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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最终测试:如果失败就要永远做罗莎琳女士的奴隶?,2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9470 ℃

  “姐姐大人…”芭芭拉眯着媚眼,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仿佛撒娇的小猫在舔舐猎物,“芭芭拉好开心哦,能跟姐姐一起为主人献上这场表演。这次,芭芭拉会好好努力的!”她的语气轻快又娇媚,早已没了昔日纯真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进骨子里的淫荡与讨好,仿佛被彻底洗脑后的本能。她的腰肢微微扭动,臀部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像是随时准备接受主人的宠幸。

  琴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底涌起一阵撕裂般的痛,低声道:“芭芭拉…求你清醒一点…”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仿佛风中残烛,可她的恳求只换来芭芭拉一声轻笑:“姐姐,别白费力气啦,芭芭拉早就离不开主人的调教了呢~”她顿了顿,凑近琴耳边,低声呢喃,“而且,姐姐,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棒哦,芭芭拉都忍不住想欺负你了~”她的气息温热而湿润,宛如毒蛇吐着信子缠绕在琴的耳侧。

  罗莎琳拍了拍手,语气戏谑而冷酷:“行了行了,别叙旧了,两只小母狗,这是你们今晚的压轴戏——小穴对攻。规则简单得很,你们面对面坐好,小穴对准小穴,中间插上这根东西,谁先高潮谁就输。如果琴团长再输这最后一场的话…就把身子都输给我咯~”她看了琴一眼,媚笑道,“琴团长,如果再输掉这场比赛,你可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琴咬紧牙关,低吟道:“罗莎琳…你这混蛋…”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绝望,可罗莎琳只是轻笑一声:“混蛋?啧,我不过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姐妹团聚罢了,别不识好歹啊。瞧瞧你妹妹这骚样,分明是迫不及待要玩你了。”

  琴被萤术士粗暴地架起,双臂在无力的挣扎中软绵绵地垂下,纤细的手腕早已被调教得没了半点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拖曳着她赤裸的身躯,拖到场地中央的冰冷石板上。

  她试图反抗,可身体却像被抽干了骨头,瘫软得连站都站不稳,最终屈辱地跪倒在地,双膝在粗糙的地面上微微颤抖。她咬紧下唇,洁白的贝齿几乎要咬出血来,羞耻与愤怒在她金色的眼眸中交织,可那双腿却被两名萤术士毫不留情地向两侧掰开,形成一个羞耻的M字形。

  冰冷的空气拂过她暴露的小穴,那湿润的肉唇微微张合,粉嫩的褶边因之前的蹂躏而泛着红润的光泽,晶莹的淫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晃动,硬挺的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无助与屈辱。

  芭芭拉扭着纤细的腰肢,像一条发情的小蛇般主动爬了过来,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坐到琴的对面,双腿毫不羞耻地大张,修长的腿根拉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粉嫩的小穴正对着琴的方向,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肉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蜜液从肉缝中淌出,顺着臀缝滴到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她冲琴抛了个媚眼,眼角微微上挑,翠绿的眸子里满是挑逗与得意,轻哼着嗓音甜腻地说道:“姐姐大人,芭芭拉先来啦~”

  她拿起双头阳具的一端,那粗大的硅胶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将前端抵住自己的小穴,轻轻一推,湿滑的肉壁被粗暴地挤开,发出一声黏腻的“咕滋”声。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嗯啊…好粗…进来了…”阳具没入一半,她的腰肢猛地一抖,臀部高高翘起,淫水如决堤般顺着大腿根淌下,滴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她的金色双马尾随着动作甩动,活像一只沉溺于欲望的雌兽。

  琴死死咬住牙关,眼角的泪光闪烁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芭芭拉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可萤术士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双粗糙的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阳具的另一端强硬地塞进她颤抖的手中。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小穴本能地一缩,肉壁紧紧夹住还未进入的空虚。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双手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试探性地将阳具抵住自己的肉缝,湿润的肉唇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微微张合间渗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可萤术士毫不留情,一手按住她圆润的臀部,强行将阳具推进去。

  “咕…啊…”琴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胀痛感从小穴深处传来,像一把钝刀在体内搅动。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缓解那撕裂般的入侵,可阳具完全没入时,小穴被撑到极限,肉壁紧紧裹住粗大的道具,带来一阵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电流。

  她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硬得几乎要刺破皮肤的乳头在空气中颤抖,她喘息着靠在地面上,双腿被迫大张,与芭芭拉的小穴通过阳具紧紧相连,两人之间只隔着不到半米的羞耻距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气息。

  罗莎琳拍了拍手,嘴角挂着戏谑的冷笑,语气轻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行了,两只发情的母狗,开始对攻吧!看看谁的小穴更没用!”她顿了顿,目光如刀般落在琴身上,声音更冷,“琴团长,你要是连妹妹都比不过,我看你这团长的名号干脆送给芭芭拉得了。”

  比赛的号角吹响,琴咬紧牙关,洁白的牙齿几乎要咬碎,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深深扣进石缝。她强迫自己向前挺动腰肢,试图将阳具推向芭芭拉的小穴深处。每一次挺动,阳具都在她敏感的肉壁上狠狠摩擦,带来阵阵酥麻与胀痛,她的双腿抖得像筛糠,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低吟道:“芭芭拉…停下…别这样…”

  可芭芭拉只是娇喘着回应,声音甜得像抹了蜜:“姐姐大人…芭芭拉的小穴好舒服…姐姐也一起爽嘛~”她媚笑着扭动腰肢,向前顶撞,阳具在她小穴内滑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两人的肉唇在碰撞中不住摩擦,淫水混在一起,淌得满地都是,石板上映出一片湿漉漉的光泽。

  芭芭拉的小穴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阳具上的凸起在她肉壁间滑动,像是无数根细针刺入她的神经,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扭动腰肢的动作愈发狂野,双腿夹紧阳具,臀部一抖一抖地顶向琴,像是要把姐姐彻底压垮。她喘息着挑衅道:“咕…姐姐…你的小穴好紧…放松点嘛…”她的声音甜腻而放荡,金色双马尾随着动作甩来甩去,翠绿的眼眸里满是淫靡的光芒。

  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的肉壁被阳具磨得滚烫,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忍不住呻吟:“嗯…不…我不能输…”可她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淫水从小穴淌出,顺着阳具流到芭芭拉那边,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她的腰肢猛地一颤,双膝在地面上磨得通红,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罗莎琳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场姐妹对决,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下巴,语气轻佻:“哟,琴团长,你这小穴还挺能撑啊,可惜啊,瞧你妹妹这架势,分明是要把你玩到崩溃哦。”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芭芭拉,声音带上一丝鼓励,“小丫头,干得不错,再加把劲,让你姐姐彻底认输!”

  芭芭拉闻言,媚眼一眯,娇声道:“遵命,主人,芭芭拉会让姐姐爽得受不了的!”她突然放慢了节奏,腰肢不再猛烈顶撞,而是改为缓慢而深沉地研磨。她微微前倾,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让阳具在她小穴内缓缓旋转,凸起精准地摩擦着肉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娇喘道:“姐姐…这样是不是更舒服呀…芭芭拉的小穴可是很会玩的哦~”她的动作温柔却充满杀伤力,每一次研磨都像在琴的神经上拉锯,快感如无数根细丝缠绕着她的身体,钻进她的骨髓。

  琴的腰肢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咕…别…别这样…”她的小穴被磨得酥麻难耐,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淌得更多,双腿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指尖在地面上抓出一道道细小的痕迹。

  藏镜仕女看得兴起,她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在琴的臀肉上,发出一声脆响:“啪!”鞭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一抹鲜红,像是盛开的血花,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咕…啊…”臀部抖出一层肉浪,红肿的鞭痕迅速扩散。

  藏镜仕女柔声道:“琴团长,别光挨打啊,用点力,不然你这小穴可真要丢脸了!”她又一鞭抽在芭芭拉的臀部,芭芭拉娇哼一声:“嗯啊…好舒服…”臀肉抖出一层淫靡的波纹,小穴却夹得更紧,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游戏的快感中。

  她扭着腰加快了节奏,阳具在她小穴内进出,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滴落在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金色双马尾甩得更欢,像是在为这场对决伴舞,翠绿的眼眸里满是挑衅与得意。

  琴试图反击,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地,指甲深深扣进石缝,用尽全力向前顶撞。她的小穴虽未经如此激烈的开发,但长期的调教让她的敏感度高得吓人。阳具在她肉壁间滑动,狠狠撞击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腰肢猛地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不行…”快感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她的小腹开始痉挛,子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像是熔岩般灼烧着她的神经。

  芭芭拉察觉到姐姐的异样,媚笑着更加用力地顶撞,阳具在她小穴内猛烈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她娇声道:“姐姐…要去了吗…芭芭拉的小穴可还没玩够呢~”琴的意识逐渐模糊,双腿颤抖着夹紧阳具,试图抵抗,可那股快感却像海啸般吞噬了她的意志,她的臀部不住颤抖,指尖在地面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罗莎琳俯身凑近琴,气息喷在她汗湿的耳廓上,语气戏谑:“琴团长,你瞧瞧你妹妹多卖力,你再不争气,可真要被她踩在脚下了。”她顿了顿,冷笑一声,“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被妹妹玩弄的感觉啊?嗯?”

  琴喘息着瞪向她,金色的眼眸里满是愤怒与屈辱,低吟道:“闭嘴…罗莎琳…”可她话音未落,芭芭拉突然改变策略,双手抓住琴的双腿,将她的腿抬高,强迫她完全暴露小穴。她自己则半蹲起来,臀部高高翘起,用更大的角度向下顶撞阳具。粗大的道具在她小穴内进出,肉壁被撑得几乎透明,淫水顺着阳具淌到琴的小穴上,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发出黏腻的声响。

  她喘息道:“姐姐…这样是不是更深呀…芭芭拉要让姐姐爽翻天!”她的动作狂野而精准,每一次顶撞都直击琴的小穴深处,凸起在她肉壁上刮擦,带来撕裂般的快感。琴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咕…啊…停下…我受不了…”她的臀部不住颤抖,小腹痉挛得更厉害,淫水从小穴喷涌而出,溅了芭芭拉一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琴的反击渐渐无力,她的体力在长时间的调教中早已透支。她试图夹紧小穴,用肉壁的力量将阳具推回去,可芭芭拉的小穴却像有生命般灵活,紧紧吸附着阳具,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芭芭拉娇笑着加快节奏,腰肢扭动得像一条水蛇,阳具在她小穴内飞速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液。她喘息道:“姐姐…你的小穴好热…芭芭拉要赢啦!”她的金色双马尾甩得更欢,翠绿的眼眸里满是胜利的得意。

  琴的意识几乎崩溃,她的小穴被撑得发麻,快感像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神经,她低吟道:“不…我不能…”可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淫水如泉涌般淌出,顺着阳具流到芭芭拉的小穴上,地面上汇成一片湿漉漉的水洼。藏镜仕女走上前,抓住琴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芭芭拉。她柔声道:“琴团长,看看你妹妹多努力,你再不争气,小穴可就真成摆设了!”

  她又一鞭抽在琴的背上,皮鞭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伴随着琴的呻吟响彻密室。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阳具在她肉壁间滑动得更快,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咬紧牙关,试图最后一搏,可芭芭拉却趁机猛地一顶,阳具狠狠撞进她小穴的最深处,直抵子宫口。

  琴的腰肢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啊…不…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彻底崩溃,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淫水如喷泉般喷洒,沿着阳具溅到芭芭拉的脸上、胸口,甚至淌到她的小穴上。

  她的双腿痉挛着抽搐,乳峰剧烈晃动,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她瘫软在地,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而急促,像是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逃生。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芭芭拉则媚笑着舔了舔唇角的淫水,阳具依然插在她的小穴内,她轻轻扭动腰肢,臀部一抖一抖地展示着胜利者的姿态,小穴内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带出一丝晶莹的蜜液。她娇声道:“姐姐大人…你输了哦~芭芭拉的小穴果然比你厉害!”

  罗莎琳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哈哈哈,琴团长,你的小穴真是废物,连妹妹都斗不过,丢人丢到家了!”她优雅地起身,缓缓走近,手里拿着一份新的“人权放弃契约”,俯身凑到琴耳边,低声道:“怎么样,我的宝贝团长,被妹妹压着爽不爽啊?还有最后一处没签呢,要不要我帮你直接全包了?”

  琴喘息着瞪向她,沙哑道:“你…够了…”可她的声音虚弱地早已没了半点反抗的力气。

  罗莎琳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够了?啧,才哪到哪啊,你的肉体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得好好玩个尽兴才行。”她的目光扫过琴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脸庞,满意地点了点头,“瞧瞧这副骚样,真是让人心动啊。”

  萤术士揪住琴那头凌乱的金发,像拖拽一具破败的玩偶般将她拉扯到一张斑驳的木桌前。琴的身体软塌塌地瘫着,仿佛一团被揉烂的棉絮,双腿无力地在地面拖曳,膝盖蹭过粗糙的地板,留下湿腻腻的痕迹——那是她体内溢出的淫水与汗液混合的证明,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羞耻气息。她的手臂试图挣扎,却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萤术士那双有力的手按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固定在桌面上。

  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双腿被强行掰开到极限,红肿的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空气中,肉唇微微张合,像一朵被蹂躏得残破不堪的花,边缘带着细小的血丝。淫水一滴滴淌下,顺着大腿内侧流出一道黏腻的溪流,落在桌面上,发出轻微而刺耳的“啪嗒”声。

  罗莎琳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子走了过来,手里攥着那份“人权放弃契约书”。纸面上已有触目惊心的唇印和菊印,红艳艳的颜色像是从血肉中挤出,此刻她却还嫌不够,要在这张契约上再添一抹更为下流而鲜明的红艳印记。

  她将契约书摊开在琴身下的桌面上,手指轻抚纸面,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讥讽而冰冷的笑意:“琴团长,你的表演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小穴盖章这出戏码,可比你挥剑时的英姿还要精彩百倍,你说是不是?”她俯下身,纤长的手指轻佻地捏住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琴的碧眼依旧倔强地瞪着她,牙关紧咬,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低沉而沙哑,满是恨意:“你们这些下流的畜生…”可她的嗓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带着一丝颤抖,毫无震慑力可言。

  罗莎琳轻笑出声,指尖在她干裂的唇瓣上缓缓划过,留下淡淡的刺痛感,语气戏谑中透着挑衅:“啧啧,骂得真够狠,可惜啊,你的嘴再硬,也硬不过你这淫荡的小穴。”她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扫向琴的下体,那湿淋淋的小穴在冷空气中微微抽搐,肉壁因羞耻与刺激而不自觉地收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怎么,团长大人,还想再逞几句口舌之快?还是说,你巴不得我亲自上手,帮你把这张嘴也调教得服服帖帖?”

  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你这恶心的女人…”话音未落,罗莎琳的手指猛地收紧,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脆弱的骨头,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一丝森然的寒意:“恶心?琴团长,你可别忘了,现在的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更别提跟我顶嘴了。”

  她松开手,优雅地站直身子,手指轻抖裙摆,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轻佻而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过我大人不小计较,咱们还是赶紧把这契约盖了吧,免得你这骚穴等得太久,急得直淌水。”

  她的话音刚落,藏镜仕女便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罐浓稠的红色印泥,那鲜艳的颜色如同刚从血池中舀出,散发着一股甜腥刺鼻的气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她蹲下身,笑眯眯地打量着琴的小穴,那湿润的肉唇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微张合着,红肿得像是被撕裂的花瓣,边缘隐约可见细小的血丝。她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手指蘸起一团黏腻的红印泥,慢条斯理地涂抹在琴的小穴上。

  冰凉的触感让琴的身体猛地一颤,肉壁本能地收缩,发出一声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嗯…别碰我…”可她的抗拒在萤术士的钳制下毫无意义。萤术士死死按住琴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臀部被固定得纹丝不动,双腿被强行掰开到极限,几乎要撕裂肌肉,小穴彻底暴露在藏镜仕女的摆弄之下。

  藏镜仕女纤细的手指在肉唇间灵巧地滑动,红色印泥被涂得满满当当,从外侧的嫩肉到内里的肉缝,每一寸都被染成艳红,甚至连敏感的阴蒂都没放过,被她用指尖轻轻碾过,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

  她轻声道:“琴团长,别绷着脸嘛,这印泥可是特制的,盖上去又鲜艳又醒目,保证你这小穴的印记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猛地探入琴的小穴深处,将冰冷的印泥涂抹到肉壁的最深处。琴的身体猛地一抖,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咕…啊…”冰冷的印泥混着她体内的淫水,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刺痛与电流般的快感,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摩擦,她咬紧牙关试图忍耐,可那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彻底撕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涂抹完毕,藏镜仕女满意地拍了拍手,站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琴的小穴已被红色印泥彻底染红,肉唇上沾满了黏稠的红色液体,微微张开的肉缝间隐约可见内里的粉嫩被侵染得一片艳红,淫水混着印泥淌下,在桌面上晕开一片鲜红的痕迹,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花。

  她拿起契约书,对准琴的小穴,柔声道:“来吧,琴团长,盖个章,咱们就正式成交了!”不等琴反应,她双手猛地按下琴的臀部,那浑圆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小穴狠狠撞在纸面上。

  琴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高亢而撕裂的呻吟:“啊…别…”肉唇被纸面压得扁平,红艳的印泥混着晶莹的蜜液渗进纸张,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边缘清晰得仿佛能看见每一道褶纹,甚至连那颗肿胀的阴蒂都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凸点,淫靡得像是某种禁忌的艺术。

  萤术士站在一旁,嘴角噙着冷笑,松开一只手猛地拍向琴的臀部,“啪”的一声脆响在密室中回荡,臀肉如水波般剧烈荡漾,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像是烙在白玉上的血痕。淫水被震得四散飞溅,点点滴滴洒在桌面上,宛如一场淫乱的泼墨画,散发着浓烈的雌香。

  她舔了舔手指,低声戏谑:“这臀儿抖得真带劲,琴团长,你这身子骨可比你的骑士精神耐操多了。”琴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缓解臀部的刺痛,可那羞耻的姿势却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臀缝间隐约可见那被调教得微微张开的菊蕾,红嫩的肉壁不住蠕动,像是在无声地渴求更多。

  罗莎琳倚在墙边,双手环胸,冷眼旁观这场淫靡的表演,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啧,琴团长,你这小穴还挺会卖力,瞧这印记,盖得多标准,连肉缝的弧度都勾得一清二楚,真是天生的贱种。”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俯身贴近琴的耳边,指尖轻挑起一缕汗湿的金发,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低声呢喃:“刚才那一下爽不爽?还是说,你这骚货巴不得我再多扇几巴掌,让你这蜜穴彻底浪翻天?”

  她的语气柔媚如丝,却裹挟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像毒蛇吐着信子钻进琴的心底。琴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吟:“你…住手…”可那声音虚弱得像是被暴风吹散的烟雾,颤抖中透着几分无力的媚态,毫无威慑可言。

  罗莎琳轻笑出声,指尖在她湿透的金发上随意拨弄,语气轻佻中带着几分残忍:“住手?琴团长,你现在连抬腿的力气都没,还敢跟我叫板?看来这三个月的调教还不够,得让你这下贱的身子骨彻底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她直起身,优雅地抖了抖裙摆,猩红的绸缎在烛光下泛着诡艳的光泽,目光扫过琴那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胴体,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餍足。藏镜仕女却不急不缓地调整着琴的姿势,像是在打磨一件珍稀的瓷器,确保那羞耻的印记完美无瑕。

  她一只手按住琴纤细的腰肢,指尖掐进柔软的皮肉,另一只手托着契约书,缓缓滑动,让琴的小穴在纸面上反复摩擦。粗糙的纸面刮过敏感的花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酥麻,琴的臀部不住颤抖,蜜液从肉缝间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木桌上,发出羞耻的“滴答”声。她低吟道:“停…停下…”可那声音早已被快感撕得支离破碎,只能化作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藏镜仕女轻笑一声,手腕猛地一翻,将琴的小穴更用力地按在纸上,红色印泥在纸面上晕开,勾勒出一个湿漉漉的蜜穴形状,边缘清晰得像是某种淫靡的浮雕,连肉唇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拓印得淋漓尽致,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色牡丹。她舔了舔沾满淫液的手指,指腹在唇边摩挲,戏谑地咧嘴一笑:“啧,这印盖得可真带劲,琴团长,你这骚穴算是彻底卖身给主子了,连这味儿都透着股臣服的浪劲儿!”

  琴瘫倒在木桌上,汗水从额角滚落,与泪水交织成一道道晶莹的湿痕,金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侧,遮住了那双碧绿的眼眸,眼底满是屈辱与痛苦的涟漪。她的小穴仍在微微抽搐,红肿的花瓣间渗出一丝丝黏腻的蜜液,红色印泥的冰凉触感与肉壁的炽热交缠,像电流般在她体内窜动,久久不散。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胸口剧烈起伏,丰满的玉兔随着喘息颤动,乳尖硬得像两颗殷红的樱桃,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湿腻的光泽。

  罗莎琳迈着步子走上前,纤长的手指捏住琴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她的眼神冰冷如刀,像是能剖开琴的灵魂,冷笑道:“瞧瞧你这浪样,三穴都盖了章,唇印、菊印、小穴印,一个不落,你还有啥可嘴硬的?说啊,骑士团的荣耀还剩几分?”

  琴咬紧牙关,贝齿几乎嵌进樱唇,渗出一丝猩红的血迹,沙哑地低吟:“你这卑鄙的贱人…不得好死…”她的声音颤抖,像被狂风撕裂的枯叶,透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罗莎琳闻言,笑得愈发妖媚,红唇微张,露出一抹残忍的弧度,指尖在她唇上狠狠一按,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不得好死?琴团长,你还是先操心自己吧。待会儿到了蒙德广场,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硬到哪儿去。”

  她拍了拍手,两名萤术士上前,动作粗暴地架起琴的双臂,将一根黑色皮质狗链扣在她颈间的项圈上。链子冰冷而沉重,金属扣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像丧钟般回荡在密室中,预示着某种命运的终结。

  琴被强行拖起,双腿软得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膝盖微微颤抖,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在腰窝处汇聚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她的双乳饱满而挺翘,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乳晕浅粉如桃花,乳尖硬得像是渴求触碰的红豆,腿间淌下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

  罗莎琳拽着狗链,慢条斯理地迈开步子,琴只能踉跄着跟在身后,每迈出一步,臀肉便如水波般荡漾,勾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臀缝间隐约可见那被开发得红肿不堪的菊穴,粉嫩的肉壁微微张合,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屈辱与臣服。

  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冷风灌入,吹得琴的身体猛地一缩,敏感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紧,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嗯…”那声音娇媚而无力,像猫儿在喉咙里低吟,带着几分不甘的媚态。罗莎琳回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哟,才走两步就发浪了?看来这三个月的调教没白费,你这骚穴都学会自己勾人了。”

  琴咬紧牙关,试图压下那股不受控制的羞耻,低声反驳:“你…别得意太早…”可她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可言。

  一行人穿过歌德大酒店的长廊,琴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脚趾因寒冷而微微蜷缩,脚踝处还带着锁链留下的浅浅红痕。她的腰肢纤细如柳,摇曳间透着几分柔韧,臀部浑圆而饱满,每迈出一步,臀肉便如水面涟漪般荡开,臀缝间的菊蕾微微张开,透着一丝晶莹的湿意,显然已被深度开发得毫无羞耻可言。小穴的肉唇红肿而湿润,随着步伐微微翕动,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落在地,发出羞耻的水声。

  路过的愚人众士兵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胴体,目光如饿狼般在她身上流连,低声吹着口哨,眼中满是淫邪的笑意,有人甚至低语:“这骚货,走路都能滴水,真是天生的贱种。”琴咬紧牙关,试图用仅存的意志抵抗屈辱,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脸颊涨得通红,腿间的蜜液淌得更多,甚至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蒙德广场上,风声呼啸,行人如织,商贩的吆喝声与孩子们的嬉笑声交织成一片,平日里的热闹此刻却成了琴的噩梦。罗莎琳牵着狗链,大摇大摆地走进广场中央,琴被拖在身后,赤裸的娇躯暴露在无数炙热的目光之下。她的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上好的瓷器般脆弱而诱人。

  双乳挺翘而饱满,乳晕浅粉如樱,乳尖微微上翘,敏感得只需风一吹便颤动不已,像是两颗渴求蹂躏的红樱桃。小穴湿漉漉地贴在大腿间,红肿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腻的肉缝,蜜液顺着腿根淌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散发出浓烈的雌香。

  人群逐渐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诡艳的一幕,低语声如潮水般涌起,有人惊呼,有人嗤笑,甚至有几个男人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下流的欲望。罗莎琳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人群,高举手中的“人权放弃契约书”,纸面上赫然印着三个鲜红的印记——唇印、菊印、小穴印,每一个都清晰可见,边缘混着蜜液和印泥晕开的痕迹,像是血与蜜交织的淫靡画卷。

  她朗声道:“蒙德的各位,睁大眼瞧瞧你们曾经高高在上的代理团长,如今是个啥模样!这可是她亲手盖下的印章,三穴齐全,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罗莎琳的专属性奴,想玩她随时来找我!”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有人捂住嘴,有人瞪大眼,甚至有几个年轻男子吹起口哨,低声议论:“这骚货,三穴都盖了章,真是下贱到骨子里。”琴低垂着头,牙关紧咬,屈辱感如刀割般刺入心底,可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蜜液又淌出一股,顺着大腿滑到脚踝,在阳光下折射出羞耻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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