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裏沒動，低著頭，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北島還在你們那邊嗎？」她的語氣很輕，卻帶著一絲顫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只知道那個名字像個影子，甩不掉。她想確認，他不在了，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走了。可她又怕聽到答案，怕那個影子又把她拖回去。

中村眯起眼，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走過來，吐出一口酒氣。「北島？那傢伙算什麼東西。」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低沉，「你覺得呢？他可是你的好後輩，誰知道他在哪兒搞什麼亂子？」他的眼神像刀，刮過她的臉，像在提醒她誰才是這裡的主宰。

燈裏的胸口一緊，指甲嵌得更深。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可他的語氣讓她覺得北島的影子還在，像個甩不掉的鬼。她咬緊牙，低聲說：「他不在了，那些事應該結束了。」她的聲音很輕，像在說服自己，可心裡卻像塌了一塊。她知道北島是她的壞連結，是把她推向古城的起點，可他也是她過去的一部分——弓道社的笑聲，咖啡廳的陽光，那些她再也回不去的日子。沒了他，她得找點什麼撐著，不然她會崩潰。

「結束？」中村哈哈大笑，扔掉啤酒瓶，瓶子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你以為他不在就完了？燈裏，你還是那麼天真。」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過來，別磨蹭。」

燈裏的腿抖了一下，可她還是往前走。她知道反抗沒用，可心裡還是湧上一絲怪異的平靜——像回到了那個有北島的日子。她站在中村面前，低著頭，手指攥著弓弦，像在抓著什麼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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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深處有一間小房間，裡面擺著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幾個木箱。中村推開門，把燈裏推進去，關上門。他從箱子裡拿出一瓶沐浴乳和一個黑色塑膠袋，扔到她腳邊，又從桌上抓起一根吸盤假陰莖，甩在旁邊，笑著說：「今晚有新花樣，別緊張，這玩意兒先放著。」

「脫衣服。」他靠著牆，點了根菸，語氣平淡得像在點餐。

燈裏沒動，低著頭，手從口袋抽出，弓弦掉在地上，像斷了什麼。她閉上眼，腦子裡一片混亂，那個把她拖進地獄的傢伙不在了，可這一切為什麼還在？她咬緊唇，緩緩脫下外套，然後是制服，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像在剝掉她的皮。她的手抖得像篩子，泡沫瓶滾到腳邊，她還是脫了，赤裸地站在那兒，像個被拋棄的殼。

中村吹了聲口哨，走過來，把沐浴乳擠在她身上。冰冷的液體順著她的肩膀流下來，她抖了一下，可沒出聲。他拿出一桶水潑在她身上，水很冷，像刀子刮過她的背。泡沫在她身上蔓延，中村扔掉菸頭，脫下外套，說：「來，給我洗洗，像泰國浴那樣，用你的身體。」

燈裏的眼神暗了下來，咬緊唇，嘴唇咬出一道血痕。她知道沒得選。她蹲下來，用手抹開泡沫，貼近中村的身體。她的胸口壓在他腿上，泡沫滑過她的皮膚，像一層黏膩的泥。她閉上眼，腦子裡一片混亂，過去的光明像被墨水蓋住，只剩一片黑。她挺直背，胸口貼著他的大腿來回磨蹭，泡沫在她乳房間流動，皮膚摩擦得發紅，像被砂紙刮過。她全身抖得像風中的葉，可她還是照做，像個被扯斷線的木偶。

「用力點，你不是弓道社長嗎？這點力氣總有吧？」中村抓著她的肩膀，聲音裡帶著嘲弄，「裝什麼清高，動起來。」她的胸口貼著他的皮膚，泡沫混著汗水滴在地上，每一下都像在割她的肉。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背上亂抓，指甲嵌進她的肩胛，像在刻什麼記號。她的喉嚨像被什麼堵住，喘不過氣，可她硬是沒吭聲。

中村的呼吸變得急促，推開她，說：「起來，換用小穴幫我洗洗。」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笑得像只餓狼。燈裏站起來，低著頭，咬緊牙，把泡沫抹到自己下體，然後貼近他。她的皮膚貼著他的下身，來回磨蹭，泡沫在她腿間流動，像一層洗不掉的髒。她咬著唇，血從嘴角滴下來，皮膚摩擦得發熱，像被火燒。

她閉上眼，腦子裡一片混亂。北島不在了，可少了那個傢伙，她還是得找點什麼。她想抓住什麼，想抓住那個曾經的光明，可這裡只有中村的笑聲，只有這片黑暗。

「對，動快點。」中村抓著她的腰，低吼道。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捏，指甲嵌進她的臀部，留下紅印。她的下體貼著他的皮膚，泡沫混著汗水，黏得她想吐。她感覺到他的硬度在她腿間頂撞，每一下都像錘子砸她的骨頭。她的眼神從抗拒變得麻木，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這無間地獄什麼時候會結束？蜘蛛絲什麼時候才會垂下來？她得找個出口，一絲光，可這裡只有他的喘息，只有這片泥沼。

中村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手抓著她的脖子，硬是把她的臉抬起來。「看著我。」他低吼道，聲音裡帶著病態的興奮。她睜開眼，看到他扭曲的臉，嘴角掛著那抹下流的笑。她想轉開視線，可他掐得更緊。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抓，胸口、腰間、大腿，像在撕一塊破布。她的下體貼著他摩擦，泡沫在她腿間流動，黏膩得像血。最後，他一陣低吼，一股熱流噴在她腿上，燙得她皮膚一縮。

她低頭看著腿上的白濁液體，咬緊牙，牙關咬得咯咯響。她沒動，沒擦掉，像在等什麼。

中村喘著氣，退後一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著她按下快門。閃光燈亮起，她的身體被定格在螢幕裡，泡沫和屈辱混在一起，像一幅噩夢的畫。

「笑一個。」他舉著手機，語氣像在逗狗。燈裏沒動，眼神空洞得像枯井。他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臉抬起來，又拍了幾張。「這可是好材料，以後有得玩。」他笑著說，手指在她臉頰上抹過，像在塗什麼髒東西。

燈裏的喉嚨一緊，攥緊拳頭，指關節發白。她看著他收起手機，心裡像塌了一塊。她知道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可她還是沒動。她腦子裡閃過一絲光，像遠處的出口，可這裡只有黑暗，只有這片倉庫，只有他的笑聲。她咬緊牙，心裡低吼：這無間地獄什麼時候會結束？蜘蛛絲什麼時候才會垂下來？她得找個什麼，不是這個混蛋，不是這片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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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某處傳來消毒水的氣味，混著遠處的警笛聲。北島躺在床上，閉著眼，臉上裹著紗布，手指缺了一截。他聽不到倉庫裡的聲音，聽不到燈裏的喘息。他不知道她的噩夢又回來了。

#13殞地新弦

燈裏坐在弓道場的長椅上，低頭看著手裡的弓，弦繃得緊緊的，像她的神經。這幾天，她試著回歸日常，學校的課堂、弓道社的練習，像一層薄薄的殼裹著她。可每當夜色降臨，那層殼就裂開，露出底下的空洞。她以為噩夢結束了，可中村的電話讓她知道，她錯了。

那天晚上，她接到中村的威脅後，硬著頭皮去了倉庫。錄影與照片像鎖鏈套在她脖子上，她以為那是地獄的延續。可今晚不一樣。她站在學校後山的廢棄工廠外，鐵門半開，裡面傳來低吼與咒罵。她推開門，看到中村跪在地上，鼻血染紅了嘴角，旁邊站著一個更高大的身影——古城。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古城一腳踹在中村背上，中村悶哼一聲，趴在地上，像條被打斷脊椎的狗。古城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老子說過放了她，你耳朵聾了？」他抓起中村的頭髮，硬是把他的臉抬起來，又一拳砸下去，血噴到水泥地上，濺出一片紅。

燈裏愣在門口，手指攥緊拳頭，指關節發白。她看著中村被打得像塊破布，心裡湧上一陣怪異的感覺——不是害怕，而是某種詭異的安心。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在保護我？她的喉嚨一緊，腳步不由自主往前挪。她知道古城是誰，知道他是她的地獄之源，可此刻，他的拳頭像在替她出氣，像一絲光刺進她的黑暗。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中村的聲音抖得像篩子，鼻涕混著血流下來。古城冷哼一聲，鬆開手，中村癱在地上，像條死魚。他轉過身，看到燈裏，眯起眼，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來幹什麼？」他的語氣平淡，卻像刀子刮過她的皮。

燈裏沒說話，低著頭，咬緊唇。她不知道為什麼來，只知道這裡有什麼在拉她。她抬起眼，看著古城，那雙銳利的眼睛像野獸，可她覺得那是她的蜘蛛絲——她在無間地獄裡掙扎了太久，現在終於有什麼垂下來了。她錯了，她知道，可她還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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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深處的房間很暗，只有角落一盞破燈，昏黃的光照在古城身上。他靠著牆，點了根菸，煙霧繚繞，像在給他披上一層冷漠。中村被拖出去，門關上，只剩他們兩個。燈裏站在他面前，手指攥緊又鬆開，然後緩緩解開制服的鈕扣。

「你幹什麼？」古城挑了挑眉，吐出一圈煙，眼神在她身上掃過，像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

燈裏沒回答，脫下外套，然後是襯衫，衣服掉在地上，像在剝掉她的殼。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皮膚在昏光下泛著蒼白的光。她走過去，猶豫了一下，才跪在他腳邊，手指顫抖地摸向他的腰帶。她低聲說：「謝謝你……」她的聲音很輕，像在試探，臉頰泛起一抹紅。

古城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低沉的笑聲像從喉嚨深處滾出來。他扔掉菸頭，俯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謝我？」他的眼神像刀，刮過她的臉，「你這是什麼意思？」

燈裏沒動，仰頭看著他，手指抖得解不開他的褲子。她咬緊唇，硬是拉下拉鍊，臉紅得像燒起來。她閉上眼，腦子裡一片混亂——她在無間地獄裡沉了太久，以為這是救贖，以為他在保護她。她錯了，可她想抓住這絲光。她張開嘴，猶豫地含住他的龜頭，舌尖試探著舔了一下，動作僵硬，像不知從何下手。她抬起眼，眼神羞澀卻執著，手忙腳亂地摸著他，像在學什麼。她試著往深處含，喉嚨一緊，嗆了一下，發出低低的咳聲，可她沒退，像在笨拙地取悅他。

古城的呼吸一沉，手指插進她的頭髮，低吼道：「你這是幹什麼？」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詫異，可眼神卻暗了下來。他沒想到她會這樣，沒想到她主動的溫順比凌虐的掙扎還讓他舒服。他抓著她的頭，腰往前頂了一下，感受她的舌頭纏繞，那種快感像電流竄過他的背。

燈裏吐出來，喘著氣，臉紅得像火燒。她站起來，猶豫了一下，才轉過身，背對他。她彎下腰，手指抖著摸向臀部，試著掰開，低聲說：「請……請用我。」她的聲音抖得像風中的葉，斷斷續續，像在硬擠出來。她想挑逗他，可動作僵硬，像不知怎麼做才對。她的皮膚泛紅，心跳得像擂鼓，可她覺得這不一樣——這次是她選的，這次有光，哪怕她笨拙得像個孩子。

古城眯起眼，站起來，走過去。他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發出一聲脆響，然後抓住她的腰，一口氣頂進去。燈裏驚呼一聲，身體往前一傾，腳軟了一下。她咬緊牙，試著迎上去，可動作生疏，內壁收緊得像在抗拒。每一下撞擊都讓她喘不過氣，她想跟上他的節奏，可總是亂了，像在笨拙地學。可她還是努力，覺得這是她的光，哪怕她錯了。

「你他媽還真會動。」古城低吼道，手指掐進她的腰，留下紅印。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在房間裡迴蕩，汗水滴在地上。他沒想到，主動的她比被逼的她更讓他爽。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低聲說：「你喜歡這樣？」他的語氣帶著嘲弄，可手卻在她背上滑過，像在撫摸。

燈裏沒回答，喘著氣，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這無間地獄終於有光了。她錯了，可她不在乎。她轉過身，跪下去，又含住他，舌頭舔過每一寸，像在取悅他。她覺得這是她的蜘蛛絲，她得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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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空氣黏膩，汗水與喘息混在一起。

古城把她壓在牆上，換了姿勢，一次次頂進去。燈裏試著抬腿，想纏住他的腰，可腿抖得站不穩，手指抓著他的背，滑了好幾下才抓住。她低著頭，臉貼著他的脖子，試著吻了一下，可嘴唇抖得像不知怎麼下嘴。她的喘息斷斷續續，每一下撞擊都讓她喘不過氣，可她覺得這不一樣——她在飛，哪怕飛得歪歪扭扭。她錯了，可她想跟他一起飛，想讓他喜歡。

古城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從胸口到大腿，像在摸什麼新東西。他沒用道具，沒用暴力，只有她的笨拙讓他覺得新奇。他低吼著，腰動得更快，汗水滴在她臉上。他心裡閃過一個念頭——這比逼她還帶勁。他俯下身，手指在她背上滑過，低聲說：「你想幹什麼？」他的語氣帶著笑，可手卻輕輕按住她的肩，像在引導她。

燈裏沒回答，喘著氣，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這無間地獄終於有光了，哪怕是假的。她錯了，可她想抓住。她轉過身，跪下去，手抖著摸向他，又含住他，舌頭試探著舔，動作亂得像小孩學畫。她想取悅他，可總是嗆到，咳得眼角泛淚，可她還是努力，像在笨拙地愛他。

房間裡的空氣黏膩，汗水與喘息混在一起。古城把她拉到地板上，換了姿勢，一次次頂進去。燈裏試著抬臀迎合，可節奏總是錯，像在學步的孩子。她喘著氣，手指抓著地板，滑了好幾下。古城低笑，抓著她的腰，幫她找節奏。她想跟他一起，可總是亂，可她還是試，像在用這份笨拙證明什麼。

他們沒停，從地板到牆邊，再到桌子。燈裏試著騎在他身上，腰抖著上下動，可沒幾下就歪了，摔在他胸口。她臉紅得像火燒，低聲說：「我……我不會。」她的聲音抖得像在哭，可她還是動，像在笨拙地追他。古城抓著她的臀，拉著她撞向自己，低吼道：「就這樣。」他沒想到，這比凌虐還爽。這份生疏的投入像火燒進他的骨頭。他決定維持這錯覺，至少今晚，讓她以為這是愛。

他們的性愛像馬拉松，斷斷續續，直到窗外透進一絲晨光。燈裏喘著氣，手抖著摸他，像在學著愛，哪怕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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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陽光從鐵皮縫隙照進來，落在滿是汗水的地板上。燈裏趴在古城胯下，頭髮凌亂地散開。她低著頭，含住他疲軟的分身，舌頭緩緩舔過，像在清潔。她喘著氣，眼神溫順，像在完成什麼儀式。古城靠著牆，閉著眼，手指撫過她的頭，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

燈裏吐出來，喘著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她覺得這不一樣，這是她的光，她抓住了。可她不知道，這只是另一場地獄的開始。

#14殞光假蜜

燈裏站在弓道場的更衣室，鏡子裡的她像個陌生人。她的制服裙被改短，露出膝上十公分的大腿，襯衫解開兩顆扣子，隱約露出胸口的弧線。她抖著手拿起口紅，塗上艷紅，嘴唇像燒起來。她看著自己的長髮，已經留到肩膀以下，散亂地披著，像她亂掉的心。她知道古城喜歡這樣——暴露的衣服，濃艷的妝，長長的頭髮。自從那天晚上，她錯以為他在保護她，這一切就變了。

她放下口紅，手指攥緊拳頭，指關節發白。她想抓住什麼，想抓住那絲光，哪怕她知道這可能是錯的。可她停不下來。古城成了她的蜘蛛絲，她在無間地獄裡沉了太久，現在終於有什麼垂下來。她錯了，可她還是換上這身衣服，走出去，像個被重新雕刻的玩偶。

這幾週，日子像蒙了層甜蜜的霧。古城常常在下課後或假日打電話給她，聲音低沉，像命令又像誘惑。她沒拒絕過，每次都去，倉庫、車內、學校後山的樹林。她樂於配合，像在證明什麼，像在用這份錯愛填滿空洞。她的心靈有了寄託，越發美麗，可她不知道，這只是另一場地獄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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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星期二，下課鈴剛響，手機就震了。燈裏坐在教室角落，低頭看著螢幕上的名字，心跳得像擂鼓。她咬緊唇，接起來，低聲說：「喂？」

「今晚有空不？倉庫見，穿那件露背的。」古城的聲音隨性，像在點單。

燈裏臉一紅，語氣輕快地說：「你終於叫我了！我馬上換衣服過去，你想我了吧？」她的聲音帶著期待，像個撒嬌的小女人。她掛了電話，匆匆收拾書包，跑回宿舍換上那件黑色露背裝，長髮披下來，像一層柔軟的網。

倉庫裡昏暗，鐵架生鏽，燈光從天花板垂下，像一團黏膩的霧。古城靠著牆，手裡夾著菸，看到她時挑了挑眉。「不錯。」他吐出一圈煙，眼神在她裸露的後背上掃過。燈裏臉紅得像燒起來，低聲說：「你喜歡就好。」她走過去，熟練地跪在他面前，手指解開他的褲子。

她從包裡拿出一根震動棒——她學會用這個討他歡心。她打開開關，低聲說：「這樣舒服吧？」她的語氣甜膩，像在私下放開。震動棒貼著他的下體，熟練切換強度，她的手指上下動，然後俯身騎上去。她的腰扭得流暢，像練過無數次，鐵架被撞得吱吱響，混著她的喘息。她閉上眼，覺得這是她的救贖，哪怕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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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下午，燈裏在走廊整理書包，手機又響了。她低頭一看，嘴角揚起一抹羞澀的笑，接起來。「喂？」

「下課了吧？校門口等我，十分鐘，穿那條短裙。」古城的聲音低沉，帶著點不耐。

「好呀！你今天好早，我還沒換衣服呢。」燈裏的語氣輕快，帶著期待，「我馬上來，你是不是想我了？」她掛了電話，快步跑回宿舍，換上那條短到大腿根的黑裙，化了濃妝，長髮披在肩上，像一層艷紅的網。

校門口的黑車停在那兒，古城靠著車門，看到她時點了點頭。「上來。」他說。她坐進去，車裡一股皮革味混著菸草味，讓她頭暈。他開到一條僻靜巷子，停下後轉過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脫了。」他的語氣隨性，像在等她表演。

燈裏臉一紅，解開襯衫，露出黑色蕾絲胸罩。她從包裡掏出一小瓶潤滑劑——她知道他喜歡滑膩的感覺。她低聲說：「我學了新玩法哦。」她的語氣甜膩，像在私下放開。她塗滿潤滑劑，熟練用胸口夾住他的分身，上下動，乳房貼著他滑得像絲。她的舌尖流暢吻過他的尿道，像練過無數次，車窗霧氣映出她的羞澀笑容。她喘著氣，覺得這是她的希望，哪怕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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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古城的手機又來電了。燈裏坐在宿舍床上，聽到他的聲音，心跳得像擂鼓。「喂？」

「樹林見，九點，別化太濃，紅唇就行。」古城的聲音低沉，像在隨手安排。

「好呀！跟你在一起最好了，我很快就到！」燈裏的語氣帶著甜言蜜語，像個期待的小女人。她掛了電話，換上那件低胸緊身上衣，裙子短到臀部，長髮披下來，像一層柔軟的網。她塗上紅唇，匆匆跑出去。

學校後山的樹林裡，夜風吹過，樹影搖曳，像一團黑色的霧。古城靠著一棵樹，看到她時挑了挑眉。「過來。」他說。燈裏走過去，從包裡拿出一副手銬——她知道他喜歡這種玩法。她低聲說：「你會喜歡的，對吧？」她的語氣甜膩，像在私下放開。

她熟練把手銬綁在自己手腕上，跪在地上，含住他的分身。她的舌頭流暢舔過，深含得像練過無數次，手指伸向他的臀部，熟練刺激他的肛門，像在同步取悅他。樹葉摩擦她的背，增添一絲羞意，她喘著氣，覺得這是她的救贖，哪怕她錯了。他低吼，抓著她的長髮，拉她起來，頂進去。她的腰迎上去，像在追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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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週五，燈裏站在教室門口，手機響了。她低頭一看，嘴角揚起一抹羞澀的笑，接起來。「喂？」

「下課了吧？今晚有場集會，準備好，穿那件透明的，别讓我失望。」古城的聲音低沉，帶著點命令。

「真的嗎？我好期待！跟你一起最好啦，我馬上換衣服！」燈裏的語氣輕快，帶著甜言，她掛了電話，跑回宿舍換上那件透明薄紗，長髮披在肩上，紅唇艷得像血。

集會在地下酒吧，門一開，酒味、汗味和低吼混在一起，像一團黏膩的霧。燈裏跟在古城身後，薄紗下幾乎什麼都沒穿，長髮散下來，像一層柔軟的網。酒吧裡擠滿人，黑社會的成員圍著桌子喝酒，笑聲像刀子刮過她的耳膜。古城拉著她走到中央，推她站到桌上。「給他們看看。」他說，語氣隨性，像在炫耀玩具。

燈裏咬緊唇，站上去，手抖著脫下薄紗，赤裸地暴露在人群中。她的臉紅得像燒起來，眼角閃過一絲羞怯，可她沒躲。人群哄笑，有人吹口哨，有人喊：「這婊子真聽話！」一隻手摸向她的胸，粗糙的指尖刮過她的皮膚，她抖了一下，低頭看向古城。他的眼神像野獸，可她覺得那是她的希望。古城喝止：「摸就行了，別過線。」他的聲音低沉，像在宣示什麼。

她跪下來，手指熟練解開他的褲子，在人群的笑聲中含住他。她的舌頭流暢舔過，動作熟練得像練過無數次，可她的手抖了一下，眼神閃躲，像在掩飾羞怯。她低聲說：「只有你能……」她的語氣帶著顫抖，古城低笑，抓著她的頭髮，拉她起來，頂進去。她的腿抖得站不穩，可她迎上去，像在人群中尋找一絲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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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集會更大，廢樓裡擠滿人，酒杯摔碎的聲音混著喘息，像一場混亂的狂歡。燈裏穿著那件透明薄紗，長髮披在肩上，紅唇在燈光下閃著光。古城推她站到中央，說：「給他們看點好的。」

她咬緊唇，手抖著脫下薄紗，赤裸地站在人群中。笑聲像刀子刮過她的耳膜，有人喊：「這玩具真不錯！」一隻手摸向她的胸，另一隻手捏她的臀，她抖了一下，可古城喝止：「看著就行。」她的心跳得更快，她錯以為這是專屬——她的性交權是他的。

她跪下來，和古城玩起69式。她的舌頭熟練舔過，含得流暢，可臉紅得像燒起來，眼神閃躲，像在掩飾羞怯。她的臀壓在他臉上，熟練調整節奏，可手抖得像不知怎麼動。人群的笑聲更大，有人喊：「舔得真賣力！」她喘著氣，像在追一個出口。

古城翻身，把她壓在桌上，頂進去。她熟練抬臀迎合，可眼神閃過一絲緊張。她低聲說：「我……我喜歡跟你一起。」她的語氣帶著顫抖，可她覺得這是愛，哪怕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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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會的高潮在凌晨，燈裏站到桌上，古城坐在椅子上。她脫光，長髮散下來，像一層艷麗的網。她跪下去，手指熟練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動，然後用胸口夾住。她的乳房貼著他，流暢上下動，可手抖了一下，眼神閃躲，像在掩飾羞怯。她低聲說：「我練了好久，你喜歡吧？」她的語氣甜膩，帶著期待，舌尖熟練吻過他的尿道，像在取悅他。

人群圍著他們，有人摸她的背，有人捏她的大腿，可古城喝止：「別碰裡面。」燈裏的心跳得更快，她錯以為這是專屬——她的性交權是他的。她喘著氣，像在抓一線希望。古城低吼，抓著她的長髮，拉她起來，頂進去。她的腿抖得站不穩，可她迎上去，像在人群中飛，哪怕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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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裏趴在地上，古城壓在她身上，汗水滴下來，混著酒味，黏得她喘不過氣。她熟練抬臀迎合，可眼神閃過一絲羞怯。她低聲說：「跟你一起真好……」她的語氣甜膩，像在撒嬌，可她覺得這是愉悅，像在追一個出口。古城低笑，手指在她背上滑過，像在玩玩具。他樂得把她當千依百順的玩物，享受她的錯愛，可他知道，這只是暫時。

燈裏喘著氣，腦子裡一片混亂——這無間地獄終於有了救贖，她錯了，可她不在乎。她不知道，一場更深的地獄正在逼近。

#15殞地深淵

燈裏站在宿舍的鏡子前，長髮披到腰際，像一層柔軟的網，黑色低胸緊身上衣緊貼她的胸口，露出深深的溝壑，短裙勉強蓋住臀部，展現她日益成熟的曲線。她的天生麗質在這幾週的虛假愛情滋潤下越發耀眼，胸部更加挺拔，臀部圓潤得像熟透的果實，皮膚泛著誘人的光澤。她塗上艷紅的口紅，眼線勾得如刀鋒，鏡子裡的她美得像個陌生人。她知道古城喜歡這樣，可她不知道，這份美麗正在古城的圈子裡掀起波瀾。

酒吧集會後，她的撫媚身影在黑社會成員間傳開，有人私下議論：「這女人玩一晚能換條街。」有人半開玩笑問古城：「什麼時候借來樂樂？」古城聽著，眯起眼，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她能幫我爬得更高。」燈裏昂首站在一旁，撩起長髮，從容展露她的曲線，內心想：「他看著我，我的價值就能換來更多。」她錯了，可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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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週三，交易在廢樓一間密室進行。燈光昏暗，菸草味混著汗味，像一團黏膩的霧。古城帶著燈裏進來，她穿著他挑的透明薄紗，長髮散下來，紅唇在燈光下閃著光。交易對方是個滿臉橫肉的頭目，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停在她的胸口與臀部，舔了舔唇。「這女人不錯。」他說，聲音低沉，像在評價貨物。

古城靠著牆，點了根菸，假意皺眉說：「她是我的。」頭目笑著拍桌：「口交和乳交，多給你兩成分紅，怎麼樣？」燈裏看向古城，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猶豫，可嘴角微微上揚。她昂首挺胸，主動走近頭目，內心冷靜計算：「兩成報酬是一年薪水，我的臉值這個價。」她錯了，可她還是點頭，語氣輕快說：「兩成夠你招三個手下，划算吧？」

她跪下，手指熟練解開頭目的褲子，含住他的分身。她的舌頭流暢環繞頂端，深含得像練過千次，喉嚨收緊，發出低低的咕嚕聲。她吐出來，手指握住，熟練用胸部夾緊，上下動，乳房擠壓得像在跳舞。她的動作專業得無懈可擊，眼神平靜，像個完美的機器。頭目低吼，抓著她的長髮，在古城面前頂進她嘴裡，濃稠的液體噴滿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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