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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夜

房间很安静。

太安静了。

我坐在床沿，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环顾四周。这间屋子是“刘诗颖”的家，可它不属于我。

我回来了，可是……我能回哪儿去？

我的家已经没有了。

我的父母把我当成了死去的孩子，在墓地里烧纸，在家里摆放我的照片。他们在吃饭时叹气，夜里想起我会哭。

可是我明明还活着。

只是……他们不会再认得我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

黑色的短上衣，包裹着胸口的柔软；牛仔短裙堪堪盖住臀部；渔网袜的网格深深勒在大腿上，皮肤被压出微微的印痕。

这具身体……已经在被塑造成另一个人。

“……我不是她。”

我轻轻地说，像是在试图说服自己。

可这声音陌生又柔软，连自己都无法信服。

我是她，还是我自己？

一阵委屈和痛苦从胸口涌上来。

不是那种被欺辱的羞耻感，也不是身体的快感，而是彻底的无助和绝望。

我不是女人。

我不是“刘诗颖”。

可所有人都逼着我成为她。

我低下头，呼吸越来越乱，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呜……”

我捂住嘴，整个人蜷缩起来，肩膀不受控制地发抖。

眼泪一滴滴落在大腿上，渗进渔网袜的网格里，湿润的痕迹模糊不清。

太痛苦了……

我没办法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明明我昨天还在和他们说话，明明他们就在眼前，可是现在，我连一句“我还活着”都说不出口。

如果我说了，他们只会当我是疯子。

我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刘诗颖。

这个念头终于将我压垮。

我扯掉发圈，长发散落下来，凌乱地搭在肩头。

然后，我彻底崩溃了。

“呜呜……呜啊……”

我放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所有的憋屈、愤怒、痛苦、羞辱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我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泪水止不住地浸湿枕布，喉咙像被刀割一样疼。

哭到后来，嗓子都发哑了，连喘息都开始发抖。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屋子里也变得昏暗，可我还是停不下来。

像是要把这些天积压的所有情绪全部哭干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终于流不出来了。

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呼吸带着一点抽泣后的颤抖，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睛肿得发疼。

窗外的路灯亮起，投下一道微弱的光，映在天花板上，寂静得让人想尖叫。

我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我已经没有眼泪了。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甚至……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醒来。

如果醒来后还是这样呢？

如果我再也回不去了呢？

“……志豪。”

我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句自己的名字。

可它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电影院的暧昧

眼睛一睁开，眼皮沉重得像是压了一块铅。

嗓子干涩得仿佛刚吞了把沙子，呼吸间仍带着些微的鼻音，昨晚哭过的痕迹还残留在眼角。整个人疲惫得连起床都觉得费力。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体却比意识更快一步察觉到现实——

大腿根部的黏腻感还没有完全消失，皮肤贴在床单上，有些细微的摩擦感。

是昨晚的眼泪，是昨晚的情绪，还是……别的？

我不想深究，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身，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得房间有些刺眼。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金主爸爸：

“今天有空吗？陪我看场电影。”

屏幕上那行字让我怔住了一秒。

不想去。

完全不想。

昨晚才哭成那样，今天连见人都不愿意，更何况是金主爸爸。

但我能拒绝吗？

……不能。

这具身体已经属于他了，从最早的那一夜开始，它就已经被他彻底夺走了。

不管愿不愿意，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只能去。

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敲下回复：“好。”

衣柜里的衣服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噩梦。

随便翻了一遍，我已经懒得期待能找到什么“正常”的衣服了。

最终，我只能挑了一件白色短上衣，它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衣摆勉强落在肚脐上，只要稍微抬起手，肌肤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裤子是唯一的超短牛仔裤，低腰的剪裁，紧贴着臀部，站着时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可一坐下……大腿根和内裤边缘的轮廓几乎要露出来。

手指滑过衣架，无意间碰到了渔网袜。

我顿住了一下。

以前，每次出门都会穿上它，可这一次……我犹豫了。

天气太热了，短裤已经够暴露，如果再搭配渔网袜，整个风格会显得更加刻意。

更何况……这次不是去夜场，而是去电影院，穿得太过分，反而让自己更加没有安全感。

“……算了。”

我低声自语，把渔网袜推回衣柜里。

即使不穿渔网袜，这身衣服依旧让我感到极度不安。

胸前的布料太薄，蕾丝边的胸罩隐约透过上衣的纹路，紧绷着包裹着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让人完全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视线沿着肩膀一路下滑，最终停在裸露的腰线、短得可怜的裤子，以及光裸的腿部。

——这身衣服，真的能穿出门？

可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电影院的暧昧

电影厅的光线暗下来，影像投在巨大银幕上，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几分。

我坐在角落，靠着扶手，试图让自己缩小存在感。

可身旁的金主爸爸却靠得很近，手臂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轻松地向后靠着，那股独属于他的烟草与皮革的味道包围了整个空间。

——太近了。

我的肩膀僵硬了一下，试图往另一侧挪动一点，可座位的宽度有限，根本没有空间让我逃避。

银幕上的光影变幻，画面中男女主角的情感逐渐升温，而我……却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越来越明显。

他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不敢回头看他，只能假装专心看电影，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心脏跳得有些快。

“昨天……哭过？”

耳边突然传来他低哑的声音。

我的呼吸猛地停滞了一瞬，像是被人精准地戳中了要害。

“……没有。”

我下意识地否认，可嗓音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出卖了自己。

他笑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触碰我的眼角，指腹微凉，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眼睛都肿了。”

“……”

他的手指没有马上收回，指腹沿着眼尾滑动了一下，最终落在脸颊上，缓慢地摩挲着肌肤，像是在感受什么。

我的呼吸乱了一瞬，背脊不受控制地绷紧。

——电影院里那么多人，他居然……？

我的手掌微微握紧，试图推开他的手，可是……身体却比意识更快一步做出了别的反应。

大腿微微收紧了一些，膝盖挨得更近，心跳在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注意到了。

他一定注意到了。

他笑了一下，指腹终于离开了我的脸，可他的气息却没有后退，温热的呼吸停留在我的耳侧，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乖一点。”

我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电影里的对白变得模糊，银幕上的情节已经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因为——

他的手，停在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指尖缓缓地落在我的膝盖上，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渗透进来，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

我猛地屏住呼吸，腿僵住，不敢动。

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习惯性地占有着什么。

“你这身衣服……”

他看了一眼，低低地笑了一下。

“……挺适合你的。”

我的脸微微一热，牙关咬紧，手掌死死地攥着裙摆，羞耻感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这身衣服，是他让我穿的。

我不想穿，可是……我根本无法拒绝。

“电影还没结束。”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可声音里还是不自觉地带着点颤意。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可手掌却没有离开，指尖在膝盖上摩挲了一下，最后缓缓收回。

我松了一口气，却又说不清那种松懈感究竟是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意味不明，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电影结束后，我刚起身，他突然说道：“去逛街吧。”

“……”

我愣住，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带我去逛街，从来都不会只是单纯的“逛街”。

走进服装店时，我的直觉果然没有错。

店员热情地迎上来，金主爸爸随意地扫了一眼货架，然后随口说道：“给她拿几件合适的。”

他对“合适”的定义，从来都不是正常的衣服。

没多久，店员拿来了几件衣服，我一眼就看到了最羞耻的一件——一件蕾丝透视上衣，布料轻薄得几乎无法遮挡，胸前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

还有一条超紧身牛仔裤，线条贴身，腰部低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我愣了一下，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了一些。

——这……怎么穿？

“去试试。”

他淡淡地开口，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拿着衣服，走向试衣间。

试衣间的陷阱

试衣间的门锁上了，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我看着手里的衣服，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这真的要穿？

蕾丝透视上衣，几乎透明的材质，内衣的形状清晰可见，肩膀的薄纱贴着肌肤，透出淡淡的光泽。

超紧身牛仔裤，腰部低得危险，布料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关键的是……下体正中有一条拉链。

我盯着那条拉链，眉头微微皱起。

——为什么会有这种设计？

是方便小便？还是……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耳朵就开始发烫，羞耻感像是潮水般涌上来。

不想再多想，我深吸一口气，伸手解开扣子，开始换衣服。

我脱下上衣，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微微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镜子里的自己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内衣，薄薄的肩带搭在肩膀上，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蕾丝的花纹紧贴着肌肤，让形状更加明显。

手指碰到那件白色的透视上衣，布料轻盈得不像是真的衣服，穿上后，内衣的轮廓依旧若隐若现，胸口的形状在光线下微微透出阴影。

我扯了扯衣摆，试图拉低一点，可布料本身就短，根本无法掩盖什么。

更羞耻的是，布料贴着皮肤，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随着起伏轻轻摩擦着胸口的曲线，带来细微的触感。

……这件衣服，根本就是让人穿上后，变得更像一个“展示品”。

接下来是裤子。

我拉开拉链，把双腿缓缓伸进去。

——紧。

太紧了。

布料像是有弹性一般，一点点地包裹住皮肤，从小腿到大腿，布料的束缚感越来越强，臀部被完全包裹住，像是被塑型了一样，被迫凸显出每一寸曲线。

我皱了皱眉，努力把裤子往上拉，紧绷感沿着大腿一路攀升，最后贴合到腰部时，整个裤子几乎像是“封住”了一样。

我喘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

太紧了……甚至感觉裤子已经融入了皮肤，每一次动作，布料都会牵动肌肉，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最羞耻的是……

当我无意间试图调整一下位置时，下体被布料紧紧包裹，贴合得太紧，甚至能感觉到一点点奇怪的摩擦感。

而最让人无法忽略的……是那条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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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的起点正好在臀部部，一直向下延伸，正对着下体的位置，只要轻轻一拉——

我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甩掉这个羞耻的念头。

不、不可能有人真的会这样设计……应该只是巧合……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准备打开试衣间的门。

可就在这时——

门把手忽然被人从外面转动了一下。

“……！”

我猛地僵住，还没反应过来，门被直接推开了一条缝，金主爸爸的身影闯了进来，顺手反锁了门。

“你——”

我刚想说话，他已经靠近了一步，手掌按在我的腰侧，声音低哑：“别乱动。”

他的身体压了过来，温热的气息落在脖颈处，让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我僵硬地站着，不敢乱动，可是……牛仔裤的束缚感，让我的意识始终停留在下体那条拉链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我的裤子上，忽然笑了一下。

“……这条裤子，有意思。”

他低哑地开口，手指缓缓地滑向我的腰侧，顺着裤缝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拉链的起点。

我瞳孔微缩，心脏像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知道这条拉链是做什么的吗？”

他轻轻地勾了一下，拉链的金属感透过布料传递到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让人一瞬间僵住。

“是……为了方便小便？”

我声音发颤，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可是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他笑了一声，指尖缓缓地勾住拉链头，轻轻向下拉了一点点。

“嗯？”

空气一瞬间变得粘稠起来。

我瞪大眼睛，感觉裤子的束缚感开始松动，可是……某个部位的空气却变得明显了起来。

羞耻感瞬间冲上大脑，我猛地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颤抖：“别……别开。”

他停住动作，微微歪了歪头，目光里带着一点玩味：“为什么？”

“你穿上了这条裤子，不就是要被人发现它的‘用法’吗？”

“……！”

我呼吸一滞，脸涨得通红，羞耻到不敢抬头。

可他却像是玩得更上瘾了一样，指尖又往下拉了一点点，裤缝的张开让布料微微分离，我能感觉到……空气已经触碰到了某个部位。

“真的……不能开……”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可是……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真实反应。

拉链，还没完全被解开，可是……我已经感觉到有什么在变化了。

不拉下裤子的进入

拉链被他完全拉开的瞬间，我浑身僵住了。

冷气立刻灌进裤子里，贴上敏感的肌肤。那种突兀的凉意让我下意识夹紧了腿，却被他一只手扣住腰往前按。

“别动。”他低声说着，声音贴在耳后，带着一丝压抑的笑意，“裤子不用脱。”

不用脱？

我刚想说什么，下一秒，他的手指探进了拉链打开的缝隙里。

“……！”我整个人颤了一下。

他拨开内裤的一侧，指尖贴着柔软却隐秘的地方，轻轻一勾，那块原本还紧紧贴着的布料就被挤到了一边。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拉链开着，内裤还在，可那种微妙的掀开感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暴露了某处。牛仔裤还紧紧地勒着我的臀部与大腿，那种强烈的包裹感没有消失，反而把羞耻感封死在身体里，变得更加浓烈。

“……别……”我试图推他，可手指刚抬起来，另一只手就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往前压。

我本能地往前一步，手扶到了试衣间的墙上。

然后，我感觉他顶了上来。

那处温热而硬挺的触感，隔着一丝空气轻轻蹭过下体，带着缓慢却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一点一点地靠近入口。

我咬住下唇，呼吸开始紊乱。

“你已经湿了。”他贴在我耳边说，声音带着懒意，“裤子不脱都能感受到你。”

我想反驳，可声音哽在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

下一秒，他轻轻一顶，直接挤了进来。

“唔……啊……！”

那种填满感，像是一瞬间被撕裂了一样，身体被迫适应，明明只是拨开了一点，可那处却像被整个撑开了，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软肉往深处推进。

我整个人扶着墙，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牛仔裤的束缚感依旧在，两腿之间的空隙被撑开到极限，可那条裤子却还紧紧贴在臀部后方，像是一种残酷的羞辱。

“啧……真紧。”

他低笑了一声，腰一下一下地顶着，撞击时，裤子被撞得啪啪作响，声音在狭小的试衣间里放大。

我羞耻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能咬着牙，身体一下一下地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

屁股每次被顶上时都会撞到他的腰骨，那种“啪”的撞击声清晰无比，和我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段令人脸红的节奏。

“……为什么裤子不脱还这么湿？”他像是在嘲讽，像是在低语，“是不是你身体早就期待我这样干你？”

我摇头，可身体的反应已经骗不了人。

我不是……我不是女的。

我脑海深处咬着这一点死死不放。可这具身体在迎合，在抽搐，在湿得一塌糊涂。

我扶着墙，腿越来越软，想站稳却始终无力抵抗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

“啪——啪——啪……”

屁股被撞得一点不剩，牛仔裤的紧绷让那一撞一撞的回弹感更清晰。裤缝还开着，内裤被拨到一侧，那里一开一合地吞吐着他，体液沿着裤子的缝隙黏出一道湿痕，滑进裤腿深处。

我喘得几乎说不出话，口腔干涩，眼尾都被撞得泛红。

他俯身贴近我，唇贴上我的后颈，低哑地说：“像这样不脱裤子就干你……是不是更兴奋一点？”

“你明明穿着，别人也不会知道你里面是什么样的。”

我闭上眼，却怎么也无法屏蔽他的话。

……我其实是男的。

可这个身体，这副模样，这种被从后面压着插进来的姿势，还有自己的声音，喘息，湿润的肉感，全都在提醒我：

我已经不是了。

高潮与收尾

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根本不给我任何缓冲的空间。

裤子还穿在身上，牛仔布紧绷地勒着大腿和臀部，只开着那道拉链，内裤被拨到一边，里面那处早就被撑得一塌糊涂，黏腻、滑润，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人整个顶穿。

“哈……哈啊……啊……！”

喘息已经变成了微弱的哭腔，我扶着试衣间的墙壁，额头顶着冰凉的镜面，耳边全是皮肤撞击布料的啪啪声，以及他压低的喘息声。

“你夹得更紧了……”他低哑着嗓音笑着，手扣在我腰上，“是不是要来了？”

我用力咬住下唇，不肯应声，可身体却已经无法抗拒。

每一下撞击都深到不能再深，裤子仍旧束缚着我，把整个下半身的感知都集中在那条拉链后面。

我快不行了。

“……不、不行……”

“那就一起。”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几乎是野兽般地顶撞着我，声音更加沉重，撞得我的整个身体都贴在墙上，脚步都几乎站不稳。

“啪！啪！啪！”

臀部一次次撞上他的下腹，牛仔裤的布料在撞击中摩擦出高频的声音，我整个人仿佛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抽插、冲刺。

“呜呃啊……哈啊……！”

某一瞬间，那股强烈的热意突然自体内深处炸开，我的腿猛地一软，身体一颤，那熟悉的高潮如洪水般汹涌而至，席卷我全身每一条神经线。

他也在那一刻猛地一顶，紧接着，一股温热灌入体内。

“哈……啊啊……！”

那股滚烫的液体灌得我一瞬间失去重心，整个身体抽搐着痉挛，体内敏感处仿佛被填满，每一下跳动都让高潮变得更加持久。

双人高潮的那几秒，我们的喘息交错在一起，身体紧贴、灼热交融，整个试衣间仿佛被淫靡的气息彻底笼罩。

他伏在我背后，贴着我的耳根轻喘着：“……不脱裤子就能这样高潮，你真是……”

我没有力气回应，只能瘫在墙上，腿间的体液顺着裤缝滑落，黏黏的一线粘在腿内侧，连动一动都带出窸窣的湿响。

过了好一会，他才抽身离开，缓缓把裤子上的拉链拉回原位。

“体液都还在里面，不觉得羞吗？”

他低笑着拍拍我臀部，像是在整理一件使用过的玩具。

我全身软得不像话，扶着墙站直身体，裤子没脱，上衣没换，可身体却像是刚被拆开重组了一遍。

他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摆，然后退后一步，“走吧，去结账。”

我怔怔地抬起头。

“……穿着这个？”

“怎么，不行？”

我咬咬牙，低头看着自己：

蕾丝上衣贴着胸口，内衣轮廓还清晰得仿佛刻出来的一样；牛仔裤包裹得太紧，连刚才流出来的东西都还在里面。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腿缝之间摩擦，带着不属于正常布料的湿度与温度。

“……走。”

他先一步推门出去，而我只能咬着唇，强撑着腿走出试衣间。

店员看着我们走出，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了那么一瞬。

我低着头，脸颊发烫，感觉所有人都能看出我刚在里面被做了什么。

可我不能回头，不能逃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向柜台。

“就这套。”

他说。

我站在他身边，双腿微微发抖，牛仔裤里的湿黏感提醒我：我穿着刚被干过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下买单离开。

羞耻、屈辱、身体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忘记……我早就不是那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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