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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被中出到虚脱,随后被迫跪在案下深喉口交侍奉主人,女帝尊严完全蹂躏破碎

小说:大有宠物的调教日记 2025-09-04 13:39 5hhhhh 2200 ℃

书案上一片凌乱,事毕后月华浑身脱力地趴伏在桌面,胸口急促起伏,试图平复呼吸。她本能地想蜷起膝盖,却因足尖勉强触地的姿势不得不伸直双腿维持平衡。混浊的精液正从腿间缓缓淌出——显然又一次被内射了。散落的公文铺了满地,打翻的墨汁溅了几滴在她脸上,斑驳的墨痕衬着雪白肌肤,意外透出几分孩童的稚气。

“陛下,该遵从内心了吧?”

你模仿着官场老手的做派,扯出个虚情假意的笑,半是胁迫半是诱哄地瓦解月华的抵抗。虽未及而立之年,低沉的声线裹挟着上位者特有的威压,每个停顿都暗含敲打意味。少女瘫软在圈椅里喘息,潮红未褪的胴体随着回忆轻颤——体内残留的触感与灼热仍在蚕食理智,如同逐渐收紧的蛛网。从初夜染血的绸单开始,注定了这场驯服走向。

你仔细为她整理好衣装。这件龙袍原是依照帝王规格共同设计,本应庄重威严,你却满含私心刻意裁短,将华贵礼服变作暧昧服饰,只为便于随时把玩这副曼妙身躯。月华即使多次抗议,最终在你的威压下屈辱地裹上这件令她倍感羞耻的“帝王华服”。

即便已非初次承受这般侵占,躯体仍难适应这陌生触感。温热的浊液在体内滞留,隐约可见晶莹液体从泛红的腿间滑落。若此刻将她置于案上肆意观赏,只怕又要迎来新一轮肆虐。最令她难堪的是,被刻意省略的贴身衣物让残存液体无处遮掩,改制后的旗袍下摆更平添走光风险。明知宫中侍从皆是你安排的亲信,少女的矜持却仍在无声灼烧。这般羞耻反应,除却反复调教令其麻木,确无更好解法。

“安国公,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心中唯有大有的江山社稷……嘤啊——”

见月华强作镇定,仿佛方才被肆虐至失态之人并非自己,你猛然将其拦腰抱起。翻飞的衣裙后摆随风扬起,彻底暴露泛着绯色的肌肤,浊液正顺着腿根缓缓淌下。若非及时将人抱回瑶月宫,怕是真要教旁人窥见女帝这般不堪模样。

“稍微……稍微轻一点……唔……”

月华蜷坐床沿,衣衫尽褪的身躯如白玉雕琢般完全展露。羞赧染透耳尖的少女垂首嚅嗫,本就细若蚊呐的恳求渐次低微,终化作唇间一缕几不可闻的气音。

这般欲拒还迎的姿态最是撩人。望着她绯霞浸染的娇颜,你分明感受到丝绸衣料对勃起的束缚感。将人轻推入锦衾时,少女顺从的姿态透着隐晦的邀约。生涩神情令人想起误入风尘的新人,明明笨拙得惹人发笑,偏又达成某种微妙诱惑。

揽过纤腰令其跨坐膝上,指尖勾起那片聊胜于无的遮掩。湿润的私密处泛着晶莹水光,在触碰瞬间泛起羞怯战栗。纤指无意识地追随着入侵者,在温软内里描摹缠绵韵律。至于晨间嵌在她体内的玉势,想来已被沈柔拿去纾解难耐罢。

倒也不难分辨二者差异:月华总端着矜持作态,而沈柔早已深陷你培育的欲念深渊。自初夜前便索求无度的淫女,在真正承欢后更是花样百出,恨不能时时攀附索取。

“还能适应吗?”

“……唔……嗯……”

“那就继续了。”

“慢些……这尺寸实在……呀啊……”

月华以跪姿与你相对,玉足轻点膝头任君抚弄。纤指试探性地分开润泽的花瓣,垂落的晶莹将昂扬欲望染得水光粼粼。腰肢沉落的瞬间,灼热的肉棒昂然挺入柔软深处,惊起她喉间破碎的喘息。若有闲人观得见这般景象,必惊叹于女帝竟能全然容纳这份过于丰沛的馈赠。

“哈啊……太……太满了……呜……”

未尽的呜咽在交叠处化为颤音,她本能地绷紧脊背,在疼痛与欢愉的夹缝中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月华腰肢起伏间,紧致穴内随气息节律收缩,每一道细褶都裹挟着未经雕琢的原始悸动。细微电流自尾椎窜上颅顶,令你攥紧她战栗的腰窝——正是这份浑然天成的绞缠,最易诱人堕入情欲深渊。欲望前端抵开宫口的瞬间,精巧的翕张在结合处绽成肉眼可见的涟漪。若以更私密的视角窥探,倒似初生藤蔓试探着触碰禁域,甫一接触便羞怯地蜷回庇护之所,却在下个起伏时探得更深。

少女生涩地掌控着节奏,腰肢试探性的起伏泄露着未经人事的笨拙。贝齿无意识地啃啮着修剪整齐的指甲,紧绷的肩线随着每次沉落微微发颤——分明是初次主导这般亲密,偏要强装出游刃有余的姿态。

凝着水雾的眸子向你投来幼鹿般的目光,似往昔向你讨要夸赞时的神情。浑圆的臀线谨慎地抬升又决然坠落,在进退间编织出笨拙的韵律。交合处粘稠水声被放大数倍涌入她耳中,却远不及你抚上她战栗腰窝时,唇间漏出的那声呜咽来得清晰。

少女生硬的动作本应令这场侍奉索然无味,偏偏未经雕琢的紧致内里自有销魂蚀骨的魔力。月华紧咬的唇瓣洇着胭脂,既羞于承认这般天赋异禀,又懊恼自己竟只会机械收缩。

可这位稚嫩的女帝怎肯纡尊降贵去学取悦人的手段?昔日在御书房授业时,她尚能谦恭求教治国方略;而今在床笫间,却连你教导的浅显技巧都刻意回避。纤腰僵硬的摆动恰似困兽之斗,连高潮时的战栗都带着抗拒,偏又在情潮翻涌时泄出幼兽般的呜咽。

欲望棱角次次碾过要害,抽空她最后的气力。朦胧泪眼中,你抚过她濡湿鬓发的动作与当年指导执笔时如出一辙。少女终是卸下帝王威仪,化作掌中雀蜷在你胸口,以雏鸟归巢的姿态承接贯穿躯体的浪潮——这具被权谋与情欲共同雕琢的身躯,正逐渐显露出你期盼的臣服之姿。

【哪有什么不可一世的女帝,终究不过是属于主人的玩物……】

“啊……好舒服,请再多一点……小穴要……喜欢❤……好厉害……主人……请……呜——”

月华无意识地用额角蹭着你的颈窝,腰肢随你掌控的节奏起伏。纤指在你腹肌上抓出红痕,唇角溢出的涎水浸湿锁骨,恍惚间竟与幼犬乞怜时的吐息别无二致。那具承载着社稷重量的身躯,正以最虔诚的姿态吞咽着灼热的欲望。

每一次深入都碾碎些许帝王傲骨,湿润的禁域渗出晶莹的臣服。当她仰起潮红的面庞,用褪尽帝王威仪的呜咽喊着“主人”时,你听见玉玺滚落床角的声响——此刻蜷缩在锦衾间的,只是个渴求宠爱的稚嫩少女。

指尖抚过情潮未褪的容颜,你抵着月华汗津津的额角低语:“江州赈济之事,陛下是要与臣扮作寻常夫妻微服暗访……”掌心顺着战栗的脊线滑落腰窝,“还是乘九凤銮驾下江南游乐?”

锦衾翻涌间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撞上雕花门扉,震得门外侍女手中银盘几欲倾覆。少女天子破碎的呜咽混着娇嗔:“此等……嗯……国务……岂容……哈啊……儿戏……”尾音却被顶弄碾作春水潺潺,缎面宫装下摆无风自动,恍若朱色浪潮拍打鎏金脚踏。

雕花窗棂漏进的日光在锦褥上游移,你捻起少女汗湿的鬓发缠绕指尖:“赈灾银两已备妥,就看陛下选哪种玩法了……” 胯间动作骤然加剧,将未尽之语撞成颤音,“是体察民情的贤君……”掌掴臀肉的脆响惊飞檐下雀鸟,“……还是沉溺肉欲的昏君?”

月华发间玉簪应声坠地,九旒冕早不知滚落何处。泛着水光的足尖悬空轻晃,残留着昨夜凤纹履的勒痕。当最后一声呜咽化作喘息,你拭去她眼尾的泪渍,如同擦拭蒙尘的玉玺——这场南巡,终将成为最绝妙的驯化场。

靡音未绝间你已覆身压下,掌心锢住她试图遮掩的纤腕,腰腹沉落的力度惊起破碎呜咽,灼热楔入湿润禁域的声响混着她陡然拔高的娇啼。

“等……哈啊……慢些……会裂开的……呜嗯……”

少女整张脸陷进锦衾,凌乱青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被迫高撅的腰肢颤如风荷,每记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停……停下……这种姿势太……嗯啊……羞人……”指尖突然收紧的瞬间,你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求饶,“要……要疯了……里面……咿呀——!”

失控的痉挛中,月华绷成弓形的脊背洇出细汗,足趾将床单勾出层层褶皱:“去……要去了……全都……啊啊……”潮涌漫过腿根的刹那,她突然呜咽着咬住被角,“别再……看那里……求您……呜……"断续的泣音裹着难堪的欢愉,最终化作你颈侧滚烫的喘息。

足弓绷成新月,脚趾如受惊的贝类蜷进沙粒,袜尖在床单上犁出无声的褶皱,仿佛这样就能把呼之欲出的呜咽咽回胸腔。趾节在每一次撞击下痉挛着弓起,像被抛上岸的鱼鳔徒劳开合。

你突然扳过她纤弱的腰肢,迫使少女以跪伏姿态完全献出自己。被反缚的腕骨成了绝佳支点,扯动间带起脆弱脖颈仰成天鹅垂死的弧度。欲望楔入的瞬间,两片战栗的肩胛骨骤然绷紧,在雪背上振出濒临破碎的蝶翼残影。

少女以跪伏之姿将羞红的脸颊深埋枕间,墨色长发如瀑垂落腰际。你掌住那截战栗的雪腰时,能清晰感受到脊背肌理瞬间绷紧的抗拒——像极了幼兽被捕食者衔住后颈时的本能瑟缩。

被迫高撅的曲线在烛火下泛起珠光,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胛恰似振翅欲飞的玉蝶。指尖顺着凹陷的脊线缓缓游走,在尾椎处恶意打转:“陛下这般模样,倒比上朝时端庄许多。”

骤然侵入的力度惊碎故作镇定的伪装,枕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她徒劳地收拢双膝试图遮掩,却被你扣住脚踝拉成更羞耻的弧度。晶莹顺着腿根滑落的轨迹,在锦缎上晕开深色花痕。

肉棒重重穿透身体,被反剪的双手成了最残酷的支点——你扯紧腕部缰绳迫使她扬起脖颈,腰肢在双重牵引下弯成濒临断裂的弓。灼液决堤开闸,沿着坍缩的甬道倒灌,在子宫穹顶溅起无声水浪。

最后一丝灼精注入腹宫,粉拳于此刻舒展开来,莲弓抚平,喘息由唇间逸散,只剩下因呼吸起伏的娇躯证明她还活着。

“如何呢?喜欢这种感觉吗?”腰间微微沉下,半软的肉棒再度滑入深处,前端亲吻宫口。

“谁……谁会喜欢被……嘤……”理智暂时恢复,月华试图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没想到肉棒又一次勃起,擅自挺进子宫。

“那是谁的小穴还在吸呢?”你眼底流转着捕食者的幽光,恶意搅动性器发出暧昧水声,“陛下若再说谎……臣下可要重新表明忠心了。”

你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仍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弃下柳腕,给予月华些许自由,转而捂住丹唇,倚势让她残月般直起身子。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她颤抖的唇瓣,腰腹撞击的闷响骤然密集。

“陛下的心跳,比登基大典的礼鼓还急呢。”带着扳指的拇指按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捻弄乳尖的指节突然施力,揉碎了她喉间压抑的呜咽,缀着细汗的胸口随着揉捏动作起伏不定。戏谑的低语穿透指缝,惊起睫羽间摇摇欲坠的泪珠,将那些含在眼眶里的星子撞得支离破碎——几分愤懑几分欢愉,最终都融进指缝间漏出的喘息。

你借她后仰的腰弓将楔子推得更深。小腹痉挛牵引肩胛后折,而躯干被迫加深的折叠角度,又让下一轮侵入获得新的冲程。在这精密如齿轮咬合的循环里,快感既是润滑剂亦是枷锁,将每寸肌肉的颤栗都转化为入侵的助力。

尚未平息的软肉裹着性器痉挛,将喷发的熔流贪婪榨出,尽数缴入宫腔。少女瓷白的小腹浮现出隐约的凸痕,你掐紧她战栗的腰窝,欣赏着每次脉动都在肌肤下推起细浪,另一手却拧住翘立的乳尖打转。随着最后一股白浊注满腹腔,那抹淫靡的弧度如退潮般消散,只余丝绸般平滑的腹部微微痉挛,映着烛光好似新锻的银镜。

少女弓起的脊背早失了挣扎的力道,如浸透春酒的柳枝般虚挂在你的臂弯。连续潮吹带出的透明黏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蟒纹曳撒下积成小小水洼。你扣住绵软腰肢顶到最深时,嵌在湿红穴口的玉势璎珞随着冲撞叮当作响,恰似早朝时分冕旒摇曳的节奏。

“不……不要再……啊……朕好累……真的要……唔……真的要坏掉了……安国公……求……求求你……”

少女濡湿的睫眉已凝不成泪滴,泛着淡青的眼睑如碎裂的瓷片。凌乱云鬓间垂落的汗珠正沿着颈线滑落,在锁骨折射成屈辱的星芒。嘶哑的喉音如折断的九旒冕,被国公掐着乳尖提起的身子又重重落回肉刃。

“陛下,对臣的称呼……是不是该变一变了?”牙齿啮咬耳垂,月华的阴蒂共指节舞蹈。乳尖被轻捏、慢旋、微拨,少女的身姿似乎被再次触发开关,竟直接失禁,尚未排净的潮液混着剔透的尿液喷溅在床上。

“主……主人……”月华不知道自己的理智在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现在对于你,少女完全没了怀疑,没了愤懑,余下满是肉棒烙印在心中。

享受过了,奏疏还得处理,索性为月华穿上衣衫,哪怕让她跪在桌下为自己口交也好,让她有些参与感。

随着最后几下深入宫腔的顶弄,月华像是被抽去骨头的玉人般软倒在鸳鸯衾上。你慢条斯理抽出沾满蜜液的凶器时,几滴白浊正顺着少女腿根落在绣金床单,绽出朵朵淫靡的梅花。

“今天特许陛下休息半刻钟。”你随手扯过为月华日常准备的手帕擦净下身,之后从紫檀立柜拎出件黑紫旗袍,微微笑着,“这满人的东西还算不错,重新设计一下,是非常适合陛下呢~”

“等下……这根本不是朕的龙袍!”月华刚撑起发颤的手肘,就被冰丝绸缎兜头罩住。

“礼部昨日新制的十二章纹,日月星辰绣在腰侧,宗彝藻火正好遮住乳晕。”指尖顺着开叉裙摆探入腿心,拇指突然刮过敏感阴蒂,“就是不知道陛下是否满意这般设计?”

少女试图并拢双腿却扯开了更高衩口,无袖设计让胸尖红樱在纱帐烛火中若隐若现。当系带绕过空荡荡的下身时,你忽地勒紧,使之与蜜缝合为一体。

“嘤……”

“以后早朝若被群臣看见龙椅渗出淫液……”朱砂笔尖在腿根画圈,银丝被象牙笏板挑起,“就说陛下在为江州旱灾垂泪?”

最后那枚盘扣系上锁骨时,月华绝望地发现整件衣袍仅靠三根细带维系。你笑着将鎏金衣桁转了个方向——铜镜里浑身瘫软的女帝,最私密的嫣红正完全展露,不留丝毫。

月华瘫软在缠枝莲纹的衾被间,黑紫绸缎顺着腰线滑落,开叉至腰际的裙摆犹如被斩断的龙尾,将湿淋淋的花户全然暴露在烛火下。十二条金线蟠龙从腿根蜿蜒而上,龙首正对着挺立的樱果,倒真有几分百龙朝凰的荒唐气象。

“礼部本月预算是不是都用在这种……这种……这种变态裁缝身上了?”她夹紧泛粉的膝弯,却让腿间黏丝拉得更长,在锦褥上勾出晶亮的水痕。

“陛下对臣设计的朝服有何谏言?”指尖故意扫过未被衣料遮盖的阴蒂,“比如……把宗庙纹绣得更靠近陛下的尿穴?”

“这、这种省布料的龙袍……呜!”她本想抄起软枕砸过去,却在你扯动腰间绦带时惊喘出声——端庄的盘扣突然弹开,露出正随着呼吸在乳尖晃动的珍珠银链。

慢悠悠系着腰间玉带,看少女慌忙并拢双腿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垂耳兔。当你俯身要把人打横抱起时,月华突然揪住滑落的裙摆:“至、至少给件诃子……”

“礼部新规,朝服三品以上禁用内衬。”你面不改色地扯谎,手指顺势钻进裙,底划过潮湿的腿根,“再说陛下现在的模样——”突然托着臀瓣将月华悬空抱起,“不正合‘垂裳而治’的古训?”

月华在失重感中被迫环住你脖颈,开叉裙摆顿时如折翼的凤尾蝶向两侧散开。随着步伐震动,黏腻水痕顺着腿弯滴落在青砖地面,蜿蜒出断续的珍珠链。

“这……这算哪门子垂裳……”

怀中温暖,一如往年无忧无虑在你面前撒娇。父兄相继病逝,她所能依靠唯有重权在握的你。蜷缩在你怀中的模样,还像十四岁偷喝桂花酿醉倒梅园那夜般毫无防备。刺杀的事情早已抛诸脑后,合眸潸然,泣下涟涟,咸涩漾开唇边。

沈柔已经把没处理完的奏疏搬到澄心殿内,这里曾经是你传授月华知识的地方,未来会是你调教她的房间。

“放、放朕下来……”月华揪着男人花鸟纹朝服前襟轻晃,发间未绾的青丝流苏扫过喉结。

赤足踩过地砖,雕着缠枝莲纹的砖面泛起凉意,少女像猫儿一样蜷起脚趾,慢步走到前案,却在准备坐下时,被你叫住。

“陛下今日累了,这等小事让臣下来即可。”你拉开椅子自顾自坐下。

“唔?”月华疑惑着,随后才发现自己在你的引导下不知不觉自己就跪在桌下,眼前所对即是刚才还在她淫穴中搅拌的肉棒。

月华的膝弯刚触及金砖地面,仅由玉手带住的龙袍便簌簌滑落,皎白身躯再一次完全显露。在“勤政亲贤”匾额投下的阴影里,勃发的凶器泛着玉玺般的冷光。巨根所显,杀气腾腾,真不愧是剿灭朱明余孽,平叛满贼的功臣。

少女瞪着眼前跳动的青筋,恍惚看见三年前登基大典上的九龙柱——当时恢宏的盘龙纹路,正与此刻狰狞的血管走向惊人相似。喉头刚溢出娇声,腿心却条件反射地泌出淫液,将龙袍下摆的金线蟠龙染成深色,系带勒入缝隙,霸道分开密唇。

“牙齿别硌着了。”月华主动俯身,你带着薄茧的拇指按进她颊边酒窝,突然顶入喉头的动作惊飞了梁间燕,晨光穿透雕花槛窗,将少女被迫仰起的脖颈照得宛如献祭的瓷瓶。那些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朱唇,此刻正艰难吞吐着真正的帝王权柄。

“怎么就突然……唔……要插进喉咙了……好粗……”喉间涨满的脉动感让她想起幼时偷含的冰糖葫芦——可恨这次卡在嗓子眼的“糖棍”既烫又腥,还随着奏疏翻页的节奏恶意跳动!

“这算什么陛下啊……臣子用肉棒插自己在嘴里,还自顾自批奏折什么的……明明是性奴……”她愤愤地用贝齿磨了磨青筋,舌尖却背叛意志地舔过铃口,发顶的大手还好似夸奖一样轻抚,对月华而言更像是羞辱,徒增愤懑。

泪眼朦胧中,月华发现早朝时群臣跪拜的根本不是龙椅,而是此刻在男人胯间虔诚吞吐的自己。当腥膻的白浊混着龙涎香淌入喉中,她终于认清所谓帝王心术,不过是深喉时条件反射的缩肛技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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