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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过火一点点,6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2650 ℃

我不太能记得歌剧的剩下部分演了什么,我相信他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该评价他过于明智还是过于乐观,他连为我们晚上时间服务的酒店房间都提前预订了。我没法太清晰的描述后来的事情,记忆有点模糊。我想大部分时间里都被固定在各种性爱玩偶才会摆出的姿势里,以便于他能一直操我,哪怕我已经失神了。他肯定有着超出常人的体力,或者他用了不止他的大吊,嗯,记不太清了。凌晨的某个时候,我被他手机的闹钟弄醒了,发现自己用一个典型人体模型的站姿站在床边。于是他关掉了闹钟,起床洗澡换衣服。他一直尝试让我他说话,但我现在甚至没法弯一根手指。当他弄完之后,他试着说服我离开房间,因为他要退房离开了。我再次在玩偶套装的强迫下不得不无视他,因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没法回应,更别说动一动了。最后他抓着我的腰强行把我搬到了酒店大厅,把我面对着窗外摆在了玻璃窗后面。接着他感谢我让他有了一个完美的夜晚,然后就离开了。我被固定在这里,迷迷糊糊的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能自然的把一个活人当成性爱玩偶对待。

好像对他来说这是正常的事情一样。另一方面,我这几天所有变态的装束都甚至引起旁人的惊讶。除了嫉妒的斜视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玩偶套装突然消失把我粗暴的扔在地板上的时候,堪堪忍住了尖叫,顺便还差点咬到舌头。我在面露担忧的酒店员工赶到我这里之前,自己站了起来。我拒绝了他的帮助,自己离开了酒店,因为酒店大厅的大钟告诉我我必须在15分钟内到达办公室。那个酒店员工盯着我,胯下一个明显的凸起,但是却没有一点感兴趣或是困惑的神色。我开始注意到这个模式:最初,我的装束会超出社交能接受的范围外一点或者所有“有趣”的部分会被隐藏起来。在那时之后,有些就变了。绝对没有人会认为我那几套装束在社会上能被人接受,但所有人都接受了。就像是我的魔法外装调整了人们接受的标准,而不是调整自己符合标准。我的这套新装束对一个成功的律师而言绝对是不会被社会接受的。

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粉色的娼妓秘书:深粉色的漆皮铅笔裙,长度只从刚没过胸部到刚碰到膝盖。就像之前一样,超级紧身,上半身它就像一个束腰一样积极的挤压着我的肺,让我呼吸困难,下半身它就像束带一样强迫我的膝盖只能并拢,我几乎没法把一只脚放到另一只脚前面去。我的脚被塞进一双同样粉色漆皮的无带浅口鞋,它们看起来又小又不结实,好像随时都会从我脚上掉下来。当然它们不会,我甚至不用试都知道,我清楚的很。鞋和裙子之间是亮粉色的乳胶连裤袜。裙子胸衣部分的上面是一件粉色长袖乳胶衬衫,任何重要部位都没有遮住,因为它太紧身了,而且胸部上有太多的扣子没有扣上。而且它是透明的,保证所有现在我面前的人能清楚的看到被深粉色魔术胸托推出来的我的乳头。就像我的裙子把我的臀部挤在一起给我展示给我身后的所有人看一样。这次我没有戴手套,但我有美甲,或者说爪子,和整套装束同主题的粉色美甲,而且又长又弯曲让我怀疑今天剩下的时间里我还能不能使用这双手。

头发也同样是是深粉色的,在我的背后整齐的摊开成一个大波浪。除了双手之外,我身体的其他部分我都看不到,因为脖子上有某种厚重且宽的项圈把我的头固定在稍微向上抬的角度。不过酒店在出口通道里有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我得以确定装束的其他部分。除了我刚才描述过的部分意外,还有……好吧,我的脖子上是一个珍珠颈托。想象一条粉色珍珠项链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脖子上,以至于珍珠甚至陷进我脖子的皮肤里。然后想象另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一模一样的缠在我的脖子上紧挨着刚才那条。接着再一条,直到我整个脖子从锁骨到下巴全部被细密的珍珠覆盖。我不知道珍珠之间是不是互相连接的,但是这整块区域就像一块铁一样坚硬紧致,紧到我的脖子都失去了自然分形状。

我能感到颈环的压力减少了流向头部的血液,而我的脸色变化全部被隐藏在脸上那层厚厚的粉色化妆之下。而且我的呼吸也十分困难,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正常说话。甚至吞咽都是不可能的,我必须十分小心避免流口水滴到我的乳沟里。我曾经被塞满的像个等待烹饪的火鸡,但这次我的两个肉穴里虽然也塞着假阳具,但是大小也就是能让我感觉到下面塞着东西的程度。阴蒂上虽然也有一个振动器贴在那里,但也只是用略微能感知到的程度在振动着。我对这镜子里的自己露齿一笑,耸了耸肩然后我就差点因为这个动作而窒息。耸起肩膀这个动作连带着脖子上的珍珠颈托也被抬了起来,感觉能把我的头从脖子上撕下来。我决定今天不再耸肩了。从酒店门口走到正在等待客人的出租车旁就这么一点路,我走的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我决定今天也不走路了。还有,虽然不是很值得提,我的头撞上了出租车的车门框,我没能躲开门框,原因你知道的,我的既不能低头也没法转动颈部。我本来是会尖叫出声的,但是我的喉咙被珍珠颈托压迫着加上衣服对肺的压迫,我只能发出嘶哑的哼哼声。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什么好说的。

完成大量日常工作,把几个客户从监狱里弄出来,而这些时间里,我的魔法外装都是按它自己的意思在变化着。我照常工作睡觉生活,照常穿着并且喜欢穿着高跟鞋束腰和胶衣。好吧,可能我不是那么喜欢。但是我仍然有做爱,和那些放在以往我看都不可能看一眼的人做爱。如果这不是在高潮边缘被振动棒连续折磨几个小时以后唯一能获得解脱的方法,我才不会这样子。不通过他人的“帮助”而获得高潮是不可能的。大部分时间里我没办法突破魔法外装的封锁碰到我的敏感部位,除非附近个愿意和我做爱的人。我注意到我的魔法外装好像对我周围人的思想做了什么。就像我说过的,没人对我这种像是从变态恋物癖的梦里的人物一样的外形而生气。每一个对女人感兴趣的人(大部分情况是男人,也有一些同性恋的女人)见到我之后,除了想和我做爱之外不会产生其它想法。但是奇怪的是,没人觉得我是那种很容易搞上手的人,明明我的装束通常比最变态的娼妓还要过分。他们都被我强烈的吸引着,但是没人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穿的很性感(也许很变态?)而已。

所有想和女性做爱的人都会表现出和我做爱的强烈兴趣,这就导致了不管我在哪里,所有在场的直女和同性恋男人都会向我投来嫉妒的目光。但是看起来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吧,可能是我穿的很性感(也许很变态),把他们的伴侣钓走了。你也许能想象得到,这对我的工作来说理应是个灾难。不管是一个动情的法官还是一个嫉妒的法官,都是没法给我的客户一个公正的判决的。这就是这个似乎能吸引我周围所有人的巫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了:只有“受伤害”的人只有我的时候它才会激活。或者那个人想和我做爱的时候也会。我猜我对好几对婚姻造成了不良影响。但是我也没办法,不得不穿着透明乳胶连体衣进法庭,然后当我在庭审结束遇到法官的时候,他会垂涎与我而彻底忘掉他的妻子。

但如果我在另一个庭审上再遇到他,在他看来我也只是比其他人稍微顺眼一点而已。值一个礼节式的微笑,不会更多。然后一旦他放下了审判锤,他就会立刻和我搭讪来个约会。不完全是那个把这件魔法外装安装在我身上的魔法师的影响,也有我自己的因素。我被困在这身愚蠢的,性感而敏感的魔法外装里,看起来像个恋物癖婊子。然后随着魔法外装的持续刺激,加上只能和别人做爱来缓解燃烧的欲望,我的行为也开始像个恋物癖婊子一样。更离谱的是谁能想到,这一切还会让你像个恋物癖婊子一样思考和动情。在大量的工作极少的睡眠和找人做爱的之外,我把剩余的所有时间用来寻找有关魔法,巫术之类的信息线索。随着我找到的越多,魔法是存在的这一事实越来越清楚。不是说我怀疑,但是我很高兴能有和我一起聊这个的人。我没有把我的具体情况说出去,只是从更常规的情况去讨论魔法。我很快把这些公开的信息抛在脑后,这些信息都是你随便搜搜都能搜到的。

我深入到了这些邀请限定的聊天室和留言板。我终于找到一个线索,有一个强大的女巫在我家不远的位置开着一个商店。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卖草药、水晶或是其他什么植物做成的食物的商店,结果是个电子产品店。好吧,巫师们也会与时俱进,我猜。而且大部分人没法分辨电子产品和魔法的区别,更不用说谷歌人工智能和使魔之间的区别了,只需要说一句话,事情就办成了,哈!就像魔法一样对吧。几天之后,我来到了这个商店前,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没想到我一进门就有事情发生了,准确的说是我试图进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不像是进了门,而是走进了一堵果冻墙里。

无法形容的事情发生在我的感官里,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试着把我的大脑从后脑勺拽出去了一样。然后我就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商店。我的脚感觉不对劲,身上所有的部位都感觉不对劲,所以我非常不雅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我听到有人在商店后台里咒骂着,但我回头看了看门—没什么果冻墙。准确的说,除了一双无带浅口高跟鞋在门口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立刻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眼泪一下就爆发了出来。几个小时之后,这家店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女巫–让我冷静了下来。她很快完成了对这双鞋和它上面魔法的分析,然后给了我让我意外的结论:在我穿上这双鞋的最初几个小时里它们的确在按照那位奇怪中年法师的计划在运行着。后来鞋上的魔法就开始因为我自己魔法的介入变得一团糟。

我自己的魔法?是的,没错,显然我有着这位女巫几十年都没有见过的强大魔法天赋。通常有这种天赋的人很早就会意识到自己有魔法,因为他们能在自己都不知道原理的情况下让事情发生。一点也不通常的是,我在穿上这双魔法鞋之前一次都没有遇到过。接下来的几周我过得更加筋疲力竭:一边仍然要保持正常的一直工作另一边还要抓住所有的空余时间去学习如何掌控自己的魔法天赋。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对某件事这么着迷,但我却一点也不快乐—有好几个原因。首先,我的魔法似乎从来没有成功过,无论我怎么尝试都不行,它就是没效果。那位女巫说她能感到我的魔法已经成型即将生效了,但又什么东西又把它们按了回去。其次,我的身体没法正常活动。至少没法想以前那样活动。显然,这段时间我无意识的对魔法外装施加的影响,最终改造了我的身体。让我从脚开始说:当我从那双魔法高跟鞋里解放的时候,我的双脚却仍然保持着高跟的姿势,高跟也许不准确,我的脚背和小腿几乎在一条直线上,只有前脚掌可以自由的弯曲。我们花了好几天才找到一双后跟足够高的鞋让我穿着能走路。然而,它们穿起来简直疼的要命!好吧,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确实很疼,但这就意味着无论是站着还是走路我都没法持续超过几分钟。

我的屁股仍然看起来像是有人把半个足球植入进去一样高挺着。而我的胸部则像是有人把一整个足球植入进入一张顶在我胸前。然后这次,人们确确实实的在盯着我肉体,看着它们最真实的样子。然后想找一个能够遮住它们不被外人注视的衣服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律师也没有什么帮助,哪怕是在律师袍里,我也像是一个色情女星一样。最后,我脸上夜店风格的浓妆被固定了,怎么都洗不掉。我的头发也保持在了粉色虽然几个周之后新长出来的头发是我的原始发色,但大部分仍然保持着粉色。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画着浓妆在异常的高跟鞋上摇摇欲坠的硅胶娃娃。我不能用这个样子上法庭。

哦对了,我终于又可以自慰了,但哪怕是可以随意自慰了也没有用。当我越来越饥渴而去自慰的时候,就是有什么不对劲。无论怎么自慰都没法高潮。火上浇油的是随着我离开了魔法外装做回了原来的自己。我,不知怎的,也有了一种从心底拒绝和陌生人做爱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饥渴过,脱掉魔法外装没几天我就快疯了。大概每个人都能猜到几个周以后会发生什么。女巫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巫师工作而出门了,我还在花着几个小时来用魔法点亮一个蜡烛。所有魔法里最简单最基础的一个,但我就是做不到。我来到橱柜前看着一个被有着魔法纹路的封条封住的盒子,这里面装着折磨了我很久的那双鞋,然后回到我徒劳的魔法练习里。我把这盒子拿下橱柜,又塞了回去,再次回到徒劳的魔法练习里。我把盒子封条打开,盯着这双鞋,它们看起来是真这么的无辜。我关上盒子–我并不知道如何用魔法重新封住它–把它放回原位。

回到我无意义的魔法训练里。我摸了一下这双鞋,把它们放回盒子里,回去继续盯着怎么都点不亮的蜡烛。我穿上了这双鞋。事情变化的很快。鞋子抓住了我的双脚,轻易地把我从地上抬了起来。然后我就再也没落地,脚尖和地面的几英寸空间里出现了一对防水台,后跟也同时出现把我的脚跟顶了起来,顶到了一个哪怕是对我这个已经改造过的脚而言都很难驾驭的高度,强迫我只能弯着膝盖站着,或者说颤抖着膝盖站着,因为作为一个浅口的无带高跟鞋,它能给我的支撑很少。我站着已经很困难了,我想走路是不可能的了。一眨眼间,鞋子的魔法就扩展到了我全身,把我全身包裹在厚实,坚硬和紧绷的黑色乳胶里。你不会相信胶衣紧紧的包裹在身上感觉有多么的舒服。理所应当的胶衣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把我身体的所有的曲线都展示出来,就像是真空塑形在我身上一样。

另一方面,从来没有哪个装束像今天这个这样感觉如此的适合我。我穿上鞋子,现在女巫商店的巨大玻璃门前。现在是晚上所以我可以从玻璃门上清晰的看到我的样子:我身上并不是所有部分都是黑色的,乳房和臀部是透明的,把最它们完全展示在外。而且我觉得它们变得更大了,至少我的屁股明显变大了,大到你从我的正面都能看到我身体的左右两侧有着屁股突出的。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乳房和屁股就像果冻一样晃动着。我的头上看起来远比头套或面具要复杂:我的脖子上是一个抛光过的光滑乳胶球。不要问我是怎么做到投过这种乳胶还能外面,它就是可以。尽管视野有些暗淡,就像带着黑色太阳镜一样,但算可以看清。

头上的乳胶球有两处开口:一处在头顶我的头发被集中成一束又长又大的马尾从里面伸了出来。顺便一提是红发。另一处是我的嘴,或者说在原本是我的嘴,那里是一个O型的乳胶开口。我的嘴被强迫张开一个“O”型,弄的我下巴很痛。从外面能清晰的看到红色的乳胶覆盖了我口腔的每一寸粘膜一直延伸到喉咙深处。它就这么夸张的处在我头上乳胶球的正中央,让人不得不去注意它并且去思考它的作用。我双腿之间也有些和嘴上一样的“O”型乳胶孔。它们的开口扩张的太大了,以至于我没法完全并拢,甚至我走路都不得不用一种奇怪的开胯姿势走着。

顺便,不要问我我现在是怎么呼吸的,我不知道,我没在头上看到任何呼吸孔。无论如何,我准备放松一下,这时候从臀部到脖子的乳胶变得更硬了,也开始施加更大的压力。想像一件钢铁做的高领泳衣,这就是它现在的状态。它把不仅我的腰压缩到只能用浅浅的喘气来呼吸的地步,还把我的背压出了一个接近90度的弯折。为了能弯着膝盖站稳,我不得不把屁股用力向后挺起,但束腰却把我固定成一个简方达健身操似的姿势,屁股和乳房都在尽可能的向外凸起。关于我的乳房:乳房根部的乳胶甚至比体表收的更紧,把乳房勒的就像外接在我胸口的两个气球,也让它们更加有弹性。乳房也因为充血变得有点蓝色,甚至更加敏感了。我没有尝试,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光摇摇乳房就高潮。

头部的乳胶球与乳胶衣的连接部分也变得像钢铁一样硬,这部分乳胶把我的后脑勺向下拉扯,直到我只能顶着疼痛的脖子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为止。全力把眼睛往下翻我才能越过鼻子获得我正前方的一点视野。这时候我还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让我的嘴和喉咙食道对齐形成了一个专为深喉口交服务的完美直线。顺便,被固定在后仰的头部让我的马尾漂亮的垂在我背后,而不是乱甩。如果没有嘴里的O型乳胶开口器和脖子上坚硬的乳胶我肯定已经笑出来了,嗯,点头也不行,对了,耸肩也不行。所以我什么多余的都没做,就小心而缓慢的摇摇晃晃着走出商店。

或者说试着走出商店,因为我看不到门把手在哪,所以我得摸索着找到它先。在一阵徒劳的摸索之后我决定先看看我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嗯…让我称呼我手上的这东西为“圈形手套”把,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它的名字。虽然外观上看我的每根手指都清晰可见,到它们实际上被乳胶束缚在了一起,并且在指尖部分乳胶不仅没有变薄,反而汇成一整块乳胶和我的大拇指连在一起。能理解么?有点难以表达,这样,你想像一下用手握住一根棍子的样子,只是我手中没有这跟棍子并且它们被乳胶固定了。但这很明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双手肯定是为了某种“棍子”才被固定成这样子的,太好猜了。在搞清我手的状态之后,我很容易就用它们打开了商店球形把手的门,然后出门,找人做爱。

女巫的商店在城里不怎么繁华的位置,所以我只能步行…好吧,只能用又慢又小的碎步伴随着我身上所有引人注目的部分不停的晃动着前进。不过好消息是红灯区距离这里只有两个街区。不要问我这之后的几小时发生了什么,可以确定的是我对本地娼妓的收入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我只隐约的里的身上已经被扩张好展示在外的三个乳胶肉穴一直被男人的肉棒塞满,两只手的“圈”里也套着两个肉棒。别问我一张床是怎么塞满这么多人的,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在床上。当我恢复理智的时候,我发现我被卡在两个脱衣舞俱乐部之间的墙里。别问我人怎么回在墙里,魔法,魔法懂么?两个脱衣舞俱乐部之间是一堵大概20公分的水泥墙,墙,不知什么原因,上面有一个刚好和我被束腰束缚着的腰一样大小的洞。

现在,我的屁股和大腿在一个俱乐部里,乳房和头在另一个俱乐部里。这个洞的大小刚刚和腰围一样,我是怎么都不可能把我肥大的屁股或者像足球一样的胸部通过这个洞拉出去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应该不可能被塞进这个洞才对。不是说有人试过把我拉出来,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默认我是这墙的一部分了。这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我的屁股不停的被人抽打着,揉捏着,还被我看不到的肉棒不停的操着。

上半身的我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给这边俱乐部的男人们口交。还记得我的嘴和喉咙么,每一个我口交的男人能很轻易的把他们的肉棒直接插进我的食道里,处于一条直线的嘴和喉咙简直就是就是个自慰套。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在和酒保聊天,前提是我没有被另一边俱乐部的男人们粗暴的做爱搞分心。因为每当没人对口交感兴趣的时候,头部的固定和嘴里的乳胶都会都消失了,我也就可以自由的说话了。然而一旦附近有人对操我的脸有兴趣,前面说的一切都会突然重新出现,我不得不找到这个人让他赶紧过来在我的喉咙里来一发然后完事走开。

当俱乐部终于关门的时候,他们就这么把我像个家具一样就这么扔在这里,或者说像墙的一部分这么就在这里。我挣扎着扭动了一会儿,但是这个洞实在是太小了。我也好奇过为什么这么久了我一点也不饿,但是我很快就想起来我吞下的巨量精液。过了一会儿,我又累又无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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