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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4 13:38 5hhhhh 9640 ℃

  “爸爸,星星是什么?”

  “你笨啊,星星就是天上的石头。”

  “爸爸,哥哥骂我笨蛋!”

  “马利,不要这样说小哭包。”

  “为什么不行?他就是个笨蛋。”

  “那你说说,为什么星星是石头?”

  “很简单啊,我们的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圣典不是说这个宇宙还有很多其他世界吗?其他世界就在宇宙里飘来飘去,我们从很远的地方看过去,它们当然就很小了。”

  “那为什么它们会发光呢?”

  “你笨啊,那些肯定就是其他太阳咯。”他躺在露台的躺椅上,“我们的世界有太阳,其他的世界也有太阳,我们看到的就是其他世界的太阳。”

  “那月亮要怎么解释?”

  “真笨,早上太阳把自己烧没了,晚上肯定就要补充能量了。”

  他耸了耸肩,“不说了,我继续看书去了。”

  三岁的弟弟坐在父亲的腿上,和他一样柔顺的金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他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七岁的自己和家人,在特米尼小镇的家里。

  只是哪怕在记忆中,家人的面庞依旧模糊不清。

  他的姓氏曾经还不是诺尔多夫。他有自己的姓氏。

  在被教廷带走后,他每天都会接受‘治疗’,一点一点,洗走那些他不该有的记忆。

  直到最后,负责洗脑的魔法师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给他解了绑。

  “你还记得什么?”

  他这样问他。

  “我的家被大火烧了。大家都死了。”他小声回应。

  “还有呢?”

  “还有......”他摇了摇头。他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就够了。”魔法师把他放了出去,叮嘱他不要告诉别人他还记得什么。就这样,他保住了自己最后一点记忆。

  之后十年,他在王都接受秘密训练。

  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拿着长剑,非人非鬼地接受训练,满手是血地入睡,在冬天寒冷的清晨起床,可每一天换来的却只有不满的谩骂和失望的叹息。

  第十个年头,他们试着往他的身上刻符文,可仅仅是第一个符文就让他浑身冒烟,当场休克了。

  当他在濒死边缘徘徊,他们说,他不是勇者,只是一个普通人。

  白白浪费了十年,另一个才是勇者,真是可悲。

  他被丢到森林里,自生自灭。

  就是这个时候,奇迹在他身上显现。

  他紧紧贴着沼泽,深陷其中却没有窒息,贪婪地吸吮着大地的生命力。

  然后,他从死亡中涅槃而生。

  天地回应了他求生的渴望,神明赠予他与自然的契约。生机涌入他的灵魂,修复了他破败的身子,枯藤老树臣服于他的命令下。

  他的心中只有怒火,无尽的愤怒。

  他要让特洛伊王国和整个光明教廷与他的家乡陪葬,他要让家人在烈火中无助死去的痛苦被那些贵族所体验。

  自然重塑了他的外表,痛苦洗涤了他的内心。

  那一天,一个名为马利-诺尔多夫的见习魔法师,横空出世。

  ......

  ......

  洛蒂亚从地上爬了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捂着折断的肋骨,咬紧牙关。

  她在混乱中找到自己仿佛被精液和淫水浸泡过一次的皱巴巴的内裤,在看了眼自己红肿酸痛翻开露出分红嫩肉的肉穴后,她还是把脏兮兮的内裤当成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束成了马尾辫。

  洛蒂亚摇摇晃晃地把裙子穿好,先是找到了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梅莉,用床单把她裹住,背在身后。

可怜的女孩下身全是被强奸夺走贞洁时流的血,稚嫩的小穴被肉棒撑得几乎裂开。

  接着洛蒂亚捡起贝鲁德留下的骑士剑,把腰带和剑鞘从他的尸体上解下,把长剑挂在腰间。

  做完这一切,她到笼子暗室里,帮豹子打开了门锁。

  这只看起来呆呆的豹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这次打开笼子门后她一个箭步跳了出来,在地上狠狠伸了个懒腰。

  这也是洛蒂亚第一次仔细看她的样子。她表面上看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身上只有简单的裹胸布和内裤,除了耳朵尾巴,她的小臂和小腿往下都是兽爪,修长身体看起来充满了爆发力。

  看了洛蒂亚一眼后,豹子一言不发地跑出了地窖,灵活得不像个被关了三天三夜的女孩。

  洛蒂亚背着梅莉,单手拽起只剩一口气的马利的后领,也不在乎他没穿裤子导致不久前还在她身体里作威作福的肉棒此刻耷拉着一甩一甩。

  一步,两步,洛蒂亚喘着气,把两人硬生生拉到了城堡里。

  治疗室里依旧空无一人。两个士兵的尸体倒在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看他们脖子上干净利落的斩痕,显然是贝鲁德的手笔。

  继续往外,她终于离开了阴暗湿冷的地窖,只觉得恍如隔世。

  顺着楼梯往上走,衣衫褴褛的她在华丽的大理石上踩出一个个带血的红脚印。

  她的头发满是污秽和体液,一缕缕地垂在脑后,身上也是纵横交错的渗血的鞭挞痕迹。

  没想到在地窖过了这么久,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一步步走向伯爵的寝室。

  她有必须做的事。

  “蒂亚......小姐......”

  女仆大张着嘴,看着如野鬼般出现在三楼的洛蒂亚,磕磕巴巴地说着,整个人震惊了。

  洛蒂亚穿着肮脏的长裙,赤着脚,腰间挂剑,背后背着昏迷不醒的小女孩,右手拖着不知死活的马利。

  “诺尔多夫先生......”

  她喃喃着,但洛蒂亚冰冷的眼神把她吓得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洛蒂亚的眼神,像个食人的恶鬼。

  她在伯爵的寝室外松手,马利轰然倒地,一动不动地趴在地毯上。

  寝室外的士兵吓了一跳,“诺尔多夫先生!”

  他们赶忙去扶起马利,却被洛蒂亚挡住。

  “开门。”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被撕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和半个乳晕,但士兵来不及欣赏,他们拔出剑,“你要做什么?”

  “我要找帕罗雅佳尔伯爵。”她缓缓吐出一口浑浊腥臭的气息,“让开。”

  “你不能进去!你——”

  洛蒂亚脸上的黑色符文一闪而过。

  她今天已经忍受足够多了。她的精神早已来到临界点。这么多年来她清醒的时候都在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杀戮欲望。你是骑士,洛蒂亚,你是英雄,你不是恶人......但她感到悲哀得无法忍受,以至于在这一刻,她的杀意来到了巅峰。她几乎无法压制住自己了。

  她闪电般地出手,两个士兵瞬间便瘫软着倒下。后面的女仆跌坐在地,捂着嘴不敢出声,看着洛蒂亚颤抖着解开房门的转盘锁,走进了伯爵的寝室。

  有刺客......

  但为什么她知道怎么解开门锁?

  女仆揉了揉眼睛,但洛蒂亚已经把马利也拖进了伯爵寝室之中。

......

......

    伯爵是在睡梦中被摇醒的。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血淋淋的身影居高临下看着他,琥珀色眼眸平静得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黄昏。

  他坐起身,没有出声,睡眼惺忪的女仆从他的被窝里钻出来,吓得短短地惊叫一声,捂着胸跑走了。

  “去打扫卫生。”

  女仆点了点头。洛蒂亚没有拦她。

  伯爵穿好鞋,把睡袍束好,看着地上的马利。

  “你都知道了。”

  洛蒂亚点了点头。

  “你想要怎样。”

  “我要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你闯进我的寝室,就足够让你被吊死一百次了。我只要叫人进来,你就走不出岩城。”

  “这是你的城市。”洛蒂亚把梅莉在床上放下,不顾她身上的污渍弄脏伯爵华丽的卧榻,“你为何容忍瓦伦星的存在?”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蒂亚。”

  “我是一个曾经受你恩泽的人。”洛蒂亚轻声说道,“岩城是我的第二个家。”

  “你能逃出来,我恭喜你。你现在可以走了,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一笔路费。你可以到托罗港去,到堪桑城去,甚至到王都去。我给你的钱,足以让你过上富足的一生。闯进领主卧室这种行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不要钱。我要一个说法。”

  洛蒂亚又往前了一步,“你说不出来的话......我就只好亲手吊死你了。”

  “你在说什么荒唐的事?”

  “相信我。”她微微歪着脑袋,盯着伯爵的眼,“我做得到。”

  “......”

  他看了眼地上的马利,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刺客?间谍?摩安教徒?她的装束太过诡异,明明穿着肮脏的长裙,腰间却挂着一把骑士长剑。

  马利的战斗力他是非常清楚的。作为契约生机的上位魔法师,他曾经在竞技场轻松击败了四个上级骑士,那些如同被恶魔附身的藤蔓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而眼前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女人,竟然把马利直接弄得昏死了过去。

  “你知道瓦伦星的存在。”

  “是啊,我知道。可是,我更想知道为什么瓦伦星可以存在。”洛蒂亚扶着骑士剑的剑柄,“这样一个组织,为什么可以在岩城存在这么久却没有被审判过?”

  “因为这个世界不需要英雄。”

  他缓缓出声,“这是我的领地,自由民只需要勤劳耕种,缴纳税收,就足够了。”

  “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马利是个怎样的人?”

  “丑恶的人。”洛蒂亚冷冷道,“和你一样。”

  “我?”他自嘲地笑了笑,从未像此刻这样苍老,“这座城市确实不是这样。依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对么。我能看得出来——你也许曾经也是一个贵族。你是哪个家族的落难后裔?索菲斯?纳尔达?那些平民站在我面前,根本不会这么镇定。”

  “这座城市曾经有它的意义。你知道卡莱德斯么?这里曾经驻扎着军队。庞大,精锐的军队。这里曾经有秩序,曾经繁荣过,曾经是王国最坚固的盾牌。”

  “但之后?呵,我真是可悲。骑士的誓言和世上最坚硬的石头一样坚固,但国王的话语,比丘特人的承诺还要轻浮。”

  “曾经有这样一个骑士,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所效忠的王。但他的王只是把他当成一柄剑,仅此而已。当他意识到对手强大得无法战胜,他主动折断了宝剑,将它毕恭毕敬地作为礼物送给敌人。”

  “我们的王国已经摇摇欲坠了,内陆的繁华,王都的歌舞升平,不过是一叶在漩涡边缘的扁舟,只需要再往前那么一丁点,就会万劫不复。”

  “在这样的黄昏之中,我的女儿,我可爱的女儿,远嫁给了托罗港的巴尔迪公爵。他是个怎样的人,你知道么?我多少次想要出兵把我的女儿抢回来,撕毁婚约,哪怕家族从此会背负上背叛者的骂名,我也不在乎。”

  “因为那是我的女儿。我亲爱的女儿。”

  他缓缓说着,“我不够强大,岩城和卡莱德斯也缴纳不足我需要的税收,武装不起一支精锐的骑士团。当乱世来临,我倘若无法保护自己的领土,又要怎么保护我的女儿?”

  “这个世界,从来不需要英雄,也不需要正义。法律,使我们能维持长久的征税,能诱惑商人来到我的领地牟利;审判庭使平民相信罪人会得到报应,使农奴相信他们能以人的姿态活在我的领地里。”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堆满我的金库。”

  “我最后的怜悯就是给你一笔钱,远走罢,走到我见不到你的地方,走到马利加诸于你的痛苦无法追到你的所在;在神明的注视下走得越远越好,让我们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然而洛蒂亚只是继续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挪动脚步的打算。

  那是什么眼神?

  伯爵也无法阅读出来。

  “这个世界,确实不需要英雄了么。”她的声音还是沙哑着,没有多少起伏,“果真如此?”

  “是的。”

  “瓦伦星,和你是否有关?你说了那么多,全都是空虚的废话。”

  “没有关系。”伯爵摇了摇头,“我只是听闻它的存在。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关自己的事,最好不要去管。”

  “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么。和你女儿小时候一样的孩子,蜷缩在充斥着排泄物的牢笼中,被活生生闷死,饿死,病死的。”

  “我说过,瓦伦星的事,我也只有耳闻,我又能怎样?你说这些,是想要些什么?!”

  伯爵怒喝,“我又能怎样?!”

  ......

  ......

  杂乱的脚步和武器相互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幕。

  在特瓦茨街,睡眼惺忪的老眼忽然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倒在地上的保镖。

  眼前是十来个手持长剑的着甲士兵,他们一声不吭地进了他的房间。

  “怎么回......”

  老傀儡师还没有说完话,长剑直直刺进了他的胸口。他跪倒在地,发出短暂的气音,双眼到死的那刻都没有合上。

  类似的画面在岩城不断发生着。瓦伦星的打手们惊恐地四散逃走,但岩城已经变成了巨大的狩猎场。精锐的士兵悉数出动,一夜之间,瓦伦星几乎被连根拔起。

  只是一个命令,庞大的瓦伦星,从特洛伊,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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