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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最终测试:如果失败就要永远做罗莎琳女士的奴隶?,3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6590 ℃

  罗莎琳拽了拽狗链,琴被迫抬起头,那张美丽而疲惫的脸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泪水在碧绿的眼眸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罗莎琳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来吧,我的乖奴隶,当着蒙德所有人的面,说出你的真心话。告诉他们,你是什么,谁是你的主人。”

  她的声音柔媚而冰冷,像毒蛇吐着信子钻进琴的脑海。琴的樱唇颤抖着,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我…不…”可话音未落,罗莎琳的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乳尖,用力一拧,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臀部微微翘起,蜜液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发出羞耻的水声。

  罗莎琳冷笑一声,加重语气:“快说,不然我让你在这儿当众喷水给所有人看!”她的手指在乳尖上狠狠一捏,另一只手伸向琴的小穴,指尖精准地按住那颗肿胀的阴蒂,轻轻一揉,拇指碾过那敏感的肉核,带来一阵撕裂般的酥麻。

  琴的腰肢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意识几乎被快感吞噬。她咬紧牙关试图抵抗,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小穴的肉壁不住收缩,蜜液如泉涌般淌出,顺着罗莎琳的手指滴在地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颤抖,终于崩溃般地喊道:“我…我是淫荡的母畜…我喜欢高潮…我自愿做罗莎琳主人的性奴…”她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割开她的自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发丝黏在脸侧,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

  罗莎琳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道:“啧,真乖,瞧瞧这嗓子喊得多响亮,蒙德人都听见了,连风都带着你的骚味儿。”琴低吟道:“你…满意了吗…”她的声音虚弱而嘶哑,带着几分不甘。罗莎琳轻笑,手指在她唇上划过,留下一个湿腻的痕迹:“满意?这才刚开始呢,乖奴隶,你的表演可得让我满意一辈子。”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声,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甚至有几个大胆的男人上前几步,试图凑近看清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躯。琴的脸上满是潮红,屈辱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一片模糊。

  罗莎琳双手捧住琴那对丰满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手指灵活地在乳肉间滑动,时而轻抚乳晕,时而捏住乳尖拉扯,每一下都让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嗯…啊…主人…”她的双乳在罗莎琳手中变形,乳尖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敏感得只需轻轻一碰便让她腰肢乱抖,臀部不自觉地翘起,像是渴求更多的折磨。

  罗莎琳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怎么样,乖奴隶,喜欢我这样玩你吗?还是说,你还想再多叫几声给观众听?”

  琴咬紧牙关,沙哑道:“你…够了…”可她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在撒娇。罗莎琳只是轻笑,手指在她乳尖上狠狠一拧,乳尖被拉长又弹回,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够了?琴团长,你可没资格说这话,你的小穴还等着我呢。”

  罗莎琳的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滑向琴的小穴,轻轻拨开那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肉缝,阴蒂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红豆,在湿腻的蜜液中微微颤动。她低声道:“乖奴隶,这是你最后一次自由的高潮,好好享受吧。从今往后,你的每一次快感,都得跪着求我赐予。”

  说完,她的手指猛地探入琴的小穴,精准地勾住那块最敏感的肉壁,快速抽插起来,拇指按住琴的阴蒂,用力揉搓,节奏快得像狂风骤雨,指腹碾过那颗肉核,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酥麻。

  琴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颤抖着夹紧罗莎琳的手,可那股快感却如潮水般将她吞没。小穴被手指撑开,肉壁紧紧裹住罗莎琳的手指,蜜液咕滋咕滋地淌出,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她喘息着喊道:“主人…啊…好舒服…”她的声音高亢而破碎,带着一丝绝望的欢愉,像是被快感撕碎的灵魂。

  人群中有人吹起口哨,有人鼓掌,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低声议论:“这骚货,叫得真浪,喷水都喷到我鞋子上了。”

  罗莎琳察觉到琴的异样,手指更加用力地抽插,拇指狠狠压住阴蒂,一阵猛烈的攻势如暴风雨般袭来。琴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啊…主人…我去了…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蜜液如喷泉般喷洒,溅了罗莎琳一手,甚至喷到几步外的人群中,落在石板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臀部不住颤抖,小穴的肉壁剧烈收缩,蜜液淌得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香。

  罗莎琳甩了甩手上的蜜液,优雅地站起身,俯身拍了拍琴的脸颊,戏谑道:“啧,乖奴隶,这最后一次自由的高潮爽不爽?从今往后,你的小穴得听我使唤,想再喷一次?跪下来求我吧。”

  琴瘫软在地,喘息声粗重而急促,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低声呢喃:“你…无耻…”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罗莎琳轻笑,手指在她唇上一按,留下一个湿腻的痕迹:“无耻?琴团长,你这骚样才是真的无耻。”

  她俯视着瘫软在地的琴,那双原本清澈如湖的碧绿眼眸如今被泪水浸得模糊不堪,汗水与蜜液在她白皙的胴体上交织纵横,勾勒出一幅淫靡而屈辱的画卷,宛如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凋零的花瓣。

  她优雅地甩了甩手,指尖上沾染的湿腻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轻巧地落在石板上,滴答声在寂静中回荡,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她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戏谑而冰冷的笑意,随后蹲下身,纤长的手指捏住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琴的樱唇颤抖着,试图挤出抗拒的话语,可喉咙里却只剩下一串破碎的呜咽,像是被掐断的琴弦,悲鸣无力,带着几分绝望的媚态。“啧啧,瞧瞧你这副浪样,刚才那点小调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罗莎琳的声音柔媚却透着彻骨的寒意,她松开手,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怎么,堂堂代理团长,连这点疼都受不住?还是说,你骨子里就喜欢被我这样玩弄?”

  她轻笑出声,转身从一旁的萤术士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小盒,缓缓打开,盒内静静躺着三枚禁欲环,两枚稍大,一枚稍小,金光熠熠,蓝色纹路如蛇般缠绕其上,散发着一股诡秘而诱惑的气息。

  琴的眼神涣散,气息急促,她沙哑地挤出一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带着一丝不甘与恐惧。罗莎琳闻言,嘴角笑意更深,俯身贴近她的脸,吐息如兰:“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东西啊。躺好,腿给我张开,别逼我亲自动手——哦,对了,你现在这模样,恐怕也没力气反抗了吧?”

  琴咬紧牙关,试图撑起身体,可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娇躯早已不听使唤,条件反射般顺从地仰面倒下。冰冷的石板贴着她赤裸的背脊,寒意如针刺般钻进骨头,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别…别这样…”

  两名萤术士上前,粗暴地掰开她的大腿,迫使她摆出一个屈辱的M字形,双膝几乎触地,露出那湿漉漉的私处和挺翘的双乳。花瓣微微张开,红肿得像是被蹂躏过度的牡丹,散发出浓烈的雌香;乳尖硬如红宝石,在冷风中颤动,挺立得仿佛在渴求更多的折磨。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蜜液淌出一股,顺着臀缝滑到地面上。

  罗莎琳蹲下身,手指轻抚上琴的胸脯,指尖在乳晕上缓缓打着圈,挑逗似的划过那敏感至极的殷红蓓蕾,语气轻佻:“啧,这小东西硬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让我碰了?”

  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抗议:“嗯…别碰我…你这疯子…”可她的声音虚弱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某种无力的撒娇。罗莎琳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疯子?那可真是抬举我了。你这反应,倒像是求我继续呢。”

  她从盒中摸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烛光下闪着森冷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捏住琴的乳尖,指尖轻轻揉搓了几下,让那颗殷红的肉粒更加挺立,随后将银针对准乳蒂中心,缓缓刺入。

  “咕…疼…”针尖没入嫩肉的瞬间,琴的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鲜血渗出一滴,顺着乳房滑下,染红了白皙的皮肤,像是盛开的血花。

  罗莎琳却像是没听见,手指稳稳推进银针,直到针尖完全穿过乳头,露出另一端。她满意地歪了歪头,低声道:“喊疼?这才刚开始呢,乖乖忍着。”她将禁欲环从小孔中穿过,咔嚓一声锁紧,金色的环扣牢牢套在乳尖上,微微颤动,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反抗。

  “第一只搞定了,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新饰品吗?”罗莎琳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琴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乳沟淌下,她咬牙挤出一句:“你…恶心…”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几分倔强。罗莎琳轻笑出声,手指转向另一只玉兔,熟练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揉捏乳尖,让它挺立,银针对准,缓缓刺入。

  “恶心?那你这身体怎么还这么配合?”噗呲一声,针尖穿透嫩肉,鲜血再次渗出,琴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呜…齁噢…”

  罗莎琳不急不缓地将第二枚禁欲环穿过刚打好的孔洞,锁紧后轻轻一弹,金环在乳尖上微微摇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两只都齐了,瞧瞧,多漂亮,像不像一对淫荡的小铃铛?”

  琴的呼吸急促,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她低吟道:“你这混蛋…放开我…”可她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在恳求。罗莎琳站起身,俯视着她,语气轻佻:“放开你?那多没意思。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别急着骂我,留点力气叫吧。”

  她的目光滑向琴的小穴,手指轻巧地拨开那湿腻腻的花瓣,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阴蒂。那颗小肉芽早已充血挺立,敏感得一碰就让琴的腰肢猛地弹起,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咕…不要…”罗莎琳嘴角一勾,“不要?你的小穴可没这么说,看它多热情。”

  她拿起那枚稍小的禁欲环,环扣尖端对准阴蒂,掏出银针,指尖轻轻按住那颗娇嫩的肉核,剥开覆盖其上的粉嫩包皮,让阴蒂完全暴露出来,像一颗熟透的红豆,在湿腻的蜜液中微微颤动。

  “等…等等…别弄那里…”琴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萤术士死死按住,双膝被迫分开至极限,臀部高高翘起。

  罗莎琳冷笑:“弄哪里?这里可是你最骚的地方,不弄多可惜。”她将银针对准阴蒂,缓缓刺下。“噫——!”针尖没入嫩肉的瞬间,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剧烈的刺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双腿颤抖着绷紧,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滴在石板上。

  罗莎琳手指微微用力,银针稳稳穿过阴蒂,鲜血从肉孔中渗出,染红了她的指尖。她舔了舔染血的手指,低声道:“味道不错,够骚。”随后将禁欲环从小孔中穿过,咔嚓一声锁紧,金色的环扣牢牢嵌在阴蒂上,随着琴的颤抖微微晃动,像是一枚淫靡的奴隶印记。

  “呜…齁噢…”罗莎琳轻轻一扯阴蒂环,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酸爽的快感瞬间击穿琴的大脑,她的意识一片模糊,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一股黄白色的液体淅淅淌出,顺着大腿滑落,在石板上留下一滩羞耻的水渍。她翻起白眼,香舌吐出,像是被快感冲刷得失去了理智。

  罗莎琳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脸颊,戏谑道:“啧啧,真是个下贱的母猪。这禁欲环可是好东西,没我的允许,你再也别想高潮。哦对了,它还能放电,调皮的时候我可得好好教训你。”

  她手指轻轻一弹,三枚禁欲环同时发出一阵轻微的电流,滋滋声在空气中回荡。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不…啊啊…”电流从乳尖和阴蒂窜遍全身,快感与痛楚交织,她的双腿痉挛着绷直,臀部高高翘起,蜜液喷涌而出,溅了一地,彻底崩溃在无尽的羞辱中。

  “你…你不得好死…”琴咬牙挤出一句,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石板上。罗莎琳蹲下身,拉住阴蒂环轻轻一拽,琴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浪叫:“呜…齁噢…”她瘫软在石板上,像一头被驯服的性畜,香舌无力地吐出,嘴角淌下一丝涎液。

  罗莎琳轻笑:“不得好死?那也得等我玩够你再说。”她站起身,脚尖轻轻碾过琴的小腹,电流再次触发,琴的身体猛地痉挛,蜜液混着尿液淌了一地,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看来你已经习惯这奴隶环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脚下最骚浪的贱货。”她俯身贴近琴的耳边,低声道:“说吧,喜欢吗?还是想让我再给你加点料?”琴的眼神涣散,意识模糊,低声呢喃:“我…不会求你…”

  罗莎琳的轻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恶意,她从腰间缓缓抽出那支细长的炼金笔,笔身镌刻着繁复如藤蔓的花纹,笔尖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紫光,像是某种蛰伏的毒蛇吐着信子。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琴平坦的小腹,那冰凉的触感如同一条滑腻的蛇在肌肤上游走,激得琴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语:“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像风中摇曳的枯叶,透着无助与惊惶。

  罗莎琳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当然是给你打上我的标记啊,乖奴隶,你这小腹平滑得跟绸缎似的,不写点东西多可惜。”

  她拧开笔帽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药剂味扑鼻而来,刺鼻而辛辣,那是特制的炼金药剂,散发着金属与草药交织的怪味。这种药剂能在人体上留下永不褪色的印记,药性霸道无比,书写时带来的剧痛足以让人魂飞魄散。

  罗莎琳的手指轻轻按住琴的小腹,指腹微微用力,像是掐住一只瑟缩的小兽,随后,笔尖带着冰冷的触感,轻触到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缓缓刻下第一个字母“R”。

  药剂渗入皮肤的刹那,琴的身体猛地绷紧,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吟:“咕……啊……”剧痛从小腹炸开,仿佛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刺入皮肤,疯狂地撕扯着每一寸神经。她的腰肢本能地扭动,想要逃离这噬骨的折磨,可萤术士那双如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和双腿,将她牢牢钉在冰冷的石台上,动弹不得。

  罗莎琳的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笔尖在琴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每一笔都像是利刃剜肉,深入骨髓。第二个字母“O”成型时,琴的额头已渗出豆大的冷汗,汗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与眼角淌下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淌出一道道晶莹的水痕。她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啊……停……疼……”声音细碎而绝望,像被碾碎的花瓣飘散在风中。

  可罗莎琳不为所动,眼底闪过一丝餍足的愉悦,继续挥动炼金笔,写下“S”和“A”。笔尖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琴身体的剧烈颤抖,紫红色的药剂渗入皮肤,像是熔岩在血肉间流淌,四个字母“ROSA”最终连成一体,深深烙在琴的小腹上。那鲜艳刺眼的印记如同盛开的血花,带着一种诡艳的美感,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她的归属。

  最后一个字母落成,罗莎琳满意地收起炼金笔,俯下身,轻轻吹了吹琴小腹上的印记。冰凉的气息拂过那片灼热的皮肤,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碎而无力的呜咽:“嗯……”药剂带来的撕裂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灼热感,“ROSA”四个字母在她的小腹上微微隆起,宛如被烈焰炙烤后留下的疤痕,边缘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烙铁烫出的印迹。

  罗莎琳拍了拍手,站起身,戏谑地俯视着琴,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怎么样,乖奴隶,我的名字写在你身上,够不够漂亮?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罗莎琳的所有物,谁也抢不走。”她的声音轻快,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像是在给一件珍贵的藏品贴上专属标签。

  琴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嵌进下唇,鲜血渗出一丝猩红,她沙哑地挤出几个字:“你……恶心……”可她的声音虚弱得像是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石板上,与腿间淌出的蜜液混成一片湿漉漉的光泽。

  那液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在幽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小腹上的印记在灼热感的侵蚀下微微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火在胸腔里燃烧。她试图抬起头瞪向罗莎琳,可眼中的怒火早已被泪水和痛楚冲刷得模糊不清。

  罗莎琳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片刚被烙下的印记,指尖划过隆起的字母,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触感。琴的身体本能地一缩,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触碰了最敏感的伤口。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紫红色的“ROSA”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蛇,盘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鲜艳得刺眼,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她的内心翻江倒海,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可在这羞耻之下,竟还潜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那快感如同暗藏的毒药,在她的血液里缓缓流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试图压下那股不受控制的情绪。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盖腿间那湿润的痕迹,可那液体却愈发汹涌,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石板上留下一滩暧昧的水渍。

  罗莎琳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琴的脸颊,语气轻佻:“瞧瞧你这模样,嘴上骂我恶心,可身体倒是挺诚实嘛。”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可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石板上。

  空气仿佛凝滞了,琴的目光呆滞地落在小腹上的印记上,那“ROSA”四个字母像是活物般跳跃着,每一次注视都让她感到一种深入灵魂的烙印感。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那个自由的琴,而是被罗莎琳彻底占有的奴隶。这份认知如同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底,可诡异的是,那刀尖上竟还沾染着一丝甜腻的毒液,让她在屈辱中品尝到了一丝扭曲的满足。

  罗莎琳站起身,双手环胸,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眼中的光芒如同猎手打量猎物,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而琴则瘫软在石台上,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小腹上的印记在灯光下闪烁着紫红色的光泽,像是某种邪恶的咒文,永久地镌刻在她的血肉之中。她的眼神渐渐涣散,脑海中回荡着罗莎琳的话语,那声音如同魔咒般缠绕不去,让她在痛苦与快感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罗莎琳拍了拍手,两名愚人众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铁笼走了过来。笼子通体漆黑,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底部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四周焊着粗大的铁条,顶端挂着一枚沉重的锁头,显然是早就为琴准备好的“新家”。

  罗莎琳拽了拽狗链,语气轻佻:“还记得我之前的约定吧?输了就给你准备个漂亮的笼子,现在履行承诺的时候到了。来,自己爬进去。”

  琴低垂着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禁欲环的电击和炼金药剂的剧痛让她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咬紧牙关,试图撑起身子,可双臂软得像棉花,只能半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小穴和菊穴微微张开,红肿的肉壁不住蠕动,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蹂躏。

  “快点,别磨蹭!”罗莎琳不耐烦地拽了拽狗链,琴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发出一声低吟:“咕…”她强迫自己爬动,赤裸的膝盖摩擦着粗糙的石板,带来一阵刺痛,膝盖上渗出一丝丝血痕。她的金发凌乱地披在肩头,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滴在地面上。

  笼子的铁门被打开,露出里面狭窄的空间,琴咬紧牙关,缓缓爬了进去。冰冷的铁条贴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她的双乳挤在稻草上,禁欲环微微颤动,像是随时可能再次放电。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小腹上的“ROSA”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紫红色的光泽,刺眼而羞耻,像是一枚永远无法抹去的奴隶烙印。

  琴刚爬进笼子,罗莎琳便俯身关上铁门,沉重的锁头“咔嚓”一声扣上,将她彻底囚禁在内。她拍了拍笼子的铁条,戏谑道:“啧啧,真听话,这笼子多适合你啊。以后你就住这儿,想高潮就得跪着求我,怎么样,开心吗?”

  琴蜷缩在笼子里,双手抱住膝盖,金发遮住了她那张满是屈辱的脸庞,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稻草上,汇成一小滩湿痕。她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禁欲环的冰凉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可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却像火苗般在她体内燃烧,折磨着她仅存的理智。

  罗莎琳站起身,转身面向广场上围观的人群,高举手中的狗链,朗声道:“蒙德的各位,看看你们曾经的代理团长,现在是什么下场!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专属性奴,想看她表演,随时来找我!”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甚至有几个男人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低声议论着琴的娇躯:“这骚货,锁在笼子里还这么浪,真想上手试试。”

  罗莎琳满意地点了点头,拽着狗链示意愚人众将笼子抬走。琴被困在笼中,身体随着移动微微晃动,双乳挤在铁条间,禁欲环微微摩擦着她的乳尖和阴蒂,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她咬紧牙关,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嗯…主人…”屈辱的顺从从喉咙深处挤出,像是对命运的最后妥协。

  笼子被抬回歌德大酒店的地下密室,蒙德的天空依旧阴沉如铁,乌云低垂,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游戏投下一层无形的阴影。密室内的烛光昏黄而摇曳,映照在斑驳的石壁上,拉长了皮鞭与锁链的影子,扭曲得像某种怪兽的爪牙。

  琴蜷缩在笼中,纤细的身躯瑟瑟发抖,金色的发丝凌乱不堪,如瀑般倾泻却黏在额前,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淡淡的湿气。她的面容苍白如纸,泪水从眼角淌下,顺着脸颊滑落,与腿间那片湿漉漉的蜜汁混在一起,滴在稻草上,泛起黏腻的光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半睁半闭,眼波流转间透着无尽的羞耻与挣扎。禁欲环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她的肌肤,与小腹上“ROSA”印记的灼热交相呼应,仿佛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她体内撕扯,折磨着她的意志。

  罗莎琳慵懒地倚在雕花木椅上,双腿交叠,修长的玉腿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媚眼如丝地扫向笼中的琴,柔声开口,语气却带着几分戏谑:“我的小奴隶,新家住得可还舒坦?从今往后,你这下贱的身子可得靠我来喂饱,别指望还能自己解馋。”她的声音柔媚而冰冷,像一条毒蛇,悄无声息地钻进琴的耳中,缠绕着她的心神。

  她缓缓起身,步伐轻盈却充满压迫感,走到笼子前,纤细的手指穿过铁条,轻轻拨弄琴那早已硬如樱桃的乳尖。禁欲环感应到动作,微微一颤,发出一阵低沉的电流,刺得琴的娇躯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啊……”她的乳头红肿挺立,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小腹不自觉地收紧,蜜穴深处一阵痉挛,黏稠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稻草上,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啧啧,真是敏感得可爱。”罗莎琳轻笑出声,指尖顺着琴的胸脯滑下,停在小腹那块“ROSA”印记上,轻轻摩挲。灼热的触感像烙铁般烫在琴的肌肤上,她的身子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嗯……”那声音娇柔无力,带着几分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媚态。

  罗莎琳俯下身,红唇贴近琴的耳廓,低语道:“从今往后,你的蜜穴、菊蕾,还有这张小嘴,全都得听我摆布。想高潮?那就跪下来求我,兴许我心情好,就松开这禁欲环,让你爽个够。”她的气息温热,喷洒在琴的颈间,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琴咬紧牙关,贝齿几乎要嵌入唇肉,沙哑地挤出一句:“我…不会求你…”可她的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稻草上,与腿间的蜜液混成一片湿滑的痕迹,泛着淫靡的光泽。。

  罗莎琳站直身子,拍了拍手,两名萤术士悄然走入密室,手里端着一盘鲜红的肉块和一碗浓稠的白液。她将盘子随意放在笼前,语气轻佻:“饿了吧?这是你的晚餐,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

  琴低垂着头,目光落在盘子上,那肉块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像是刚从活物身上割下,表面还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而那碗白液黏稠如胶,泛着甜腻而刺鼻的气息,仿佛某种禁忌的汁液,让人既恶心又莫名地垂涎。

  她咬紧下唇,试图抗拒,可腹中传来的饥饿感却像潮水般涌来,羞耻与本能在她体内交战。她颤抖着伸出玉手,拿起一块肉块,强迫自己塞进嘴里。腥咸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带着一股原始的刺激,她喉咙一紧,几乎要吐出来,可罗莎琳那双冷冽的眼眸却死死盯着她,逼得她不得不咽下。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像是某种屈辱的低鸣。

  接着,她拿起那碗白液,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樱唇淌下,滴在丰满的酥胸上,禁欲环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嘲弄。她仰头喝下一口,甜腻中混着腥气的味道在她口腔中翻涌,胃里一阵痉挛,可她只能强迫自己咽下,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像是某种无言的妥协。白液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在乳沟间,与汗水混在一起,泛着湿润的光泽。

  罗莎琳满意地勾起唇角,俯身拍了拍琴的脸颊,纤手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真乖,吃饱了就好好歇着,明天还有更刺激的玩法等着你呢。”她转身离去,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清脆而刺耳,留下琴独自蜷缩在笼中。

  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滴在稻草上。她的身体敏感得一触即颤,蜜穴和菊蕾微微张开,红肿的肉壁不住蠕动,像是渴求着某种填补。禁欲环的冰凉触感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可那股无法宣泄的欲火却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刺入她的神经。

  密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淫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琴靠在笼子的铁条上,双手抱住膝盖,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可禁欲环的微弱电流却时不时在她乳尖和花核上跳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小腹上的“ROSA”印记像是活物般灼烧着她的香肌玉肤,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罗莎琳的专属玩物。她紧咬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却如毒液般在她体内流淌,让她无力抗拒。

  罗莎琳的脚步声早已远去,可她的笑声却在密室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乖奴隶,好好享受你的新日子吧。”琴的眼神涣散,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与腿间的蜜液混成一片湿滑的痕迹。她低声呢喃:“不…我不会屈服…”可这话虚弱得连她自己都不信,被密室的石壁吞噬,像是对命运的最后挣扎。

  她的娇躯微微弓起,禁欲环的电流在她体内游走,激起一阵阵颤抖,花穴深处淌出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上,泛起一圈圈涟漪。她的足尖蜷缩,指尖掐进掌心,指甲划破了皮肤,渗出几滴鲜红的血珠,与稻草上的湿痕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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