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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0 审判与落日之拥,1

小说:以教育之名 2025-09-04 13:39 5hhhhh 5560 ℃

正值晌午,此时的天色却仿佛已经到了傍晚。灰白色的云层压在天上,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突然,一滴水珠坠向大地,仿佛音乐的第一个音符奏响,带着无数的旋律闯入这片天地,雨滴簇成一朵朵白绣球花,一蓬蓬抛下来,很快连成一片朦胧的水幕,淅淅沥沥地盖在屋顶,落在地上,逐渐将大地晕染成深色。

空旷的学校广场上,几片枯黄的树叶在雨中被打落,晃晃悠悠地飘到地上,像在寻找归宿的精灵,还未能停稳,突然被踩在了地上,一个身影揭开了雨幕的一角,急促的步伐仿佛音乐的鼓点,与天地间的雨声形成一曲自然的合奏。然而,这场合奏的主角却没有心思去体会这段韵律,云鸢出门时天空还并不阴沉,她穿着夏季校服便出了门,不成想这场雨来得这么突然,细密的雨滴落在身上,很快就淋湿了单薄的校服,湿透了的白色校服紧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白皙的肌肤,勾勒出流畅的曲线,挡在额头上的手臂也挂上了晶莹的水珠,遮住了因奔跑而气喘吁吁的面容。

当云鸢踏上教学楼的台阶时,刚好撞上了从教学楼中走出的塞老师,塞老师手上还捏着两把雨伞,“鸢鸢!”,看见云鸢时,塞老师眉间的紧张略微舒展,急忙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云鸢身上,云鸢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微微点头,残留的水珠顺着脸颊流下。

“父亲,我去把监控室的硬盘拷下来了,但……那段记录确实被损坏了。”云鸢和塞老师并肩走进电梯,一枚小巧的u盘被紧紧握在手心。

“嗯……”塞老师轻轻点了点头,眼睛紧紧盯着电梯门上模糊的倒影。

“叮~”随着清脆的提示音响起,电梯大门应声而开,父女两人走出电梯,再次来到了教学楼顶层的讨论区,开阔的空间中充满了活跃的气息,无数的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自己的话题,与上次云鸢与河珞来见塞老师时的气氛没有任何差别,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生活轨迹当中,没有人会在意某个陌生人的去留,正如此时也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到来。

云鸢又一次来到了那间熟悉的自习室中,空气中淡淡的油墨气息无声安抚着内心的不安,暖色日光灯的照射下,一名身着正装,带着眼镜的女性正坐在长桌的对面,交叠的双手撑着额头,闭目思索着什么。

“林老师,我们回来了。”塞老师牵着云鸢的手,缓缓坐在了林老师的侧方,富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林老师的思考,她抬头看向云鸢的方向,双眸有片刻的失神,“回来了啊,监控录像拿到了吗?”林老师注意到少女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外套下湿透的校服,“你淋湿了,要不要先去换身衣服,不然会感冒的。”林老师的声音变得柔软,她知道云鸢有多担心河珞,但云鸢也是她重要的学生。“我没事的,”听到林老师善意的关心,云鸢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说服了保安叔叔,他把那段时间的监控给我了,但是文件完全损坏了……”说到最后,云鸢的笑容逐渐消失,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如果不是视频损坏的确过于蹊跷,她也不能这么轻易地拿到,但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切都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陷害,云鸢的心绪飘散,不禁想到了河珞可能的处境,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感到难以呼吸。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云鸢冰冷的手腕,“云鸢同学,把u盘交给我试试吧。”林老师轻柔的声音令云鸢有些恍惚,她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林老师,紧握的手掌渐渐松开,露出了其中滴水未沾的u盘,林老师取过u盘,将其插上面前的电脑,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模样,仿佛刚刚的柔软只是错觉。身旁的塞老师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鸢鸢,去擦一下身子吧。”,云鸢有些迟疑地看了林老师一眼,“现在还不用你帮忙,快去吧,小心感冒。”,得到林老师的回应,云鸢感激地向她鞠了一躬,拿上毛巾暂时离开了房间。

……

云鸢站在镜子前面,仔细擦干了脸上的水痕,一旁的烘干机下放着她淋湿的校服,直到塞老师的外套也被烘干,云鸢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她理了理鬓角的发丝,转身向自习室走去。经过仍然喧嚣的讨论区,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突然进入了她的视线,去往天台的玻璃门前,澄心正呆呆地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雨幕,雨比云鸢来时下的更大了。在河珞被抓走之前,她们三人每天都会在这边一起学习,但自从河珞被抓走,这还是云鸢第一次见到澄心,鬼使神差地,云鸢调转了回到自习室的脚步,来到了澄心身旁。澄心仍然专心的看着外面的雨,一簇簇雨飘到玻璃门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远方的建筑在层层叠叠的雨线中若隐若现,唯有天边的那堵高墙横亘在视野尽头,分割了天空与大地。“澄心学姐。”突然响起的声音好像吓了这位不成熟的学姐一跳,“啊!是我。”她慌忙回神,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后才看清身旁的来人,“云鸢同学……好久不见。”澄心下意识地向云鸢身后望去,没有看见期待中的身影,语气突然变得失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好久不见,学姐怎么有闲情雅致在这里看雨,难不成,已经有自信通过升段考试了?”云鸢语调上扬,语气中透露出轻松,仿佛在打趣着澄心,但那抹挥之不去的苦涩并没能骗过学姐,“河珞同学呢?她……是不是出事了……”澄心虽然是在询问,但她的语气中却充满了肯定,“是因为转校生的身份吗?”云鸢看着澄心闪动的眼神,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告诉她真相,“河珞她被人陷害了,是陈强那一伙人,河珞被抓进了教育处。”

“怎么会这样……”澄心呆呆地看着云鸢的侧脸,眼神片刻后变得坚定起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云鸢转头对上澄心坚定的眼神,内心突然有些触动,但在思考一会儿后缓缓摇了摇头,“河珞是被陈强她们陷害的,她们偷了这次升段考试的试卷,放到了河珞的书包里,又举报了她,监控也被蓄意损坏了……我们正在想办法修复。”

“所有试卷都被放进河珞的书包了吗?”

澄心突然提问打断了云鸢。

“不,只有数学试卷……”

“如果我可以让陈强承认自己还有其他的试卷,会有帮助吗?”

“什么?!”

意料之外的回答令云鸢有些震惊,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如果我能拿到陈强承认自己手里有其他被盗试卷的录音,能证明河珞同学的清白吗?”

澄心再次重复了一遍。

“会,当然会,这很重要!”云鸢激动的点头,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惊喜,深呼吸数次后才逐渐冷静下来,惊喜转为了担忧,“这对学姐你会不会有危险……陈强她们不是好惹的。”

“应该不会吧。”澄心看出了云鸢眼中隐藏的期待和担忧,又改口道:“肯定不会的,我会保证自己的安全的,相信学姐一次吧。”澄心轻轻抱住了云鸢,令人安心的话语沿着耳廓流进云鸢紧张而疲惫的脑海,仿佛潺潺溪流,滋润了云鸢干涸的心田,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挥手告别了澄心,云鸢终于回到了自习室,缓缓坐回了座位,塞老师接过云鸢手中的外套,林老师仍在忙着手中的工作。时间无声流逝,林老师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舒缓,带着云鸢的内心起起伏伏,修复似乎进入了某个极为耗时的过程,林老师起身接了杯水,“林老师,视频还能够修复吗?”云鸢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主动开口询问道。林老师喝了一口温水,“视频损坏相当严重,”她的话语稍稍一顿,语气一转,“目前来看应该能够修复,但修复之后的画质可能会很差。“林老师肯定的回答令云鸢心神一振,”真的吗?太好了!“林老师轻轻摆了摆手,”云鸢同学,接下来还要靠你,我们这些大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言语间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苦涩。

云鸢站起身子,郑重地向林老师鞠了一躬,“我们真的很感谢您,愿意相信我们,愿意站在我们这边。“

“说什么呢,你们都是我亲自教的学生,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好了,云鸢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之后还有的忙。“

“可是……“

“鸢鸢,林老师说得对,你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两位老师坚决的态度将云鸢固执的话语堵了回去,她也很清楚,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紧张了,告别了两位老师后,云鸢终于还是离开了自习室。

夏日的雨,来得急切,去得匆匆。云鸢迈出教学楼的那一刻,才惊觉方才那倾盆而下的暴雨已然停歇。教学楼的屋檐处,残留的雨滴时不时坠落,“滴答” 一声,砸在地面的水洼里,瞬间荡出一圈圈细密的涟漪,像是水洼在轻哼着雨后的小曲。这场雨好似将天地间积攒的尘埃一扫而空,经它洗刷后,整个世界像是被重新上了色,花草树木愈发葱郁鲜亮。空气中满是湿润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微风迎面拂来,裹挟着雨后独有的清凉,轻轻抚过云鸢的脸庞,吹动额间的发丝。云鸢行走在这幅浑然天成的画卷之间,仿佛与之融为一体,空中不时掠过一对飞鸟,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

湛蓝的天空逐渐被夜幕替代,一轮新月孤独地挂在天空,投射下洁白而温柔的光,云鸢仔细整理好手中的文稿,轻轻按下台灯开关,鹅黄色的灯光熄灭,小小的卧室被月光披上了一层薄纱。云鸢静静的躺在床上,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身旁的床单,细细感受着每一条纹路——那是河珞睡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少女的体温。少女呆呆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月光穿过纱窗,在上面留下一片斑驳的倒影,河珞以前曾经借着这些光影向她讲述了一个个精彩绚烂的故事,绘声绘色的讲述,仿佛她的亲身经历一般,而云鸢静静看着这些缓缓转动的倒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像样的故事,她已经在这个房间独自生活了一千多天,度过了一千多个夜晚,可今晚却觉得格外难以入眠。不知过了多久,云鸢不知不觉翻了个身,睡到了床的另一侧,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里。呼吸间,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在身旁,粉色的花边抱枕被少女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住了往昔的温暖,在这熟悉的气息中,渐渐恍惚,沉沉睡去。

清晨,窗外的嘈杂打破了房间内的静谧,云鸢揉了揉惺松的睡眼,伸着懒腰起身,她似乎没有听说最近学校还有什么活动。走廊里传来一阵阵脚步,云鸢简单洗漱后也跟了出去,这样的情形在学校中实在少见,人群一路来到了学校广场上,开阔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学生,而人群中央留出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座泛着银光的站笼,笼子中还空无一物。当云鸢看见那座站笼时,一股难以抑制的不安自心底滋生,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河珞的身影,塞老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云鸢的身后,同样静静地看着中央的铁笼。嘈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人群的边缘让出了一条狭窄的通路,云鸢一眼就认出了领头的两人,微胖的中年男人是教导主任,而他身旁的那人则是令她难以入眠的罪魁祸首之一——陈刚,两人的身后跟着一队高大强壮的男人,蒲一进入人群便有序地散开,迅速形成一个警戒圈,将好奇的学生和老师都挡在了圈外,而在队伍的末尾,两个男人扛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走向中央,黑色的皮革头套遮住了女孩的面容,当云鸢看见那个瘦弱身影的一瞬,酸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即便她看不见女孩的面容,但却能无比肯定,那就是河珞,那只能是河珞,只是三天过去,女孩的身形似乎比她记忆中变得更加瘦弱,一根根肋骨比从前更加分明,皮肤也呈现出病态的苍白,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地面,在两人的押送下踉跄着向前。

“不……这不对吧,这明显是一场陷害,河珞不应该只是被软禁吗?天脑怎么会做出判决?“

云鸢的全身都在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中央冲去,塞老师在此时紧紧抓住了云鸢的手,感受到身后的拉扯,云鸢回过头去,直直地盯着塞老师,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流下,滴落在胸口,晕染出一朵朵水痕。

“为什么……为什么河珞会被判决?!她明明是被冤枉的,天脑怎么可能会判断不出来?!“云鸢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破音,她一直以为河珞只是被软禁,她一直相信天脑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但此刻的现实却给了她一记迎头痛击,令她头脑都有些发昏。

塞老师紧紧抱住了云鸢,没有说一句话,他很清楚,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只能让云鸢自己冷静下来。站在铁笼边的陈刚也注意到了云鸢,少女那无力地痛哭与颤抖的模样令他露出了恶劣的笑容,“请现场的学生注意秩序,破坏秩序的学生同样视作违规。“陈刚高声宣读着规则,眼神却盯着云鸢的方向,俨然一副耀武扬威的胜利者姿态。

站在一旁的教导主任接过了发言,“转校生河珞,偷盗升段考试试卷,试图作弊,严重违反校规,判处A级教育,在学校广场接受公开教育,直到升段考试当天,直接移送至特殊班!“浑厚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安静的广场再次爆发出学生们激烈的议论声。

“她居然偷了试卷,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荒民就是荒民,就算披上了学生的衣服也改不掉下贱的性子。“

“这种人渣还有必要送到特殊班吗,直接赶出学校比较好。“

……一阵又一阵的指责声涌进云鸢的耳中,无尽的自责与无力感淹没了她的脑海,剧烈的抽泣几乎令她脱力,无力地倒在了塞老师身上,泪水悄然洇湿了他整洁的西装,塞老师仍然紧紧环抱着云鸢,眼神毫不畏惧地与中央的陈刚对视。陈刚看着塞老师的眼神,轻蔑地笑了笑,挥手让身后的人将河珞带到了笼边,站笼门打开,苍白的少女被粗暴地推了进去,细瘦的两只手腕被锁进了站笼顶端的两个手铐当中,迫使少女的双臂高高举起,双脚也被迫踮起,只有脚尖能够勉强支撑地面。

站在一边的教导主任开始向人群介绍此次公开教育。

“受教育学生会被全天锁在站笼当中,双手举起,双脚只有脚趾能够支撑地面,她的脚趾只能站在地面上划定的这片区域,一旦离开这片区域就会受到电击,直到她回到规定区域。为了保证受教育学生能够充分接受教育,她的肛门中已经被注入了足量的营养剂和抗晕药物,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无法晕倒。我身旁的这个操作台已经连接了她身上的所有教育设备,包括脖颈上的电击项圈,乳头和阴蒂上的圆环,固定在尿道,小穴和菊穴内的震动棒以及固定在脚心的转刷,所有路过的学生都可以通过操作台来控制这些道具来帮助教育,还有同学有问题吗?“

“要是在教育中让她高潮岂不是在奖励她吗?这样起不到教育的作用。“

“这位同学提的问很好,受教育学生的每次高潮都会被惩戒电击及时毁灭,各位同学可以放心进行教育。“

“在没有人操作的时候,她就可以休息了吗?“

“当然不会,当没有同学操作的时候,她身上的装置会进入自动模式,不断进行寸止来维持她的欲望,直到有同学开始进行教育。“

“现在,我们先抽取十位同学来为大家演示一下吧。“陈刚突然开口,打断了教导主任的答疑环节,也瞬间引爆了人群,无数的学生在台下跃跃欲试。

“那么,第一位同学,就请前排这位哭鼻子的女同学上来吧。“话音落下,众人都看向了这个被选中的”幸运儿“,云鸢也意识到台上的人在说自己,愣愣地看着笼中的少女,大脑仿佛突然宕机。

“快上去呀,愣着干什么?“

“不想上去让我去吧。“

周围的学生不断起哄,催促着云鸢。

“这位同学,快上来吧,大家都期待着你的演示呢。“陈刚的嘴角勾起,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的学生身体可能不太舒服,我要带她去医务室看看,陈老师您另请同学吧。“塞老师抱起云鸢,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这是塞老师您的学生吗?我怎么记得这个学生是九阶的呢?“陈刚的发问令塞老师步伐一顿。学校里基本实行社会化抚养,大部分学生都被统一抚养长大,与亲生父母之间感情淡薄,开始上学后更是进行全住宿学习,如果被当场点出与云鸢的关系,很可能令他们陷入麻烦当中。正在塞老师进退两难之际,一个尖锐高亢的女声传来,”云鸢同学是我的学生,她确实不太舒服,“,林老师拨开了人群,来到了塞老师身旁,”塞老师,麻烦您帮我把云鸢同学带去医务室吧。“

有林老师出面解围,塞老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抱着云鸢快步离开了人群,陈刚恨恨地看着林老师,眼神似是要从她身上剜下一片肉来,而林老师只是厌恶地鄙了一眼陈刚,紧跟着塞老师的步伐离开。

医务室内,在孟医生担忧的注视下,云鸢一口气喝下了母亲为她调制的药汤,入口微苦,回味却是一股酸涩,实在算不上好喝,只是望着母亲那一双充满慈爱与担忧的明眸,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药汤下肚,云鸢感觉太阳穴的酸胀终于有所缓解,思绪也逐渐回笼,但心脏仍是狂跳不止,河珞被带上广场的场景深深印在了她的眼底,女孩单薄瘦削的身体被两名大汉挟制的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林老师……视频修复的如何了?”

云鸢自知自己不应该去催促林老师,但一想到河珞此时还在广场上受辱,她便一刻也难以再等待下去。看着云鸢眼中几乎溢出的不安与期待,林老师的眼神暗了暗,抿唇思索片刻后还是开口道:“视频已经基本修复好了,只是原文件损坏实在严重,修复后的视频十分模糊,我想,也许可以借助AI进行进一步修复,但却也可能导致视频的可信度受到影响。”,很大的影响,林老师并未将最后的话说出口,她不想让眼前这个接连受到打击的女孩失去最后的希望。

“能确定在场的只有一个人吗?”

云鸢笃定,偷盗试卷这种事情,陈强不会让太多人知道,在场的人一定越少越好。

“现场的确只有一个人,只是那人身影模糊,完全无法确定身份……”

林老师虽然惊讶于云鸢会断定现场只有一人,但严重受损的画质决定了仅凭这个视频无法证明河珞的清白,但她却分明地看见云鸢在得到肯定回答时眼中一亮,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云鸢的声音打断,“老师,我们现在就去请再审吧!”,云鸢灵动的眼眸中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急切与激动。一旁的塞老师似乎还想出言劝阻,却被旁边的孟医生伸手按下,看着孟医生慈爱又信任的眼神,塞老师最后还是打消了劝阻的想法,孟医生似乎素来比自己更清楚云鸢的心思。

既然已经决定,众人也开始着手准备“请再审”。据说,“请再审”制度是由学校的创立者亲自设立的制度,内容也非常简单:“如果认为学校教育行为有误,学生可以在至少两名老师的担保下,请学校高层及纪律处组成临时特别审议会,对于已经决定的教育行为进行再审,保证公平。”,简单来说,这是可以由学生发起的,对于学校教育行为的质疑,然而,自有记录以来,“请再审”发生的次数寥寥无几,而成功再审的次数更是为零,原因很简单,“请再审”质疑的是学校的教育行为,而学校的教育行为是由纪律处初审,“天脑”决定的,所谓的临时特别审议会至少半数是纪律处的人,没有人会主动推翻自己的初审,更不会有人在学校里怀疑“天脑”的决定。在学生们的眼中,这条“保证公平”的校规根本就是一条废则,也有一批“天脑”的狂热爱好者认为校规中保证公平几个字正是在从侧面暗示“天脑”的绝对公平,质疑“天脑”才会带来不公。如果只是这样,这条校规也不会两百年来几乎无人动用,毕竟公开的校规对于学校领导也同样具有强制性,部分对学校不满或是单纯游手好闲的学生也不介意通过这种规则来给领导添堵,但是校规附则中却规定,发起“请再审”的学生如果再审失败,需要承担与自己质疑的教育行为相当的教育行为,没有人愿意为了给领导添堵而让自己去受一场无妄之灾。

然而,这条公认的“废则”,如今却是河珞获救唯一的希望,林老师告诉她这个方法时,也曾问她:“值得吗?”,其实云鸢也不知道,但是,她绝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不愿意就这样和河珞分开,不愿意让那个明媚的少女在自己的生命中昙花一现,所以,值不值得并不重要,她必须去赌一赌。

河珞并不知道这些,她在经历了一天折磨后便昏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在黑暗中再次被胸部的剧痛唤醒,口中的哭喊在口球的阻挡下化为无力的低吼,视觉、听觉乃至于嗅觉都被限制的她也无法知道外面的场景,她只知道,自己的休息时间又结束了,接下来恐怕又是一场将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刑罚。在残酷的刑罚中昏迷,又在昏沉中被打醒的不断循环令河珞绝望,刑房中的她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度过了很久很久,也许余生也将在这逼仄闷热的刑房中度过,直到这些人愿意让她死去,因此,当身上的重重束缚被解下,当她被人扛着离开那个房间,再次感受到外界清凉的空气时,她心里却有一股解脱感,兴许那些人终于玩够了。苍白的少女一路被人扛着走出刑房,离开教育处,来到操场,河珞感受着身边的空气和脚下地面的变化,两侧的男人动作并不温柔,河珞本就因长时间拘束而僵硬的手臂还未能缓解那份酸痛,便被他们拽的生疼,虚弱的步伐也跟不上男人行进的脚步,双脚不时磕在地面,引来阵阵疼痛,只是,这路上的颠簸比起她在刑房中遭受的刑罚实在不值一提,河珞愈发好奇自己会被带去哪里。脚下的地面从光滑的瓷砖变成粗糙的泊油路,而后又变成了粗糙与光滑交替的地砖,与预想的刑场不同,她意识到自己被带到了学校广场,周围的喧闹透过耳塞隐隐传入耳中,直到河珞再次被推入笼中,双手被高高提起时,她已然明白,今天不会是自己的解脱日。

时间在黑暗中无声流逝,河珞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稠,广场上的微风不时掠过少女光滑的肌肤,带来丝丝痒意,而河珞却紧张地攥紧双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时刻提防着外界未知的刺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河珞唯一能接触地面的脚趾早已酸痛不堪,难以再起到支撑身体的作用,承受全身的重量的压力逐渐转移到了因被迫高举而缺血酸痛的双臂上,而双臂的压力又令河珞下意识地寻找地面支撑,想靠小巧圆润的脚趾稍微分担一下双臂的酸痛,这样的姿势轻易让河珞陷入了两难境地当中,随着体力的消耗,她的情况还会更差。

就在河珞因脱力和缺氧而开始眩晕时,身上的道具却突然有了动作,最先启动的是被强行塞进小穴的震动棒,体内的震动棒突然启动,伴随着马达的嗡鸣,凹凸不平的震动棒开始在少女敏感的小穴中不断伸缩,旋转,有着无数凸起的头部更是在少女的宫颈间反复进出,疼痛携着快感在肉壁与硅胶的挤压摩擦中产生,紧致的小穴慢慢变得更加湿润,即便早有预料,身体下流的本能反应仍然令河珞感到羞愧难当,尤其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大概率正在广场上被公开处刑,屈辱的眼泪从眼眶溢出,令头套内变得湿润,在这副黑色的头套下,少女的脸颊已经红的滴血。很快,身上的其他道具也被启动,乳头和阴蒂上小巧的圆环开始震动,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融入河珞的神经当中,而菊穴内的震动棒自启动起便在菊穴口不断抽插,菊穴在反复扩张又合拢的过程中产生了撕裂的痛楚和某种奇异的快感。河珞的身体本就已经十分敏感,在众多道具的合力刺激下,快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积累,很快达到高潮的边缘,子宫随着热流开始下沉,身上的肌肉骤然收紧,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入脑海,河珞还没来得及感受初次高潮的舒服,全身各处澎湃的电流瞬间刺入体内,只感觉心脏都仿佛刹那间停滞,难以忍受的刺痛感传遍全身,如同一阵海啸盖过了快感的潮水,令河珞突然坠入了痛苦的海洋当中。高潮的快感被强制打断的痛苦对河珞已经不算陌生,但这份身体的痛楚和内心的苦闷同时袭来的感受,仍然令她无法适应,内心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看着笼中的少女突然弓起身子,全身抽搐,又突然绷紧后胡乱挣扎的滑稽模样,广场上的学生们发出阵阵哄笑,站在台上的男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少女完美的酮体,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好奇与兴奋。“感谢这位善良的同学帮助这个转校生反省的同时,也为我们演示的毁灭高潮的功能”,台上的教导主任举着话筒,洪亮的声音传遍广场,“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下一位幸运儿!”。在压力巨大的期末周,这样的活动令同学们热情高涨,台下的学生们兴奋地举着双手,期待自己能被选中,很快,下一名同学被选出,激动地跑向中央,而原本在控制台边的学生则依依不舍地回到了人群。

上一名学生虽然已经离开,但他启动的道具却没有停止,河珞在残留的痛楚和酸胀中绝望地等待着第二次毁灭高潮的到来。没能等到高潮的到来,河珞突然感觉尿道中的细长尿道棒开始动了起来,高频震动带来难忍的痛痒,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尿道棒深入膀胱的一端竟然开始缓缓膨胀起来,挤压着膀胱内本就不富裕的空间,强烈的尿意迅速升起,随着尿道棒不断膨胀,小腹逐渐疼痛起来,河珞甚至有了一种膀胱要被撑炸的错觉,令她冷汗直冒,所幸尿道棒似乎也察觉到河珞已经到了极限,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维持着震动,仿佛尿道与整个膀胱都在一同共振。全身各处的感受不断撩拨,折磨着河珞的神经,令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正当河珞以为自己的情况不会再更糟糕时,脚底的转刷突然启动,细密的软毛紧紧贴着脚底敏感的软肉无情地划过,激起剧烈的痒感,河珞此前只在与云鸢嬉闹时偶尔被呵痒,只要让云鸢的手指攀上河珞的脚心,就能轻易痒得河珞笑得岔气,连连求饶,而此时的转刷显然不会像云鸢的手指那样温柔,突然的痒感令河珞双腿剧烈挣扎,双脚不断乱蹬,试图踢掉脚下的道具,然而特制的转刷仍然牢牢固定在少女白嫩的脚心,继续着它的工作,而双脚却在挣扎中离开了限定区域,突然的电流迸发,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扎入河珞的全身,竟然生生止住她的挣扎,恐怖的电流贯穿全身,片刻后,河珞无力地垂在了原地,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全身肌肉的麻木没有立刻消退,河珞感觉大脑仿佛遭了一记重锤,疼痛与眩晕无处不在,而这能令寻常男性瞬间休克的痛感却仍然没能让她昏迷过去,被灌入后庭的药物死死维持着少女的意识,让通过昏迷来逃避些许痛苦都成了一种奢望。

另一边,“请再审”的申请被直接递到了校长面前,办公桌后头发花白的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似是疑惑,又有些怜惜地开口道:“云鸢同学,你确定要为那名转校生请再审?你还有大好前途,不如再好好想想。”云鸢眼神坚定地看着校长,眸中的坚毅没有因校长的劝阻有分毫动摇,她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意已决,何校长,只请您尽快召集特别审议会,开始再审。”,老者看着云鸢炯炯有神的目光,沉沉叹了口气,“好吧,赵秘书,去通知纪律处和主任们。”一直站在房间角落的年轻女性轻轻颔首,向着云鸢开口道:“召集审议会还需要些时间,同学烦请去休息室等候。”在赵秘书的带领下,云鸢离开了校长室,宽阔的房间归于寂静,片刻后,校长身侧的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校长,那个女孩……还不能被送进去。”,老者轻笑一声:“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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