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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晚歌犹唱

小说:澜湄地区特许经营——柔心俱乐部 2025-09-04 13:39 5hhhhh 7120 ℃

伤处的疼痛尚未缓解,医生嘱咐:“若是妥善休养,两粒都有希望保住。”

“听到没有,要戒色了。”在医生身后,阿才含笑说。

杨谋却笑不出来,哪怕强装也做不到。送走医生,就在姜晚的病床旁,几人将杨谋按在椅子上。

“才……才哥,别开玩笑了。”看到阿才掏出一根明亮的刺针,杨谋害怕极了,颤抖着请求。

“戒色嘛,别怕,哥哥们也是怕你把持不住,毕竟这边美女太多。”阿才的语气温柔得如同他的长兄,仿佛此刻只是在给他灌输一些持家为人的道理。

姜晚目光迷离地侧过头来看着,见到杨谋肿着的睾丸,她微红了脸。女孩的双腿仍然忠诚地劈成一字,脏得不像话的运动裤有些地方被撕开了口子,露出她大腿内侧黑紫色的骇人纹理。感受到异性打量的目光,杨谋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呦,小伙子,好兴致。”阿才的笑容更加可怖了,他将尖锐的针头对准了杨谋充血的龟头,眼看就要从侧面刺将进去。

“才……才……才哥,我也可以打电话,我也可以要钱。求求你,我……我……”杨谋语无伦次地嚷着,在几人的按压下竭尽全力挣扎起来。

“不要动,你听到医嘱了,我们只是给帮你克制欲望,守住贞操。”阿才见状停下了针头。“但若是你乱动,刺得深了、刺得偏了,哥哥们怕是只能送你去当人妖了。”

杨谋闻言,仍是害怕得抖着,却听话地不敢再动了。

从网上见过,却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杨谋认得这是贞操锁,也想起有一种最严苛的禁锢方法叫做穿PA孔。在二者加持下,自己已经成了笼中的小鸟,若无他人准许释放,便要一直缩闭在这逼仄的牢中了。

“这个叫作‘负数锁’,看起来厉害,但若不打个孔,想逃就逃得掉。”擦干净鲜血,阿才熟练地为杨谋冰敷,待阴茎颤抖着缩到最小,他亲手为男生饱受折磨的下身装上了所有的零件。现在杨谋那正值青春的阳具被圆盖覆盖着几乎缩进了腹腔,只留下一片干净的金属呈现在正中。圆盖上的孔洞对着他的马眼,不时渗出血渍来。

“第一天戴,你先适应适应,我不给你堵上。”阿才用酒精湿巾擦着手,文雅地站直了身子。“好好养精蓄锐,很多顾客点名要你。”

杨谋尚不知这是什么意思,金属被体温逐渐暖热,他感到了随血液流动着的,难以言喻的刺痛。

医生回来了,他戴上了一套听诊器。打手们见杨谋已被安置完毕,便松开了他的手脚,转向围到了姜晚的床边。女孩此刻清醒了一些,惶恐地看着面前的人群,微微张口,却说不出什么要紧的话来。几人牢牢地按住她的上身,医生没有理会女孩被摧残许久的肢体,将冰凉的听诊器按到胸下。感到凉意,她胸前的皮肤泛起一层细碎的鸡皮疙瘩。

“状态还不错,足够年轻,造血功能强、恢复能力很好。这两天就可以做手术。”医生听着姜晚体内传递出的信息,对阿才如实汇报。

“手……手术?”姜晚迷茫地重复着。

“别担心,这是好消息,你的腿自由了。”阿才见女孩此刻精神尚好,甚至主动在听着他们说话,含混地解释说。

眼泪潺潺流下,她从言语中听到了一丝希望。是不是这地狱一般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姜晚想起初来时,一位年长几岁的姐姐向她说起的情况——大概自己已经足够老实了,可以被送去练“柔术”了?我的腿受伤严重吗?放开以后多久才能正常活动?训练的地方在哪里?苦不苦?累不累?不可能比现在的日子更难熬吧?爸爸、妈妈、兰宇、苏郁学姐又给他们打钱了吗?

她的脑中满是疑问,自第一晚从昏睡中醒来,女孩的思绪从未如此翻涌过。

“我们可以提供最好的手术设备,只要求她恢复够快,创口够漂亮。”阿才从手机中调取着照片,一张张展示给医生看。那些是欧美暗网市场上价值不菲的去肢女奴,几乎每个女孩的创口都圆滑白皙,通体顺滑流畅,宛若天生便是没有生长出四肢的天使。有些照片上,女孩们还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向买主们声明着习以为常。

“只要设备足够好,我都搞得定。”医生简短地答复,那无法拒绝的酬金数目早已说服了他。

“我们还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阿才滑到最后一张照片,那是绘制的卡通人物,笔锋细腻、色气十足。二次元女孩与前面真实的照片一样被去掉了四肢,但胳膊、大腿处都仍保留着一掌左右的残肢,残肢末端各嵌着一枚可以将她悬挂起来的金属圆环。

“这……”医生推了推眼镜,凑近了手机屏幕仔细看着。“这基本上是不切实际的意淫,我暂时没有好的想法。这环能固定在哪儿?骨头上?”

“我们也不清楚,你才是专业的。”阿才熄灭了手机屏幕,耐心地陪着笑说。

“留一小截是可行的,可以把她的肩、髋、胯关节完整地保留下来,而不是把手臂和腿骨从根上摘除掉。”医生沉吟着说。“但是像这图似的打个环……恕我直言,我做不来。”

“没关系,这已经足够好了。”阿才与医生地握了握手。“第一次搞‘人棍’这类产品,别有压力,一起慢慢完善。”

姜晚在混乱中并没听进交流的内容。在旁呻吟着轻捂患处的杨谋,却被震惊得双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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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杨谋被胀痛恼醒,病房昏沉的夜色里,他听见女孩凄惨的哭声。

“你……怎么了?”杨谋扶着墙壁走近,见女孩两手被拷在病床两侧,双腿依旧直直劈成一字,正自对着天花板痛哭,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腿……好疼。”姜晚动弹不得,伴着哭腔说。

“还有知觉吗?”杨谋坐到她身边,不敢触碰女孩已经被拘束得可怖的身体,关切地问。

“隔一段时间……就会回血,就会特别疼……特别疼。”姜晚声音颤抖。“感觉腿里那根筋,快要断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大抵因为明知对方和自己同病相怜,女孩并没有提出任何请求,只是倾诉着身上的苦难。

“他们……”杨谋似有话要说,却难以开口。

“我好久没尿尿了,他们什么时候给我放尿。”姜晚自顾自地哭着,把身旁的男子当做了聆听的树洞。“我有时候都感觉不到尿意了,如果把膀胱憋破了,以后会不会都好不了了。”

“我听他们的意思,是要把你的胳膊和腿都切掉。”杨谋垂着头,鼓起勇气小声说。

“……你说什么?”女孩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没有听懂。

“‘人棍’,他们说‘人棍’。”杨谋抬起头,怜悯地看着女孩仍显娇气的脸。

“那是什么意思?”女孩转过脸来,睁大了漂亮的眼睛迷茫地问。

“就是他说的字面意思。”黑暗中传来阿才柔和的嗓音。他踱步过来,见杨谋害怕地看向自己,一脚将对方踢翻。“早知道你这样多嘴,我也不用专门过来一趟。”

随椅背一同向后滚倒,杨谋强忍浑身上下牵扯着的疼痛,见阿才并没有想要继续为难自己,赶忙朝病房角落里狼狈地爬开。

“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女孩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重复问着。

“你会被做成没有四肢的‘人棍’,我们给你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无肢少女’。手术做完后,你会被立即送货。”阿才面无表情地解释。“术中不会给你打麻醉,因为麻醉剂会主要用在送货途中。这事太邪,我们不想张扬。”

“不要……不要切掉我的腿,不要切掉我的手,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女孩被这残酷的事实吓傻了,她嚎啕大哭起来,毫无意义地哀求着面前的恶魔。

“过程会很快,我们请了最好的医生,进了批顶尖设备。很多东西连正规医院里都没有。”阿才完全无视女孩的话语,仿佛在做着传统意义上的“术前辅导”。“我会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一个要去提供服务的‘产品’。按照客户的要求,你不可以对情况一无所知。”

富有且罪恶的人类啊,他们想要的,是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如一块砧板上的软肉,却会哭、会笑、会回应他们需求的美丽生命。而不是精神已然崩溃,呆傻或疯魔的一坨麻烦。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会给你钱,我爸爸妈妈会给你们打钱,兰宇会来救我、学姐会来救我。我求求你们了……”女孩语无伦次地苦苦哀求着。

“你父母已经没有钱了,至于你说的另外两个人……”阿才拿出手机,调出一个正在实时转播的监控画面。镜头里是东南亚风情的豪华酒店房间,俯视的角度下,一男一女昆虫般蠕动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他们正在做爱。“不知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暗语,警察派了他们过来。但这不重要,局里有我们的人。”

姜晚愣住了,看着二人熟悉却遥远的身影,她甚至忘记了出声哀求。

“很快就会给你做手术,客户要的很急。”阿才熄灭屏幕,继续对女孩说。“切下来的部分,我已经做好了安排,会引诱他们亲眼见到,彻底断了找你的想法。”

姜晚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两个下手,他们买了票,也是俱乐部的客户。”阿才冷漠地说。

“不会有人来救我了吗……”女孩的语调变得绝望、平静,滚烫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滑落。

“不会了,这一切会发生得很快。”阿才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害怕。”姜晚脆弱地对阿才说,哀伤的语气令后者几乎难掩同情。

“别怕,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男人安慰似地说。

“我怕疼……我怕去不知什么样的地方……我怕他们像这样虐待我……”姜晚又再颤栗着哭泣起来,那柔软、凄惨的声音平等地提醒着房间中每一个人——她只是个平凡且无助,饱受折磨的女孩。

“别怕,你改变不了任何事情。”阿才放任她哭了半晌,才又出声说到。

“我求求你了,我还年轻,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可以去练‘柔术’,练什么都可以。你放过我,我求求你了。”姜晚已经无话可说,但仍抱着最后的希望乞求对方。“你们……你们换成他去,他是男的。我太弱了,我会死掉的,求求你们了……”

阿才看了眼阴影中杨谋抖动着的轮廓,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伸手捏住姜晚紧绷的大腿根部。女孩痛苦至极地嚎叫起来——那片如死去般呈黑紫色的淤青和阵痛终于让她认清了现实,一切早已渐行渐远,无可挽回。

“我会切掉你的大腿,现在已经不是上个世纪,我不会用骨锯之类慢吞吞的东西,速度会很快。你会感到剧痛,也可能会昏厥过去,但我不会停下来。”医生说。

在激光接触到皮肉的一瞬间,女孩惊骇地失去了意识,直到切入骨髓的奇痛将她唤醒。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周身汗如雨下。大概只有十几秒钟,听着机器蜂鸣的声响,姜晚仿佛艰难地活过了几个世纪。

“我现在要向内多磨掉一些骨头,好让你的皮肉把创面包住。涂上药愈合好之后,连伤疤都不会有。”医生说。

姜晚模糊的余光撇到有人从她身侧抬走了长条状的东西,她仍被捆绑着,胯部平着劈成180度,尿管上的夹子被仪器震动得上下摇摆。

“要不然先给她放个尿。”医生说。

“没必要,留给客户初见调教时用吧。”阿才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磨骨痛彻心扉,女孩怀疑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应是身处无间地狱。

“止血吧,我去切另一边。”医生说。

痛,痛,痛——太痛了。女孩才知道,原来顶级的疼痛是没有声音的,静得能让她听到大脑深处悲歌般的蚊鸣。

果然很快,他们没有骗人。女孩瞥到另一侧也有人抬走了长条状的东西。她虚弱地将头抬起,看向自己的下身,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所有的声音都回来了,女孩听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哭泣。

“古人说,穿了琵琶骨,人就废了。”医生说。

“先上环,再切手臂吧。”阿才说。

两枚漂亮的银环被拿了过来,女孩感到左肩下方一阵钻心的疼痛——这疼痛与方才切腿、磨骨相比,简直不算什么。很快,又是很快,右肩如是。女孩左右看去,自己脖颈两侧多了双夺目的装饰。圆环不大,上端与肩胛保有两三厘米的空隙。

“我要切手臂了。”医生说。

我怎么还没有死掉,女孩满心疑惑,这疼痛超出了她所有的认知。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掉进了一台大型的绞肉机,刀扇一层层盘剥着她的皮肉,血管每一次的跳动都令她痛不欲生。

略小一些的长条物体从左边被人拿走,手腕上的伤不见了,手腕也不见了。

“最后一边了,你再忍忍。”医生说。

没有等到最后,世界奉献出它的仁慈,女孩终于昏厥过去。

止血、包扎、术后观察。残忍的手术终结后,阿才亲手从台上抱起姜晚的残躯。她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滚烫,宛如一个刚降生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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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宇始终有些心绪不宁,他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里是臆想之中二三十年代的东南亚村庄,他走在飞尘的泥土路上,躲避着混杂的臭气。突然,路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吸引了他的目光,老者冲他招手,宛若神话中苦行的佛陀。顺着老者手指看去,兰宇见到他肮脏的裸足边摆着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那花瓶极秀气、腰线狭窄,瓶口凭空长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兰宇……救我。”头颅说话了,语调无比熟悉,蔓延着如霉菌般的倦意,嗓音的细节同姜晚每日定时打来的索财电话一模一样。老者闻言桀桀笑着,将自己丑陋的双脚分别掰到脑后,惬意地做起了瑜伽。

“花瓶姑娘”——古老的都市传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兰宇知道自己对这旅途怕得要命。

醒来后,他用手机下载了“柔心俱乐部”的软件,开始翻看起上面各色的柔术表演,偶尔也阅读几篇文笔不错的柔术小说。杨谋的室友在出发前临阵脱逃,警局没有为难男孩,反而将多出的经费一并交给了两人,并嘱咐只盼他们安全归来就好。二人伪装成年轻却资深的柔术爱好者,购买了“柔心俱乐部”最高级别的会员通票,在忐忑不安中踏上了异乡的土地。

五星级酒店房间奢华而舒适,兰宇和苏郁赤裸着身子,在柔软却有些潮湿的被子里搂抱在一起。男生用强健的手臂揽着女人从身后递上来的小腿,不断发力缩短着膝盖内弯与后背的间距。

“呜……”女人吃痛,却没有随意挣扎,而是贝齿轻咬住男生的肩膀,发出诱惑的呻吟。

“学姐真厉害。”男生有些心神不宁,却仍被拉到自己面前的玉足和嫩滑小腿迷得神魂颠倒。

“另……另一边也上来。”苏郁强忍着后胯的疼痛,不服输地引导男生更进一步。

兰宇腾出一只手来,接过苏郁递过来的另一只玉足,在被子里将女人的身体窝成了U型。他吻上苏郁近在咫尺那紧咬着的嘴唇,趁对方意乱神迷之际不断加大弯折的力道,疼得女人颤抖不已。

眼看膝盖内弯就要贴上肩膀,兰宇明白苏郁并非专业出身,如再强行掰弄难免身体受伤。于是他不再向下按压女人的膝盖,转而让苏郁保持着这个柔韧且性感的姿势,在最痛的点上持续振压。

“呜……疼……别这样。”苏郁瞬间认输,眸侧泛出的泪光弄花了眼线。她收回环抱住兰宇的手臂,本能地推着对方的肩膀想要挣脱,却发现身体已经被男生牢牢禁锢,没有丝毫缓解的余地。见逃避无望,苏郁索性将面容埋进了男生悸动的胸肌里,随着他的振压频率不住抽泣。

“再软一点,再软一点。”唇舌空闲了下来,兰宇在荷尔蒙的操控下,口中念念有词。

狠狠掰弄了一会儿,男生的下体已然坚硬如铁,他发现这个姿势不便于插入,方才松开了手。

苏郁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突然被放开身体,腰胯间的疼痛令得她几乎想要就此死去。男生却没有轻饶过她,而是把女人的身体朝下强扯过一段距离,将她的嘴唇对准自己的阳具,再次伸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膝盖,令苏郁反折着为自己口交起来。

男生的阴茎既长且粗,龟头直顶进苏郁的喉咙深处。她不住作呕,眼泪夺眶而出。

浑身感到深达灵魂的舒爽,男生已然意乱情迷,全乎忘记了顾及苏郁的实力。他将女人的膝盖再度压到肩膀上方,竟然发力想要将她的小腿反折过去,做出他在网上见到过的“三折”。这下女人真的无法忍耐了,她疼得发了狠,用牙齿咬住了男生的要害。

“啊!”男生感到下体一阵剧痛,赶忙把苏郁一把推开。

“呕……呕……”苏郁干呕着,手捂着腰向侧方滚去,连带着掀开了二人裹着的白色厚被。“臭小子!要把姐姐掰断吗?”她喘着粗气,作势嗔怪道。

“哎哟。”兰宇赶忙低头——那里依旧坚挺着,只是根部多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我答应你,明天去到那个什么‘俱乐部’,你随便挑个软妹子陪你玩,我绝对不拦着。”腰痛稍有缓解,看见男生紧张尴尬的样子,苏郁放下身段,柔声许诺。“你总这么玩儿,姐姐的腰啊,真受不了。”

见女人并没有真正生气,甚至撒起了娇。兰宇趁自己仍然性致勃勃,又把苏郁压在身子底下,用普通的姿势继续做在一起。

天花板正中,微若晨星的光点闪烁,镜头监控着一切,任谁都浑然不觉。

“哼,找到组织了?”事后,兰宇立即沉迷回手机屏幕里,苏郁不悦地揶揄着。

“你看这篇……”空调冷气十足,裹着酒店的被褥,兰宇没有感受到对方微妙的情绪,径直将手机递了过来。

“我不看,好恶心。”苏郁以为会是什么奇葩的色情画面,果断拒绝道。

“不,你看看。这小说里写的,是不是张局私下对我们提到的那位警官?”兰宇不太确定地发问。

苏郁打了个激灵,赶忙把脸孔凑到屏幕前。

“……谷果女士,你是警察吗……我是……她大腿上的皮肉被磨出了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还有其它的酷刑在等待着她……《妖门见闻:其一》——鹤介子 作品。”

读到结尾,二人惊讶地对视,一齐想起了最近接收到的某些暗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

“现在该怎么办?”兰宇自知不如苏郁聪明冷静,识趣地确认着对方的意见。

“……主治医生,医院?”苏郁仔细研究着小说的细节,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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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的气候总是十分炎热,医院周边散发着好闻的果香与消毒水味。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鬼鬼祟祟地绕着院墙打探着,他们大抵也知道此行不会有太大的意义,因此只是碰运气似地兜着圆圈,盼着找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如宿命般,苏郁很快观察到医院后墙边有一片隆起的泥土地,显见不久前才被翻动过的痕迹。她赶忙推搡着男生去前面探查一番。

兰宇回想起怪梦中的泥土味道,不由得迟疑着,脚步十分缓慢。

“你是不是个男的,快去看看!”苏郁害怕却生气地出言责备。

“这些脚印……会不会是小晚留下来的。”兰宇连声音都已经发抖,他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开。

“她要是逃走了,会第一时间联系我们的。”苏郁暂时保持着冷静。

“啊……那是……”兰宇越走越近,他看到了什么,变得十分慌乱。

泥土地中伸出几根手指,指甲的形状、颜色,关节的粗细……看上去是那样的熟悉。

苏郁也看清了眼前的事物,她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见伴侣几近失魂落魄,男生不知从哪里汲取了勇气。他快步走上前去,咬紧牙关,握住被泥土掩埋了半截的手掌用力拉扯了出来。

“啊!”二人齐声尖叫。

那是一条完整的女子手臂,被精细地顺着肩膀边缘截取,断肢处残留着精细修缮过的血肉,手腕上横着一条刚刚开始愈合的旧伤,肌肤尚有弹性。

他们认出那是姜晚的手臂。

苏郁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身下缓缓漾出,她受到过度的惊吓,不由得失禁了。

兰宇定了定心神,一发狠,用右脚使劲蹚进土包里,把其中掩埋的物件逐个踢将出来。那是另一只熟悉的手臂、一双伤成黑紫色的肉腿、以及一个扁平的牛皮纸袋。男生不敢再看那些沾满泥土的残肢,半眯起眼睛,壮着胆子拾起纸袋,颤抖着抽出了里面夹带的东西。

产品名称:无肢少女(Limbless Girl)

体征状况:良好

使用期限:30年以上

操作指南:

1)本产品底部装有拘束器,建议维持180度基础设置,逐步提升开胯角度;

2)本产品配套“高潮阻断剂”,建议每72小时注射一次,便于帮助用户在调教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

3)本产品腰部柔韧性未经开发,潜力巨大,建议用户自行训练,解锁更多赏玩姿势;

4)本产品采用骨下穿环设计,建议定期反馈悬挂使用体验,供后续产品迭代完善;

5)本产品配套“进食器”“导尿管”,为避免外观过早形变,建议每48小时喂食一次,非必要不主动采取排泄措施。

发货地:澜湄地区

收货地:加拿大

一张照片从中掉落,那是姜晚被送走前的最后模样。昔日明媚的少女变成了作茧自缚的人棍,臀侧残留手掌长度的断肢,创口被严密包扎着,有些诡异的美感。胯部连带剩余的残肢被金属拘束成短促的一字,从正面依稀可见钢筋般绷起的大腿韧带。女孩的隐私处被拘束器堪堪遮住,保全着她最后的尊严。肩膀两端被笔直地顺切而下,纤细的脖颈边各有一枚从穿进体内的银环。

并非昏厥,并非失智,并非茫然。女孩俏丽的脸上满是痛苦、焦虑、悔恨、恐惧,一切知觉与情绪明明白白地反映在她憔悴而美丽的面容上,她被无比清醒地送往难以想象的余生。

兰宇和苏郁一前一后奔命般逃离那里,没有真正踏入“柔心俱乐部”一步,他们当天便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再不敢回到警局报道,二人残喘在漫长的时光里,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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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也曾照古人。天倦将晚,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贪婪地呼吸。

苏老板接到丁闻打来的电话,哈哈大笑着提前支付了尾款。

董识香不知所措地看着床上打开了顶盖的玻璃箱,箱中萝丝如一团压缩着的麻木肉块,她必须凭自己的努力挣脱出来。鬼门三日,花与人间一如平常。

鹤介子一瘸一拐地走出牢房,她明白丁闻是在以问候腿伤的名义向她打探情报。谷果状似熟睡,却微睁开眼,警惕地审视狱友筋骨疼痛的笨拙身影。浓墨涂妖,这世上的命运,从未真正掌控在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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