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渐渐热闹，佟湘玉和白展堂从房里出来，满脸春风，佟湘玉拿手帕扇脸，笑眯眯说：“展堂，昨儿可真够劲儿。”白展堂咧嘴：“掌柜的，你不也乐在其中嘛。”吕秀才在郭芙蓉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郭芙蓉举起抹布骂了声“讨打”。两人昨夜在屋顶折腾完，吕秀才累得腿软，回了他和大嘴的房间。那时大嘴已把杨慧兰塞进粪桶了，他一进屋，倒头就睡，压根没察觉浓烈的精液味道——毕竟他自己身上味也大。

燕小六却跟这热闹格格不入，他黑着脸站在客栈门口，手里攥着告示，指节发白，像要捏碎什么。他一身捕快短打装，腰带歪扭，眼底乌青，眼角挂着干涸泪痕，整个人像是从噩梦里爬出来的。他狠狠把告示拍在门框上，纸都皱了，佟湘玉凑过去，探头问：“小六子，贴啥咧？你脸咋红了，没喝酒吧？”燕小六猛回头，瞪着血丝密布的眼，嗓子沙哑得像被刀割，吼道：“老子没喝酒！杨慧兰杀了杜子俊全家跑了，在十八里铺被老邢追的时候，她回头一刀老邢捅死了，现在她已经是全国通缉！”他声音里满是怒火，可说到“老邢”，嗓子一哽，眼泪差点掉下来。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如何安慰。

燕小六扫了眼屋里，注意到大嘴不在，又添了几分烦躁，大声喊叫：“李大嘴那怂货跑哪儿去了？反正你们谁有杨慧兰线索，就去衙门找我！”他心里翻江倒海，老邢那张笑脸在他脑子里晃，那是他师父，教他抓贼的恩人，如今却被杨慧兰捅死，连尸骨都没收全。他恨不得把杨慧兰揪出来碎尸万段。

燕小六黑着脸离开同福客栈，脚步沉重，直奔县衙。他一宿没合眼，满脑子都是师父邢捕头的死。那老家伙被杨慧兰捅死在十八里铺，他这徒弟兼捕快头儿却连仇都报不了，心里憋着一团火，烧得他胸口发闷。进了衙门，他直奔档案室，推开门，祝无双已经在里头忙活了。

祝无双一身捕快制服，深蓝色短打劲装，腰间扎着黑布带，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两条白皙的小臂，正低头整理卷宗。她头发扎成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脸上带着倦意，可眼神依旧明亮。见燕小六进来，她抬头柔声说：“小六子，你来啦。我刚把和别的衙门抄来的档案，还有以前在这儿关于杨慧兰的都整理好了，你看看吧。”她声音软乎，轻轻推过一叠纸。

燕小六没吭声，抓起纸翻了两下，字认不全，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撑着脑袋，低声说：“无双，我得给师父报仇啊……可杨慧兰那娘们儿杀了人跑了，我连她在哪儿都找不着……”他说着，眼圈红了，声音哽咽起来，“我咋这么没用呢？档案也看不懂，捕头当得跟个废物似的……”他越说越泄气，抬头朝天嚎，“师父死了，我连仇都报不了，我还算啥男人啊！”

祝无双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蹲下来，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安慰：“小六子，别这样，邢捕头的事儿不是你的错。你想报仇，得慢慢来，别急。”她拍了拍他，眼神温柔。燕小六抹了把泪，抬头一看祝无双近在咫尺的脸，心猛地一跳。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猛地一转身，想抱住她，嘴顺势往她脸上凑，湿乎乎地亲了一口，蹭了她满脸口水。

祝无双一愣，随即站起，气得脸发白，指着他骂：“燕小六，你个不要脸的混账！老娘好心安慰你，你敢占我便宜？”她擦了把脸，怒火上涌。燕小六愣了愣，扑通跪下，低头磕了个响，喊：“无双，我错了！可我憋不住了……求求你，给我吧，求求你了！”他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像个讨饭的。

祝无双气得握拳，可看他那可怜样，又下不去手。她扭过头，咬牙说：“燕小六，你可真恶心！我还是黄花闺女，你让我咋给你？”燕小六忙摆手：“不不，我知道你是闺女，我不配碰你身子……要不，你用脚给我弄弄就行，求求你了！”他抓起祝无双的脚往裤裆按，隔着布裤摩擦，嘴里嘀咕：“无双，我没用，可我真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他眼神卑微，裤子里的鸡巴硬得顶出个大包。

祝无双低头一看，脸刷地红了，想抽回脚，可燕小六抓得紧。她咬唇，心里翻腾，既嫌弃又有点可怜他，憋了半天，低声说：“燕小六，你真下贱……行吧，就用脚，弄完赶紧滚！”她脚尖用力，踩在他那话儿上，来回蹭了几下。燕小六爽得“啊”了一声，身子一颤，抓住她脚踝往鸡巴上按，喊：“无双，太舒服了……再使点劲儿！”

祝无双皱眉，脚下踩得更重，骂：“燕小六，你个臭不要脸的，平时装着没心机，现在咋这么贱？”燕小六被踩得哼哼，喘着气说：“我贱，我就是贱……无双，骂我吧，使劲儿骂，我听着带劲儿！”他解开腰带，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青筋暴起的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

祝无双瞥一眼，脸更红，脚踩上去，碾着鸡巴头，骂：“笨蛋！傻瓜！就你这德行还当捕头？丢人！”燕小六被踩得翻白眼，撑着地喊：“对，我是笨蛋……无双，再骂狠点！”祝无双咬牙，脚下加劲儿，骂：“你个臭流氓，下流胚子，师父死了你倒在这儿求我踩你臭鸡巴，真不要脸！”

燕小六被骂得爽到不行，鸡巴蹭得更快，喊：“无双，你说得对，我不要脸……啊，再踩狠点，我快出来了！”祝无双气得牙痒，脚下碾压，燕小六憋不住了，“啊”一吼，精液喷出来，射得祝无双鞋面和裤腿全是白浊。他射完不消停，低头一把扯下祝无双的鞋，抓住她光脚丫，低头舔着脚底，舌头卷着脚趾缝里的汗水，嘴里含糊地说：“无双，你的脚……真香，我还要……”他舔得啧啧有声，舌头从脚心舔到脚背，又含住大脚趾吸吮，眼神迷醉，鼻子里哼哼着，像头饿极了的狗。

祝无双被燕小六舔得脚心发痒，那湿乎乎的舌头在她脚底滑来滑去，像条黏腻的小蛇，弄得她一阵酥麻。她脚趾本能蜷缩，浑身一激灵，鸡皮疙瘩从脚底蹿上后背。她低头一看，燕小六那张大脸埋在她脚丫上，舔得满嘴口水，啧啧作响，像个饿了三天三夜的馋狗。她那双脚白得晃眼，像刚剥壳的荔枝，脚背上隐隐透着几根青色血管，细腻得跟瓷器似的，脚心却带着点淡淡的汗味儿，混着屋里木头的霉气，闻着有点酸又有点咸。燕小六舌头一卷，她脚底那层薄汗被舔得湿漉漉的，血管更显几分。她皱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是恶心又是烦躁，忍不住喊：“燕小六，你恶心不恶心！放开老娘的脚！”她猛地一抽，想抢回脚丫，可燕小六抓得死紧，嘴里含糊哼哼：“无双，你的脚……真香，我还要……”

燕小六半跪在那儿，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上面还挂着刚才射过的白浊，整个人像个没脸没皮的癞皮狗。她心里一阵翻腾，这家伙平时装得人模人样，现在倒好，抱着她脚啃得跟啥似的，简直下贱到骨子里。她咬着牙，瞪着他：“燕小六，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舔脚？你再不放手，老娘真踹死你！”

燕小六抬头瞅她一眼，眼里满是迷醉，嘴角还挂着口水，傻乎乎地说：“无双，你踹吧，踹死我我也乐意……你的脚，太好闻了……”他一边说，一边又低头，舌头舔上她脚背，从脚趾缝滑到脚心，舔得湿漉漉一片，还拿牙轻轻咬了下她大脚趾，发出满足的哼哼声。祝无双被他弄得脚底发麻，像是被蚂蚁爬过，又痒又恶心，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气得差点炸了。她猛地一甩腿，总算把脚抽回来，可燕小六还不死心，手往前一伸，又想抓。

“燕小六，你有完没完！”祝无双彻底火了，光脚踩在地上，地板凉得她脚趾一缩，可她顾不上这个，索性抬脚狠狠踩回燕小六鸡巴上。她脚底使劲儿一碾，燕小六被踩得“嗷”一声，身子一抖，可脸上却露出更贱的笑，嘴里喊：“无双，太爽了……你踩吧，踩死我吧！”祝无双气得胸口起伏，咬牙骂：“你个畜生，老娘让你爽个够！”她脚底用力搓，隔着那软乎乎又硬邦邦的鸡巴碾来碾去，脚趾还故意夹了夹龟头，燕小六被她弄得嗷嗷直叫，双手抓着她脚踝往自己身上按，喊：“无双，再踩狠点，我贱，我活该！”

祝无双看着他那副贱样，心里一阵阵犯恶心，可脚下却没停。她穿着那身深蓝色捕快劲装，显得身段利落，可现在光着一只脚丫踩在燕小六鸡巴上，姿势别扭得要命。她站起身，索性两脚并用，一前一后夹着那根鸡巴碾压，脚底板使劲儿搓，脚趾还时不时抠一下，弄得燕小六满脸通红，喘得跟拉风箱似的。她一边踩一边骂：“燕小六，你个废物，拿师父的死博我同情，就为让我踩你这臭鸡巴？你连杨慧兰都抓不住，还好意思在这儿丢人现眼！”

燕小六被她踩得头皮发麻，鸡巴在她脚下蹭得发烫，嘴里喊：“无双，你骂得对，我就是废物……啊，再狠点，我贱死了！”他身子往后仰，双手撑着地，裤子还挂在膝盖上，那根鸡巴被祝无双两只脚夹得一跳一跳，上面黏糊糊的精液混着汗水，被她脚底搓得满地都是。他眼珠子瞪得溜圆，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嘴里哼哼唧唧，像个挨打还求饶的怂包。祝无双越看越气，脚下更使劲儿，脚趾夹着鸡巴头一拧，骂：“你个下流胚子，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现在倒好，贱得跟条狗似的！老娘踩死你这臭东西！”

燕小六被她踩得爽到不行，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在她脚下蹭得更快。他喘着粗气，喊：“无双，你说得对，我就是狗……啊，你再踩，我快出来了！”祝无双气得牙痒痒，两脚夹得更紧，脚底使劲儿碾压，脚趾还故意抠着鸡巴根，燕小六终于憋不住了，“啊”一声吼出来，稀薄的精液喷了几股，射得地上黏糊糊一片，有的还溅到祝无双脚背上，热乎乎的让她恶心得直皱眉。他射完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满足，嘴角还挂着傻笑，嘀咕：“无双，你太好了……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祝无双收回脚，低头一看自己光脚丫上沾着白浊，地上也是一滩脏东西，气得她跺脚：“燕小六，你他娘的恶心死了！”她脚背一甩，想抖掉那黏糊糊的东西，可越甩越恶心。她瞪着燕小六，见他还瘫在那儿傻乐，心里火气蹭蹭往上窜。她弯腰抢回鞋子，单脚跳着穿上，嘴里骂：“燕小六，你等着，这事儿没完！我祝无双跟你没完！”她鞋带都没系好，转身就走，门砰地关上，震得屋里灰尘扑簌簌往下掉。而燕小六一个人蜷缩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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