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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运车司机,2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7180 ℃

狼女的口腔又软又湿,男人不满足于浅浅的逗弄,肉棍碾过她的小舌,龟头直压向食道,浓郁的性器官气味叫味蕾要炸开了,没有顺畅呼吸过的德克萨斯本能挣扎,可喉咙条件反射的蠕动实则为阴茎增添压力,有效提升男人的快感,让他更加受用,享受得长吁出来。

口交的不适让她红遍了脸,做出呕吐状的肌肉运动反而把阴茎送得更深,在男人看来近乎惺惺作态的反抗更激发了征服欲,他双手齐上按住那对痉挛不断的狼耳朵,更加卖力地操弄起灰狼的嘴巴。

“还挺紧的,不像传闻中那样放荡。”

“这婊子平时只跟女人玩,几根手指能有多粗?”

身后的男人在德克萨斯翘起的屁股上留下又一记掌印,激得女孩收紧穴口。德克萨斯尚未被男人开发的消息让他们兴奋非凡,事实也的确如此,德克萨斯的阴道不似经验丰富的妓女那般松懈,无论怎么抽送,灰狼体内的肉壁都会给予热情紧致的拥抱。

她的皮肤白净得如同瓷器,触感紧致而富有弹性,被前人玩弄而留下的吻痕和淤斑让她看起来更惹人怜爱,躯体上遍布大小不一的伤痕,估摸着能想出曾经的伤势有多么严重,如今它们颜色很淡,和肤色不差多少,能看出被主人精心护理过,可即使这样,伤口愈合之后仍留下了无法消弭的痕迹。家族的下人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经历,长期做着刀尖舔血的工作便会如此,女人也不能幸免。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不是大小姐吗,怎么有着跟最底层的打手别无二致的伤痕?是了,家道中落被迫流亡,在她身上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都不奇怪。

“吞!全都吞下去!”前面的男人挺起腰,抬高她的脸颊,为了避免窒息的痛苦,德克萨斯尽力撑大喉头,把所有精液饮下,可量实在太多,男人一个月来没泻过火,阴茎在口腔中膨胀,光是德克萨斯数清的抽动就不止五下,剧烈的咳呛之下,鼻翼两侧分别淌下了浓郁的浊液。

痛苦不止来自身前,德克萨斯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要被男人的性器劈成两半,下半身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可随之而来是巨大的欢欣,比香烟和酒精更加汹涌的兴奋,使她阴道一直在疯狂的收缩。呼吸接近停滞,在强烈的痉挛中,下体一片湿滑,潮吹的失神中,德克萨斯像濒临溺亡之人拼命地喘息,双手在虚空间连连抓握,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好让自己不溺死在这道洪流里。两只铁箍一样的大手正掐在德克萨斯腰间的青紫处,不容置疑用力地把她往下按。男人的性器终于成功探到了底部,几缕鲜红混在泄洪般的清流里,跳脱张开的双腿挥洒如雨。

下一位男士上前时,没有直奔德克萨斯裸露的小穴,而是俯身捡起她裹着黑丝的两只小脚——他们仍然为她穿上了一条连裤袜。

处于高潮的脱力中,德克萨斯的小脚被他拉着踩上精壮的下腹,把滚烫的肉棒包裹在脚心和腹肌之间上下碾磨,氨纶带来的别样摩擦感触叫他惊喜连连,进一步沿着冠状沟把阴茎塞进发抖的趾缝,更叫他欣喜若狂的是,这双小脚的主人居然主动绷直了足弓,配合他夹成一个可供插入的足穴。

德克萨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火辣的肉柱贴紧自己的脚,沿着勃起的弧度上下抚慰着,撸动间发出一阵阵细微的水声,黏润的水渍沾满丝袜,包裹其中的性器硬得发烫。不一会儿的功夫,只听得一声舒爽的长吁,哑光裤袜上缀满了浓稠的汁液。

不知过了多久,首日的狂欢落下帷幕,最后一人离开的时候关上灯,地下室变得一片漆黑。

拉维妮娅耷拉着脑袋,身体无处不沾染满了各种体液,还混杂着烟酒之类的怪味,原本顺滑的长发也因此凝成一块一块。除去被镣铐羁押的痛楚,家族的女人们几乎把她全身上下捏了个遍,力气不至于留下淤青,却足够叫她疼上一阵子。

她依稀听见管账人临走前的吩咐,到明天下一批家族成员享用之前,才会有人来给她们清洗身体。这一晚拉维妮娅只能伴着一身异味合眼。

她把头伸向一旁的德克萨斯,在黑暗中不禁皱起眉头,远比自己身上要更加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灰狼的喘息粗重,不时打出一个满满精液气味的嗝泡,往后的几个小时里,她只能依靠嘴巴分泌的唾液去洗刷掉残存在食道中的精味。拉维妮娅看不到的,那股恶臭气味的主要来源,其实在德克萨斯脚上,她的靴子被捡了回来,每当她的体内接不下更多精液,男人们便射往靴子里,临走前把两只装满不同来源浓精的靴子穿回德克萨斯脚上,把拉链收到最紧。

“德克萨斯。”她尝试呼唤同伴,“还有力气吗?”

“他们今天没检查镣铐,说不定有机会……”

“不可……轻举妄动……”德克萨斯微弱的声音终于传来,听起来要奄奄一息了。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布法利…只保证你的安全……不包括我……”

拉维妮娅一愣,这才明白轮奸游戏里德克萨斯的顺从是出于何种缘故。她拉维妮娅不仅是西西里夫人点过头的新沃尔西尼律法代表,在其市长莱昂图索心中更是地位非凡,就算逃跑失败被抓回来,顶多被操得用力点,可德克萨斯的家族早被除名灭绝,那只特立独行的企鹅兽主脾气再火爆,想寻仇也得问过布法利的狼之主。

拉维妮娅紧攥的拳头松开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彻底笼罩住她。

门打开了,然后是灯,马切洛检察官走了进来,身后是戴金丝框眼镜的家族管账人和一名打手。

拉维妮娅早有预想,可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说。

“他们也抓住你了。”

“他们早就抓住我了。”马切洛说,语气满是讽刺。

“还没结束……”拉维妮娅压低声音,紧张地瞥着身后的家族人,“他们没找到许可证明,我把它藏在了……”

“没用的,拉维妮娅。”他对面前的法官换了个更亲昵的称呼,“不用自欺欺人,你是个明白人。”

她睁大眼睛,眨了几下,马切洛俯身在她面前,她得以看清检察官不属于他年龄的皱纹,闻到那股廉价卷烟的气味,是的,她早就有所顾虑,可那时简短的交谈让她很快打消了怀疑,而现实却告诉她就是如此。

“你也是——”她嘶哑地喊道,几乎要留下泪来,“你也是他们的人!为什么?!”

“我说过了,我们这是老城市,不像新沃尔西尼。”马切洛无奈似的耸肩摊手,“那份证明没有效力,你真的太紧张了,连我在上面签错名字都没检查出来。”

“我会逮捕你的。”拉维妮娅怒视着检察官,咬牙切齿地说。

“或许吧,希望你能成功,逮捕我们这里的所有人。”他拍拍手,卸下什么担子般地回应。

“布法利说要给莱昂图索留着你的身子,至少别被男人肏过。”马切洛说着双手往身下探去,解开裤裆拉链,“但嘴还是可以的。”

“你敢把那东西放进来试试。”她盯着对方的眼睛威胁道。

这倒让男人动作迟缓了一下,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准备,转眼就恢复了轻松的神态。

“这样吧,我们做个小小约定,你给我含舒服了,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你这一趟受了苦也不算一无所获。”

法官紧锁的眉头动摇了一下,这一次深入布法利家族领地,除了知晓其势力根深蒂固,自己根本没有取得任何情报。就算能全身而退,回到新沃尔西尼,想再与维泰利有所往来,恐怕难上加难。

居然要走到这种地步……

“怎么说,拉维妮娅?”马切洛轻声催促道。

“好吧……”她低下高昂的头,被同性轮奸了一整日她都未曾服软,往后一周也未必低头,却在此刻被男人提出的一个条件击垮。

“什么?”他侧过耳朵,“我没听清,请您大声些。”

“……我答应!!!”拉维妮娅把镣铐晃得哗哗响,整张脸憋得红透,她彻底放下了羞耻心,扯着嗓子喊出来,“……你,你进来吧……”

能听到大法官亲口表达顺从,男人的眉毛愉悦地高高翘起,便毫无顾虑地伸出充血挺立的阴茎。

龟头被亮晶晶的口水糊满,随即容纳进温暖柔软的腔体,拉维妮娅学着白天给姑娘们舔手指的样子轻轻舔舐马眼,咸腥液体也尽数吞下。后来连舌尖都探进去一些,连绵快感突如其来,令男人弓起腰背。

进行口交的同时,拉维妮娅难忍地夹腿,雄狼信息素的气味令肉穴本能的空虚感越发明显。嘴在吸吮,而穴在饥渴地搅动空气,检察官的肉棒在顶着舌根弹跳。

“唔!”

柱体被滋润得完全耸立,长度对拉维妮娅来说过于可怕,可检察官的欲望不止于此,他变本加厉地挺动腰身,几乎要把两粒睾丸都塞进去。最后那一瞬的深喉成功缴了械,发热的精液射进她的胃里。

见拉维妮娅剧烈地咳嗽,马切洛心满意足地收回阴茎,从一旁抽来纸巾擦干净半挂在龟头的余液,再把它放回裤子里。

“说吧,想问什么?”他半蹲下来,关切似的说。

拉维妮娅缓了好久的气,又咳出一小团残剩的精液,才顶着喉部的不适断断续续地发问:“卡利柯……他走私的……是什么?”

马切洛叹了一声,似乎早知道她会这么问。

“肉排,只是肉排。”他回道,“他把那些肉排送给了那些和家族有点来往的店主们,就这样。”

“那为什么……”

“为什么家族这么重视,派出家长的亲信帮他脱罪,还这样大张旗鼓地对付你,明明他真就只是个送肉排的?拉维妮娅,你在贝洛内家待得太久,忘了真正的叙拉古究竟是什么样子。”马切洛语气激动了许多,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神里满是惋惜,“你一点都不懂家族,不懂叙拉古。”

“他不认识阿蒂利奥·塞尔佩罗,即使是自己的辩护律师问他,他都对店主们的事,曾经见过布法利先生的事守口如瓶。”马切洛说,“对家族来说,卡利柯付出了行动,又展现了忠诚,那他就是布法利家族的一份子,家族会保护他。”

回答完毕,他站起身来,整理好方才因晃动稍有松弛的领带,确定裤子没沾上什么明显的痕迹。

“顺带一提,许多家族一起开了个赌盘,赌莱昂图索会娶你,”马切洛向一旁吊着满身精污的德克萨斯挑了挑眉毛,“还是这个德克萨斯。”

“你买了哪个?”她嘲笑般地反问。

“我买拉维妮娅·法尔科内会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叙拉古的律法。”

检察官难得地微笑了一下,转头与家族人一起离开了地下室,拉维妮娅眼中可见的光明彻底熄灭,两具发臭的女体吊在铁架下边,像两条正在经受腌制的叙拉古火腿。

一周后,一辆从维泰利出发的兽肉货车开在荒凉的城际公路上,行驶到一段空旷平坦的路段时,右前方的轮胎忽然炸开,还没等司机尝试稳定车身,车底路面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来自下方的冲击波将整辆货车掀得侧翻,翻倒的货厢擦着滚滚火花,直到滑出路面才彻底停下。

“我早说你炸药用太多了!把东西都炸坏了怎么办?”

“胡说什么?这车这么大,不用多点怎么能炸翻?”

“货要是坏了,炸翻车子又有什么用?你能不能动点那坨都是肉酱面条的脑子?”

一台便宜吉普车从山坡上疾驰而下,停在翻倒的货车边,刚一挺稳,两个鲁珀紧一边吵嘴一边下车,急不可耐地爬上了战利品。

“好了闭嘴,甘比诺,还不快点把货箱拆开,再磨蹭到有好事的家伙经过,我们又得空手而归!”灰黑头发的眼镜男一手抓着弓弩,费劲拖出不省人事的司机,向货车车尾的同伴恶狠狠地催促道。

“你这么急你来开啊……妈的,成了!”膀大腰圆的兽人终于焊开了挂锁,掀起沉重的钢门。

映入二人眼帘的并非成排的昂贵兽肉,却是两名悬挂着的女性。

“唔……唔唔嗯……呃……”

拉维妮娅和德克萨斯被绳索面对面地捆在一起,一根粗长的伪具连接着二人的嘴巴,固定在她们脑后的皮带令其无法吐出直抵咽喉的堵嘴物,哪怕只想让它离喉咙远一点都毫无可能,唯一的办法便是驱动舌头将其推动,可这势必会让含着它另一头的女性遭受深喉之苦,二女的眼睛都被蒙上了不透光线的眼罩,只能感到对方火热的鼻息铺在自己满是红晕的脸上,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这样互相攻奸了一路。两具熟透的躯体被重重绳索压在一起,胸前的四团乳肉互相倾轧,不仅外人看来分外淫荡,她们自己也正被来自乳尖的刺激折磨得不能自已。双手看似正常地反绑在身后,可手腕处伸出的绳索却连接着对方的股缝,德克萨斯为了保证自己的肢体不至于坏死,势必会尽力扭动挣扎,哪怕无法挣脱,可这样一来就害苦了拉维妮娅,早就对准小穴打好了粗粝绳结的股绳会因此来回摩动,把精神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法官一把推向深渊,而受到刺激的拉维妮娅加剧挣扎,又会把相同的体验返还给德克萨斯。看着货箱地面上积累的大片水渍,她们已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喂,卡彭,我可没见过这种场面。”兽人把掀飞的厢门关了回去,再挂上被自己弄断的锁头,向同伴挤眉弄眼,“应该怎么做?”

眼镜男一下子没了主意,这两位可都是他俩得罪不起的大贵人,等她们清醒过来,可由不得他做决定。他摸了摸日渐后退的发际线,长叹一声说。

“交给拉普兰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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