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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于苦难大地,冰冷的灵魂终将燃烧出炙热之花!亘古淫畜的开发调教,凯尔希的狱炼挠痒劫难,成为触手播种的苗床!,2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4030 ℃

  这种刺激让凯尔希几乎晕死过去,她的双脚让她感到陌生,对刺激的抗性已经降低至了可怕的程度。大脑几乎在随着触手们卷住的高跟鞋鞋跟的划动而流淌,但是戈乔娅那些探入她耳畔与深入耳道的黄色触手则是会释放出足够刺激大脑的电流来强硬让她保持清醒。颅腔的刺痛在这可怕的痒感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她甚至连狂笑的权利都被剥夺,戈乔娅的肉体强行贴在脸上,凯尔希从起初的抗拒,到痒感出现后的癫狂,她已经顾不上什么,五官的肌肉似乎也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脚底所承受的痒感已经超过了一个生物的机能极限。她的舌头抽搐地舔舐着戈乔娅的身体,双手也开始胡乱的挥舞起来,滑稽的姿态颇像一个莱塔尼亚三流剧团里的开场小丑。

  “咕咿咿咿哼唧噫呦哦哦哦❤️——”

  又是发出一阵阵嘶鸣,凯尔希的身体那癫狂的颤抖就从未停止,终于在此刻积蓄的压力彻底爆发。高跟鞋的鞋跟能够辐射的区域有限,不能够给她带来绝对的痒感刺激。那些翻着肉芽的触手再次接管了比赛,它们又像最初那般开始狂刷起凯尔希的足底。嫩滑的足穴软肉被触手们顶起一层层的涟漪,它们分裂开来插进脚趾缝之中,就好像将大脑能够感受得到痒感的区域精致扔进了盘踞着无数触手的洞穴。凯尔希的下身碍于兜袍的阻隔,尿液才没能够喷溅的出来,但是湿热的液体也在随着被反抓弯折的大腿抽动而甩向地面。她的嘶吼几乎化作悲鸣,凯尔希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并非单纯的失禁,催情催淫的毒素将这双脚修正成为了性器。让这位冷艳的战术顾问那不曾多展露一丝情感的脸蛋被笑颜扭曲,被泪水鼻涕还有口水浸透,让她不曾为疼痛驻足的身躯沉沦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凯尔希的身体仍然在不停的颤抖,电流依旧在刺激着她的大脑,哪怕已经几乎快要爽晕过去,她的意识也不会消散。戈乔娅会引领着她去往一个她从未踏足过的领域,这不仅会让凯尔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出现裂痕,更会让无形的恐惧顺着裂痕钻进她的内心深处,永远的盘踞在那个阴暗的角落,等待萌芽的机会——

  “相信我,你心底也住着一个恶魔,当你真正的品尝过禁果的滋味,你就会一辈子也忘不掉~”

  “我…饶了、咕嗯……饶了我,脚底…”

  戈乔娅的触手将凯尔希调转,让她双手撑地,触手则是卷住她的腰还有双腿,兜袍的下摆已经被撕扯的几乎破碎。而在这纯粹的挠痒玩弄下并不单纯是失禁,而是伴随着潮吹通往极乐。凯尔希撑着身体的双手都在颤抖,她想向戈乔娅求饶,但是似乎脚底的痒感粉碎了她的语言系统。没有了戈乔娅的干预她的神智似乎恢复了正常,方才的感觉就像是在蕈林中误食了陌生的菌子而做了一个奇妙的梦一样。可是她就算恢复了清醒也无法挣脱这位掠食者的牢笼,被毒素改造的双脚此刻就算是暴露在空气中,气流划过肌肤也会让凯尔希感到刺痒难耐。面对像凯尔希这样的猎物,细细品味的方式似乎并不太适合她,而戈乔娅也准备让她亲手粉碎自己的尊严,来换得自由与安生。

  “自己用手扒开屁股吧,露出你的屁眼,我相信你一定会照做的对吧?”

  “什…!?”

  多么想有人能在这时候告诉自己听错了,这都是假的,但是此刻无比清醒的凯尔希又怎能不知道这一切的真伪。Mon3tr仍然不听从自己的命令,无法召唤出来,尝试无果又没有任何反抗资本的菲林为了保全自己与那艾利奥特的性命,不忍看着他被放血一点点失血而死,凯尔希也决定以自己的肉体作为筹码,踏上赌桌。她不知道那时自己究竟抱着怎么样的心态与觉悟,以难堪的姿势撕扯着那些被触手粘液与自己的爱液、尿液浸透的布料…

  “你…你要保证不管干了什么都不能伤害那个孩子……”

  凯尔希还想尽可能的保持自己冷酷的人设,可是她颤抖的声音明显出卖了她,不过戈乔娅倒也是信守承诺,答应不会伤害艾利奥特。凯尔希时常引以为傲的才智与学识在此刻面对淫靡的污秽尽数无计可施,对方同意后她也只得答应戈乔娅的要求。她还保持着那个下身被戈乔娅的触手控制着的姿势,而随着撤离了双手着地支撑的力,转用脸颊撑在地上,双手按照戈乔娅的命令剥开白花花的臀肉向两侧撑开。堆积的脂肪将手指逐渐吸没,凯尔希纤细的十指在柔软的臀肉上勾勒出一条条凹槽。雪白的臀肉向两侧延展,其中那聚集着粉色褶皱的菊穴,犹如待开的花朵那般含苞待放,随着呼吸轻轻的浮动着。凯尔希能够察觉得到戈乔娅那如同利刃一般刺在她身体之上的视线。她的脸颊被阵阵炙热包裹,那张平日冷峻的臭脸此刻也往日不再,仅存的情感似乎只剩下了羞愤,就连复仇的愤怒都是奢望。真正的面对会威胁生命的可怕存在时,是提不起勇气反抗的。只能万幸此刻艾利奥特还在昏迷的状态,没有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糗样。

  肥白的鲍肉被绷紧的内裤拧起的布料紧紧勒在中央的粉缝,凯尔希谨遵戈乔娅的命令用力地掰动着臀肉,而戈乔娅的触手也开始顺着那光洁无毛的白皙股间“舔舐”起来。凯尔希的全身就像被电流贯穿似的炸起了毛,她强压心中的惊恐,用那颤抖着强装镇定的语气试图跟戈乔娅继续拉扯交易的条件。

  “不是说只要玩我的…屁、咳咳,那里不能碰!如果…如果你不碰的话我的……屁眼,咕…你怎么弄都…”

  全然不同与平日冷漠地说出一堆高深莫测大道理的凯尔希,就连“屁眼”这个词汇都让她羞涩的卡壳。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脸上只有不甘的悔恨。她想把脸埋进地里,可是她做不到,就连挣扎连解脱都做不到的凯尔希又怎么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去保护其他人。她只能不停的退让,让出自己的尊严,让出自己的肉体,让出自己的灵魂,只求能够换得一丝可笑的怜悯。

  “既然你极力推荐,那我也不会恭维。放心,我的触手上有能够让肌肉麻痹的毒素,你绝对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齁噫呃呃呃❤️——”

  正如戈乔娅所说,一条条布满肉芽疙瘩的触手裹着粘稠的粘液,它们攀上凯尔希用手指为它们打开的通路。菊穴的防御几乎是瞬间就被瓦解,酥麻刺激着紧绷的括约肌,让它不再有吮吸的力气。鱼贯而入的触手则是开始顺着肠道的腔壁向内进军,虽然有麻痹肌肉的毒素,但是并不会让感官对刺激的捕捉能力消失。凯尔希能够感受得到那些冰凉的触手在吸收着自己腔道内的温度,它们也在越钻越深,纤细的部分几乎全数探进菊穴之中,而触手更粗的部分也在相继撑挤着凯尔希的脆弱屁穴。

  “不要呃咿咿咿别再…往里嗯哦哦哦哦这里面哼唧咿咿咿噫呦哦哦哦哦不是、不是玩具嗯哦哦哦哦不行!什么啊嗯咿咿咿噫呃呃呃在里面,嗯哦哦哦在里面搅动啊啊啊!停下!不行了齁嘻咿咿咿噫屁穴啊不行嗯嘻嘻咿咿咿呃呃呃屁穴快要受不了了哦哦哦咿咿❤️!”

  凯尔希此刻的表情彻底崩溃,她的眼睛吊翻,只能用脑袋撑在地上让她不能有多余的挣扎动作,口水再度顺着嘴角流淌。下身也因为触手刺激到了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而湿润,更是因为那些触手的踏足而刺激到再度尿了出来。脚掌在无助的摆动,可是已经敏感如性器的双脚只是与流动的空气接触就让凯尔希觉得奇痒难忍。屁穴的触手还在一股脑地进军,小腹已经迫于后庭的压迫隆起弧度,可是就算是这样,凯尔希颤抖的手指依旧把着自己白皙的臀肉。她就像一个心口不一的婊子,就像那些口口声声对真爱的忠坚却又会转头跟别人做爱的母狗一样,凯尔希此刻只配沉浸在为她准备的快感地狱之中。

  “只是伸进去就已经要受不了了吗,你这样还自大的认为能够靠意志力坚持下去吗,真是笑不死人。”

  戈乔娅的触手一边努力的耕耘,她还一边冷嘲热讽的讥讽着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凯尔希。这只可怜的菲林只能保持着羞耻的姿势,哪怕是被指着鼻子羞辱她也不敢做出什么反抗。而那些触手也在凯尔希的后庭之中搅得个天翻地覆,它们开始像雌与雄之间的交媾一样抽插在凯尔希的屁穴之中。那些肉芽会在被麻痹后的肛门尽力的吸吮时刺激着它周遭的肌肤。而随着触手的动作愈发的猛烈,被以此般丑态拘束的凯尔希就像一只无助的青蛙一样踢蹬着自己被触手缠紧的双腿。哪怕有触手的阻力,也在奋力的踢蹬着,她那纤瘦的腰肢几乎要被一条触手轻松扭断,双手还在卖力的撑开自己的臀肉,将屁眼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触手们的极致扩张已经让弹软的菊穴肌肉被拉扯变形,拧成三角形还要再被外力持续扩张的屁穴已经不受控制的顺着稚粉的褶皱流出腻滑的肠液。它们与触手所释放出的粘液交融,在凯尔希的废物屁眼里酝酿好后一齐流淌而出。只是这样的羞辱自然还不足以让戈乔娅那彻底升腾的施虐欲望得到满足,她甩出纤细的触手,它们有的缠住凯尔希的耳朵,有的卷住她的头发,更有的勾住她的鼻孔与嘴角,彻底地扭曲了这张冷峻的俏脸。凯尔希此刻崩坏的容颜与她先前那清冷不屑的表情行成了令人忍俊不禁的反差,而戈乔娅的猛攻至此进入高潮!

  “这是侵犯啊嗯嘻咿咿咿噫齁噫呀!停下!快点停下啊啊啊啊嗯咿咿咿我认输了哦哦哦哼唧噫哦哦哦——不要、不要再侵犯我的屁穴了呃呃呃噫哼哦哦哦哦噫呦哦哦哦!不…呃咿咿咿不能、不能再里面…齁哦哦哦搅起来了咿咿咿噫耶呃呃呃啊啊啊!不行啊!放开我!放开我呼咿咿咿噫不要碰我!”

  敏感的肉壁被触手亲昵地抚弄,那些本还有些“温顺”的触手似乎在得到了戈乔娅全新的命令后变得更加地狂躁。它们扭成一团,一条粗大的巨物开始抽插在凯尔希的屁穴之中,它同样裹满了那些凸起的肉芽颗粒,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带来更加全面的快感。巨物的压迫感自后穴径直排挤到了阴道,肉壁被过度阔撑导致前侧的腔道也因为挤压仿佛塞进了什么异物似的。凯尔希的意识快要随着脱出的肛门一同被排出体外了,滑腻的触手抽插的力度极大,仿佛能够径直顶到凯尔希的灵魂深处似的。那随着触手的抽拉已经外翻的肛门肉壁也没能幸免,细小的触手扭曲着缠绕住它们,在这圈稚粉的褶皱努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时用力勒紧肉圈,让凯尔希的后庭彻底沦为被性侵的废物屁眼。而她的身体也被触手顶着径直抬了起来,四肢都有被触手拉拽,现在就连鼻孔与嘴角都被纤细的触手勾着向后拉扯,让她的表情此刻变得就像一只滑稽的母猪一样。

  口水更加肆意的流淌,就连求饶的话都只能用含糊不清的方式诉说,凯尔希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后庭的快感。菊穴的暴力抽插再度让她被快感鞭挞着排空了膀胱之中仅存的尿液,随着整个人被举在空中一前一后的挺动而甩向身下的砂土。而那早已因为粘液粘连在身上的漆黑兜袍中多了十几条蠕动的隆起,触手们粗暴的通过一层又一层防御,直至与她敏感带的肌肤接触。翘挺的双乳立刻被触手缠绕,戈乔娅的触手都翻出了那些凸起的肉芽,那是它们进攻最为得力的兵器。而随着乳头传来危险的讯号,那种力量可怕的压迫感伴随着痛感让凯尔希汲取到更多快感。

  “我认输了啊!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噫呀呃嗯咿咿咿噫❤️——不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哦哦哦齁咿咿咿噫喔哦哦哦哦怎么可能会因为、因为触手的玩弄呃啊啊啊咿咿咿感到快感啊咿咿咿噫呀啊啊啊!我是…是不会因为你们这群嗯齁咿咿咿噫呀肮脏、肮脏呃呃呃哦哦哦齁唧咿咿咿噫咕噜哦哦哦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再高潮了❤️哦哦哦喔齁噫嗯唧哟齁咿咿咿哇哦哦哦嗯叽咿咿咿噫呀!再高潮、绝对会彻底输掉的呃呃呃咿咿咿呀阿啊啊啊啊——”

  明明最初是以不屑的态度看待这如同孩童间嬉戏才会用到的玩弄手法,结果此刻的凯尔希就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不停的求饶。可是戈乔娅的触手是不会听她的哀求的,它们猛烈的撞击着凯尔希的臀肉,爆操着她的屁穴,冷峻的菲林美人此刻已经全然不顾形象地将舌头甩出嘴角,鼻涕混杂着口水随着在空中挺动的身体被甩飞。她的浪叫为萨尔贡毫无生气的沙漠之夜增添了热忱与欢愉。那些满是肉芽的触手相互揉搓,粘液在它们之间流淌,随着内裤完全被扯碎,凯尔希的双手也终于不用再掰着自己的屁穴供触手玩弄,而是有人代替了她的这份工作。每一根手指都被触手的腔室吮没,同样遍布肉刺的狭窄“舱室”吸吮着凯尔希的每一根手指,她的脚趾也得到了同样的照顾。

  戈乔娅确实没有辜负赌注中的誓言,她唯独没有去触碰凯尔希最后的尊严。只不过阴唇也尽数被触手逗弄着扯开,仿佛不会放过她身体任何一寸的敏感带似的,阴蒂也被纤细如发丝的触手包裹。就连手掌心都快要被触手吞没,更不要说已经被调教成性器的脚掌。乳球径直被用力的触手挤压成了葫芦状,那些探入她口鼻的触手凯尔希想要咬碎,想要抵抗它们但是她做不到。触手探索着她的口穴,腥黏的刺激时刻缭绕在嘴中。鼻腔之中探入渗出的触手仿佛径直接触到了大脑一般传来可怕的刺激,而凯尔希却连摆脱它们都无法做到,她那挺翘的鼻子此刻被勾住,像一只母猪一样尽情展示着她即将面临生命中最为激烈的潮吹时的痴淫姿态。

  “嗯噫呀噶啊哈哈哈哈齁咕噜噜咿咿咿噫嗯咳咳…嗯齁咳、嗯咕呀嗯咿咿咿噫❤️!挺哈嗯咕嘻嘻嘻嘻嘻嗯齁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停哈来嗯噜噗咿咿咿噫呕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嗯呕嗯噫呃呃呃屁股!要、要坚持不住嗯齁咕叽叽叽叽嘻咿咿咿噫太刺激了!屁股支撑不住咳咳嗯咿咿咿噫支撑不住了啊啊啊要用…要用屁穴高潮了咿咿咿噫谁来救救我哦哦哦哦嗯哼嘻嘻齁唧❤️——”

  被戈乔娅躁动的触手举在空中,像是玩弄一只随时可以扔掉的便器似的尽情的抽插着。外翻的菊穴同样在被触手集中攻击着,不止内侧的肉壁,就连翻出的褶皱也同样在被不停的开发。被吞没的双脚彻底堕入了黏腻的炼狱之中,触手们穿梭在每一个趾缝之中,已经完成开发的双脚经不住这般的痒感玩弄,再这样下去凯尔希的大脑绝对会被“烧毁”变成一个废物。而随着她终于放下尊严的哀嚎与求救,爱液喷溅而出,却又因为被压迫与刺激的尿道同时也在摧残着凯尔希的意志,就连高潮都是做的乱七八糟。尿液与爱液交相呼应,它们却在打断彼此。未曾孕育过子嗣的双乳也因为下身的频频玩弄而被挤出了星星点点的乳汁,乳头的胀痛只是转瞬即逝,凯尔希的意识已经几乎要随着潮吹的爱液一齐渗透进萨尔贡的沙漠深处了。她浪叫的哀嚎唤醒了天边的光亮,泛起鱼肚白的天空,似乎在庆祝着这如地狱般的一夜即将结束。但是失血过多的艾利奥特还需要得到及时的救治,而自己如果以此刻的这般姿态示人,与其那样度过余生还不如在这里死了算了——

  这只是凯尔希转瞬即逝的幻想,其实她什么都做不到,那些触手在顺着她的口穴向下刺激着胃袋,好似要与后庭中抽插的触手汇合似的。而凯尔希已经失去了意识,她的浪叫戛然而止,大翻的白眼变得暗淡,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脑实在承受不住,被戈乔娅举在空中时彻底晕死了过去。但是随着触手依旧在身体上的动作,明明失去了意识但是肉体仍然在本能的抽搐着,似乎依旧会对肉体感受到的刺激而做出回馈…

  “相当惨烈的高潮呢,猫咪,不过这并不会成为我们地最后一次相遇——”

  ————————————————————

  [我叫艾利奥特,隶属于哥伦比亚生物检材实验室,我只是一名实习生,在这短暂的萨尔贡之旅中我经历了太多太多难以一时叙述完整的故事了。所以我选择把它们都记下来,以日记的方式,虽然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段过去,黎博利的记忆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些破旧的日记本封口都有些开线,若是提着它用力的摇晃在那些书页中夹着的沙砾还没掉出来这个日记本恐怕就要散架了。一张略有些破损的照片被夹在了日记本扉页。那是一群人的大合照,他们站在萨尔贡的沙丘之上,顶头的烈日照的每个人的脸都泛着光彩,这是他们在执行任务前的合影,也是唯一留存于艾利奥特心中的记忆。那个橘发的少年站在队伍的侧边,在一个老者的怀中,他只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在这干燥的相纸上…

  […当雇佣兵冲进我藏身的屋子时,我以为我死定了,老师已经为了掩护我与师兄他们拦住了好几个亡命徒。当我藏在那堆干柴底下时我以为我会安全的,没想到最后我还是被找到,但是法术原型的箱子不能给他们。这些亡命徒想要杀死一个小孩是比呼吸还要容易做到的,可是就在这时…]

  那是一张模糊的照片。整个实验室前来互送法术原型的队伍中只有两台照相机,有一台便是艾利奥特腰间挂着的维多利亚买来的高档货,照片在拍完之后立刻就能够自己冲洗出来。而这张因为摄影师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手所记录下的模糊画面,是一个穿着黑色兜袍的菲林女人。正是作为战术顾问出席却姗姗来迟的凯尔希,照片中的她冷傲的面容犹如萨米的寒天中卷动的寒风,而模糊的像素点更是让这个彼时彼刻对于艾利奥特来说犹如死神的女人添了几分恐怖。凯尔希那对锐利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好像那兜帽之下是裹挟着神秘的死亡,只用一瞬,她便能够带走你的性命…

  […凯尔希小姐对我关照有加,我一开始以为她会是坏人,结果是她带着由哥伦比亚的官方雇佣的支援雇佣兵前来回收法术原型。凯尔希小姐…呃,用那句很时髦的话怎么说来着?啊,她非常的高冷,不愿意与我说话,起初我也对她充满戒备心,我认为是她作为战术顾问的失职导致的这一切。面对我的指控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每当我想跟她争论时,那清冷的面容虽然不会荡漾出多么激烈的情绪,但是我仿佛能感受得到她灵魂的摇摆,那种不溢于言表的情绪变化是很难察觉的,这个女人一定非常难相处——这就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少年的笔记有几段文字被粗略的划去,而在这一页夹着的是一张被箭矢刺穿过的相片,破损的痕迹占据了照片三分之一的位置,一个角还被火焰烧出了黑色的“花边”。上面艾利奥特正一脸愁容的别过脸去没有看镜头,他的背后是正在工作的雇佣兵,这张照片是凯尔希要求拍的,拍给哥伦比亚的那些老板交差。她就站在少年身旁,苗条的身段被黑色的兜袍紧紧裹住,芽绿色的短发只有一小半透过漆黑的帷幔甩露出来。光洁白皙的肩膀上那些黑色的结晶就像玷污在一张白纸上的墨水,踩着那双尖头高跟鞋的双脚弓起,撑着整个人的身段都显的更加高挑。而这张照片上的凯尔希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寒冷刻印到了她的每一丝面部肌肉之中,仿佛她就永远也不会被情感左右,永远也不会露出别的表情…

  […但是,当我们相处了十多天,已经决心离开这片沙漠,回到文明的怀抱之中时,突如其来的变故耽搁了我们的计划。我被那个长满了触手的女人划伤了身体,她的触手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毒素,眼前一黑等我再恢复意识已经是不知道几天之后了。我问过凯尔希小姐,是她摆平了那件事,这本应是值得庆祝的事,不会再有人妨碍我们离开萨尔贡。但是从那天起凯尔希小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让我多问关于那一夜发生的事,我说不上来她哪里变了,只觉得她突然变得很陌生?那张冰冷的脸上偶尔会因为视线的对视出现奇怪的表情变化,我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但是我想凯尔希小姐一定是像英雄一样把那些妨碍我们的人全部击溃了——]

  自此处,少年的笔迹便戛然而止,似乎日记的三分钟热度即将过去。亦或者是他回到了文明的社会之中,已经无暇再顾及这被埋藏在黄沙之中的故事。但是后面的夹页中留下的那些照片每一张都会让人浮想联翩。模糊的像素点拼凑出了一串贝壳的脚链,那白皙的脚踝上却有着隐隐的红色淤痕。自那一夜结束,这串脚链就出现在了凯尔希的脚上,与她黑色的衣装风格对比显然十分不搭。而后面还有三四张照片,有的虽拍的清晰但是角度奇怪,有的则仍然是模糊的,但是照片的主角却都是凯尔希的脚。那双踩着高跟鞋的脚,艾利奥特记忆中她的肌肤雪白,就像她那冷若冰霜的脸所透露出的气息,仿佛凯尔希是不曾拥有温度的冰雕。但是那雪白的肌肤一直延续到脚背,就一转攻势变为了粉大于红的热情。在后续的旅途中解决那些沙漠中的盐鳞凯尔希也经历了一场战斗,有一张照片便是自那一刻抓拍。侧着扭动的脚踝与绷直的小腿似乎是完成了一个完美的落地后卸去了多余的冲击力,踮起的脚掌与高跟鞋的鞋面之间出现了迎合着足弓曲线的空挡。凯尔希红润的脚掌被镜头放大捕捉,这似乎是趁着她注意力集中在战斗上时拍摄的。

  自侧面袭来的拍摄视角让从脚趾,到足弓,再到被鞋膛包裹的脚后跟的曲线一览无余。而那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与足底之间的空隙之中若是仔细去看,这照片上能够看到很明显的水痕。但是这是在沙漠,并非自水中淌过,也正是自那时起少年才注意到凯尔希那狂泌骚汗的双脚。那串贝壳脚链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与它完全不搭配的黑色高跟鞋的画面中,而有一张照片所记录的,是夜晚扎营之后休息时艾利奥特拍下的,赤脚的凯尔希。那双脚安静的交叠着,正对着镜头,褪去了鞋子的束缚,那已经被闷至汗湿的骚脚就正对着镜头。不知艾利奥特究竟是以何等角度偷拍到的这样的镜头,那双脚的趾豆随着主人进入了安静的酣眠。它们平静的排列着,前脚掌上那肌理纹路的凹陷之中仿佛能够看到汗渍水痕,而因为高跟鞋的长久塑型而深凹的足弓,那脚心周遭的软肉似乎透过照片都能够将它们那柔软的触感传递回指尖似的。而也正是在着最合适成为器皿承载美食的位置,在这对脚掌脚心内缘的并列处,一对像是纹身又像是胎记一样的印痕烙印在凯尔希的脚底。那颜色极其不易引人注意,不是紧盯着去观察的话似乎都不会注意得到。

  不知少年在拍摄这张照片时有没有看到凯尔希脚底的烙印,但是最起码它透过了像素点定格在了这张厚实的相纸上。后面的照片多数都非常的模糊,有的甚至是凯尔希保持着步态行走时拍下的,迈出的那只脚踢成了模糊的光晕,而另一只脚则是踩着高跟鞋,挺起的足弓说明这一步也即将迈出。可是愈发红润的脚掌似乎在催动少年按下快门,这种尖头高跟鞋的鞋底是镂空设计,并不会承载全部的脚掌,会以弧形作为鞋底。而还未抬起的那只脚便恰到好处的被从侧后方记录了那着实令人遐想无数的绝对领域。鞋底与脚掌之间抬起的缝隙,那些湿滑的骚汗,红润的脚掌,还有在偷拍时心跳的悸动,似乎都一同被封锁进了不会流转的时间之中……

  艾利奥特的日记只截止到了此处,不知他何时会再度提笔,来续写他曾在萨尔贡的“冒险经历”,日记本中夹着的多数是这个青涩的少年在青春悸动的作祟之下去偷拍的照片。而似乎是独属于对少年的馈赠,在日记本后半段的空白页中,同样夹着一张照片,它就在此安静的等待,等待着少年启动这段尘封的过去。

  几根纤细的手指,撑在白皙的臀肉上,粉色的菊穴被手指轻易的扩张。同样上镜的粉瓣鲍肉已然充斥粘稠的津液,兴奋的躯体坐落与摄像机的顶峰,镜头直指那早已完成了开发的菊穴。红粉的腔壁穴肉在肠液升腾的氤氲中半遮纱似的若隐若现,流淌下的液体滴落在摄像机的镜头上,水滴扭曲了相机的视线,让照片能够被人一眼锁定中央的主角,似乎透过定格的照片都能看到那纤纤玉指在卖力的扣弄着自己的菊穴,拼尽全力将扩张的菊穴展示在镜头之前,似乎已经对羞耻不再有什么感觉…

  在这片大地上行走了千百年的凯尔希怎么会被一个少年的低级骗术骗到。她在享受那种被视奸的快感,在享受不经意间“刻意”的露出弱点时少年激动的找好角度偷偷按下快门时的背德感。她的身体已经被触手当做苗床,已经被戈乔娅彻底开发。但是那一夜的癫狂过后艾利奥特全然没有窥见的过去,谁也不知道凯尔希究竟经历了什么,而她又会在那一夜过后以什么样的心情游历在这片大陆,也不会有人知道。就像是同样被尘封在过去中的这张照片,这些秘密似乎只会随着时间的催化发酵而变得神秘,等待着它们被人重启的时光到来——

  ————————————————————

  魔王死了。

  巴别塔倒塌了。

  我们要在这一切废墟上,重建一座巴别塔吗?

  不......她不希望这样。

  我能不能决定......我们该做什么?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特蕾西娅一样,能够真正走出卡兹戴尔。一颗种子却未必要在家乡发芽。

  就像特蕾西娅最开始说的那样,萨卡兹的问题,从来都不只是萨卡兹的问题。

  [109■年档案——卡兹戴尔]

  “我认为这个总负责人的位置应该空出来,特蕾西娅殿下的离开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场景。所以…咕、咳咳,所以关于[罗德岛]的前景,我认为…不、不应该操之过急…呼呃——”

  漆刷着罗德岛字样的移动陆行舰在巴别塔的“尸体”上重建了,那个春天他们失去了太多,记忆中的花田里已经再也不会出现那个穿着白裙的身影。当那天凯尔希打开了被指令封锁的舱门,在满地的裹骸死士尸体中央的空地上,倒在地上的特蕾西娅已经没有了呼吸。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样。黑色的王冠在年幼的阿米娅头顶浮现,自那一瞬间起,一切的命运都不受控的扭曲向了未知的转折点。

  安葬特蕾西娅,目睹博士被自己亲手送进乌萨斯的地下石棺,从被王冠选中的阿米娅口中听到了这片大地的未来,看着一手建立的巴别塔毁于一旦。凯尔希是麻木的,是茫然的,她不是第一次独自漫步在这片大地上。这次她的肉体得到了陪伴,但是她的灵魂却迷失在了无尽的沙海…

  二十年前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凯尔希的肉体与理智。她现在肩负起照顾阿米娅的责任,她不能在这个孩子的面前露出那样狼狈的模样。巴别塔解散时,只有一小部分曾经追随着特蕾西娅的萨卡兹选择留下,他们也是知道凯尔希打算创立一个救治矿石病的医疗组织后自愿选择履行那位殿下的遗志…

  曾经热闹的会议室,特蕾西娅纵使被簇拥在人群的中央,大家一起畅想着未来。如今这个会议室从没有表现的像现在这样空旷过,凯尔希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她也同样将自己的想法与阿斯卡纶等人说出,她不认为自己能够胜任继特蕾西娅之后的全新的领导人来引领罗德岛的众人设定新的路标,一同前进。肉体上的疲劳凯尔希能够视若无睹,但是精神上的麻木让她很难作为领袖颁布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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