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不是，你给我的信息和印象就是用我的脚做调味品。再说，没脚，我怎么过节啊。”

王老板：“对不起，给了你错误的印象。这样吧，你就在这里过年养脚长脚，我们初八有一个企业家团拜会，我有好几个董事长朋友会从外地回来参加，到时你的脚也长出来了，我带你参加，介绍你认识，据我所知，他们有项目适合你们。”

刘总：“我跟你说过的杨总也会参加团拜会，他已有意向跟你们合作，你可以在会上跟他好好聊聊，到时我帮你。”

李慧：“但是，但是我答应我老公除夕回去跟他一起过年。”她已基本接受被吃脚的安排，因为知道一旦拒绝，前面说的这些项目都会告吹，他们是在变相地威胁。

王老板：“我来安排。”说着去打电话了。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说好了，今天我们就去接你老公过来，与我们一起过年。他也吃惊你不能回去，但他料到我们会吃你的脚，说只要你同意，他尊重你的意见。”

李慧知道老公会同意，被吃掉双脚，对自己是损失，对他何尝不是。只是他尊重自己，让自己权衡得失，自己做主。

李慧：“你们刚才说什么，‘慧蹄大餐‘？”

周总：“年夜宴慧蹄大餐，我们盼了好久了。”

李慧戳了一下王老板：“你们真坏，老是在算计我这双脚，只有我蒙在鼓里。”

刘总：“谁让你长者一双人间美味啊！”

周总：“恕我直言，我看你的脚从来没把它们当脚看。”

李慧：“什么意思？”

周总：“在我眼里，它们就是美食，是一道极品美食，看到它们我就在想怎么烹调味道好，我琢磨过不下几十个菜单。”

李慧：“啊！？”她真的有点害怕了。

王老板连忙打开话题：“可以开始了，午夜了，肚子也饿了。”

吴院长开始动手。他先捉住李慧地双脚不断揉捏摩擦，说是让肌肉活跃起来，血液流到足底，味道更浓更美，然后为李慧打了再生针，又打了止血针，里面含有麻药，都是新型生物制剂，不影响肉质和口感，再在脚踝处用止痛止血液涂抹一圈，扎上止血带。

他拿起手术刀，沿脚踝切一圈，有少量血液渗出。

李慧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害怕，扭头不看。其他人则津津有味地注视着。

吴院长启动电动超薄骨锯，沿手术刀切割线开锯，不一会儿，“咚”的一声，李慧右脚掉进下方的白瓷盘里，滚了一圈，正好立在瓷盘里。

玉足柔软红润，栩栩如生，不像脱离了本体，但因在餐盘里，显得格外秀色可餐。

吴院长又将另一只脚以同样方式切割下来，这次左脚是倒在右脚旁。

众人一片喝彩，李慧回头瞥了一眼盘中自己的双脚，眼里含有泪水。

吴院长对李慧的断口进行处理和包扎，对周总说：“接下来看你的了。”

周总现为餐饮连锁集团的董事长，以前是有名国宾厨师长。他戴好白帽，系上围裙，开始料理这双白玉般的美足。

他站在料理台前，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食材——李慧那双纤细玲珑的玉足。

"这可是难得的珍馐，其实整只烹饪最能展现色、香、味和诱惑力，但我们有五位食客，只好分割，做汤最好。我们先来处理脚掌部分，脚趾切下另用。"周总轻声说道，"先从脚背开始，这里肉质最为薄嫩。"

他拿起特制的银片刀，小心翼翼地割开脚背的表层。粉嫩的真皮下是一层薄薄的脂肪，晶莹剔透如同琥珀。

"这里皮薄，最重要的是火候掌握。"周总说着，将处理好的嫩肉放入砂锅中，加入鲍鱼汁、虫草煲汤吊鲜。文火慢炖一个小时，直至汤汁变成奶白色。

"现在是最关键的调味环节。"周总转向另一盆清水，里面浸泡着十个染着不同颜色的指甲油的脚趾，"这些趾甲油是特制的，每个脚趾对应不同的香料组合，要让它们完全释放味道才行。"

他用银筷轻轻敲击每个脚趾，使其渗出汁液。红色脚趾负责提鲜，紫色的是增香，绿色的是调味，橙色则是收尾。随着敲击频率加快，空气弥漫着馥郁的香气。

接着，周总开始处理主菜的核心部分——脚掌。他用特制的剃刀，将表皮切口，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真皮层。随后用老陈醋煮沸，再放入秘制的药膳酱卤中浸泡。

"这道菜讲究一个'鲜'字。"周总一边操作一边讲解，"要把脚肉炖酥炖烂，把骨头髓芯的原汁原味提炼出来，再配以燕窝、鹿茸精华炖煮两个小时。"

“好了，我们要等一会才能吃的到。”做好这一切后，周总对王老板说。

“好饭不怕晚，我们边吃边等。”王老板吩咐厨师上菜。

厨师端来一桌山珍海味，都是用李慧脚泡过的鲜奶和老火靓汤烹制的，基本上每道菜都有慧蹄味。这正是这场年饭宴的主题。

“来，我们开吃第一道菜，这道菜以李慧脚的包装，也就是鞋袜为主，丝袜酒和高跟靴鲍鱼汤。”王老板要服务员倒酒。

服务员端来两个醒酒器，分别为拉菲酒和茅台，里面各泡有一只丝袜，正是早晨李慧交给王老板那个密封罐里面的那双丝袜。

王老板：“这双丝袜李慧昨天一直穿着，昨晚睡觉都没脱，就为了今天的年夜大餐酒，当然这些酒也在今天泡了好久李慧的脚。”

陈总拿酒嗅闻了一下：“纯真的李慧脚酒，真特么香！”

厨师厨师又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李慧来时穿的那双靴子。

这是用李慧今天穿的靴子炖煮的鲍鱼鸡汤。"周总介绍道。

“我把李慧的高跟靴外部和底部清洗干净后，里面倒入上好的鸡汤，再把处理好的鲍鱼放入其中。然后清蒸半个小时，使食物好好吸收靴中慧蹄味，鸡汤和鲍鱼也用李慧泡脚奶处理过。”

刘总用勺尝了一口，笑道，"你看，这靴子多像个炖盅。嗯，既有鲍鱼的味道，又有慧蹄香，美！别有一番风味。"

李慧看着自己的贴身物品被这些人如此糟践，羞耻得无地自容。然而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浓郁的酒香中混杂着特殊的异香，几位老板如获至宝，纷纷举杯畅饮。

"来来来，大家举起酒，干杯。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李总脚早日恢复！”王老板首先祝酒。

"新年快乐！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刘总对酒赞不绝口。

"新年快乐！祝大家身体健康，李总脚早日恢复，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美味，来W市越来越频繁。"陈总一口饮尽，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周总：“新年快乐！希望我为李小姐设想的菜单一一变成现实的美味佳肴。”

李慧一听，“呸”了他一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吴院长：“新年快乐！今后大家只要想吃李慧总的脚，我随叫随到。“

大家边聊边吃，虽然桌上酒菜都有李慧蹄香，但大家的心思显然在锅里正在烹饪的慧蹄。

周总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起锅。

起锅时，汤色奶白，香气四溢，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奇香，服务都忍不住连打喷嚏。周总将用汤勺脚掌舀出看看，火候正好，便加入冬菇、木耳，葱等配料点缀，做成了一道令人惊艳的慧蹄靓汤。

至于那十个精致的脚趾，周总另有安排。他将它们单独放入另一个砂锅中，用文火慢慢煨制，使其精华完全融入浓汁中。

"这是另外一道独特的菜品，叫做'锦绣十珍'。"周总介绍道，"每个脚趾代表着一种珍稀食材的味道，一起炖煮后形成完美的平衡。"

就这样，双脚两吃两道佳肴完美诞生。汤的浓香四溢，脚趾的美味藏于其间，让人欲罢不能。这场盛宴不仅仅是一次美食体验，更是一场视觉与味蕾的饕餮大餐。

见到这极品美味佳肴，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老板们原形毕露了，互相争抢，吃相难看。不得已，王老板做了分配，每人两个脚趾，一碗慧蹄靓汤。

王老板和刘总以前吃过李慧脚，表现相对正常，一口一只脚趾，先吃脚肉，再喝汤。陈总狼吞虎咽，很快就把两个脚趾嚼碎吞下，骨头都没吐。周总和吴院长细嚼慢咽，细细品尝，他们要品味李慧脚每一块肉的精华。

李慧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她的双脚在这个夜晚创造出了无数美味，也让这些人为之倾倒。这种复杂的情感，究竟是骄傲还是悲哀，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盛宴到除夕凌晨才结束。王老板还给宾客每人一瓶红酒，一瓶白酒和一盅靓汤，都是慧脚浸泡过的，大家酒足饭饱，满载而归。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