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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欠债,娇娘足偿,1

小说: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2025-09-04 13:38 5hhhhh 1900 ℃

北宋仁宗年间,汴京呈现出一派物阜民丰、繁华昌盛的盛景。宽阔笔直的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朱漆大门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雕梁画栋间尽显奢华之气。

绸缎庄里,色彩斑斓、绚丽多姿的绫罗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犹如灵动的彩带,引得富家小姐们纷纷驻足,她们一边细细挑选,一边轻声谈笑;

香料店内,馥郁芬芳的香气如袅袅青烟般弥漫开来,萦绕在行人的鼻尖,令人陶醉其中;

茶馆里,热气腾腾的香茗被店小二熟练且麻利地端上桌面,茶客们一边惬意地品着茶,一边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近日的奇闻轶事,不时传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谈笑声、叫卖声,交织成一曲热闹非凡的都市乐章,处处彰显着汴京这座城市安居乐业的祥和氛围,仿佛一片人间乐土。

然而,在这繁华表象之下,却隐匿着魑魅魍魉的身影。曾经一掷千金、富甲一方的豪商之家,在一夜之间便家道中落,如同被狂风骤雨击打的花朵,变得穷苦潦倒。昔日奢华气派的宅邸如今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主人只能衣衫褴褛地流落街头,最终横尸街边,无人过问,那凄凉的场景令人唏嘘不已,感慨命运的无常。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街边的乞儿,昨日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为了一口吃食受尽他人的白眼和欺辱,活得卑微如尘。可隔日竟摇身一变,仆从云集,身边美人竞相入怀,得意洋洋地走在大街上,享受着旁人羡慕的目光,仿佛命运对他格外垂青。

而这一切翻天覆地变化的背后,都离不开汴京城内那家声名远扬的莲玉赌坊。赌坊之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纸醉金迷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水晶吊灯洒下璀璨耀眼的光芒,映照着赌桌上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让人目眩神迷。

赌徒们神色各异,有的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骰子,额头青筋暴起,仿佛将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这一局上,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期待;有的则满脸得意,嘴角上扬,数着刚刚赢来的筹码,幻想着未来更加奢靡的生活,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欲望。

豪商们渴望自己所拥有的财富能再翻上几番,幻想着能用更多的金钱堆砌起无尽的荣华,过上更加奢华的生活;饿汉们则满心期待着自己明日也能像那些富人一样,有美娇娘投怀送抱,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从此摆脱贫困的枷锁。

然而,在赌坊那华丽的帷幕背后,在无人问津的阴暗角落里,却有着无数人痛哭流涕。他们捶胸顿足,悔恨自己当初鬼迷心窍,踏入了这间万恶的赌坊。有的输光了全部家当,让一家老小陷入了饥寒交迫的困境,生活陷入了绝望的深渊;有的甚至为此倾家荡产,背负了巨额债务,只能四处躲避债主的追讨,惶惶不可终日,如同惊弓之鸟。

福慧身着一袭笙黄长襦裙,裙摆轻盈飘逸,如流淌的月光般柔和。裙身绣着精致细腻的花纹,细腻的丝线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似是星辰落入了人间,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内搭的锦绣牡丹里胸衣,每一朵牡丹都绣得栩栩如生,花瓣层层舒展,娇艳欲滴,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彰显着她的高贵与典雅。外披的缇色华服,材质上乘,柔软顺滑,随着福慧的动作轻轻飘动,更添几分飘逸之态,宛如仙子下凡。

头发精心梳成垂鬓分肖髻,两鬓处点缀着嫣红钿花钗,鲜艳的红色在乌黑的发丝间显得格外夺目,仿佛是盛开在夜色中的玫瑰,为她增添了一抹妩媚与柔情。

髻上装饰着流苏珠玉钿,随着福慧的一举一动,流苏轻轻晃动,发出细微而悦耳的声响,如同一首轻柔的乐章,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腰间一条长长的红色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更显身姿婀娜,曲线玲珑。

在莲玉赌坊后那间空无一人的屋内,福慧端坐在雕花红木椅上,身姿笔直却难掩内心的局促与不安。今日,她精心妆扮,黛眉如远黛青山,双眸似盈盈秋水,朱唇不点而赤,可这精致的面容上却不时泛起一抹忧愁,恰似阴云笼罩了明媚的春日,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福慧手中捧着的茶杯,杯中的水已不知饮下多少杯,茶汤由热转凉,氤氲的水汽早已消散。赌坊外,骰盅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赌徒们或兴奋或懊恼的呼喊,声声传入屋内,搅得福慧更加焦躁不安。她轻蹙眉头,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心中暗自思忖:为何此番不顾身份前来找寻的人,还迟迟不出现?

这般煎熬的等待让福慧坐立难安,她终于忍不住起身,莲步匆匆,刚要朝着门口走去,打算离开这个充斥着欲望与腐朽气息的乌烟瘴气之地。可还未走到门口,便见一人跨门而入。

来人一袭锦绣黛紫长袍,面料上乘,绣工精美绝伦,细密繁复的花纹在烛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腰间系着的碧青玉腰扣,温润而剔透,扣上挂着的白玉,随着男子迈出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若一首灵动的小曲,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听说你在找我吗?是有什么事要商议吗?底下人不懂规矩,不知可否有慢待姑娘。”男子一进来,脸上便带着和煦的笑意,声音低沉悦耳,语气客气有礼,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升起好感。

“你就是莲玉赌坊幕后老板?”福慧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风姿俊朗,态度亲和的男子,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这臭名昭著的赌坊幕后之人。

赵宗云并没有对福慧的质问有任何不满,依旧和煦开口:“如果姑娘要找的是莲玉赌坊老板,那的确是我没错,不知姑娘你今日找我前来,所谓何事呀?”那平易近人的姿态,实在让福慧原本焦躁不已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福慧神色焦急,眼中满是忧虑,嘴唇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开口言明此来目的:“先生,我夫君范良翰前几日在贵赌坊欠下了五千两白银,今日便是还债之期。我恳请先生高抬贵手,宽限我夫君几日。我们范家世代都在汴京,是本本分分的人家,这笔钱我们绝不敢赖账,定会如数归还。”

提及此事,福慧满心的懊恼与无奈。几天前,她的丈夫范良翰被一群狐朋狗友哄骗到这个如同无底洞般的销金窟,竟欠下了高达五千两的巨额赌债。起初,范良翰心中害怕,根本不敢跟她提起这件事。直到今日,他整日坐立不安,神色慌张,福慧察觉出异样,一番追问之下才知晓了这令人崩溃的实情。

其实,五千两对范家来说并非拿不出。只是此前家中的钱财大多用于生意周转,一时半会儿难以收回。若此刻强行抽回资金还债,生意便会陷入困境,后续难以维系,这无疑是断了范家的生计。正因如此,福慧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到这让她满心厌恶的赌坊。

原本,福慧想让范良翰自己来解决这个麻烦,毕竟是他犯下的错。可范良翰一想到莲玉赌坊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双腿就直打哆嗦,说什么也不敢来。福慧又提出陪他一同前来,可范良翰依旧畏畏缩缩,坚决不肯。看着丈夫那副怯懦的模样,福慧虽满心失望,但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无奈之下,只能独自踏上这艰难的求情之路 。

“赌场规矩九进十三出,姑娘莫非不知吗?五千两白银,今日归还,那岂不是七千多两了,姑娘何故只提五千两?”赵宗云神色平静,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轻松得仿佛谈论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可这话在福慧耳中却如同一记重锤。

福慧满心震惊,她着实没有料到,眼前这个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客客气气的男子,一旦谈及钱财,竟如此精明算计。赌场放高利贷的勾当,她又怎会不知,只是她心存侥幸,盼着能遇上一丝转机。

可如今,现实如同一堵冰冷的高墙,横亘在福慧面前。范家连五千两都拿不出来,又去哪里凑齐这多出来的两千多两呢?一想到若还不上钱,赌场的人会如何处置范良翰,福慧的心就揪成一团。

屋外,赌徒们疯狂的呐喊声、嘈杂的喧闹声不断传来,一波接着一波,似汹涌的潮水。福慧置身屋内,内心却久久难以平静。她深知,这赌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范良翰若被赌场的人拿捏,哪还有命回去。

平日里,福慧虽常常嫌弃范良翰胆小怕事、毫无主见,可心底深处,那份夫妻情分却浓得化不开。她也清楚,范良翰同样深爱着自己。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丝办法,能救他们这一回?

福慧心乱如麻,绝望在心底疯狂蔓延。犹豫瞬间,她银牙一咬,猛地站起身,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那原本明艳动人的脸颊簌簌滚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先生,求求您宽限几天吧!”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哭腔,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回荡,“我们范家一定会还上这笔钱,只是眼下实在凑不出这么多银两。就一周,只需要一周的时间,好不好?”

福慧抬起头,双眼满是哀求和绝望,平日里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佝偻,整个人散发着楚楚可怜的气息,任谁看了,心中都会忍不住泛起一丝怜惜。

“娘子这是何意,我做生意从不强迫他人,愿赌服输,怎到了你这就要网开一面?如果人人如此,那以后我这莲玉赌坊还开不开,这生意还做不做了?”赵宗云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福慧听到这一番话,只觉天旋地转,跪在地上的身影好似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摇摇欲坠,几乎快要倒地不起。

“不过,念你与夫君二人感情情深,且又如此有胆识,敢一人闯来赌坊见我,只要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多宽限你们几日。”赵宗云话锋一转。福慧一听,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喜出望外,太好了,这下自己和范良翰有救了。

“先生,你说什么条件,只要福慧能办到的,福慧一定做。”福慧急切地抬头望向赵宗云,却对上赵宗云那若有所思、细细打量自己的目光。刹那间,福慧心头一紧,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这莲玉赌坊幕后之人除非是不想活了,否则怎敢这样做?

赵宗云似乎一眼就看穿了福慧脑子里那些不堪的想法,神色一冷,淡淡开口:“想什么呢,满脑子腌臜之物。”福慧被这一番话怼得面红耳赤,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把鞋袜脱了,让我看看小娘子双脚即可,剩下的事,现在我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自会差人通知小娘子一声。”赵宗云接着说道,那平静的语气好似提出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要求 。

“只是看看双脚就可以了吗?”福慧眼中满是狐疑,实在难以相信事情竟会如此简单。在她心中,虽然女子的双足极为私密,可与范良翰的性命以及自己家庭的安稳相比,这又实在算不得什么。

短暂的愣神后,福慧不再犹豫,起身坐回椅上,深吸一口气,缓缓弯下腰,伸出颤抖的双手,先是解开了鞋上的系带,轻轻脱下绣着精致花纹的鞋履,随后,手指勾住罗袜的边缘,慢慢扯落。

做完这一切,她双手攥着衣角,有些局促地抬起双腿,将脚轻轻放在赵宗云的膝间。她微微低着头,睫毛轻颤,不敢直视赵宗云的眼睛。

那双脚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白皙嫩滑,不见一丝瑕疵,脚趾修剪得整齐干净,圆润的趾甲恰似粉色的珍珠,在屋内昏黄灯火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润的微光。

足底的肌肤细腻娇嫩,一看便知是从未经受过劳作的磋磨,没有半分死皮与茧子,脚掌透着淡淡的粉色,柔软得如同春日里新生的花瓣。脚心处那片莹白,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如弦月般优美的足弓里,更添几分娇俏。

或许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近距离、这般专注地打量双脚,福慧只觉脸上滚烫,双颊瞬间泛起红晕,像天边绚丽的晚霞。眼神开始躲躲闪闪,慌乱地看向别处,心中满是担忧。

既害怕赵宗云瞧了自己双脚后,出尔反尔,不遵守刚才的承诺;又恐惧他看完之后,会生出别的心思,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尽管福慧平日里从未过多关注过自己的双脚,但她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心中暗自想着:我生得这般美丽,都说相由心生,那我的脚肯定也是一双能让男人为之倾倒的绝美玉足 。

福慧坐在椅子上,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脑海里满是自己的双脚如何惊艳动人,男人定会为其痴迷的画面,完全没留意到赵宗云看完脚后,神色平静,脸上并无半分异样,既没有流露出惊艳,也不见丝毫欣喜。而她自己呢,双腿还一直伸在赵宗云膝间,浑然不觉。

“小娘子还不收回脚离开吗?莫不是想着熏死我这个债主,自家就不用还钱了。”赵宗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说完还顺手轻轻拍了一下福慧的足底,那足底弹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福慧被足底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猛地惊醒,听到赵宗云这般嘲讽自己脚臭,心里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她本就性格火爆,哪受得了这般言语,当即柳眉一竖,杏眼圆睁:“哼~,先生鼻子不好吧,等我和夫君还了债,先生就找个大夫给自己好好瞧瞧,我的脚才不臭呢,就会胡说。”那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少女独有的娇嗔,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福慧离开赌场之后,满心都是欢喜,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中。见到范良翰,她兴高采烈地将赵宗云同意放宽还款时间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范良翰一听,喜出望外,围着自家娘子手舞足蹈,嘴里不停地夸赞:“娘子好生厉害,若不是娘子出马,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从那以后,范良翰对福慧更加敬重,事事都以她为主。

而福慧对于被赵宗云看去女儿家隐私双脚之事,却是只字未提。在她心里,左右不过是自己吃了点亏,再加上她对赵宗云的话耿耿于怀,暗自想着:那人眼神不好就算了,鼻子肯定也有毛病,自己这双脚,平日里散发着馥郁香气,他居然嫌弃臭,还拍了自己脚底一下,真是岂有此理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范家的庭院中。福慧早早起身,本打算去悉心打理范家产业,仔细盘算着哪里能够弥补亏空,看看是否可以挪用些银两,好赶紧帮范良翰把那沉重的赌债还清。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她准备出门时,赵宗云派来的人匆匆而至,传话说要福慧独自前往酒楼陪同饮酒。

福慧听闻,秀眉瞬间蹙起,心底满是不愿,刚想直接拒绝。但稍作思忖后,她想到赌债尚未还清,自己当时也答应了会配合赵宗云,此刻若是拒绝,实在是太过冒犯,说不定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权衡再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房,开始精心梳妆打扮。

今日的福慧,身着一袭天蓝长袖裙,裙摆如流动的江水,轻盈飘逸。裙身绣着细腻的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头上戴着繁花紫鹊冠,精致的银饰与娇艳的花朵相互映衬,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好不明艳动人。

与昨日的焦虑忧愁截然不同,此刻的福慧,全身都透着一股聪明伶俐、独立自主的气息,丝毫没有寻常女子的柔弱与怯懦。

福慧来到酒楼,迈着自信的步伐,径直走到桌旁,大大方方地坐下。她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嘴角微微上扬,开口就要了一副碗筷,心里想着:既然来了,就顺便蹭吃蹭喝,不能便宜了赵宗云。或许是因为赵宗云和煦长相,又或许是他昨晚大方宽限还款时间的慈悲之举,福慧对他竟没有了对旁人那般的警惕。

“今日唤我前来何事?昨日你答应好了的,总不能今日就反悔吧。”福慧一边摆弄着碗筷,一边毫不客气地问道。

赵宗云看着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缓缓说道:“把鞋袜脱下,待会陪我玩个游戏。放心好了,不是那种下流勾当,玩得开心,我还可以免去一部分银两。”他看着对自己毫不设防的福慧,心里既有些欣喜,又觉得这女子太过大意,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她竟一点都不防备。

“怎么,今日不嫌弃我脚臭了?”福慧眨了眨眼睛,笑眼盈盈地说道。说罢,她动作麻利地爽快脱下鞋袜,甚至还将双腿直接搭在了桌面上,那灵动的脚趾俏皮地摆动着,仿佛是在对赵宗云昨日所言进行挑衅。

“姑娘也太记仇了吧,你这样还让人怎么吃饭呀,要不直接开始游戏吧。”赵宗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属实有些招架不住这个火爆冲动的女子。原本看她外表柔和,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个十足的小辣椒,半点亏也不肯吃。

“怕你不成!可说好了,游戏不可辱我清白,否则,我宁可搭上自己这一条命,也要让你脱层皮!”福慧杏眼圆睁,毫不畏惧地直视赵宗云,眼神中透着决然与狠劲,暗暗威胁一番后,搭在桌面的双脚还猛地往前一伸,作势要踢他,那泼辣的模样仿佛在向赵宗云宣告,自己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赵宗云赶忙点头答应,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双手缓缓抬起,轻轻搭在福慧那不着寸缕的双脚上。指尖刚一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他便微微一怔。今日他才真切地发现,难怪昨日自己昧着良心说她脚臭,会引得她那般不开心。

这双脚上显然洒有香露,馥郁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那香味浓郁却丝毫不显呛人,萦绕在鼻尖,让人不禁联想到挑选香露之人定是品味上乘,且性格热烈似火。

赵宗云不再迟疑,十根手指慢慢在福慧足底细细搔动起来,他的动作并不急切,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那轻柔的动作,竟让人难以生出厌恶之感。

福慧足底被这般戏弄,原本故作镇定、满不在乎的面庞,也微微泛起波澜。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一抹羞涩的红晕,那十指带来的丝丝缕缕痒意,虽还在她勉强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但也着实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可福慧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她在赵宗云面前示弱,她的双脚依旧稳稳地搭在桌面上,强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牙关轻咬,努力克制着自己。

赵宗云饶有兴致地盯着福慧,看着她明明双脚被呵痒已经快要忍不住,却还硬要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自己骗自己。若不是那微微颤抖的双肩,真要被她给蒙骗过去了。

“娘子好生厉害,素日里也有女子被我如此呵痒,才这样触碰,各个都笑着喊着求我不要再挠,有的不中用的还哭笑着求饶,好像要了她们命一般。”赵宗云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不紧不慢,可双手在福慧足底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福慧本就在全力忍痒,听到赵宗云这番话,心中更是不服气,立马故作无畏地回应道:“本夫人才不是那些软弱无能的女子,你个喜欢挠女子足底的变态尽管挠就好,我才不怕痒呢!”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福慧原本还有些下意识颤抖、躲闪的双脚,此刻竟故意保持平静,一动也不动地接受赵宗云十指的划动。甚至,她还故意张开足趾,将脚底板绷得更加光滑,像是在向赵宗云发起一场无声的挑战 。

赵宗云见福慧如此逞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些许。他的手指如同灵活的精灵,在福慧的足底快速游走,时而轻轻划过脚心,时而在脚趾间来回穿梭。

福慧只觉那痒意如同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愈发扭曲,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

就在福慧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赵宗云突然改变了策略。他的手指不再快速划动,而是改为轻轻点触福慧足底的各个穴位。

那感觉既痒又麻,福慧的双脚忍不住微微抽搐,她紧咬着嘴唇,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的肌肤,脸上露出了痛苦又无奈的神情。“哼……你……你别太过分!”福慧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

赵宗云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一边点触一边说道:“小娘子,这才刚开始呢,可别这么快就认输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满是戏谑。福慧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赵宗云摆弄自己的双脚,心中暗自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够快点结束。

福慧只觉足底的痒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心底顿时有些慌乱着急。“怎么突然加快了?我的脚其实怕痒的啊,好难受啊,好想笑出声呀。早知道被呵痒双足这么难受,就不答应陪他玩这个游戏了。好想躲开呀,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心底疯狂呐喊,可表面上还在苦苦支撑。

在这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痒意侵蚀下,福慧原本从容不惧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难耐之色。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贝齿深陷进柔软的唇肉里,试图以此来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

回想起刚才自己还信誓旦旦,满脸不屑地看不起那些双足怕痒的女子,现在倒好,自己也沦为其中一员,她心中懊悔不已,暗暗想着:果然,话不能说太满呀。

然而,赵宗云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在点触了一阵后,他再次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这次他的双手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快速地在福慧足底挠动起来。

福慧再也无法忍受这如潮水般汹涌的痒意,“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她终于大笑起来,娇躯在椅子上剧烈地扭动着,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不断踢蹬着,若不是赵宗云紧紧握住她的足踝,她的双脚早就缩了回去。

“哈哈哈……你慢点……哈哈哈……”福慧一边大笑,一边苦苦哀求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打湿了衣襟。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她那因为大笑而涨红的脸上,显得她此刻更加狼狈不堪。

赵宗云十指在福慧足底攀挠的速度陡然加快,如雨点般密集落下。每一下划动,都让福慧足底那娇嫩的肌肤泛起一层微霞,好似春日里天边被晕染开的绮丽晚霞,更衬得她的双足美艳不可方物。

此刻,这双足宛如世间最昂贵的玉石,质地温润,线条柔美,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微弱光芒,而脚上那股迷人的香气也愈发浓郁勾人,萦绕在两人之间,让这暧昧的氛围愈发浓烈。

就在福慧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赵宗云突然毫无征兆地拿出一个刷子。还没等福慧反应过来,更不待她同意,便直接将刷子贴在了福慧的双脚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福慧的双脚瞬间做出反应,本能地想要逃离桌面,躲回到裙摆的遮蔽之下。然而,赵宗云早有防备,稳稳地握住福慧的足踝,那双手如同两把铁钳,让两只脚丫插翅难飞,只能可怜兮兮地乖乖露出足心,任由刷子肆意戏玩。

“诶,谁……哈哈哈哈……谁同意你用刷子的啊……哈哈哈……哈哈。”福慧被刷子猛地一突袭,所有的防线瞬间崩塌,再也憋不住足底传来的强烈痒意。她的双足本就异常敏感,之前全靠自己强装镇定、死撑着才有了那副硬气的表现,现在被赵宗云直接摁住,再也无力抵抗。

“小娘子不是说自己足底不怕痒吗?怎么这个时候笑得这么大声呀!”赵宗云脸上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意,故意调侃着福慧。不仅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放缓,反而还加快了不少,像是要变本加厉,再多看看福慧这个美娇娘更多娇羞又狼狈的笑颜 。

“哈哈哈哈……谁说过了……哈哈哈……不是我……哈哈哈……。”福慧被痒意折磨得大笑不止,原本端庄的她此刻狼狈不堪,娇躯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不断踢蹬着,那劲头似乎真的想把眼前的桌子掀翻,才能驱散心中那如麻般的痒意。

在这慌乱之际,她在心里暗自想着:刚才那些傲娇的话,那是刚才不怕痒的福慧说的,和我这个怕痒得不行的福慧没有半点关系。她在内心拼命给自己找台阶下,想保留最后一丝颜面。

“哈哈哈哈……你慢点……还有谁同意你用刷子了……哈哈哈……你这刷子干不干净……哈哈哈……就用在我脚上……。”当刷子刚一接触到足底,福慧的双足就如同两个不安分的小孩,带着她那如孩童肌肤般娇嫩的肌肤,也像调皮的孩子一样躁动不已。她的笑声中带着嗔怪,可更多的还是被痒意支配的无奈。

“小娘子这双脚也太不安分了吧,这样动个不停,要不捆起来可好。”赵宗云看着眼前福慧那狼狈又可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嘲讽着此刻正大笑不止、拼命想夺回自己双脚的福慧,还装作一本正经地威胁了她一番,眼神中满是戏谑 。

“哈哈哈……不要……你答应过我……不能这样……哈哈哈。”福慧的笑声夹杂着急切的呼喊,听到赵宗云的威胁,本就被痒意折磨得难以忍受的她,此刻心中更是慌乱如麻。

福慧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被绑起来的画面,万一真的被绑住了,到时候要是赵宗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自己可就毫无反抗之力了。

一想到这些可怕的后果,福慧强忍着足底如潮水般涌来的痒意,拼命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身体晃动的幅度小一些,脸上露出了痛苦又紧张的神情。

“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我的脚丫啊……赵宗云……你慢点呀……哈啊哈哈。”福慧一边大笑,一边苦苦哀求着。她既要小心翼翼地控制躲闪的幅度,生怕赵宗云真的会把自己绑起来,又实在难以抵挡足底那愈发汹涌的痒意。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一会儿就被刷子挠得流了出来,顺着福慧那因大笑而泛红的脸颊滑落。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发髻也在她不断的挣扎中散乱开来,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显得她此刻更加狼狈不堪 。

赵宗云耳边萦绕着福慧那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笑声,混合着她双足上香露的芬芳气息,这一切让他仿若置身于春日那鸟语花香的山林之间,而眼前这位娇美又敏感的女子,无疑是这美妙幻境中的一抹亮色。

“哈哈哈哈……好了没……哈哈……休息会好吗……哈哈……我的脚丫好痒呀……哈哈哈。”福慧笑得直不起腰,腹部传来的疼痛让她有些吃不消了。被这般戏弄双足,她再也没有刚进门时那副张狂无畏的模样,满心只想着赵宗云能放过自己,语气中满是哀求。

“赵宗云……哈哈哈……饶了福慧儿……哈哈哈我的脚痒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别再用刷子了……哈哈哈。”福慧又哭又笑,此刻的她,与刚才赵宗云所说的那些软弱无能、被呵痒就哭笑求饶的女子别无二致。看来,无论平日里多么坚韧的女子,在这敏感的双足面前,都难以招架,总归是柔软的。

赵宗云看着福慧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再折磨她的双脚。他细细打量着福慧的双脚,原本白皙的足背,此刻被刷子弄得一片艳红,足心那原本莹白的肌肤,现在还微微肿起,泛着红晕,上面似乎还留着自己刚才十指划过的痕迹。

粉嫩的足掌与圆润的足跟,也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细腻的纹路间还残留着刷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所遭受的“苦难”。

福慧结束了双足的“磨难”,已经没有力气将搭在桌子上的双腿收回去了。那双赤裸的脚就那样静静地趴在桌面上,颜色绯红,宛如两块精美的红玛瑙展示品。“赵宗云,你个喜欢玩弄女子足底的变态,今日可抵多少赌资呀。”

尽管刚刚被折腾得十分狼狈,但福慧并没有忘记赵宗云之前说过的话。她还是不服输地咒骂了赵宗云一句,随后便开口询问起自己最关心的赌资问题。

“五百两吧,小娘子这一双脚才被呵痒这么一会,抵个五百两不少了。”赵宗云生怕福慧会狮子大开口,想着凭借她这双比常人更美的脚,要求抵掉全部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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