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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蛇x昊苍

小说:白荆回廊 2025-09-04 13:38 5hhhhh 6680 ℃

在「森罗」南部的这个国度里,战火与黄沙没有边际,天空是倒挂的沙漠,沙漠是枯萎的天空。

苦难的前进没有尽头,一路上他们看到了许多废墟,墙壁上的弹痕还残留着硫磺的气味,四溅的血液被子弹烧焦干涸。这里没有眼泪,只有缄默的民众。没有声音,除非成群结队的雇佣兵呼来喝去。

“我闻到了圣冕的味道。”

满目的疮痍之中,不知多少是圣冕的手笔。昊苍抽了抽鼻子,想起在「黎威尔」的最后一天。那天他被圣冕囚禁在了圣廷里,他跪在地上,锁链贯穿了他的四肢。

那时「黎威尔」的人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是否已经知道了世界将要毁灭的消息?「圣廷」的回廊墙壁厚如山岩,是几块巨大的石头垒在一起——「黎威尔」的人们说,那是亘古存在的神力。

回廊的内部是圣洁的骑士,赞美的颂唱日夜不停;回廊外是血腥、杀戮、戒严,一个面临崩坏的残酷世界。

有时他会听到人们的哭喊,有时是对他的咒骂,有时他知道这些全都是他的幻觉。

“如果还在外围的话,我会劝你回去。可是我们已经到这里了,那个苟延残喘的家伙一定躲在附近。”

“昊苍,你要做好准备,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必洛特斯与他多说,昊苍对此心知肚明。脖子上的项圈正在发出热量,提醒他谁才是它与他真正的主人。

“我会的,谢了。阿莲。”

今天来到这里,他抱了必死的决心——没有人能理解他对圣冕的恐惧,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洛特斯都不能。因此他也不能告诉洛特斯:其实他正在害怕,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一路走来时,两腿正不停地抖,像只被吓破了胆的野狗。

那是堪比整个位面的力量,若非亲眼见过,谁都不能想象出祂的伟力。他从有记忆起就被养在圣冕的膝下,于他而言,祂便是神与父,对祂的爱与敬畏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昊苍深呼一口气,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在他不知觉的时候,嘴里已经被咬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他调整了情绪,半开玩笑似的:“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逃避,要知道我可是毁灭「黎威尔」的凶手。”

洛特斯似乎想说些什么,被昊苍匆匆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是圣冕的错。”

他对着洛特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好了,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先去寻找圣冕的踪迹……这次,我们一定要解决掉那个老东西。”

那并不都是圣冕的错,昊苍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他是一个刽子手,是窃贼伟大计划里的一环,替那个蛀虫铲除异己,屠戮同族。

与洛特斯分别以后,没走几步,昊苍便跪在了地上。他用手撑着地面,结实的手臂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剧烈地抖动着。汗水流进身下,甚至胜过了沙漠里蒸发的速度。他睁大眼睛,动弹不得,满眼不见黄沙,只见血色。

刻在灵魂中的恐惧让他的胃部绞痛痉挛,他大口大口地呕吐着,胃里的酸水烧灼着口腔,呕出了大量的清液。这几天昊苍几乎什么都没吃得下。

他听到了圣冕的声音,依然充满威严:“卡徒路斯,你是「黎威尔」的叛徒。”

无数知名与不知名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瞬间把他淹没。昊苍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外衣撕扯,头晕目眩,快要失去呼吸的本能。他倒进沙地之中,黄沙立刻从五官的每一个孔隙向里钻,嘴里全是沙子的土腥味,喉咙里都塞满了粗糙的颗粒。

“啊啊啊啊——!”

他在沙地里打滚,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疯癫地抓挠自己的脸。

“卡徒路斯,你永远都没办法洗清自己的罪行。”

脑海中的臆想不断变换,一会是他的“父亲”,一会是满脸血腥,死在惊恐之中的人,他肮脏的手犯下的每一桩罪行。

“啊啊啊!”

沙漠里是一只发狂的失去控制的野兽,咆哮着攻击四周的一切,哪怕弄伤自己也毫不在意,仿佛是个没有知觉的怪物。野生的蜥蜴用尾巴扫开沙子,钻进沙地里避难。

昊苍精疲力竭地躺在沙漠里,眼泪与胃液干在脸上,呆愣地看着天空。

即使风土人情各异,头顶湛蓝的苍穹,与自在漂浮的流云,好似都不会有什么分别,像是造物主们的默契。昊苍遮住眼睛,狼狈地抽泣。

天生天养的「坎尼斯」,世界的宠儿,把毁灭作为报答,回赠给了生他养他的「黎威尔」。

那是他不可宽恕的罪。

正如对洛特斯说的那样,有时他真的需要逃避。

那些痛苦与悔恨,已经让昊苍成夜成夜地不能入睡。他身在人群里,被隔在了世界的外面。他看着「海临」欢闹的人群,千家万户璀璨的光亮,像在隔岸观火。在「黎威尔」毁灭的那一日,他与那个世界一起枯萎破碎。

就让他在送命之前,再“逃避”一次吧。

这是他不能说的秘密,就连R.E.D.同他最要好的同事,他也不能透露分毫。

这里似乎要完蛋了,整个城市都透露出死寂的意味。能逃的都已经逃走,而不能逃的,正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唯独是酒吧还在营业,雇佣兵们在这里喝酒取乐。有恶龙的地方才会有财宝,这个国家看上去已经不行了,按照计划,佣兵们会在这几天捞上最后最大的一笔,如果运气够好,他们甚至能在两国开战的时候,趁机拿走王宫里值钱的东西。

因此,今天酒吧里反而格外热闹些。

“他妈的,终于要撤了。老子真鸡巴受够了,连鸟都不来这边拉屎,老子在这里他妈待了五月,五个月啊!都快记不得菜是什么味道了。”

佣兵粗鲁地抹了抹嘴巴,把酒杯推向酒保:“再给老子添一杯!”

昊苍的眼睛不断打量着四周闹嚷的佣兵,根据他对洛特斯的交待,酒吧是最好的打探消息的场所。

这些佣兵五大三粗,举止鄙陋。顶多是有些武艺,为财卖命而已。要说他们知道圣冕的消息,未免太过勉强。

昊苍没有急着离开,吧台的角落坐着一个格外强壮的男人,比起大多数哄闹的佣兵多了份警惕,还没有露出醉形。男人捏着酒杯摇摇晃晃,手臂发达虬结的肌肉看上去简直有些骇人,比得上小孩的腰粗。

“喝一杯么,我请你。”昊苍端着两杯酒,坐到了男人身边。

怒蛇抬起头,看到一个红发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挂着笑意,温和俊朗。

这是一个外地人,怒蛇立刻意识到。不说头顶的耳朵显然不是本地居民的特征,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本身就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像是穿越来的。

而且……这个男人很强,他一直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存在。

一个陌生的、强大的男人,在紧要关头突然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意味着危险。怒蛇十分警惕,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坐在那里盯着昊苍看,眼神死死地锁住,与他无声对峙。

“喏,给你。喝一杯,我请你的。”昊苍似乎毫不在意对方对他不甚友善的打量,把酒递到了对方手边。

可是那又怎样,在这里,他才是地头蛇。怒蛇这样想,挑衅地对着昊苍挑了挑眉,一把接过了酒杯:“怒蛇。”

“昊苍。”

怒蛇晃晃酒杯,冰块撞得杯壁“咣当”响,酒液挂在杯壁,许久才滴落下来,看上去浓香醇厚。

“进口货。”

沙漠里没有这样款式的酒水,沙漠里的酒是浓的、烈的,里面加满了冰块。一口下去就要浑身凉透、满心舒畅。在沙漠里不需要好酒,喝酒只是图个醉,顶劣质的酒精,才有不醉不归的狂欢气质。

怒蛇像是评价酒,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昊苍。

昊苍笑了笑:“是的,「海临」进口,这里最贵的一款。”

昊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对饮的时候,率先一口喝光的人,往往代表着示弱,或者有求于人。

昊苍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口气把酒喝光,咽的很急,脖子红了大半。

原来也不是很会喝酒,怒蛇嗤笑一声。这样的人会求他什么呢?怒蛇看着酒液从昊苍的嘴角滑落,滴在整洁的衣领上。

昊苍搁下酒杯,长舒一口气,以对抗冲头的酒意。

他的眼神因为酒精而变得迷离,明明不是清秀风格的长相,睫毛却生得长而蜷曲,不断地眨动保持清醒。怒蛇的心中有种很古怪的感觉,强大与脆弱以一种奇异的比例混合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这是他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与他们这种硬朗凶恶的佣兵不同,是那种没有侵略性,正直挺拔,让人生不起厌烦,仿若天生主角式的帅气。

这到底是什么人呢?怒蛇忍不住继续猜测。

或许是哪里来的警官,正在调查这里的近况,找他打探消息。新人警官还不懂圆滑之道,明明是想用酒精拉近关系,一杯酒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想起来还真是……不过对他们没什么影响,他们是发战争财,但也不算什么不合法的勾当。

“你抽烟么?”

怒蛇沉浸在自己的思虑里,被昊苍莫名其妙的问题打得愣神:“抽……我现在不抽。”

“你身上的烟味很性感。”

“什么?”

“我是说,我闻到你身上的烟味,才想问你抽不抽烟,我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性感。”

昊苍的长腿忽然伸了过来,贴在了他的小腿外侧,挑逗似的轻轻摩擦。

怒蛇望向昊苍弯弯的笑眼,透亮的眼神依然平静,他却从温润的眼眸里看出了勾人的颗粒。两人的脚踝交缠在了一起,从裤脚底下,他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皮肤。

真骚啊……原来是这种“有求于人”。

“哦对,是的。”怒蛇靠在了椅背上,笑了两声。他躲开了昊苍贴在他小腿摩擦的脚踝,把昊苍的鞋子踩在脚底。

昊苍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两下,嘴唇微微张开。

怒蛇端起酒杯,对昊苍致意,然后伸长脖子,一口喝光,豪迈地把玻璃杯拍在吧台上:“唔!好酒!”

他摇了摇冰块,杯底只剩下一点澄黄的酒液,空的酒杯让人贪婪:“好了,走吧,我有地方。”

怒蛇推开腐朽的木门,房间里全是灰尘与霉菌的气味。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水泥地板上丢满了用完的避孕套,显然是做完以后随手扔到一边。

怒蛇关上门,木门“吱呀呀”地扭回原位,他手臂一捞,想把昊苍拉进怀里,被昊苍躲开。

“专门用来打炮的地方,以前这里还有不少妓女。兄弟们想做了,就把人带到这里,现在她们都跑了。”

怒蛇注意到昊苍一直盯着他的手臂看,“衣服要脱么?”

昊苍低下眼睛,看到了满地的精痕污渍,不置可否:“不脱也行。”

意思就是等不及了,脱了最好,怒蛇在心里偷笑:“想怎么玩?”

“随便。”

“随便?”

怒蛇重复了一句,不知道这个随便与他想的是不是同个意思。

“嗯……”

“要戴套么?”

“你不想戴的话,那就不用。”

一个只想要发泄,只要能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

怒蛇玩味地打量昊苍颤抖的睫毛,昊苍的表情有些难堪,想要对欲望坦诚,并不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

怒蛇放松了许多,再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防备:“经常约么?”

昊苍沉默了几秒,抬起了眼睛:“是……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约过很多次。”

怒蛇笑了笑,拉住昊苍的手腕,这次他没有要躲的意思,顺理成章地抱在了一起。

昊苍撞进了男人坚硬的怀抱当中,男人宽阔胸膛传来的热量在此时是隔绝外界一切的屏障。他闻到了烟草刺鼻的气味,熏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那一瞬间,他好像忘记了过去的一切。

“你很帅。”

毕竟是个外地货色,怒蛇决定在开始的时候假装一会绅士,抱住昊苍亲吻,敏感的部位靠在一起摩擦。

两个高大的男人抱在一起,彼此的体温就是助情最好的燃料。怒蛇很快就展现出了本性里的那些攻击性,紧紧抱住昊苍的腰,胯下发力,做出性交时撞击的姿势,几次把昊苍的双脚顶离了地面。

“你硬了一路。”怒蛇松开昊苍的嘴唇,调笑着,“什么时候硬的?”

昊苍喘了口气,嘴唇上还残留着被轻微啃咬过的痕迹:“在酒吧的时候,你踩了我的脚。”

那时他们坐在吧台旁边,昊苍正在用脚踝与壮汉调情,他的脚忽然被对方踩住,双方的地位逆转,因此他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

就连此时回想起来,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被踩了一脚就硬了……好吧……”

怒蛇意味深长地感叹一句,对着昊苍耳朵上的绒毛吹气。这是一个奴性极重的SUB,会因为被掌控的感觉快乐到无可自拔。

“那如果……那个时候如果我拒绝了会怎样?”

怒蛇宽大的手掌暧昧地抚摸着昊苍的后腰,收腰马甲上精致的缝线与挺翘的臀部不过几寸之遥,似乎随时都能抓住臀肉大力揉搓。

他把嘴唇贴在了昊苍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直往昊苍的耳朵里灌:“如果我那个时候把你推开……或者把你按在地上,揍你一顿,你会不会更爽?和现在一样爽么?”

怀抱中的人显然跟着他叙述的思路陷入想象之中,他能清楚地感受对方身下勃起的部位更加坚硬,原本直立的神采奕奕的耳朵,似乎是受到了他口中气流的骚扰,狼狈地倒了下去。

“又或者,我在酒吧里,大声地叫你滚开,骂你是个贱货,不要脸的婊子——然后所有人都看着你,我叫你给我磕头道歉,道完歉后再爬出酒吧。”

“那样的话,你会不会爽到直接射出来?”

“嗯……呜呜——”昊苍的口中发出了细碎的,宛如幼犬一般的呜咽。好像站都站不稳,要倚靠男人的怀抱才能直立。

“跪下。”

昊苍惊愕地抬起头。

“我叫你跪下。”

昊苍赶紧推开男人的怀抱,哆哆嗦嗦地站好,然后双膝一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水泥地面上。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上去粗暴、残忍,不带一点的怜悯,让他的身体都陷入了高潮一般的颤抖。

“很爽是不是?喜欢听我骂?”

怒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昊苍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下巴未刮完的胡渣,长而粗壮的大腿看起来极有爆发力,似乎很轻易地能把他踩在脚底碾压。

昊苍兴奋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点头。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羞辱?没用的废物。”

“狗娘养的东西。”

“见到男人就倒贴上去的骚货。”

昊苍猛地挺起腰,脸上露出高潮一般的表情,猛地抽了几口气,赶紧保持原来的姿势跪好。

怒蛇嘲讽地弯起一边的嘴角:“怎么样,是不是再骂几句就要射了?”

昊苍好不容易找回了舌头的使用权,能说出的却只有简单的字句:“是……是,我……我想!”

他确实有被骂射的经历,那是他在小巷里碰到的一个小痞子,正在为了晚饭发愁,他给了那人一点钱,然后跪在了那人的两腿间,求对方玩弄他。

——在那个肮脏的小巷里,他被从头到尾全方位地羞辱了个遍。那人出身低微,在最贫穷的街区长大,对人极有恶意而精通下三滥的话语,脏话赤裸且绝不重样。尤其是对上昊苍这类看上去体面的人物,恨不得把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发泄出来。

在那人的口中,昊苍只是最淫贱的一条狗,是窝在别人脚边摇尾乞怜的可悲生物,天底下最不要脸面最下等的劣种。

他跪在那里,被骂了许久,四肢似乎软了下来,哪怕他想逃避都不可再逃。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他就打到了高潮,那几乎是他人生里最痛快的一次,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他看向怒蛇的眼神几乎带上了些卑微的哀求,得到的却是正中胸口的一脚,他向后仰倒在地上,于是脸也被人踩住,五官被狠狠地践踏。

怒蛇踩在昊苍的脸上,转了转脚踝,在昊苍的脸上蹂躏了个遍。

他想着昊苍英俊出色的外表——无论是漂亮的好似宝石一般的红眼睛,英挺的鼻梁,还是适合亲吻,温润性感的嘴唇。此刻在他的脚底,大概都变得扭曲,与眼泪和鼻涕一起,糊成一团。

昊苍先是剧烈挣扎了几秒,然后忽然像是煮熟的虾米,想要蜷缩起来,然而他的头被人踩在脚底,于是试了几次,彻底放弃了挣扎。

他的两腿分开,两腿之间隆起的部位,很快有浓白的液体从里面洇了出来。

腿间的器官也被怒蛇踩住。

怒蛇毕竟是个高大结实的壮汉,要把体重全部压在昊苍的身上,昊苍很快体验到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滋味。怒蛇改变了重心,腿间的那只脚逐渐加大了力度,而那根被踩在脚底的东西,正以一种更加激烈的势头喷射。

怒蛇欣赏够了他脚底战利品的哀嚎,从昊苍的身上走了下来,对着肚子踢了一脚。

“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就射了,这么快就被玩成了狗。”

怒蛇蹲下身子,拽着昊苍的头发,强迫他清醒过来,发丝在他的手心里又顺又滑,像是动物的皮毛。

昊苍哽咽地吞下刚才哀嚎时空中留下的口水,他的脸上被踩得通红,军靴底坚硬的花纹在他的脸颊留下鞋印,好久不能消却。

“好了,乖孩子,做你想做的,好好服侍你的主人。”

昊苍终于从高潮后的麻木中缓过来,怒蛇已经走到了床边,正在解开上衣的纽扣。

后面就没了,这篇根本没写完。昊苍还是很可爱但是白荆回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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