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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鬼母与清纯战姬的堕落交锋:肥熟丑妇的变态痴欲vs美少女的屈辱献身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2970 ℃

N市的天空永远阴沉,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污浊笼罩。天还没黑透时,大小巷道更显得像是吃人的深渊巨口,巷道里弥漫的不知名灰寂寂水雾洗不去因陈旧混乱而裂开的砖壁上肥白蠕动的蛆虫,周遭的白浊和恶臭血腥都诉说着这里罪恶的夜晚。

“叮——”曼妙的倩影突兀地立在巷道正中,一支发着霉臭的针管注射器滚停在少女的脚边,清丽纯美的面容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身上还穿着藏青色的校服套装,衬得少女更加无辜坚韧。白雪扎着高马尾的黑发随风轻摆,少女诱人的茉莉幽香也随之消逝在巷口深处,标准的杏眼樱唇,鼻梁却生得高挺精致,中和了其他五官的幼态感,变得恰如其分的清丽可人,肤若凝脂,清纯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倔强。凹凸有致的美丽身躯藏在不起眼的学校制服下,浑圆挺翘的臀部和裹着馒头美屄的粉色蕾丝底裤在条纹短裙下若隐若现。一双美眸盯着地下娼馆的窄小入口,白雪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次的任务凶险万分——潜入“极乐鬼母”的巢穴,查明传说中鬼母的真实身份和其淫魔一族的阴谋。

在这个架空的近未来都市里,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与闪烁的霓虹灯交织出一幅繁华却暗藏危机的画幅。自上古时期便存在的淫魔一族,如今已如阴影般完全渗透进人类社会的每一个角落。这些非人的存在,外表或许妖艳动人,或是丑陋不堪,但唯一不变的是它们内心里扭曲的欲望,它们以血腥暴力和致命诱惑为武器,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人类的道德底线。与此同时,它们与形形色色的犯罪组织沆瀣一气,结成了盘根错节的地下网络,共同觊觎着世间一切美好而鲜活的肉体,渴望将纯净的灵魂拖入无尽的堕落深渊。

在这混乱而糜烂的城市中,淫魔一族中一位尤为臭名昭著的存在脱颖而出——她便是以无尽淫欲而闻名的“极乐鬼母”,简称“鬼母”。她的名字在暗巷与地下世界中流传,既是淫邪的象征,也是某些扭曲灵魂的终极向往。鬼母并非普通的淫魔,她的野心与手段远超同类,凭借无底的贪欲与强硬的掌控力,她早已将N市最大的地下娼馆——“夜色”收入囊中。这座娼馆隐藏在城市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夜色外观伪装成一家高档会所,内里却是一个充斥着淫靡气息与绝望哭喊的地狱,客人的入口是金碧的纯金琉璃大门,而无数被诱拐或贩卖而来的少男少女则是被鬼母在暗巷里收编调教,在这里被剥夺了自由与尊严,成为鬼母满足贪欲的玩物,再送去娼馆里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美好的肉体就彻底沦为了形形色色客人的肮脏肉便器。

更令人胆寒的是,鬼母的触手不仅止步于夜色。她一手打造并掌控了N市最大的人口贩卖集团,这个组织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遍布城市的每个阴暗角落。从贫困街区的孤儿到富家子弟,无一能逃脱她的觊觎。鬼母手下的爪牙四处搜寻猎物,用金钱、暴力或谎言将纯洁的生命诱入陷阱。这些受害者中,有些被送往娼馆,有些被卖到更远的地方,甚至还有些成为了鬼母私人收藏的一部分,成为她宠爱的性奴。她那病态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每一次掠夺都伴随着她刺耳而满足的笑声,在深夜的都市中回荡。

地下娼馆的侧门没有人把守,厚重的青黑铁门上布满了暗红的抓痕和锈斑嵌在肮脏斑驳的砖石墙壁里,白雪稳了稳心神,伸出手试探性地一推大门便开了一条缝隙,但几乎是同一秒,少女本来因为门开而有些错愕的脸上便狠狠地皱了起来,幽黑的缝隙里,大股又香又臭的恶心气味扑鼻而来,打在少女精致的脸上,这种味道就像是在腥臊恶臭的沼泽上遮盖了一层浅薄的低廉薰香,不但欲盖弥彰而且更加让人反胃。

因为侧门都是少女少男入馆的专用通道,所以侧馆进来的门道狭长窄小,正常的成年男性就难以行走,也没有专人把守,因为没有人会不长眼地从这里进馆,除了某些彻底活不下去又天真小妓女,以为这里和之前的娼馆一样。不论是谁,这里进馆都注定是瓮中之鳖。而侧馆里鬼母的人却可以在这通道里来去自如,因为他们都是鬼母特意培养出的侏儒,这些侏儒行动灵活,而且在外寻找新货的时候也并不起眼,但头脑和体力都是正常成年人的水平,让人防不胜防。

穿过湿霉狭长的走廊就是侧馆,这里是妓女和新货聚集的地方,哪怕是侧馆也弥漫着一股腐朽与欲望交织的气息。她推开侧馆的小门,步伐从容,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羞涩微笑,仿佛真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姐。

“新来的?”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斜靠在门边,看到白雪这种货色眼睛都直了,这个角度还刚好能看到衬衫领口里两道香甜柔软的圆弧,还有那条深邃诱人的乳沟,男人猥琐的目光在少女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白雪微微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寒光,轻声应道:“是的,拉吉大人底下的,麻烦大哥照顾了。”男人闻言也不得不收回了眼神,咧嘴一笑,挥手让她进去。

进入侧馆,沿着四周潮湿的墙壁摆放着一圈的狗笼子,映入眼帘,但里面关的尽是些身貌极佳的少女和秀气俊朗的少年,他们的面上都充斥着绝望和无助的神情,他们之后的日子可不比畜生好过多少。除了沿墙的铁笼之外,房间正中还有十几个站着男女孩,他们怯生生地打量着笼子里的人,他们是比铁笼里的更“天真”的人,在贫民窟里活不下去,想来这里讨个活路。

“看什么看?!老实点!别他妈东张西望的!”除了这些孩子和侏儒之外,还有十几个走动的人,穿着娼馆的黑色工作服,脸上也戴着黑色的面罩,丝毫看不到他们的模样,这里面都是看守和上头来替鬼母看货的人。

而白雪则从一旁进入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昏暗异常,中间修建了一座小型室内电梯,看起来十分违和,仅有几盏闪烁的冷光灯吊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一群同样美丽的少女。她们或倚在墙边,或瘫坐在破旧的皮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廉价香水和刺鼻的烟草气息。

这些少女们妆容浓重却难掩憔悴,眼影晕染在眼角,口红在嘴唇上裂开细纹。她们的美丽在昏暗中显得诡异,有的眼神空洞如深渊,有的嘴角挂着冷笑——破洞的紧身衣、短得过分的裙子、磨损的高跟鞋——在微光中勾勒出她们的身形,却更像是一种残破的装饰。墙壁上满是剥落的油漆,角落里堆积着空酒瓶和烟蒂,窗户外没有灯火,只有无尽的黑夜和隐约的风声。

新来的少女迈入房间,脚步声在静默中响起,她的眼神在昏暗中扫过周围一张张面孔,直到走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这里都是还没开苞或者被挑选出来的新货,七八个不同类型的漂亮少女,白雪很好地融入了少女们的低喃,下一步应该就快见到鬼母了。

没过多久,房间中央的电梯缓缓降下,白雪在人群里不动声色地注意着电梯的动向,但下一秒,电梯里却出来了一个身穿西装的侏儒男和两个黑衣随从,侏儒男本就丑陋的长相再加上跛脚,这让他走路的姿势显得更加滑稽不已,周遭的少女们看到男人却都低下了头,这也反映出了男人身份的不一般,而男人显然也对她们的反应很满意。

“点点人,齐了就可以上去了,别让大人等得不耐烦了。”

“是,大人。”

“这批货可是老子花了一个多月才找到的,个个都是极品,比你们的贱命可值钱多了,仔细着点。”

侏儒男走到新来的少女们面前,色欲贪婪的眼神将离他最近的美丽少女全身上下舔了个遍,头也不回地吩咐着身旁的人,他矮小的身材刚好还能钻到少女的裙底下,双手抓着少女发颤的滑嫩大腿,大口地呼吸着少女裙中的甜腻香气。白雪也知道了他的身份——拉吉,替鬼母到处寻找猎物的侏儒首领,不过拉吉也只敢摸摸她们而已,毕竟她们是鬼母的。

“恶心。”看着拉吉猥亵少女的动作,白雪忍不住狠狠地皱了皱了眉,心里也暗自骂了一句,但很快又再次恢复了生涩的无措神情。直到两个黑衣男清点好了人数,一行人才终于上了电梯,这里直通夜色的中心区域,只有达官显贵和鬼母才能够在这里玩乐。随着电梯打开,白雪才算真正进入夜色,娼馆内部比她想象中更加诡异,印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大厅被昏暗的红色灯光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汗液交织的气味。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挑逗人心的丝绸帷幔,隐约透出烛光摇曳的暧昧阴影。宽大的天鹅绒沙发和铺满豹纹毛毯的巨型圆床上,数十对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缠在一起,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着低沉的呻吟和高亢的喘息,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娇媚的女人们赤裸着粉白的肉体,皮肤上泛着晶莹的汗珠,有的跪在地上,蜜桃般的肉臀高高撅起,被身后健壮的男人猛烈撞击,黑红的鸡巴插进汁水泛滥的肉屄发出“啪啪”的脆响,淫水顺着大腿淌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汇成湿漉漉的小滩。有的少女骑在男人身上,丰满的胸脯上下跳动,嘴里发出娇媚的尖叫,湿滑的秘处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滚烫肉棒,挤出一波波黏稠的白浊液体,滴落在丝绸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大厅的角落里两个女人缠绵在一起,构成一幅妖艳的画面。一个肤白如雪的女人仰躺在豹纹毛毯上,双腿被另一个短发女人强行分开,露出她湿漉漉的秘处,粉嫩的花瓣因情欲而微微颤抖,淫水顺着缝隙淌到臀下。短发女人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娇嫩的内壁,然后用舌尖缓慢舔舐,从下往上挑逗着肿胀的阴蒂。白肤女人弓起身子,双手抓住对方的头发,发出颤抖的呻吟:“啊……那里……再用力点……”短发女人狡黠一笑,牙齿轻咬住那颗敏感的小核,同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湿滑的甬道,快速抽插,带出一波波透明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她舔了舔唇,低声呢喃:“真甜……”随后翻身跨坐上去,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合,湿滑的嫩肉相互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双双尖叫着攀上高潮,淫水喷洒在彼此的大腿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与此同时,一个丰满的女人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身后的男人双手掰开她肥美的臀肉,粗大的阳具狠狠捅进她的后庭,撞得她全身颤抖,臀浪翻滚。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圈白沫,精液混着黏液滴到她腿间,她咬着唇低吼:“太深了……要裂开了……”而她的头部则被另一个女人骑着脸,那女人赤裸的下身紧贴着她的嘴,湿滑的花瓣在她唇舌间摩擦,淫水淌进她的喉咙,逼得她发出模糊的呜咽。骑脸的女人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尖叫着扭动腰肢:“舔快点……啊……要去了……”三人的节奏逐渐同步,肉体的撞击声和液体喷溅声交织,直到男人猛地拔出,精液喷射在她背上,而女人则在她脸上释放出一股热流,三人瘫软成一团。

而在娼馆大厅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床垫上铺着猩红色的丝绸床单,已经被汗水、精液和淫水浸得湿透,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床上,一个身材火辣的褐发女人仰面躺着,双腿被高高抬起,几乎折叠到她的肩膀两侧,露出她湿淋淋的骚屄秘处,花瓣般的嫩逼口因充血而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她纤细雪白的双手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分别抓住,按在头顶,纤细的手腕被粗糙的大手捏得泛红。

一个肌肉虬结的男人跪在她双腿间,他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骚甜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然后用拇指用力揉按她肿胀的阴蒂,引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太深了!”还没等她缓过神,他握住自己紫红色的粗大阳具,龟头在她的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沾满她分泌的黏液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她湿滑的甬道。撞击的瞬间,她的臀部被撞得弹起,淫水被挤压出来,发出“滋滋”的水声,溅到他的小腹上,留下湿亮的光泽。

他开始狂野地抽插,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鸡蛋大的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捅到底,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四周。女人的胸脯剧烈起伏,饱满的乳球随着节奏抖动,乳头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被另一个站在她头侧的男人俯身含住,用牙齿轻咬拉扯,留下淡淡的红痕。她张着嘴喘息,口水从嘴角淌下,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要坏掉了呀咦哦噢噢哦哦……”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的撞击,男人低吼着加速,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金发男子站在她头部上方,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抬起。他的阴茎粗壮而狰狞,表面青筋暴起,直直顶到她的唇边。她无力反抗,只能张嘴接纳,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头被压得动弹不得。他挺动腰部,直接深入她的喉咙,喉结处鼓起一个明显的凸起,她发出模糊的呜咽,眼角渗出泪水,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与下身流出的淫水遥相呼应。他一边抽送,一边低声咒骂:“真紧,吸得真好……”每一次深喉都让她窒息般地挣扎,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直到他猛地拔出,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她漂亮艳丽脸上,黏稠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滴到她起伏的奶晕上。

床边不远处,一个妖娆的黑发女人正骑在一个健壮男人的胯上,她的双腿大张,磨盘样的肥臀以夸张的幅度上下起伏,像是骑马般疯狂。她的秘处完全暴露,湿滑的花瓣包裹着男人粗大的阳具,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啪”的一声,淫水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流淌,在地面上积成一小滩。她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指甲嵌入他的皮肤,留下红痕,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层层肉浪,嘴里发出放荡的尖叫:“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呀咦啊啊……肏死我吧!”男人被她挑衅得红了眼,猛地托住她的臀部向上顶撞,粗长的鸡巴狠狠撞到她阴道的最深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时带出一圈白沫,精液混着淫水从她腿间淌下,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痉挛着喷出一股冒着热气的透明液体,打湿了他的腹部,紧接着瘫软在他身上,喘息声细碎而急促。

整个房间充满了湿滑的黏液声、肉体的撞击声和交织的喘息,低沉的男声和高亢的女声交错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精液的腥味、淫水的甜腻、汗水的咸湿,交织成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地上、床上、墙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液体痕迹,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肉欲盛宴,肉体的摩擦、液体的喷溅、放荡的喘息交织成一片淫乱的海洋,令人血脉贲张。

饶是战队里任务经验最丰富的白雪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整个大厅的空气里都充斥着腥臊的淫靡气味,同行的少女里甚至有女孩直接吐了出来。

“啧,废物。”拉吉见状脸上有些不悦,直接强行继续叫人拉着少女往前走,穿过大厅就是鬼母的房间,红木纹金的两扇大门紧闭,两边站着黑衣覆面大汉看守,对着拉吉示意之后便打开了沉重的大门。

整个房间宛如一座私密的欲望殿堂,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诱惑与奢华。走进房门,高耸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透过晶莹剔透的棱面洒下暧昧的光影,不仅如此,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摆放着精致的熏香,众人刚进来就快被这奇异的香气熏得胸口发闷。

墙面覆着深红色的丝绒壁纸,壁纸上隐约可见的暗金色花纹像是情人指尖划过的痕迹。灯光被刻意调暗,微弱的紫色光晕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迷离的氛围中。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作,画中是两具女性赤裸交媾的躯体,线条流畅而大胆,镀金画框与画中人的姿态交相辉映。地板是深色胡桃木,温暖而光滑,一张厚重的黑色羊毛地毯铺在床前。

房间的核心是一张令人屏息的巨床,宽度足有四米,长度近五米,足以容纳一场狂野的嬉戏。床架由乌木打造,低调而霸气,雕刻着缠绕的藤蔓图案,像是情人交缠的肢体。床头板高耸且包裹着黑色皮革,皮面上镶嵌着一排暗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而诱人的光芒。床品是深紫色的丝绸,滑腻得像是第二层皮肤,被褥凌乱地堆叠着,羽绒的蓬松感让人联想到被拥抱的温度,往下是一条猩红色的狐狸毛毯随意搭在床尾。

“玛琳尔大人,这是小的最近给您找的新鲜货!!”还没等少女们反应过来,站在前面的拉吉就搓着双手,朝中央大床的方向开始谄媚地开口,身后人群中的白雪闻言也瞬间高度集中了精神抬眼向那处看去,拉吉话音刚落,前方大床一旁的墙面突然开始发出巨大的轰隆声,一道隐蔽的暗门就此打开。

接着,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女人斜倚在门框上,一米八几的身高,穿着件黑色的吊带上衣,胸前巨大的肥奶遮掩不住地下垂,都快掉到她的肚脐处,像是两个装着水下坠的气球,因为没有穿内衣,还能清晰地看到两颗大乳头高高凸起,一双粗壮的手臂撑着墙,眼神直接越过了拉吉,眯着打量这群漂亮的少女们。那就是鬼母玛琳尔,粗短赘肉大腿上裹着一条紧绷到几乎要裂开的黑丝,稍微细看就能发现,那油亮的丝袜还是开档的,女人肥硕的黑毛臭逼和巨臀都暴露在外,细看之下还能看到她的腿间杂乱茂盛的阴毛里还挂着星星点点的干涸白浆,整个肥大阴户被体毛遮盖得严严实实。即使玛琳尔和少女们还有一定的距离,白雪还是闻到了一大股刺鼻的廉价香水在房间里面弥漫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股被试图掩盖的,挥之不去的腥骚体臭,香臭交融,熏得最前面的几位少女都开始掩饰地咳嗽,后面的白雪也强忍着生理不适继续观察着。

“小美人儿们来得挺准时嘛。”玛琳尔一边笑着一边往少女们走来,全身的赘肉也跟着行走的动作摇晃着,她的声音沙哑又难听地尖利,那张巨大的假白脸丑陋不堪,明明是在笑,看起来却比哭还难看,狭长的浑浊双眼止不住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们,扫到白雪时不易察觉地顿了顿,再厚的粉底液也遮不住皮肤上的凹凸黑黄,涂着夸张红唇的嘴角咧开时露出一口不整齐的老黄牙。

“大人您看看满不满意?”拉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鬼母的神情,低声地开口,说着同时让少女们一个个分开站成一排。稚嫩美丽的少女们就这样像是小宠物样地乖乖站着,美得足够让人眼前一亮,更别说玛琳尔这种色欲噬心的淫鬼。

“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宝贝们个个都是极品…拉吉,这次找的不错,下去领赏吧。”玛琳尔满意地欣赏了一圈少女们就转身回到了那张华丽的大床边,肥硕的身躯笨重艰难地地躺坐了上去。

“谢谢大人!”

“那您选选今天晚上要哪几个陪您呢?”得了赏赐的拉吉更加殷勤,脸上笑得更加高兴,要知道鬼母之所以势力庞大,那么多人愿意替她办事,就是因为她出手阔绰。

“那个叫什么名字?”床上那道淫邪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雪,脸上满是戏谑玩味的神情。而被点到的白雪紧张得瞳孔一缩,脸上还是一副害怕的表情。拉吉也抬头看向白雪,猥琐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怎么感觉这女孩有点眼生,但也确实是自己亲自在11区相好的老鸨那买的,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大人问你呢!”看着白雪一时没有回答鬼母,旁边的拉吉立刻厉声催促道,白雪垂在两边的手紧张似的捏着藏青色的条纹百褶裙摆怯怯地接着开口,同时也完全抬起了头,少女清纯精致的脸蛋也顺势印入眼帘,玲珑的鹅蛋脸上点缀着灵动精致的五官,清爽的高马尾和身上的制服恰到好处,在一众艳丽或可爱的少女中脱颖而出,再加上此时少女我见犹怜的神情,看得床上的鬼母直咽口水,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地疼爱她一番。

“回大人的话,我叫希维雅。”清丽的嗓音在闷人的空间里响起,和少女的清纯气质模样很是符合。

“走上前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玛琳尔一脸满意,盯着希维雅的色欲眼神中侵略感都快满溢出眼眶,希维雅就这样硬着头皮地走上前去,自己越走越近,鬼母这头死母猪身上地腥臊恶臭几乎快要将希维雅的鼻腔刺痛,但她还是抿着嘴唇挂着粉白颊上的那对浅浅的可爱梨涡漩。

下一秒,一只肥汗的大手就迫不及待粗暴地捏住希维雅的下巴,强迫少女抬起头,“啧啧,这小脸蛋嫩得能掐出水,老娘喜欢。”

白雪强忍住恶心,挤出一抹假笑,低声说:“妈妈……我、我来伺候您了。”她故意用软糯的语气说话,心里却像吞了苍蝇般难受。

“乖宝贝儿,妈妈疼你。”鬼母咧嘴一笑,口臭扑面而来,“去试衣间换衣服去吧,老娘要好好看看你。”

“拉吉,把其他宝贝儿带下去吧,下半夜再上来。”

“是。”

而希维雅则被人粗暴地推进了一个狭小的换衣间,门“砰”地一声关上,狭窄的空间里空气滞重。她环顾四周,昏暗的灯光下,桌上摆着一套所谓的“制服”——一套透明的色情JK装还有一条更加恶趣味的粉色丁字裤。那裙子短得几乎只是象征性地遮住臀部边缘,上衣薄如蝉翼,材质轻飘得像是风一吹就会撕裂,连内衣都没有配备,仿佛故意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暴露。她站在原地,形状姣好的双乳微微起伏,修长的手指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希维雅咬紧牙关,小白牙齿几乎要碾碎自己的愤怒和羞耻,低声呢喃:“为了任务……必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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