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第一章：貝爾托特的愛戀

貝爾托特從來不是個會主動的人。

但有時候，愛情就是這麼悄無聲息地發生了。

他注意到她是在某個午後。

她一如往常地安靜地坐在教室的角落，指尖翻動著課本，她的世界似乎與周圍的喧囂隔絕，但又不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那天，她的目光無意識地掃過教室，然後與他對上了視線。

短暫的一秒。

可那一秒，貝爾托特卻感覺像是被某種奇妙的情緒擊中了。

她沒有馬上移開視線，而是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朝他笑了一下，像是禮貌，又像是某種親切的回應。

——從那一刻開始，他發現自己無法忽視她了。

「貝爾托特，你在看什麼？」

某天，萊納在橄欖球場邊整理裝備，隨口問道。

貝爾托特微微怔了一下，順著本能回答：「……沒什麼。」

事實上，他的視線早已經落在不遠處的她身上，她坐在看台上，似乎是在等某個朋友，手裡還拿著一杯奶茶，喝了一口後，微微皺了皺眉。

「……不太好喝嗎？」他不自覺地輕聲說了出來。

「哈？」萊納轉頭看他，「你在說什麼？」

「……沒事。」貝爾托特搖了搖頭，目光又回到球場上。

但他的腦中，已經無法驅散剛才那一幕的畫面。

她對他的好感並不是突如其來的，而是漸漸累積的。

她開始注意到，每次無意間望向操場時，總能看到那個高大又有些沉默的身影。

開始注意到，他總是在某些時候看著她，卻又在被發現時立刻移開視線。

開始注意到，他的語氣裡，總是帶著某種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克制。

她發現，她喜歡這種溫柔。

所以，當某天他站在自己面前，難得有些不知所措地開口：「……要一起去圖書館嗎？」

她只是輕輕地笑了，然後點了點頭，「好啊。」

於是，這份愛意終於得到了回應。

他們的戀愛不是轟轟烈烈的，而是安靜而溫柔的。

他不擅長花言巧語，但他的細節裡滿是愛意。

她不擅長主動，但她的行動裡都是回應。

有時她會望向球場，然後看到貝爾托特正在看著她，不張揚，不急切，但那雙眼睛裡滿是無聲的情感。

If線第二章：遲鈍的親密感

貝爾托特並不是那種會主動表達親密的人。

如果說萊納是習慣用穩重掩飾內心的掙扎，波爾柯是直率又帶點惡趣味的強勢進攻者，那麼貝爾托特則完全相反——他更像是一潭靜水，沒有明顯的起伏，卻深不見底。

但即使如此，當貝爾托特與她真正開始交往後，這種靜水，也開始泛起了一些漣漪。

第一次真正的親密接觸，是在某個沒什麼特別的日子裡。

下課後，兩人並肩走在操場旁的樹蔭下，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她隨意地晃著手，感受著夏日傍晚的微風，然後不經意地伸手，輕輕碰了一下貝爾托特的指尖。

「……」

貝爾托特的步伐微微一頓，低頭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

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走著，但那根手指又輕輕地蹭了一下他的指節，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試探感。

下一秒，貝爾托特忽然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動作很輕，但卻沒有放開。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甚至有點無辜，好像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你握住了。」她低聲笑著說。

「嗯。」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某種小心翼翼的承認。

「不覺得很害羞嗎？」

「……一點點。」他微微側過臉。

If線第三章：靜水流深的溫柔

貝爾托特習慣性的克制，在親密關係上更是如此。

即使他們已經開始牽手，甚至偶爾會有些小擁抱，他也總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在確保自己不會跨過某條界線。

但這種克制，比起因為害羞，而更像是一種溫柔的習慣。

某次，兩人一起去圖書館讀書。

她坐在窗邊，手肘撐在桌面上，一邊翻閱筆記，一邊時不時偷看貝爾托特。

他看起來很專注，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側臉線條柔和，帶著一種令人心安的靜謐感。

她盯了一會兒，然後忽然伸出手，輕輕戳了一下他的手背。

貝爾托特停下翻頁的動作，疑惑地抬眼看她，「？」

「沒什麼。」她笑了笑，又戳了一下。

貝爾托特眨了眨眼，然後像是終於理解了什麼，低聲歎了口氣，反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

「要出去休息一下嗎？」他低聲問。

「嗯。」她點點頭，感覺掌心傳來他手指的溫度，這是一種比言語更安心的回應。

——當然，並不是他完全不會主動。

只是不像波爾柯那樣大膽直接，也不像萊納那樣沉穩又隱晦，貝爾托特的主動來得很輕，也來得很深。

那天，放學後的走廊上，人潮逐漸散去，天色漸暗。

她站在置物櫃前整理書包，貝爾托特站在她身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著她收拾好。

「走吧！」她抬頭看向他。

「嗯。」他點點頭。

但下一秒，他忽然伸手，輕輕地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她疑惑地看著他。

「……可以抱你一下嗎？」他輕聲問，語氣有點生硬，卻認真得不像玩笑。

她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笑了，主動往前一步，抱住了他。

貝爾托特的手臂緩慢地環住她的背，動作輕柔，卻很穩。他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特別的情緒波動，但她能感覺到他在放鬆，像是這個擁抱，讓他找到了某種安定感。

「……怎麼突然想抱我？」她低聲問。

「……只是想這麼做。」他回答得很簡單，卻又讓人聽得出真心。

她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忽然發現——

貝爾托特不是不會主動，而是他只會在最確定的時刻，才會跨出那一步。

這是一種靜水流深的愛意，無聲，卻無法忽視。

If線第四章：吻，從指尖開始

親吻這件事，貝爾托特想過很多次。

他從來不是那種會魯莽行動的人，所有的親密行為對他來說，必須要有明確的意義與感受。

但當某一天，他坐在她旁邊，看著她低頭寫筆記，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也無法忍耐了。

「……你又在看我了。」她頭也不抬，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早就察覺到他的目光。

貝爾托特沒有否認，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她停下筆，轉頭看向他，「怎麼了？」

貝爾托特沉默了一下，然後忽然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

她愣了一下，「……怎麼突然？」

「……可以嗎？」他的聲音很輕，但語氣裡帶著某種不易察覺的情感。

她沒有回答，只是反手輕輕扣住他的指節。

然後，貝爾托特低下頭，將她的手指輕輕貼到自己的唇邊，吻了一下。

「……！」

她瞬間睜大了眼，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這樣也算吻嗎？」她低聲笑道，語氣裡帶著些許驚訝和害羞。

「…不算。」貝爾托特微微側開視線。

她的心跳加快了一拍，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麼明顯動搖的貝爾托特。

他還在克制，但那種克制，已經變得無法維持了。

——後來，他們才真正親吻。

不是在浪漫的燭光下，也不是在特別的日子，而是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放學傍晚。

當時，他們坐在操場旁的長椅上，夕陽將影子拉得很長，周圍沒有太多人，只有微風穿過樹葉的聲音。

她側過身，看著貝爾托特的側臉，忽然覺得這個時刻很適合做點什麼。

「……貝爾托特。」她低聲喚了一下他的名字。

「嗯？」

「你……有想過吻我嗎？」她刻意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一點戲謔。

貝爾托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抬頭看向她，眼神有些緊張，「……當然。」

「嗯。」她輕輕點頭，目光直視著他，沒有閃躲。

貝爾托特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伸出手，輕輕地撫過她的側臉。

下一秒，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貝爾托特的吻，和他這個人一樣溫柔，卻蘊含著難以察覺的深情。

不像萊納那種壓抑後的釋放，也不像波爾柯那樣充滿攻勢，他的吻是細水長流的，帶著耐心與試探，一點一點地深入。

他的手掌輕輕貼著她的側臉，動作沒有任何強勢的侵略性，卻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溫度。

他沒有急著加深這個吻，而是先讓彼此適應這份親密感。

等到她輕輕回應時，他才慢慢收緊手臂，將她拉近一點，稍微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氣息有點凌亂，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渴望著一個人。

「……貝爾托特。」她輕輕喘息了一下，低聲喚他的名字。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輕輕滑過她的下顎，然後重新吻住了她。

這一次，比剛才更深了一點。

她感覺到他的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情感終於浮現出來，但他仍舊沒有完全失控，他的吻，依然溫柔得讓人沉淪。

If線第五章：更進一步的親密

在某個微雨的午後，他們又一次獨處。

窗外的雨聲輕輕落下，房間裡的氣氛靜謐又溫暖。

貝爾托特坐在床邊，她則靠在他旁邊，肩膀輕輕貼著他的手臂。

她轉過頭，輕輕望著他，「你知道嗎……其實你親吻的時候，會不自覺地顫抖一下。」

貝爾托特的耳根微微泛紅，「……是嗎？」

「嗯，」她輕輕笑著，手指順著他的手臂緩緩滑下，最後握住了他的手。

「……這樣，你還會緊張嗎？」

貝爾托特低下頭，看著她的手，然後握緊了些，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

「……不會。」他低聲說。

然後，他主動吻了她。

這一次，沒有試探，沒有猶豫，只有純粹的、滲透骨髓的深情。

他的手掌滑過她的腰際，輕輕扣住她的背，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她也伸出手，輕輕勾住了他的頸後，像是在給予回應。

吻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更深，從克制到沉溺，從輕柔到無法剎車。

空氣逐漸變得炙熱起來，貝爾托特的手掌緩慢地滑向她的腰側，帶著細膩的溫度。

她感覺到他的手指稍微收緊了一些，像是在試探著，卻又不敢太過深入。

「……可以嗎？」他輕輕喘息了一下，額頭抵著她的，低聲問。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給出了答案。

當她主動拉近與他的距離時，貝爾托特終於不再克制，他輕輕將她壓在柔軟的床鋪上，氣息落在她的頸側。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順著她的曲線滑動，動作還是那麼溫柔，卻帶著越來越無法壓抑的熱度。

這一次，他終於不再只是靜水，而是洶湧的波濤。

If線第六章：萊納與波爾柯的羈絆

萊納不是個擅長表達感情的人。

他總是習慣壓抑，習慣克制，習慣不讓自己的真實情緒顯露出來。

所以，當他發現她與貝爾托特走得越來越近時，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但某天，他在校園裡無意間看見他們站在一起，彼此微笑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泛起了一絲說不清的感覺。

不是憤怒，也不是嫉妒，而是一種……莫名的落寞。

「原來不是我啊。」

這個念頭在腦中閃過時，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你幹嘛看起來一臉陰沉？」

某天晚上，波爾柯坐到他旁邊，隨口問道。

「沒有。」萊納淡淡地回應，視線看著前方，卻又什麼都沒看進去。

波爾柯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晃著手裡的可樂罐，語氣隨意：「……你是不是在意那個女生？」

「……」萊納的肩膀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哈哈，果然。」波爾柯勾起嘴角，「你太明顯了，萊納。」

「……是嗎？」

「嗯。」波爾柯喝了一口可樂，然後頓了一下，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你知道嗎？好像是因為我一直都在看著你。」

萊納怔住，愣愣地轉頭看向他。

波爾柯的表情沒有變，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語氣聽起來也像是在開玩笑，但萊納卻突然意識到——

他不是開玩笑。

那些過去的日子裡，波爾柯對他的在意，似乎比他想像中還要多。

他們的爭吵、他們的競爭、他們那些互相吐槽卻又無法真正離開彼此的時刻……

原來，他一直都在。

「……你在說什麼？」萊納低聲開口，嗓音有些乾澀。

波爾柯只是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沒什麼。」

「……」萊納沉默了。

他感覺胸口有什麼情緒湧動著，卻無法馬上釐清。

但他知道，這一刻之後，他看波爾柯的視線，已經不太一樣了。

If線第七章：某種奇怪的情緒

自從那天之後，萊納就覺得波爾柯有點奇怪。

其實，也不是波爾柯變了，而是……

他開始「意識到」波爾柯的某些行為了。

「喂，萊納，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腦袋燒壞了？」

某天早晨，氣溫低得不像話，萊納剛走進校門，就被一件厚外套直接甩到身上。

他愣了一下，抬頭看見波爾柯站在他面前，雙手插在口袋裡，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你——」萊納剛想說「不用」，波爾柯瞪著他。「少囉嗦，穿上。」

「……」

「你要是感冒了就很麻煩，畢竟橄欖球隊沒有你會輸得很慘。」波爾柯補了一句，語氣懶洋洋的，像是找了個隨便的理由來掩飾。

但萊納卻覺得心跳有點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做。

波爾柯好像一直都習慣這樣。

提醒他吃飯，幫他擋掉麻煩，習慣性地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萊納過去從來沒想過什麼，但現在，他開始無法忽視了。

「……波爾柯你到底為什麼要關心我？」

這句話出口後，空氣突然變得有點詭異。

波爾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可能只是……習慣了吧？」

「……」

「就像你習慣有我在一樣。」

萊納的心臟猛地顫了一下。

——他說的，好像是事實。

If線第八章：當無法忽視的時候

萊納覺得自己最近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的地方是他開始在意波爾柯的每一個動作。

「喂，萊納，手給我。」

某天，他們在球場邊練習時，萊納的手掌不小心被粗糙的球繩擦傷了一點。

「沒事。」萊納習慣性地回應，低頭準備繼續戴上護腕。

下一秒，一雙手伸過來，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

「靠，說了給我看看。」波爾柯皺眉，語氣帶著點不耐煩，但手指卻很輕地翻過他的掌心，仔細地檢查著傷口。

「……」

萊納猛然屏住了呼吸。

——這個距離，近得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波爾柯的指尖帶著微涼的觸感，在他的手心滑過時，帶起了一種說不清的異樣感覺。

「……就小傷。」波爾柯低聲說，然後抬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懶散地補充：「但如果你敢不處理，我會揍你。」

「……嗯。」萊納低聲回應，但視線卻完全移不開波爾柯的臉。

他的手指還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沒有馬上放開。

然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件事——

心跳變快了。

波爾柯總是這樣很自然地靠近他。

「喂，你這幾天怎麼回事？」

「怎樣？」

「你看到我就會愣住個一秒，然後臉色奇怪地轉開。」

「……沒有。」

「屁。」

「……」

他湊得太近了。

「喂，萊納？」波爾柯發現他沒回應，轉頭看向他，挑了挑眉，「你發什麼呆？」

「……沒什麼。」萊納僵硬地別開視線。

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開始發燙。

——隔天，萊納照例在球場邊做熱身運動，波爾柯則靠在旁邊，嘴裡叼著一根巧克力棒，目光懶散地看著他。

「……喂。」

「嗯？」

「說真的，你最近對我有點…過於敏感了吧？」

「……」萊納的呼吸頓了一下。

「你啊，」波爾柯突然湊近了點，低頭看著他，語氣帶著點試探，「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我不知道。」萊納突然開口，聲音有點低啞，但帶著前所未有的真實感。

波爾柯瞬間停住。

他的笑容凝固了一下，愣愣地盯著萊納，像是沒料到他會這樣回答。

「……你是認真的？」

「……」萊納沒有回答，而是抿了抿嘴，視線有些複雜地看著他。

他其實不擅長處理這種事，但這陣子下來，他發現自己無法繼續裝作不知道。

「……我不知道這種情緒算什麼。」他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不確定，但他知道，這份情緒已經無法再被壓抑了。

波爾柯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然後，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將臉湊近。

他的嗓音壓低了點，語氣比平常還要認真，「管它算什麼，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

萊納瞪大了眼，臉瞬間紅到爆炸，下一秒，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波爾柯！！」

萊納惱怒地低吼，耳朵紅得像燒起來了一樣。

「萊納。」波爾柯站在原地笑著，「從今天開始，你對我的反應會更明顯了。」

「……」萊納覺得，他真的完了。

因為，這一次，他再也騙不了自己了。

If線第九章：無法再壓抑的真心話

萊納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這種感覺，已經無法再忽視了。

「萊納，今天練習後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嗯。」

「你的表情怎麼了？」波爾柯挑眉，「你該不會又在想些奇怪的東西吧？」

「……沒有。」萊納迅速回應，試圖掩飾自己的心情。

但事實上，他已經快要裝不下去了。

吃飯途中，波爾柯又開始故意逗他。

「喂，你今天怎麼回事？感覺一直走神。」

「……」

「還是說，你真的開始對我有什麼想法了？」波爾柯笑著說，但語氣裡又帶了一點認真。

「……」

萊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抬起視線，看向他。

波爾柯一愣，這回是真正的怔住了。

「你一直在等我說出口，對吧？」萊納低聲問，語氣壓得很低，但每一個字都無比清楚。

「……」

「你一直都知道，對吧？我…喜歡上你了的事。」

這句話一出口，波爾柯的眼神終於變了。

然後，他笑了一下。

那是種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終於等到這一天的笑容。

波爾柯沉默了一下，然後他站起來，直接朝萊納走了過去。

「喂，」他的語氣懶散，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認真，「你終於說出來了。」

「……嗯。」萊納低聲回應。

「那現在呢？」波爾柯歪著頭，「你打算怎麼辦？」

萊納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波爾柯。

這種目光，讓波爾柯有一瞬間的愣神，因為這是萊納從來沒用過的眼神。

下一秒，萊納伸出手，將他拉進懷裡，直接抱住了他。

波爾柯的身體微微僵住了一下，但很快地，他勾起嘴角，順勢抬手，回抱住了萊納。

「……笨蛋。」波爾柯低笑了一聲，嗓音有點悶悶的。

「……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萊納的嗓音低啞，在他的肩膀上傳來，「但我不會再逃避了。」

「嗯？」波爾柯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次，我不會讓你走了。」

波爾柯怔住了一秒，然後勾起嘴角，雙手越抱越緊，像是再也不想放開。

萊納只是收緊了手臂，將這個比他矮一點點的人，抱得更緊了些。

「……嗯，我也喜歡你。」

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

If線最終章：終於到來的吻

從那天開始，萊納與波爾柯之間的關係悄悄地產生了變化。

雖然他們之間仍舊會不斷地互相吐槽，但萊納的眼神明顯變得柔軟許多，而波爾柯則開始有些刻意地避開與萊納視線的接觸。

「最近這兩個人……是不是怪怪的？」她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悄悄地靠近貝爾托特低聲問道。

貝爾托特輕輕笑了一下，「嗯，是啊。」

他們倆並肩站在一旁，看著萊納正偷偷地往波爾柯的方向偷瞄，而波爾柯則像是在極力裝作若無其事，但明顯耳根有些泛紅。

「真可愛。」她忍不住輕笑，聲音裡充滿了愉悅，「真想直接戳破他們啊。」

「反正也快藏不住了。」貝爾托特笑著說。

而另一邊，萊納終於鼓起勇氣，決定今天一定要主動一次。

練習結束後，萊納主動走到波爾柯身邊，低聲說：「等一下，有空嗎？」

波爾柯抬頭，眼神有些閃躲：「……有啊，怎麼了？」

「去老地方走走吧。」萊納的語氣格外溫柔。

波爾柯的心跳微微加速，但還是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哦，好啊。」

他們沿著熟悉的道路走到校園邊緣，那裡是他們過去經常談心的只有他們倆知道的地方。

夕陽將天空染成柔和的橙紅色，氣氛顯得安靜又溫暖。

兩人沉默了一陣，萊納率先開口：「你最近好像都不敢看我。」

波爾柯被戳中心事，耳根立刻又泛紅起來：「誰不敢看你了？」

「是嗎？」萊納輕笑著，聲音帶著一絲溫柔的調侃，「我覺得是因為你害羞。」

波爾柯頓時窘迫起來，剛想反駁，卻發現萊納已經轉身正面向他靠近了一步。

「喂，你幹嘛突然這麼近？」波爾柯故作不滿，但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速。

萊納沒有立刻回應，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然後慢慢低頭靠近，聲音低柔：「你可以拒絕。」

波爾柯愣住了，眼睛睜大，看著萊納逐漸靠近的臉龐，害羞得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

下一秒，萊納輕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這個吻輕得像羽毛，充滿了試探與溫柔。

波爾柯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像是不服輸一般激烈地回應起來，雙手積極地攀上萊納的肩膀，深情地加深了這個吻。

萊納試探性的伸出舌頭，波爾柯瞳孔一縮，隨後也狠狠的進攻。

吻結束後，他們各自微微喘息著，臉上都帶著明顯的紅暈，視線交纏在一起，彼此的目光裡帶著羞澀又難以掩飾的喜悅。

吻結束後，他們各自退開一些距離，臉上都帶著明顯的紅暈，視線也不敢再對上。

沉默了幾秒後，波爾柯輕咳一聲：「……走了啦，回家吃飯。」

「嗯，我們走吧，波爾柯。」萊納輕聲笑著，眼底滿是溫柔。

波爾柯轉開視線，但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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