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斜地洒在校园的操场上，橙红色的光晕染在跑道上，像一幅还未干透的水彩画。我站在教学楼后，背靠着斑驳的墙，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缝里的灰尘，心跳却快得像是擂鼓。放学后的校园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远处篮球场传来几声零星的笑闹，像风吹过树梢，断断续续。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的小楼，那是女生厕所的方向，灰白色的外墙在夕阳下显得有些模糊，像藏着什么秘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儿。或许是昨晚翻看了那本偷藏在书包里的杂志，里面模糊的图片和暧昧的文字在我脑海里扎了根；或许是午休时听同学聊起女生厕所的八卦，那些半真半假的话像种子，埋在我心底发了芽。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十六岁，瘦瘦高高，戴着有点歪的眼镜，成绩平平，话也不多。可最近，我总觉得身体里多了点什么，像一股热流，在安静的时候翻涌上来，烫得我坐立不安。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猛地缩回身子，贴着墙角屏住呼吸。一个女生背着书包走过，哼着不成调的歌，声音渐远。我松了口气，心底却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像猫爪子挠在心尖上，痒痒的，又有点疼。我咬了咬牙，慢慢挪向厕所门口，手心满是汗，像握着一块湿冷的石头。门缝里透出一丝光，我探头看去，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她站在那儿，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穿着校服裙，背对我，蹲在隔间里。门没关紧，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像是一扇半开的窗，透进夕阳的光。她蹲得很低，裙摆掀到膝盖上方，露出白皙的大腿，皮肤细腻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她的动作自然得像是日常，低声哼着什么，像是无意识的呢喃，声音轻得像是风吹过树叶。我愣住了，像是被钉在原地，眼神黏在她腿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她微微分开双腿，像是为了保持平衡，裤子褪到脚踝，露出腿间那片隐秘的区域。她的阴部光滑得像是瓷器，白皙得像是牛奶，连一丝毛发都看不到，像刚雕琢好的玉石。两片肉唇紧紧闭合，像一朵含苞的花蕾，粉嫩得像是晨露下的花瓣，中间隐约露出一条细缝，像藏着什么秘密。我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眼神黏在她那儿，像是被吸住了魂。水流的声音细细地传来，像春雨滴在瓦片上，滴滴答答，清脆又柔和，像是某种禁忌的旋律，钻进我耳朵，烫得我全身发热。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微微抖了抖，像是在找更舒服的角度。水流从细缝中淌出，晶莹剔透，像一条细细的银线，在夕阳下闪着微光。她的肉唇随着水流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侧，像花瓣被雨水打湿，湿漉漉地泛着光泽。水流淌下的弧度像是画里的线条，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带着点淡淡的气息，像花瓣散发的清香，又像是某种原始的味道，钻进我鼻子里，烫得我心跳更快。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半秒，可心底的热意却像是火苗，越烧越旺。

她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像是耳语。我凑近了些，门缝里的光落在她腿上，白皙的皮肤像是镀了层金光，细小的汗毛在光线下闪着微光。她的阴部像是艺术品，光滑得像是玉石，粉嫩得像是花瓣，连细小的褶皱都清晰可见。水流渐渐变细，像是一首曲子接近尾声，她抖了抖腿，像是甩掉最后几滴水珠。那动作自然得像是日常，却在我眼里像是慢镜头，每一帧都烫得我喘不过气。我的手指攥得更紧，指节泛白，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想推开门，想看得更清楚。

她站起身，裤子提了一半，裙摆落下来，遮住了那片隐秘。我愣了半秒，像是从梦里惊醒，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谁在那儿！”一声尖叫划破寂静，我猛地回神，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另一个女生的声音，慌乱的脚步和咒骂混在一起，像鞭子抽在我背上。我跑得跌跌撞撞，书包撞在腿上，疼得我咬紧牙关。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别被抓住。我冲进教学楼，躲在楼梯间，喘着粗气，手心满是冷汗。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天色暗得像是墨水，我靠着墙，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第二天，我站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低头盯着脚尖，鞋带松了一截，像我此刻的心情，散乱得收拾不下了。班主任是个中年男人，戴着厚厚的眼镜，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敲着桌子，语气里满是怒火，“偷窥女生厕所，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在这儿待？”我没说话，脸烫得像是被火烤，羞耻像是潮水，从脚底涌到头顶。

“已经有人认出你了，”他顿了顿，声音更冷，“我得通知你家长。”我猛地抬头，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心底像是被掏空，低声说：“别……别告诉我姐。”他皱眉，像是没听见我的恳求，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像是被钉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姐姐的身影，高挑而沉稳，眼神却冷得让我不敢直视。

她来得很快，下午第三节课刚结束，她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姐姐二十二岁，比我大六岁，大学刚毕业，在家附近找了份工作。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干净得像是画里的人。她推开门，眼神扫过我，冷得像是冬天的风，我低头不敢看她，只听到她和老师说话，声音平稳而坚定。

“老师，我弟弟不懂事，是我没管好。”她顿了顿，语气里没太多波澜，“他只是好奇心重，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教育他，保证不会有下次。”她的声音像是水面下的石头，沉稳却藏着力量。老师皱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这次就算了，但得让他写检讨，下不为例。”姐姐点头，眼神扫过我，像刀子划在心上，我低头更深，羞耻像是绳子，勒得我喘不过气。

回家的路上，她开车，一言不发。车窗外街灯一闪而过，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坐在副驾驶，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低声说：“姐，对不起。”她没说话，眼神盯着前方，嘴角微微抿着，像是在压抑什么。我咬了咬牙，低声说：“我错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是冰，“错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丢人？”我没说话，脸烫得像是能滴血，心底却涌起一股无力感。

一进家门，她关上门，转身盯着我，眼神锋利得像是刀子。她让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低声说：“说吧，为什么干这种事？”她的语气里满是失望，像针扎在我心上。我低头不敢看她，手指抠着裤缝，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她皱眉，声音更冷，“不知道？你是傻了还是故意的？”我咬了咬牙，低头沉默，羞耻像是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她站在那儿，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你让我怎么跟爸妈交代？”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是在压抑怒火。我低头更深，低声说：“我没想那么多。”她冷笑一声，像是被气到，“没想那么多？你知不知道人家女生有多害怕？”我没说话，心底像是被掏空，只剩羞耻和恐惧。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偷窥？”她的眼神像是钉子，扎在我身上，逼得我无处可躲。我愣了半秒，手指攥得更紧，低头支吾着说不出理由。她的声音更冷，“不说清楚，今天别想睡。”我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我……我喜欢看女孩尿尿。”这话一出口，空气像是凝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像是火烧，低头不敢看她。

她愣住了，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像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是在确认。我咬了咬牙，低声重复：“我喜欢看女孩尿尿。”我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羞耻像是绳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我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

她愣了半秒，眼珠子瞪得更大，眼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被我的话吓到。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那不正常。”她的语气冷硬得像是石头，带着点怒火，又带着点无奈。她顿了顿，低声说：“你得改，知道吗？”我低头沉默，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知道自己改不掉。我低声说：“我试过……但不行。”她皱眉，眼神复杂，像是既生气又失望，低声说：“那是你的事，自己想办法。”她转身走回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像是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半晌，脑子里一片混乱。姐姐的冷硬像是冰水，浇在我心头，可偷窥时的画面却像是火苗，在脑海里烧得更旺。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满是汗，像握着一块湿冷的石头。我咬了咬牙，心底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像猫爪子挠在心尖上，痒痒的，又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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