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在地上，头晕目眩，戒指的金光渐渐暗淡。我爬起来，环顾四周，这不是魔王领地。森林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清新，没有血腥和硫磺味。我低头检查自己，皮甲破旧但完好，断剑还在手里，可戒指的温度变冷，像耗尽了力量。我皱眉：“这是哪儿？我穿越了？”

远处传来一阵低泣，我握紧断剑，小心靠近。拨开灌木，我看到一个女孩坐在溪边，哭得肩膀发抖。她大概十岁，身材纤瘦，皮肤如黑曜石般光滑，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背后有两只小小的蝠翼，猩红的眼睛满是泪水。她穿着简单的黑色布衣，赤着脚，手里抓着一块石头，像在发泄什么。

我愣住了，这女孩……像极了瑟拉菲娜，可她太小了，不可能是那个九尺高的魔王。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低声说：“过去……我回溯了多久？”我集中意识，对着一棵树说：“未来。”金光微弱地射出，树的枝叶微微生长，像过了几年。我再试着说：“复原。”树恢复原状，可戒指的光芒更暗了。我明白了，我穿越到了过去，很远的过去，力量消耗太大，短时间内回不去。

那女孩听到动静，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瞪着我，带着警惕和恐惧。她站起身，声音颤抖：“你……你是谁？别过来！”我看着她，心跳加速。如果她是瑟拉菲娜，那这是她刚被创造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脑子里一阵刺痛，凯尔的冷酷意识退去，艾伦的温柔涌上来。我喘着粗气，低声说：“艾伦……我回来了。”

我——艾伦——深吸一口气，放下断剑，举起双手，尽量让声音温和：“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叫艾伦，你呢？”她后退一步，小蝠翼微微扇动，像要飞走，可她腿软得站不稳，跌坐在地上，哭着说：“我……我叫瑟拉菲娜……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她们把我扔在这儿，说我得自己活下去……”她哽咽着，眼泪滴在草地上。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阵酸涩。这就是魔王？现在的她，和后来的她完全不一样。我慢慢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低声说：“别哭了，瑟拉菲娜。你饿吗？”我从破旧的皮甲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是我在小镇捡的，本来留着给自己提神。我剥开糖纸，递给她：“尝尝这个，甜的。”

她瞪着我，手抖着接过糖果，塞进嘴里。甜味让她眼睛一亮，哭声停了，小声说：“好甜……这是什么？”我微笑：“糖果，人类做的。你喜欢吗？”她点点头，舔了舔嘴唇，小蝠翼放松下来。我坐在她旁边，说：“你怎么在这儿？她们是谁？”

瑟拉菲娜低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她们是神……她们把我造出来，说我是魔王，要我去打人类。可我不想打，我怕疼，也怕死……她们笑我没用，把我扔在这儿，说我得自己学着活。”她抱住膝盖，眼泪又流下来：“我好害怕……我一个人，什么都不会……”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刺痛。原来瑟拉菲娜不是天生的恶魔，她是被神逼成那样的。我轻声说：“别怕，瑟拉菲娜。我陪你，好吗？”她抬头，猩红的眼睛闪着光，小声问：“真的？你不怕我？”我摇头：“不怕，你现在一点也不可怕。”

她破涕为笑，小手抓着我的袖子：“那……那你陪我玩吧！”我点点头，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陋的房子，说：“这是你的家，我们在这儿玩过家家。”她咯咯笑起来，拿起石头当玩具，跟着我一起画。我又教她叠纸船，把树叶当船帆，放在溪水里漂。她玩得开心，小蝠翼扇来扇去，笑声清脆得像铃铛。

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瑟拉菲娜在森林里生活。我切回艾伦人格，温柔地对待她，像对莉丝一样。她很单纯，喜欢糖果，喜欢听我讲故事，喜欢抓着我的手到处跑。我用树枝给她搭了个小窝，用溪水给她洗脸，她每次都咯咯笑，说：“艾伦，你真好！”我摸着她的头，心里却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如果她知道500年后，我和她会成为死敌，她会怎么想？

一天晚上，她靠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小脸贴着我的皮甲，呼吸均匀。我看着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凯尔的冷笑：“艾伦，你在干什么？她是魔王，你该杀了她！”我咬牙，低声说：“闭嘴，凯尔。她现在不是。”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迟早会变成那个屠杀人类的魔王。

我试着用时间之力回去，可戒指的光芒太弱，只能等它恢复。我决定趁这段时间，赢得她的信任，也许能改变什么。我低声说：“瑟拉菲娜，我会保护你。”她睡梦中嗯了一声，小手抓得更紧。我看着她，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未来怎样，我要用这份信任，找到打败她的办法。

与此同时，500年后的魔王塔里，瑟拉菲娜坐在黑铁王座上，水晶镜漂浮在她面前。她正在用千里眼魔法观察领地，看到凯尔把魅魔变成婴儿，捆绑扔给人类玩弄，正冷笑着想派兵收拾我。可突然，她脑子里一阵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一个陌生的画面闯进来。

她看到一个温柔的男人，穿着破旧的皮甲，蹲在森林里，手里拿着一块糖果递给她。她听到自己小时候的声音：“好甜……这是什么？”那男人笑着说：“糖果，人类做的。”画面一转，他们在地上画房子，叠纸船，她抓着他的手，笑得像个孩子。她愣住了，水晶镜“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

瑟拉菲娜捂着头，猩红的眼睛瞪得血红，低声说：“这是……什么？艾伦……那个勇者？”她喘着粗气，记忆像潮水涌来。她想起500年前，刚被神创造出来，被扔在森林里，孤独害怕时，一个叫艾伦的人陪她玩，给了她糖果，教她叠纸船。她记得他的笑，记得他的温暖，可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站起身，黑焰在她周围升腾，低吼：“不可能……那是500年前！他怎么会在那儿？”她猛地看向破碎的水晶镜，画面已经没了，可那记忆却清晰得像昨天。她咬牙：“凯尔……艾伦……你到底是谁？”她的心乱了，那个冷酷残忍的勇者，和记忆里温柔的男人重叠在一起，让她第一次感到困惑。

她走到阳台，俯瞰焦土，低声说：“艾伦，你在玩什么把戏？穿越时间，改变我的记忆？”她冷笑，猩红的眼睛闪着光：“不管你是谁，我要见你一面，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转身回到王座，心里却多了一丝期待。这个勇者，比她想象的复杂。

我在500年前的森林里，陪着小瑟拉菲娜玩耍，戒指的光芒渐渐恢复。我知道，时间之力会带我回去，可我已经改变了什么。她的信任，也许是我未来的武器。我低头看着她熟睡的脸，喃喃自语：“瑟拉菲娜，我会打败你，但不是现在。”

我在500年前的森林里，坐在溪边，看着小瑟拉菲娜叠纸船。她小小的手笨拙地折着树叶，猩红的眼睛闪着光，嘴里哼着我教她的儿歌：“小船漂呀漂，漂到天上高……”她抬头冲我笑，小蝠翼扇了扇：“艾伦，看，我的船漂得好远！”我摸着她的头，微笑着说：“真棒，瑟拉菲娜。”可我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我知道，这份温柔只是暂时的，她终会变成那个屠杀人类的魔王。

我——艾伦——切回了原来的自己，抛弃了凯尔的冷酷，用糖果和陪伴赢得了她的信任。戒指上的金光渐渐恢复，我能感觉到时间之力在慢慢苏醒，可我还没想好下一步。改变她的过去，能不能阻止她堕落？还是说，我只能在这短暂的时光里，留下一点温暖的痕迹？我低头看着她，心里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

与此同时，500年后的魔王塔里，瑟拉菲娜站在破碎的水晶镜前，猩红的眼睛瞪得血红。她脑子里塞满了混乱的记忆——500年前的森林，一个叫艾伦的男人陪她玩耍，给了她糖果，教她叠纸船。那画面清晰得像昨天，可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她咬牙，低吼：“艾伦……你做了什么？”她抓起黑焰长矛，狠狠砸在地上，黑曜石地板裂开一条缝。

她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阳台，低声说：“时间……他穿越了时间！”她猛地挥手，黑焰升腾，水晶镜碎片漂浮起来，重组出模糊的画面。她看到我在森林里，和小时候的她坐在一起，叠纸船，笑得温柔。她愣住了，心跳加速，记忆和感情像潮水涌来。她小时候的孤独、恐惧，和艾伦带来的温暖交织在一起，让她第一次感到迷茫。

“他想干什么？改变我？”她冷笑，可笑容里多了一丝不安。她知道，自己是被神创造的魔王，注定要堕落，可艾伦的出现，像在她心里插了一根刺。她低声说：“不行，我得弄清楚。”她正要召集魔军，突然一股暖风吹过，空气扭曲，时间女神克罗妮娅的身影浮现。

克罗妮娅站在魔王塔大厅，银白长袍在黑焰中飘动，手里的沙漏闪着金光。她冷眼看着瑟拉菲娜，声音冰冷：“瑟拉菲娜，你在干什么？发呆的时间够多了吧？”瑟拉菲娜转过身，猩红的眼睛眯起来：“克罗妮娅？你来干嘛？看我怎么碾碎你的小勇者？”克罗妮娅冷笑：“碾碎他？你没那机会了。他穿越到500年前，正在改变你的过去。”

瑟拉菲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改变我？那小虫子还真敢想！”可她笑到一半，脑子里又闪过艾伦递给她糖果的画面，笑声戛然而止。克罗妮娅眯起眼：“你笑不下了吧？他的时间之力超出了我的控制，他想用温柔扭转你的命运。如果他成功，你就不会变成现在的魔王，我的计划就毁了。”

瑟拉菲娜咬牙，低吼：“你的计划？克罗妮娅，别忘了，你把我造出来，就是让我折磨人类。现在你怕了？”克罗妮娅挥手，沙漏金光暴涨：“我不是怕，我是烦。他分裂出冷酷人格，杀了你的手下，现在又用温柔对付你，我不能让他乱来。我要穿越回去，阻止他。”

她举起沙漏，金光凝聚成一个漩涡，时空开始扭曲。瑟拉菲娜看着她，冷笑：“阻止他？那你得先问问我。”她突然挥动黑焰长矛，黑焰化作一条巨龙，扑向克罗妮娅。女神一挥手，金光挡住黑焰，可漩涡晃了一下，时间流变得不稳。瑟拉菲娜低吼：“克罗妮娅，你以为我还是你的傀儡？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克罗妮娅怒吼：“瑟拉菲娜，你敢干扰我？”黑焰和金光撞在一起，时空漩涡剧烈抖动，瑟拉菲娜的记忆混乱让她出手没留余地，她只想弄清艾伦的意图。漩涡失控，金光裹着克罗妮娅消失，可她的身影在穿越时扭曲，沙漏掉在地上，碎成一片。

500年前的森林里，我正和小瑟拉菲娜玩纸船，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像雷霆炸开。我猛地抬头，看到一个金色的光点坠落，砸进不远处的灌木丛。瑟拉菲娜吓得扑进我怀里，小蝠翼裹住自己，哭喊：“艾伦，那是什么？好可怕！”我抱着她，低声说：“别怕，我去看看。”

我放下她，握着断剑走过去，拨开灌木，看到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躺在地上。她穿着破烂的银白小袍，金发乱糟糟地披着，手里抓着一块沙漏碎片，圆圆的小脸满是惊恐。她瞪着大眼睛，看到我，哇地哭出来：“呜呜……我……我怎么变小了……”我愣住了，这声音……像克罗妮娅，可她怎么变成这样？

我蹲下来，低声问：“你是……克罗妮娅？”她擦着眼泪，小手拍着地，哭喊：“是我！艾伦，你这个混蛋！都是因为你！”她想站起来，可小腿软得像棉花，摔了一跤，哭得更凶。我皱眉：“你怎么变成小孩了？”她抽泣着说：“还不是那个笨蛋魔王！她干扰我的时空穿越，把我弄成这样！”

我脑子一转，明白了。克罗妮娅想阻止我，可穿越出了意外，变成了三岁小孩。我低头看着她，她的小身子白嫩得像果冻，小手小脚乱挥，哭得满脸泪水。我突然笑了，温柔的艾伦让我觉得这有点好笑：“克罗妮娅，你也有今天？”

她瞪着我，小脸涨红：“笑什么！艾伦，你别得意！我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你不该来这儿，不该跟瑟拉菲娜玩！”她爬起来，想扑过来打我，可小胳膊太短，扑了个空，又摔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小瑟拉菲娜跑过来，躲在我身后，小声问：“艾伦，她是谁呀？好凶……”

我摸着瑟拉菲娜的头，低声说：“她叫克罗妮娅，是个……坏姐姐。”克罗妮娅听到，气得尖叫：“艾伦，我要把你时间之力收回来！”她举起小手，可沙漏碎片没反应，她愣了一下，又哭起来：“我的力量……没了……”我看着她，心里一阵轻松。她的威胁没了，至少现在，她只是个三岁小孩。

我把克罗妮娅抱起来，她挣扎着踢我，小腿乱蹬：“放我下来！艾伦，我要杀了你！”可她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我拍着她的背，低声说：“别闹了，克罗妮娅。你现在这样，杀不了我。”她哭得喘不过气，小脸皱成一团，终于安静下来，趴在我肩上抽泣。

小瑟拉菲娜拉着我的袖子，小声问：“艾伦，她真是坏姐姐吗？”我点头：“是啊，她欺负过我。不过现在，她得听我的。”我抱着克罗妮娅，带着瑟拉菲娜回到溪边。我把克罗妮娅放在草地上，递给她一块糖果：“吃吧，别哭了。”她瞪着我，接过糖果塞进嘴里，小声说：“我不会原谅你……”

可她吃着糖果，哭声渐渐停了，小手抓着我的裤腿，像个普通小孩。我看着她，心里一阵复杂。克罗妮娅想阻止我，可现在她无能为力。我继续陪瑟拉菲娜玩，教她叠更多的纸船，克罗妮娅坐在一边，小脸满是不甘，可她只能看着。

几天后，戒指的光芒完全恢复，我知道能回去了。可我决定再留一会儿，巩固瑟拉菲娜的信任。她越来越依赖我，每天抱着我的胳膊睡，嘴里喊着：“艾伦，别走……”我摸着她的头，低声说：“我不会走远。”克罗妮娅冷眼看着，低声嘀咕：“你会后悔的，艾伦。”

500年后的魔王塔里，瑟拉菲娜坐在王座上，水晶镜重组，画面里是我陪小时候的她玩耍，还有三岁的克罗妮娅哭闹。她愣住了，猩红的眼睛瞪得血红，低声说：“克罗妮娅……变成小孩？”她突然哈哈大笑，黑焰在她周围升腾：“艾伦，你干得太漂亮了！连女神都栽在你手里！”

可笑到一半，她停下来，脑子里又闪过小时候的画面——艾伦的糖果，他的笑。她咬牙，低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改变我，还是利用我？”她的记忆和感情更乱了，那个温柔的艾伦，和现在冷酷的凯尔，让她分不清敌友。她站起身，低吼：“不管怎样，我要见你，艾伦。我要弄清楚，你是谁。”

她挥手，黑焰暴涨，水晶镜碎成一片。她决定亲自出动，去找我。

我在500年前，抱着小瑟拉菲娜，看着三岁的克罗妮娅。我知道，时间线已经变了，我得回去面对未来的她。

我在500年前的森林里，坐在溪边的草地上，小瑟拉菲娜靠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她的小蝠翼轻轻扇动，猩红的眼睛闭着，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我摸着她的头，心里却像翻滚的熔岩，既温柔又复杂。戒指上的金光已经完全恢复，我知道能随时回到500年后，可我还没走。我想多留几天，巩固她的信任，甚至改变她的命运。可这几天，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

三岁的克罗妮娅坐在不远处，穿着破烂的银白小袍，小手抓着一块糖果，瞪着我，满脸不甘。她穿越时空想阻止我，却被瑟拉菲娜的黑焰干扰，变成了这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她时不时嘀咕：“艾伦，你会后悔的……”可她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只让我觉得好笑。我切回了艾伦的温柔人格，对她没了杀意，反而生出一种玩弄的念头。

小瑟拉菲娜醒了，揉着眼睛，小声说：“艾伦，你还在呀……”她爬起来，扑进我怀里，小手抓着我的皮甲，像只黏人的小猫。我低声说：“当然在，我说过会陪你。”她咯咯笑，抬头看到克罗妮娅，小脸皱起来：“她怎么还在？她老瞪我，好讨厌！”我拍着她的背，低笑：“她是坏姐姐，不用理她。”

可克罗妮娅听到，气得跳起来，小手拍着地：“艾伦，我不是坏姐姐！我是时间女神！你等着，我会变回去，把你……”她话没说完，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俯身说：“变回去？就你现在这样？”她愣了一下，小脸涨红，想跑，可我一把抓住她细嫩的小胳膊，把她抱起来。她挣扎着踢我，小腿乱蹬：“放我下来！你敢碰我，我要杀了你！”

我没理她，把她扔到草地上，低声说：“克罗妮娅，你不听话，我得教训你。”她瞪着我，小嘴张得圆圆的：“教训我？你敢！”我冷笑，抓着她的小腰，把她翻过来，小屁股朝上。她尖叫：“艾伦，你干什么！”我没说话，扬起手，“啪”地一巴掌拍在她肉乎乎的小屁股上。

她疼得哇哇大哭，小身子扭来扭去：“好疼！艾伦，我要杀了你！”可我没停，又“啪啪”拍了两下，她的小屁股红了一片，嫩肉抖得像果冻。她哭得撕心裂肺，小手乱抓草地，可那点力气根本没用。我冷声说：“不听话，就得打。克罗妮娅，你以前高高在上，现在呢？”她哭着喊：“我错了！别打了！”我停下手，把她翻过来，她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小脸皱成一团。

小瑟拉菲娜跑过来，瞪着克罗妮娅，咯咯笑：“艾伦，你打得好！她老欺负我！”她蹲下来，戳了戳克罗妮娅红肿的小屁股，克罗妮娅疼得尖叫：“别碰我！你这小魔鬼！”瑟拉菲娜笑得更开心，小手拍着她的小腿：“坏姐姐，活该！”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异样的满足。温柔的艾伦还在，可凯尔的冷酷让我多了几分残忍。

那天晚上，森林里静得只剩溪水声。小瑟拉菲娜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脖子，小声说：“艾伦，你会一直陪我吗？”她猩红的眼睛闪着光，像个依赖我的小女孩。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我会陪你，直到我得走。”她撅着嘴：“那你别走好不好？我一个人好怕……”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她才十岁，可那黑曜石般的皮肤，小小的蝠翼，和纯真的眼神，让我生出一种禁忌的欲望。我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她愣了一下，咯咯笑：“艾伦，你干嘛呀？”我没说话，手滑到她的小腰，轻轻抱紧她。她没反抗，反而靠得更近，小手抓着我的皮甲，低声说：“艾伦，你好暖……”

我心跳加速，温柔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我低声说：“瑟拉菲娜，我想让你开心。”她抬头，眨着眼睛：“开心？怎么开心呀？”我没回答，把她放在草地上，解开她的黑色布衣。她光着小身子，皮肤嫩得像丝绸，小奶头粉嫩，小阴部像没开花的花苞。我俯身吻她的小脸，手滑到她小腹，她咯咯笑：“好痒呀！”

我低声说：“别怕，我会轻点。”我脱下皮甲，压在她身上，她的小身子软得像棉花。我轻轻进入她，她疼得“啊”了一声，小手抓着我的胳膊，眼泪汪汪：“艾伦，好疼……”我停下来，吻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很快就好了。”她咬着唇，点点头，小蝠翼扇了扇，像在忍耐。

我慢慢动起来，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低哼，小手抱紧我，小身子跟着我颤抖。我在她耳边说：“瑟拉菲娜，你真好。”她喘着气，小声说：“艾伦……我喜欢你……”那一刻，我忘了她是未来的魔王，只把她当做一个需要我的女孩。我们在草地上缠绵，溪水声掩盖了她的低吟，直到她累得睡过去，小脸贴着我的胸口。

第二天早上，小瑟拉菲娜醒来，抱着我笑：“艾伦，昨晚好奇怪，可我好开心！”我摸着她的头，低声说：“那就好。”我看向克罗妮娅，她缩在草丛里，小脸满是愤怒和羞耻。我走过去，把她抓出来，她尖叫：“艾伦，你这个禽兽！你居然……”我冷笑：“闭嘴，克罗妮娅。轮到你了。”

我把她扔给瑟拉菲娜，说：“瑟拉菲娜，她老欺负你，你玩玩她吧。”瑟拉菲娜眼睛一亮，抓着克罗妮娅的小胳膊，咯咯笑：“好呀！坏姐姐，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把克罗妮娅按在地上，小手拍她的小屁股，克罗妮娅疼得尖叫：“别打我！你这小魔鬼！”瑟拉菲娜笑得更开心，抓着她的小腿，把她翻来翻去，像玩布娃娃。

克罗妮娅哭喊：“艾伦，救我！”可我只是冷眼看着，说：“你活该。”瑟拉菲娜玩够了，把克罗妮娅的小身子扔到我面前，拍手笑：“艾伦，她好笨！”克罗妮娅瘫在地上，小屁股红肿，眼泪淌了一脸。我抓起她，又“啪啪”拍了几下，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小声说：“我再也不敢了……”

我放下她，低声说：“瑟拉菲娜，我得走了。”她愣了一下，眼泪涌出来：“艾伦，你别走！”我抱住她，低声说：“我还会回来的。”我拿起戒指，低声说：“现在。”金光笼罩我，时空扭曲，我消失在森林里。

500年后的魔王塔里，瑟拉菲娜坐在黑铁王座上，水晶镜漂浮在她面前。她正看着我的游击战，准备派兵收拾我，可突然脑子里一阵刺痛，一个全新的记忆闯进来。她看到500年前的自己，和艾伦在草地上缠绵，他温柔地吻她，进入她，她的小身子颤抖着喊他的名字。接着，她看到自己玩弄三岁的克罗妮娅，打她的小屁股，笑得开心。

她愣住了，猩红的眼睛瞪得血红，一股热气冲上脸颊。她捂着脸，低声说：“这……这是什么？”她的心跳加速，记忆里艾伦的温柔和昨晚的亲密让她害羞得像个少女。她咬牙，低吼：“艾伦，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站起身，黑焰在她周围升腾，可脸上的红晕却藏不住。

她看向水晶镜，画面里是我把魅魔变成婴儿的冷酷模样，和记忆里的温柔重叠，让她更乱。她低声说：“你到底是谁？冷酷的凯尔，还是温柔的艾伦？”她突然笑了，猩红的眼睛闪着光：“不管怎样，你让我害羞了，艾伦。我要找到你，问个清楚。”

我回到500年后，站在魔王领地的焦土上，戒指的金光暗淡。我知道，我改变了瑟拉菲娜的记忆，她会来找我。而克罗妮娅，变成了三岁小孩，再也威胁不了我。我握紧断剑，低声说：“瑟拉菲娜，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我在500年前的森林里，抱着小瑟拉菲娜坐在溪边，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黑曜石般的皮肤上，映出柔和的光泽。她靠在我怀里，小蝠翼轻轻扇动，小手抓着我的皮甲，睡得正香。昨晚的亲密还在我脑子里回荡，她纯真的依赖和娇嫩的小身子让我心动，可我知道，这份温柔只是暂时的。我得回500年后，面对那个冷酷的魔王。

不远处，三岁的克罗妮娅瘫在草地上，小屁股红肿，满脸泪痕。她被我狠狠打了屁股，又被小瑟拉菲娜玩弄，早已没了时间女神的威严。她瞪着我，小脸皱成一团，低声嘀咕：“艾伦，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奶声奶气，像个不服输的小孩，可那点威胁在我眼里只是笑话。

可我心里却多了一丝不安。克罗妮娅毕竟是女神，哪怕变成三岁小孩，她的本能和力量可能还在。我摸着戒指，金光已经恢复，我能随时回去，可她在这儿，总是个隐患。我决定保险起见，彻底废了她。我站起身，把瑟拉菲娜轻轻放在草地上，走过去，低头看着克罗妮娅，冷声说：“克罗妮娅，你太吵了。”

她抬头，瞪着我，小手拍地：“艾伦，你敢再动我，我……”话没说完，我伸出手，低声说：“幼年。”金光从戒指射出，笼罩她的小身子。她尖叫一声：“不——”可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迅速缩小，银白小袍掉在地上，她变成了一个六个月大的婴儿，瘫在草丛里，哇哇大哭。

她现在光着小身子，皮肤白嫩得像刚剥开的鸡蛋，金发短了许多，披在圆圆的小脸上。小手小脚乱挥，肉乎乎的小屁股还带着红印，小奶头粉嫩，小阴部像一朵没开的小花。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愤怒，可只能发出“咿呀”的哭声。我蹲下来，冷笑：“这下安静了吧？克罗妮娅，你连话都说不了，还怎么报复我？”

她哭得更凶了，小身子扭来扭去，像要爬过来咬我，可她连翻身都费劲。我抓着她的小腰，把她抱起来，她的小腿踢我，小手拍我的脸，可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我拍着她的小屁股，低声说：“老实点，不然再打。”她疼得尖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可哭声里多了几分绝望。

可我低估了她的报复心。她突然安静下来，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盯着我，眼神里闪着恶毒的光。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身子一抖，“噗”地一声，一股温热的尿液喷出来，撒在我皮甲上，淌到我脸上。我猛地松手，她摔在地上，又“噗噗”拉了一堆屎，臭气熏天，黄绿色的粪便沾了我一腿。

我愣住了，低头看着满身的污秽，怒火冲上脑门：“克罗妮娅，你他妈……”她躺在地上，哭喊着“咿呀”，小手拍着草地，像在嘲笑我。我抓起她，扬起手想再打，可她突然张嘴，发出一声尖细的“啊啊”，一股金光从她小身子射出，直冲天空，消失在时空裂缝里。我愣了一下，低声说：“这是……什么？”她瘫在地上，小脸满是得意，喘着气，像耗尽了力气。我咬牙，低吼：“你干了什么？”可她只能“咿呀”地哭，没法回答。我感觉不对，戒指上的金光颤了一下，像被什么干扰。我一把抓起她，掐着她的小脖子：“说！你把力量弄哪儿去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小腿乱踢，可我没松手，直到她喘不过气，小脸发紫，才扔回草地。

小瑟拉菲娜被吵醒，跑过来，拉着我的袖子：“艾伦，她怎么啦？好臭……”我低声说：“她不听话，弄脏了我。”瑟拉菲娜皱着小脸，捂着鼻子：“坏姐姐，真讨厌！”她捡起一块石头，扔在克罗妮娅的小肚子上，克罗妮娅疼得尖叫，小身子缩成一团。我冷眼看着，没拦她，心里却在盘算那道金光去了哪儿。

500年后的魔王塔里，瑟拉菲娜坐在黑铁王座上，水晶镜漂浮在她面前。她刚从记忆里的亲密画面回过神，脸上的红晕还没退，正低声嘀咕：“艾伦，你让我害羞了……”可突然，天空中裂开一道金光，直冲她而来，钻进她的身体。她愣了一下，黑焰暴涨，长矛“砰”地掉在地上，她猛地站起身，低吼：“这是……什么？”

她感觉一股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像时间河流在她血肉里奔腾。她伸出手，低声说：“停滞。”大厅里的黑焰瞬间凝固，像被冻住。她瞪大猩红的眼睛，低声说：“时间之力？克罗妮娅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500年前，三岁的克罗妮娅被我打屁股，又被缩小成婴儿，撒尿拉屎报复我，最后把力量传给她。

她愣住了，随即哈哈大笑，黑焰在她周围升腾：“克罗妮娅，你也有今天？被艾伦弄成那样，还把力量给我？”可笑到一半，她停下来，脸又红了。她想起我和小时候的她缠绵的画面，现在又多了我教训克罗妮娅的场景。她咬着唇，低声说：“艾伦，你……你怎么这么坏？”

她的心跳加速，像个思春的少女。她抓着王座扶手，低头嘀咕：“他对我那么温柔，又那么狠……我该怎么办？”她想派兵找我，可一想到面对我，她就害羞得不敢动。她低声说：“不行，我不能见他……太丢人了……”她坐回王座，脸埋在手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女孩。

500年前的森林里，我抱着瑟拉菲娜，盯着地上的克罗妮娅。她瘫在那儿，小身子满是污迹，哭得嗓子都哑了。我冷笑：“克罗妮娅，你的力量没了，还敢报复我？”我抓起她，把她扔到溪水里，水花四溅，她尖叫着挣扎，小手拍水，可只能“咿呀”地哭。我低声说：“洗干净点，别再弄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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