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自言自语，嘀咕着把碗筷收拾完，也懒得洗漱，关了灯火，就那么愣愣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他穿着那身灰扑扑的短打布衫，腰上还系着油腻腻的围裙，鞋都没脱，歪着头靠在床头，眼皮半耷拉着，像个蔫了的茄子。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那首歌，也想起杨慧兰了。看着老白和掌柜的结婚，他打心底为两人高兴，毕竟这客栈里能有个喜事儿不容易，可一听到掌柜的浪叫从房里传出来，他心里就有点不得劲，酸溜溜的，像吃了没放糖的醋溜土豆。

“如果，如果今天结婚的是惠兰和我，我俩，做爱时会是怎样呢？”大嘴低声嘀咕，眼神飘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里啥也看不见。他手撑着床沿，脑子里却冒出杨慧兰那张脸，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快了几拍。许多人不知道，李大嘴，也就是李秀莲，其实还是个处男。倒也不是不好色，当年他做捕快时，没少轻薄穷苦家的女子，手脚不干净那是常事儿，邢育森那家伙后来也跟着学坏，多少受了他的影响。

可有一次，他彻底栽了。那天在吕秀才店里白吃白喝到天黑，醉熏熏晃进旁边小巷，正好撞见个姑娘。他酒劲儿上头，色欲心起，三两下把人家裤子扒到膝盖，掏出家伙就要干，突然有人喊了句“你干什么！”，吓得他酒醒一半，抓起衣服往里巷闪，头也不回跑了。这事儿闹得有点大，街坊议论了好几天，可小姑娘被吓懵了没看清他长啥样，证人证据也没齐，案子就这么挂着了。从那以后，李大嘴对男女之事有点避讳，再后来没多久，公职也丢了。如今当了个厨子，别说欺负别家女子，正脸瞧他的异性都没几个，自然，他也就没亲过嘴，更别提肏过屄。

“自从在同福客栈见到你，就像那春风吹进心窝里，我会轻轻的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大嘴哼着这首曲儿，声音低低的，像在给自己打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嘴迷迷糊糊觉得床边多了点动静。他揉揉眼，借着月光一看，吓得差点滚下床——杨慧兰就坐他床边，一身淡紫色绸衫，腰间系着鹅黄丝带，头发半散，眼珠子直勾勾盯着他。大嘴一激灵，撑着身子坐起来，手忙脚乱扯被子盖腿，结结巴巴地说：“慧兰，你咋在这儿啊？这大半夜的，不在家陪你那财主老公，跑我这破屋子干啥？”

杨慧兰嘴角一翘，眼神带点勾人的味儿，没吱声，慢悠悠伸手搁在大嘴大腿上，隔着粗布裤子轻轻一捏。大嘴浑身一哆嗦，脸红得跟刚出锅的红烧肉似的，嗓子眼儿发干：“别，别这样，慧兰，你这是干啥啊？我可不是那随便的人……”他嘴上这么说，手没动，眼却往杨慧兰身上瞟。她那绸衫薄得很，月光一打，胸前两团软肉若隐若现，大嘴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李大嘴，你别装了。”杨慧兰声音低低，带着点媚，“我看你那眼神，早把我从头到脚瞧遍了吧？别跟我提啥规矩，我今儿来，就是想找点乐子。”她手往上滑，从大腿根摸到腰，又绕到胸口，隔着布衫抓了一把。大嘴被捏得一颤，脑子乱成一锅粥，想推开又舍不得，憋半天挤出一句：“这，这不好吧，你是有夫之妇，我李大嘴再不济，也不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儿……”

杨慧兰噗嗤一笑，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偷鸡摸狗？你不偷，我自个儿送上门，算不得你坏了规矩。”她身子往前一倾，脸凑到大嘴跟前，嘴唇差点贴上他下巴，吐气如兰地说：“李大嘴，我跟你说实话，杜子俊那家伙，看着体面，其实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床上那点事儿，三两下就完，哪像你……”她顿了顿，手往下一滑，隔着裤子抓住大嘴那话儿，轻轻一捏，“瞧瞧，这家伙多有劲儿，比他强多了。”

大嘴被她一抓，脑门儿嗡的一声，下面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棒似的，裤子顶出个大包。他脸憋得通红，结巴得更厉害：“你，你别乱说，我咋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可他嘴上硬气，身子老实得很，不但没躲，还往杨慧兰那边靠了靠。杨慧兰看他这德行，手上加劲儿揉了两下，抬头盯着他眼睛，低声说：“假不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话跟点火似的，大嘴再也绷不住了。他猛地低头，嘴凑上去，狠狠吸住杨慧兰的嘴唇，啧啧有声，手搂住她腰，把她往身上拽。杨慧兰咯咯笑着，半推半就倒在他怀里，两手勾住他脖子，舌头钻进他嘴里搅成一团。大嘴一边亲一边喘粗气，手从她腰滑到胸口，隔着绸衫抓了一把，软乎乎的跟刚蒸的馒头似的，他嘀咕：“哎哟喂，这手感，比我做的包子还带劲儿……”

杨慧兰被他捏得哼一声，身子扭了扭，嘴上不饶人：“李大嘴，你就这点本事？光会摸啊？”她手往下，解开大嘴腰带，三两下把裤子扒到膝盖，露出那根粗得跟擀面杖似的鸡巴。她眼睛一亮，伸手握住，上下撸两下，啧啧称奇：“啧，这家伙，真是天生伺候女人的料。”大嘴被她撸得直哆嗦，脑子一热，手也动起来，一把扯开杨慧兰绸衫，露出淡粉色肚兜，肚兜下两颗奶子颤巍巍晃着，乳头硬得跟小枣似的顶着布料。

大嘴看傻了眼，咽口唾沫，手哆嗦着去解肚兜带子，可他手笨，解半天没解开，急得满头汗。杨慧兰看他这蠢样，笑着拍开他手，自个儿一拉绳结，肚兜滑到一边，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弹出来，晃得大嘴眼晕。他再忍不住，低头咬住一个乳头，使劲儿吸起来，另一手捏着另一个奶子揉来揉去，嘴里含糊说：“娘的，这奶子，比我蒸的奶黄包还香……”

杨慧兰被他吸得仰头呻吟，喘着气说：“李大嘴，你可真会夸……啊，别光顾着吃，快干正事儿！”她手往下，抓住大嘴鸡巴往自己腿间引。大嘴被她一催，脑子一懵，抬头一看，杨慧兰已把裙子撩到腰上，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中间那片黑乎乎的屄毛。他眼睛直了，手忙脚乱蹬掉裤子，挺着鸡巴往上扑。可他太急，鸡巴没对准，杵在杨慧兰大腿根儿上滑两下，急得他满头汗：“哎呀，这咋还进不去呢……”

杨慧兰咯咯笑，伸手扶住他鸡巴，对准自己屄口，低声说：“笨蛋，往这儿来。”大嘴一听，腰一挺，鸡巴噗嗤一声插进去，热乎乎湿漉漉的感觉裹住他，他爽得“嗷”一声，差点没忍住射出来。杨慧兰也被这一下顶得叫出声，双腿本能夹紧，喊：“哎哟，李大嘴，你这家伙真粗……快动啊，别愣着！”

大嘴得了令，立马抽插，腰跟打桩机似的，一下下往里捅，鸡巴每次整根没入，带出一股股淫水，弄得床单湿一片。他一边干一边喘，嘀咕：“娘的，这屄真紧，比我擀的面团还带劲儿……”杨慧兰被他干得直翻白眼，双手抓他肩膀，指甲掐进肉里，浪叫连连：“啊，李大嘴，你真会日……比杜子俊强多了，他那小牙签，哪有你这擀面杖厉害……啊，使劲儿，再使劲儿！”

大嘴一听这话，像被打了鸡血，抽插更快更狠，床板吱吱嘎嘎响得要散架。他低头看杨慧兰被干得乱颤的奶子，又抓上去揉捏，拇指按着乳头，喊：“慧兰，你这骚屄真会吸，老子爽死了！”可他没啥经验，才抽几十下，腰眼一酸，鸡巴要射了。他咬牙想忍，可杨慧兰偏在这时夹紧屄，里面一缩一缩裹着他，他再憋不住，“啊”一吼，鸡巴猛抖，精液喷进杨慧兰屄里，射了半分钟才停。

杨慧兰被烫得哼一声，等他射完，喘着气坐起来，摸了摸湿乎乎的屄口，嗔怪道：“李大嘴，你咋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我还没爽够！”她斜眼瞟着他，低声说：“我跟你说，每次来这同福客栈，我才觉得日子有点意思，好像这儿有镜头盯着，只有在这儿，我才能脱胎换骨，好像进化一样，每次都能变成另外一个自己。跟杜子俊在一块儿，虽恩爱，可寡淡得跟白水似的。”大嘴满脸通红，喘着气说：“啥？我这是头一回，没经验……你别急，我歇会儿还能来……”杨慧兰不依，爬到他身上，低头盯着他软下去的鸡巴，手指一勾又撸，嘴里说：“头一回？那更得让我爽够。你对我的爱，可不能就这点能耐。”

大嘴被她撩得心痒，那话儿在她手里又硬起来，比刚才还粗大几分。杨慧兰眼睛一亮，舔舔嘴唇，翻身跨到他身上，扶着鸡巴对准屄口，一屁股坐下去，爽得“哦”一声，仰头浪叫：“啊，这屌真硬……李大嘴，快，粗暴点，干死我！”大嘴被她骑得有点懵，可看她那饥渴的眼神，心里邪火蹭蹭窜。他猛坐起来，双手抓她腰，往下一按，自己腰往上一顶，鸡巴狠狠插到底，杨慧兰被顶得尖叫，两腿一蹬。

大嘴这回算是开了窍，脑子里那根弦儿突然绷断了，啥羞啊臊啊全扔到一边，眼里就剩下杨慧兰那白花花的身子。他两只大手跟铁箍似的，死死抱住杨慧兰的屁股，那软乎乎的肉在他掌心挤来挤去，手感好得让他心跳都快了几拍。他腰杆一挺，开始使劲儿抽插，鸡巴跟擀面杖似的，一下下往杨慧兰屄里捅，撞得她奶子乱晃，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在他眼前晃得眼晕。每次抽出去再插进来，淫水就跟开了闸似的，顺着杨慧兰大腿根儿淌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屋里满是那股子腥甜味儿。

大嘴越干越起劲，汗珠子从额头滚下来，滴在杨慧兰肚子上，他喘着粗气，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句：“慧兰，你不是要粗暴吗？老子这就给你！”他一边喊，一边加劲儿，腰跟打桩机似的，节奏越来越快，床板吱吱嘎嘎响得像要散架。他低头一看，杨慧兰那两团奶子晃得更厉害了，乳头硬得跟红枣似的，在空中画着圈儿，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腾出一只手，狠狠抓上去，使劲儿揉捏，拇指还故意按着乳头碾了两下，嘴里嘀咕：“娘的，这奶子，比我蒸的包子还软乎……”

杨慧兰被他干得满脸潮红，嘴唇半张着，喘得跟拉风箱似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她那身淡紫色绸衫早就被扯开，挂在腰间跟块破布似的，淡粉色肚兜也滑到一边，露出白生生的身子。她眼角泛着水光，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喘着说：“对，就是这样……啊，李大嘴，使劲儿干我……扇我巴掌，掐我脖子！”她话音刚落，又被大嘴狠狠一顶，屄里一阵抽搐，叫得更浪：“啊，快点，别停！”

大嘴一听这话，脑子一懵，手顿在半空，愣了半秒。他瞅着杨慧兰那浪样，眼神里满是饥渴，脸红得跟煮熟的猪肝似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他心里犯嘀咕：“扇巴掌？掐脖子？这娘们儿咋这么会玩儿……”可看她那副浪荡荡的样子，他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啥顾忌都抛了脑后。他咬咬牙，抬手“啪”一声，狠狠扇在杨慧兰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屋里回荡，杨慧兰头一歪，脸颊立马红了一片，可她非但没生气，反而叫得更浪：“啊，再来！使劲儿扇我！”

大嘴被她这反应搞得有点懵，可手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又抬手“啪啪”扇了两下，每下都用足了劲儿，杨慧兰脸颊红肿起来，眼泪都给扇出来了，可她嘴里还是喊：“啊，好，李大嘴，你可真行……”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模样狼狈，可那眼神却像着了魔，盯着大嘴满是渴求。大嘴看她这样，心跳得更快，手顺势滑到她脖子上，五指一收，掐住她细白的脖颈，腰下却没停，鸡巴一下下捅进她屄里，干得她身子乱颤，眼泪鼻涕流得更多。

杨慧兰被他掐得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低吼。她屄缩得更紧，像要把大嘴鸡巴夹断似的，淫水跟喷泉一样往外飙，喷得大嘴裤腿都湿了。她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得布料都撕出几道口子，嘶哑喊：“李大嘴，我现在……啊，好像在世界的中心……真想死在这儿……”她话没说完，屄里一阵剧烈抽搐，潮吹得更猛，淫水喷了满床，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她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整个人像是飘在半空，魂儿都飞了。

大嘴被她夹得头皮发麻，鸡巴胀得更大，掐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指节都发白了。他低头一看，杨慧兰那张脸红得吓人，眼珠子瞪得溜圆，眼泪鼻涕混着汗水淌下来，模样惨兮兮又浪荡荡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干死她！他腰下越干越猛，鸡巴跟铁杵似的，每下都捅到最深，撞得杨慧兰身子往床头滑。他喘得像头牛，吼道：“慧兰，你这骚屄，老子干得爽死了！”他手劲儿越来越大，杨慧兰脖子被掐得青筋都凸出来，可她屄里却还是一缩一缩地裹着他，淫水哗哗往外流。

杨慧兰被干得神志不清，嘴里断断续续喊：“李大嘴……啊，干我……掐我……我要死了……”她腿乱摆，像抽风似的，脚趾蜷得紧紧的，屄里抽搐得更厉害，又一股淫水喷出来，溅得大嘴胸口都湿了。大嘴被她这浪样刺激得眼红心跳，鸡巴胀到极点，终于憋不住了，喉咙里挤出一声：“娘的，老子又射了！”他腰猛地一顶，鸡巴狠狠插到底，精液一股股喷进杨慧兰屄里，热乎乎的射了足有两分钟，射得他腰都酸了。杨慧兰腿乱摆，嘴里呜呜低吟，声音越来越弱，身子软得像滩泥。

大嘴射完松开手，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脑子嗡嗡响。他低头一看，杨慧兰头歪一边，眼睛瞪得老大，脸上还挂着泪水和鼻涕，胸口却一动不动——没气了。他吓得一激灵，赶紧爬起来，手哆嗦着摸她鼻子，果然没呼吸。他脑门儿冷汗直冒，结巴着说：“慧兰，你，你咋死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他盯着她那张脸，刚才还浪得不行，现在却冷冰冰的，心里一阵发毛。

大嘴坐在床边，喘了半天粗气，才回过点神。他低头看看自己，裤子还挂在膝盖上，鸡巴软下去，上面黏糊糊全是淫水和精液。他再瞅瞅杨慧兰，淡紫色绸衫皱巴巴堆在腰间，肚兜歪一边，奶子露在外面，屄里还往外淌着白浊，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他咽了口唾沫，嘀咕：“这咋办啊……”他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咬咬牙，爬下床，找了块破布裹住杨慧兰尸体，手忙脚乱拖到屋角。他喘着气，盯着那团布包，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粪桶！我明儿早上倒粪桶，把她塞进去，谁也查不着！”他翻出屋里那个破旧粪桶，掀开盖子一股臭味扑鼻，他捏着鼻子，把杨慧兰尸体塞进去，挤得桶盖都差点合不上。他盖好桶，推到床边，心虚地说：“慧兰，你别怪我啊，我也是没办法……”他躺回床上，满脑子都是她瞪大的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只盼着天赶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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