知为何,我似乎曾在哪里见过这条内裤。

“诗...诗黛儿...”我的心脏像是被针尖挑过一般揪痛着,“你把诗黛儿怎么了!”

“你是说你的小女友嘛?”

“抱歉抱歉,未经你允许我先使用过了。现在的话,你听不到吗?”辛瑞诡异的笑道,“戴夫正在你的房间里爽着呢~”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一旁望去,那本属于我的卧室正半掩着门,轻微的呜啊声正不断地从其中传来,隔着门缝的一角,我能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伏在我的床单上,在他满是黑毛的大腿缝隙间,清晰可见一双娇嫩的萝莉玉足,凝脂若雪的小腿上还沾着汗滴,随着男人的起伏,那光溜溜的小脚正极力的绷紧,连足弓都在微微地颤抖。

“啊!啊!”我撕心裂肺的呐喊着,两只眼睛布满血丝,我扭动着身躯想站起身,却只是带着椅子摔倒在地,我只能像条蚯蚓般在地面上哀嚎着翻滚。

“别这么心急,我无所不能的哥哥。”辛瑞正色道,“等到你们结婚的那天,会轮到你的。不过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要独享哦。你这位小女友的骚屄还是很紧的,长得也很合弟弟我心意,到时候我还是会时不时过去给她播种的。”

不管我那极尽痛苦的表情,辛瑞又自顾自地说道,“哥哥真是太自私了啊。你这样的英雄还会缺女人吗?”

“就算把你的小女友送给我们对你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吧。”

“我可是知道的哦,哥哥你心里还有真正喜欢的女人。”

说到这,辛瑞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看地上不像样的我。

“是叫...雾吹,对吗”

这个熟悉的名字像是一剂镇定剂注入我的脑海,我喘着粗气,死死地瞪着辛瑞。

“我记得,她是澄雾城的王女,也是雪地里最强大的战士。没想到啊,哥哥你居然还会爱上敌人的公主。”

“这可是叛国罪哦~”

我的呼吸愈发地急促,辛瑞口中的名字,以及隔壁那正强忍着呻吟声的可爱女孩,都让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但看着辛瑞那斗胜公鸡的模样,我还是抑制着情绪回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禀告父王。辛瑞,你这个畜生!你一定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好害怕呀~”辛瑞嬉皮笑脸地说道,“亲爱的哥哥,你还不明白吗?自从你戴上那个项圈开始,你就已经彻底输给我们了~”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狼狈啊。活像条死前的臭狗。”

“话说回来,你的心头好,貌似现在也不比你好上多少。”辛瑞忽地话锋一转。

我的心头一紧,那如雪般纯洁的容颜闪过脑海,“你对雾吹做了什么!”

“不是我哦,说到底这都是哥哥你自己作的孽。我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晚了,真可惜啊,那么极品的美人~”

辛瑞这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硕大的水晶球,“这是前些日子的影像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圆球,双手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在害怕...看见什么嘛?

辛瑞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这副丑态,“想看吗?”

我紧咬着牙关,眼睛里像是要挤出血来,这份被玩弄于鼓掌的窘态让我的自尊心未曾有过的动摇着,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拼命睁着眼,想要再目睹一次心中的那份美好。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好奇,辛瑞故意吊着我的胃口,他不断摩擦着水晶球,在我的心脏反复随之提起又落下后,终于,清晰的画面铺展在我的面前。

映入眼帘的却是几乎让我昏死过去的场景。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兵正浑身赤裸地坐在画面中央,他弓起着腰活像只被烫熟的虾,身上的皮肤满是褶皱,乱蓬蓬的头发下是一副令人生厌的丑陋面庞,他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常年未挥剑而变得萎缩,胸前的肋骨一根根的外翻着,胸腔则仿佛被什么锤过般朝里陷了进去。

这是一副让人不想再看第二遍的丑陋躯体,但在此刻却让我离不开眼睛,只因老兵的身下正骑着一副白皙的娇嫩玉体。纤细的手臂撑在地面上,往上看去则是光滑如牛奶般的香肩,绷紧的锁骨随着少女的爬动不断地起伏。再往后看去,则是两团让人无法离开视线的蜜乳,硕果的乳尖微微上翘,仿佛剥去皮后雪白挺拔的梨,随着少女挣扎着爬动,那两团垂在胸前的丰满也随之不断摇晃,我能看见她的肌肤上已经开始渗出香汗。

相比之下甚为纤细的腰肢此刻竟托着令人生厌的老兵,平滑的小腹如同抹了奶油般滑嫩可口,连那肚脐眼在少女身上看起来都仿佛珍馐中的葡萄。双胯后是挺拔的翘臀,此刻早已泛红,上面还残留着掌印,丰腴的大腿每次爬动都会带动上面的软肉一摇一晃,再下面则是因摩擦而红润的膝盖,少女的小腿臂呈现着完美的流线型,白皙的脚底板朝着上方,每当屁股被老兵重重拍下,臀浪翻涌之际,少女都会拖着玉足朝前方跪爬一步。

我摇着头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从少女手腕处不断延申,直至连接到天花板上的封魔锁链,已经向我昭示了这残酷的事实。

我的心已经跌倒了谷底。这任人鱼肉被肆意羞辱的少女,毫无疑问正是我心心念念的雾吹。而那骑在高贵公主身上发号施令着的可憎老兵,竟也正是被我亲手赋予权力的盖夫。

是我亲手造成的吗?我给了盖夫单独看管雾吹的自由,却因此让雾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陷入了这般的苦境。

难道...难道...是我害了她吗?

眼下的一切,莫不是对我的自大而降下的惩罚?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我似乎回到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傍晚。

刺耳的破空声呼啸而来,让一瞬晃神的我蓦地心头一凉,我挣扎着睁开眼,那道如死神般的白色魅影已经欺近身前,当我竭力想要举剑阻挡之际,一道如雪花般轻盈的身影飘在我的身前,靓丽的银发如流云般飞舞,扬起的裙角似是冰天雪地里傲人的白莲,随着刺耳的刺啦声响起,雪兽王哀嚎着跃到了一旁,它的右眼已经鲜血淋漓,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它的眉上一直撕裂到嘴角。

少女背身站在我的身前,雪花飘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和她融为了一体,她的袖口是镂空的蕾丝,光滑的背后只有几根束带固定住了衣装,像是感知不到寒冷一般,我能看见少女那微微凸起的脊椎,她双臂上的白色袖衣微微鼓起,裙摆下却是裸露的大腿,凝脂若雪,像是儿时吃过的棉花糖,只在小腿处穿了白色的过膝袜,贴身的衣物遮挡不住的是少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此刻的她正持着一把锐利的刺剑,剑柄处刻着花瓣的形状,少女的五指紧紧扣在柄上,刺剑的尖端还在嗡鸣着颤抖,一滴滴红色的血水被陆续振下。

“没事吧”少女的声音很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慵懒,她束在发间的蝴蝶结正在寒风中翩翩起舞着。我看着她的背影,确信她就是先前在温泉里沐浴的少女----这世间再不会有第二副如此完美的胴体了。

少女轻步走近我的身前,她弯下腰,银色的秀发便从肩侧泻下,她的皮肤呈现着一种病态的白皙,使她看起来宛如琉璃般易碎,唇间的一抹红却又如同傲雪而立的寒梅,小巧的鼻梁上是两弯柳叶眉,她的眼神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一般,蓝宝石瞳孔如同一汪净澈的湖水,水面下隐藏着这个少女坚毅的灵魂。

我握住少女递上前的右手,被顺延而上的寒意惊地一哆嗦,少女的手掌如同冰窖里润养的璞玉一般冰凉,又如棉花似的柔弱无骨,那小巧的身躯就是这样在冰天雪地中行走的吗?

当我还沉浸于这份触感时,少女提起了手,我便顺着她的力道被拉起身来,很难想象这娇小的玉体竟能轻松爆发出巨大的力道,失神之间我竟一直紧握着她的小手,那掌心的寒意正能慰藉我的神经。

“雪兽数量太多了,我们联手吧”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没有过多的问及,少女已经背身对我,她手中那柄刺剑冰铸似地散发着雾气,我讪讪地松开手,同样转过身去,我们的后背刚一抵在一起,那份夏日里含上一口冰块般的凉爽感便穿透我的衣服直击神经,我不敢胡思乱想,可身后这冰肌玉骨的裸背正紧贴着我,向我传递着少女身上别样的温度,我只能握紧剑柄,闭上双眼深呼吸着平定心绪。

所以,一切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那副琼脂般的裸背,那是我见过最为完美的后背,此刻却有一根硕大的秽物垂在上方,盖夫弓着腰像头鬣狗骑在少女的背上,胯下那根耻物也就顺势搭在了我心心念念的玉背上,盖夫的肉棒十分独特,直到睾丸处都并不算十分粗壮,可到了中间部分,已经膨胀到拳头大小,包皮的伸缩也就到此为止,再往上则是满是精斑黑点的龟头,他的龟头探出包皮足足有近十公分,整个鸡巴呈现一种奇妙的纺锤形状。盖夫得意洋洋地用他这根丑陋的肉棒往少女圣洁的背部上抹着淫液,两只黝黑的大手一边扶着少女的胯骨,一边不时地拍打着少女那圆润的翘臀。少女呜咽着只能向前不断地爬行,那身上的肉棒也就随着颠簸一上一下,时不时的敲打着少女的肌肤。

我抿起嘴角,看着这令我心碎的一幕,囚房里发生的一切都源自于我的自负,我没有任何深入的调查,就把我心爱的女人,委托给了这样一个并非亲兵的低劣老狗。对这种卑贱的畜生而言,只要能够猥亵一次这般极品的仙女,哪怕事后被千刀万剐定然也在所不惜。

眼下这即是对我的惩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画面的另一边,那丑陋的公狗肆意羞辱我心爱的女人。他抓起少女那流云若雪的秀发,盘弄成双马尾的模样,心满意足地驱使起来。少女已经被他调教了一整夜,整个人都濒临极限,连抬起膝盖都伴随着手臂的颤栗,在这种时刻,盖夫反而变本加厉地压下了身,他将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压在少女洁白的后背上,用坚硬的肋骨替少女刮痧,随着他上半身不断地耸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开始涌现一道道红印。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都要碎了,盖夫却还不知足地将手挽过少女的天鹅颈,抬起少女的下巴,他又死命地从后面提起着少女的长发,逼迫着后者只能忍痛昂起鹅蛋似的小脸。等我看清少女的正面后,我的心脏都停了数拍。

记忆中如天仙般只可远观的容颜,此刻竟被一条黝黑的臭袜子拦住了双目,盖夫那个畜生竟然用他那数十年没有换过的袜子绑住了少女那明媚的眼睛,不知道浸了多少年汗渍、早就被盖夫满是污垢的臭脚腌入味的布料,就这样紧紧地束缚着冰清玉洁的少女,我依稀可以看见袜子上还有黑水在不断地渗出,缓缓滴落在少女粉嫩的鼻尖上,隔着画面我都能感受到那呛鼻的汗臭味。

而这一切还远没有到头,盖夫越发用力地揪起少女的秀发,将双马尾都盘在手腕上,俯首舔舐着少女微红耳朵的同时,另一只手还在大力地拍打着少女的臀部。那可怜的少女在这多番地夹击下,颈间还被盖夫无情的勒住,她只能颤抖着向前爬行,高高地抬起头颅,她的小嘴竭尽全力地张开着,粉嫩的香舌瘫软在口腔内,让我痛苦的是少女的口内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混浊液体,这些来历不明的浊液正伴随着少女口中的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被折磨了太久的少女,此刻竟只能像条母狗一样失神地淌着口水,绑在她眼前的黑布还在不断地朝下滴着污水,有一部分甚至已经滑落到少女的嘴内。

为什么...我难过的低下头,是我害了她吗?

如果我没有把她丢给这样一个好色的变态...或者说更早的时候,如果我没有...结束战争的话...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被雪兽包围的那个傍晚,那是我和少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并肩作战,我们未曾见过面,却十分信任地将背后交给了彼此,回应着少女所展现的那份强大,我也聚精会神,将迄今为止所有的努力都凝注到手中的利剑上。这场厮杀持续了数个时辰,当血液沾满我的双手,地面上已经再看不见一头站起的雪兽,我的身上也多了数道狰狞的创口,鲜血正不住地朝外涌出着。

在我的背后,少女正最后一次将刺剑从一头死去的雪兽颅间拔出,她轻舞手腕,将血迹振去,那清秀的小脸也终于有了些倦意,少女气若幽兰,她的侧脸上被一滴飞溅的血滴划过,像是在柔软白嫩的花瓣上涂了一抹朱砂,又像是清雅的幽兰上结了一朵鲜艳的红。我痴痴的望着,少女也转身看向我,我才注意到她同样也有些狼狈,她那礼服似的衣装被雪兽的利爪划过,所幸少女的身姿矫健,并无见血的伤口,只是贴身的胸衣连带着裙摆都被划破,残缺布料下白嫩的双乳隐隐若现,浑圆的南半球下是平坦的小腹,蕾丝的裙边被暴力的扯开,露出了少女那璞玉般的大腿内侧,雪花落在上面竟没有立刻融化,可见少女的肌肤之冰凉,那肉眼可以的软弹也让我一时离不开眼。

“让雪兽王跑掉了。”少女望向我,她的语气中有一丝懊悔。似乎是为了安慰刚刚失去战友的我,她这样说着,竟盈盈地笑了起来。

就像是冰封了整个冬季的冻湖中央,蓦地冒出了一点牙尖,继而徐徐绽放的莲花。

少女就这样闯入了我的心房,此后数年再未能离开过,我无数次的期待过有一天我可以像那个傍晚一样,抛开所有身份,正常的和她对话,看她笑起来的模样。

可等待我的,只有精疲力尽的少女,在挣扎了许久后,身上的老狗却还是没放过她。束缚在手腕间的锁链,让少女只能绕着圈的跪行。盖夫铁了心要让这个曾高贵无比的少女体验这跌落谷底的反差感,他不但羞辱式地打着屁股,还时不时地放下手在少女的美乳上捞上两把,渴了就把嘴凑到少女的私处去饮淫水,饿了就抢走本来准备给少女的伙食。至于可怜的女孩,只能靠着盖夫那腥臭浓郁的精液为生,更可恨的是,盖夫尿急时,还会直接把少女那粉嫩的口腔当作厕所,他用他那丑陋的肉棒涂抹着少女的每一处,势必要将她的自尊彻底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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