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孙浩把脊背抵在椅背上抻成一张弓，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早自习的读书声嗡嗡作响，像团沾了胶水的棉花堵在耳膜上。他揉着发烫的眼皮，昨晚躲在被窝里鏖战到凌晨三点的排位赛，此刻化作无数根小针在太阳穴上跳舞。

课桌底下忽然传来有节奏的戳刺。"浩子！"旁边传来同桌李斌压低的声音，孙浩转头就看见张憋笑憋到扭曲的脸——这家伙嘴角快要飞进鬓角，连双层下巴都在欢快颤动。

"你猜谁抢到李之谦演唱会门票了？"

"啊"

"是你爹我！"李斌从课本夹层里抽出的门票闪着金边，得意得连雀斑都在发光，"内场第三排！老子没用黄牛直接抢到了，他妈的大半夜放票三秒直接就没了！"

孙浩的困意"唰"地蒸发，伸手就要夺那张镀金硬卡："卧槽牛逼啊斌子，快让兄弟开开眼......"

"撒手！！你洗手了吗！"李斌像护崽的母鸡把门票举到过道，两个男生顿时扭成麻花。课桌在推搡中发出刺耳摩擦，前排同学纷纷转过头怒目而视。

忽然有冷白的手指破空而入。

"让我看看小胖的宝贝。"后桌传来凉丝丝的女声。江珊珊不知何时支着二郎腿，鞋尖正勾着李斌椅背，那张门票在她指间翻飞如蝶。晨曦透过她挑染的蓝紫色发梢，在戏谑的眉梢缀满碎钻似的光斑。

李斌涨红的脸瞬间褪成惨白。这个总用鞋跟踢他椅背的魔女，上周刚把他课间偷吃薯片的事编成rap在班上传唱。此刻她正用门票轻拍脸颊："想要吗？学两声猪叫来听听？"

"还我！"李斌扑过去的瞬间，门票已飘然落地。当他跪爬着去捡，带着铆钉的厚底靴精准踩住他手背。江珊珊俯身时耳坠叮当作响："说'请珊珊女王高抬贵脚'，说不说？"

李斌在地上哼哧哼哧喘着气，鼻孔朝天，一脸怨毒地看着江珊珊。虽然嘲笑兄弟不应该，但孙浩真有那么一刹那感觉江珊珊的形容确实有点传神了。

“喂！干什么呢？上早自习晨读不知道啊”

孙浩转过头，一个梳着高马尾的女生正气势汹汹地站在课桌旁，双手叉腰，一脸怒容。她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趴着的李斌，冷声道：“你们几个要是不学能不能安静点，耽误别人学习时间要不要点脸。”她犀利的眼光透过高度近视镜片，直勾勾盯着吊儿郎当的江珊珊，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说：

“特别是你，江珊珊！”

孙浩微微低下头，眼神躲闪。来人正是班长——闫佳怡。孙浩知道她和江珊珊素来不对付，这种事儿他和斌子不掺和为妙。

“切——”，江珊珊眼神轻蔑，忽然歪头吹走挡在眼前的一缕发丝，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大早上别狗叫了，学霸姐。”

她把脚抬起来，李斌立刻心疼地扑在地上，把他宝贝门票抱在怀里，眼泪都快出来了。

“骂谁呢！”闫佳怡怒火中烧，咬牙正要发作之际，恰巧上课铃响了。孙浩暗暗松了一口气。

闫佳怡深吸一口气，瞪着眼前的江珊珊，“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言罢转身就走。江珊珊吐了吐舌头，对着她的背影比划中指。

……

对于王铁梅来说，这一早上简直糟透了。

一大早上起来就发烧，送娃上学遇到堵车，还遇上第一节课就有学校质评办来听课……真是好事儿都赶到一块去了。此刻她无暇再去想这些了，她正一边看着表，一边忍着头疼一路小跑从学校停车场往教学楼赶，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有电梯，一定要有电梯…

可能是幸运之神终于眷顾了她这个可怜的中学老师吧，当她按下电梯按钮的一瞬间，金属门突然"叮"地滑开，轿厢顶灯投下一片圣光似的暖黄。王铁梅几乎是跌进去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镜中映出个鬓发散乱的女人：口红有点花了，西装裙侧缝线绽开三寸，活脱脱从灾难片片场逃出来的女主角。她迅速扯下发圈重新束紧马尾，用湿纸巾擦净指节上晕染的桃红色——这是她最后的盔甲。

站在电梯里，她闭上眼睛，上升瞬间的轻微失重感让她胃部翻腾，太阳穴还在脉冲式地抽痛，看来布洛芬的神奇魔法还没有开始起效。她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忙乱的状态，尽力恢复成那个学生面前稳重优雅的王老师，那个拿过市级优质课一等奖的王老师。

她做得很好，电梯门再次开启，那个熟悉的王老师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出电梯，穿过走廊，在铃声响起的同时，面带着微笑推开了高二（3）班的门。

“上课！”

“老～师～好～”

拖长的问好声里混着椅子腿摩擦地面的杂音。王铁梅的目光扫过最后一排的质评组成员，在看见主任轻轻颔首时，终于放任自己将颤抖的手撑在讲台边缘。

二十分钟后。

"所以在这里，作者用了通感的手法，大家注意一下..."王铁梅按着教案进度讲完一半课程，后排的主任看着她绘声绘色的教学，低头在考核表上满意地勾选几项。

谁不知道王老师是学校的优秀教师，这次评先进肯定有她。但主任总觉得今天的王老师有些反常——她似乎特别紧张。

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但今天的王老师确实显得格外焦躁。她在讲台上不停地踱步，语速时快时慢，声音突然拔高时，总能把昏昏欲睡的学生吓得一激灵。

如果这些还能勉强解释为教学风格的变化...主任用笔支着下巴沉思，那她为什么一直在擦汗呢？

王铁梅觉得自己像个漏水的破罐子。每说一句话，浑身的毛孔就疯狂张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在粉底上冲出深浅不一的沟壑，眼影已经晕染成一片。

"作者...作者在这里把月色从视觉调成听觉...这是...非常，呃...新颖的..."

扩音器耳麦突然发出刺耳的啸叫，王铁梅惊恐地环顾教室，为什么学生们毫无反应？他们听不见吗？她颤抖着手指去关腰间的音响开关，才发现那根本不是音响，而是自己的耳鸣。

一定是病了，肯定是病了...太阳穴的疼痛逐渐扩散到整个头部，蔓延到上半身，最后集中在小腹。突然，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她猛地撑住讲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汩汩而下。

"王老师？"主任的声音像隔着层毛玻璃传来。

王铁梅的耳膜嗡嗡作响，讲台上的《荷塘月色》在视线里扭曲成一片模糊的色块。她死死攥住讲台边缘，指节发白，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那感觉像有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从下腹一路烧到胸口，最后汇聚在肿胀的乳房上。

“王老师今天怎么了…”李斌也发现了不对劲，凑近孙浩耳边低声道。孙浩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反常的王老师。

突然，王铁梅的瞳孔猛地收缩。她闻到了教室里弥漫的荷尔蒙气息——那是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汗味，此刻却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前排男生的后颈，那里跳动的血管仿佛在向她招手。

"好想...好想要...想要被大鸡巴操..."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她的脑海，王铁梅被自己吓了一跳。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是清醒还是幻觉，只觉得一股难以描述的本能正在慢慢吞噬她的理智。她的喉咙干得发疼，下体却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湿透的内裤紧贴着皮肤，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那个...大家...先...先做书后习题。"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尾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王铁梅的手指深深掐进讲台边缘，指节发白，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她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乳白色的液体从胸前渗出来，在布料上晕开大片湿痕。

教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见他们的语文老师双腿不自觉地摩擦，包臀裙下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微张，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后排的学生清楚地看见她的臀部在不受控制地扭动，一大摊水渍在她裆部晕开，一股难以描述的骚味弥漫开来。

"操...这他妈..."江珊珊手里的瓜子簌簌落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总在晨读时没收她手机的严厉教师，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骑跨在讲台上。

“老师，你——”，语文课代表宗子健就坐在前排，他站起身刚想靠近王秋梅，就看见她一声咆哮竟然越过讲台，飞扑向自己。他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被她压在身下，两人翻滚在地面上掀翻了好几张课桌。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王秋梅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她双眼血红，嘴角都是白沫，脸上没有一丝那熟悉的温柔的王老师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近癫狂的兴奋——一种毫无理智的兴奋。

“她在干什么！”

几个女生眼睁睁看着王老师把宗子健压在身下，她双手胡乱地撕扯着身底下男生的裤子，混乱中她衬衫的扣子脱落，两颗硕大饱满的乳房展露在全班人面前。

“鸡巴！！操我！鸡巴！！嘎嘎嘎嘎嘎！”她怪叫着，乳房摇曳挤压在宗子健身上，她紫红充血的乳头正随着动作喷射奶水，在日光灯下划出黏腻的银线。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宗子健手脚乱踢，竭力想摆脱发疯的王秋梅，但后者的力量之大他竟然一点也无法反抗，只能大呼救命。突然间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王秋梅竟一口咬在自己肩膀上，牙齿深深嵌入到皮肉中。

“快按住她！”，混乱中，两个来听课的男老师还有一个学生冲过来解救宗子健，但三个人的力量竟然敌不过发疯的王秋梅——其中一个男老师刚靠近她的肩膀，就被她反手一记肘击打在鼻梁骨上，鼻血迸出跌倒在地。

她就像一条疯狗一样，披头散发地蹲在地上和众人对峙，还不断发出“嘎嘎嘎”的诡异笑声，嘴角还挂着宗子健身上带来的血珠。

“操，快！快把她锁在屋里”，主任捂着被挠伤的脸，转头咬牙切齿跟学生说。江珊珊一脚踹开后门，大声喊道：“快跑！”，孙浩和李斌已经冲出门口招呼着班里同学逃生，待所有人都跑出教师，主任才最后一个冲出来。铁门闭合的瞬间，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来啊，嘎嘎嘎嘎，都是软蛋，软蛋！嘎嘎”孙浩肩膀抵住门，大口喘着粗气，闫佳怡突然发出尖叫，伸出手颤抖着指着铁门上那个小观察床。

此时此刻，王秋梅的脸正紧紧贴在玻璃上，格格怪笑着，但最让人恐惧的是此刻她表情无比狰狞，有如地狱饿鬼。她眼白遍布蛛网一样的血丝，瞳孔收缩到针眼大小，咧开嘴巴，她牙齿上还站着斑斑血迹。她突然张开嘴，肿胀发紫的舌头舔过玻璃，留下了带着血丝的黏液，“操…操死你们，嘎嘎嘎嘎”。

体育委员王良脱下自己的校服按在地上宗子健肩部的伤口处，那里竟活生生被撕扯下一块皮肉，汩汩流血殷红了校服，直接痛的他昏了过去。“快打 120，去保卫处叫人呀！”

哐！

铁门传来巨响，靠着门的孙浩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顶得向前扑倒，不知何时，王秋梅已经抓过一张课桌，抡起来砸在铁门上，震的门框四周的灰尘簌簌掉落。

哐！哐！哐！

王秋梅疯狂地用课桌砸在铁门上，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嘶吼着。木质课桌禁不住这样暴力地冲击，每一次砸在门上都在开裂，木屑飞溅，她的双手沾满了血却还是不停，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

突然，她扔下手里只剩一条桌腿的课桌，附身趴在地上，就像一头野兽一样四肢着地，脊背弓起。她的裙子早就撕碎了，硕大青筋暴起的乳房垂在身下，紫红的乳头渗出奶水。她贴着地面飞速爬行，胯下的分泌物在地上留下蛇形水痕。

“啊…好爽，再深一点…再来”，她的声调突然变得柔媚，此刻她已经爬到讲台上，蹲在讲台上大张双腿，她的内裤早就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了，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私密处的形状。孙浩眼睁睁看着她一把撕碎了自己的内裤，暴露出充血肿胀的阴唇——那两片涨红成深紫色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蓄满淫液的粉红肉穴。

她的手指摩擦着充血肿得发亮的阴蒂，下巴高高扬起，发出一阵阵浪叫，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她自己掐出青紫，粘稠发烫的淫液溢出指缝，在讲台桌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她甚至抓过一旁的教案，把书脊贴在滚烫的阴户疯狂摩擦，隔着门都能听到她淫靡的水声。

"我操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平时不是最爱看老师穿裙子吗？来啊！看啊！"她突然站起来，爬到门边，对着小窗撅起屁股，"你们不是最爱在作文里写'老师像妈妈一样温柔'吗？来啊，叫妈妈！"

孙浩不知所措，转过头不去看王老师高高撅起的屁股，闫佳怡和一众女生缩成一团抽泣，门那边每一声咆哮都引得她们一阵惊叫。主任在打电话，江珊珊蹲在宗子健身边，嘴里不断低声咒骂着，帮王良给他止血。李斌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跑回孙浩身边，身后还带着几个保安，其他班级的同学也听到了骚乱，纷纷探出头。

“保卫处——”，李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咽了口口水，眼神瞟到教室里王秋梅正手握自己两颗滚圆乳头，把奶水呲在黑板上，“保卫处来了，120 也快了…”

他话音未落，里面传来她扭曲到疯狂的尖厉笑声：“嘎嘎嘎嘎嘎，都得死！！操死你们！”

"都去死！！"她最后的嚎叫裹挟着玻璃爆裂的声浪。孙浩再抬头时，只看见半片染血的窗帘缠在窗框上，楼下传来人体坠落在自行车棚顶的闷响。四月的风突然转向，空气中的血腥气渐渐浓了起来。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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