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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顿十日谈 其一 林中夫人,2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2880 ℃

待得身后动静稍安,伊莎贝尔转头看去,卡特琳已经将最后一位作乱的骑士砍倒在地。

“这样的乌合之众,竟也能做白狮子骑士么?”赫萝桑德看向伊莎贝尔,“自从他离开以后,白狮子骑士团就应该解散,真是平白玷污了白狮子王的一世英名。”

“多谢夫人赐药,那么下官这便护送夫人离开。”伊莎贝尔倒也不卑不亢,只是对赫萝桑德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却不料赫萝桑德只是摇头。

“我走不了,你也走不了,这瓶药在没有找到真正的主人之前,没有人可以离开。”伊莎贝尔顺着赫萝桑德的目光远眺去,林中涌出百余个与先前一模一样的黑衣人,将古堡团团围住。

“夫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们是大君的眷属,我也是。”赫萝桑德言语一顿,语气却陡然一转,一种与赫萝桑德截然不同的邪恶气息自她的眼中显现。“每次在我那杂毛狮子的眷属面前装出这副悲悯的模样,他们都会先感恩戴德,然后自相残杀,无一例外。想来你们也会这样的对吗?魔导师?禁卫骑士?”

有此变故,伊莎贝尔连忙往后疾退,卡特琳往她身前一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不是林中夫人,你到底是谁!”卡特琳怒叱一声,手中大剑已经开始蓄势,显然无论“赫萝桑德”说什么,这一剑都会毫不犹豫地劈砍上去。

“我是赫萝桑德,也是西迪大君麾下的翡翠之瞳-伊索茉芙,木精灵女王。”“赫萝桑德”神情微妙,棕色的瞳孔中似乎充满了玩味。“赫萝桑德晚年没能抵挡住这瓶药的诱惑,服下了半瓶,立时便返老还童,那么你呢,魔导师?”

“你会服下这半瓶药,去追求永恒的权力,或是群星魔法的真意么?”“赫萝桑德”的语气充斥着诱惑,伊莎贝尔目光闪烁,一时间古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

年轻的马尔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跌倒,又如何醒来,也完全不知道自己醒来后究竟在苏拉美尔幽林的什么位置,也许在这片笼罩在魔君阴影的下幽林中谈论方位本就是愚妄的。

他只知道,当他再次醒转时,身侧已经多了两具全身覆盖着甲胄的尸体,他从来没有见过装潢如此华丽的甲胄,更无法想象甲胄的主人在生前有着怎样显赫的身份。

“去吧,到那里去,

去森之精灵的故乡,被魔神毁灭的林中之冠。

蓝色萤火虫会引导迷途的旅人,

去往一座由蓝绿萤石照亮的林中古堡。

那里住着一位和精灵龙一样青春永驻的夫人,

药师之女,格林顿之星芒花,

‘林中夫人’赫萝桑德。”

一个绵柔而细腻的女声在他耳边唱响那首克罗斯郡家喻户晓的《林中夫人》,令他着魔般地迈开孱弱的脚步,都顾不上去捡拾那两位殒命骑士的遗物,哪怕那些遗物中随便挑一件都足以让他在克罗斯郡置办一个大型的农牧场,过上优渥的农场主生活。

女声的唱腔在婉转中兼具了一种挑动情绪的魔力,与马尔斯所知的任何唱法都不同,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女声里所蕴含的神秘韵味。

“谁......是谁?”

“吾的名字,为祂封禁,

不可与阿克贝斯共存,不可与格林顿共存,

吾侍立魔神之右,

死欲之大君,西迪。

汝为吾之特使,克罗斯的马尔斯。”

“我将做什么?”在混沌中,马尔斯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承接吾的意志,复生吾的躯体......”那婉转含情的女声如是回应。

“我要如何做?”

“执死欲的典仪,集散落的魔魂......”

“我用什么做?”

“药师长的死体,白骑士的遗骸......”

“我要去哪找?”

“幽林中的古堡,木精灵的行宫......”

当马尔斯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那婉转的女声已经不在,他似乎觉察到意识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改变,熟悉他的人会发现,他的耳朵生出了木精灵一样的尖角,眼瞳被一丝淡淡的紫色缠绕。他所佩戴的劣质短剑变得极为锋锐,同样为紫色气息所萦绕。

他的声音变得清脆高亢,与祂一样感性且具有莫名的诱惑力,许多古老的乐理知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数不清种类的乐器演奏方法与囊括十四公国民俗特色的唱法。

他的眼前是一扇门,一扇似乎不久前被打开过的,依然充斥着时间磨痕的,经由木精灵工艺制作的爬满藤蔓的大门。

马尔斯的直觉告诉自己,自己接受了一位禁忌存在的谕令,他不由自主地推开了身前的木门,木门内是一间带有露台的房间。

房间中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其中四五具骑士似乎是互戕而死,他们的装束与马尔斯初醒时身侧的那两具尸体并无二致。当马尔斯再往房间内部看去时,他只一眼便确信了,祂谕令中所提到的药师长与白骑士。

赫萝桑德与卡特琳。

马尔斯三两步来到卡特琳身边,揭开这位白狮子骑士的秘银面甲,露出她空洞上翻的金色眼瞳与苍白的脸颊,瞳孔已经浑浊放大,充满了死意。一缕有些乌黑的血痕自卡特琳的唇角蔓延而下,但显然已经停止了流动,这位宣誓效忠于摄政女王西西里斯的白狮子骑士的鲜血,已经从她喉部长长的伤口处流干了。

“为女王献出鲜血与心脏的禁卫骑士,不知是否愿意为我效劳?”

随着金属扣带被解开的啪啪声,马尔斯拆卸下卡特琳骑士的头盔,扒下了她上身的板甲。

这位深受摄政女王信任的禁卫骑士小姐的身材并不像皇家仪仗队的那些穿着礼服的骑士姑娘们那样显得有些孱弱,相反,卡特琳的身材在充满力量感的同时,又保持着女性应有的诱人线条。算上她对帝都中的那些勋贵子弟从来不假辞色的种种表现,也无怪帝都中有些此女颇好女色的传闻。

情欲逐渐高涨的马尔斯很快便扒下了卡特琳骑士束身的甲胄,露出她贴身穿着的银白与淡金色交织的骑士常服来。

卡特琳所穿的骑士常服相较于一般的女性白狮子骑士而言,除了白金色的连身战裙的上身绣着代表父神阿克贝斯的天火纹饰外,裙身上还多了数组可以防御低阶法弹的金色宝石;卡特琳的下身则被一条极贴身的紧身长裤绷紧,膝下是一双不知由什么金属打造的高跟战靴,似乎马尔斯对这双造型曲线优美的战靴有些什么别的癖好,没有将其扒下。

马尔斯用手指拂过卡特琳健硕的大腿,她下身绷紧的裤子材质有些粗粝,并不柔软。然而随着马尔斯手指的反复剐蹭,他顿时感受到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一种隐晦的沙沙声逐渐刺激起马尔斯的感官。

这样的触感勾起了马尔斯的遐想,曾经有一位委身于他的流莺的腿上便穿着一种紧贴皮肤的织物,摩挲起来正好与那隐晦的声音暗合。

“丝袜么,骑士小姐还真是道貌岸然啊。”

马尔斯拍了拍卡特琳苍白的脸颊,在她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禁卫骑士的胸脯饱满而涨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寄居在他体内的西迪大君的手笔。卡特琳被马尔斯用力挤压的胸脯很快便将连身的战裙洇染出两点暧昧的水渍。

不过马尔斯现在可顾不上这样的小情趣,他一只手扶住卡特琳的腰肢,一只手则扣住禁卫骑士小姐的裤子,开始将这层阻拦着他猜想的屏障往下扒。随着马尔斯愈发用力的动作,卡特琳的腰肢开始随着马尔斯的动作而抖动,像极了一头正在被猎户扒皮的母鹿。

随着裤子被褪至膝盖,马尔斯见到了这位禁卫骑士掩藏在甲胄与裤子下的秘密:一条包裹着她浑圆臀部的连裆裤袜。这条裤袜做工细致,弹性极佳,并不是那些在聚居地花上几枚银币便能一亲芳泽的流莺所穿的劣质廉价丝袜可以比拟的。

裤袜上的金线纹饰与宝石碎屑点缀着这死掉的禁卫骑士那双失血的肉腿与胯部,血脉贲张的马尔斯不由得将脸埋在了卡特琳的胯间,伸出舌头感受着这完美织物所带来的超绝触感。以金线绣上的纹饰和点缀的宝石碎屑为裹着这条裤袜的躯体提供了与顺滑触感相映成彰的粗粝感。

“什么白狮子骑士,还真是伤风败俗。”

马尔斯从卡特琳的胯间抬起头,他身上的衣服早不知什么时候便被丢在了一旁,随着粗重的喘息声,马尔斯便扑到了卡特琳的死尸上。这位禁卫骑士比马尔斯还要高上不少,马尔斯只能一只手抱起这死骑士的后颈,才能吻上她淡金色的双唇。

卡特琳的双唇已然失温,但已经被勾起欲火的马尔斯可不在乎。在一种近乎本能的指引下,马尔斯吻住卡特琳柔软而冰冷的双唇,同时伸出舌头,挑开这死骑士的嘴唇,在她的两排贝齿上逡巡一番后,便钻进了卡特琳的口腔,勾起她柔软的舌头,开始搅弄吮吸起来。

卡特琳的口腔中蓄积了一些带着血的涎液,使得她的舌头上有一丝淡淡的腥甜味,这股腥甜味又与她口腔中自带的一股清香味搅在一起,使得马尔斯在挑拨这死骑士舌头挑拨得欲罢不能。

漫长的拥吻尚未结束,马尔斯虽然用一只手固定着卡特琳的后颈,另一只手却一点也不老实地继续捏起卡特琳涨硬的乳房。与裤子的布料相比,卡特琳上身的战裙就要顺滑得多了,随着马尔斯的力道逐渐加大,卡特琳分泌出的乳汁将战裙洇得一塌糊涂。

“啪!啪啪!”

马尔斯暂时放过了卡特琳一片狼藉的胸脯,却有力地拍打起她挺翘的臀部来。卡特琳的臀部浑圆硕大而不失紧致,想来那条紧绷的裤子也是为了避免旁人非议,专门为了束缚住她的臀部而特制的。裹挟着裤袜的臀部拍打上去手感极佳,甚至随着一声声拍打的肉响,这死后风骚的禁卫骑士的胸脯有些也随之晃动。

马尔斯的肉龙早已高高挺起,随着他从卡特琳口中拉出一道极细极长的的血丝,他与这位白狮子骑士的生死决斗正式进入了第二个阶段。

马尔斯摘下自己陈旧的布手套,轻飘飘地摔在这禁卫骑士一脸死相的脸上,随后站起身子,握住卡特琳高跟战靴的踝关节,将她的两条大腿抬高,放到自己肩头。

“来吧,你这下贱的死猪。”

由于马尔斯不愿脱去卡特琳这双及膝高跟战靴的缘故,卡特琳的两条肉腿在裤裆的作用下无法分开,不过这并不影响马尔斯硕大的肉龙插入她的蜜穴。

不过在此之前,马尔斯还是很讲究地伸出了他弹拨里拉琴的修长手指,先为这位禁卫骑士小姐做做按摩。

马尔斯左手将卡特琳的两条健硕而不失柔美的肉腿搂在胸前,右手则在卡特琳被那条极尽奢靡的连裤袜包裹的胯部上摩擦起来。

令马尔斯感到见怪不怪的是,卡特琳在这条连裤袜下并没有再穿内裤。在狠狠地摸了一把卡特琳的胯部之后,马尔斯的手指直接隔着连裤袜的裆部,探入了她的蜜穴。

只稍稍一接触,马尔斯便摸到了豆粒大小的凸起,这便是禁卫骑士小姐的的阴蒂了。马尔斯捏住卡特琳的小豆子揉搓了一番,连裤袜为此提供了额外的刺激触感。

捻动了一番禁卫骑士小姐的阴蒂后,马尔斯的手指继续弯曲深入,虽然卡特琳尸身已冷,但马尔斯仍然在腔室中感觉到了冰凉黏腻的液体。马尔斯的双指在卡特琳的穴道里缓缓抠弄,不过这样的调情显然不能为禁卫骑士小姐提供任何的快感,虽然这或许是她生前求之不得的。

马尔斯将手收回,这条弹性惊人的连裤袜不知用何种材质织就,又经历了何种工序,竟然丝毫没有发生形变,这让想要将其褪下的马尔斯改变了主意。

已经做足了前戏的马尔斯不再“顾及”骑士小姐的感受,粗暴地单枪直入,将充足了气血的肉棒连带着裤袜插入了卡特琳的阴户。

禁卫骑士小姐倒是好好地招待了马尔斯这位冒失的闯入者,腔道中清凉的爱液抚慰着马尔斯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疼痛的肉棒,与此同时穴肉也与裤袜一起卖力地挤压着马尔斯敏感的肉棒。

在柔软腔肉的包裹下,马尔斯很快便适应了骑士小姐的身体,开始有规律地抽送起来,卡特琳的下体中发出一声声暧昧的沙沙声,那是连裤袜在肉棒与蜜穴的双重包裹下发出的摩擦声。

虽然这位西西里斯摄政王的亲信骑士在明面上并没有与任何帝都中的勋贵有染,但当马尔斯真正抵达了卡特琳的最深处而没有受到阻拦时,还是难免有些失望。

“道貌岸然的贱婊子,你把你的身子给谁了?”

马尔斯分别掌掴了卡特琳的左右脸,打得她歪头偏向一旁,卡特琳的脸颊失去了灵力的保护,顿时浮现出两个掌印,空洞上翻的双眼被滑落的金色发丝遮挡得若隐若现,配合她似乎想开口辩驳而微张的双唇与嘴角的血渍,显得死意十足。

随着马尔斯最后一阵加急的抽动,两条被高跟战靴保护着的小腿也在他的抽送中一阵摆动,不过因为战靴的沉重,卡特琳的两条小腿倒是比她身子的晃动幅度小一些。

随着一股沉重而充满快感的意识聚焦在马尔斯下体,一股灼热的白浊液注入了卡特琳早已失温的子宫内。

马尔斯感到了来自西迪大君的悸动,显然这位掌管死欲的魔族大君对此感到颇为愉悦。

马尔斯扔下卡特琳的双腿,沉重的长靴在古堡的石质地板上有次序地砸出两声“啪嗒”。

将卡特琳的死尸亵渎一番的马尔斯并不满足,他双手穿过卡特琳的腋下,将这死骑士拖到墙边,让她背靠墙壁,随即拨开遮挡住卡特琳脸颊的金色碎发,露出这她死后的痴态。

卡特琳脸颊微微上仰,仍然是那副两眼翻白,嘴唇微张的模样。但她已经变得浑浊的金色眼瞳中却倒映出那根刚侵犯了她下体的凶恶阳具。

马尔斯如示威一般地在卡特琳浑浊的眼珠前晃了晃他高高挺起的阳具,随后便用龟头摩擦了一番死骑士的眼球,将她的眼球上下拨动,显得十分滑稽。

耀武扬威一番后,马尔斯的阳具划过卡特琳那张死气压过英气的脸庞,最终在她还剩下些淡金色闪粉的嘴唇边停下。马尔斯轻轻捏开卡特琳的牙关,阳具便直挺挺地探入了她湿润的口腔。

卡特琳的舌头委顿在口腔中,伴随着牙齿轻轻地咬合摩擦阳具前端,马尔斯的龟头在戳弄一番舌根之后,终于精确地挑起了她的舌头。

冰冷而黏湿的舌头覆盖在马眼上,仿佛这位禁卫骑士在死后也在卖力地讨好马尔斯这位即将接引西迪大君重返的使者一般。

马尔斯的左手扶住卡特琳的后脑勺,右手则捏住她欣长的脖颈,摆弄着她的头颅,以此来配合自己在她口腔中搅弄的阳具。卡特琳的舌头随着头颅被马尔斯的摆弄而在口腔中不断滑动,这条冰冷而又滑溜的尤物使得马尔斯沉浸在这个过程中无法自拔。

随着马尔斯动作的不断加重,他的阴囊不断撞击在卡特琳圆润的下颌上,几缕黑红的涎水自卡特琳的唇角流出,牵起一根极长的暗红色丝线,直至落到她那涨硬的胸脯布料上,洇开成一小片红渍。

在这位白狮子骑士小姐半推半就的服侍下,马尔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快感从下体迅速地冲向他的头脑,他稳稳当当地控制住卡特琳的脑袋,随即挺直腰,将阳具深入她的喉咙,几乎是同时,一股浓烈的白色浊液灌进了她的喉咙。也不知是不是马尔斯太过热情,当他从卡特琳的喉咙中拔出阳具时,几道白浊液分别从卡特琳的鼻孔与唇角缓缓渗出,为这位骑士的死相多添了几分潦草与淫秽。

在将骑士小姐吃干抹净后,马尔斯也没有忘记长眠在此地的另一位女士,“林中夫人”赫萝桑德。

赫萝桑德是在克罗斯郡乃至整个格林顿帝国都有着相当高知名度的传奇人物,在克罗斯郡的许多农户家中,几乎都挂着这位夫人的画像,以此来祈祷瘟疫消散,疾病不侵。

此刻她就躺在这座古堡里,打扮与那些名俗画中的形象并无二致:浅绿色药师裙袍,一双棕色低跟的及膝绑带长靴,头上则戴着第一代帝国药师团的制式帽子,帽子右侧用紫色丝线绣着一穗星芒花。肩头披戴帝国药师团统一制式的红色双肩披风,披风末端还有几穗齐整的白色流苏。

唯一与画中不同的是,马尔斯发现赫萝桑德的绑带靴与药师裙裙摆之间裸露的一小段腿部肌肤似乎有一点褶子,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一条打底的肉色连裤袜。

堕落的英雄不再是英雄,而是魔君的眷属。在这一点上,赫萝桑德倒是与那位被她取了心头血的木精灵女王,翡翠之瞳-伊索茉芙殊途同归。

死欲大君西迪腐化了伊索茉芙,也借伊索茉芙这颗种子腐化了赫萝桑德。只是可惜那瓶源自魔族大君的长生诱饵误打误撞下被卡特琳服下,没能腐化白狮子王的后裔。

眼下赫萝桑德和卡特琳的尸体,只能作为死欲仪式的祭品,经由马尔斯的阳具,用快感来帮助死欲大君西迪复苏。

一股淡淡的药草香萦绕在赫萝桑德的尸身上,死去的林中夫人犹如一株被采下后晒蔫了的药草一般侧躺在地。

马尔斯抓起赫萝桑德的药师裙裙摆,一寸一寸地将她的裙子撩开。眼见着这位林中夫人的双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马尔斯的视线仿佛与无数个照面里的林中夫人画像重合,他掀开了任何画像都不曾描绘过的香艳内容,赫萝桑德的裙下。

赫萝桑德倒不似卡特琳一般,裙下有着极尽华丽的风光与旖旎香艳的打扮,这位格林顿的星芒花的裙下,只有一条素净的肉色连裤袜,以及其下的纯白色内裤。

马尔斯翻开赫萝桑德的眼皮,浑浊的棕色眼球中映射出女骑士的鞋跟,两根麻花辫柔顺地委顿在地,说不出的温顺与乖巧。

真正的赫萝桑德在服下那剂药后不久就死了,留下的只是一个隶属于死欲大君的残破灵魂。或许只有现在这样,这具身体才真正地属于赫萝桑德自己,当然,也属于眼前的这个死欲大君使者,克罗斯的马尔斯。

马尔斯轻轻地推了推赫萝桑德的身子,这具无主的躯壳微微晃动,赫萝桑德似乎对这个即将对自己实施暴行的家伙并没有半点反抗的心力,只是一味地看着不远处白狮子骑士的鞋跟。也许是马尔斯在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中感到了一丝挑衅的意味,便愈发用力地推搡起来。

颇大的力道使得赫萝桑德翻了个身趴伏在地,她的一只手被压在身下,另一只则被马尔斯抓住手腕把玩了一番。赫萝桑德的手指修长,这双手曾为白狮子王切除过坏死的血肉,也曾为牧民的羊羔接生,而如今只是这样瘫软无力地被马尔斯握住,摩挲着每一根手指的骨节。

随着啪嗒一声,赫萝桑德的手被马尔斯放开,摔落在地,而马尔斯则顺理成章地将手放在了她微微挺起的臀部。赫萝桑德那有着连裤袜包裹的臀部揉捏起来柔软而具有弹性,加上那条并不名贵的肉色连裤袜,有一种趋于简单而原始的美感。

马尔斯将赫萝桑德压在身下的那只手抽出,拉着这位林中夫人的手,在她的臀部摸了一圈,似乎是想教会她如何像一旁休息的骑士小姐一样取悦自己。但马尔斯很显然失败了,赫萝桑德的手从马尔斯手中滑脱,像拒绝了那位帝国宿将一样拒绝了他的教学。

有点气急败坏的马尔斯颇有训诫意味地在赫萝桑德的臀部狠狠地拍打了两下,随后便将这具死尸翻了过来,使其正面朝天。

赫萝桑德的鹅蛋脸上沾了些灰尘,栗色的碎发紧贴脸颊,浑浊无神的棕色眼球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唇在碎发的衬托下更显得死意十足。马尔斯也不管一旁的白狮子骑士的意见,径自抓住卡特琳的脚踝,强行将她拖成躺地的姿势,使得她的一双小腿正好可以为自己所用。

马尔斯转动卡特琳的脚踝,调试一般地让高跟战靴那细尖的鞋跟随他双手的把玩而转动,倒也是难为卡特琳穿着这样的靴子战斗,不知道授意设计出这双靴子的家伙有什么样的恶趣味。

骑士小姐细尖的鞋跟在经历了其效忠的新主马尔斯检阅后,很快便在马尔斯的授意下,撬开了赫萝桑德闭合的双唇。细尖而泛着金属光泽的鞋跟在林中夫人被撬开的嘴唇边逗留了一圈,便向赫萝桑德的口腔挺进。

用鞋跟好好地撩拨了一番赫萝桑德瘫软的舌头后,马尔斯将卡特琳的小腿丢在一旁,终于开始了对赫萝桑德的侵犯。他跨坐在这位传奇人物的腰部,一只手按在她并不算丰满的胸脯上捏了捏,赫萝桑德胸部的规模显然不如卡特琳那样声势浩大,不过倒是有几分额外的凌虐感。而马尔斯的另一只手则伸进赫萝桑德被骑士小姐用鞋跟撩拨得一塌糊涂的口腔,捏住她滑腻而冰冷的舌头,好好地过了一把手瘾。

赫萝桑德浑浊的眼球倒是颇为平静,对马尔斯无礼的侵犯行为保持了一贯的容忍,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倒是让马尔斯不得不给她立立规矩:

就在马尔斯放过了赫萝桑德的舌头,将手继续往她的喉咙深处探索时,这位林中夫人遗留下的死尸竟然还有一些本能的反应,喉咙一缩便将他的手给“请”了出来。

马尔斯原本在赫萝桑德胸脯上肆虐的手只好抽身去钳住她作怪的喉咙,随后便又往她的喉腔深处掘进。面对这样激烈而无礼的冒犯行为,哪怕是赫萝桑德也晃了晃身子,试图表达不满。

不过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倒是让马尔斯快速地结束了对她喉腔的亲切访问——他将手伸出来后,干净利落地扯开了赫萝桑德锁骨前的披风领结,并解开了药师裙上身的扣子。随着马尔斯左右手同时用力一扒,赫萝桑德的身子小幅度地晃了晃,她浅绿色的胸衣便以一种与其性格全然不符的方式,大大咧咧地显露在马尔斯的面前。

素净的胸衣贴合着赫萝桑德不算很大的乳房,显然这位林中夫人和传闻中一样不会使用蕾丝与妆粉来打扮自己。这件配色素净的胸衣并不平整,上面的褶皱想必是马尔斯方才的杰作。随着胸衣的扣子被解开,两团白净的乳肉便暴露在空气中。

与一旁的骑士小姐涨硬的乳房不同,赫萝桑德的两团乳肉上手之后表现出了与其性格相当的柔韧性,这种与克罗斯郡无数张嘴里传颂的“林中夫人”形象契合的触感,极大程度地贴合了马尔斯被西迪大君侵蚀的性欲。

马尔斯时而将赫萝桑德的双乳压在一团,挤出一条并不深邃的沟壑,时而将其往外推搡,又颇具挑逗意味地捻起赫萝桑德粉红的乳尖,揉搓一番后将其揪住,将她的乳房往上拉扯后又松手使其弹回。

恐怕细数整个格林顿帝国,能对赫萝桑德做出如此行径的人也只能是那位她暗自属意的白狮子王。但自从她服下那剂来自西迪大君的永生药那一刻起,这具身体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林中夫人”赫萝桑德,会作为死欲大君复苏仪式的祭品,在接引大君苏醒的使者身下承欢。

马尔斯将药师裙的裙摆掀至赫萝桑德的腰间,露出她被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与胯间。遗憾的是,赫萝桑德所穿的连裤袜并不像卡特琳所穿的那条一样具有惊人的延展性。这条贴近肤色的连裤袜普通至极,但或许是赫萝桑德浑身上下唯一具有一点调情功能的部件——如果不算上“林中夫人”的死尸本身所包含的意义的话。

随着“刺剌刺剌”的声音响起,马尔斯轻而易举地在这条包裹着赫萝桑德整个下身的连裤袜裆部破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赫萝桑德下身的最后防线,一条素净的白色棉质内裤。毫无仪式感地将这碍事的屏障拨开,露出赫萝桑德白净无毛的耻丘后,马尔斯低下头闻了闻,赫萝桑德的裆部并没有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但很快,这份赫萝桑德最后的体面便被代表着西迪大君的马尔斯褫夺,他如着魔一般扑在赫萝桑德的身上,赫萝桑德两条还裹着破烂连裤袜的腿瘫软在马尔斯肩头,帝国药师团的制式绑带靴稳稳当当地挂在她的小腿上。马尔斯用手指分开赫萝桑德粉嫩的花瓣,露出一条绯色的花径,他只觉一股要爆开的燥热感席卷了自己的大脑,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少大君的唆使意味。

马尔斯将他硕大的阳具抵在绯色花径的入口,将涨得通红的阳具缓慢而坚定地插入赫萝桑德似乎从未示人的幽深小径中。紧致的穴肉死死地抵住马尔斯的阳具,让这条在她前庭打转的巨蛇难得寸进的同时,又将快感一阵阵地输送到马尔斯阳具的头部。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马尔斯不禁哼出声来,他不由得搂起赫萝桑德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搂在怀中。

赫萝桑德的脑袋后仰,两条纤细的手臂自然垂在身侧,充斥着死意的眸子随脸颊偏向一旁,似乎对马尔斯这种取巧的法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马尔斯通过调整赫萝桑德尸体的倾斜角度,终于对破解了她有意的刁难,愈发契合地深入其中。

如马尔斯所料想的一样,在一阵抽插前进之后,他果然感受到了赫萝桑德最后那层薄薄的壁障。蜻蜓点水般地在那层壁障前逡巡了一番后,马尔斯的腰身猛地一挺,便突破了赫萝桑德的最后的抵抗。

一缕凉丝丝的处子血浸润着马尔斯的阳具,缓缓地从赫萝桑德穴口的缝隙中流出,林中夫人至死不渝的贞洁从此化为乌有。

突破了最后壁障的马尔斯继续往里抽送,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带起赫萝桑德的大幅度摆动,裹着残破连裤袜的大腿也因此与马尔斯的胸膛摩擦,发出有着致命诱惑的沙沙声。马尔斯轻轻的舔舐赫萝桑德的大腿,那条带着体香的干爽织物很快便顺滑起来,成为了马尔斯与赫萝桑德的第二战场。

在激烈的抽送过程中,赫萝桑德的帽子早就掉在了一旁,两条亚麻色的麻花辫在甩动中逐渐开散,两鬓细碎的发丝也被眼眶中的分泌液粘连,将她浑浊的眼球半遮半掩起来。而随着赫萝桑德大腿战场的全面溃败,马尔斯也终于来到了那个使得大君满意的临界点,随着他腰肢一挺,一股热流灌入了赫萝桑德冰冷的子宫中,处子血与满溢的白浊液一起跟随着马尔斯的阳具从她的阴户中退出,平静地滴答而下。

暖湖教堂地下,一位白衣神官放下手中的试剂瓶,示意仆从抬走眼前的尸体。这位年轻的阿克贝斯祭祀明白,她的研究又失败了,她无法用这瓶试剂将眼前的尸体变成一具听命于自己的傀儡。

该死,还好暖湖教堂附近已经形成了成规模的冒险者营地,不然可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死尸。好在这里已经形成了相关的利益链,只要自己打着研究苏拉美尔魔气净化的旗号,就可以从教廷申请到不菲的研究经费,用这些钱收购林中的魔气材料,再以教堂的名义送这些死去的冒险者去面见父神,死尸和材料便都不会缺少。

亚莉克希亚这个老处女要是知道,她判处自己有罪,将自己发配到这种地方反而利于自己的研究,恐怕会气得当场暴走。尼米亚神山上那群把持教廷的蠢货,推举出了亚莉克希亚这个完全不知道地方事务运作的大审判官,他们怎么会明白自己的研究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卡琳娜神官,艾西亚公爵所说的,那位伊莎贝尔特使与跟随她的八位白狮子骑士进入了苏拉美尔。”

“这些事情不必管,若他们要见我,我也不见。我已经为卡罗德爵士提供了那座古堡的消息,想来那位魔导师大人也不是蠢人,就让他们为我探探那座古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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