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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和萧逸兄弟相奸被路人一网打尽沦为夫夫奴或者兄弟奴真是分不清啊

小说:光与夜之恋 2025-09-04 13:38 5hhhhh 5240 ℃

混混又给陆沉颁布了一些小任务,当他推开旅馆破旧的木门时。屋内将要开始一场新的激战,混混压在萧逸的身上,使劲地搓揉着萧逸的胸肌。

听到弟弟磁性而淫荡的呻吟,陆沉的血液再次迅速起来,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操……怎么这么慢。”混混听到陆沉进门,翻身从萧逸身上下来,“你弟弟也他妈是个没用的东西,越干越废物,干几轮就说自己不行了。”

“还是做哥哥的牛逼,刚才射了多少次啊?嗯?”

具体的次数连陆沉自己都说不清了,他只顾着发泄意淫,脑海里全是被人戴绿帽、被人羞辱时的场景,根本没有心思分给多余的事情。

他结结巴巴地,嘴皮子打着哆嗦,人生少有这样窘迫的时刻:“报……报告主人……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哼。”混混冷笑一声,把一只脚伸了出来:“那你就抱着老子的臭脚蹭到射,看看自己到底能射多少次吧。”

陆沉的犹豫转瞬即逝,就这样跪在了地上。他骑在了混混的脚背上,像只公狗一样在脚背上摩擦。混混点了只烟,满眼愉悦,而陆沉的表情变得痛苦,直到无法控制脸颊的肌肉,五官扭曲。

混混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一口接着一口,潇洒地吐了个烟圈。他缓缓抬起了脚,踩在了陆沉鸡巴的位置。

布料底下很快显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而他依旧不急不缓,一脚一脚踩在那个部位,冷汗很快爬满了陆沉整张俊脸。

混混的语气做作,充满了明知故问:“诶,奇怪,陆总,你的狗鸡巴脚感怎么怪怪的,和以前不一样啊。”他在陆沉的大腿根部踩了一脚,陆沉的裆部显出了一大块的凸起,虽然依旧雄伟,却依稀带了些可疑的凸起。

“来,废物。把裤子脱了。”

陆沉的大手甚至正在颤抖,兴奋地难以动作,哆哆嗦嗦地用力扯开了腰带,猴急地脱下裤子。萧逸忽然把脸转了过来,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是处于贤者时间,萧逸竟然更像平常时的样子。

陆沉忽然感受到了一阵灭顶的羞耻,然而这羞耻却让他浑身打着寒颤,鸡巴痛得像是被人狠狠踩了几脚。此刻他的鸡巴正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器具里,那东西与他壮观的尺寸很不相宜,简直让人疑心他是花了多大的狠心,才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关到里去。

而他现在显然出于兴奋的状态,鸟笼是由一圈又一圈的金属环构成,血肉从环的缝隙里溢出。那些金属环已经勒进了半勃的肉棒里,整根肉棒已经泛起了紫色,不知被勒了多久,难怪陆沉几次痛到冷汗直流。

萧逸惊疑的目光落在陆沉的腹部,加剧了他的疼痛。他的阴毛被剃了个精光,光裸的小腹上对称地写着“前锁后塞”“早泄废狗”八个大字。

屁眼里的东西存在感也忽然变得强烈起来,那粗大的肛塞撑开了他从未被开苞过的处男屁眼,抵着他的前列腺,迫使他回家的一路上都在隐约勃起,痛爽难当。

混混用手挑起了他被束缚在笼中的阳具:“请教陆总,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羞耻感让陆沉的马眼偷偷流着水,从顶端预留的小孔处流了出来,陆沉兴奋的嗓音都变了调,他不断地猜测着萧逸此刻的想法,心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报告主人!这是贞操锁……”

混混打蛇随棍上:“哦,贞操锁……那请问陆总,您又为什么要戴贞操锁呢。”

陆沉完全尝到了羞辱自己的甜头,挺起腰腹,自豪地展示着腹部的评语,他大声地回应,像在怒吼:“因为……因为贱狗是个早泄的废物!只配戴绿帽,跪在主人的脚下,看主人做爱。”

混混满意地摸了摸陆沉的胯下,那肉棒憋屈在小小的贞操锁里,看起来可怜极了:“好!那还不快点跪下。”

陆沉连滚带爬地滚下,如此换了姿势,体内的肛塞似乎被吞到了更深处。

他忽然觉得背上一沉,灼热的身体被架在了他的身上,宽阔健壮的背部与他相连,唯有凸起的脊骨垫得有些生疼。身后的气息如此熟悉,陆沉很快意识到现在是萧逸躺在了他的背上。

他又听到了混混无情的嘲笑声:“像你这样的绿王八,就应该跪在地上,驮着老婆。老婆服侍主人,你就服侍老婆。”

陆沉感觉到两人开始了动作,连带着他一起摇晃。两人紧密结合时,他甚至会因为深入的力度而一起向前冲倒,只能勉强用手臂撑着地面。他当真像个乌龟一样驮着萧逸,完全能够想象得到两人做爱时的样子。他已经不再能够分清屈辱与快感,唯一遗憾的,只有自己不能够亲眼看到做爱时的场景。

体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下,流在他健壮的臀肌上,流进臀缝里,把肛塞都弄得黏黏糊糊的。

他变成了一只麻木的乌龟,羞辱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心底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鸡巴胀了太久,关在笼里逐渐失去了直觉。

那种失禁时的快乐再次出现,陆沉忽然大声呻吟着,加入萧逸叫床的合奏。再看身下,已经积了一滩液体,贞操锁前端的小孔还在不断地涌出几乎透明的黏液……

混混笑得直打跌,大声叫好:“真他妈……真他妈废到没边了,锁起来都他妈能射……连手都不用碰,我操……”

他的速度陡然加快,射在了萧逸的身体里。

陆沉终于感觉背后一轻,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在混混的指引下跪在了萧逸腿间。

萧逸此时大大地分开双腿,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肉洞,看上去红肿糜烂,穴口沾满了白浆。陆沉过去也常常观察这处,却从没看过萧逸的后穴被干烂成这幅样子。鲜红的穴肉不停地翻涌,更深处藏着更多内射进去的精液。

他的头被按在了萧逸的臀缝里,来回地磨蹭着。

“快点,废物。把里面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他的舌头刺入了萧逸的后穴,萧逸轻声地哼着。陆沉忽然想到了从前的日子,往前能射进这里的,只有他一人而已。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插入这里的权利,只能在事后被迫用舌头清理战场。

想到这里,浓烈的羞耻感让陆沉几乎晕死过去。而舌头已经碰触到了粘稠的体液,体液挂在舌尖上,被舌头轻易地卷入了口腔。浓稠的口感经久不息,又腥又臭,陆沉立刻干呕出来。

“继续。”

陆沉的舌头继续伸入,反复进行着清理的工作……

今天是陆沉与萧逸的恋爱纪念日。

他们坐在高档的餐厅里,桌上是红酒、精致料理,服务生来来往往,添酒换盏。

一切与过去无异,除了桌上另外多了一人。他们神色如常,仿佛并不觉得混混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堂而皇之出现有多奇怪——这样的关系,他们已经保持了许久,仿佛天生下来就是混混脚边的一对家犬。

有些时候,陆沉甚至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哪怕是在自己的恋爱纪念日时,他西装革履,悉心打扮,坐在对面的两人还是会当着他的面拥吻在一起。

牛排切割成细块,在陆沉口中味如嚼蜡,他的目光完全锁定在两人交缠的唇舌之间,服务生站到桌面应侍,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滴口水从萧逸的嘴角滑落。

陆沉的餐具忽然掉到了地上。服务生刚要弯下身子去捡,却被贵客制止:“不用在这里了,我们自己来。”

服务生匆匆退去,陆沉却也没有去捡刀叉的心思。桌布的遮盖底下,混混正在他的裆部践踏。

服务生刚一离开,两人又开始如胶似漆地亲吻,今天萧逸与陆沉穿了相似款式的西装,看上去格外登对。纽扣一粒一粒被解开,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亲吻后的淤痕密密麻麻,颜色不一,是这么多天以来留下的痕迹。

只看了那么一眼,陆沉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要炸了,他忍不住把萧逸身上每一处的痕迹,与某次激烈的性爱联系到一起。

混混把手伸进萧逸的衬衣里,陆沉条件反射地开始意淫起两人交合时的状态。两人的亲吻越发深切,抱在一起,互相揉着对方的后背,舌头伸进了彼此的口腔中。

激烈的亲吻声啧啧作响,令人面红心跳,对陆沉来说尤是。他腿间的脚掌忽然加大了力度,重重地在他完全勃起的肉棒上踩踏,

混混嘲讽似的瞥了他一眼,似乎在嘲讽陆沉有多沉不住气。

两人的亲吻终于分出了胜负,萧逸渐渐败下阵来,在混混的怀里渐渐放弃抵抗,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被混混的嘴唇包裹住舔舐。

“怎么把老子的脚夹得这么紧?很爽么?”

陆沉的大腿紧紧夹住混混作祟的脚掌,鸡巴自从之前被开发出贞操锁的玩法以后,就很少再有痛快射精的机会,只是偶尔憋到不行时,从笼子的缝隙里挤出几滴,哆哆嗦嗦地,比硬憋回去还要痛苦。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少见地得到允许,逃离鸟笼的束缚,因此喷射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腿他妈张开一点,给老子好好地踩——操,脚感真好,他妈天生的脚垫。”

混混真把陆沉的那根东西当做门口踏布一般蹂躏,隔着厚厚的鞋底,都能感受到足下的巨根正在不断地填充弹药,然后发狂一样地将体液释放出去。他渐渐把握住了节奏,把脚下踩踏的时间点与陆沉喷射的时机完全错开。

陆沉被逼着大张着双腿,产妇一样的造型摊在椅背上,腿间的那只脚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由自己做主,很快就露出了萧逸一般的痴态。口水顺着微张的嘴巴流了满脸。

“小声一点……会被听到的……!”

混混骂个不停,陆沉靠着残留的一点意志,压低了声音哀求,极端的刺激之余,恐慌让当下的快感又有了些别的滋味。

陆沉忍不住看向包厢门口,身体却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对着腿间残忍践踏的脚掌挺起腰,把裆部摩擦在粗粝的鞋底下,借此来延长不断射精时的快感。

混混眼珠子一转:“不把人喊过来谁来服侍我们?——来,骚逼,老子酒喝完了,给老子添点酒。”

脚掌又在他的腿间加重了力度,辗转着角度拧了一圈,陆沉打了个激灵,眼前一阵发白,爽到几乎灵魂出窍。

他战战兢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连移动几步都觉得困难,腿间的东西还在勃起,让他很难昂首挺胸地前进,心里更加觉得难堪。

混混“啧啧”赞叹了几声,听上去莫名地阴阳怪气。他的眼睛向下瞥着,看向陆沉身下隆起的部位: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边缘的地方还能看见鞋底的纹路,正中央的地方全是灰尘。而更可悲的是:陆沉爽得不能自已,不知道射了多少出来,两腿正中的一大块湿渍,看山去竟然像是尿了裤子一样。

“快啊,倒酒啊。”

混混对陆沉大声呵斥,仿佛陆沉当真是他的家仆。

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一定会觉得这场景分外怪异:站着的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显然很有些社会地位,却伏低做小地端茶送水,举止间甚至有些卑微。

而坐着的那个人长相平庸,看上去贼眉鼠眼,轻佻到愚蠢的程度。他的怀里还搂着个帅哥,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侍奉,大喇喇的姿态如同帝王。

“喂,长没长眼睛?酒都他妈漫出来了。”

陆沉的心思大多放在了别的地方,一时走神,艳红的酒液没过杯口,沿着杯壁流了满桌。下一秒,整杯的红酒都被泼在了他的脸上。混混对他呼来喝去,指挥他清理桌面,发间的酒水还在滴落。

混混继续叫骂,心里得意极了,坏心思越来越压制不住:“操……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他妈是个只知道被绿的傻逼废物。”

他忽然解开了陆沉的裤链,把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掏了出来,龟头上的精液仍未干涸,陆沉先前射了太多,整根鸡巴看起来都湿漉漉的,青筋野蛮生长,虽然遭到了先前的羞辱,却丝毫没有疲软下去的趋势。

他把杯子递到了陆沉的龟头前面,坏笑坏笑地:“来,请你也喝一杯,老子赏你的。”

陆沉领悟到了混混的意思,听话地握住了鸡巴。他背对着包厢房门,因此如芒在背,担心有人随时就要推门进来。因此他套弄地极其快速,三两下就射进了杯子里。浓稠的精液铺满了杯底,依稀泛着黄,不知道已经憋了多久。

陆沉接过酒杯,扬起脖颈,一饮而尽,精液混着红酒残余的气味,又腥又冲,隐隐还混了些骚气。在口腔中久久不散,沿着鼻腔一直向上窜,最肮脏低级的性欲也一并窜上了脑袋。

陆沉终于能把裤子穿好,然而在混混面前也更加抬不起头来。接下来的晚宴里,无论混混对他如何羞辱,他都只能照盘全收。

……

他们回到住宅,这栋归属在陆沉名下的房产,如今已经沦为混混的所有物。

混混将开关全都打开,豪宅绚丽的灯光亮如白昼,刺眼的光线打在陆沉身上,让他腿间的印记无所遁形。遍布的脚印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怜,射到全湿的裆部更给他增添了一些值得鄙夷的意味。

——回想到结账时那些人惊疑而后变得玩味的目光,陆沉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能做出任何的遮掩,任由所有的员工、经过的客户在他的两腿之间来回打量、窃窃私语。他在那些逐渐按捺不住的爆笑声中勃起,然后落荒而逃。

墙上他与萧逸的合照依旧,照片里他的笑容罕见的温和。他与照片里的萧逸对视,竟然眼眶酸涩。

混混吊儿郎当地扒在他的肩膀上,拍拍他的肩:“诶,兄弟,怎么不高兴?今天可是你们的好日子啊。”

混混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仍然保持着好哥俩的姿态。

“兄弟,虽然是纪念日。但是把老婆分享出来,和兄弟一起干,不算过分吧?”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他是你弟弟。”

陆沉不知道混混打的什么主意,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与混混一起脱下衣服,并排坐在一起。他的体型健壮,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混混只好把大腿架在的他的腿上。混混的大腿并不怎么结实,比起陆沉不堪一击,却以一种征服的姿态占据上位。

陆沉的鸡巴正在抬头,被混混一把握住,缓缓套弄起来:“兄弟先互相帮帮忙,快把兄弟也撸撸鸡巴。”

于是陆沉也握住了混混的那根,手里的肉棒灼热滚烫,又硬又挺,曾经在萧逸的体内进出抽送过无数次。他忍不住打量混混的性器,大小也许不及他的一半,甚至硬度持久都是不如。这个男人方方面面,从里到外都比不上他。

这时他听到混混的赞叹,心情立刻又低到谷底:“哇……哥们这根鸡巴真大,难怪感情这么好。”

他又想到,所有的辉煌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诶?兄弟的鸡巴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要射了?你可要忍住啊。”

在多日的绿帽调教下,陆沉已经养成了不加克制,随便射精的习惯,眼下说要忍耐,也不能想起一丝往日的雄风。

他咬紧了牙关,浑身激烈的痉挛,忍到小腹都传来抽筋一样的疼痛,剧烈的快感让他的脚掌收紧,脚趾不断地蜷缩。精液却从马眼向外溢了出来,虽然忍住了直接喷射的欲望,浓稠的白液却像火山喷发,一点一点顺着鸡巴流淌,龟头很快被精液覆盖,然后是柱身。

大量的精浆充当了润滑液的作用,使混混的手活越来越顺畅。陆沉歇斯底里地呻吟着,射精的势头越来越难以按捺,终于一股有力的精柱喷出。他整个人都快要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手上也完全忘了给混混套弄,手心里的鸡巴依旧坚挺、巍然不动。

某几个瞬间,陆沉甚至想在那根远远不如自己的鸡巴跟前下跪、俯首称臣。最终还是在混混的手底下无法自控,一股接着一股射精。

混混勉强收敛住笑意,掏出避孕套,递给了陆沉。

“把套戴上。”

陆沉把包装撕开,捏着橡胶套戴在了胯下。这型号对于陆沉而言很不适合,又小又紧,他用力扯开入口,一点一点向下捋,还没完全戴上,便满脸难堪地捂着裆部,连腰都直不起来。

白色的液体汇聚在了顶端的尖头内部,精液的重量使得没戴完的那半截的避孕套挂在了陆沉的鸡巴上,显然又是射了。

混混终于演不下去了,猛地在陆沉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哈哈大笑着:“你他妈的真是没用透顶了,待会看好了,让哥哥教教你怎么肏逼。”

他忽然指着自己的胯下,对着陆沉吼了一声:“贱狗,快把老子鸡巴口湿了,让老子好好操操你那个骚逼弟弟。”

陆沉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混混的那根鸡巴悬在他的眼前,让他心跳如雷鸣。

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思,他的眼睛仿佛一刻也不能够离开混混的性器。嘴唇不断地颤抖,终于张开了嘴唇。

“相处”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混混真正地发生些什么关系。第一次给别的人口交,滋味很不好受,嘴里的鸡巴又腥又臭,把口腔里的角落都给填满清空,直到插进喉咙。

他忍不住开始反胃,但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坚持着继续口交,直到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嘴里。

他不敢抬眼看向混混的表情,只能用力地前后摆头,给混混服务。混混很快体会到了绝妙的滋味,主动抽插起来。落地窗的玻璃上陆沉看到自己下跪的身影,堂堂显赫的董事长,正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嘴巴被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着。

精液呛进了他的喉管里,陆沉拼命挣扎,才把混混推开,更多的精液则是喷在了他的脸上。

“老子干你弟弟,应该不用戴套吧?”

陆沉狼狈地摇头,混混的精液覆盖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困难。在干萧逸时,混混是从来不戴套的,今天的保险套,是专门为他准备,因为他根本不配射进萧逸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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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拒绝骨科,我们要追求积极健康的恋爱~

不是陆沉萧逸的黑子哦请乙小妹妈妈们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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