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产

可能是因为喝了那温热的蔬菜汤，也可能是因为被刚刚进食时发作的宫缩刺激到，当露丝吃饱喝足后，她突然有了想要如厕的感觉。于是她将自己的需求告诉了温妮：“那...那个...可以让我去上个厕所吗...”？

温妮闻言看向了一旁的卡斯维老夫妇，后者则立马前去准备，而温妮则转头对露丝说道：“露丝...现在你的胎盘不是很稳定，不适合太剧烈的运动与颠簸。所以我已经让卡斯维老夫妇去拿孕妇便桶，待会你直接在床边解决好吗”？

露丝对此有些抗拒：“我...我可以不要吗”？

而温妮则无情地回答道：“如果不要那就只能插导尿管了...”。

露丝无奈地妥协了，比起插导尿管，用便桶还是比较能被接受的。不多时，卡斯维老夫妇便拿着移动式孕妇便桶回到了房间里，而露丝也在三姐妹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蹲坐在了那矮小的便桶上。

虽然刚开始，露丝对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尿尿依然有些膈应，但很快她便在自然的呼唤下，放弃了这幼稚的想法。源源不断的橘黄色尿液从她的双脚间倾泻而出，形成了一条黄色水柱流入了那封闭的便桶之中。而见到露丝这异色尿液的沙皮坦医生则开口说道：“露丝的尿液颜色异常的深，可能有些脱水。让她多喝点水，就算多尿几次也没关系”。

温妮听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露丝本人则对此有些无奈，她并不想一直在众人的目光下体验这种公开处刑般羞耻的尿尿，然而她并没有选择权。

就在露丝完成了第一次排尿后，温妮便用干净的湿毛巾帮她清理了胯下，然后搀扶着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而卡斯维老夫妇则尽职尽责地将便桶拿去了处理，以免发生不必要的细菌感染。

——

在三姐妹小心翼翼的搀扶下，露丝艰难地躺回了双人床上，经过了刚刚的来回移动，此时的她感觉既疲惫又燥热。6月初正好处在了春夏交替的季节，闷热的天气伴随着阵阵微风对于正在临产的产妇来说可谓是极其不友善，但奈何露丝没得选择，她的分娩只能落在这神圣的时间点。因此为了避免露丝因凉风而着凉，温妮他们早早就关上了门窗将房间打造成了密闭的空间，只依靠那小小的通风扇来维持空气流通。

但可想而知，如此封闭的环境在烈日当空的下午必然导致房内闷热无比，加上露丝刚刚那床上床下的来回活动，她如今早已大汗淋漓。那一颗颗如珠似玉的汗珠仿佛珍珠般爬满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和苍白的身躯，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了一片晶莹透亮的鳞片。可这惹得在场的男人们纷纷怜爱的娇弱外表，所代表着的是露丝即将脱水的可怕事实。

见到露丝那在短短数分钟内就变得毫无血色的干燥嘴唇，温妮也不敢多怠慢赶紧让人拿来了温热的白开水，亲自喂到她的嘴边：“来~露丝小口小口慢慢喝...不要急...”。

感觉口干舌燥的露丝也顾不得这么多，她一口气就想要喝下整杯水，但哪知温妮全程都注视着杯里的变化，一过半马上就取走了杯子不让她多喝。露丝本想再争取一下，可温妮却劝解她道：“露丝...别急，一口气喝太多水不仅对你的肾脏有负担，也会让你胃部不舒服...我们先休息一下，过一会我再让你喝好吗”？

露丝听闻皱起了眉头，她真的有的选择吗？就算她说不好，温妮也断然不会让她再喝一口，所以她再次选择了沉默。而看到她不说话的温妮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水拿到了她的面前说道：“就一口...不能再多了哈”。

温妮这破天荒的妥协，让露丝感到了有些惊讶，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小事，但却表明了温妮不是毫无商量的余地，视乎只要她乖乖听话，温妮就可以在一些小事上满足她的要求。

而见到露丝那丰富的小表情，温妮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没有把事情明说，毕竟在场真正能做决定的不是她，但她会尽可能照顾露丝的感受，以便对方能乖乖地配合让分娩变得更简单。

喝完水后，温妮向满身大汗的露丝说道：“露丝...虽然我们明白如此闷热的房间对于本就因临产而虚汗不断的你来说很难受，但为了避免你着凉也只能多委屈你再忍耐一下这无风的环境了。再过不久太阳就会下山，届时房间内的温度就会慢慢降下来，你也会好受一些”。

露丝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于是温妮便接着提议道：“虽然我们没办法给你吹风，但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给你抹一些爽身粉在身上，吸收你排出的汗液，让你稍微清爽些不会那么难受”。

露丝听闻嗯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想要。于是温妮便用毛巾帮她擦去了身上的汗水，然后拿出爽身粉着手与众人一起将其抹在了她的全身。随着干燥的白色粉状物涂抹过露丝的颈部、胸部、孕肚以及四肢，吸水性极强的爽身粉很快便吸干了她身上残留的汗水，并且让她感到了皮肤一阵凉爽。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温妮他们并未将其涂抹在露丝脸部与胯下，以防她不小心将其吸入或分娩的过程中导致血液和羊水被污染。

而就在温妮帮露丝涂抹爽身粉的期间，她一边搓揉着露丝的孕肚，一边以大姐姐的口吻语重心长地劝说她道：“露丝啊...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这样你的分娩才能顺顺利利，你也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露丝闻言想到了之前所发生的种种胡萝卜与大棒，眼下她也没其他选择了，与其做无谓的抵抗还不如顺势而为，先让自己能顺利地生下孩子，再做打算。于是乎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语气乖巧地答应道：“我...我会乖乖配合你们的...请你们不要为难我和孩子...”。

见露丝终于答应配合，温妮满心期待地看向了卡斯维老先生。而在旁一直注视着她们互动的后者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老谋深算的他哪会看不出温妮这是要为露丝牟取一些福利，但只要能让分娩变得顺利，满足露丝的一些要求或对她作出些许让步也未尝不可。于是他和蔼地许诺露丝道：“露丝...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就不为难你。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答应你一些不太过分的请求，只要其不影响到你的分娩”。

听闻领袖金口玉言的承诺，温妮兴奋地转头询问露丝道：“露丝...你现在想要什么”？

“真...真的可以吗...？”，露丝不确定地反问道。

而温妮则重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只要别太过分，不影响你的分娩，就没问题”。

露丝闻言思索一番后请求道：“我...我想听一听孩子的心跳...”。

对于现在的露丝来说，没有什么比亲自确认孩子的安全来的重要。

听到露丝的这一请求，在场的众人纷纷将目光聚集到了沙皮坦医生的身上，而后者则淡定地打开了手提包回应了句：“可以”。

说罢，沙皮坦医生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了听诊器交给了温妮，而后者则将其戴到了露丝的耳朵上，并且将听诊头贴在了她肚脐左侧胎心所在的位置。随即露丝的耳边便传来一阵阵轻快的脉动声：“噗~噗~噗~噗~噗~噗——”！

听着那极具节奏且轻盈又快速的心跳声，露丝有些紧张的询问道：“它...它的心脏跳好快...这...这真的没问题吗...”？

温妮闻言拍了拍她的手一边安抚她一边解释道：“这很正常...露丝，胎儿的心脏比我们来得小，所以没我们来的有力。而且它在你的子宫里依靠的是胎盘来供氧，而胎盘的转换效率不及肺部，所以它需要更快的血液循环来确保身体各处有充足的氧气与养分。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可以帮你听一下好吗...”？

露丝听闻立即乖乖移开了听诊器，而温妮则笑了笑拿起胎心听筒认真地计算起从她肚皮里传出的脉动。不久后，温妮开口说道：“嗯...胎儿的心跳确实比刚刚快了一些，但...露丝你无需过度担忧，这只是因为你刚刚有些脱水而导致的。只要你多喝水好好休息，胎儿便不会有事”。

露丝有些不确定地反问道：“真...真的吗”？

“真的...”，温妮放下了胎心听筒，将听诊头重新贴在了胎心处。随着源源不断的心跳声再次传来，露丝的心中也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她的神情也随之渐渐放松了下来。她轻轻地将右手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柔情似水地抚摸自己腹中的孩子，在心里默默祈祷它能平平安安地降生。而她腹中的孩子也视乎察觉到了来自母亲的抚摸，于是轻轻地踢了踢它的小腿回应了母亲。

见到肚子里的孩子热情地回应了自己，露丝的心里也感到了无比的欣慰，在这孤立无援的环境中，她就只剩下腹中的孩子能给她一丝慰藉与救赎了。

——

时间飞逝，在一阵阵宫缩与一趟趟如厕之下，白昼渐渐落下了帷幕。金灿灿的落日余晖逐渐远去，略显拥挤的房间缓缓笼罩在了昏暗之中。

随着夕阳完全落下，夜幕降临，巫女会的众人也纷纷在房间的各处点起了各色蜡烛，以烛火照亮了整间卧室，将其塑造成了一间光线昏暗室温温暖，宛如古代洞穴一般的环境。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唤醒露丝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让她回忆起老祖宗们在远古时期经历分娩时的场景，以触发她分娩的本能。而对于正在经历临产的露丝来说，身处这样的环境确实让她心底没来由地感到了无比安心，仿佛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中一样。

然而经过了一轮轮宫缩的洗礼，此时的露丝已经脱去了原有的锋芒，取而代之的是虚弱与疲惫。赤裸着下半身的她侧躺在了双人床上，弯曲的双脚间夹着两颗枕头以维持双腿的张开，露出那粉色的双唇。而她那本就毫无血色的孕肚，在爽身粉的衬托下更显苍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有如穿着婚纱的恶魔新娘。而她微微起伏的肚子里，孕育的也的确是传说中的恶魔之子。

就在露丝又一次经历了那短暂但难受的宫缩后，一旁的沙皮坦医生对温妮使了个眼色，而后者则来到了露丝的耳边，轻声对她说道：“露丝...是时候该进行产检了...”。

露丝听闻微微地点了点头，任由温妮抽出了她双脚间的枕头，然后配合她们缓缓翻过身体躺平在了床上。随后温妮的妹妹们便一左一右抓住了露丝的膝盖，让她以M字腿的姿势张开自己的双脚，露出了她胯下的淫穴。

而就在她们准备就绪之时，沙皮坦医生也举着自己穿戴了医用手套的左手，坐到了露丝的双脚间，语气沉稳地对她说道：“放轻松...露丝，就像平时产检一样，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照做”。

露丝闻言点了点头回应了对方，于是沙皮坦医生便将双手附在了她布满妊娠纹的肚子上，开始了第二轮产检。他先是按压了露丝的下腹部，确认了胎儿的位置以及入盆情况，然后便用双手掐了掐露丝的骨盆两侧，检查她的骨盆扩张情况。紧接着沙皮坦医生的双手便顺着露丝的鼠蹊部一路滑到了她的阴道口两侧，准备开始最关键的检查。

直到这时露丝都还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直至沙皮坦医生用右手撑开了她的阴唇，她才感到了一丝异常。只见沙皮坦医生毫不犹豫地将穿戴着手套的左手食指与中指插入了露丝已经被扩张开的阴道口，而她也因此挣扎着大叫了起来：“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妹妹们见状赶紧抓紧了露丝的双脚，而温妮也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的双手，在她耳边安慰道：“没事的...露丝...没事的...放轻松～沙皮坦医生只是在帮你内诊。我知道这对于第一次经历的你来说很不舒服，但请你忍耐一下...检查很快就会结束”。

露丝闻言这才渐渐停止了挣扎，但依旧不停在呻吟：“嗯～嗯～嗯嗯嗯——”！

而沙皮坦医生的手指依然在不断深入露丝的阴道，直到不久后才终于触碰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而这也让她再次发出一声既不适，但又带着些许高潮的呻吟声：“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听到这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在场的男人们纷纷都露出了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唯独沙皮坦医生依旧面不改色地持续着内诊。熟练的他很快便用双指确认了露丝子宫颈口的扩张状况，但结果视乎并不乐观，只见他皱起了眉头语气沉重地通知众人道：“露丝目前的宫口情况有些堪忧，经过了整个下午的宫缩也只堪堪开到了3指。照这样下去...恐怕无法按时完成分娩。因此我认为有必要提前帮她破水，先加速她的临产，再看看后续的情况。而我刚刚也已经摸到了她的羊胎膜，现在随时可以人工破膜”。

露丝听闻露出了有些不安的表情，可负责领头的卡斯维老先生却对此视而不见，直接指示沙皮坦医生道：“那事不宜迟，现在就为她破水，让她尽早准备好分娩”。

“我...我我...我...”，露丝闻言有些恐惧地想要拒绝，但一旁的温妮却握住了她的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别怕...露丝...这只是很普通的人工破水罢了，除了一点点的不适...你不会感到任何的疼痛。来～乖乖躺好...不要反抗，让沙皮坦医生帮你破水，这样你才能早点生下孩子”。

就在温妮安慰露丝的同时，沙皮坦医生已经将自己的右手从露丝的胯下移到了她的下腹部，而他那依然还在露丝阴道里的左手也已经做好了人工破膜的准备。随后沙皮坦医生便轻轻地按住了露丝的下腹部，语气严肃地命令她道：“来～露丝...深呼吸——呼——吸——呼——吸——呼——放轻松～”。

话音未落，沙皮坦医生便用双指夹住了露丝子宫颈口间垂落下来的小水球，毫不犹豫地将其暴力撕扯开，以徒手的方式为她完成了人工破膜。随即一阵尖叫声便响彻了整间卧室：“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羊膜破裂，露丝感觉自己就像是尿失禁一般，下体无法控制地源源不断流出了温热的液体，那是一种极其不适的感觉。而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也随之蔓延了开来，让她感到更加难受，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顺利地完成了破水后，沙皮坦医生也顺势将自己的左手抽了出来，并且脱去了其上的单薄手套。然后他便将双手附在了露丝的肚子上，因为他知道受了这样的刺激，露丝很快便会开始宫缩。

果不其然，就在露丝破水后不久，她的肚子便再次有规律地收缩了起来。阵阵来自肚子深处的压迫感，伴随着下体不断流出的液体，让她感到了无比难受，并且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呃啊啊～呃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而坐在她身旁的温妮则用温暖的毛巾为她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静静地陪伴着她适应这将会变得越来越艰难的挑战。片刻后，露丝的肚子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直到完全静止，沙皮坦医生才放开了双手，轻轻地抚摸了她臃肿的孕肚，开口对众人说道：“破水后，露丝的宫缩有稍微增强了一点点，但仍然非常不理想。如果后续还是没改进，我们可能要再想想别的办法”。

“呃呃呃...”，露丝听闻不情愿地发出了呻吟，而一旁的温妮见状则赶紧安慰她道：“没事的...露丝，乖乖听话，我们会确保你顺顺利利完成分娩的...”。

说罢，温妮便从卡斯维老太太手里接过早已准备好的柳橙汁，让妹妹们扶起露丝，将其拿到了她的面前，亲切地对她说道：“露丝...我这里有些新鲜的柳橙汁。虽然你已经临近分娩...不宜再吃任何东西，但可以喝一些果汁，以补充体力，好应对后续的挑战”。

边说，温妮便将柳橙汁味道了露丝的嘴巴，而后者闻到那酸酸的香味也没理由拒绝，乖乖地喝完小半杯果汁。但随着柳橙汁下肚后，她却感觉有些轻微的不适，只是不是很强烈，所以就没去理会。喝完柳橙汁后，温妮又喂露丝喝了一点温水漱漱口，才让她张开着双腿，坐卧在床头处休息一会。

而坐在床上的露丝则将双手附在了自己的孕肚上，静静地看着卡斯维老夫妇收拾那铺在自己双脚间吸满了羊胎水的毛巾。她突然有种错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大家族里的儿媳妇，自己的丈夫远在异乡打工，自己则在一家人的围观与照料下，即将生下一家人盼望已久的金疙瘩。或许自己生下了宝宝后，他们依然会好好照顾她们母子，而不久后盖伊也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露丝一直沉浸在了美好的想象之中，直到她的肚子又一次传来了那风雨欲来的感觉，才将她重新拉回了现实。难受的压迫感迫使露丝握紧了自己起起伏伏的肚子，发出了阵阵不适的呻吟：“嗯嗯...嗯呃呃...呃呃呃——”！

见露丝依旧没有适应肚子传来的疼痛感，温妮决定给她一些指导，好减轻她的痛苦。于是温妮握住了露丝的肩旁，将左手附在了她的肚子上，温柔地在她耳边引导道：“来～露丝...跟着我做深呼吸...慢慢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对...就是这样...再来～慢慢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露丝真的感觉自己的肚子渐渐不再那么疼痛，虽然还是非常臌胀，但已然比刚刚好了很多。眼见她的脸色渐渐变好，温妮轻轻地揉了揉她圆鼓鼓的肚子交代道：“露丝...往后如果你再感到难受，就像现在这样做深呼吸。它可以大大减缓你的疼痛感，让你稍微好受一些”。

露丝闻言点了点头，感激地对她说了声：“谢谢你...温妮”。

听到这由衷的感谢，温妮也感到非常开心，她轻轻地摸了摸露丝的头，对她说道：“不客气...好好休息...待会你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用担心...我们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协助你度过重重难关，见证你生下腹中伟大的孩子”。

露丝听闻再次微微地点了点头，她将双手交叠放在了自己的孕肚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即将远去的宁静。前方等待着她的是未知的挑战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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