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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过火一点点,5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5750 ℃

嗯,事情往好处想,至少我不用跳起来去当拉拉队。谁能想到看一场棒球比赛有这么有趣。要是坐在家里,躺沙发上看电视转播,可没周围这一群狂热的家伙们搞热气氛。就这个来说,谁能想到男人们会如此的情绪化。无论如何,跟着现场的气氛走,棒球塞会很有意思。每隔一段时间有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发生,我们就会跳起来欢呼。嗯,严格上讲,我没法欢呼毕竟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口球在嘴里,但是我可以吹喇叭。因为当比赛开始的时候,塞满整个嘴的口球正中央出现了一个洞,接着一个喇叭。虽然我觉得它像个漏斗,但无论如何,每当我快速的呼气,它都能用响亮的喇叭声回应。很有趣,但也有点烦人,因为我得经常摇头来避开它对我视野的影响。

当不需要跳起来欢呼的时候,我就会和他聊天。嗯,好吧,是我听他讲,因为我只能发出嗯嗯声或是喇叭声。光听并不坏其实,他看起来很喜欢有人听他讲这些专业的棒球知识,再说了,他有着不错的嗓音。好吧,比赛终归是有结束的,不过总的来说体验以外的相当不错。最有趣的部分是球员打出本垒打的时候,猛地跳起来欢呼,然后被附近强壮的男人们接住,摸着我的乳胶衣把我送回座位。让人觉得烦的是,口塞和接在上面的喇叭,直到比赛结束我们去个酒吧搞点庆祝活动它都一直在我嘴里。所以我一直都没法说话,所幸,这玩意儿被证明不会影响我喝酒,从喇叭口倒进去就可以啦。最后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我还记得在我喝醉之前,两腿之间插在前面的棒球棍突然消失了。我接受了魔法外装对我的暗示,于是我拽着这个男人进了厕所。

接着插在后面的棒球棍也消失了,当然,我也接受了这个暗示。就像我说的,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就像蒙着一层迷雾一样记忆不清。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还穿着这身可笑的拉拉队服,脑子迷迷糊糊的,不过没有受到一点伤。咖啡的香气唤醒了我。我从床上爬起来,呻吟着蹒跚走进厨房。不是我家的,是他家的。因为,酒吧结束之后我显然没法回自己家,所以自然而然,对吧。虽然我一点也不记得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我要呻吟,而且还是蹒跚进厨房?因为我的腰仍然被一个紧过头的束腰束缚着。

我还穿着这套乳胶连体衣,被困在里面冒汗。我的脚会喜欢从这双高跟鞋里解放出来,那怕换一双鞋跟不是那么高的也行,但是不行。而且,是的,我仍然像个等待烹饪的火鸡一样被塞得满满的。更不用说我的双手失去了大部分功能。我想我是该呻吟两声,对吧?。我在厨房找到了他,他正在准备咖啡,明显的,还有煎蛋和火腿。他看到我,对我说:“早啊,小妖精。口塞拿掉了?”我这才意识到,确实我没有再被口塞塞住了。我觉得口塞现在应该挂在我的脖子上,不是很确定,因为脖子上那个厚重的乳胶项圈让我感觉不到多少东西。但还是能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挂在哪里随着我动作晃着。

最后我点了点头“早啊,是的,我取了。方便吃早餐嘛”“我猜也是,需要帮忙把剩下的这些都脱掉么?”我本来是想点头的,我确实想把身上的这些都“脱掉”,但是这不是他能帮的上的,所以我摇了摇头。“你想考自己一个人把脱这身脱掉?”他有点惊讶。我又想点头来着,但是想到我得解释怎么一个人把这身不可能一个人脱掉的衣服脱下来,我翘起一边嘴角笑了笑,摇了个头。他挑了挑眉毛“你想就这么穿着?”没多少选择的余地,我点头。他耸了耸肩,转了个身,然后确实的把他“坚硬”的部分撞到了桌角“ouch”。我咯咯的笑出声“你瞧,你看起来很喜欢我这样子。”“藏不住,可不是么?”他微笑着,把咖啡和煎蛋递过来“穿着这些能吃早餐么?”他指了指还在我手上让它们失去功能的接球手套。现在轮到我耸肩了“总得想办法吃了早餐,对吧?”我们确实想到办法了,他喂我然后我给他一个口交作为回礼,反正口塞已经没有再塞住我了。然后他就把我赶出来了,因为他说他还得去拜访他的妈妈。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现在就把我介绍给他的妈妈有点为时过早。所以我们约好改日再聊。我们可能还会再联系,也可能不会再联系。他最后可没有表现的那么感兴趣。我叫了个出租车,十分“有趣”的坐了一路—不得不坐在双腿间那两个该死的球棒上。不能说我会推荐你也这么做,不过鉴于它的奇妙感觉,我也不会特别反对。感觉很有趣虽然有点难受,但想当的“刺激”。幸运的是,那双愚蠢的接球手套在回到我家附近的时候消失了,大概是让我可以把路费和钥匙拿出来吧。我仍然得得穿的像个Cosplay的妓女一样从出租车走回家,但是不得不承认,我已经习惯这样子。这套衣装的剩下部分在公寓楼门到我家门的这段路上逐个消失了。我不得不在我完全裸体之前飞快的打开门然后彭的一声关上它。

好吧,消失可能不是特别准确的描述。这次我身上的材料不是凭空消失到空气里。而是,嗯,有点像是回收。你懂的,就像钢铁侠的那个装甲,在他不用的时候就折叠回收到了他胸口里–胸口明明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来存放那么多铠甲。我身上的这件魔法外装就有点这个感觉,真是神奇的魔法。不管怎样,门一关上,我全裸的身体上就出现了一个重型金属项圈,一双带着高跟的鞋底粘在我的脚上,因为我没看到任何系带或是皮带什么的,它就像是粘在我脚底一样。

“哇偶!终于”我叹了口气着冲进浴室。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可以在浴室里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神秘力量完全没有要出现的意思。至少在我的脚对一直穿着高跟鞋站在浴室里提出抗议之前。这双粘在脚底的高跟鞋实在是有点高,哪怕以我的口味来看,所以我很快的把自己弄干,一头倒进沙发里,连电视都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困意击败了。昨天睡得有点少……

电话把我弄醒了。快速的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紫色毛绒紧身连衣裤,超紧但十分温暖舒适。大概昨晚太冷而我身上又没有毯子什么的。重型金属项圈,可能就是昨晚那个。带着几乎不可能高跟的及膝长靴,也是紫色毛绒的。穿起来应该很痛苦,更别说穿着走路了,但是我的腿脚已经有了充足的休息,为新一天的辛苦工作做好了准备。还有内置在连体衣里的束腰感觉很松很舒服,虽然看起来能让我无法呼吸。即便如此,在高跟鞋束腰和连衣裤的共同作用下,我还是难以自由的行动。然后理所当然的当我想着身上的这些束缚装备的时候,我的双腿之间又湿润了。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我的阴道和菊穴居然没有被插进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摇了摇头发,很长很长的,和身上衣服配套的紫头发。最后我接了电话,电话另一侧的人问道“你在哪?”“我在……”我回复的很慢因为我的大脑还在努力调取事件:周日早上声音:莎拉滑冰!“哦,对了。马上下来,等一下。”我说完就扔下手机,跳下床。

我完全忘了周日早上的惯例滑冰了。往常我会穿黑色紧身裤,彩色上衣,全套防护装备和直排溜冰鞋。于是我走到镜子前等我身上这个不可逃避的时尚设计师再次给我弄一套新东西。钢铁侠装甲式的展开实在是太炫酷了。紫色的紧身连衣裤在我的身体上滑行缓缓后撤到束腰区域里。重型项圈从正中央裂开,并且折叠到脖子背后。束腰在我的腰间旋转,从紫色毛绒面料变成了某种紫色防水面料。当束腰的旋转停下的时候,它开始像一个巨大钳子一样夹住我的腰开始收紧。我肺里的空气随着我的像是在做爱一样的呻吟被挤了出去。

最后束腰的程度还不算特别的紧,但仍然比任何参加滑冰活动的女人们会穿的还要紧。束腰的上沿恰好覆盖过我的乳头,把它们单独包裹住,以一个完美的魔术胸托的形式让它们挺在我胸前。是的,你没听错,不是运动胸罩,而是魔术胸托。我本来打算在溜冰场里跳来跳去的。结果是两个形状完美的紫色球体坚挺的挂在我胸前,比我原本胸部看起来大多了。束腰的材料进一步展开到了我的下巴,限制着我的脖子,感觉比重型铁项圈还要难受。同样的,这些材料沿着沿着我的手臂展开,变成了和长袖连在一起的无指手套。手套逐渐硬化从束腰一样分材料变成了厚实的塑料壳,完美的符合我手的形状,和手之间甚至没有一丝空隙。

而且它坚硬的就像铁一样,把我的手腕固定成略微后湾的姿势,就像护腕一样。我的手指倒是可以随意弯曲,除此之外我的手就没什么可以动的地方了。更糟的是,我的指甲变成了三英寸长的紫色金属爪子。从我胳膊后面的某个地方,和护腕一样由坚硬的紫色塑料构成的护肘展开然后锁在了胳膊上。这两个坚硬的护肘把我的肘部以一个比90度略大一点的角度固定住。看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是没法碰自己的脸了。束腰的正面向下延伸着变成了一个有点厚但是很松的板状物,束腰的背面同样变出了一个相似的东西。我很好奇这两个东西是干嘛的,思绪还没发散开,我就看到两块板子上各伸出了一个假阳具,前面的板子上甚至还有个阴蒂振动器。

就在我因为惊恐要喊出声的时候,两块板子在我的胯间连接到了一起,然后猛地开始收紧,两个假阳具直接被收紧的力量撞进了我的身体,阴蒂振动器也被固定到了它应该呆的位置。还在嗓子眼的尖叫变成了一声深深的呻吟。这两个假阳具太大了,它们甚至还会振动!阴蒂上的也是!我一边无助的颤抖一边发出动情的呻吟。从已经是连体衣的束腰上出现了一种透明的乳胶沿着我的腿向下把它们包裹了起来。透明但是略微有点颜色,而且还带着一点网袜的纹路。对滑冰这个场合而言,过于性感了但和这一身倒是蛮配的。与护肘护腕相配套的,我的膝盖上也展开了一对护膝,同样锁在了腿上。不过护膝上有一个关节结构,允许我的膝盖弯曲。想也是,如果和护肘护腕一样,我还怎么滑冰对吧?

最后,我及膝长靴上的紫色毛绒也撤回到了脚下,然后变成了和其他几个装备一样的紫色塑料材质,结实而僵硬,脚腕也有着关节结构允许我我的脚前后运动,但是不能向侧面弯曲。从运动角度上讲,挺合理的,因为这意味着我的脚腕被合理的支撑着。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这双靴子仍然保留了他三英寸的防水台和八英寸的高跟。靴子的细跟逐渐变粗,然后在鞋跟底部分裂开来,接着在分裂的空隙里出现了一个溜冰轮。相似的,防水台底部也出现了一对溜冰轮,不过这两个溜冰轮是并排的而非单排溜冰轮。一个和鞋子配套的乳胶点冰器在每个防水台前变了出来。好吧,这意思是我要穿着这个疯狂的介于双排滑冰鞋和单排滑冰鞋之间的三轮高跟靴子花几个小时的冰?当我低头看着这双荒谬的鞋子的时候,我的头发变成了亮金色,在我的后脑勺后方绑成了一个马尾,仍然是一个能触及我脚踝的长马尾。如果我作出任何像滑冰那样弯下身子的动作,它就会碰到地上。不过我想它会因为我的运动而漂在我背后。我想我不用说化妆了:一般水平以上很多的浓妆。我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耸了耸肩,然后缓慢而仔细的出门下楼。

一下楼我就看到莎拉杵着八字步站在街边。她穿着黑色涤纶滑冰裙,普通的连裤袜和普通的单排滑冰鞋,身上的运动胸衣把她比我大几号的胸部控制的很好。她在每次参加滑冰活动的时候总是穿的很漂亮。我总是拿这点作弄她,而她也经常取笑我滑冰时单调的衣着。这次,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估计崩溃了吧,只知道呆呆的盯着我。我到了街中央,还在这双一点也不熟悉的“高跟滑冰鞋”上晃来晃去,然后我就不得不在莎拉绕着我打转的影响下停了下来。她就这么绕着我打转观察着衣服的细节,然后停了下来,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次你绝对可以得到全场关注。看来下次我得给我升个级。你得告诉我你从哪买到这双靴子的。

不过在这之前,先追上我吧。”然后她脚下一发力,嗖的一下滑了出去。结果证明,在“高跟滑冰鞋”上是没法和一般滑冰鞋一样快的。起码在我菊穴的假阳具开始电击我之前,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当你屁股着火的时候,显然你可以获得超出平时的加速度。不过这状态并不能持久:和莎拉保持一样的速度要付出比她多很多的力气,还要忍受束腰带来的呼吸不畅,哪怕菊穴假阳具最强的电击也没法让我保持这个状态超过几分钟。我。我大概最后会倒在地上吧,不管是因为空气不足而失去意识还是因为菊穴里催促我前进的电击而抽搐。

但是,预想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脚下传来了短促的爆裂声和气流声,我低头看去发现脚上的滑冰鞋上左右脚各出现了一个迷你火箭引擎。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似乎只是冒着小小的火焰在空气中留下一条细细的烟痕,但不知什么原理的,它们给了我足够的推力让我能追上莎拉。也就是刚刚能追上的程度,与此同时我仍然遭遇着:永远都没法获得足够的空气,所以不停的喘气,一直在晕厥的边缘徘徊。菊穴的假阳具也一直在释放着程度始终在痛苦和愉悦之间的电击。

当我们到达平时中途休息的健身房门口时,我性奋的像个母狗一样。平时我们会休息大概十五分钟,围观健身房里健壮的男人们撸铁或是和没在撸铁的男人们调个情。莎拉一般会挑那么两个去约会。我们拿着自己的饮料,莎拉坐着在调情。我则站着小口喝着饮料,我不觉得我能坐下,穿着这样的束腰还被塞满得跟个火鸡一样,怎么坐嘛。而且我还不得不用两只手喝饮料,因为我那个坚硬的护腕让我没法用一只手把饮料瓶拿住。但是,就在饮料的瓶口碰到我嘴唇的时候,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十分写实的塑料假阳具,接着假阳具被几条突然出现的皮带固定在了我头上,随着皮带突然收紧,假阳具的塑料蛋蛋一下打在了我的下巴上,假阳具也狠狠的戳进了我的喉咙。虽然它变形了,但里面的饮料还在,所以我不得蠕动着喉咙,用尽全力吸着这个假阳具好喝到里面的液体。

我想我恐怕没办法在脸上挂着两个塑料蛋蛋喉咙里戳着一个假阳具的情况下去调情然后约个会,不过反正我对调情也没多大兴趣。取而代之的是,我抓着第一个相貌不错的的男人,把他拉到户外健身区的棚子后面,然后弯下腰趴在一个旧的举重椅上。我的裙子够短,所以我完全不需要把裙子拉起来。而且我阴道里的假阳具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我不需要向这个被我拉过来的男人做多余的解释。在我们惯例休息的剩下时间里我一直在这个举重椅上被不同的男人操,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从外面看来,我就像在被强奸,因为我固定在这个举重椅上一动也不能动—-举重椅上长出了几个金属镣铐,把我的四肢锁在了上面—然后还有不同的男人连续的操着我。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因为我确实相当享受。

当没有更多的男人来的时候,举重椅上的镣铐消失了,喉咙里的假阳具也随着里面的饮料被我吸干了在同一时间消失了。然后还没等我起来站稳,脚上的迷你火箭引擎噗的一声又发动了起来,我差点直接在柏油路上“坠机”。接着我花了几分钟才掌握如何在这个状态下滑冰,因为脚上这一对火箭,我没有自己停下来的能力。而此时的莎拉还没有搞定和她看上的男人的约会。回去的路上没有什么值得提的,除了莎拉一直在兴致勃勃的讲着那个她约到的男人。什么这就是她的天命之子啦,她一定会和他结婚啦诸如此类。我没做任何评论。

一方面因为我没有足够的空气让我说话,另一方前三十个她约到的男人,她都是这么说的。从来没有成真过。至于这次她约到的男人,我能断言他能给莎拉一个完美的性爱,然后就会像其他莎拉约到的男人一样被忘掉。至于原因,这男人是最早到举重椅前的几个男人之一,我对他印象很深。总之,我回到家了。就在我回家关上门的一瞬间,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WTF?身上所有的肌肉我都没法控制,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我能感觉的出来我并不是被什么包裹住而不能动,因为我感觉的是并不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我的行动,而是我身上的所有肌肉在拒绝我的控制。好吧,我说的不是很准确:我确实被某种东西包裹了,从头顶到脚趾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包裹在我身上,很紧而且相当柔韧。我用尽全力的试着动胳膊,然后我的胳膊动了一下,接着我又一动也不能动了。我又集中力量让我的腿往前跨一步,同样我只前进了一步,就又回到了雕塑一样的状态。我把内心放空,不去思考其他事情,把注意力集中到移动上,我可以做到一次一步的往前走,在经历过无数次的跨一步停下来又跨一步又停下来这个过程,我终于走到了家里的等身落地镜前,终于能看到现在我是什么样子了。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镜子里的我就只是裸体着而已。确实是裸体的我自己,但是所有的细节都有问题。而且身体的有些重要部分也有问题,比如大的不正常的乳房,大的不正常的屁股和细过头的腰,不过这部分其实我都习惯了。真正让我感到不正常的是,我的身体看起来太光滑太…不自然了,就像是某种人造物一样。接着我明白了:我穿着一个玩偶外套。准确的说,以我为外形的玩偶外套。我被困在一个和我外形一模一样的塑料玩偶里。就像所有的好玩偶一样,我动不了。

至少在我集中全部注意力不漏一点精力的去移动之前,我是没法移动的。而且哪怕我集中全身的力量,我也职能一次移动一个关节。换个说法就是,我没法做到任何需要几个关节的事情。比如行走,坐下,拍拍手或是类似这些的事情。但我确实可以想一个坏掉的机器人一样,一次动一点。并且,一旦我丧失了专注,我就不能行动了。虽然我做到一般意义上的移动了,至少在我全心全意去做的时候可以,但是我仍然不能按照我需要的样子移动所有的关节。我的身体从臀部到头部僵硬的就像一整块木板,腰部只有一条缝隙让我弯曲。我可以转头或者点头。

我的手臂和手从手肘往下被彻底固定在一个典型的玩偶姿势上,我的腿脚也从膝盖处向下被固定在一个我已经习惯了的超级高跟的姿势上。最烦人的是,头上的面具或者说头套,也是用硬塑料做成的。我能通过鼻孔呼吸,但我的嘴就像被焊住了一样张不开。我的眼睛被固定在只能平视向前方。好吧,不是我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活动的很自由。只是它们被藏在玩偶娃娃的眼睛后面,而娃娃的眼睛被固定着只能无神的直视正前方。不知是什么原理,我无法合上眼睛,也没法眨眼,但是我却可以自由的转动它们。不过乱动眼睛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当我直视正前方时,我的眼睛和玩偶的塑料眼睛对齐了,尽管透过玩偶的深色瞳孔我的视野有点偏暗,但我看的还算清楚。如果我的眼睛向侧面–向上向下都一样—移动一点点,我还是可以透过玩偶明亮的蓝色虹膜看清周围的东西,虽然这个时候视野已经是明显的蓝色了。

如果移动的再多一点,我就只能试着透过玩偶牛奶色眼白向外看,而那个时候我的外围视觉基本是领。当然,我穿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玩偶外套,而是一个性爱玩偶外套。至少有一部分是。玩偶的乳房上没有乳头,但是在双腿之间有两个扩张着向外展示这的孔。这些孔一定会延伸到某些地方去,所以你能想象得到,我又感觉自己被塞满了。说起来有点好笑,我走到客厅最大的窗户前,对着窗户外的街道摆出一个商店橱窗里假人的姿势。几个小时之前我出去滑冰的时候,我把窗帘已经拉开了,所以现在窗户外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我了。外面还是白天,所以我并不认为真的有人能透过窗子看到我的样子。接着我就彻底的不能动了,我是说完全的不能动了,无论我多努力,多集中都动不了。

我花了整整几个小时在无聊且尴尬的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当天色变黑,我的智能家居因为探测到我存在而打开了客厅的灯之后,变成了被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盯着。好吧,起码我现在知道橱窗假人是个什么感觉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很无聊,我开始希望插在我两个肉穴的挿入物能做点什么。震动或是其他什么的。但是它们一点动静都没有。然后我明白了它们的模式:当我确实需要点性刺激的时候,我就会被振动棒或是假阳具塞满。当我无聊的时候,只要一点刺激就够了的时候,就会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感觉像是十个小时—我听到了我手机响了起来,是备忘录在挺行我晚上在歌剧院的约会。与此同时,我注意到黑暗的窗户上我的倒影发生了变化。我的玩偶面孔出现了更多的化妆,舞台级别的化妆,尽管再好的化妆也没法改善玩偶面孔上的傻笑。我是不是忘了说了?我那僵硬的玩偶面孔是被固定在一个愚蠢的傻笑上,某种介于单细胞的傻子才会露出的笑容和快要高潮的女人才会露出的笑容之间的那种傻笑。然后我现在有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傻笑玩偶脸。根本没多少进步。

另外,我刚才还是光着的玩偶头上长出了浓密的红色头发,然后变成了走地毯的电影明星一样的发型。及肩的蓝色的歌剧手套和红色的晚礼服出现在了我身上。这件晚礼服是露肩的,刚刚盖过我不存在的乳头,裙子正中间有一个裂缝几乎把我的阴部暴露在外,或者说已经暴露在外了—这取决于我怎么走路。听起来很耳熟对吧,百度“JessicaRabbit”,你就知道为什么了。除了她的裙子的裂缝开在侧面,让她看起来稍微庄重了一点。最后我的脚上出现了一双细高跟鞋,尽管这并没有改变我脚被固定的姿势。当我试着移动的时候,我发现我又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的意思是,像个机械性爱玩偶一样自由活动,起码可以活动了对吧。当我移动的时候,我发现这件晚礼服和手套是用高光乳胶材质做成的,抛光的程度甚至让它们有种金属色泽。好像怕我不够引人注目一样。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一个性爱玩偶机器人用她几乎失去作用的玩偶双手把晚上外出的必需品塞进一个钱包里?没有?我也是。不过相信我,这场景十分的滑稽可笑。幸运的是,当我的左手碰到这些小物件的时候,它们会被吸附在左手上,这就可以让我的右手把它们从我的左手上划进包里。不是说我不会带比钥匙手机以外的东西,只是那些典型的女孩用品比如口红什么的,在我被困在性爱玩偶套装里的情况下,变得十分没必要了。总之收拾完毕之后我用机器人一样的动作往楼下走,我订好的出租车应该已经到了。

当我好不容易下楼的时候,却发现街上空空如也,预订的出租车不见踪影。难道他们又把我的预约弄错了?如果是,那我现在可能会有点麻烦了,因为我怀疑我现在没法操作手机。更不用说我被封在面具后面的嘴根本没法说话。就在我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被摆了个姿势然后固定住了,我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然后我就这么被固定在大街上一动不动好几分钟,直到我订的车到达。但我感觉等了有几十分钟,因为有一群十几岁的小年轻在我身边转了好久,欣赏着我这个在街上摆着变态姿势的性爱玩偶。他们甚至打算把我搬回去,不过他们中的大部分还在和家里人一起住,唯一一个单独住公寓的是和他女朋友住一起的,而他女朋友肯定会因为这个性爱玩偶而和他吵架。所以他们把我留在了原地,所以我才能在订的出租一到达就立刻弯腰钻了进去。

幸运的是,司机并没有问我要去哪里,而是向我确认预订的行程有没有变动,所以我可以用点头来回答而不用说话。一在车里坐下我就发现我的开缝群从我两腿侧滑了下去,把我的腿和阴部露了出来。通过把双腿交叉起来,我能把阴部暂时遮挡住,但我还是看起来相当的裸。所幸司机一路上都没有回头,也因此他也没看到我在钱包里摸索信用卡的样子。我本来人为这不可能办到,就像我说的,我的手包是直接吸在我左手上的,增加了我的“玩偶感”。我用僵硬的右手把它打开在里面翻了翻。僵硬的塑料外壳让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充满挫败感的把右手抽出来的时候发现我钱包就吸在右手上。

“啊哈”我看着左手,接下来它应该会有点变化吧。果然,左手的吸力没有了,手包从左手掉到了大腿上,让我的可以用左手打开钱包把信用卡吸在指尖把它从钱包里抽出来。把信用卡吸在指尖递出去实在是太蠢了,幸亏当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在我手上滑动到了食指和中指之间,看起来像是被我两个手指夹住一样,这看起来自然了很多。这都不是问题其实,最蠢的部分是,当我把信用卡准备好的时候,我又不能动了,右手拿着–还是吸着更准确一些–钱包和手包放在大腿上,左手拿着信用卡做着递出去信用卡的姿势。于是在剩下的路途中,我就被固定在这个姿势里盯着司机的后脑勺。

当我们到达剧院的时候,我被“解冻”了。我可以伸展我的左臂把信用卡递给司机,也可以用玩偶手指来输入密码。付完钱之后我慢慢的从车里出来,换个说法就是把毫无遮挡的性爱玩偶的阴部展示给旁观者们。我不想的,但是这裙子的设计加上我的行动本来就很艰难,我差点没法下车更别说好好遮住自己了。在玩偶套装里面,我因为发情和尴尬而通红通红的,阴部也“一塌糊涂”,从外面看,我却一点波动都没有:一个表情僵硬外表冷艳的活动玩偶。在剧院入口的角落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约会对象。他不是剧院入口唯一一个盯着我看的人,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但他是唯一一个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就立刻“立起来”的人。他穿着一套修身的漂亮西装,软质西裤完全没法隐藏他的“备战状态”。走运的是,所有人都在看我,所以没人注意他胯间的不雅。

然后在所有人把他们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来检视我的男伴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我的身体挡住了这些视线。我向他点了下头,他往后缩了一下,调了调他的内裤。在观众被允许入场之前的这些时间里,他有点紧张的一直在说着话,没什么具体方向,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只能用呻吟和点或者摇头来回应。我说呻吟的时候不是指“呻吟”,指的是发出“嗯!”或者“嗯嗯”的声音,但不知怎么的,我好像马上就要高潮了。除此之外,我又被固定住了,摆了个给红毯记者拍照似的卖弄性感的姿势。大概这就是性爱玩偶应该做的吧,我猜。他阔绰的定了一个十分私密的包厢给我们,相当的先见之明。我但包厢里坐下,我的裙子就滑向两侧,再次把我阴部暴露在外。

这次在我试着交叉双腿遮挡阴部的时候,–不像出租车上–有些其他事发生了:我的腿被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固定到一个座椅能允许的最大角度。我肩膀向后收,背向前挺,把我的乳房向正前方展示着,看起来都快把衣服撑破了。还有就是我的头被固定着只能看舞台。在演出开始前的这些时间里,我只能听着他不停的说话。这太不公平了。他有点紧张所以一直在和我说话,但是他的话题和说话的方式相当的能抓住你的注意力。然后,当我没法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我就会难以控制的注意到我饥渴的肉穴敞开着等着他对我做点什么。他的确做了,但是直到歌剧大概一半了才开始。他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然后开始抚摸所有他能找到的柔软的部分。因为这个时候,除了我的阴部和乳头是肉体的触感之外全身都是僵硬的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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