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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被她堂姐绑架到莱塔尼亚后的那点事,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9-04 13:39 5hhhhh 6690 ℃

路德维格大学从不缺巍然屹立的塔楼——就像那些塔楼里不缺星罗棋布的房间一样。

阿尔图罗选了最不起眼的一间,以作暂时的歇脚点。

自那所失落的修道院千里迢迢赶往莱塔尼亚,一路的风霜让她暂时没有奏响琴弦的余力。只是静静的倚在窗畔,饶有兴致俯视着被红叶覆盖的路段。

按照邀约,自己应当尽早前往施彤领。但谁又规定,自己又不得享受沿途的风光呢?这位独具盛名的法术学院,怎能错过?

她依旧搭配着那套淡雅的素裙,晃着笔直的黑色长发——上面不再落有泥尘,刚经过冲洗后重新焕发出容光。

姣好的小脸上。五官也如雕刻般清晰细腻,颧骨刚好被两搓修剪得整齐的鬓发盖过,脸型无疑被修饰的更加精致;而且在黑发的映衬下,肌肤也显得更加白皙透亮,如洒有皎洁的月光,又像冬雪那般细腻如画;至于左眼角的那颗黑痣,也因处在这卷宁静的雪腻中,显得更富存在感。

透过窗户,阿尔图罗无声俯瞰着那条长路,温婉的视线扫略过人群。然后她抬起手,犹如拨动琴弦,让手指隔着玻璃,从每一个人的胸口抚过。

阳光洒在过往的人影上,看似祥和,看似其乐融融,但阿尔图罗能听见他们彼此之间,无处追寻的仇恨与争斗。

厌了,倦了,阿尔图罗便从窗边退下,游离的视线先后从堆砌成山的书籍掠过,最后锁定在了房间内的另一位客人身上。

同样是一位萨科塔女性,拉特兰公证所的制服长裙无疑彰显着她的身份。相比阿尔图罗,头顶的光环是耀眼的白炽色,披散肩头的粉色长发,宛若被映射出渐变的淡色。

女子正坐与铁椅上。端庄又不失可爱的鹅蛋脸掩盖了岁月的痕迹,此时除了日夜的兼程带来的倦意,眉宇间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显而易见的狼狈。

她同样注意到了阿尔图罗的视线,正欲抬头对视时,阿尔图罗却灵巧的避开了。

“蕾缪安女士……”

她向那位客人颔首,嘴角上弯出大方的弧度。

“在这里,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

——理所应当的没有得到回复,甚至反而让那道视线冰冷了几分。毕竟这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正被横过的布条封锁了语言能力——而且腮帮子也是鼓鼓当当,想必在此之前,嘴里早已被堵塞的严严实实。此时,她若是想表达情绪,恐怕除了走鼻腔走漏的细微呻吟外,也只有那对双眼了。

蕾缪安虽坐于椅子上,但并非自己意愿。因为在此之前,一组组叠加的绳圈已将她彻彻底底的固定在上面。

它们从胸脯的上下两边以及腰身外围绕过,连同椅背一起捆缚;双腿亦是如此,纵向的绳圈不仅将大腿捆在了椅面上,就连小腿惨遭斜向放置,脚腕处被添加了新的束缚,与椅脚牢牢的绑在一起。

绳圈收得虽紧,但受限于椅背的造型,身体两侧难免留下了些许空隙——但这绝不代表蕾缪安可以肆意挣扎,哪怕只是单纯的扭动腰身,骤然收紧的绳索都会跟着动作咬入肌肤,连呼吸都会遭到限制。

——更何况,在这组绳圈的里层,蕾缪安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身体,本就被另一组绳圈给单独捆缚了起来。

与用来跟椅子固定的绳圈不同,内层的绳索无疑要勒得更加细密,纵横交错之间,全方位的嵌入了蕾缪安的肌肤。

手臂自然是被反剪到身后,粗糙的草绳没有铺垫的咬入手腕。虽是简单的十字结,但却非常巧妙的限制了各个关节的动作。自修道院出发以来,她的手腕从始至终都是这般交叉在身后,长时间的气血不通已然在那些绳索外围留下了与其余肤色格格不入的淡红色。

其中一根向上延伸的绳索则巧妙的与身体外围的绳圈串联在一起,甚至导致交叉的双腕也向上吊高了一寸。偏偏那些绳圈又是从胸脯上下两边绕过,蕾缪安每挣扎一下,便会带动那两组绳圈收紧,一瞬间的酥麻顿时让她没了力气。

外围的绳索同样捆得一丝不苟。横向勒过的绳圈甚至连同手臂一同捆缚在内——就像一个“二”字形。除此之外,它们还非常贴心的从腋下绕过,将大臂单独分割而出,捆成纯粹的柱状,更进一步限制了蕾缪安挣扎的空间。

而从肩膀绕下的绳索则将这个“二”自形破坏,它从胸脯下侧的绳索绕过,刚好是最中间一点,随即又反方向的攀上了另一侧肩膀。绳索虽不至于收得更紧,但却留下了一个格外生动的“V”字形。

胸脯毫无疑问被托起,再加上手臂被反剪到身后,蕾缪安又不得不昂首挺胸。那对本就远超萨科塔平均值的胸脯,更是硬生生扩开了一个罩杯。

蕾缪安根本不敢将手臂放下,否则形成联动的绳索便会带着胸脯上提而起——就像是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上面狠狠蹂躏而过。

双腿倒是常见的并腿缚。同时收紧的两组绳圈分别勒过脚腕与膝盖,连着制服裙摆也一并覆盖捆缚。而蕾缪安被裙摆盖住的大腿,实则也被绳索如法炮制的捆缚在一起。此时像这般坐在椅子上,无疑让大腿的勒痛更进一步的得到升级。

忆起那荒谬的一战,以及那位眯着眼睛的伊比利亚传教士,蕾缪安不由得更加恼羞成怒,以至于来回扭动这具直挺挺的身体。

或许她已竭尽全力,但最多也只是让制服长裙的布料来回摩擦一阵,就连金属制的椅脚,都没产生任何位移。

——至于反剪的双臂,手指好歹保有自由。蕾缪安不是没有试过去拽弄中间那颗绳结,但无奈草绳勒得又紧又密,回钩的手指纵使成功触及,也根本不可能顺利将其松动。

到头来,自己被折腾的满头大汗,整对手掌失去知觉,胸脯也被联动的绳圈折磨到火热,却依旧一无所获。

老实说,蕾缪安自己也不清楚阿尔图罗将自己一并带走的目的,但就从她总是变本加厉的给自己加固束缚来看,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从始至终,自己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过,甚至沦为了一件行李——因为更多的时间自己完全是呆在一个昏暗的手提箱内度过,毕竟在掩人耳目的同时,又容易搬运。

不知过了多久,久违的光终于刺破视野。蕾缪安只觉得自己又像一个物件,被肆意摆动。她想过反抗,可这具刚从手提箱内解放的身躯,疲软的只能被他人带着做出动作。

自己又一次被绑在了椅子上,甚至为了贴合椅面,整个上半身几乎后倾。隔着衣裙与绳索,析入背脊的金属凉气依旧让人牙酸。

蕾缪安惊讶自己竟被绑到了一个充满书香味的学院中。凭借书本上的知识以及那位术士的装扮,她推测得出这里应该是莱塔尼亚首屈一指的路德维格大学。

——只是,为什么阿尔图罗会来这里?是哪位达官贵族,来邀请她到此呢?

被绑在椅子上的蕾缪安无从知晓。

而现在,她除了无用的挣扎外,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是对眼前这位通缉犯投以愠怒的视线。

阿尔图罗并未出声,视线上下瞟动,巧妙的避开了蕾缪安追迹。

她并非笔直的朝蕾缪安走去,而是背着手,乖巧的如邻家女孩在林间散步,贴着墙角绕来。

鞋跟敲在地上,由于一个个音符充满规律的跳跃着,但在蕾缪安听来,那反而像是屠夫磨刀的节奏。

“唔……哼。”

蕾缪安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追随着阿尔图罗的步伐,但紧绷的绳索让她连脖颈能难以转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尔图罗的身影消失在余光中。

清脆的音符环绕在整个房间里,分不清远近。心脏跳动的旋律逐渐与其重合,甚至还有超过之势。

蕾缪安突然感觉到,有一只看不见的手臂遏在自己的喉咙上。发自内心的不安与焦虑让她颤抖,甚至强行顶着绳索的勒痛,更加用力扭动着手腕。

下一秒,跃动的音符戛然而止。连带蕾缪安的心跳漏下两拍。等她再次反应过来时,耳边已然多出一道温热的喘息声。

“您是在邀请我演奏吗?蕾缪安女士。”

阿尔图罗将自己的下巴贴在蕾缪安的肩膀上,那对被细皮革包裹的手指,也悄然顺着耳廓滑至脸颊。

这个距离,阿尔图罗更加清晰的听到了对方内心无助的哀吼,正本以为对方会忍不住抽搐,发出一点可爱的叫声。

但是蕾缪安表现的意外冷静,甚至上仰头颅,眼眸里蕴含的怒意也丝毫未减——只是那条从唇齿横向勒过的布条,将腮帮子也给勒得圆润了几分,更显得有几分可爱。

阿尔图罗倍感意外,自己本想解放蕾缪安封锁在心底的悲鸣,但是没想到对方竟以自己的意志,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自己源石技艺的影响。

但是没关系,现在才刚刚开始……

她将手指重新抽回,轻轻撵过两侧的鬓发,最终停于脑后——白布两端打结之处。

蕾缪安没反应过来,便突然感觉自己脸部的压迫感少了许多。口腔内层,那块揉搓成团的布料不再这般深入,蕾缪安甚至能久违的活动舌头,一点一点的将其往外送出。

阿尔图罗加快了这个过程,她也不嫌弃那块布料粘连了多少口水,连拉带拽的将这这块堵嘴物抽出。

——展开来是一对过膝长袜,正是阿尔图罗常穿的款式。为了更彻底堵住蕾缪安的嘴,她也只得物尽其用。好在那双长袜全新从未穿过,应该不会让枢机官小姐感觉不适。

“唔……还记得上一次听你说话,是什么时候来着?”

——正是你被花匠按着侵犯后不久。

蕾缪安有心回复,无奈下巴依然酸痛的仿佛脱臼,刚一开口,反而带出丝状的香津;而且被袜子长时间堵塞的口腔也是干涩无比。她可不知道那双长袜是全新并未穿过的,只是纯粹将其当场了阿尔图罗的个人恶趣味。

“这样子会不会好上一些……?”

阿尔图罗饶有兴致,指尖轻柔的抚过蕾缪安的面庞。

光滑细嫩,也不失弹性,若是将手指稍稍再往里戳一戳,自内而外的温热让人爱不释手。

蕾缪安当然有心闪躲,但纵使竭尽全力,无非只是让被捧着的脑袋摇晃两下,并无他用。渐渐的,她似乎服了软,动作归于平静,就连拧紧的眉宇缓缓松弛。

下巴恢复了些许知觉,至少上下颚能完全合拢。见阿尔图罗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才抿着嘴唇,逐字逐的组织起语言:

“阿尔图罗女士……除了音乐和大提琴以外,像这般挑逗别人,莫非也是你的兴趣爱好吗?”

“算不上哦。”

阿尔图罗淡雅的笑道。

“我们可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的同路人。难得清闲下来,是该好好相处了。”

蕾缪安沉默了一阵,显然无法认可阿尔图罗的说法。

“若是帮我解开绳子,兴趣我还能给你做个蛋糕。再来好好相处相处。”

“呵呵……女士,你真幽默。”

“很久没有人这么评价过我了。”

蕾缪安有气无力的笑了笑,很是苍白,又如同自嘲——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让嘴角扬起弯弧。

阿尔图罗贴得更近。套着薄皮革的手指,仿佛在顺应蕾缪安心里的波纹,缓缓滑向肩膀,挖开衣领,轻轻的搭上颈肉。

是远超脸颊肉的温度,即便隔着手套依然感受其深。

——她认为对方一定会因手套的触感忍不住打个寒颤,或是忍不住轻吟一句。然而蕾缪安即没有不快的拒绝,也没因此感到愤怒,连睫毛都没有扇动一下——就像以知晓结局的死囚,在刑场上故作的释然。

阿尔图罗饶有兴致,不由得观察的更加仔细,甚至将衣领稍稍解开,好让手指获得些许的活动空间。

咯吱咯吱——

“唔……!?”

——是突然急促的鼻音,在阿尔图罗勾起手指,仅凭一点指尖在侧颈肉搔动的瞬间,蕾缪安顿时如触电般,不由自主缩紧了脖子。

“你做什么!?”

她甚至还没从霎时的瘙痒中回过神,就连本该习惯束缚的手臂,也止不住向外绷了又绷,连同限制的绳索也带出了让人牙酸的悲鸣。

“别……别耍这些小孩子的把戏行吗?”

蕾缪安刚放松下来的眉毛又有了拧紧之势。她本想别过头,但一想到很可能又会让那两根手指重新恢复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的缩紧了脖子。

阿尔图罗绽开了意味深长的颦笑。

她只感觉眼前多了几根截然不同的琴弦。愤怒、迫切、无奈、羞怯、惶恐……依次排列的清晰明快。

作为音乐家,没有什么比这更富吸引力的了。

于是,她重新收回了手,绕到蕾缪安身前。

那环绕耳畔的脚步声分明清脆,作为当事人的蕾缪安,却从中读出了莫名的压迫感,自己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几分。

阿尔图罗蹲下身,由于视角的问题,蕾缪安无从知晓阿尔图罗的行动。只感觉那几根手指应该是在自己脚腕上来回摸索的。

绳索的窸窣声告诉了蕾缪安答案,她这才明白,阿尔图罗竟在解开自己脚腕的束缚——不仅仅是串联椅脚的部分,甚至连更里层,导致双腿并拢的罪魁祸首,也被解开。

蕾缪安本该为此感到窃喜,但是萨科塔的共感,又在强调,阿尔图罗绝对另有目的。

果然,那对裹着薄皮革手套的双手,正将自己的双足捧起。偏偏这对痼疾难医的双腿,只能被阿尔图罗带动,做出背叛自己意志的动作。

唔?这是要……?

自从被关入修道院的仓库以来,蕾缪安的靴子便被脱下,再加上那一系列的逃窜行动,丝袜早已磨损的干干净净。

——如今这对赤裸的双足,是与年龄不相符的细嫩。

每一个脚趾饱满圆润,仿佛剔透着光;长年的卧床也让前足褪去了的胼胝,凹陷的足心细嫩的似乎没有肌肤纹理,若是蜷缩,便又会鼓起皱皱的白肉。

绳索的束缚又让蕾缪安不得不下压着脚,视线无法触只留下一圈饱满的圆弧。唐突能抬起展开,想必也是一对相当厚实的肉足。

而现在,阿尔图罗的指甲,正从最为细嫩的足心缓缓扫略而过。只是一下,便让蕾缪安忍不住蜷缩了下脚趾。

“唔……蕾缪安女士,原来你的双脚,还保留着知觉?”

——自然是有的。

只是站不起来,又不是彻底瘫痪。

蕾缪安抿紧双唇,本不想作答,可无奈身体的条件反射已让答案昭然若揭。她不知怎的,心生羞愧,甚至脸色发烫。

下一秒,双腿被带动,分别向着两边拽去。原本松开的绳索又一次找上了脚腕,似乎是准备将双腿分开单独捆缚。

膝盖处的绳圈也因此更进一步的咬入肌肉,甚至限制了双腿分开的幅度,阿尔图罗只得将其解开。

让蕾缪安感到意外的是,阿尔图罗并非单纯的将自己双腿捆在椅脚上,而是向上折叠弯曲,从椅背下半部分中空的地方绕过,进行加固,几乎快逼近交叉的手臂。

“真不错。”

阿尔图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呼……阿尔图罗女士,难道和我对视就这么让你感到压力吗?”

“哎呀,瞧您说的。毕竟您可是威严的枢机官小姐,我自然也得避上几分。”

“可是你口中的威严枢机官,现在可是被你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阿尔图罗讪笑着,没有说话。

——老实说,连她自己也没有料到,事情逐渐发展成了这般模样。

那个只是被当做暂时歇脚处的修道院,竟给自己带来了如此麻烦。

那个洞穴几乎无人知晓,若是就这样将蕾缪安丢置在那,天知道又要过上多久会被修道院的居民发现?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位对她抱有敌意的萨科塔在熟睡。

阿尔图罗只得带上蕾缪安一齐出发。

半路上,她也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与这个被迫卷入的枢机官小姐做个道别,无奈突如其来的天灾却将计划完全打乱。不得已,她只能继续带着蕾缪安一同造访莱塔尼亚。

——但是现在阿尔图罗要做的,都与这些毫无关系。

只是顺着本心,去演奏她。

难得一回,选用其他乐器也不赖。

——比如,那对摆在自己面前,因为蜷缩而导致足底布满肉褶的足底以及十根圆滚滚的脚趾。

于是,她褪下手套,轻轻撵起蕾缪安赤裸的小腿。又顺着腓肠肌的弧度向上轻拂——比预计的更加饱满。长久的卧病在床难以避免的让肌肉出现松弛。若是将视线重新移回到上半身,同样可见那些绳索,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咬入肌肉。

足底因为曲折,留下一道道娇嫩的肉褶。阿尔图罗暂时无视了这些,而是选择扳开那对蜷缩的脚趾。

“唔,你不是都说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吗?就不能让我静上一静?”

“蕾缪安女士的意思是……更中意那个手提箱吗?”

先是一阵让人发愣的寂静,几秒过后,最终又被蕾缪安悠长的叹息划破。

“算啦……可是能别挠我脚吗?我会笑贫气……”

这一回,轮到阿尔图罗缄默了。她虽明白蕾缪安心里的抗拒,但方才的那句,对她而言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于是,她轻手将其撵着,向外弓开,好让肉褶展平。

“呃……”

蕾缪安起初并未因此表现出任何过激的反应。但露在鬓发外,发赤的双耳又将她的窘迫暴露的一干二净。

阿尔图罗并未因此表现的放纵,正如演奏刚开幕时的缓和,只是撵着两根手指,从发白的足底,轻轻捏起一块。

——仅是一块表皮,并不具备肉感的堆积。再缓缓松开,好让手指跟着一同挤入肉褶中,得到的犹如压弦一般的反馈。

“哼……”

蕾缪安长出一口气,得亏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这才没有失态的叫出声。但即便如此,那轻轻的一捏,依旧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家伙……真的想把我的脚当做乐器演奏吗?

“呼……呼……这便是你想弹奏的乐谱吗?未免太过低沉了点。”

“哎呀,看似温文尔雅的蕾缪安女士……远比我想象的更富攻击性呢。”

话语间,指尖的音符再次跃动,如电流般瞬间让蕾缪安挺直了身。她忍不住回头,却不想更加激昂的音符随之奏响。

“唔……?别!”

是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瘙痒,她分明知道那是指尖搔动的触感,却又像轻柔的仿佛羽毛,又如一阵阵犹如清风拂过。

“哪怕是您的要求,我也不会停止演奏。创伤是一回事,自由是另一回事。我的生命就和其他生命一样,一旦停滞就会径自走向终止。”

咯吱咯吱——

“呜……哼,哼哼!”

咯吱咯吱——

“哈~”

并非是随意的搔痒,确实从脚趾连带后跟一并用上,富有节奏的演奏。

纵使是陌生的琴弦,阿尔图罗掌握的还是那般熟练。手指在上面来回波动,游刃有余的奏出一个个无声的符号。

——旋律,正往蕾缪安心里铭刻。

“噗——!”

伴随着手指突然戳入,溅水的笑声差点走漏,好在蕾缪安及时做出补救,转作咬牙切齿的闷哼声。

她当然不可能让阿尔图罗称心如意,以至于将后槽牙都咬得咯咯直响。

停,停下……别这样……哈哈哈!

足侧又遭到轻描淡写的一拨,奏响的是椅脚的碰撞声,是被蕾缪安不停摇摆的身体带动。随即,急促的鼻音如丝走漏,化作断断续续的副旋律。

蕾缪安只感觉那一阵阵难言的瘙痒仿佛直接来自心脏,纵使自己万般忍耐,可这具身体,依旧会随着旋律不可遏制的做出动作。

“呜……!”

足底屡次蜷缩张开,却始终摆脱不了那几根飞快舞动的手指。

“这是独奏。”

阿尔图罗却总是能追上自己足部的抽搐,让其化作肉眼可见的挣扎。每片肉褶的一张一缩,仿佛均是一个有特定名称的音符。

她又试过逃离,但残忍的绑法又将双足彻底限位,如丝的触感划过足心,连加速的心跳也为之掩盖。

“呃……!”

蕾缪安止不住的顶胯而起。

外围的草绳紧了又紧,看似不堪重负,实则却是一个无法突破的障碍。随着蕾缪安一刻不停的扭动,那一圈圈更进一步挤入肌肉,隔着制服,勒出一块块饱满的肉丘。

“这是即兴。”

哈哈,哈哈哈……!别,别,停手!

自坐上轮椅以后,蕾缪安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双脚是如此敏感,那一遭接一遭,仿佛接通了浑身上下的每一缕神经,脸颊也跟着一阵说不上来的火热。

她想,自己此刻一定胀红了脸。

而阿尔图罗似乎对这干涩的声音颇为不满,空闲的另一手也跟着做出动作,但并非捏向空余的足底,而是径直探入了蕾缪安的裙底。

“这是调律。”

“你干……呵呵,唔!?”

差点走漏的喘笑不得不让蕾缪安抿紧双唇。但那只游走的手臂并未因自己的抗议而停下,而是在将大腿的束缚一并解开后,拨开内裤,将一块冰冷的球形推入其中——竟是一颗跳蛋。

不是吧……?

没等蕾缪安感到害羞,那一瞬间的凉意几乎盖过了足心拨动的旋律,蕾缪安几乎瞪着眼睛从椅子上弹起,带着铁椅往前连跳了好几步。

所谓的调律,竟然是这个……!?

蕾缪安再也压不住嘴角压下,那股酥意几乎将整个身体为之吊起。合实的唇肉偏偏又导致跳蛋无法脱出,全方位吸吮着那股凉意。

“但愿它能给您带来暂时的愉悦。”

手指重新抽出,搭在了蕾缪安另一边空余的足底上,音符不间断的跳跃而起。她本以为两足的平衡感会让自己不至于如此狼狈,却不料那股跳蛋竟在此震动。

“哼哼……”

霎时的冲击让蕾缪安睫毛都开始止不住抽搐。很显然,她已屏不住气,两弯柳眉也从最初的蜷缩,逐渐上扬。

渐渐的,甚至有了向外打开的趋势。

那副模样实在有趣,似笑非笑,仿佛随时随地会挤出眼泪。

兴致更甚,阿尔图罗指尖的力道不由追加了几分。

“噗……哈哈哈哈!”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两弯眉毛夸张的上挑而起。哪怕并非自己所愿,但此时的蕾缪安,显然已融入了这章陌生的乐谱中。

“呼呵呵,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

演奏逐入佳境,更加激昂的旋律跟随着阿尔图罗手指的舞动。

“真,真有意思……哈哈哈哈!比我,呜呜呵呵呵,哈哈哈……比我在医院里的复,哈哈……复健效果要好哈哈哈哈哈!”

伴随第一段笑声走漏,蕾缪安索性破罐破摔。

跳蛋的震动让她挺直的身板都不分端坐,沉重的铁链被拽得左右摇摆,敲击声更上一层楼。

“哈哈,哈哈哈哈~阿尔图罗,哼哼……你考虑出狱后做个医生吗?”

阿尔图罗却满意的笑了。

“听您如此一言,也是我的荣幸。”

——是的,就是这般。撕开繁文皱节的外衣,与蕾缪安温和外表截然不同,充斥着阴阳怪气的说辞正是阿尔图罗想听到的声音。

“嘻嘻嘻……我,我没有夸你啦!哈哈……住,呼……住手……”

由瘙痒带起的嗤笑里,仿佛混入了蕾缪安自己主动的笑——完全是挑衅的味道。

“哈啊……呼,呼……哈哈哈哈~”

笑声的节奏也不尽相同,夹杂着喘息带来的气音,只会显得更加销魂。

阿尔图罗做出回应。将手指逐步向下滑落,跃过凹陷的足心,直直戳在足后跟。激昂紧促的节奏顿时放缓,蕾缪安顶起的胯部,也重新落回铁椅上。

“呼……呼……”

她本以为演奏至此落幕,却没想到阿尔图罗抵在自己足后跟的手指更加下压,随即滑最为细嫩的足心。

“呜……!”

生理性的泪水沾染睫毛,又随着脑袋摇动而甩落在地。倒也不是蕾缪安憋住没有笑出,只是两腿间跳蛋愈演愈烈的刺激,完全让她说不出话。

——不,或者震动从未有过调整,只是这具身体,在不间断的开发中,逐渐被推上了浪潮的最顶端。

足心的瘙痒也跟着像着更大范围爆发,仿佛五根琴弦被一齐拨动。更高强度的刺激直接让蕾缪安头昏眼花。

演奏即将进入最高潮。阿尔图罗十指并用,以一张一弛出现的肉褶为弦,忘我的投入。

“哈……哈……你,你……演奏的时候都这么努力吗?那哈哈哈……行吧~你加油……呵呵哈哈哈……”

声音俨然贫气,但不影响音符从这具疲软的身体里跃起。

“哈哈……够,够了吧……你给我放,哈哈哈哈!放,放手呀!”

蕾缪安早已是本能的在铁椅上蠕动,绳子紧了又紧。大腿与臀部超脱医学常识般,带着金属椅一同摇曳,发出不堪重负的伴奏。

——至于那双手,早已因过度的挣扎而泛起不自然的紫红色。此时,仍在竭尽全力的向后拉伸,真不知是想保护受痒的脚底,还是试图驱敢阿尔图罗的手指。

蕾缪安本想继续说点什么,但刚紧绷而起的脸颊肌,却在一阵肉眼可见的抽搐中,突然松懈下来。

内裤在此刻遭到洗劫,贴身的温度从股间向外扩散,顺着椅脚一路悄无声息的析入地板。

鼻腔里走漏的不同于瘙痒带来的高笑,而是一阵下压,且悠长连绵的气音。

这一瞬间,耳畔的“琴声”消失不见,脑袋里空空荡荡,即便明知自己被绑着,但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是让她直上云霄。

“哼哼……”

阿尔图罗闭上眼,长发跟着节奏晃动。看得出来,她也完全融入其中。

“高潮之后,便是尾声。”

嗯……收尾的话,钢琴的独奏恰好合适。

于是,她重新拨开那对蜷缩的可爱脚趾——那是白键,至于每一处可供抽插的趾缝,便是黑键。

每一处触碰,细若蚊鸣的鼻音便会在房间里游荡。那对双足,不知是太过精疲力尽,倒是没有条件反射般弹起。

“您可有乐在其中?蕾缪安女士。”

“谢,谢谢你的演奏……”

她终于能完整的,不夹杂消失的说出一句话。

胸口很热,精疲力尽的身体仿佛连睁开都住不到。跳蛋的震动又并未停歇,还未散去的高潮余韵,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将位于半空的意识重新上推。

于是,蕾缪安长呼着气,如实答道:

“糟透了……”

她本以为自己会得到“惩罚”,但没想到阿尔图罗只是轻声笑了笑,意外的没有其他动作。

曲调即将落幕,但并非渐淡到无,而是由十根手指同时搭在脚趾上,突然下划拉出的余音绕梁。

——但是有一声由金属摩擦带来的悲鸣却显得格格不入。一颗螺帽从铁椅上落下,没等阿尔图罗反应过来,整张铁椅轰然解体。

阿尔图罗还想后退,但长时间的俯身演奏早已让双腿酸麻,直接被弹飞的生锈零件击中了眉心。

“哎呀……”

她拍拍裙上的灰尘,讪笑着站起。

想不到这个长久失修的阁楼,连家具都变得不再那么牢靠,竟随着自己的演奏,蕾缪安的挣扎而瓦解。

——至于随铁椅一同轰倒的当事人,此时更是侧着脸,直挺挺的趴倒在地。锈迹斑斑的零件有的被压在身下,而有的则堆砌在身上。

被充当乐器的足底受尽折磨,此时依然蜷缩得可爱。

那身细密的草绳一如既往的将她捆得结结实实,搁在身后的双臂依然只有手指条件反射的抽搐;至于双腿,由于脱离了椅脚的束缚,反倒不再像方才那般紧绷——只不过中间留着金属的隔层,依旧是保持着上拽的姿势。

“呜……”

蕾缪安有些啼笑皆非、本就历尽浩劫的身体没想到又遭到了如此重击,那一瞬间,自己几乎是以臀部着地,痛得几乎让自己条件反射的翻了身。

胸脯被压着同样难受,尤其是在高潮余韵未褪去的当下,一涨一涨很是酥麻。而且裹在唇肉间的跳蛋也因此往内更进一步。肉褶被展开的更多,全方位的包裹跳蛋而来。

她勉强测过头,正好对上了阿尔图罗的视线。两人贴得很近,几缕垂下的黑发还时不时蹭过自己的脸颊。

“唔。蕾缪安女士,需要我帮你叫一下医疗人员吗?”

用不着啦……你能给我解开绳子,乖乖被绑到拉特兰就好。

——这句话,最终还是被无力的叹息取代。这具包受洗劫的身体,在经历了方才的一摔后,竟连完整说上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阿尔图罗也没有客气,在将蕾缪安从那堆金属碎片搬出后,开始重新处理起身上的束缚来。

那对向上翘起的双腿,阿尔图罗并未选择将其并拢,而是顺着原本的绳路继续上扭。

大小腿因此对折,而上拽的绳索在分别通过两腕的束缚后重新迂回,又猛然收紧。

“呜——!”

膝盖被拽得离开地板,极限的四马攒蹄甚至让上半身也跟着向后倾斜。甚至为了能刚好的限制双腿的动作,阿尔图罗还非常贴心的在膝盖上下两边,加以新的绳索稳固——是两组简单的手铐结,中间的交叉位点刚好处在膝盖内侧。

没有了裙摆的阻隔,那些绳索只会更加严苛的咬入肌肉。这双缺乏运动的腿,肉质软弹细嫩,如今绳索收紧,近乎被捆成了两截雪腻的肉藕。

“抱歉啦……我得离开一会儿~蕾缪安女士,只得再稍稍委屈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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