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米丽的事后采访

晴朗的午后，撞击坑小镇笼罩在一种奇特的宁静中。工程队员戴维德拿着一台便携式摄像机，走在由银白色建筑构成的宽阔街道上。他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带着一种私人使命——寻找那几个在网络上引发轩然大波的“进取号”幼女。

“今天是2026年11月27日，距离那个著名的‘马克事件’已经过去了十七天，”戴维德对着摄像机低声说道，镜头扫过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大部分都是“进取号”的异星“难民”，“我想亲自找到视频里的女孩，了解她们的想法……不仅关乎个人好奇，也是为了理解这两个文明之间的巨大鸿沟，真的，额，没有别的目的。”

戴维德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找到了目标。第三段视频中的猫耳幼女米丽正独自坐在一处喷泉边，小腿在水池边缘轻轻荡漾。她看上去与那段震惊全网的视频中一模一样——亚麻色的卷发，头顶一对毛茸茸的猫耳，穿着一条粉色的小裙子，穿着凉鞋，身高大约只有一米出头，完全是一个七八岁人类女童的体型。

“你好，”戴维德走近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友好而非威胁，“我能和你聊聊吗？”

猫耳幼女抬起头，金绿色的猫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打量了戴维德几秒钟，然后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

“又一个工程队的人类！”她用流利但带着奇特口音的英语说道，声音稚嫩而清脆，“你们最近特别喜欢找我呢。”

戴维德尴尬地笑了笑，镜头微微晃动：“是的，我想你最近挺受欢迎的。我叫戴维德，是电网南区的工程师。”

“我叫米丽，”猫耳幼女自我介绍道，“银河联邦费利斯人。你想聊什么呢？”

戴维德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切入正题：“米丽，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能知道，最近网上流传着一些视频，其中有一段是关于你的……”

米丽的表情变得困惑，猫耳朵微微竖起，显示出她的好奇心：“关于我的视频？什么视频？”

戴维德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吗？就是马克·沃尔顿和一个叫卡尔兹的格鲁特族技工……呃，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视频。”

米丽先是一脸茫然，金绿色的猫瞳微微眯起，尾巴也停止了摆动，似乎在回忆。她思考了几秒钟，然后突然猫耳抖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你是说那次啊！”她用右手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下巴，“那大概是……半个月前吧？在卡尔兹的住所里。”

这种直接而无遮掩的表述让戴维德明显吃了一惊，镜头再次晃动。

“呃，是的，就是那件事。你还记得多少？”

“不太多，”米丽耸了耸肩，表情轻松得出奇，“我记得我在游轮的二号广场上遇到了格鲁特族的工程师卡尔兹，我们聊得很开心。他说要给我看一种新玩具，就带我去了它的其中一处住所，马克也来了，然后卡尔兹突然用注射器扎我。”

她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些许不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小时后了，我浑身都是他们的体液，而且……全身都插着嗡嗡作响的玩具！最讨厌的是，他们居然就这么走了，连一点清理都不帮忙！太粗鲁了！”

她说这些话的语气就像在描述一次普通的不愉快经历，有着明显的生气，但那只是小孩子撒娇般的气恼，没有任何创伤或愤怒的痕迹。

戴维德咽了口唾沫，显然没料到会得到如此直白的回答：“你对他们……呃，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愤怒吗？”

米丽眨了眨猫瞳，看起来有些困惑：“愤怒？那倒也不至于。只是觉得他们太没礼貌了。如果他们想和我玩，可以直接问啊，我又不是不同意。偷偷摸摸下药，然后连清理都不帮忙，这就不太好了。”

“等等，”戴维德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们直接问你要不要一起……‘玩’，你会同意？”

“当然啦，何况我挺喜欢卡尔兹的，他的触手摸起来很舒服，”米丽回答得无比自然，仿佛在讨论一次普通的游戏邀请，“我只是不喜欢被弄晕，因为这样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有那些玩具，醒来的时候特别难受，我自己都差点拔不出来！”

戴维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

“那么……你知道这段视频已经在网上传播了吗？马克录下了整个过程。”

米丽的猫耳朵抖动了一下：“是吗？我不知道他们还拍了视频。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虽然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分享录像实在有点不礼貌，但也不算特别严重的冒犯吧？我不知道你们地球人是怎么看待的……”

“在我们的文化中，这被视为严重的犯罪，”戴维德小心翼翼地解释，“特别是考虑到你的年龄……”

“哦，你们地球人总是那么在意年龄，”米丽笑了起来，摇晃着小腿，“我知道在地球上，我这个年龄的人类幼崽还不能做这些事。但我们费利斯人不一样，我们六岁……甚至五岁就已经开始接触性了，虽然确实还不能接受生殖器官插入，会受伤的。”

她天真地补充道：“八岁以后就完全没问题啦！我再有三个月就八岁了，到时候就没有限制了。”

戴维德的呼吸声在摄像机麦克风中清晰可闻，他显然对这段对话感到既震惊又着迷：

“所以……在银河联邦，这种行为是完全被接受的？即使对方对你使用了麻醉剂？”

“使用麻醉剂确实有点越界，”米丽认真地说，“一般只有获得明确同意才能使用这类药物。但即使有人未经允许这么做，也只是不礼貌的程度吧？用比较书面的话说……轻度冒犯？总之不至于要严重处罚。——毕竟药物不会造成伤害，不是吗？只是剥夺了享受的机会。”

戴维德继续追问：“视频传播呢？你不介意那么多人看到你的私密画面？”

米丽微微歪头：“私密？那只是性行为而已啊，又不是什么特别私密的事情。当然，有些人更喜欢隐私，但至少我并不介意被看到或记录。这就像……嗯，就像吃饭一样，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

对话进行到这里，戴维德似乎鼓起了勇气：“那么……我能问一个更私人的问题吗？”

“当然啦！”米丽爽快地回答。

“你愿意和我……发生关系吗？”戴维德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期待。

米丽并没有显得惊讶或冒犯，她只是遗憾地摇摇头：“今天不行呢，我约了朋友一起去探索新开放的休闲区。不过明天晚上可以哦，如果你想的话。”

这个回答让戴维德措手不及：“真的？这么简单？”

“为什么要复杂化呢？”米丽咯咯笑起来，“如果我们互相有好感，又都想做，为什么不呢？”

“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方式吗？”戴维德小心地问。

米丽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喜欢被摸头和耳朵，那里特别敏感。还有尾巴根部也是。我不太喜欢太粗暴的动作，但轻微的疼痛还是可以接受的。哦对了，我特别喜欢被舔，无论是舔我们还是我们舔你们。”

这番直白的描述让戴维德一时无言。几秒钟的沉默后，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我得说，你真的很可爱，非常有魅力。”

米丽听到这句话，脸上立刻绽放出明显的喜悦。她的猫耳竖了起来，尾巴也兴奋地摇晃着：“谢谢！我确实很受你们地球人欢迎。来撞击坑工作的地球工程队员经常找我玩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外表对地球人来说很特别——你们星球上没有长着耳朵和尾巴的人，对吧？”

戴维德似乎被她的反应鼓舞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这里有那段视频，你想看看吗？也许能帮你回忆起更多细节。”

“可以啊，我很好奇他们都做了什么，”米丽点点头，“反正我完全不记得了。”

镜头短暂地晃动，然后画面切换到戴维德拿出一台平板电脑，播放那段已经在网上疯传的视频片段。他选择性地跳过了一些部分，主要展示几个关键场景：米丽被注射麻醉剂后完全失去意识的样子，马克粗暴地扩张她的肛门，玩弄她的脸部和眼球，以及她在深度麻醉状态下多次失禁的画面。

米丽全程都保持着好奇但平静的表情，猫耳朵保持着正常的位置，尾巴也平静地摆动，没有显示出任何强烈的情绪波动，偶尔会因为某些特别糟糕的镜头轻轻皱眉。

当看到自己在麻醉状态下被马克掰开眼皮、用手指触碰眼球的画面时，她做了个鬼脸：“呃，这看起来好奇怪，为什么要玩我的眼睛？”

当看到自己在完全无意识状态下被粗暴摆弄、多次失禁的画面时，她只是有些困惑地摇摇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觉得玩弄一个没有反应的人这么有趣，完全没意思嘛！他们要想这么玩，干嘛不用性爱机器人？至少那些机器人还不怕弄坏，可以更过分一点。”

看完视频后，米丽的整体反应出奇地平静，没有愤怒、恐惧或羞耻的迹象，只是对某些行为表达了不理解。

“总的来说，他们确实太粗鲁了，”她总结道，“如果想玩这些游戏，应该在我清醒的时候来，这样大家都能享受，不是吗？”

戴维德已经有些习惯于她的平静了：“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或者……感到被侵犯？”

“我是说，”戴维德继续追问，“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很多……呃，很极端的事情，比如扩张你的肛门，玩弄你的脸和耳朵，还有，你当时还失禁了。这些都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或者被侵犯了吗？”

“哦，那些啊，”米丽眨眨眼，语气轻松，“我完全没有意识，所以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至于失禁，这只是生理反应啊，我们费利斯人生理结构就是这样，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括约肌会特别松弛，失禁是很正常的。我只是觉得他们那样做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歪着头，又思考了一下：“按照你们地球的标准，这可能算是‘侵犯’吧。但在我们看来，身体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体验世界的媒介。它不是我们‘自我’的核心部分。所以，即使有人未经允许使用了我的身体，只要没有造成伤害，就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顿了顿，眼睛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就像……如果有人未经允许用了你的笔，你可能会不高兴，但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侵犯，对吧？”

戴维德沉默了，这个比喻显然让他陷入了深思。最后，他问道：“你刚才说，如果马克想与你……‘玩’，可以直接说，你很可能会同意？”

“是啊。”

“即便是……像视频里那么极端的……‘玩法’？”

“不会，”米丽很肯定地摇头：“至少不会全部允许。有些行为太粗暴了，会让我很不舒服。比如，他们扩张我的肛门的方式太粗暴，如果我醒着，会紧张，可能会受伤。”

她的尾巴因为不满而快速摆动：“而且，我不喜欢被人掐住脖子或者捂住口鼻，那会让我感到窒息和恐惧。”

对话接近尾声，戴维德再次确认了第二天的约会：

“我明白了。谢谢你愿意接受采访，米丽。”

“不客气，”米丽微笑着说，尾巴愉快地摇摆，“那么，明天晚上见？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

“呃，不知道。”戴维德承认。

“我住在‘进取号’内部的D区，可以直接到那里的二号广场找我，”米丽说，“告诉入口处的门禁AI你是来见我的，他们会给你指路。”

“好的，我会去的，”戴维德说，声音中的欲望已经溢于言表，“你确定你的时间安排没问题吗？”

米丽点点头，猫耳轻轻抖动：“是的，明天晚上我没有任何计划。”她顿了顿，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对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带些地球的零食来，我很喜欢尝试新食物。”

“当然可以，”戴维德爽快地答应，“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口味吗？”

“甜的东西，”米丽舔了舔嘴唇，猫瞳因为期待而略微放大，“特别是奶油味的，但不要巧克力，我吃了会晕乎乎的想吐，很难受。”

“我会记住的，"戴维德说，声音中带着愉悦，"那么，明天晚上见。"

“明天见！”米丽露出灿烂的笑容，轻轻挥手道别。

录像最后的画面是米丽轻盈地跳下水池边缘，猫尾巴快活地摇摆着，蹦蹦跳跳地跑向远处一群等待她的异星朋友，完全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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