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给哥准备毛巾了，先让他用我的吧。’

空已经做好了被他仇视和冷待的心理准备，但最后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柔。‘哥哥回来了。’再度确认到这个事实，空就为之雀跃，连带着心脏都砰砰直跳。

温暖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拂过身体，在饱满柔软的高耸分开，又顺着腹股沟在茂盛的森林处汇聚，顺着双腿流淌。得益于先天优势和职业锻炼的影响，空的双腿修长，线条流畅紧实，泛着莹润洁白光泽，即使资深的腿控见到了也只能挑出一点毛病，那就是他玩不到。

热气升腾，血液加速流动下，空的面色红润，从浴帽里漏出来几根长发黏在胸前，她更像母亲，除了眉毛和随父亲稍粗看起来有些英气外，其他的部分都继承了母亲，肌肤细腻，五官精致。哥哥不一样，所以兄妹五官相似成分不算多，但还能看出亲缘关系。但即使更像父亲，他本来也算是样貌端正，只是气质太过颓丧加之不愿打理，再好的基地都成了废田。时隔数年再见到他时，空固然认出了他，但同样感觉到很陌生，即使昏迷也掩盖不住的疲惫感和暮气，给人的感觉只剩困苦。

但那不是哥哥的责任，都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不会再让他离开了，无论付出什么。在水雾萦绕的浴室内，空暗自决心。

将身子擦干洗净后，她裹着睡袍，端着牛奶来到了他的房间。

“哥，要喝点什么吗？我记得你以前睡前喜欢喝牛奶。”刚洗完澡，她只穿着一件衣服，那就是身上的睡袍，腰带处倒是系紧了，勾勒出了那婀娜美好的身段，但上下就有些不忍直视，松松垮垮，胸口晃荡着大片雪白，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甚至有些晃眼，走动时修长的美腿也若隐若现，换了旁人早就把眼珠子都要看出来了。

她走到宇的面前，弯腰为他放下水杯，胸口暴露度更高，宇看了过去，但空却没觉出什么。她这穿着是在家里，更何况是在他面前，有哪里不对吗。

“我已经很多年不喝那玩意了。”宇的回应让她手一僵，“那哥你想要什么？”得到了酒这个答复之后，空勉强扯出笑容，“你身上伤还没彻底痊愈，医生说最好不要喝酒。”

如果现在开始吼叫，然后勒令她给自己买，他大概会得到一些扭曲的快乐，“我知道了。”

空松了口气，直起身为他拿过来其他牙刷之类的日用品，在他身边坐了一会。见他没有和她交流的欲望，也不再强求，“早点休息哦。”等了他一会，见他没有回应，她低下头退出了房间。

把门带上之后，空靠在门外，轻抚胸口，“没事的，只是还要一些时间而已……” 心惊胆战的看护告一段落，松了口气的瞬间，这几天的疲惫也涌了上来，淋浴只能舒缓身体，而不能松弛心灵。吹干头发之后，空玩了一会手机，在十二点刚过半的时候沉沉睡去。

“……”又过了几个小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宇睁开了眼，端起早已冰冷的玻璃杯，将牛奶一饮而尽。

……

他来到了空的房门前，如果她有点戒心，把门反锁的话，他的一切想法都会胎死腹中吧，但只是轻轻往下一按，门就应声而开。

就像在邀请他进来坐一样。

赤脚和穿着鞋子，踩在毛绒的地毯上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即使是在夜深时也发不出明显的声音，宇站在了空的床前，借着屋外的夜光看着妹妹熟睡的模样。

“……”在寂静的夜里，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在他的记忆里，空的睡相并不好，他总是会在起夜时去帮她盖好被子，或者熬夜玩游戏时。

现在来看，好像也没改善多少，本来就很乱的睡袍胸襟大开，颤巍的高耸随着压迫朝两腋扩散。虽然睡前有注意，但翻身时还是把一些长发都压在身下，一只腿搭在被子外面，雪白的玉腿从浴袍下摆的遮掩下挣脱，床铺乱糟糟的，好一副乱室佳人的模样。如果不是开着暖气，怕是有感冒的风险。

但他已经不是来给她盖被子的，宇轻轻地扯开了腰带的活结，睡袍从腰部散开，变成铺在她身下的单子，平坦优美的腹部和空气接触，她在梦中发出了含义不明的哼唧声，但室温怡人，想来是因为痒意。

如果她穿的衣服更多，哪怕穿着一条睡衣睡裤，宇的行动都基本不可能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实现，但现在，只是手一拉，空的酮体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无论是那如同熟透果实般饱满诱人的胸部，还是纤细的腰肢，再或者是那虽然茂密但是为了不从内衣露出修整整齐的三角地带黑森林。那画面对他的冲击力着实不低，宇的性经验很多，但别忘了他都是以谁为对象。

和星做爱的行为改变了他很多，最初他是不会对那样小的女孩子发情的，血脉相连的妹妹也不在守备范围里，但既然答应了她要做坏事，他就必须要找一件，不能让她受伤，又足够严重，让他能满意的事情。而现在，那么超乎常理的性爱都经历之后，他的底线已经很低了。

即使是妹妹，也只是发育成熟的雌性而已。

他轻轻挪上了床，跪在柔软的床垫上俯下身子，抓住了那诱人的乳房，手刚一握上，那柔软的感觉就从四面八方而来，他的手指软软地陷入其中，明明是他把握着，却好像被反包裹住了一样。

他本来不想把动作弄太大，但此刻却停不下来，眼里燃着野兽一般的欲望火焰，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只要稍微一用力，那柔软的滑腻就开始流动，再用力的时候，就多了一分带着弹力的反馈。宇的手掌一张一合，空的硕乳就像饱满的水气球般在他的手中不断动弹变形。

如果野人还会说话，大概会笑他的反应像个处男，虽然这本质是对另外一人的攻击。但野人已经不会说话了，在宇下定决心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

“嗯……呼……”空又皱了皱眉，但太过沉重的眼皮还是阻止了她的苏醒，即使在睡梦里，宇的掌心还是摩擦到那逐渐变得硬挺的凸起，见识过很多次，自然知道那是她的乳头产生感觉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星，那个小鬼的身体是完全未发育的贫瘠，和空是两个极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们有些共性存在，或许是因为最初星的任性和依赖曾经让他想起了空。

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对空做着和星相同的事情。

宇把正面的抓握改成了从根部的把握，那种握法就像给母牛挤奶，以空的胸围确实也可以这么形容。把脸送了上去，‘呲溜呲溜，’他舔着她的乳头周围，唇齿间残留的牛奶味道让他产生了一些错觉，就好像真的从妹妹的乳尖周围的小洞品尝到了奶香。

和星不一样的是，空已经发育成熟了，也就是说，她是真的有可能怀孕产乳的，这份对风险的认知和背德的双重罪恶感混杂在一起，让他的性欲高涨，裤裆处支起了高耸的帐篷。

宇已经不想再被其他东西束缚，他起身褪下裤子，肉棒因为兴奋而斜指，几乎快要碰到肚脐。没有在继续把玩空的胸部，虽然手感很好，但因为本体仍然沉睡，终归是少了些反馈，他反转手腕，倒扣着轻抚空的下身。

和星光洁无毛的滑嫩雪丘不同，他的掌心满是毛发划过的触感，密集得像毛刷一样，嘛，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毛发旺盛得可以一路连到肚脐。

他轻轻划拉着妹妹的小穴，比画着那饱满的形状，星的阴蒂小小的，被包皮掩盖着，而空的倒很容易找到， 像珍珠一样，被剥开保护衣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嘤咛，不适地夹了夹腿，还好宇早就把她的腿从外7摆得笔直，不然一定会碰到跪在床上的他。

即使是这样，他的手依然被空夹在两腿之间，大腿的热量传达到了他的手上，让宇浑身的火焰烧得更旺，他保持原地不动，只是轻轻地动着手指，指腹在紧闭的穴缝之上活动。等到几分钟后，见空还是在睡，这才缓缓把手抽回。用刚刚的那只手覆盖在口鼻上，满是浓郁的芬芳，还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湿意，就像美酒一样，让他头脑微醺。

他手撑着床铺，看着近在咫尺的妹妹甜美的睡颜，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不知道是在做着什么样的梦，他们的脸距离可能只有十公分不到，不然宇那衰退后的视力大概没法看得那么清楚，近得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清新香气。

就像空很久没有了解过他一样，宇同样很多年没有见过空，他们是别离了接近十年的兄妹，彼此早已陌生，他不知道空这些年的生活，去了什么样的学校，交了什么样的朋友。可能她和别人谈了恋爱，说不定已经谈婚论嫁，只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他。毕竟她曾经也说过自己找的男朋友绝对不会以他这种人渣为标准，如果野人还在，这复述的工作应该交给他，现在只能让宇自己回响。

宇曾经祈求他以外所有家人的幸福，他对妹妹百依百顺，几乎有求必应。曾经他把这当做理所当然，但他不想这么做了。在空觉得他这哥哥见不得人时，他也开始见不得她好。以往那些刻薄的言语就如同延时爆发的地雷一样将他炸得体无完肤，即使如此，看着妹妹的睡颜，他依然有着流泪的冲动，但那已经只是内心尚未死去部分的残响。

他握住肉棒，调整好角度，在几次尝试后，一点一点地挤入空的小穴，他左右晃动着腰肢，让它能够深入一段距离。在确认不会因为挺腰滑出来之后，他猛地一用力，一冲到底！

在插入的瞬间，有什么轻微的阻碍感，但紧随而来的狭窄包裹感让宇无法多做思考，他真的做了！侵犯自己的妹妹，高扬的兴奋感让他整个人都无比亢奋，衰弱的躯体就像重获新生一样一扫疲惫。他狞笑起来，在漆黑的房间里，被家电微光照着出的影子扭曲庞大，照印在门板之上。

在下身被撑开的感觉传来之前，空是被痛醒的，那仿佛要将整个人撕裂开的痛楚让她几乎0.1秒都不用就从梦乡惊醒，但在还未恢复清醒的瞬间，她就被宇用力按住嘴。

“唔！唔！”无论是哪个女子，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被人压在床上，而下身传来异物往来的膨胀感觉，恐怕都无法保持冷静，空也不例外，认知到自己在被侵犯这一事实让她反而更加混乱，根本无法分析现状，她不是小孩，手脚也没有被束缚本能地反抗起来，拍打着身上的陌生男人。

宇身上的伤口已经大半愈合，只是腰间因为感染又最深，现在还裹着药，被空打到的一瞬间，饶是欲火再旺盛也不由得被疼痛打断，他压在空的身上，因为疼痛而喘着粗气。

“……ge。”但更加难受的是空，直到碰到了伤口，她才发现在侵犯她的人是她的哥哥，她很不想相信这一事实，但下身的剧痛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难以置信，震惊，如同幻想破灭一样的绝望神情出现在空的脸上，宇却像是得到了宽慰，就连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一些，他又开始动腰，小穴被扩张摩擦的生涩疼痛让空回过神来。

因为疼痛，他刚刚不自觉把手拿开捂住伤口，空的小嘴自然也重获了自由，“哥！？你在做什么，快拔出来！”

“哼……别动，等我爽完就结束了。”宇不可能听话，空的小穴层层叠叠，那些褶皱就好像最顶级的按摩师一样服侍着肉棒，发育成熟的阴道温暖湿润，虽然紧致程度比不上星，但快感上完全不输，当然，本来就不可能有小穴在紧致度上比过星。

在被突然强奸的惊恐，之后又发现犯人是他的震惊之下，空的小穴不断地紧缩着，夹得宇浑身舒畅，空则是抓紧了床单，浑身因为痛苦而僵硬得绷直，她可以反抗，不管是用力把他推下床还是击打伤口，这些都可以让她从宇的魔爪脱身。

空不敢再动，生怕在黑暗之下又碰到他的伤口，刚才宇的痛叫太过惨烈，就像是她的禁止令。

“哥，你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过分吗？想做就做了。”宇满不在乎地回答，疼痛消失之后，他又把手放在了空的胸口把玩。

“我们是兄妹……不能做这种事情的……万一被爸妈知道的话……”无法用行动反抗，她只能用话语劝阻，只是混杂在简短的叫声中，显得软弱无力。

“兄妹？”宇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现在把我当哥哥了？”他伸手捏住空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之后亲吻了上去，双唇相接的瞬间，空瞪大了双眼。

“你对我那些绝情的话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哥哥吗？”“我从家里跑出去捡垃圾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哥哥吗？”“你小时候把我当狗一样使唤得团团转的时候，有把我当做是哥哥吗！！！”

嘴唇分开，他对着近处的空咆哮，“我不是你哥哥！你认识的那个软弱的家伙已经死了！”

但他话锋又一转，狞笑着道，“不过，在我玩过的游戏里，妹妹不就是哥哥的泄欲工具？”契合的身体，相似的血缘，互相吸引的引力，这些曾经只存在游戏里的描述，他此时是真真切切地在空的身上得到了验证。

他才不管这么多，反正空在听到刚刚那些话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失去了抵抗，他也只顾着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小穴吮吸的力度没有放松就行。

嘴唇再度贴合时，空的美眸露出了一丝迷茫，宇发现她笨拙地吐舌，但他也没有和别人接吻的经验，生硬地伸着舌头回应，两个人舌尖碰了又碰，最后只是舔了对方的嘴一圈，久伤未愈，还发过一段时间的低烧，再加上他那鸟人的德行，嘴唇干燥开裂得像在沙漠一样，空小舌卷了一圈，反倒弄下来不少碎屑。

“……哥。”“如果还是要我住手就闭嘴。”“不是。”空轻轻地摇头，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咬着嘴唇，发出低声的叫声，在蜜液的分泌和痛觉渐渐消失后，空已经可以感觉到那让人酥麻的陌生感觉。不知为何，他在这时候又想起了星。

在宇不断卖力的顶撞下，空的身体不断摇晃着，连带着两座乳峰都抖动不停，在没有亲吻的间隙，他就会玩弄胸部，不时还会用牙齿咬上去，每当被他咬住那粒软中带硬的橡皮糖，空就忍不住弓起身子，像是要把他按在胸口，不仅是乳尖，乳肉也好，其他地方也罢，都被他像食人族尝鲜一样留下了牙印，个别地方的痕迹很深，空甚至感觉到那里有在渗血。毕竟空不是星，不需要在意留下痕迹被人发现。

啪啪啪啪啪啪，兄妹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不断回响，宇的肉棒在空的体内驰骋，每一下抽插都是齐根没入，如果能打开灯观看，估计空的雪臀已经被撞击拍得通红。哥哥的生殖器官在体内不断剐蹭滑弄着，滚烫的热量从棍身传递至她的全身，不知不觉间空已经是香汗淋漓，萦绕而起的雌香嗅到宇的体内，让他动作越来越快，而空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之后，不知为何，小腹的深处忽然开始发疼，阴道就像吸吮一样套着哥哥不放，里面的每一层柔嫩都在不停地蠕动痉挛。

‘啊……要来了。’要来了，但是不知道来的是什么，意识到的瞬间，空突然发出了‘啊啊’的急促叫声，娇躯紧绷，在一阵剧烈痉挛过后，温暖液体从两人严实的结合处喷薄而出。

而宇也在继续了一会抽插之后，将肉棒抵在最深处，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花心。而后，他趴在空的胸前睡了过去，别问，问就是还是病号，只是可以出院了，又不是他好利索了。

“……哥哥比我想象的还要痛苦。”空还有半句话没说出口，那就是她也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对哥哥……

近距离看着他，医院时当然也看了，但是现在再看，又是一种感受，与其说是苍老，不如说是憔悴，她以为哥哥没变，但其实是她没变。她还是以前的小孩，以为向他耍赖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却不懂他答应时的无奈。在他说出口之前，即使她也有猜测，但依然没有猜到那些经历对他的影响。

身上细密的汗珠冷却之后，在深夜有些寒冷，空又抱了宇一会，才将他小心地放在床上。才刚刚变软的肉棒从小穴滑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又是一股液体流出，混着精液的浑浊液体将阴毛打成一团。还好她穿着睡袍垫在身下也算隔绝，不然明天就要换洗床单了。

空有些失神地看着睡袍上的血丝，被哥哥夺取了初吻和处子之身，还是在强迫的情况下，她不仅达到了生理的顶峰，还被他射在了里面。

之后怎么办，空也不知道，她和哥哥应该已经不能再做兄妹了，可是要怎么办呢。

空打扫好现场，虽然不知道该不该做，她也帮哥哥清理了下身，看着那还沾着一丝血迹的物体，她又愣了一会。来到浴室冲洗身子时，她用手指分开了还在微微张开的殷红肉唇，精液顺着重力从腿间流下，刚刚应该也漏了一些在地板上。

“……”空又用手托起胸部，她很少这样打量自己的身体，嫣红的乳晕中间凸起的乳头还未软去，说明她心里的余波未散。比起同龄人总是要发育得更好的硕大乳肉上有好几个牙印，像被狗啃了一样。她随着身体传来的感觉撩起被水打湿的秀发，发现在优美的后颈上也有咬痕。

就像被哥哥打下了印记。

第二天，宇再醒过来时，看见了旁边的空，见他睁眼，她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

他伸了个懒腰，“要报警也随你，只要你不怕被爸妈知道。”空的选项只有报警与否，宇都无所谓，只要在被抓之前完成目的就行了。

她不是觉得自己是那种会对她们不利的人么，那就如她所愿。

正在他盘算着是不是直接上门时，电话响起，他接起之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就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夜颤抖地哀求道，“店长……拜托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你放过星。”

……

“姐姐，我需要一个解释。”星克制着自己，对抱着全家福的夜问道。

那日之后，姐姐就没有再上过学，她紧闭着房门，就连买饭都通过外送的形式，星起初以为她是因为差点被害产生了阴影，“没事的姐姐，店长会保护我们的，你不用怕。”

“可我怕的就是他。”星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

“……店长才不是那种人。”“才不是！星你什么都不懂！”夜猛晃着头，她以为店长会永远是她的……但现实却开了这样恶劣的玩笑。

夜想到这几年和他共度的时间，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对店长说了那样的话，那么多，数都数不清的……

为什么会是他？！怎么可以是他！？她不敢再去见他，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无法承受。

夜抱着有父母在的相片，似乎想从中获取勇气，但这一举动却让星误解，‘姐姐还在因为爸妈的事情恨他’，星无法理解这种心情，因为她的记忆里没有父母的存在，如果一定要找最接近这个角色的人，那就只有宇了。

但姐姐的心情很重要，所以星压下了去找他的念头，只是每天给他发消息，希望他可以照顾好自己，直到有天，她点开手机之后，发现她删除了店长的账户。

自然不是她做的，于是就有了开头的疑问。

“……不要再和他联系了，这是为了保护你。”

这个理由星不接受，店长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姐姐……”她还想说什么，夜却高声喝住了她，“不要再问了！星你什么都不懂！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没有论据，双方只是复读观点，因此也没有结果的辩论总是以星的偃旗息鼓告终，但随着次数的逐渐变多，星开始逐渐无法忍受姐姐的强硬。

终有一天，“我不管了！姐姐是笨蛋，我要去找店长！”星这样喊着，从家里跑了出去。

没有阻拦成功的夜目眦欲裂，删掉账户和通讯录当然不可能让她们和宇断联，她们的纠葛远比这要深，不说别的，她和星都能倒背他的电话号码。星生气的点在于那些无法被找回的记录，之后没试着添加他，也只是考虑姐姐的心情。

眼见星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追上去，而是颤抖地拨通了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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