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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4 13:39 5hhhhh 7460 ℃

  冒着黑烟的火把从街的一头,长长地排向另一头。

  居民推开窗,揉着眼,因为突如其来的混乱而惊醒。

  接着,他们看到一队队穿了盔甲,眼神凌厉的士兵从城堡里走出,走过被放下的吊桥,走过冰冷的护城河之上,穿过贯穿城市的主干道,走向特瓦茨大街为首的贫民区好巷区。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是在短短五分钟内发生的。

  士兵行进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街道上,他们竖起的长枪和盾牌相互碰撞,靴子溅起坑洞中的污水。

  发生什么事了?越来越多的窗户被打开,富人走到三楼的阳台上,穷人推开破小的木门,目不转睛又带着惊恐地看着士兵越来越多。

  每队三十人,二十几队着甲士兵鱼贯而出,像长蛇钻进了穴口。

  他们很有目的性的,却不像打仗;曾经在军队服役的老兵告诉自己的女儿,他们没有牵出载着辎重的马儿,因此不会离开城市太远。他说中了——士兵们不仅没有离城市太远,甚至没有离开岩城。

  他们在队长的沉默的指令下走进巷子里,手里拿着羊皮卷,敲开不同的房门,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大部分人都被绑着带了出来,一部分人想要反抗,却被一剑结束了性命。

  那些士兵从城堡开始,缓缓地扫过整座城市。有些人惊慌地跑出巷子,向着城门逃走,却被门卫一枪刺穿,捂着肠子死在了门口。

  那些人是瓦伦星。

  有人惊叫起来。

  不是所有岩城人都知道瓦伦星的恶名。他们做事小心谨慎,却又残暴无比。他们情愿自己从来不知道瓦伦星的存在,也许这样还要来的更安全。

  一个接着一个,从马车夫到角头,他们被押着走到广场,简单地核对了身份,接着十来个刚睡醒的壮汉大汗淋漓地拉动活板门,像祭典时宰杀牲畜那样,把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绑上去,吊死,尸体丢上马车,然后是下一个。

  数百号瓦伦星排着队,发着抖被押上绞刑架。

  很快,这些瓦伦星决定不能继续等死了——他们抢夺士兵的武器,开始暴动起来。有士兵被按在地上戳成了血葫芦,还有随从的头被砍了下来——但越来越多的枪兵加入了战斗。他们包围了广场,冷酷地用长枪构筑出荆棘城墙,一戳一收之间又是更多的瓦伦星倒下。这些平时作恶多端的人绝望地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士兵不带感情地把瓦伦星刺穿,当枪上挂了好几个人,士兵把武器丢下,接过新的长枪,继续随意地捅死瓦伦星。

  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只有极少数的瓦伦星侥幸躲过一劫。他们有些是从未露面过的,有些是新加入的,但无不跑进了小巷深处,躲在破罐或者箱子里,颤抖着注视着岩城最大的地下组织的覆灭。

  瓦伦星的高层伸长了脖子,却没有见到马利-诺尔多夫的身影。他们之中有些又想起了马利说过的话——也许今天就已经筹集完了他要的钱,他们被抛弃了——

  尸体堆叠成小山。

  当最后一个瓦伦星倒在山顶,顺着其他尸体滚到地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了血腥味之中。

  盘踞岩城的瓦伦星,成为了历史。

  ......

  ......

  “这里怎么感觉和卡莱德斯一般乱。”

  柯里昂从床上爬起,点亮身边的油灯,拿在手里走去掀开窗帘,皱着眉头,“岩城是这附近最大的城市了,我还想着应该能睡个好觉。这几天到处都在死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多人都被处死了......”

  塔丽安把红色秀发拨到脑后,穿着睡袍赤脚踩在地毯上,在柯里昂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广场上堆积如山的死尸。

  被临时叫醒的农奴拉着板车把尸体开始往城外运,数量之庞大触目惊心。

  时值深夜,他们也没有办法获取消息。

  柯里昂从柜子里抽出细剑放在餐桌上,接着在大衣口袋里翻出自己的路引和国王对他们剧团的赦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把这些准备好准没错。让曼巴和安诺在房间里准备好。不知道这是搜捕还是......不过看样子都是伯爵的私军,问题不大。”

  这场沉默的屠杀让他决定明天就走。边境城市虽然对剧作尺度的宽限更大,但搭上性命的概率也不低。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呼地落在了阳台上。

  黑暗中出现了一对

  柯里昂愣了半秒,随手抄起长剑,把塔丽安护在身后。

  塔丽安吓了一大跳,被自己的睡裙绊倒,惊叫着倒在了地上。

  “你是谁?”

  柯里昂摆出击剑的架势,沉声问道。

  “嗯......交培的味道。”

  黑影抽了抽鼻子,泛着黄色幽光的眼睛看向地上的塔丽安,“你刚刚和她交培过,对不对?”

  “回话,你到底是谁?倘若汝是窃贼,我要让汝知晓我这剑术的厉害!”柯里昂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自己职业病发作了,便又改口,“说话!”

  顾不得局促的塔丽安,柯里昂剑尖指着入侵者的喉咙,大脑转的飞快。

  她是从屋顶翻下来的?可是他为了安全,特意选了最高的四楼,比其他毗邻建筑都要高不少,她到底是怎么上屋顶的?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有肉吗?喵。”

  喵?

  柯里昂眯着眼看去,终于在昏光中看清了来着的模样。

  她有一对毛茸茸的圆耳,手脚都是大猫似的爪子,屁股后面一条细长的尾巴微微弯着。

  豹人?

  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柯里昂在不少老作品里都读到过这种来自远方的半兽人。感谢前辈,书上还有关于豹人的插画。虽然时间久远,但柯里昂一下便记起了豹人的描述。这对于能背下数千字剧本的他而言并非难事。

  “食物么,我这里有,但你不可以进屋。”

  “好吧。”豹子盘腿在阳台上坐下,“好饿!”

  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要吃的......柯里昂深吸一口气,缓缓退后,在桌子上摸索着找到了剩下的半包肉干。

  “好吧,猪肉干......”豹子又抽了抽鼻子,“也好吃。不管了,饿!”

  “接着。你快走罢!”

  下面的混乱和这只豹人有关系么?他不确定,但虽然豹人极其少见,却不像是可以引起这样的轰动。难道她是伯爵的宠物,因为宠物失踪,伯爵大发雷霆?也不对,这又不是荒诞主义戏剧......

  豹子跳起来稳稳接住猪肉干,当即捧着撕咬起来。她趴在地上,尾巴和天线一样高高竖起,把头整个塞进袋子里,黑暗中只剩下她的咀嚼声。

  过了许久,她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是满意,“谢谢你。”

  “呃,不客气。你快走吧。”

  见豹子还坐在地上舔爪子,柯里昂又加了一句,“我没肉了!”

  “知道了。”她跳到栏杆上,忽然又转头,“对了,你们刚刚是不是在交培?”

  柯里昂快疯了。这只豹子是不是有毛病?

  “是,又怎么样?快走,吃的已经给你了——”

  “能让我加入吗?你看起来好大......肯定好舒服。”

  豹子低头,柯里昂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对方竟然在盯着他的裆部,当即脸就绿了。

  这豹子是有病吗?!

  “不行吗?好吧。”豹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她坐在栏杆上舔了舔自己的尾巴,“那我走啦。”

  “快走吧您。”柯里昂已经要崩溃了。

  “再见。”

  豹子蹬着栏杆,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色中。

  柯里昂缓缓放下佩剑,喃喃着,“这岩城的疯子也不比卡莱德斯少啊......”

  转身,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处。

  柯里昂僵住了。

  怎么回事?

  他缓慢地举起灯座。

  他看到塔丽安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房门大开着。

  “你是谁?”

  他冷静地举起双手,把剑丢在地上。

  “我要吃的。还有钱。”

  女人?怎么又是女人。柯里昂眯起眼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娇小的女人,黑暗中看不清模样。她只穿了简单的长裙,虽然他觉得自己解决这种身型的女人不是问题,但她的刀还指着他的脖子,他不敢轻举妄动。

  “你对塔丽安做什么了?”

  “只是让她睡了一觉。好了,别废话了,快把吃的和钱拿出来。”

  女人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呼吸急促,另一只手在隐蔽地拼命抓挠自己的大腿,指甲深陷肉中。

  柯里昂抬头闻了闻。

  空气中弥漫着蓝月草的气味。

  “能否说出你的名字?这是来自绅士的请求。”

  “名字?”

  女人哼了声,“那就告诉你吧,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快剑安瑟是也!”

    快剑安瑟?

  好耳熟的名字,总感觉在什么文献里见过。

  柯里昂不动声色地记下了对方的样貌——不到一米六的小个子,皮肤偏深色,身材贫瘠,榛子色短发,穿着长裙......

  他把柜子里的现金拿了一部分出来,又在桌子上找到剩下的面包,递给了安瑟。

  “我们就只有这么多了。剧团演出的收入都存放在银行里。”

  “无所谓。”安瑟把钱系到腰上,捧着面包大口吃了起来。从始至终他的匕首都架在柯里昂的脖子上,只是手明显在抖。

  “你感染了蓝月草。”柯里昂在暴风雨般的咀嚼声中轻轻说道,“你戒不掉,对么。”

  安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狼吞虎咽。

  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想必蓝月草的毒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了很久,但她却能做到一声不吭。

  “这种毒,基本解不了。或者说只有一个人能解。”

  沉默片刻,安瑟抬头,擦了擦嘴角,“谁?”

  “巴尔迪公爵,王国最后的神圣治疗师。”柯里昂笑了笑,“他可以解蓝月草的毒。”

  “哦。”

  安瑟把面包揣进兜里,“我会去找他的。你知道岩城哪里有蓝月草可以买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旅行演员,今天不过是路过岩城。也许你可以去巷区问问。鱼龙混杂的地方一般都有蓝月草卖。”

  “真是见鬼,我竟然不记得为什么会对岩城有印象了。我好像失忆了,该死的。”安瑟喃喃道,“到底发生啥了?我是不是又接了什么大单,把记忆燃烧光了......真是见鬼。算了。”

  她退后两步,走向阳台,“感谢招待。我会再来找你借钱的。”

  你千万别再来了。柯里昂满头黑线。真是造孽啊。

  安瑟环顾一圈,轻轻一跳便消失在了夜幕里。

  等她从屋顶离开,柯里昂连忙把阳台的滑门锁上,接着锁紧房门,多点了两盏油灯,把昏迷不醒的塔丽安抱起来。

  “塔丽安!醒醒!”

  他把塔丽安放到床上,检查起了她的伤势,万幸的是她只是头上肿了一块,似乎是被敲晕过去了。

  柯里昂松了口气,刚想在床沿坐好,门外忽然又传来了脚步声。

  他反射般一蹦三尺高,“他妈的,天杀的,光明神坐便器的盖子,你们倘若又是劫匪,我要和你们拼命了!三次!他妈的三次!你们要是进来,我就用我的长剑把你们的喉咙刺成肉串放在塔尔塔罗斯的烈火上炙烤城你们妈妈坟前的祭品!”

  他疯狂地怒吼着,挡在床前,死死盯着房门。

  到底是怎么了?他特意入住了离城堡最近的广场旅店,就是因为贪图这里治安好些,怎么这些匪徒来了一个又一个——他们剧团最近也没有树敌哪?!

  “是这里吗?”

  “是这样没错......”

  “那个坏人是翻进来了。”

  “为什么我们要走正门?”

  “因为这样有礼貌,笨蛋。”

  敲,敲,敲。

  “你们是谁?劫匪?窃贼?快说!不然你们胆敢踏进来一步,我发誓——”

  “我们是来抓坏人的!”

  略带稚嫩的女声让柯里昂愣住了。

  接着,他更加生气了。又是这种声音。

  他冷笑起来,“进来吧,我要和你们决斗!该死的——”

  “进去吗?”

  “可是他说要和我们决斗耶。”

  “羽拉,勇敢一点!只是误会罢了。”

  房门被推开,三个身影出现在了外面。

  黑暗中徒留柯里昂沉重的喘息。他举起细剑,一个弓步刺向了来者。

  “小心!”

  火苗晃了一下,刹那间炸起的火星竟然直接斩断了柯里昂的佩剑。他大吃一惊,慌乱地想找到备用的短刀,却发现对方没有追上来。

  他对女孩已经有心理阴影了——无论看起来什么年纪,什么体型,都他妈地在打他的主意!真是个疯狂的城市。

  “我们不是坏人!”

  为首的女孩踏了出来,“我们是琉璃骑士团,刚刚正在追捕来抢劫你的那个女人。”

  “骑士团?你们在追捕谁,半兽人还是人类?”

  “半兽人?”

  三个女孩面面相觑。

  “等等,你们还是孩子吧。”柯里昂喘着粗气,“骑士团?”

  “是的,我们是骑士。嗯......虽然没有被册封,但我们信奉骑士精神,在城市里惩恶扬善!例如刚刚逃跑的坏人,我们就要把她抓住,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吊死她?”

  “不行,不能杀人。让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她摇了摇头。

  “现在很危险,你们快回家吧,别到处乱走了。”虽然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被这样强行击破让他大惊失色,但柯里昂还是靠职业素养强装镇定了。这三个孩子......在玩角色扮演?

  她们约莫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稚嫩的脸上汗津津的。

  “她应该是跑远了。还有,我们不怕危险。”

  “不怕危险?现在外面血流成河,到处都在死人。”柯里昂摇了摇头,“这个城市已经疯了,刚刚我连着被抢了两次,你们还是回家比较好,别在外面玩了。”

  “我们没有在玩!还有,我们就是家。”

  “你们是姐妹?孤儿?”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很亲密,就像,就像家人那样。”

  “......噢。”

  为首的女孩身材最高挑。她穿着简单的皮甲,目测有一米七五的身高,只比他矮了些许。她应该是三个人里最年长的,紧身作战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蹬着一双长靴,腰间的皮带上挂了朴素骑士剑,褐色长发在脑后绑成马尾辫。

  “我是琉璃骑士团的团长,和平骑士卡尔。”卡尔对他敬了个礼,“这位是友情骑士羽拉,这位是天使骑士米姬。”

  米姬的身高介乎两人之间,似乎是年纪最小的,不过十三四岁,穿着五彩长裙,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儿。她有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眼睛是奇异的银灰色,此时嘟着小嘴,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写满了天真。她的手上拿着魔杖,似乎是见习魔法师。

  至于身材最娇小的羽拉则只穿了简单的布衣,胸前别着羽翼和爱心交叉的徽章——这就是她们的标志了——腰间则放了许多瓶瓶罐罐和卷轴。她眯着眼,把淡紫色秀发撩到耳后,露出和善的微笑。

  “她往特瓦茨街的方向跑走了。你们要去追的话,最好快一点。”

  “谢谢了!改日我们琉璃骑士团会报答你的!”

  “不用了,你们赶紧走吧。”柯里昂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这三个女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知道他已经精疲力尽了。

  明天早上就走。

  他不想在这个城市哪怕多留一秒。

  真是疯狂,应该在家里学习织布的女孩都跑出来当骑士了,这里的人脑子都被蓝月草烧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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