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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的自叙(ABO文学主角是beta是不是有点奇怪),1

小说:赫淮斯托斯 2025-09-04 13:40 5hhhhh 3570 ℃

“塞琳,快一些,要赶不上户外实战演习了。”

她无言地加快了吞吃频率,硕大的腺体在口腔内进进出出,透过窗纱的阳光涂抹在柱体上,被水渍折射出柔和的色彩——硬度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奥蕾莉亚的阈值很高,这她再清楚不过,没有长时间的强烈刺激很难让对方射出来,但在和隔壁还留有三三两两学生的教室只有一墙之隔的储物间里弄出太大动静也不是太好。尽力控制粘膜贴合腺体表面,她用舌尖刺激着奥蕾莉亚的数个敏感点,如果可以同时刺激阴囊的话效率会更高,不过那是不敬的僭越之举,何况她的手一直撑在地上沾了灰。

几乎卡在铃声响起的时候奥蕾莉亚闷哼着放松下来,浓郁的白浊液灌进嘴里,她保持着和腺体颤动一致的频率收缩喉咙,直到一滴不漏地把浓浆尽数容纳。奥蕾莉亚带着点道歉的意思吐了吐舌头:“抱歉呀塞琳,没想到上节课坐我前面那家伙突然就发情了,信息素洒了我一脸,我不想在实战训练里把制服撑破,只好麻烦你啦。”

“没事的小姐,比起这个您还是快些准备为好,凯瑟尔教授很注重出勤率对期末评价的影响,迟到可能被认定缺勤。”

奥蕾莉亚快速整理制服下摆,“老顽固,每次看到他那张皱纹脸就不太舒服。不过今天那Omega的信息素挺好闻的,香柠草味,真想尝一尝,可惜已经被永久标记了。”离开前突然回头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遗憾,“塞琳,让斯特雷夫家的小女儿今晚到我房间,还有,晚餐我想吃冰淇淋。”

“遵命,小姐。”

塞琳等确定第一学舍已经空无一人后才从储物间里出来,浑身上下全是奥蕾莉亚那极具特色的黑加仑信息素,让其他人发现的话,奥蕾莉亚费尽心思打造出的形象可就完了,赫斐斯提娅家的下一任家主饥渴到和她的侍女搞上,这足够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校园报上占据头版。

她快步走向侍从用的洗衣房里,那里即便有人也和她一样是beta,所幸今天这里空无一人,她迅速把一切可能留有味道的衣物扔进水槽里,外套,长裤,内衬,连着文胸和内裤也褪下。没办法,她闻不到信息素,自然也分辨不出究竟残留了多少,只能全部一洗了之。倒是把那张手帕留了下来,清理不慎留在脸上的精浆时上面沾染了奥蕾莉亚淡淡的腥甜味,折了又折,密封装好藏在贴身的口袋里。

在伊莎贝尔的私人邮箱里留下带有特殊标记的书签,私下有过约定的那些女孩看到后会知道今晚去何处赴约。随后前往厨房,用冰晶石储存的鲜奶和特制的奶油储量还算充裕,但是奥蕾莉亚钟情的那种花蜜所剩无几了,原产地似乎是半年前已经沦陷了来着,为了不让小姐闹脾气,最近的茶点尝试一些新的配方吧,没关系,无论是对食物还是床伴,奥蕾莉亚都不会拘泥于一种。

将小姐期待的甜品冰镇,交给负责晚餐的侍从后,塞琳的下午时间表上就只剩下空白。她不需要,准确来说是没资格参与下午的课程,实战演练是很危险的,她并没有足以应对的武器或是法杖。通常情况下她会在这个时候打扫整理奥蕾莉亚和自己的房间,还有余暇就用来学习理论知识,也算是有备无患,哪怕大概率用不到。

不过今天,塞琳准备先回自己的宿舍。

“唔,小姐的,味道……”

锁上门后的下一秒就倒在了床上,撕开密封袋的时候带着些迫不及待的情绪,右手中指滑进粘腻的阴唇间,试探性的往甬道里推进了一节,很好,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就绪了,那块手帕功不可没。

给奥蕾莉亚口交的时候已经兴奋起来了,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小姐那时候需要的是能够快速释放欲望的处理器,而不是个要花时间安抚的性对象,还是个beta。波澜不惊的脸和因为腺体气味而蠢蠢欲动的内心可以共存。

Alpha和Omega交合的时候大多沉迷于对方的信息素里,后天分化的,具有生理强制性的互相吸引。听其他人说小姐的信息素非常吸引人,辛香中混杂着酒精的发酵气息,比最高品质的黑加仑酒还要醇厚。那些有幸被小姐宠爱的Omega们无一不陷入了巨大的狂喜,迷醉的能力和传说的酒神如出一辙。

她想象不出来,分化带来的隔阂如同鸿沟,但她能理解气味所带来的满足感。焚香祷告所用的雪松木让她联系起小姐的长发,青涩的无花果则更贴近于肌肤,通感从来都不只是一种修辞手法,

当然还有现在,鼻窦中涌入的味道又让她回忆起小姐的私密部位,藏在层层衣料下的腺体,充实的被征服感,花穴紧缩,她又小小地泄了一次。。

中指的末端已经完全陷进去了,她平日里没有修建指甲的习惯,比旁人修长的手指能勉强触碰到宫口,尖锐的刺痛传来,她满足地加强了搅动的力度,这样更符合beta的穴腔强行容纳Alpha生殖腺的感觉。身体蜷缩在被褥里,她想象着正被人环抱,快感像海浪一样重叠上涌,期待的盛大高潮就要到了。

“啊,啊,小姐,小姐……”

高潮后空白的大脑比微微颤抖的身体更快恢复正常,眼泪滴落在手帕上,她不清楚是过程中积蓄的还是感情的宣泄,不过这不重要,自己的气味和奥蕾莉亚的混杂在一起,她觉得很不妥,情欲退去,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梳洗台前,今天连续发生的荒唐事件的最后一件物证被销毁了。

她看向镜中自己那张潮红的,略带疲惫的脸,手不自觉地抚上看不见的后颈。光滑,细腻,及肩的栗色短发不能完全遮盖住,除了汗液的咸味之外什么都没有。她想起伊莎贝尔的脸来,带点婴儿肥,是新兴资产贵族家里被呵护的很好的标准长相,讨人喜欢,眼泪又落出几滴,这次的原因很清晰。

塞琳带着早点叩响了奥蕾莉亚的房门,托盘上是涂好了榛子酱的吐司和加了一小撮盐的烟熏茶,两人份。比起饱腹,房间里的两位可能更需要水分的补充。

伊莎贝尔还在奥蕾莉亚的怀里呜咽,楚楚可怜的样子很难和平日课堂上那朵向日葵联系起来,她甚至没能注意到塞琳走了进来。奥蕾莉亚维持着抽插的频率和塞琳打了招呼。“辛苦了,放在桌上就好。”

空气中的潮湿粘腻让塞琳感到不适,她瞥了一眼伊莎贝尔,临时标记带来的依恋感让她重复地说着些什么“不要离开我”,“我永远属于你”之类的话。真是愚蠢,赫斐斯提娅家的伴侣只能出自王室直系,你还不够格,她甚至在心底幸灾乐祸,就算你比我高贵无数倍,在小姐面前也不过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罢了。

塞琳几乎爱屋及乌地喜欢和奥蕾莉亚有关的一切,她的露水情人除外。侍从的操守让她得以抑制住妒火保持冷静,继续待下去就显得不合时宜了,塞琳欠身退出了房间,临走时询问道:“小姐,需要我为您向第一节的历史课教授请假吗?”

“嗯,麻烦了。”

前线的战报送到学校了,这里毕竟是为了能培育出将来战场上中流砥柱的勇者所开设的,每一位学员的命运都和战场息息相关。战事并不乐观,这一年来人类一方可以说是溃败,诸多防线被突破,沉重的气氛笼罩在校园内,谁也不知道灭顶之灾何时降临到自己的家族头上,或许永远不会,或许就在明天。

奥蕾莉亚正在集中精力对付午餐里的紫甘蓝,过于朴素的味道和她的口味不太相符,面露难色的表情几乎要融入到整体氛围里了,但很快她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曲奇上,新鲜的甜味让她精神一振,“你又换新材料啦?真了不起!”

“合您口味就好,”奥蕾莉亚不含杂质的笑容足以扫清塞琳心中一切阴霾,不过不见得对所有人都生效,何况周围还有为亲人忧虑哭泣的同级生。“小姐,您房内的那株星辉兰需要修剪枝叶了,最近的月光让它生长得有些太过旺盛。”

“是在催我快些回去吗,担心我这样子让其他人不快?”奥蕾莉亚放下刀叉,餐巾掠过唇边,“没关系,谁都知道我没有难过的理由,虚伪的共情对他们来说更加残酷,我所需要的是给他们坚定的支持,正如赫斐斯提娅家族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况且,变故也会带来机遇不是吗?即便是那场发生在赫斐斯提娅的灾难,也不完全是坏事,你看,它把你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啊,不过要是没弄丢那把剑就好了,还有我的妹妹,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可怜的小卡莉斯托。”

塞琳默默地收拾好用餐后的桌面,奥蕾莉亚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看来她需要一场午睡来缓解疲乏。或许是餐后的对话勾起了过去的记忆,回程的路上塞琳久违地主动搭了话:“小姐您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吗?”

“当然,”奥蕾莉亚轻快地应道,仿佛一件事不关己的话题,“家里锻造室突然就炸了个窟窿,火光隔着老远都能看到,到处都乱糟糟的,应该是抢走那把剑的强盗干的好事。宅子里的人都在逃命,我跑了好久遇到了你,真好,贫民窟里面能有个心地善良的姐姐。”

“可惜卡莉斯托就没那么幸运了,都快十年了,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抱歉小姐,我不该提起”

“没事的,人总不能一直困在过去。话说那时候我可真是被吓到了,往后差不多有半年时间,起床到睡觉全黏着你,家里规矩又多,可把你折腾得够呛吧。”

“怎么会,这是我的荣幸。”

那些糖果甜味的时光泛上来,每次都能让塞琳幸福地咀嚼很久,比起生活环境的巨大变化,她更在乎身边突然出现的奥蕾莉亚。已经模糊了面容的母亲口中提到过的精灵,她曾以为永远不会降临在肮脏恶臭的世界里,但的确出现了,仙子一样坠落到她怀抱里的小贵族,让她感觉接住了此生最重要的珍宝。

我愿意将我的一切献给她,塞琳曾如此起誓。

奥蕾莉亚在门口向她挥手道别,模样和记忆中并无不同,可她却无法像从前那样用相同的心情去回应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甜美的蜂蜜有了酸涩味,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发现自己是未能分化的beta时,塞琳一开始是松了口气的。

作为奥蕾莉亚最亲近的贴身侍女,她对奥蕾莉亚的饮食起居事无巨细地包揽,背后难免会有些闲话。赫斐斯提娅家的灾难中她成了受益者,阶级跃升不能改变出身,没有一丝高贵血液流淌的身体是不可能和大小姐发展出什么亲密的关系,秘密的情人也不行。

“控制好你和大小姐间的距离,不要让大小姐产生多余的感情,这只会伤害到大小姐。”管家告诫道。

但她不愿意,她无法拒绝任何奥蕾莉亚的请求,奥蕾莉亚每一滴眼泪都让她心如刀绞,每一次失望都让她如坠冰窟,现在要她主动远离,无疑是在灵魂上撕开一个大洞,不,比这更严重,奥蕾莉亚已经和她的生命交织在一起,剥离等于死亡。

神啊,不要从我身边夺走她,祈祷比任何一刻都要虔诚。

塞琳曾天真地以为神明垂怜了她,赐予了她这具‘方便’的身体。赫斐斯提娅一族只会出现Alpha和Omega,和作为beta的她隔着天然的屏障。由此她得以在默许中维持和奥蕾莉亚的关系,没有了生理冲动的危险,没人相信奥蕾莉亚会和她有什么进一步的可能,包括她自己。

她依旧记得那是奥蕾莉亚15岁生日左右,往年络绎不绝的宾客全被拒之门外,原因无他,赫斐斯提娅家大小姐的分化期到了。偌大的别馆里只留下了少许值得信任的beta仆人,她是其中之一,也是唯一被允许接近奥蕾莉亚的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都会增加分化的痛苦,接触必须慎之又慎。

心情的起伏不定,高涨的控制欲和支配欲,频发的短暂高热,种种迹象表面奥蕾莉亚将成为一位Alpha,意料之中,下一任家主一定是领导者中的翘楚,对Omega的防范要加强了,抑制冲动的药剂也准备就绪,新生Alpha还不能准确分辨出生理需求和爱情的区别,决不能让别有用心的家伙利用了奥蕾莉亚的繁衍本能。

“小姐,醒醒,该换药了”

她不清楚这些小卡片是否可以称之为药,魔药部那群人拍着胸脯保证说没问题,比传统的口服药剂见效更快,只要贴在后颈的信息素腺体上就能抑制欲望,听说还有直接注射到体内的,被她当场拒绝了,她不敢拿奥蕾莉亚宝贵的身体去冒险。

但是现在有些后悔没能留下一两份来,越优秀的Alpha分化时间也越长,奥蕾莉亚的分化期已经持续好几周了,通常情况下不会超过7天的。为小姐高兴的同时忧虑也日益增长,听说过分压抑欲望会伤害身体,她很想为奥蕾莉亚缓解痛苦,不过对此无能为力,她甚至还不知道奥蕾利亚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奥蕾莉亚躺在床上,名贵的丝绸被罩现在破烂不堪,和身体异变的斗争让她精疲力竭,塞琳扶起她时感觉捧起了一团火,濡湿的淡紫眼眸艰难睁开。“塞琳,我好难受。”后颈的药贴自然脱落,应该是汗液影响了粘性,但此刻看起来像某种枷锁被冲破。

她感到自己被火吞噬了,愈发深邃的紫色中闪烁着渴求,在身体素质上一直是她占上风,得益于年长的两岁和幼年自力更生的经历。但现在她无力反抗,Alpha天然的压迫力对beta不起作用,她将原因归结为分化带来的力量增强。

但更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在心中深埋的某个角落,种子正在蠢蠢欲动,自己也在期待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吗?被难以启齿的梦境惊醒的夜晚,来路不明的液体将它滋养,此刻正要破土而出。

她几乎是在引导着这件事的进行,另一位当事人正重复着含糊的单词,她能听出其中有她的名字。奥蕾莉亚的动作和她的思绪一样混乱,猫爪似的小手想要强硬的撕开不解风情的衣料,这可不行,您的一切都要秉承端庄,要像优雅的剑士用武器洞穿目标,如果本能无法代替知识,那就由我来为您代劳吧。

“放轻松,奥蕾莉亚,你会弄伤自己的,要像这样……”,其实她也没有任何经验,但愿对书本的模仿不会被看穿。

火焰的核心露出来了,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腹在被强烈地灼烧。她尝试回忆起些快乐的事情,那些和奥蕾莉亚度过的点点滴滴,以此分泌出些润滑的汁液,但没这个必要,腺体一往无前地突入干涩狭窄的腔穴,象征纯洁的薄膜完成了它的使命,殷红流淌,鲜血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抚慰渴望。

初次性事并没有带来快感,相反只有难以忍受的剧痛,正因如此她才感到满足。她强撑着不失去意识,去感受肆虐的凶兽在体内咆哮,郁积许久的精浆终于得以释放出来,奥蕾莉亚的眉头逐渐舒展,太好了,小姐的痛苦转移给了我,我获得了属于小姐的一部分,更多,更多地给予我吧,只要是您所赐的我都甘之如饴。

她情愿白日不再升起,但黎明终会到来。

奥蕾莉亚对这件事接受得很快,显然先前的教育起到了作用,Alpha用他人身体缓解压力是常有的事,毋须什么负罪感或是责任感,她其实更关心塞琳后颈处的咬伤,所幸问题不大,强行注入的信息素对beta的健康并无影响。

“能告诉我您信息素的味道吗?”塞琳尝试了很多次想要嗅出什么来,无奈除了情欲的余韵外什么都闻不到,那些关于beta受刺激二次分化的研究果然是故弄玄虚。

“应该是黑加仑,比起果汁更像酒。”奥蕾莉亚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待会她还要去参加庆贺的宴会,“塞琳,快来帮我梳头发。”

金色的星河在指尖流淌,她想象着自己在摩挲一瓶15年陈的黑加仑酒,微笑使嘴角出现不易察觉的弧度,‘是我将这瓶醇酿开启,无论往后谁能有幸品尝到,这都是独属于我的,我的荣耀’。

原来是从那时开始的,自她将贞洁的交换视为某种特殊的约定时,萌生出错误的占有欲让关系逐渐变质。

塞琳检查完最后一块秘银矿石,确认品质合格后示意眼前的人将它们送去祭典的准备室。今年的炉光祭比往年提前了些,为了防止战事的不顺让失败主义在学院内蔓延,一场鼓舞人心的盛大活动是必要且被证明有效的。

流程无非就是重现史书所记载的故事,伟大的赫淮斯托斯一族从火之神手中获得了锻造圣器的能力,自此人类得以对抗魔族,联军终于成功抵御了纳尔索斯无限制的扩张,毁灭的危机暂时离去,于是载歌载舞,欢庆胜利。

通常情况下奥蕾莉亚只需要在祭典的尾声完成锻造的最后一步,然后致意就可以离场,今年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说什么赫斐斯提娅家作为血统最纯正的一支后裔,家中的大小姐更应该承担责任,不能就这么简单地走个过场。理事会那群人讨论了半天添了个附加环节:奥蕾莉亚将会选择一位幸运儿,和她一同为火之神献上舞蹈。

真是把人当白痴,难道责任就是跳支舞吗?傻子都知道这是小姐婚期将近,未婚妻的人选还没确定,王室现在又没有适龄的Omega,有人想要借此机会搭上关系罢了。明里暗里盯着奥蕾莉亚的家伙可不少,三人成虎,今天还只是跳支舞,明天绯闻就能传遍整个王都。

塞琳当然是反对的,不过奥蕾莉亚直接同意了,用她的话说就是,拒绝不了的事情就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接受,因为你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龌龊的备用手段。不愧是小姐,任何情况下都处变不惊,但拜此所赐塞琳现在可谓焦头烂额。

“塞琳小姐,请你务必转达我的邀约,维奥尔家和赫斐斯提娅家素来交好,本周末正值家主诞辰,若奥蕾莉亚小姐能拨冗莅临,必将使宴会生辉。”

“十分抱歉,小姐现在正忙于炉光祭的筹备,实在无暇抽身,实属遗憾。请代赫斐斯提娅家献上最诚挚的祝福,愿阿尔弗雷德大人的诞辰之宴光辉熠熠,宾客尽欢。“

已经是今天回绝的第三次邀约了,信箱里那堆请柬也还没处理,真是够了,连那个说什么‘不过诞辰就能骗过死神’的老糊涂包阿尔弗雷德都拿这理由来要人了,也是够拼命的。更不用说那些和奥蕾莉亚有过床笫之欢的Omega,叽叽喳喳围着塞琳打听这打听那,像极了聒噪的鸟,她身上应该全是各式各样的信息素,见小姐前必须要先清理一下。

奥蕾莉亚还是在尝试完成艺术课的绘画作业,不过空白的部分和早上相比没怎么减少,看来不太顺利。塞琳的到访成了她偷懒的借口,她扔下画笔快速给塞琳一个拥抱,然后就瞄准了塞琳带回来的甜点——为了躲那些来访者,她已经快一周没出房门了。

“搪塞那些孩子很麻烦吧”,奥蕾莉亚含着慕斯勺说话的样子不太符合礼仪,不过现在就由她去吧,“听说伊莎贝尔带人把你堵在研习室,她们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吗?”

“没有,您多虑了。”

她们也没做什么,无非就是说一些关于塞琳卑贱出身的话题,还威胁说要报复她之类的,让塞琳告诉她们关于奥蕾莉亚的情报,老调重弹了。倒不是塞琳已经对这些侮辱脱敏,只是一群长在温室鸟笼里的金丝雀实在很难对她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她莫名产生一种优越感:怎样,就算你们靠着生理和地位霸占了小姐的夜晚,现在还不是想从我嘴里撬出东西来,我依旧是小姐最亲近的人。

甜食的安抚过后奥蕾莉亚又陷入了抱怨之中:“白天我出不去,晚上别人进不来,简直憋死人。上个月新找到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信息素是茉莉花的那个小萝莉。太神奇了,明明那么小的肚子居然能全吃下去,Omega的生殖腔真神奇,我还想再多研究研究呢,可恶的理事会。”

那女孩叫丽雯,塞琳在心里补充道,今天堵门的人里也有她,小小的个子火气十足。似乎是不满于名字都没法留下的人却能和奥蕾莉亚有鱼水之情,先前脑内的妄想作祟,鬼使神差地,她竟第一次主动邀约了奥蕾莉亚:“小姐,如果需要的话,您可以使用我的身体。”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自认为将感情隐藏得很好,迄今为止她和奥蕾莉亚的肉体关系仅限于紧急避险,鲁莽的行为可能会让两人的关系产生不可挽回的裂痕,还好奥蕾莉亚没有在意。饶有趣味地思考了很久,奥蕾莉亚想起什么似的说到,

“好呀,不过我想试试后面。”

塞琳跪伏在奥蕾莉亚的床上,双手分开雪白的臀瓣,露出未经人事的菊穴。仅有长裤被褪至膝盖处,其余部分的皮肤仍包裹在布料里,禁欲系的服装偏偏没遮住最隐私的部位,配合下流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让场景更显淫靡。

奥蕾莉亚用指尖在颜色略深的褶皱上打着转,似乎在评估这狭小的洞口是否有能力接受她的腺体,食指试探性地进入,阻碍感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就变成了笨拙的吮吸,以初次肛交的标准来看接受得太快了,显然是塞琳努力的成果。

“您为什么突然要使用那里呢?”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后穴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奥蕾莉亚也没有什么奇怪嗜好,从卫生的角度上来说更是不推荐。

“啊,说是家里给我物色了个男性Omega,就是那个才从前线回来的皇子,”身下的人颤抖了一下,应该是手指突然抽出的缘故,“这次不太好拒绝的样子,有了战功加身对方继位的可能性很高,年龄上也勉强能接受。我从来没试过和男性做,现在算是,预习?”

王室的风流韵事足以编写出一部中篇故事集,连载版本。现在的国王没有权力要求奥蕾莉亚永久标记她的伴侣,所以结婚后大概率还是各过各的,没关系的,小姐还能继续流连于诸多贵族子女之间,不会受到任何制约,而我也能继续和小姐的关系。

什么关系呢,塞琳想,不是主人和侍女,我想要的是某种更进一步的,更加亲密的,就像和那些Omega女孩一样的,对啊,我想要的是……

冠头毫无预警地挺进来,肆意碾压肠壁的环状突起,不带一丝情欲的活塞运动甚至不是为了寻求快感。奥蕾莉亚是真的单纯在练习,预演腺体在男性Omega生殖腔内的行动,要插入多深,刺激哪里比较好,频率保持在哪种程度最合适,怎样才能快速射出来,她对男性Omega没太大兴趣,所以要趁此机会好好研究一下,以免往后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

塞琳尽力不让牙关发出响声,扩张感和撕裂感交织,比起性交更像拷问,足够了,自身的欢愉从来不是她所必须的,只要能证明两人的确相互连接就行了。Beta的后穴和分化形成的生殖腔有很大不同,作用相异,敏感度也是天差地别,但她仍想象自己是那个奥蕾莉亚的婚约者,许下白头偕老的誓言,正承接着雨露,新的生命自体内诞生,另一个灵魂将她和奥蕾莉亚束缚。快了,肉体上的煎熬微不足道,臆想出的场景中她蚀骨销髓。

琼浆漫出杯沿的寸前戛然而止,奥蕾莉亚察觉到精关松动就拔了出来,没必要做到最后,从始至终她都没动情,连信息素也没放出来,真射出来善后反而会很麻烦,只留下塞琳还趴在床上喘息,洞开的菊蕾一张一合翕动着。结束了吗,塞琳撑着软烂的腰回过头去,奥蕾莉亚已经丢下她去浴室清理下身,浠沥沥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很是寂寞,先前她的疑问突然有了答案。

我想要的是被您正视啊。

是的,这并不是性行为,我和小姐间的每一次都不是。酸楚感涌起,她多么希望能和奥蕾莉亚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合,无论是以什么身份,恋人,仆人,宠物,性处理道具,什么都好,只要不和现在一样,现在她更像是某种,人形抑制剂的存在,对奥蕾莉亚来说很有效,很方便,还没有副作用。

求您了,看我一眼吧,从那些Omega身上移开目光注视我吧,明明我是如此的爱您,却从未获准进入过属于您的世界,爱情在繁衍本能前是这样无力吗,数年的陪伴比不上一夜春宵吗?

嫉妒和委屈蒸发着她的理智,她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告起了状:“小姐,我想您是否可以考虑稍微保持和那些女孩们心理上的距离,她们对您个人信息的好奇已经超出了合理的限度。”

“还有这回事,如果你难以应付就看情况说吧,省得一天到晚烦你。”

“可是,她们问的都是些很隐私的问题,比如关于您的偏好,食物,画作,书籍之类的。”

“这些东西有什么要紧的,告诉她们呗,我又不在乎。”

她感到心脏被按下暂停键,仿佛时间也随之凝固,继而是巨大的痛楚。

我不要,我不想告诉她们,这是属于我的,是我和您的回忆。是我记录下您最合身的尺码,是我搭配出独属于您的色调,我记得在那家店门前您曾放慢脚步,在那处荒地旁您曾不忍侧目,喜欢的歌谣,钟意的酒水,擅长和不擅长的武器,在那些太阳升起又落下的循环,我将关于您的一切锁进宝箱的暗格里,既然我永远都无法拥有您,至少让我把一些只有我知道的,哪怕是无关紧要的秘密,带进坟墓啊。

塞琳笃定自己会始终陪伴在奥蕾莉亚身边,以任何身份,没有人可以将她俩分开,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两人就未能相邻。

那一瞬如同永恒般漫长,末了,依旧只有一句平静的回答。

“遵命,小姐。”

“塞琳,炉光祭当天留在房间,你不能参加”

奥蕾莉亚决定的舞伴人选刚递交上去,自己就被叫到了理事会,她隐隐约约猜到了,倒不如说只能是她。备用名单上的人,比起脸奥蕾莉亚更熟悉她们的身体,帷幔中的交缠来者不拒,大众面前的接触还是敬谢不敏。

可这件事变得愈发复杂起来,奥蕾莉亚和第四皇子的婚约消息不胫而走,虽然还处在最初的商讨阶段,两人甚至还没正式见面,但这已经涉及到了王储的决定,若是战功赫赫的年轻将军能与国之柱石的赫斐斯提娅家下任家主结合,王座便唾手可得。

觊觎尊位的何止一家,对赫斐斯提娅一族地位虎视眈眈的也不在少数,他们自是不愿见到这种情况,如今破坏的机会就在眼前,明面上的忠贞是很重要的,万众瞩目的祭典上奥蕾莉亚竟与他人如此亲昵,这足以将婚约判上死刑。

除非,对方是塞琳,一个长期侍奉的,值得信任的,出身低贱的,绝无可能的仆从,

“舞伴由理事会讨论决定,你找理由缺席即可。”

嚯,看来理事会的大人们不太待见这位第四皇子啊。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皇子也好谁家的千金也好,奥蕾莉亚的伴侣终归不会是我。

“警告你,这是你这种人不能涉足的领域。”

你们威胁人的水平和那群被荷尔蒙迷晕的家伙没什么两样,我的一切都属于奥蕾莉亚,地狱尽头我也会追随。

“你知道后果的”

我不在乎后果。

她如约出现在祭典会场,司仪明显慌了神,这和事先排练的剧本不一样,他本该以塞琳不在而邀请那位衣着最华丽的小姐上台,而不是这个看起来刚打了一架过来的下仆。

“怎么了塞琳,难道你会不愿意?”

奥蕾莉亚向她伸出手,礼服下的她如此动人,微曲的身姿完全不影响身材,极具诱惑性,宛如死亡的邀约。

她机械地走上舞台,几乎能听到台下愤恨的咒骂声,音乐响起,应着节拍两人翩翩起舞。这种祭祀性的舞蹈她并不熟练,完全委身于奥蕾莉亚的动作,随波逐流,感觉自己是八音盒上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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