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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采访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4 21:29 5hhhhh 9380 ℃

第二天早上,我在晨曦的微光中缓缓醒来。身旁的伯恩特还在沉睡,他的脸庞在柔和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平静。

我轻轻坐起身来,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这是我第一次作为海伦娜做爱,而我作为阿列克谢的时候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心中的感受复杂到难以名状。

一方面,过去作为男性,从未涉足过这般情感与身体交融的境地,如今的一切对我而言充满了陌生和新奇,想到昨晚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把被子蒙在脸上。

另一方面,虽然某一刻我真的很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那是被床第氛围和本能欲望所驱使。甚至在那激情燃烧的时刻,我差点忘记了自己是光荣的红军战士,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和他,忘记了肩头的重任,忘记了心中的信仰。但冷静下来的我,始终对这样的关系抱有防备。

我深知“我”现在与伯恩特是情侣关系,“我”完全依附于他,离开他的庇护,吃喝和取暖都会成问题。不管我能不能喜欢他,我都不可能在未来完全不与他做爱,况且我还需要利用他对我的感情获取有价值的情报,同时又不能让自己完全沉沦于男女欢爱。

见鬼,我是为了任务才不得已委身为女性的,即时我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贝利亚和伯恩特这样碾压,我也不应该忘记才对。我将这一切归结于海伦娜身体遗传的特性,丝毫不怀疑我内心已经逐渐雌化了。

我看着伯恩特的脸庞,心中的爱意和嫌弃来回切换,就像阿列克谢和海伦娜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一样,这是一场艰难的博弈,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此时伯恩特醒了,他伸出手臂将我搂入怀中,亲昵地在我耳边磨蹭着。我身子一僵,心中虽有抗拒,但还是强忍着没有挣脱。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可我的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我知道此刻不能表现出反感,只能装作迎合地靠在他怀里。

“亲爱的,昨晚真美。”他喃喃说道,语气中满是满足。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轻应和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从他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他的手移到我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目光炽热地说:“亲爱的,就昨晚那一次,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上了,你一定要给我生一个纯正的雅利安婴儿。”

我心里猛地一紧,强压下涌上心头的厌恶,娇嗔地说道:“哪有这么快呀,亲爱的。况且我们还没有结婚,你自己也有妻儿,我怎么能给你生孩子。”

他却言之凿凿,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个结果:“一定会的,我们的孩子将是最优秀的。元首鼓励未婚女性和党卫军军官生子,我们这是响应元首的号召。”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脸上却依然挂着迎合的笑容,心里愤怒地想着:我可是红军战士,怎么可能给你这纳粹高官生孩子,这简直是荒谬至极!但此刻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我得继续忍耐,等待时机完成任务。

伯恩特出门后,我也整理好自己准备出门。在这三月的柏林,天气依旧带着料峭的寒意。我身着昨日那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紧紧地裹住自己,试图抵御那不时袭来的冷风。

走在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满目皆是昨天空袭留下的凄惨痕迹。街边的房屋残破不堪,有的只剩下断壁残垣,冒着缕缕黑烟。破碎的玻璃渣子散落一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光。道路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坑,仿佛一张张狰狞的大口。人们神情木然地在废墟中翻找着,试图寻回一些还能用的物件。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障碍物,心中感慨万千。这残酷的战争,这满目疮痍的景象,并不比列宁格勒来的轻松。不过这是纳粹自找的不是吗?只是可惜了德国人民。这更加坚定了我完成使命、为祖国早日带来和平的决心。

到了《国防军时报》编辑部,开始我仔细观察着这里。昨天初来乍到,我没有太注意,今天才发现,整个编辑部只有我和凯特两个女员工,而且凯特只能负责一些简单的服务工作,比如泡咖啡什么的。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男同事们忙碌地穿梭着,神色凝重。我和凯特相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无奈和不安。在这个以男性为主导的环境中,我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我知道,我必须尽快适应,利用好这里的一切条件,完成我的任务。

海因里希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让我今天去西门子研究所采访,并递给了我采访提纲。

我接过提纲,快速扫了一眼,心里不禁觉得巧妙,这竟然是昨天我遇到的艾琳的工作单位。想起昨天与艾琳的短暂接触,心中暗自琢磨着这次采访会不会与她产生什么交集,又或者能从她那里获取到一些有用的情报。我抬头看向海因里希,应声道:“好的,我这就准备出发。”

他点点头,转身又忙自己的去了。我深吸一口气,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的穿着和思绪,准备迎接这次未知的采访任务。

大衣里面,我穿着一条深蓝色的长裙,裙摆刚好及膝。为了保暖,我在裙子里还穿上了厚厚的棉质衬裤,那细腻的触感给双腿带来些许温暖。

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细皮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上半身则套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领口处绣着精致的花纹,给整体装扮增添了几分柔美。

脖子上围着一条酒红色的羊毛围巾,既挡住了冷风从领口灌入,又为装扮增添了一抹亮色。脚下是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鞋面上有着细微的褶皱,显得端庄而稳重。

我的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用一只黑色的发卡固定住,几缕碎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我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谨慎,准备迎接这未知的采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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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下衣领,这时一名男同事走了过来,笑着说:“走吧,我开车,今天咱们可得顺利完成任务。”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殷勤,毕竟我作为办公室里唯一的女记者,他们自然想和我多亲近。

他微微弯腰,向我伸出一只手臂,示意我先走,脸上挂着温和而友善的笑容。走到车前,他快步上前,为我轻轻拉开了车门,一只手还护在车门框上方,以防我不小心碰到头。待我坐定后,他细心地关好车门,才绕到另一侧上车。

车子启动后,他时不时侧过头来,用关切的语气询问我是否舒适,声音轻柔而有礼。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保持着礼貌,没有过分的注视,却又让人能感受到他的关注和照顾。这位男同事的绅士举动,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倒让我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我礼貌地笑了笑,跟着他一同出发。

上了车,这位男同事便滔滔不绝地开启了闲聊模式,试图展现自己的厉害之处。

“我跟你说,之前那次采访,要不是我随机应变,那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他眉飞色舞地讲述着,眼神中满是自得。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哦,是吗?那可真是厉害。”心里却想着,为什么男人都这么自负。

思绪飘飞间,我不禁回想起自己曾经身为男人的时候,自己之前是不是也这般自负?或许在某些时刻,自己也曾在他人面前急于表现,沾沾自喜于那微不足道的成就。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在心底自嘲一笑。

此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位男同事以为我知道他叫什么,所以并不会自我介绍。可我确实还不清楚,万一等下需要称呼他时出了岔子,那可就尴尬了。想到这,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我的心突突直跳,一边继续应付着他的话,一边脑子飞速转动想着对策。我偷偷瞥了他几眼,寻思着要不趁着他说话的间隙,装作不经意地问一句:“对了,上次那事之后,同事们是不是对你更敬佩啦?”然后顺势补上一句:“还不知道大家平时都怎么称呼你呢。”

或者干脆找个借口,比如:“等会儿到了采访的地方,我该怎么向别人介绍咱俩呀?”这样或许能自然地引出他的名字。

心里这般盘算着,脸上还得保持着微笑,不让他察觉出我的慌乱。

我清了清嗓子,趁着他话语的一个小停顿,赶忙说道:“对了,等会儿到了采访的地方,我该怎么向别人介绍咱俩呀?”说完,我一脸期待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看向他,心里却紧张得要命,祈祷着这个借口能自然地让他说出自己的名字。

他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你就说我们是国防军时报的记者组合,我是摄影师汉斯·普列施涅尔,你是记者海伦娜·冯·莱岑施泰因,我们是汉斯-海伦娜组合,咱们这次配合肯定完美!”听到他说出名字,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笑着回应道:“好呀,汉斯,那咱们这次采访一定能顺利完成。”

车子沿着哈弗尔河在道路上疾驰,我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想着即将到来的采访任务,不知会有怎样的挑战和机遇。

车子缓缓停下,我们终于抵达了位于当时柏林西北的西门子城的西门子研究所。

这是一座庞大而规整的建筑群的一部分,但坐落在略显冷清的街区,外观冷峻而严肃。灰色的混凝土墙壁高耸着,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大门紧闭,两侧矗立着岗亭,守卫们表情严肃,目光警惕地审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采访任务。汉斯也下了车,整理好摄影器材,我们一同朝着那紧闭的大门走去。

就在我们走向大门时,一位身穿灰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中透着精明和干练。

“你们是国防军时报的记者?”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连忙微笑着点头:“是的,您好,我们是来进行采访的。”

他微微颔首,自我介绍道:“我是研究所的广告科长,你们可以叫我施密特。”

随后,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引领我们走进了这座神秘的研究所。

施密特侃侃而谈,介绍着西门子研究所的发明和技术,用在各种德军装备上。

“我们这里研发的新型通讯设备,大大提高了德军战场信息传递的效率和准确性。还有最新的武器瞄准系统,让我们的战士能够更精准地打击敌人。”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双手不时地比划着。

我一边认真倾听,一边在心中暗自分析着这些信息的价值,表面上却仍保持着礼貌而专注的微笑,偶尔点头附和。汉斯则在一旁默默地记录着,相机挂在他的胸前,随时准备捕捉有价值的画面。

在一个巨大的棚子里,摆放着一排排令人瞩目的大型电子设备。这些设备可不是寻常所见的那种,它们造型奇特,充满了未来感和神秘感。那些闪烁着的指示灯,还有错综复杂的线路,都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有的设备犹如巨大的钢铁巨兽,安静地卧在那里,却依然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有的则像是精密的机械迷宫,让人眼花缭乱。

汉斯兴奋得不能自已,手中的相机快门不停地按下,试图将这新奇而壮观的一切都记录下来。我缓缓走近其中一台设备,仔细观察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按钮和刻度盘,说实话,在苏联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工业设备,上学时外出参观,也往往是一些粗重的工厂。

离开这件大实验室,我注意到一个老头躲在阴暗处,似乎想靠近我们,我刚想和施密特说这件事,他已经和汉斯走得很远,等我赶上他们,已经到了另一间实验室门前。我未及开口,他就一脸严肃地说道:“这里面的成果都是不能随便公开的,因为国防军时报特殊才给你们看。”汉斯无奈地放下了相机。而我被打岔,忘记和他说那个老头的事情了。

我们跟在施密特身后走进实验室。一进门,便能感受到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氛围。实验台上摆放着各种精巧的仪器和设备,一些数据图表贴在墙上,还有一些复杂的线路连接着不同的装置。施密特指着其中一个正在运行的设备说:“这是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将对未来的武器发展产生重大影响。”他剩下时间的解说,都在暗示这里面的成果会用在新的武器上。

在实验室的走廊里,施密特接着说道:“希望你们回去后,就冲这特殊待遇好好描述西门子研究所的贡献。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去吃饭。”

我走了大半天,脚已经有些疼了。女士的皮鞋毕竟比不得战士们的军鞋,我虽然已经适应穿它们,但脚还是很疼。听闻到了休息时间,我赶紧找对方坐下,而汉斯则在外面捕捉西门子工业区被轰炸后屹立不倒的雄伟。

我随处瞎望,目光随意一扫,竟看到了艾琳的身影。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喜,轻轻起身向她走去,微笑着打招呼:“艾琳,真巧在这儿遇见你。”

艾琳转过头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微笑着向我打招呼:“是啊,海伦娜,真没想到,你怎么来了?”。那身实验服贴合着她的身形,展现出一种别样的利落。她的金发柔顺地束在脑后,有几缕俏皮地垂落在耳畔,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的眼眸湛蓝如晴空,清澈而温和,虽不似那种令人一眼惊艳的深邃,但却有着让人沉醉其中的宁静与亲切。

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露出的牙齿洁白整齐,笑容里透着真诚与友善。

艾琳主动去给我泡咖啡,我站在一旁等着,无意间,看到艾琳桌子上的文件上,有“ANANKE”的字样。这瞬间让我的神经敏锐起来,我想起海伦娜档案袋里,那根布条上正是“ANANKE”的字样。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表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目光快速从文件上移开,生怕引起艾琳的怀疑。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两个“ANANKE”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是否是解开某个重要秘密的关键线索。

艾琳回来,手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将其中一杯递给我。

“来,尝尝我泡的咖啡。”她微笑着说道。

我们开始闲聊起来,看似轻松的氛围中,我的内心却一直惦记着那个“ANANKE”字样。我很想直接问问那到底是什么,可又怕打草惊蛇。于是乎借着采访的机会,我开始套话。

“艾琳,你真厉害,居然在这样的研究所里从事工作,你目前在研究所里有没有参与什么重要的项目呀?”我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艾琳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微笑着说:“你过奖啦。倒是有一些重要的研究项目,不过具体的可不能随便跟你讲。”

我心中一紧,但脸上仍挂着友好的笑容,接着说道:“哎呀,别这么小气嘛,稍微透露一点点,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艾琳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好吧,只能跟你说一点点哦。最近确实在进行一个跟新型武器研发相关的项目,但具体细节真的不能再说了。”

我假装好奇地追问:“那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代号或者标记之类的?”

艾琳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连忙说道:“没有啦,就是普通的研究项目。”

我感觉她有所隐瞒,继续试探着说:“不会是什么机密的代号,比如A开头的?”

艾琳的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海伦娜,你别乱猜了,我真的不能再多说了。”

我连忙调整策略,笑着说道:“艾琳,那跟我讲讲你最近的工作状态呗,我这回去好写新闻,报道报道西门子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多么勤奋,为国家做贡献。”

艾琳听了,神情稍微放松了些,说道:“其实也就跟往常一样,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为了研究能有进展,常常加班加点。”

我接着问道:“那一定很辛苦吧,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棘手的难题?”

艾琳想了想,说:“难题自然是有的,不过大家都在努力克服。”

我装作不经意地又问:“那像你这么努力,是不是在负责一些关键的部分呀?”

艾琳笑了笑,说:“算是吧,但具体的真不能跟你说太多。”

我赶紧说道:“理解理解,那你就大概跟我讲讲这种努力工作的氛围,让我能好好描绘一下。”

艾琳轻抿了下嘴唇,接着说道:“每天一进实验室,大家就全神贯注投入工作,根本顾不上其他。有时候为了得出一个准确的数据,会反复进行多次实验,丝毫不敢马虎。”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自豪,“而且我们彼此之间还会互相探讨、交流,共同攻克那些难题。”

我点了点头,附和道:“听起来真的很不容易,那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是不是意味着有重大的突破即将到来?”

艾琳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嘛,不好说,但是大家都在朝着目标努力,希望能为研究所,为国家做出有价值的成果。”说“为国家”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一丝闪躲,语气也不自觉地弱了些,显得有些心虚。

看着艾琳那稍显心虚的模样,我心里更加笃定,她手上的“Ananke”绝对有着重大价值。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和艾琳保持联系,从她这里获取更多的情报。于是,我脸上堆满亲切的笑容,说道:“艾琳,真高兴能在这遇到你,以后咱们可得常联系。”

告别了艾琳之后,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思索着。艾琳说道为国家的时候那么心虚,她肯定不认同纳粹。或许,这会是一个突破口,能让我更好地从她那里获取关键信息,说不定还能将她争取到我们这一边来。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要和她保持紧密联系的决心。

刚刚出实验室,我们就被那个老头拦住了。他几乎光着头,戴着圆圆的眼镜,穿着一身略显破旧的衣服,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

“记者小姐,请等等,能听我说几句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老人家,您有什么事?”

老头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希望你们能采访我。”

我心中虽然惦记着“Ananke”和艾琳的事,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您先别急,慢慢说。”

老头顿了顿说:“我希望你们刊登一些有关我们盟友日本的消息,我知道一些内幕。”

我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老人家,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老头的目光变得凝重,缓缓说道:“日本在亚洲的所作所为十分残忍和疯狂,我不得不说。”

我心中暗自吃惊,但表面仍保持着镇定,继续问道:“那您具体听到了些什么呢?”

老头压低声音:“我不是听见,我是看见!日本人在侵略中国的时候,进行惨无人道的种族屠杀!”

我认真地看着老头,说道:“老人家,您说的这些事情非同小可,如果要刊登,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

老头着急地说:“小姐,我所言句句属实,只是希望通过你们的报道,能让更多人知道真相。”

可老头还没来得及细说,保安就冲了过来把他拖走了,嘴里骂着他不知好歹,再这样就要开除他。

老头奋力挣扎着,嘴里还在喊着:“小姐,一定要相信我!”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这老头究竟知道些什么?他所说的关于日本的事是真是假?那些保安为何如此紧张?

这时候,施密特出现了跟我们说:“请你们忘记约翰·拉贝的胡说八道吧,只要有记者来他就要说这些。上面念着他在远东的苦劳和荣誉,一直没有开除他。上帝啊,这个年景,要是开除他,他可怎么过呀。。。”

我当然不认识他,对这个名字也不耳熟。我急忙问施密特:“施密特先生,拉贝说的那些跟日本有关的话是真的吗?”

施密特脸色一沉,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了,别管那老头的胡言乱语。他就是个疯子,成天念叨些有的没的。你们快回去吧”说完,施密特匆匆离去。

我上学的时候,曾经听老师说过,英勇的中国人民在抗击日本侵略,苏联还派了飞行员支援中国。但是从红军在诺门罕痛击日本后,苏日之间就保持了微妙和平。伟大的卫国战争爆发前,《消息报》还报道过苏联和所谓满洲国的建交。所以此时虽然中国是反法西斯阵线的一员,但是苏中还不是盟国。我有心留下拉贝对日本侵华的记录,但是迫于施密特的逐客令,只得和汉斯一起离开。

作者注:约翰・拉贝曾长期担任西门子公司在中国南京的代理人。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期间,他以自己的住所庇护了众多中国平民,与其他在南京的外国侨民组成了南京国际安全区并担任主席,为大约25万中国平民提供了安全保障。在南京期间,他与日军的残暴行径进行了坚决的抗争,难民收容所的难民们元旦在拉贝宅邸的院子里排队向他三鞠躬,献给他一块写着“您是几十万人的活菩萨”的大红绸布。1938年他奉命回国后,多次在公开场合演讲揭露侵华日军的暴行,后迫于德日联盟关系,他被纳粹要求闭嘴。之后,他长期负责帮西门子公司照料扣押在英国殖民地的员工。1948年,贫困交迫的拉贝几乎全家要饿死,南京市民闻讯募捐了1亿元法币,经国民政府批准按市价2000美元转汇至德国援助拉贝。他的日记《敌机飞临南京》,就是著名的《拉贝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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