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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章:暗涌、Quizas

小说:花样年华 2025-09-04 13:38 5hhhhh 7820 ℃

7 暗涌

西荫感觉,野坂最近有些奇怪。

他认为自己并不是十分粘人的性格。但最近,他确实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是夏季那说来就来的暴雨总会打湿他的鞋袜,给他带来了压抑的心情。西荫想着心事,正要把洗好的旧鞋晾在窗边,却有些犹豫:野坂常会在窗前驻足思索。这样做,太煞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风景可言。西荫甚至常常觉得,窗口与201的距离太近,让他有点尴尬。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隔壁住着的两人,水神矢和灰崎,也是情侣。一些事,彼此间心照不宣。

他试图欠身,将视线与野坂的视线放平,向外眺去。201的窗帘飞扬而起,西荫下意识望去,室内两张床、简单的床头柜,与他们这边是完全一样的构造。只是,之前床头柜上总摆的那只便携音响,如今不知所踪。对面窗帘紧闭时,会传来悠扬的小曲。

对了,他也可以买一个,放点音乐,野坂或许会喜欢。

只是,野坂近期一直很忙。一星的加入并没有让野坂身上的担子更加轻松,反而让野坂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他身上了。西荫的理智知道野坂在制定战术,但他插不上话、只能在厨房闷头切西瓜。鲜红的汁水顺着锃亮的钢刀蜿蜒而下,淡黄的木制案板上汁液横流,倒像是它在流血。

西荫将西瓜装入瓷碟,端给围坐着的野坂和一星。野坂微笑着冲他道了声谢,又专注于一星续上的话头。

……

灰崎本身是心情不好才躲到隐蔽的球场来练习,并不想窥探他人的秘密。知道得太多,于他反而是一种负担。

灰崎的余光瞥见一点红云浮在树影间。若不是那抹宝蓝顺着路的方向,趔趄着向前移动,原本注意不到的。宝蓝停在嫣红旁边,微微上下浮动,他想那是一星撑着膝盖,试图把气喘匀。灰崎莫名停止踢球的动作,像回到幼时,他轻轻合拢掌心,为了捕获那只扇动双翅的蝴蝶。

风不遂人愿,将一星那尚且踌躇的心意与飘零的雨丝一齐吹向灰崎的面门。蓝发的少年微低头颅,他处理好心中杂乱的感情,故作轻松地抬头冲野坂微笑:“我只是觉得……这些话,我现在说出来,会更轻松一些。”

炙热的阳光从云层的间隙倾斜而下,天地化身巨型的蒸箱。灰崎只觉得身上湿黏一片,好不难受。偏偏野坂这家伙还久久沉默,他都替一星心焦。

一星比灰崎更快领会了后退的信号。他躬身道别,快速离开了。

野坂这才绕过树篱,走进阴影处。他那在太阳雨中透亮的皮肤,被蒙上一层墨绿的投影。野坂坦荡地与灰崎对视,似乎并不介意他偷听。

灰崎不知作何反应,只能移开视线,装聋作哑地专心练球。根本集中不了精神,野坂那火热的视线先不提,他自己躁动的心也无法压抑。

最终还是灰崎先开口:“一星找你说什么?”

“你不都听见了。”野坂的表情很淡。

“那你呢?”灰崎盯着野坂的眼,“你要答应吗?”

野坂叹道:“灰崎同学,我是那样的人吗?”

哪样的人,出轨的人吗?“野坂,这里就咱俩,你不用跟我装正人君子。”灰崎顿了顿,还是没把自己跟野坂那档子事挂在嘴上,“所以你拒绝他,是为什么?”

“很简单啊,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不是单身吧。”野坂毫无自觉地回复,“我对他也没有那种意思。”

“……”无耻,禽兽。“所以你招惹我的理由是?”

“这也是个问题吗?”野坂走向灰崎,伸手抚摸他的脸侧。灰崎立即警觉地将野坂拍开了。野坂也不恼,将手垂至身旁,双唇一张一合,如同蛊惑的咒语:“我喜欢,你也喜欢,这样有什么不好。”

灰崎很想反驳,但他没有睁眼说瞎话的心理素质。野坂在他身旁踱步一圈:“你和他吵架了?三天前。”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虽是问句,野坂眼中确实胜券在握。灰崎忍不住感叹,野坂是不是在他房间装窃听器了。

一开始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灰崎也不记得了。水神矢脾气很好,非原则性问题不会跟他犟。但那天,灰崎自己突然就像吃了炸药般,对水神矢发了好一通火。水神矢抱臂靠在门边,一副无奈的宠溺表情。他总是这样,不管灰崎说什么,他都会默默等待灰崎发泄完。灰崎最讨厌他这副模样,到最后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自己却莫名变成不能控制情绪的孩子,要靠水神矢圣母般的包容才能获得平静。

想到这里,灰崎心里的破坏欲疯狂生长起来。他顺手抄起身边唯一的物件——只有在激情时才会发挥作用的便携音响,奋力掼到地上。

水神矢的脸出现一道裂痕。这是灰崎买给水神矢的第一件礼物,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对方很宝贝。塑料外壳的碎裂声炸开,灰崎总算找回了理智。他无措地看着水神矢一言不发地走过来,将音响的尸体扫进塑料袋,径直往门口走去。离开前,只给灰崎留下一个受伤的表情。

灰崎觉得自己这次过分了,但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没有办法,他只好躲着水神矢。灰崎不说,水神矢也不提,大家只以为灰崎去研究新必杀技了,都没在意。没想到,竟然是野坂第一个提及。

“你怎么会知道?”灰崎深呼吸。

野坂微笑:“那天水神矢出门的时候,手里捏着个袋子。我恰好回来,跟他打招呼,他没理我。”

“不理你不正常吗?你当你是花吗,人人都要看着你笑。”灰崎最见不得野坂这胜券在握的模样。

野坂继续推理:“再后来,我就看到你宿舍的音响不见了。结合你们这几天的表现,我大致能猜出来。”

“所以呢,你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灰崎冷哼,“总不能是你要我跟水神矢分手,再趁虚而入吧?我和水神矢怎么样是我俩的事,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你说得好像我爱上你了。”野坂笑着摇头,“我担心你们这样吵下去,会影响正常的训练,请你处理一下,毕竟问题99%在你这边呢。”

“野坂,你——”

“别急嘛,我帮你想办法就是了。”野坂及时压制灰崎的炸毛,“嗯,真难办啊。看来你们必然是要分手了,跟前任睡一间宿舍,想想就觉得好可怜呐~”

“你现在就给我滚!”灰崎怒吼道,“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给我瞧好吧,收起你那轻浮的态度。”

灰崎不会哄人。冥思苦想半天,灰崎只能硬着头皮,穿上一直压箱底的情趣睡衣。

这是水神矢之前为了凑单买的,毫无质感的便宜货,除了布料少,一无是处。灰崎低头去看这连胸口都遮不住的T恤,心想还不如撕掉做块抹布。但水神矢回来后,灰崎还是收起了小脾气,扭捏地跟水神矢道了歉。不等他说完,就被水神矢扑倒了。

还是那个温柔的水神矢。经历了漫长的前戏,灰崎的腰软得一塌糊涂,水神矢还在仔细地检查安全套是否可用。没了音响的遮掩,灰崎想叫又不敢,只好硬生生将声音吞下。这一番下来,实在不算尽兴。“下次,等下场比赛踢完,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水神矢温柔地亲亲灰崎的脸颊,目光里比起欲望,更多的是爱意。灰崎不好意思地翻过身,用裸背对着水神矢。

“不洗澡吗?”水神矢问。“累的话,我帮你洗?”

灰崎含混道:“困了,明天我早点。”水神矢点头,带着毛巾和衣物去浴室了。灰崎绷着身体,直挺挺躺在床上,最终还是暗骂一句,将手伸向仍在抽动的后穴。

“呃、嗯!”灰崎不愿听自己的声音,一口咬住被角,手上侵入的动作却更加过分。他拧着腰,努力用塞在身体里的几根手指寻找敏感点的位置。水神矢总把润滑做得非常到位,灰崎甚至觉得,刺激穴壁的指尖都有些打滑。里面好想要……灰崎叼着被口水濡湿的织物,眼神迷离。他忍不住回想起与野坂的疯狂一夜,最深处的穴壁被死死抵着,野坂的下身搏动着,射出的东西糊满柔嫩的黏膜,有种再这么下去就会满溢而出的错觉。灰崎皱着眉,手指终于戳到那块饥渴的软肉。瞬间,他全身狂喜地战栗起来。像着了魔般,灰崎颤抖着手,拿过床头剩余的半管润滑剂,对准后穴,一股脑地挤了进去。

水神矢回到房间时,灰崎已经裹着被子睡了。他想给恋人一个晚安吻,却触及一片湿润。他疑惑地盯着那只被角,心里疑惑——为了不影响床品的使用,他做的时候已经尽量小心,不要弄湿灰崎的被褥。

可能是疏忽了吧。水神矢想着,在灰崎耳边落下一吻。今天似乎折腾狠了,灰崎到现在脸还那么红。明天要训练,还是节制些吧。

8 Quizas

灰崎进入了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早上起来,小灰崎永远在罚站。灰崎只能趁水神矢洗漱的时候自己解决,不然连被窝都不好意思出。有空了,他也会缠着水神矢做。但水神矢似乎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他最近很忙,一星自从表白失败后,或许是觉得跟野坂之间有些尴尬,每次讨论战术都会拉上水神矢。这么算下来,灰崎扣自己的次数居然比真的做要多。

日本队拔得东亚比赛的头筹,豪炎寺与鬼道归队,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来。灰崎远远地望着鬼道,沉湎欲海的大脑中无边的焦躁终于被抚平。

接下来要去参加抽签仪式。大谷为球员们推来了正装,供大家挑选。

灰崎喜欢黑色,不显眼,又有种神秘的感觉。他立即挑了一套黑色西装,领带就随手扯了一条,反正这种东西,他不会系的。灰崎钻进更衣室,褪去原本的运动服,野坂却突然打开门,毫无异色地走了进来。

“你来干嘛?”灰崎防备地问。他倒是不介意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只是野坂的行为实在是无法预料。

野坂盯着他:“灰崎,你这几天看起来很欠艹。”

野坂太平静了,灰崎甚至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问题。大脑终于解析野坂的话语,灰崎直接气笑了:“你说什么?”

野坂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灰崎的全身。蜜色的柔软肌肤毫无瑕疵,两枚艳红的朱果挺立其上,娇嫩地探出头。灰崎上半身的肌肉不算发达,只是薄薄一层,勾勒出精巧的轮廓,像是只迅捷的小豹子。收窄的腰线使上身呈现倒三角形,裸背上是顺滑的脊线与性感的腰窝。再往下,臀间的风景被贴身的子弹头内裤遮盖,野坂知道,臀间那幽深之处藏着怎样的桃源。

“水神矢没跟你说过吗?”野坂俯向灰崎耳侧,“你兴奋的时候,耳朵会红。这几天,你每次都是红着耳朵来训练的。”

灰崎下意识一缩。野坂怎么会知道这种事?!他自己都没注意过!他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将话牙缝中挤出来:“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啊。”野坂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得意,“我就是问你,要不要让我来帮你舒服?”

要拒绝,灰崎想。话吐到嘴里,却是不一样的内容:“现在?”

“现在。”野坂神秘一笑,揽过灰崎,两具结实的身体“砰”地撞击墙壁。这对偷情的两人来说太危险,一旦引起旁人的注意,所有见不得光的欲望,都会暴露在宴席水晶灯那夺目的光芒之下。但两人无暇顾及,像是潜水的人急需吸取氧气,只有对上彼此的口腔,才能拯救自己。

野坂捞起灰崎的腿弯,腰部向前推去,将灰崎的下身紧贴在墙壁。灰崎的穴口经过连日的抚弄,早已做好准备,热情地吸吮着野坂,无论放入的是手指还是肉棒,都会急切地吞进去,与灰崎总臭着的脸温度迥异。“如何,忘不了我的滋味吗?”野坂在灰崎耳边低语,“别急着反驳,我知道你喜欢。只是你敢不敢说出来?”

被野坂预判的灰崎不爽了一瞬,又觉得不能被野坂看轻。爽就是爽,没什么害羞的。灰崎尽量平复自己纷乱的呼吸,用尽了挑逗的力气,决心扳回一城:“你在得意什么?只是一根还趁手的按摩棒罢了。”

“呵呵,能做到让你流连忘返,我也算尽职尽责。”野坂表面上眯着眼笑,实际上嘴角都僵硬起来,灰崎乐见其成。灰崎自觉不是什么察言观色的性格,但激怒别人,他可是颇有心得。只是,野坂的怒火似乎要发泄到自己身上了。

“灰崎,我们打个赌吧。”野坂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把你完全交给我,我会给你无上的快乐。”

灰崎望向野坂幽深的瞳孔,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野坂用自己手里的领带蒙住了灰崎的眼,又执起挂钩上灰崎给自己准备的那根,慢条斯理地系在灰崎的脖颈。 他将灰崎面向试衣间里的镜子:“好色。你要是看见自己的模样,一定会羞耻到挖个地缝藏起来的。”

灰崎看不到,只能根据耳边的描述想象旖旎的画面。他在野坂面前,就这样不知羞耻地裸着身,颈上却突兀地挂着正式的装饰,同时口唇微张,任人采拮。视野一片昏暗,野坂隔绝他的感官,二手的信息给大脑提供更多的想象空间,隔一层朦胧的薄纱,宛若灯下看美人。明明凝视的对象是自己,灰崎还是兴奋得重了呼吸。

野坂随意地摆弄着灰崎,把他当成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十指扣入他的指缝,带领他触及一片冰凉的光滑面,让灰崎俯下身,将手掌作为支点。随后轻按灰崎腰脊最凹陷处,灰崎下意识配合起他的力道,将腰塌下。

灰崎的腰肢劲瘦柔韧,一把掐起时,衬得臀部的线条更加饱满,从不同角度顶撞都很适宜。他被身后人的动作不断顶动,咬着嘴唇的神色中尽是隐忍,穿衣镜的轮廓框选出不可多得的美景。鲜红的领带与灰崎吐出的小舌相辉映,野坂想起传说中诱惑亚当与夏娃的毒蛇,或许也是用这抹红才蛊惑人们品尝禁果。

灰崎才刚习惯野坂在身后顶撞的频率,野坂却又拽起他撑着镜面的手。双臂如飞鸟般向后展去,却是被桎梏在野坂的掌心,全靠坚实的拉力,才不往前扑去。肩臂被拉扯的酸胀竟然让腰间的快乐有了层次,似乎是这个姿势让野坂进得更深,灰崎眼前划过一道道白色的闪电,只觉得从未被触碰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的大脑已经热烘烘地融化了。

野坂没有抽出肉棒,只是让灰崎背靠自己的前胸,手指捏着他大腿的软肉,用了些力气把他在镜前举起。他用牙咬着蒙上眼的领带的一角扯松,露出灰崎迷蒙的双目。

“灰崎,快看看你。”野坂摇晃他,惹得灰崎难耐地抽气。这同时牵动了野坂的欲望。纷乱的思绪与权衡的本能一起滚出了野坂的大脑,这令他格外痛快,只想享受与灰崎结合的此刻。

灰崎的眼瞳逐渐与镜中的自己对上。难堪的部位被野坂放在光下展示。穴口被野坂的柱身侵入,微张着露出里面水亮的黏膜,刺激着灰崎的视觉。这个姿势,他只能完全寄希望于野坂别松手,一紧张,身后就愈发收紧,展现的场景就越色情。

灰崎面红耳赤,却无法阖上眼帘。野坂是很会引导人的,他总先一步发现灰崎的需求,并将其无限放大。身体每一寸叫嚣的地方都被狠狠抚慰了。

为什么他们在这里?偏偏是在这座邮轮,隔着门板,是吵嚷嚷的队友,再远一些,侍者正在端上琳琅满目的餐食,碗碟碰撞的叮当声为响彻全船的爵士曲伴奏。灰崎不懂西语,只能模糊辨认出,歌手用那把如红酒般醇厚的嗓音轻声重复着,Quizas,Quizas,Quizas。

Siempre que te pregunto,

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追问你,

Que cuando, como y donde,

何时,何地,又该如何,

Tu siempre me respondes,

你却总是回答说,

Quizas, quizas, quizas.

或许,或许,或许,

Y asi pasan los dias,

时日就这样飞过,

Y yo desesperando,

我的绝望与日俱增,

Y tu, tu contestando,

而你,你却还是这样回答,

Quizas, quizas, quizas.

或许,或许,或许,

Estas perdiendo el tiempo,

你在浪费时间,

Pensando, pensando,

思考着,

Por lo que mas tu quieras,

思考着什么才是你最需要的,

Hasta cuando, hasta cuando...

可是,这抉择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Ay, asi pasan los dias,

时日就这样飞过,

Y yo desesperando,

我的绝望与日俱增,

Y tu, tu contestando,

而你,你却还是这样回答,

Quizas, quizas, quizas.

或许,或许,或许。

野坂不喜欢音乐,他没跟任何人提过。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目前还无法完全掌握,只觉得倾听那欲语还休的响动,不如文本迅速,也不如视频丰富。只是,连最叛逆的孩子都用充斥着尖叫和哀嚎的乐曲表达自己的叛逆——谁会讨厌音乐呢?这太奇怪了。

嗯,这件事暂时不能让灰崎知道。一左一右的耳机,对灰崎来说是隔绝外界干扰的最佳手段。自行选择寂寞,是一种英勇。灰崎就是这样,与他完全不同,却又像他隔着透镜的倒置投影,让他兴致盎然。

那日的车载音乐,当然不是他的品味了。他只是觉得,需要一点疯狂作为前奏而已。比如这次宴会的选曲,他虽然无法体会旋律,但细细体会歌词,这不是他的作风。悲哀地恳求无法获得真正的尊重,他更愿意布下天罗地网,再促使对方做出“自己的抉择”。

就像是这样。灰崎被他折腾了两回,此时正瘫坐在地面,屁股底下压着不知何时被两人扫到地上的西装,从小洞里缓缓流出浓白的精液,污染了黑色的布料。灰崎挑选的领带,也被野坂毫不留情的捆绑和窒息而拉伸、揉皱,完全无法使用。

“现在怎么办。”灰崎哑声将野坂惊艳欣赏的动作叫停。周遭的人声变得稀少,大家陆续离开了更衣间,只有零星几人的谈话声,“你先去给我找件衣服。”

“我正要这么做。”野坂餍足地笑着,像只偷腥的猫,“不折腾你了,乖乖等我。”

野坂离开了试衣间。灰崎闭目养神一会,逐渐找回了力气,才有空余去担心“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他挪动自己,脊背抵在门板上,直到野坂的脚步声停在门前,才忐忑地让出一条路。

野坂将手里的塑封袋丢到灰崎身上:“黑色的西服已经没有你的码数了,给你拿了蓝色。”

“……”灰崎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接过来换上了。野坂微笑着看灰崎拉上裤链,莹润的双唇吐出魔鬼般的话语:“这种颜色,一旦打湿了会很明显呢。你后面含着我留下的东西,会不会在宴会上流出来呢?”

看灰崎正要发作,野坂赶紧比着唇缝做出拉上拉链的手势:“好了,我们要迟到了。靠过来一点,我给你系领结。”

灰崎低头望向胸前垂着的不规则布料,确实超出了连领带都系不好的他的能力范围,只能压下怒火,任由野坂十只灵活的手指在他胸前动作。那是一双修长纤细,骨节柔润的手,没过多久,一朵精巧的蝴蝶结就出现在灰崎颈前。

“这样才漂亮。”野坂满意地后退,“怎么样,要我扶着你进场吗?”

灰崎冲他翻了个白眼,推开野坂径直出了门,却被赵金云和李子文挡住了去路,还是跟野坂并排入了场。野坂虽然嘴上爱调戏灰崎,真到了公共场合,立刻又变成往常的模样。灰崎捏着香槟杯,远远看着一星端着两盘菜肴,分别递给野坂和西荫,而野坂被两人众星捧月地围着,灰崎猛灌了一口酒水,总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野坂射入灰崎体内的液体并不算多,大部分还被灰崎擦干净了,只是现在没法洗澡,他只在洗手池前简单处理过。穴道依旧一片潮意,深处未导出的液体像是黏稠的蜂蜜般缓慢流动着。灰崎被折磨得恍惚,只怕下身一泻千里,西装裤上真的出现水痕。特别是水神矢一有空就往自己身边凑,灰崎站在一旁都不敢抬手,生怕动两下就被对方闻到什么。他最终还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冲进卫生间,打算在马桶上度过这个夜晚。

水神矢一回头跟旁人说句话,灰崎就不见了。他迷茫地环视周围,思索灰崎的去向。身旁的地面,一根水红的织物吸引了他的视线,扭曲的形状像是一条蛇。水神矢捡起来,疑惑地观察着布面受过拉扯的痕迹。是领带……哪里来的?上面有未消的凌乱折痕,应该是不久之前才从口袋里掉出来。

“水神矢。”野坂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水神矢停止了思考,同样点头致意:“野坂。”

“这是我的。”野坂指着他手里的布条,“不小心掉出来了,可以还给我吗?”

“好的。”水神矢立即奉上。奇怪,野坂刚才一直停在另一边啊?或许是早些时候掉出来的吧。似乎有些异常,但野坂的神态过于自然,令他下意识怀疑起自己来。

“谢谢。”野坂微笑,像是闲谈般补充道,“打结的时候想试试新花样,结果把它弄成这样了。最终还是老实用平结啦。”

“这样啊。”水神矢跟着点头。是啊,野坂现在用的也是同色的红领带,跟他发色很配。

哎,说起来灰崎今天难得地穿了蓝色,还打了领结。其实,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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