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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被她堂姐绑架到莱塔尼亚后的那点事,2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9-04 13:39 5hhhhh 2010 ℃

那真的是真心实意的道歉吗?蕾缪安不得而知,此时,她唯二能感受到的,便是从绷紧的四头肌处带出的钝痛,以及跳蛋所带了麻痒与冲动。

“有它陪伴,想必这段独处的时光,不会让您感觉太过乏闷。”

是呢……怎么可能会感到乏闷。

蕾缪安自嘲般的笑了笑,可刚咧开的嘴角,随即又被闯入的湿物给挤开——依然是阿尔图罗的长袜,而且还是此前塞在自己嘴里的那双。

“那么……保重。”

随着白布条再次从脸颊处勒过,那阵清脆的脚步声逐渐拉远。最终在让人牙酸的关门声里戛然而止。

还是这般……还是这般……

蕾缪安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被莱塔尼亚术士带走的当日。

她不再挣扎,自暴自弃的让意识沉沦于快意的汪洋中。

——————————————

望向窗外,是被高塔一分为二的天空。落日刚好被塔身掩映其中,只留溅射发散的余晖。

夕阳如出一辙,蕾缪安也并非初次所见了。

第三天?还是第四天?嗯……好像也没那么久?

等等……兴许又是清晨?不对不对,日出应该是在另一个方向?啊……绕晕了,反而待会儿就知道答案了。

蕾缪安自暴自弃的摇了摇头,本想就此合眼,无奈思绪却止不住涌动起来。

自从阿尔图罗离开以后,封闭的房间便只剩下蕾缪安一人。她不惜借助源石技艺,来催动双腿——不求挣脱束缚,只希望制造一点动静。

但是结果显而易见,自己的努力宛如泥瘤入海消失不见,身后的那扇门非但没有开启过,就连楼道上也从未有过脚步声响起。

——硬要说动静的话,几十分钟前自己倒是听到过一阵轰天巨响。窗户咔咔作响,连整个塔楼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震动。

看得出来,这所大学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对蕾缪安一个被绑到此地的拉特兰人而言,显然没有插手的权利。

渐渐的,她难免感到绝望。

“呜……”

再试探着呻吟一句,狭小的房间里只有自己淡淡的回声清晰可闻。

嘴里那该团该死的丝质品依然在贪婪吸吮着唾液。整个口腔因此变得干燥,强烈的口渴感无疑激起了蕾缪安对水的渴望。

起初,她还能适当的挤压上下颚,从那团浸湿成烂泥的丝袜中压榨出些许水分,但随着时间被拉长,下巴也逐渐使不上力了。

到了现在,蕾缪安光是咬着它的下巴,都已经酸痛得近乎失去知觉。偏偏从脸颊外勒过的布条又是那般牢不可破,自己根本无从伸直舌头,将这团丝袜吐出。

或许是塞得太过深入,蕾缪安还能相当清楚的感觉到喉咙也被某种格外柔滑,类似纤毛的产物刺激。

呕吐感就此酝酿,时不时从胃中上涌。

——而现在,随着口腔不可逆的干燥下来,反胃的冲击也越发频繁。

蕾缪安忍不住怀疑,如果自己再被堵得久一点,随着口腔黏膜的消耗殆尽,自己只怕落得一个溃疡的下场……等到那时,自己短时间连甜品都吃不上了。

想到这里,蕾缪安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想着拉特兰的美味。看来疗养的这段日子,自己不光是身手退步,就连性格也变得太过温和。

身上的束缚当然没有出现任何松动,手臂呈老样子交叉在身后,仅剩几根手指得以活动。

无论肩膀还是手腕,在维持了长时间的捆勒和反扭后,早已褪去钝痛,新裹上一层酥麻。

相比嘴部的填充物,蕾缪安甚至感觉双臂要轻松的多——仿佛自己天生便是这副模样,一个可悲的无臂人。

偶尔的时候,她也会主动将手臂向外绷开,直到手臂重新被绳索勒出痛觉,她这才会心满意足的停手。

——倒也不是蕾缪安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自己习惯于这身束缚,到时候让复健的时间继续拉长。

至于双腿,也保留着阿尔图罗离开时为其加固的驷马缚。

加以折叠的大小腿分别由绳索牵引,反翘向手臂位置。虽算不上有多么极限,但对于蕾缪安这双还无法正常行走的腿而言,无疑是个最无法忽略的不安定要素。

起初,她还能感受到四头肌绷紧时的裂痛,但是现在,经过了不知几个日夜后,一切都被发酸的麻痹感取代。

跳蛋毫无疑问保留下来。在股绳的加持下,毫无规律的震动总是持续压榨着蕾缪安早已濒临崩溃的身体。

震动时缓时急,时而又戛然而止,空留盘旋的燥热无处释放。

虽不愿直面,但蕾缪安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多。唇肉乃至整个阴部都泥泞一片,贴身的内裤被浸得温热,就连外侧的裙摆也是濡湿得叫人不快。

好在,现在它依然只是安稳的躺在那里,蕾缪安勉强还能维持着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

自己……自己还能回到拉特兰吧?

人总是会在绝望中心存幻想,这点蕾缪安也不例外。

说来也好笑,百般无聊中,她甚至想过等得救后,自己应该如何去惩罚这个愉悦犯,又如何去写这回离奇的报告,关于自己的处境,又是否该隐瞒一部分?

如果说,身后的那扇门能在这个时候被打开,能进来一人陪自己说说话就好了,然后再解开绳子……最好的话,那个人是……

她在脑海中一一筛选着对象,最终锁定在了一个蓝色短发的男性萨科塔身上。

唉……怎么还是个通缉犯。

吱呀——

木门毫无预兆的被推开了,在此之前,沉溺于自己幻想中的蕾缪安甚至没听到逼近的脚步声。

嗯!?

空气久违的流通让她感到错愕,以至于心脏也跟着漏跳两拍。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又是自己的臆想。

“进去……!”

说话的应该是位年轻女士,冰冷的声音带着无法掩盖的怒火。而那阵脚步声,显然不止一人……

蕾缪安这才彻然大悟。在经过半秒钟的惊悸后,随即便不计代价的摩擦扭动双臂,努力起伏身段来。

“呜,呜呜……呜呜!咳咳……”

透过濡湿的丝袜发处求救声简直造成贫气。而且四马攒蹄的姿势让蕾缪安无法回头,但萨科塔的共感清楚的捕捉到了阿尔图罗的存在。

现在,蕾缪安要做的,便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堵在另一人身上。

“呜呜,呜呜……”

——没人回应她,只有清脆的脚步声逼近而来。

“很美丽的暮色啊。”

纤瘦的身影率先从身侧掠过,笔直的黑色长发跟着晃起,发丝间还带着熟悉的清香。

阿尔图罗并未看向蕾缪安,只是双手背后,哼唱着某段不知名的旋律,闲庭漫步般走向窗户。紧随其后的莱塔尼亚术士突然抬起了手:

“屏障。”

“唔……唔?”

旋律戛然而止,哪怕是趴在地上的蕾缪安,也分明听到了一声类似上锁的弹簧声。

再看看阿尔图罗,她的上下颚被撑开,嘴里分明多了一块近乎透明的玻璃球,那夸张的尺寸将薄唇都挤得变形,仅是看着都觉得下巴发酸。

“嗯……”

玻璃球的两侧,连接着同样透明的皮带。它们压入脸颊肉,撩开头发,最终在脑后扣死。阿尔图罗经过一番摸索,在注意到皮带间根本不存在环扣时,索性也放弃了挣扎。

“我们对您的源石技艺有所了解,女士。”

莱塔尼亚术士继续上前,有些粗鲁的将阿尔图罗从窗边拽回。

蕾缪安有些理不清楚情况。她本以为阿尔图罗应当与莱塔尼亚高塔上的贵族交好,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

她这是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吗?

“您和您的大提琴,都不能发出声音。”

阿尔图罗从容的点点头,但似乎就是这副模样,更加激怒了术士小姐。

“复制。”

一阵直刺而来的粉光晃的蕾缪安头晕目眩,恍惚中,她感觉遍布自己浑身上下的绳索传来了火烧般的灼热感。

接着,那道粉光开始转移,直直映射在阿尔图罗身上。

复制……?难道复制的是?

再次睁眼,已见无数的绳索凭空出现。它们的材质、颜色,竟与捆住自己身上的一般无二,翘起的绳头正对阿尔图罗虎视眈眈。

“去!”

术士一声令下,绳索们飞速涌动而起。

在蕾缪安的目瞪口呆中,阿尔图罗的手腕率先被拽住,随即又毫不留情的绳索带动,反扭向身后。

绳索飞舞的速度超乎想象,被掀起的衣摆还未落下,它们便已紧紧的嵌在上面,只是轻轻一压,便勒出一道道清晰的褶皱;可怕的力量让阿尔图罗无法抵抗,双脚被拽得趔趄的同时,胯部也因双手不断反扳,被强行顶起。

她有心扭动手臂,试图从绳索的包裹中抽出。但那对纤细的手臂又怎么可能与纷飞的绳索抗衡?下一秒,整对前臂便彻底在身后并拢。

更多的绳索一拥而至,经由腋下,又从肩膀迂回,迫使大臂紧紧夹着身侧。阿尔图罗纤瘦的身材也比预想中的更吃绳子,那对贫瘠的胸脯,也因绳索的上下捆勒以及肩膀最大程度的内敛,变得小有规模。

“唔……”

她难以再保持一贯的高雅,不仅因绳索的勒痛以及关节反扭对韧带的压迫,更多的还有那根自胯下穿过的股绳。

阿尔图罗清楚的感觉到,那根绳子隔着内裤,精准挤开了唇肉,将一股凉意自外往内送入腔穴——它分明来自内裤里层,光滑的显然也不是绳索该有的触感。

阿尔图罗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这神奇的复制法术,竟将裙下的那个道具也给一并复制了过来。尽管此时跳蛋并未震动,但突如其来的凉意,多少还是让身体受到刺激。

双腿忍不住夹紧,但已经蔓延开来的绳索可不允许她这样做。

它们三两下便将阿尔图罗晃倒,迫使两腿分开折叠,向上反翘,最终又从手腕上的绳圈绕过收紧,绑成了与蕾缪安如出一辙的四马攒蹄。

“呜……”

胸脯被压得酥麻胀痛,阿尔图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身上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并未就此停止——不断蠕动的绳索并非收紧,而是从最初错综复杂、互相交叉的绳路,规整成一根一根互相紧密排列的姿态。不仅美观,带给肌肉的紧绷感也变得均匀,更加适合长时间捆绑放置。

蕾缪安看在眼里,依旧一头雾水。

这个距离,她能非常清楚的感受到阿尔图罗身不由己的无奈,以及绳索加身的痛苦。

但是她为何会与莱塔尼亚的术士反目成仇?难道说……不久前的那声震天的爆炸,实则是阿尔图罗的杰作?

常言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那既然如此……

“呜呜……呜!”

她尽可能的发出更大的声音,希望能引得术士的注意。

但是事与愿违,不知对方是刻意在回避自己,还是单纯的没听见,术士的视线从始至终都锁定在阿尔图罗身上。

“阿尔图罗女士,你在拉特兰遭到通缉,是莱塔尼亚接纳了你,也从对此有过任何偏颇。而现在……纯粹是你的咎由自取。”

她蹲下身,扯弄着阿尔图罗凌乱的长发。指尖再顺着发丝继续游走,最终锁定在那张白皙的脸颊上。

勾起手指再将下巴挑起,她本以为阿尔图罗会就此感到害怕,却没想到对上的竟是一对半眯着的,犹如挑衅般的眼神。

阿尔图罗似乎在笑——尽管被玻璃球撑开的上下颚酸痛无比,嘴角也有口水向外渗出。

“好好好……!”

术士有些气急败坏,赶忙又复制了几捆绳索。她并未就此直接将其捆在阿尔图罗身上,而是从天顶上的横梁上绕过,组成一个简易的滑轮组。

——绳索两端的终点,自然系在阿尔图罗手与脚的交汇点。她便这样将阿尔图罗吊到了半空,固定在一个正好适合自己施刑的高度。

“唔——!”

身上的绳索紧了又紧,身体被引力牵制着下沉,胯部前顶,显得手与脚仿佛上翘而起,承载起身体重量的几处关节作痛的更加厉害。整个身体也因此折成一个较为抽象的甜甜圈。

“唔,呜呜……”

难以言表的失重感带着身体没有规律的缓缓旋转起来,胸脯上下两端绳索也因此更加咬入其中,只是这么一晃,阿尔图罗只觉得有无数双大手,粗略的捏过自己的乳房。

唔……比预想的,似乎要更加糟糕。

作为一个音乐家,阿尔图罗可没有战士那般强悍的体魄,被绑成这样,足以让她感到难受,更何况还是四马攒蹄吊着?

“你该忏悔。”

话罢,一个晶莹的长鞭在术士手里凝聚。

阿尔图罗撇过眼,眼眸里闪过的并未畏惧,更是一种无奈。

她料到自己会有此劫,也无怨无悔。但无论如何……自己都得亲自见一见他,那位曾经君临莱塔尼亚顶点的统治者。

另一边,蕾缪安自然感受到了阿尔图罗的情绪波动,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此时让她许下一个愿望的话,那便是让她亲自来进行惩罚。

法术的能量在空气中荡漾开来,在蕾缪安的期待下,那根没有实体的鞭子,诡异的穿过悬吊的绳索,直直抽在阿尔图罗翘起的臀部上。

啪——!

“噫!?”

臀部分明遭到抽打,火辣辣的刺痛顿时让未曾设防的蕾缪安忍不住走漏了发酸的鼻音。

什么情况……?

她忍不住想回过头,却又被残忍的驷马缚限制。

身后分明空无一人,但臀部火辣辣,又带着麻刺的痛感又货真价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起头,刚好看到术士再抽下一鞭。

啪——!

是连裙摆都被抽得翻飞的重击。

“呜呜……”

“唔!?”

霎时,两声截然不同的气音几乎同时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一声自然是阿尔图罗,至于另一声,却来自蕾缪安。

唔……!

火辣辣的刺激直接让蕾缪安前移了半寸身位,连摩擦的胸脯也是一阵火热。臀部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蕾缪安双眼难睁。

怎么可能!?

她特意观察了那一鞭的落点,似乎与自己传来痛觉的位置没有偏差。

尽管难以置信,但蕾缪安现在相当确信,那个由法术凝成的长鞭,绝对带着扩散攻击的作用。在抽中阿尔图罗的同时,火辣辣的痛觉会原原本本传递到同样被拘束的自己身上!

这到底是术士小姐的刻意为之,还是纯粹的意外,她不得而知。但唯独知道一点——

当这些疼痛继续出现在身上时,自己非得当场昏厥不可!

“呜……呜呜。”

先,先别打她呀……!给我解开,给我解开!

她多想提醒这位冷淡的术士小姐,可就和刚才一样,无论自己如何竭尽全力的发出呻吟,对方始终置之不理。

真是糟糕……

半空中,阿尔图罗也被抽打的更加摇晃。

驷马的姿势让股绳跟进一步勒入其中,光是卡在臀沟里的那一圈都足以让阿尔图罗感到难受,更何况还是更加细嫩的隐私之所?

当私处被撑开时,那阵让脸颊为之一红的刺激尤为清晰——是跳蛋被往内推入了。

好在此刻它早已被自己的体液浸染,再作接触也不会泛起当初的凉意。只是相对的,随着跳蛋被网内推入,更内层的一片片褶皱被分开时,麻痒的刺激不仅又让阿尔图罗咬紧了嘴里的法术造物。

“呼……”

多亏双腿是被分开的加以束缚的,自己无法摩擦大腿,否则只怕那股刺激,会更直接让自己沉溺。

嗖——!

皮鞭再次绽放出声响。阿尔图罗被鬓发盖住的眼眸里,瞳孔也止不住收缩。

那一鞭又快又猛,臀部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让人直打哆嗦。再这样晃动下去,她真怕自己在迎来高潮前,自己的四肢会提前脱臼。

啪!

“呜呜……!”

又是不由分说的一鞭,清脆响亮的一击连同裙摆也撕裂了几分。

纵使阿尔图罗再如何矫揉造作,臀肉纯粹的痛,如烈火炙烤的可怕痛觉终究还是化作急促的呻吟从齿间走漏。

——当然,另一边的蕾缪安也是如是呻吟着。只是要低沉得多,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你现在的声音很好听,阿尔图罗女士。”

术士再次勾起了阿尔图罗的下巴。

那张白皙的俏脸,因绳索的勒缚以及鞭子的抽打而胀红一片,嘴里纯粹由能量形成的金属球又让她不得吞咽,积蓄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涌出。短短时间,便在下巴处汇集了好几串晶莹的银线。

“你瞧瞧你,何必当初呢?老老实实当一位选帝侯的座上宾不好吗?”

“哼……呼呼……”

阿尔图罗睁开眼,视线只是从术士脸上一扫而过,最终落在同被拘束的蕾缪安身上。

同为萨科塔,她能通过共感,听到蕾缪安内心的呼喊,以及鞭子抽在自己身上时,对方更加憋屈的情绪波动。

阿尔图罗了解不少莱塔尼亚的术士,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受限于嘴部填充物的束缚,根本无从将完整的信息传递出去。

真是可怜枢机官小姐了……要与我一起遭罪。

要是她能把那份憋屈,在身体上表现出来,想必这位女皇的术士也不会像这般无动于衷。嗯……等等,又或许,她早已表现出来,只是受限于身体当前的机能,这种程度也已是极限?

阿尔图罗难免的后悔起来。

再访莱塔尼亚,自己多少也有些悸动,便让蕾缪安配合着,顺应着自己情绪演奏。这点确确实实有些过分了。

如果当时自己能绑得稍微松一点……想必她也不会陪在这里,与自己一同遭受刑罚了。

“我能感觉到你的不屑,女士。”

术士一声冷笑,不由分说的再举起鞭子。

不……我真的没有在意你啦。鞭子打得很痛,只是其他的……

可惜,阿尔图罗内心的声音可不会传递出去,骤然加速的鞭子在空中拉出残影,炸起一声更加响亮的脆响。

“呜!呜呜……呜呜!”

天地仿佛颠倒。阿尔图罗彻底不加保留的摇晃起来,就连被强行撑开小有规模的乳房也跟随着上下起伏。

她想合上眼,但视线却突然在此一刻凝固。

不为其他,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一个微颤的跳动感,破坏了私处的宁静——就像一块石头击碎平静的湖面,将涟漪荡起。

竟然……

痛死了!给我住手啊!

另一边,蕾缪安扭得几乎翻身。她自己以为喊得足够大声,但在旁人听来,完全只是蚊虫可以忽略不计的叮鸣——更何况旁边还有阿尔图罗喘息以及皮鞭的挥舞声。

啊啊啊啊啊……!

跳蛋突如其来的震动更是为其雪上加霜,冷气从每一处扩张的毛孔析入,激活起每一个细胞。蕾缪安也知道自己不该乱动,只是,只是……

在跳蛋疯狂的震动下,明明早已精疲力尽的身体,突然挣扎的更加激烈。越是挣扎,股绳就勒的越紧;可股绳一旦勒紧,又会让身体更加奔放的扭动开来。

她能感觉到下身每一片肉褶都在被拉扯,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激流汹涌。外围的股绳隔绝这内裤,但粗糙的草绳早已开裂,翘起的部分直直扎入内裤,毫不顾忌亲吻着外阴。

糟,糟糕……要去了!

轰隆——!

水浪翻到顶峰的速度比预计的还要快上好几秒。

当水底的激流绞碎湖面的风平浪静时,一同上翻的还有蕾缪安的眼眸。

好,好想吐……

尽管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高潮了,但是这一回……周遭又多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总是是蕾缪安,也难免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这也绝非完全坏处。

“呼……”

再吐出一口气,蕾缪安开始感到一种解放感。

高潮过后的余韵总是会让身体极为放松——哪怕处在这种糟糕到难以形容的情况下亦是如此。

没错,合上眼睛就好,没准等再睁开眼,还会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视野开始模糊,意识似乎正在远去。蕾缪安本以为自己会就此昏厥过去——但是一股毫无预兆的凉意突然造访了身体。

嗯?

这是什么……!?

来源点正是外阴部,有什么东西试图从那里突破。但就是这么一下,便足以让蕾缪安猛打寒颤。

“既然打不痛你,那咋们就来点不一样的。”

声音从更高的位置传来,显然是术士小姐面向阿尔图罗说的。

视线太过朦胧,蕾缪安无法全然看清术士动作的每一个细节,但至少,那根亮晶晶闪着光的棒状物,还是相当显眼。

它被术士握在手里,且纯粹由法术凝结而成。至于被推送的位置,刚好处于阿尔图罗两腿之间的位置。

那袭短裙早已破碎,露出裹着内裤的可爱翘臀。内裤同样可见几道清晰的裂痕,臀沟依稀可见。而那个棒状物,便是从这些布料残骸中穿过,无视掉股绳,一股脑的向前迸发。

不是吧……她这是要……

作为当事人的阿尔图罗啼笑皆非,她虽料到莱塔尼亚的术士一定会用源石技艺来惩戒自己,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方式。

要不是她提前在身后的这位术士小姐读出了一种仅代表个人情愫的兴奋,否则只怕自己对莱塔尼亚整个国家的印象都变了。

跳蛋的震动还未停下,甚至逐渐加快,下体依然能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潮湿。阿尔图罗毕竟不像蕾缪安那样经历了这么多次的高潮洗礼,身体的敏感度远不及,自然也不会表现的这般狼狈。

此时,她能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拼命从两腿之间挤入,那外渗着凉气的触感要比跳蛋来得更甚几分。当外阴率先与其接壤的霎那,阿尔图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嘟噜——

搅水声来得有些淫秽,阿尔图罗赶紧咬住牙关,这才中断了呻吟。

但是更加惨烈的呻吟却从身下传来,蕾缪安几乎不留余地的用下巴猛砸地板,试图从那股汪洋中逃离。

阿尔图罗闭上眼,心里已堆满歉意——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情况下,枢机官小姐是否还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

术士轻笑着,将法术棒蘑菇形的尖端推入花庭因股绳而裂开的入口。

滑腻、毫无阻力,同时也能感受到唇肉超乎想象的弹性。显然是方才的前戏起到了作用。原本一字型的花庭入口,也因法术棒的推入,而被撑成“O”形,再将其扭转半周,还能清晰的看到,那些外翻且饱满的肉褶跟着扭出漂亮的漩涡形。

霎时,术士小姐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开始更进一步的将其往内推入。

“嗯……!”

蕾缪安几乎原地弹起。她能感觉到一只不怀好意的手正对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胡作非为,不仅将一块冰凉的法术造物推入其中,还相当恶趣味的玩弄扭曲开来。

下一秒,她又感觉到那些稍稍降下些许的浪花,开始重新上涌。

够了,真的够了……那种感觉,短时间内真的一次就够了!

阿尔图罗也忍耐到了极限,随着一声轻哼,喷气式的呻吟从鼻腔走漏——相比此前因鞭打而吃痛叫出的悲鸣,此时的这个声音无疑要更加低沉,尾音的音调也被拖得格外悠长。

呼……居然连我也……

她虽不至于同蕾缪安那般狼狈,但不断拨弄肉褶的跳蛋依然将整个腔穴搅得泥泞不堪,无非只差临门一脚。而那个法术棒,便是踢出这么一脚的罪魁祸首。

线状的液体几乎喷射似的飞溅而出,诡异的从那根法术棒上穿透而过,沾在术士小姐手上。

“哼哼~”

这个时候,她反而不显得暴怒,甚至还捏起那根发白的细线,夹在指尖玩弄——阿尔图罗虽不清楚她在干什么,但那不自觉流入自己心中的情绪,依旧让她不寒而栗。

法术棒再推一步,阴唇越撑越开。

阿尔图罗这才感受到,原来那并非是根笔直的棒子,上面还密布“青筋”,最前端也是仿造男人龟头的造型——那一截冠沟,甚至还收纳着自己一截外翻的肉褶,此时正随着法术棒越推越入,肉褶也在被逐步拉长。

自己竟又一次遭到了侵犯……!?

“哈哈哈哈哈!”

下体的活塞运动愈发起劲,阿尔图罗终于有些怕了。但此时别说是从这身束缚中解脱了,残忍的吊缚让她连最基本的发力点都没有。

术士小姐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她并未直接将法术棒往内推送,而是又缓缓将其抽出一部分,再将其更进一步的往内推入。

看着泥泞的花芯在自己手上扩张缩放,时不时还会带着那个膨胀的小红豆来回拉扯,术士几乎兴奋得要哼起旋律。

于是,她刻意把法术棒不规整的前段留在阿尔图罗体内,再逆时针的扭动。

原本残留的漩涡消失,又渐渐向反方向的被拽起,再将法术棒往外一拉,恋恋不舍分离的同时,还附带着“嘣”的脆响。

“唔?”

阿尔图罗脑袋一晃,耳畔嗡嗡作响。

她自然糟了老罪,每当那个冰凉的硬物进入身体,她总会情不自禁的颤抖,腔穴被扩开的体感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刺激,更何况自己在此之前已经被跳蛋折磨到高潮。

——而当私处再被“亲吻”时,她顿时明白,方才的一切仅仅只是个开端。

那丝凉意,顺着阴阜开始游走,在贴近阴唇的位置突然加速。倒也不是术士故意加力,纯粹是那个部位太过滑腻,一时之间,法术棒又一次挤开了那道好不容易回复的小缝。

她没有像上一回那般直接塞入,而是一点一点的将花芯撑开,在一个不被任何人观测的角度,观测从细小泉眼自外涌出的那股浊泉。

“呜呜……”

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的蕾缪安差点瘫软下去,这一插一抽,私处久违的充实感早已超过了激爽的层次。这个时候,不是说自己能不能保持矜持的问题,而是能在这持续不断的风浪中,保存住自己的本心。

上边,她看到那根法术凝成的阳具在勾住花庭的同时,又悄无声息的向上翘起。在带着绞痛的刺激中,蕾缪安分明感觉到有一阵凉风直截了当的拂在自己膨胀的阴蒂上。

——想不到,术士小姐竟用这种手段将阿尔图罗的阴蒂给勾了出来。

一根滚烫的手指在这个时候摸来,直接了当的按在上面。那个聚满了神经末梢的部位,只会比外围的阴阜更易受刺激,蕾缪安被丝袜填充的嘴部竭力的爆发出了一阵闷闷的尖叫,上翘的双腿更是如同医学奇迹一般扭动。

扑哧一声,还残留着余温的内裤又遭到洗劫,蕾缪安绷紧的身体在持续抽搐了三四秒后,又再次恢复成原本力竭的模样。

“唔,呜呜……!”

阴蒂被玩弄,一时间直通天灵盖的刺激几乎让阿尔图罗忘记了拘束带来痛楚。被折叠的双腿此时正拼了命的向外打开,但最终也只是让身体的摇晃变得更加激烈。

法术棒继续往前推搡,即将到达还未拓展的区域。正当阿尔图罗以为跳蛋也会被一起推动时,却意外的感觉,那根法术棒竟凭空穿过了跳蛋。

而这具倍受快感刺激的身体,竟开始主动包裹那根法术棒,一点一点蠕动,一点又一点的将其往内拽入。

——然后,便已这个规律,速度逐渐加快。

“呜呜……!”

新一轮的浪潮让阿尔图罗根本来不及羞耻。她不禁感慨自己等的人,未免也太慢了一点。纵使想放松身体,但此时自己连身体的控制权都未曾具备!

“来吧……来吧,让我再快乐点。”

不知不觉,沉迷其中的术士小姐已然将心里话完全放出。她的动作骤然加速,推动着法术棒愈发凶猛。

“哦哦哦哦哦!”

疯狂的频率已是肉眼无法捕捉的程度,模拟的完全是最为粗暴的交合,泥泞的花庭被不断碰撞出清脆的水声。为了稳住阿尔图罗跟着晃开的身体,术士不惜用另一只手从她挺起的腹部勾过,彻底抱住。

“哼,哼~啊……!”

在法术棒的刺激下,饱满的穴肉外翻又里推,从原本的粉嫩逐渐充血变得红润。黏密的水花就像一层糖浆,每一片肉褶都被裹的晶莹剔透。

“唔,呜呜,哼……!”

反观阿尔图罗,只见她头颅高扬,呻吟如断了弦般在房间内肆意回荡。恍惚中,她又想起了那位花匠带给自己的猛烈冲击,正是这般粗暴凶猛,一下比一下深,频率快得臀肉都在颤抖。

不行不行……太进入了!

“呜——!”

突然,一种全新的疼痛让阿尔图罗的呻吟瞬间拉长。

并非来自绳索的束缚,而是来自腔穴的底部,她分明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顶起,然后被冠沟带住,猛得向外拉扯!

“呃呃呃呃!呜呜呜……!”

呻吟变得悲痛欲绝,就连术士小姐也楞了一下。

——但这也不代表她会就此停下,而是在绽放出更加浓郁的笑容后,变本加厉的将法术棒内送而去。

软在地上的蕾缪安几近昏厥,她已经忘记自己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若非嘴里仍被丝袜撑开,否则光是刚刚给予子宫的那一次拉扯,她非得口吐白沫不可!

这个时候,蕾缪安已别无所求,只希望在这阵风卷残云过后,自己还能留下这么一口气……又或者,有谁能来阻止这个恶趣味的术士。

拜托了,谁来都可以……

突然,一道冷风从身后刺来。

被吹动摇曳的门扉向投来影子——理论上来说,纵使走廊上的源石灯正好直射,也无法将影子投向这么远。

蕾缪安本以为又是自己的错觉,可没成想,那道影子竟诡异的拉长,从地上翘起——就像一只灵活的手臂,不偏不倚对着术士小姐的头颅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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