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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于苦难大地,冰冷的灵魂终将燃烧出炙热之花!亘古淫畜的开发调教,凯尔希的狱炼挠痒劫难,成为触手播种的苗床!,3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3340 ℃

  看着凯尔希如坐针毡的状态,一众巴别塔元老也似乎意识到这真的可能有些操之过急。陆行舰只是将遭到袭击时的损伤进行了简单的修缮,这个大家伙还有很多秘密需要向众人坦白,完全的修缮还需要很长时间。卡兹戴尔的内战虽然可以用苍白的语言简单的做出总结,但是暗云涌动的王庭绝对不会让这场战争这么轻易的结束。与此同时随着自然环境的破坏,天灾愈发的频繁,那些漆黑深邃的骨刺深深插入大地,在乌云笼罩的世界中播撒着死亡的种子。这世界需要有人站出来,站出来为他们引领方向,为他们治愈伤痕,而罗德岛正是为此而存在的——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等你完成了内心中的抉择,我们再讨论这条路该怎么走吧…”

  阿斯卡纶率先起身,她留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其余的人也明白逼凯尔希就范成为罗德岛的领袖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也纷纷选择离去,给这位身心俱疲的同事留下独处的时间…

  众人走后会议室再次归于沉寂,只有机械马达不易被察觉的嗡鸣传来。凯尔希将脸埋在臂弯之中,她像是因为太疲惫而想要沉沉睡去一样。然而那臂弯之下,口水已经在桌面上积蓄成了一小汪淫汁,喷吐着氤氲的口穴大张,那条粉红的舌头就像一条搜寻着欲望的小蛇,贪婪的舔舐着自己流淌出的口水,那对淡绿色的眸子已经被迷离的帷幔笼罩,似乎从此刻开始世界只为她一人转动。菊穴的肌肉在吞吐着两枚并排塞入的跳弹,二十年的时间那被开发后的菊穴一如既往的敏感。松弛的括约肌仍然在卖力地吸吮着震颤的跳弹,反复地嘬弄着这只能带来微弱快感的玩具。凯尔希自二十年前在萨尔贡的沙漠中经历的那一番折磨过后,确实如同戈乔娅所说,她心底的恶魔的确被唤醒了。凯尔希的受虐欲望愈发的强烈,但是她还必须要用伪装来保证自己不被发现有这样变态的癖好与欲望。可是勉强维持这样正常生活的代价便是她无法再汲取到更多的快感,只能零零散散地收获这些微不足道的刺激,让她受虐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再膨胀……

  就连在特蕾西娅死后,整个罗德岛残存的众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时,她已经按耐不住的在工作时往后庭塞满跳弹来体验内心被那背德感煎熬时带来的快感。凯尔希撑着桌面,颤抖的站起,从那芽绿色的长褂口袋中掏出手帕,将桌面上自己流出的口水,还有椅子上那已经渗透了裙摆,自真空的下体淫穴流出的爱液擦拭干净。她弓着腿,像一头待产的母驮兽一样翻着白眼用力的捏着两条电线将那些跳弹从屁穴中拽了出来。湿透的跳弹只能用手帕包住揣进口袋里,自打常驻于巴别塔,凯尔希在“组织”中的职责就是医生。她不再像曾经的战术顾问那样徘徊于死亡之间,不再需要黑色的纱幔来隐藏自己。与自己发色相近的芽绿色医生长褂配黄绿色的打底连体裙,同样采用了露肩的设计包裹着这纤瘦的身段。她身上那些曾经藏着的暗器、匕首,都变成了注射器,听诊器,还有作用于应急遏制病情的特效理智液。但是凯尔希已经永远无法变回正常人了,她已经彻底的沦陷在欲望的流沙之中,她的过去正在步步紧逼地试图将她拽下那过去记忆中的沙地。

  “哈…哈啊❤️——”

  就算是套上了寻常的皮囊,凯尔希也已经绝对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她挪动颤抖的双脚,那双皮质短靴包裹着她早已被开发成性器的双脚。就像是刻意的恶趣味设计一样,皮靴的脚后跟部分设计成了塑料的透明材料,能够径直看到那红润的脚后跟。赤着脚穿着这种材质的皮靴,闷汁的双足已经依靠升腾的热气在透明的鞋壳上涂抹了一层雾气。阿斯卡纶作为自幼被培养的刺客,天生的武者,她的感官敏锐,不知有没有在刚才听到那被埋没到自己屁穴之中的跳弹声响。凯尔希现在已经顾不上去想刚才在会议上同僚们都说了些什么,她步伐虽然有些踉跄,却依旧快步朝着宿舍走去——

  厚重的气密门咚的一下闭合,凯尔希靠着门有些恍惚的瘫坐到地上,湿润的下身在撩拨着她那被欲火灼烧的灵魂。在控制终端上快速划了两下,锁定程序卡住了气密门的四角,接下来不会有人出现妨碍她了。凯尔希熟练的将外袍脱下,她熟练的抽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掀开盖在上面的两个文件夹。底下躺着的都是凯尔希的“收藏”。

  那条根部带着吸盘的假阳具被随意捏起,凯尔希径直走到浴室,弯腰拉开鞋子侧面的拉链。将它们灼热的牢笼之中释放,那串贝壳的脚链同样被她戴了二十年。裹挟着蒸汽的双脚踩到了浴室冰凉的地板,凯尔希皱了皱眉,敏感的脚底需要适应这个温度。抬脚离开,两只清晰的足迹在随着周遭的蒸汽被地板把温度蚕食干净而逐渐消散。用温水淋在塑料的阳具上,随即熟练的在瓷砖的缝隙间挑中了位置,随着啵的一声吸盘已经用力的抓在了墙上。凯尔希看着那条“垂头丧气”的巨物不禁吞了吞口水,要比她的手腕还要粗,有三十公分长的巨物,却远不及在萨尔贡的那一夜,戈乔娅往她体内捅进来的触手半分。那种狂躁的野性,是这般人造死物无法比拟的,凯尔希只是在回想那一夜模糊的经历,只是在深挖自己那似要屏蔽掉如同应激创伤一般的伤疤背后的经历,她就已经兴奋到乳头都勃起着在衣服上撑出两点尖尖。

  “咕嗯…我也是、在为殿下的逝去悲伤啊,为什么要让我背负这么沉重的…责任——”

  她不会用酒精与药物来麻痹自己,身体构造的特殊性让凯尔希与泰拉的所有生物都截然不同。所以她只能撒谎,只能依靠谎言,来迷惑自己的灵魂,来让自己对自己做的事做出心安理得的肯定。她开始像一条母狗一样俯下身去,用四肢着地的方式,从自己的胯下看过去来判断那条阳具的位置,直到菊穴周遭那早已同样敏感的肌肉触碰到它的尖端。

  “呼噜嗯嗯❤️——”

  只是触碰,那塑胶的龟头还粘有没甩下的水渍,酥麻的快感已经顺着早已做好热身准备的肛门荡漾开来,就连尾巴都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凯尔希虽然作为医生,但是她只会负责同僚们的身体健康,对于全身体检这种事她也是会让手下为数不多的男医生去执行。但是阅历丰富的凯尔希怎么会不知道生物性器之间的差距,她只是对那些生在人类身上的渺小之物的不屑。也似乎只有戈乔娅那些躁动的触手,才能真正的唤醒凯尔希心底的野性。她的肛门已经迫不及待的舒张,不需要多么用力,早已被开发过的后庭就接纳了那条柔软的异物。凯尔希咧着嘴,她的表情看似又陶醉,却又像十分的痛苦。手臂发力撑着身体,而大腿提供的力量则是能够让她一下一下挺动着腰肢,用自己的后穴主动去侵犯那条假阳具。

  她的脚掌踮起,半身的重量压在前脚掌上,却没能阻止她的发力。腰肢只是在快感充斥后庭的一瞬间就感到了酸软,可是却不会因此停下,若是不卖力地去汲取,那这样的自慰能够获得的快感简直少得可怜。凯尔希全然不顾及形象,独自在封闭的空间中似乎才能真正解放被加群束缚的自己。她的臀肉一下一下尻击着坚实的墙壁,径直顶到深处也不会让凯尔希感到更多快感的刺激也或多或少的能够弥补一下空洞的内心。她渴望那种后庭整个被塞满时自己意识的游离,她仍然在幻想着全身初次遭到触手开发时肉体的抗拒,那本应是此生永远不会被磨灭的阴影,但是她却已经爱上了那种感觉。凯尔希也时常“催眠”自己,她渴望自己仍然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她自己也清楚,对那种几乎要将自己杀死的快感产生了依赖,她就已经绝对不可能再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不…我是绝对、咕啊,不可能…沉浸在嗯咿咿❤️…快感,嗯咿咿呃呃呃我,才没有、上瘾嗯哈!”

  当自己在形式如此严峻的当下却一心想着通过自慰来满足这欲求不满的屁穴时,任何的内心谴责都不会奏效。凯尔希自己就会为自己的开脱找好理由,她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卖力的用屁眼夹紧那条阳具,紧紧的将它吸吮住,快感便会随着肉壁的摩擦弥漫整个后庭——

  “我怎么可能…会对屁穴高潮上瘾啊!”

  转为单手撑地的凯尔希力度陡增,她确确实实的是在侵犯着那条阳具,脚掌也在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踮起、落下。尻肉捶打着无辜的墙面,而空闲下来的那只手用那中指跟无名指开始擦弄早已等候多时的唇肉。淫穴早已因为先前在会议室的跳弹玩弄下变得湿润,泌出的那些黏腻的爱液随着手指的摩擦带来温度而再度流淌起来。硬挺的阴蒂也在手指的逗弄下一波一波地传递着快感,在这一刻只有加大刺激的力度,用忘乎所以的高潮来短暂地麻痹神经才会让凯尔希感到解脱。她同样非常尊重特蕾西娅,同样因为她的死亡而悲伤,她的一切也随着巴别塔消散了,但是她不愿意再去冒险承担这一切的风险。这是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煎熬着她的想法。只有自慰,能够让她将注意力集中在折磨自己的肉体上,也同样只有高潮,那短暂的如临仙境才能让她畅快的释放一瞬的压力。

  贝壳的脚链随着身体的震颤挂在凯尔希的脚踝上一下一下地抖动着。随着卖力的扣挖与不停的侵犯,凯尔希那抖动的腰肢也似乎代表着她快要抵达极限。往往在这时,她不会再去想平日需要考虑的一切,她只会回忆那段最纯粹的疯狂,回想着触手黏附在身上时那些最纯粹的快感。猛的夹紧屁穴中的巨物,凯尔希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高吊的双眼刺破了她那冰冷的伪装,也同样让这个菲林女人痴淫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让她无处遁藏!

  “哼咿咿咿噫只是高潮什么的嗯哦哦哦啊❤️!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输掉的哦哦咿咿咿呃嘻咿咿咿噫哼唧呦哦哦哦、呃啊啊——!!”

  本想放声浪荡的尖叫,可是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却惊的凯尔希险些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还处于自己所幻想中的世界,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进了现实,此时此刻真实的快感才真正的将凯尔希包裹。她在恍惚与惊讶间不受控制的不停潮喷,颤抖的手撑在地上,腰一直晃个不停,颠倒的视角能够看的个清楚,爱液顺着自己那粉瓣鲍肉间噗呲噗呲的喷到地上。下身一抽一抽的榨取着她的力气,几乎脱力的大腿开始打颤,门口的铃声就像是催命的死神,随着铃声不停的响起,凯尔希的心跳也在急剧加速,脊柱同时也传来异样的震颤,沉寂的Mon3tr感受到宿主的心跳加速会自动的进入戒备的状态。凯尔希绝对不能被看到这个样子,绝对不能!但是随着安抚完Mon3tr,放松警惕后肉体的拉扯让那仍然卡在菊穴之中的肉棒开始搅动起她那淫废尻穴,猛烈的刺激让慌乱的凯尔希大脑彻底变得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在一阵痉挛过后,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啵的一声自后庭甩出的那条塑胶肉棒在体温的加持下已经变得挺立,甩出一连串肠液的阳具上同样挂着一层晶亮的水膜。似乎是听到有人跌倒的声音按门铃的手变得更加焦急,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不安的询问道——

  “凯尔希医生你没事吧?凯尔希医生——”

  “阿…阿米娅,我咳咳,我没事。咕……我这就来给你开门——”

  凯尔希强撑着因为高潮脱力的身体站起,大腿还有裙摆上满是那肆意喷吐的爱液,她也只能扯来浴巾慌乱地擦了一把,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连忙来到门口解除锁定,将门打开。那个瘦小的卡特斯女孩捧着一包饼干站在门口,见到凯尔希医生把门打开她脸上焦急的神色才缓和了些,随即露出了那令人怜爱的笑容。

  “这是食堂刚烤好的饼干!给你拿了一点来吃,凯尔希医生没事吧,刚才好大一声…”

  “咕❤️!阿…阿米娅……谢谢,你、咳咳,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只是被阿米娅提醒听到了很大的声响,凯尔希就不受控制的猛的夹紧大腿,那仍在肆意横流的爱液同样需要一处堤坝来将它们阻隔。她害怕自己先前的浪叫也被这孩子听去,又似乎是有些期待自己这反差的一面被抓包时所带来的那种背德快感。阿米娅疑惑的摇了摇头,她见凯尔希没有接过自己手中的饼干,于是准备将它放到房间里的桌上,却被慌乱的凯尔希一把拦了下来。浴室的大门都没来得及关上,那条湿漉漉的肉棒还就这样吸附在墙上,怎么可能让阿米娅见到那种东西。

  “给、给我吧…饼干,咳、谢谢阿米娅了,今天…检查做完了吗?”

  凯尔希就连视线都不敢去跟这个只有几岁的孩子对视,她的后庭已经快撑不住了,因为快感泌出的肠液方才有肉棒的阻挡能够有效地被堵在后穴之中。现在没了阻隔它们的屏障,凯尔希用力嘬紧那阵阵酥麻的菊穴,如果在阿米娅的面前将那高潮的余韵尽数释放出来的话,那自己的形象基本可以放弃维持了。接过了阿米娅递来的饼干,看着这个孩子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凯尔希便让她去医疗室做检查,晚上自己会去查看她的检查报告。

  “终于…嗯哈啊❤️~终、终于…嗯噶咿咿咿噫还有…还有哇嗯咿咿咿齁哦哦哦——”

  目送阿米娅离开,气密门关上的瞬间,卸了力的凯尔希瘫在地上,屁穴残存的快感让她蜷缩起身体,口中发出阵阵嘤咛。短暂的危机得以化解,她唯独不想让阿米娅这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孩子见到自己的这一面。她是那个人同样在意的,在这乱世之中坚强生存的孩子,也是特蕾西娅殿下所怜爱的孩子,自己绝对不能让阿米娅的成长误入歧途。可是凯尔希那病态的内心却远远不会得到满足,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卧室,还有被发泄到一塌糊涂的自己,高潮过后的麻木会再次包裹孤独的灵魂。沉重的问题再次砸回这瘦弱的身躯,不、她不会逃避,她也不会沉浸在这令人作呕的压力之下!

  凯尔希的眼神从未像此刻这般坚定,她知道就算自己此刻在这里消沉,在这里感慨博士与特蕾西娅的双双离去也换不回什么,与其暗自神伤,不如真正的直面一次病态的自己。扶着墙再度站起,她是巴别塔、不,她是罗德岛的医生,是即将引领众人前进的存在,并非是这么轻易地就被人打到的存在!凯尔希解开衣服的拉链与卡扣,芽绿色的连衣裙被轻易的脱下,本就是为了体验那种煎熬的快感而真空的身体此刻全裸屹立在房间之中。凯尔希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找到了那只酒红色的项圈,银白的锁扣在灯光的照耀下烁烁放光。她重新锁住了房间的门,而且将外侧的窗户也都纷纷关闭,整个房间只剩下灯光提供的照明,彻底地被封闭了起来。

  凯尔希熟练的撩了一把头发将那只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在浴室的镜子中,她一脸厌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裸的身体能够更加直观地欣赏这具肉体,肩膀上的那些源石结晶在此刻更是格外显眼。在雪白的绸缎上点抹了黑色的污秽,那些裂痕渗透进肌理,那是自灵魂而生,刺破肉体的诅咒。凯尔希抱着手,臂弯更衬得那对乳肉的翘挺。乳头已经在先前的高潮中勃起,在稚粉的乳晕包围下,能够看得出它汹涌的攻势也正在逐渐趋于平静。纤细的身段在腰肋还有小腹处都烙印着清晰的肌肉线条,高挑的身材全都得益于那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虽然已经不是凯尔希第一次的与自我对话,在这二十秒的时间里也不是第一次质问自己的灵魂。但是当真正渴望欲望,直到身体都在发抖,在深夜中彻夜难眠时,凯尔希的医疗知识却一次也没能拯救她。

  “凯尔希,你这幅样子真是恶心……”

  这也不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肉体感到厌恶,刚走出沙漠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夜肉体都在备受煎熬。戈乔娅触手所分泌出的媚毒当时深入骨髓,她每夜都在被拉回噩梦的泥沼之中,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仅靠意志力就足够忍受的程度。凯尔希再度审视着镜中的自己,股间那些湿漉漉的水渍一直蔓延到大腿。她也尝试过去戒掉自慰,可是结果往往都是下次的自慰更加猛烈,更加不再爱惜身体的摧残。

  凯尔希捏动自己的双乳,手指的力量不会对这些堆砌的脂肪造成什么伤害。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做着同样的动作,明明是为了通过这种方式警醒自己!可是凯尔希能想到的却是自己在那漫天黄沙的夜晚,被那些狂躁的触手举在半空,自己的双乳被粗暴的勒成葫芦形,快感化作长鞭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她破碎的灵魂…

  “咕!”

  猛的从回忆中脱身,凯尔希厌恶的松开了掐住自己双乳的手,她脖子上带着的这个项圈让她在镜中俨然变成了一只母畜。凯尔希讨厌自己的这个样子,每当她想要警醒自己时,都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段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经历,是伴随着凯尔希一同漫步在这片大地十余载的梦魇。她表情冰冷的瞪着自己,自上而下的审视着自己,可是双手却又不受控制的向下身摸去。撑开那些湿润的瓣肉,层层舒展的阴唇将那稚粉的内里展现了出来。光洁无毛的下身会让人的注意力完全聚焦在最能够引起雄性荷尔蒙分泌的性器上,特殊的身体构造让凯尔希不会衰老,她永驻的青春也在保护着这幅身体时刻处于最佳状态,也正是对快感最没有抵抗力的阶段。

  历经了高潮后趋于平静的粉嫩阴蒂软趴趴的倒在那里,只是手指的触碰便让它很快的再度充血挺立,隔着这层轻薄的肌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迸射血液时的心跳。凯尔希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中自己手上的动作,她的脸颊上已经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逐渐浮现,如冰山般严厉的神情也在被逐渐融化。手上的动作依旧非常的娴熟,很快两根手指就探进穴道之中扣挖了起来。明明是在审视自己的罪恶,明明是要让自己找回信心,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开始自慰。清醒的堕落便是一柄锋利的长刀,刺痛着凯尔希的良知。不过她似乎总是能够为自己找到开脱的理由,手指熟练的掏弄着性器,探寻着自己早已心知肚明的敏感点。

  她伸手撑住了镜子旁的墙壁,高潮过后再度迎来快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脱力,抖动的大腿带动着臀肉都在晃动。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只不过这次快感不再眷顾她的肉体,任凭凯尔希怎么卖力的扣挖,钝化的知觉已经对这样简单的刺激提不起兴趣。直到她无力的瘫坐在拉过来的椅子上,手上的水渍正在一点点的风干,看着发丝凌乱,额头上都渗出汗珠的自己,就算是这样卖力也不能沉浸在快感的麻痹中,她还是要面对被自己批判的结局。她伸直双腿,踩在镜子上,透过反光已经能够看到贴上镜面的脚底浮现出了曾经在艾利奥特的照片中出现的痕迹,那种奇怪的符号就像纹身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更加清晰。

  “真是恶心……”

  口是心非的唾骂,她看着自己脚底因为高潮冲刷而变得清晰的印记,那是戈乔娅留在这幅肉体上永不消散的奴印,同样是她不会被洗刷掉的耻辱。但是每次的高潮都会引的这段回忆涌上心头,让凯尔希也无法去忘记那本就不可能褪色的记忆。也正是这双已经被改造成了性器的双脚,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无时无刻不在以痒感孕育着她变态的心理——

  [源石虫若是整个将身体反过来,它们那分泌酸蚀液体的副足就会暴露出来,柔软的腹部足够让普通的工具也能够轻松刺穿它们的身体来杀死它们。凯尔希明白这个道理,她将Mon3tr唤回了自己的体内,在巴别塔陆行舰还在卡兹戴尔修缮时,秋季发情的源石虫大迁徙的路线恰好与停放陆行舰的位置重合。大量的源石虫像潮水一样涌动,虽然它们不会对陆行舰造成什么危害,但是清理起来是非常麻烦的工作,几乎全船的劳动力都在清理爬上陆行舰还有那些隐藏在其下阴影之中的源石虫,防止它们拖慢进度。

  凯尔希周围的源石虫尸体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那些橘红色的虫子,是秋季雄性变换的体表保护色,也同样是它们求偶的手段。看着几只被掀翻在地,还在苦苦挣扎试图翻过身来的源石虫,如蔑视蝼蚁一般审视着它们的凯尔希此刻内心中却燃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欲火。那些挂满粘液的触手,它们蠕动着,虽然颜色截然不同,也同样没有戈乔娅的触手才有的那般力量感,但是凯尔希的足底已经瘙痒的不成样子了。她渴望着,她的双脚也在渴望着,变态的欲望让她已经无法在这种大庭广众的场合之下继续压制她的欲望。随着清理小组换班的间隙,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是凯尔希为自己争取来的独处时间。在下一班小队到来之前,她只有十分钟——

  目送同伴离开凯尔希早已无法忍耐,她的内裤早已被下身因为兴奋而泌出的爱液浸湿。褪去短靴径直踩到沙地上,凯尔希那发情的骚脚已经泌出了一层淫汗。她用力地踩在了那只翻不过身的源石虫的腹部,受到刺激后的柔软触手开始抽搐,它会本能的快速的分泌出那种足够腐蚀石头的酸液。可是发情的季节它们具有攻击性的武器会短暂的退化,为了方便在交配时不弄伤配偶,它们此刻分泌出的酸液也就勉勉强强达到了腐蚀掉肌肤死皮的程度。一阵痛痒开始自脚底扩散,凯尔希的脚趾夹住了几条抽打的触手,它们在脚趾缝中扭动起来。敏感的脚掌只是这般痒感就已经开始催生凯尔希的笑意,她尝试过自己用刷子或是梳子去刺激自己的双脚。纵使被开发过,自己的玩弄与外力的接触也是截然不同的。她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到这种熟悉的感觉了,被狂躁的触手狠狠凌辱敏感的脚底,凯尔希捂着嘴,她不能让自己的浪叫引来别人的注意。两只脚分别踩在两只源石虫上,它们那只能够啃食叶片的口器无力的啃咬着脚底的软肉,在为柔软的触手带来刺激的同时增添一份不同的痒感。]

  “哈嗯!!”

  凯尔希猛的自回忆中脱身,她再次因为快感被拉回不同的时空,这双已经快要被改造成废物的脚掌她并没有采取过任何治疗的措施。她虽然无时无刻不在心底唾弃戈乔娅这个变态做出的这一切,却又仿佛是在怀念,以及期待自己未来能够再次通过这双脚来获取曾经的快感。慢慢地将双脚自镜子上挪开,几颗趾豆因为汗渍蒸腾出的雾汽烙印在不断地消散,她脖子上的项圈并不能抑制她的兽性,相反似乎还会让她滞留在那癫狂的过去。在战场上踩踏源石虫让它们供自己取乐,这不是凯尔希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会是她变态内心促使下做的最后一件事。心理的变态是再高超的医术也无法救治的,更何况医者难自医。凯尔希现在连审视自己的决心也在慢慢示弱,她重新被拉回了过去,她现在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不是审视,而是在欣赏、在幻想、在回忆…

  自甘堕落,用来形容凯尔希再合适不过。她对着镜子,M字岔开自己的双腿,将那菊穴暴露了出来,被戈乔娅的触手猛攻留下的阴影无时无刻不会消散。那种被侵犯的经历非但没能让凯尔希去抗拒,反而让她对此上瘾,已经彻底走上了无法回头的路。她仍然在回忆中兜着圈子。明明自己已经十分的厌烦,明明自己已经知道那条笔直的路通往哪里,但是她仍然甘愿在原地打转。看着镜中的自己,纤细的手指撑开了雪白的臀肉,尽可能的扩张着依旧稚粉的菊穴。那天夜里的自己在敌人面前究竟是以怎么样的狼狈姿态来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的,凯尔希任何细节都没能忘却,这也是永生为她带来的诅咒。她那天就像现在这样,将自己的菊穴展示给戈乔娅,还有她的触手们,任凭它们肆意的开发、侵犯。而自己就是个见证者、不作为者,是帮凶,是一同杀死这副身体的恶人。凯尔希一直在否定自己的堕落,而她的行动又在否定她的否定。就像此刻那虽早已备受煎熬,但是随着手指的抚弄依旧会乖乖的舒张开的菊穴一样,她就是凯尔希内心的呐喊,是她灵魂的映射,是她的缩影——

  “凯尔希医生,我不认为你带队去武力镇压是什么好的决策,出面调停也是,你不该露面。”

  “………”

  履行特蕾西娅殿下的遗志而诞生的罗德岛是为了救治这片大地上的感染者才创立的组织。而那些在卡兹戴尔原野上游荡已久的感染者不会在意为他们善意提供的临时居所还有抑制血清。它们已经丧失了为人的基本,已经退化成了野蛮的野兽,组织援助的物资小组若不是有阿斯卡纶随行掩护一个人也没法活着回来。凯尔希不耐烦的踮着脚,鞋面有节奏地撞击着地面,她本全身赤裸着躺在屋里,身心俱疲的快要睡去。不合时宜出现的呼唤让她不得不赶紧穿好衣服,坐在这会议室听着众人议论自己的提案。

  “够了,都别说了。我自有分寸,我去就足够了,已经穷途末路的感染者跟那些暴徒没什么区别,我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对付它们,交给我——”

  独自走在阿斯卡纶标注着坐标的路上,凯尔希并不后悔做出的决策。她再三叮嘱不准有任何人前来妨碍她的清缴,行动结束她会使用终端通知待命的小组前来协助。留下简短的命令,凯尔希便踏上这不算远的路途。也正如她所料,那辆被掀翻的物资车周围聚集了一群感染者,他们中有的身体上覆盖的体表源石结晶已经达到了任何手段也无法治愈的程度,可以说距离崩解只有一步之遥。这样一群定时炸弹,罗德岛虽然是准备以收容感染者作为目的来游历泰拉的组织,可是面对这样会伤害到同样是感染者的生命,凯尔希不会坐视不理,她会用尽可能人道的方式,以强硬的手段解决问题。也正如凯尔希想象的那样,见到她的到来已经有感染者兴奋的朝着她冲了过来。俨然已经变为了被狩猎本能驱使的野兽,凯尔希也在此刻唤出了Mon3tr。漆黑的身躯几乎与深邃的夜融为一体,在它的呕吼下,空间溶解,那两对鳌足能够刺穿钢铁,让这群瞬间猢狲散的感染者也无处遁藏。只用了几分钟,成功镇压的凯尔希用终端向本舰发送了讯息,传唤行动小组来做收尾工作。

  看着那些被抢夺的物资一箱箱地被重新装配,运送回本舰,凯尔希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今天有一多半时间都在自慰,过度透支体力让她的战斗都变得有些拖泥带水。她也想潇洒的点上一根烟,在卡兹戴尔的晚风包裹下吞云吐雾。但是凯尔希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同样是感染者,但是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人不同的生存方式她也会在此刻遐想,如果自己承担或是不承担罗德岛未来的领袖责任,这个小船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怎么在暗自神伤呀,猫咪~”

  只是听到这个称呼凯尔希全身都炸毛了,就连休憩于体内的Mon3tr也发出了不满的吼叫。凯尔希全身一个激灵,视线迅速地扫过周围,却没有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不会是出现幻觉,这样清晰的呼唤凯尔希已经二十年都没听过了,那就是戈乔娅的声音,那烙印在骨髓中的恐惧,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恐惧。

  “来找我,猫咪。”

  再度的轻唤让凯尔希明白这绝非幻觉,她再次出现了。凯尔希等了她二十年,她终于再次出现了!不知是肉体的兴奋还是终将大仇得报的激动,凯尔希的身体在发抖,她循着声音开始在荒野上追逐。身后的声音被她远远甩开,她此刻就像一只肆意奔跑在土地之上的菲林兽亲。戈乔娅的声音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凯尔希即将迷失方向时引领她前进,直到凯尔希追到了一块脱节的移动地块身下。看着巨大的金属造物已经因为风蚀雨淋变得破碎,锈迹斑斑。它为什么被丢到卡兹戴尔的境内的故事想必也只有登上这摇摇欲坠的地块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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