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关门的声音像是锤子砸在地板上，沉闷得让我心底一颤。我坐在沙发上，愣了半晌，客厅的灯光昏黄得像是蒙了层雾，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像在嘲笑我的狼狈。脑子里还是偷窥时的画面，那个女孩光滑的阴部，水流淌下的弧度，像是画里的线条，细腻得让我心跳加速。可姐姐冷硬的话却像是冰水，浇在我心头，烫得我喘不过气。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满是干掉的汗渍，像握过一块湿冷的石头，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墙灰。

我站起身，拖着步子回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像是把整个世界隔在了外面。床头的台灯亮着，橘色的光晕洒在书桌上，旁边摊着一本没看完的数学课本，像是在无声地责备我。我躺下，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得像是打翻的线团。姐姐说“那不正常”，她的语气冷得像是刀子，割在我心上。可我改不了，那种好奇像是藤蔓，缠在心底，越勒越紧。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可偷窥时的水声像是耳边的低语，滴滴答答，烫得我全身发热。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姐姐像是住在两个世界。她早上出门上班，晚上回来做饭，眼神却总带着点疏离，像一层看不见的墙，挡在我们中间。我试着找她说话，她却只是淡淡地“嗯”一声，或者干脆不理。我躲在房间，门缝里透进客厅的光，像是在偷窥她的背影。她坐在沙发上看书，马尾松松地垂在肩上，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露出锁骨的弧度。我咬了咬牙，心底涌起一股愧疚，可偷窥的画面却像是火苗，在脑海里烧得更旺。

周末的晚上，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屏幕上放着无聊的综艺，笑声刺耳得让我皱眉。姐姐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杯水，穿着宽松的睡裙，裙摆在膝盖上方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她坐在我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水杯在手里转了转，像是在斟酌什么。我低头盯着遥控器，手指无意识地按着按钮，心跳却快得像是擂鼓。她终于开口，低声说：“你真的改不了吗？”

我愣住，猛地抬头，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鹿。她的眼神清亮却复杂，像是既生气又无奈。我低头不敢看她，手指攥紧遥控器，低声说：“我试过……但不行。”我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羞耻像是绳子，勒得我喘不过气。她皱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为什么喜欢看那种事？”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像是在挖开我心底的秘密。我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冲动。”我顿了顿，低声说：“控制不住。”

她愣了半秒，眼珠子瞪得更大，眼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消化我的话。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那不正常。”她的语气还是冷硬得像是石头，可声音里多了点颤抖，像是在压抑什么。我低头沉默，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知道自己改不掉。她顿了顿，低声说：“你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她没说完，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的调色盘。

客厅里安静得像是凝固，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像针扎在我心上。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得更紧，低声说：“我不想这样的。”我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无奈。她愣了半秒，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底闪过一丝柔软，像是在动摇。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如果你真改不了……”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声说：“以后可以看我的。”

这话像一颗炸弹，我猛地抬头，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一抹胭脂晕在白纸上，眼睫毛低垂，像是强迫自己冷静。她顿了顿，低声说：“但只能看，不许有别的想法。”她的声音小得像是耳语，带着点羞涩，又带着点坚定。我愣了半秒，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她的提议砸晕了。我低声说：“姐，你……”我没说完，喉咙干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再干蠢事。”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警告，脸颊上的红晕却更深了些，像熟透的桃子。我愣了半秒，低头点点头，心底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像猫爪子挠在心尖上，痒痒的，又有点疼。我低声说：“谢谢姐。”我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羞耻和期待交织在一起，烫得我全身发热。

当晚，她带我走进浴室，关上门，咔哒一声像是锁住了整个世界。浴室的灯光白得刺眼，瓷砖反射着冷光，像是在放大我们的影子。她穿着宽松的睡裙，裙摆在膝盖上方晃了晃，白皙的小腿像是画里的线条。她站在马桶前，低头看了看我，低声说：“别乱看。”她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压抑着什么，脸颊上的红晕像是晕开的胭脂，眼睫毛低垂，像是害羞得不敢看我。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搭上睡裙的边缘，慢慢掀起来，露出白皙的大腿，细腻得像是丝绸，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她蹲下来，双腿微微分开，像是为了保持平衡。我站在一旁，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眼神黏在她腿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她的阴部光滑得像是瓷器，白皙得像是牛奶，没有一丝毛发，像刚雕琢好的玉石。两片肉唇紧紧闭合，像一朵含苞的花蕾，粉嫩得像是晨露下的花瓣，中间隐约露出一条细缝，像藏着什么秘密。

她低头不看我，小便的声音像是细流，滴滴答答地落在马桶里，清脆得像是雨滴打在玻璃上。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带着点淡淡的气息，像花瓣散发的清香，又像是某种原始的味道，钻进我鼻子里，烫得我全身发热。我愣住，脸红得像是能滴血，身体像是被定住，眼神黏在她那儿。水流从细缝中淌出，晶莹剔透，像一条细细的银线，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的肉唇随着水流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侧，像花瓣被雨水打湿，湿漉漉地泛着光泽。

我的手不自觉地伸进裤子，轻轻揉着硬起来的小弟弟，指尖感受到那份热意和硬度，像是在回应眼前的景象。我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喘息，可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血液在身体里乱窜，像是被她的水声点燃。她抬头看到我的动作，愣了半秒，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像没料到我会这样。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能滴血，眼睫毛颤得像是风中的柳叶，却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像是默认了我的举动。

水流渐渐变细，像是一首曲子接近尾声，她抖了抖腿，像是甩掉最后几滴水珠。我的手在裤子里揉得更快，指尖顺着小弟弟滑到顶端，热意像是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她站起身，放下裙摆，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够了吧？”她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压抑着羞涩，脸颊上的红晕像是熟透的苹果。我愣了半秒，低头点点头，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手慢慢从裤子里抽出来，指尖还残留着热意。

她转身洗手，水流哗哗地响，像是掩盖了刚才的沉默。她的背影微微颤抖，像是害羞又像是松了口气。我站在原地，心底涌起一股奇妙的情绪，既是满足，又是愧疚。姐姐的妥协像是一扇窗，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却也让气氛变得微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满是汗，像握着一块湿冷的石头。我咬了咬牙，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想再看一次，可我知道，不能再开口。

客厅的灯光昏黄得像是蒙了层雾，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还是浴室的画面。姐姐光滑的阴部，水流淌下的弧度，像是画里的线条，细腻得让我心跳加速。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可那种满足和愧疚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我低声呢喃：“姐，谢谢。”声音小得像是耳语，像是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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