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拉菲娜跑过来，咯咯笑：“艾伦，她好笨！”她捡起一块石头，又扔在克罗妮娅的小屁股上，克罗妮娅疼得尖叫，小身子在水里扭来扭去。我看着她，冷声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我把她捞起来，拍掉她身上的水，低声说：“克罗妮娅，你现在连婴儿都不如，别再惹我。”

她哭得喘不过气，小脸皱成一团，可眼神里还是满是恨意。我没理她，把她扔回草地，转身抱起瑟拉菲娜，低声说：“瑟拉菲娜，我得走了。”她愣了一下，眼泪涌出来：“艾伦，别走！我怕……”我吻了她的额头，低声说：“我还会回来，别哭。”

我拿起戒指，低声说：“现在。”金光笼罩我，时空扭曲，我消失在森林里。克罗妮娅瘫在地上，哭着喊：“艾伦，我不会放过你……”可她那六个月大的小身子，只能无助地扭动。

我回到500年后，站在魔王领地的焦土上，戒指的金光暗淡，满身的尿臭和屎味让我皱眉。我低声说：“克罗妮娅，你真会恶心人。”可我知道，她的力量去了哪儿。瑟拉菲娜现在有了时间之力，可她会怎么用？我握紧断剑，冷笑：“不管怎样，我等着你来。”

与此同时，魔王塔里，瑟拉菲娜坐在王座上，脸红得像苹果。她试着用时间之力，水晶镜里的画面停滞，她低声说：“艾伦，你让我拿了她的力量，可我……我不敢见你……”她想起我和小时候的她缠绵，又想起我教训克罗妮娅，她害羞得抓着头发，低吼：“艾伦，你这个混蛋！我该怎么办？”

她想找我，可一想到面对我，她就腿软。她低声说：“不行，我得冷静……可他那么温柔，又那么坏……”她像个思春的少女，纠结得坐立不安。

我在500年前的森林里消失后，时空裂缝闭合，金光散尽，只留下溪边的寂静。小瑟拉菲娜坐在草地上，抱着我的皮甲碎片，眼泪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小声喊着：“艾伦，你别走……”她小小的蝠翼扇动，猩红的眼睛满是失落，可我已经回不来。500年后，我站在魔王领地的焦土上，满身尿臭和屎味，握着断剑，准备面对拥有时间之力的瑟拉菲娜。可我不知道，我离开后的森林，发生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闹剧。

六个月大的克罗妮娅瘫在溪边的草地上，小身子光溜溜的，皮肤白嫩得像刚剥开的鸡蛋，金发短了许多，披在圆圆的小脸上。她被我用时间之力缩小，又被小瑟拉菲娜扔石头砸，满身水渍和红印，小屁股肿得像个小包子。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小手拍着草地，“咿呀咿呀”地喊着，像在咒骂我，可那声音只能让溪水里的鱼儿吓得游开。

她耗尽力量，把时间之力传给500年后的瑟拉菲娜，想报复我，可现在她连翻身都费劲。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愤怒和屈辱，小腿乱踢，想爬起来，可肉乎乎的小身子只能在地上扭来扭去，像只翻不过身的小乌龟。她低声呜咽：“艾伦……你等着……我一定要……”可话没说完，一阵狂风吹过，森林上空裂开一道红光，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

那是个高大的女人，身披血红战甲，胸前鼓胀得像两座山峰，背后挂着一把巨斧，斧刃上还滴着暗红的血。她皮肤泛着古铜色，长发如火焰般披散，眼睛闪着金光，像能刺穿一切。她低头看着地上的克罗妮娅，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树叶簌簌落下。她蹲下来，粗糙的大手一把抓起克罗妮娅的小身子，举到眼前，咧嘴说：“哟，这不是克罗妮娅吗？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克罗妮娅被她抓着，小手小脚乱挥，哭喊：“放我下来！蕾娜，你敢碰我！”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蕾娜——战争女神——笑得更凶了，拍着大腿：“放你下来？你现在连只蚂蚁都打不过，还跟我摆架子？”她捏了捏克罗妮娅肉乎乎的小脸，笑得喘不过气：“哈哈哈，时间女神，掌管命运的大人物，现在成了个尿裤子的小娃娃！”

克罗妮娅气得小脸涨红，小身子扭来扭去，可蕾娜的手像铁钳，她根本挣不脱。她哭喊：“蕾娜，我要杀了你！”可蕾娜只是哈哈笑，把她夹在腋下，像抱了个布娃娃，粗声说：“杀我？你先学会爬再说吧！”她低头闻了闻，皱眉：“啧，满身尿骚味，克罗妮娅，你还拉屎了？真恶心！”

克罗妮娅羞得满脸通红，小手捂着脸，“咿呀”地哭，可蕾娜没理她，扛着她飞上天空，红光一闪，消失在森林上空。

众神居住的天界，是一片漂浮在云端的黄金宫殿，殿顶闪着七彩光芒，周围环绕着雷霆和星辰。大殿中央，一张巨大的圆桌摆满美酒佳肴，几位神灵围坐四周，脸上带着戏谑的笑。他们是这场赌局的参与者，而桌子空着的主位，本该属于时间女神克罗妮娅。

战争女神蕾娜扛着克罗妮娅闯进大殿，巨斧“砰”地插在地上，震得酒杯乱颤。她举起克罗妮娅，大声喊：“喂，伙计们，看看我捡到了什么！”众神抬头一看，全愣住了，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自然女神菲娅，长着碧绿的长发，身披藤蔓，手里握着一根花杖，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天哪，这是克罗妮娅？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智慧女神阿尔忒，戴着银框眼镜，身穿蓝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本厚书，她推了推眼镜，冷笑：“啧啧，时间女神，号称掌控命运，结果把自己弄成个婴儿？真是个笑话。”丰收女神德梅，长着一张圆脸，身材丰满，穿着金色麦穗袍，她拍着桌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克罗妮娅，你还赌人类必灭？你连自己都保不住！”

蕾娜把克罗妮娅扔到桌上，她摔了个屁股蹲，小身子滚了两圈，撞在一盘水果上，葡萄砸了她一脸。她哭喊着爬起来，小手拍着桌子：“你们……你们敢笑我！我……”可她话没说完，蕾娜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她疼得尖叫，摔回桌上，小身子抖得像果冻。

众神笑得更凶了，菲娅抓起一根藤蔓，缠住克罗妮娅的小腿，把她倒吊起来，咯咯笑：“克罗妮娅，你不是‘东家’吗？这场赌局你可是信心满满，说人类撑不过魔王一百年，现在呢？”她晃了晃藤蔓，克罗妮娅的小身子荡来荡去，小屁股上的红印更明显，她哭喊：“放我下来！菲娅，我要杀了你！”

阿尔忒冷笑，走过来，用书角戳了戳克罗妮娅的小肚子：“杀我们？你连翻身都费劲，还想报仇？”她翻开书，念道：“赌局规则，克罗妮娅为主，赌人类必灭，我们反赌人类存活。赌注是各自的神力，现在看来，你输得最惨。”德梅抓起一块面包，塞进克罗妮娅的小嘴里，笑得喘不过气：“对啊，你的勇者艾伦把你弄成这样，还把瑟拉菲娜搞得晕头转向，你这‘东家’当得真窝囊！”

克罗妮娅被面包噎得直咳，小手乱挥，想吐出来，可德梅又塞了一块，她小脸涨得通红，哭喊：“我没输！艾伦会死的！瑟拉菲娜会灭了人类！”可她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只让众神笑得更欢。蕾娜抓起她的小胳膊，把她举到空中，咧嘴说：“灭人类？瑟拉菲娜现在满脑子都是艾伦，害羞得像个小姑娘，你还指望她？”

原来，这一切是一场众神的赌局。千年前，克罗妮娅在众神面前立下赌约，说人类弱小无能，迟早灭亡。她自封“东家”，创造了魔王瑟拉菲娜，让她折磨人类，赌她们撑不过一百年。其他神灵不服，反赌人类能活下来，赌注是各自的神力。克罗妮娅信心满满，给了艾伦时间之力，想看他挣扎，却没想到我分裂人格，冷酷的凯尔杀了魔物，温柔的艾伦穿越过去，改变了瑟拉菲娜的命运。

现在，克罗妮娅变成六个月婴儿，赌局的天平开始倾斜。蕾娜抱着她，粗糙的大手捏着她的小屁股，笑得喘不过气：“克罗妮娅，你瞧瞧你，满身屎尿，还想赢？”她把克罗妮娅扔给菲娅，菲娅接住，用藤蔓缠着她小身子，咯咯笑：“我看你是输定了，人类没灭，你的勇者还把瑟拉菲娜弄得神魂颠倒！”

克罗妮娅被藤蔓勒得喘不过气，小手乱抓，哭喊：“放我下来！我没输！”可菲娅没理她，把她扔给阿尔忒。阿尔忒抓着她小腿，冷笑：“没输？你连时间之力都丢了，传给了瑟拉菲娜，现在她还不敢见艾伦，你这算什么东家？”她把克罗妮娅扔给德梅，德梅接住，捏着她的小脸，笑得眼泪直流：“哈哈哈，小东西，你现在连个面包都打不过，还想翻盘？”

克罗妮娅被她们轮流抛来抛去，小身子满是红印，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小手捂着脸，羞耻和愤怒让她发抖，可她无能为力。蕾娜最后接住她，把她夹在腋下，大声说：“伙计们，这小东西太好玩了！咱们轮流养她，看她还能嚣张多久！”众神哄笑，拍手叫好，克罗妮娅哭喊：“你们等着！我会变回去的！”可没人理她，笑声震得大殿嗡嗡响。

500年后的魔王塔里，瑟拉菲娜坐在黑铁王座上，水晶镜漂浮在她面前。她刚从害羞的情绪里缓过来，正试着用克罗妮娅传来的时间之力。她低声说：“停滞。”镜子里的画面凝固，她眯起猩红的眼睛，低笑：“克罗妮娅，你真蠢，把力量给我。”可她一想到艾伦，心又乱了。我和小时候的她缠绵的画面，和我教训克罗妮娅的场景交织在一起，让她脸红得像苹果。

她低声嘀咕：“艾伦，你让我拿了她的力量，可我……我怎么面对你？”她抓着长矛，手指发抖，想派兵找我，可一想到我的脸，她就腿软。她像个思春的少女，低头说：“不行，我得冷静……可他那么温柔，又那么坏……”她咬着唇，纠结得坐立不安。

突然，水晶镜闪了一下，画面切换到天界，众神抱着克罗妮娅嘲笑的场景映入眼帘。瑟拉菲娜愣住了，随即哈哈大笑，黑焰在她周围升腾：“克罗妮娅，你也有今天？被她们玩成这样？”她笑得喘不过气，可一想到这是艾伦干的，她又害羞地低下头，低声说：“艾伦，你真会玩……”

我在500年后的焦土上，握着断剑，闻着满身的尿臭，皱眉低声说：“克罗妮娅，你的下场我猜到了。”我不知道天界的赌局，可我知道，瑟拉菲娜会来找我。我冷笑：“等着吧，游戏还没完。”

我站在魔王领地的焦土上，风吹过，满身的尿臭和屎味让我皱眉。克罗妮娅那六个月大的小身子留下的“报复”还黏在我的皮甲上，裤腿上黄绿色的污迹散发着恶臭，脸上甚至还有干涸的尿渍。我低头看着这副狼狈模样，冷笑：“克罗妮娅，你真会恶心人。”可我没时间抱怨，我得去找瑟拉菲娜，她拿了克罗妮娅的时间之力，又被我500年前的记忆搞得心神不宁，是时候面对她了。

我伸出手，低声说：“复原。”金光从戒指射出，笼罩我的全身。污迹和臭味瞬间消失，皮甲上的裂缝愈合，恢复成刚穿上时的模样，连头发上的水渍都干了。我摸了摸脸，皮肤干净得像刚洗过澡。我冷笑：“时间之力，还真方便。”可这身破旧的皮甲太寒酸，我得换个样子，让瑟拉菲娜看看，我不是那个满身屎尿的废柴。

我走进附近一个被魔物洗劫的小镇，街道上满是尸体和断墙，可一栋裁缝铺居然还立着。我推门进去，里面散落着布料和针线，角落里挂着一套没被烧毁的衣服。那是一身黑色长袍，镶着银边，胸口绣着淡淡的龙纹，旁边还有一顶宽檐帽，帽檐垂着一条红绸带。我脱下皮甲，换上长袍，袍子贴身又飘逸，衬得我身形挺拔。我拿起帽子戴上，对着一面破镜子看了看，嘴角上扬：“不错，帅得像个真正的勇者。”

我抓起断剑，插在腰间，走出去。风吹过，长袍下摆飘动，红绸带在空中飞舞，我感觉整个人都变了样。温柔的艾伦还在，可凯尔的冷酷让我多了几分杀气。我低声说：“瑟拉菲娜，我来了。”我迈开步子，走向魔王塔。这次，我不是去送死，而是去让她动摇。

魔王塔耸立在焦土中央，黑曜石墙壁反射着冷光，塔顶的黑云翻滚，像在低吼。我推开大门，走进大厅，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血腥味，墙角散落着人类的骨头和魔物的残肢。我握着断剑，抬头看向王座。瑟拉菲娜坐在那儿，九尺高的身影散发着威压，黑焰在她周围升腾，猩红的眼睛盯着我，手里握着燃烧黑焰的长矛。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她的目光从我的脸滑到长袍，再到帽檐下的红绸带，猩红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她低声嘀咕：“艾伦……你……”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被什么迷住了。那一刻，500年前的记忆在她脑子里翻涌——我给她糖果，陪她叠纸船，和她在草地上缠绵。她咬着唇，心跳加速，像个思春的少女忘了呼吸。

我站在大厅中央，冷笑：“瑟拉菲娜，好久不见。”她猛地晃了晃脑袋，猩红的眼睛恢复清明，低吼：“艾伦！你还敢来？”她站起身，黑焰暴涨，长矛指着我，可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慌乱，像在掩饰什么。我走近几步，长袍下摆扫过地面，低声说：“当然敢。你拿了克罗妮娅的力量，还在等我，不是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等你？笑话！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可她的眼神躲闪，没了之前的霸气。我眯起眼，低声说：“是吗？那你脸红什么？”她猛地一僵，手指发抖，低吼：“闭嘴！谁脸红了！”她挥动长矛，黑焰化作一条细小的火蛇，扑向我。

我站在原地，没躲。那火蛇比她之前最弱的攻击还弱一半，像个虚张声势的小玩意。我伸出手，低声说：“停滞。”金光射出，火蛇僵在半空，像被冻住。我冷笑：“瑟拉菲娜，你就这点本事？”她咬牙，低吼：“艾伦，你别得意！”可她的声音发颤，手里的长矛抖了一下，像拿不稳。

我走近她，长袍扫过地面，红绸带在风中飘动。她后退一步，猩红的眼睛瞪着我，低声说：“你站住！”可她的语气像个被吓到的小女孩。我停下，歪着头，低笑：“怎么，怕我了？”她猛地挥手，又一道黑焰射来，可还是弱得可怜，连我的长袍都没烧着。我一挥手，金光散去，黑焰消散，她愣在原地，喘着粗气。

她站在王座前，黑焰在她周围跳动，可那气势像被抽干。她低声说：“艾伦，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她，冷笑：“我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我摘下帽子，扔在地上，露出脸，盯着她的眼睛：“500年前，我陪你玩，给你糖果，还……”我顿了顿，低声说：“和你做了爱。你记得吧？”

她的脸刷地红了，猩红的眼睛瞪得血红，低吼：“闭嘴！不许提！”她抓着长矛，手指发抖，像要扑过来，可腿却软得没动。她脑子里全是那晚的画面——我在草地上压着她，吻她的小脸，进入她，她的小身子颤抖着喊我的名字。她咬着唇，低声嘀咕：“艾伦，你这个混蛋……”

我走过去，离她只有几步，长袍的银边在黑焰下闪光。我低声说：“瑟拉菲娜，你变了。以前你一指头把我扔千里外，现在呢？”她猛地抬头，低吼：“我没变！我还是魔王！”可她一挥手，黑焰又扑来，还是弱得像个玩笑。我冷笑：“魔王？现在的你，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她气得尖叫：“艾伦，我要杀了你！”她举起长矛，黑焰凝聚，可那力量连她平时最弱的一击一半都不到。我站在原地，金光一闪，黑焰散了。她愣住了，低声说：“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她突然想起，克罗妮娅的时间之力在她体内，可她不会用。她慌了，低吼：“艾伦，这是你的错！”

我冷笑：“我的错？你拿了她的力量，却不敢面对我。瑟拉菲娜，你怕什么？”她后退一步，撞在王座上，跌坐下去，低声说：“我不怕！我……”可她的话停了，猩红的眼睛躲闪，像不敢看我。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低头说：“看着我，瑟拉菲娜。”

她抬头，脸红得像苹果，猩红的眼睛闪着水光。她低声说：“艾伦，你别过来……”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像在求饶。我蹲下来，抓着她的手，低声说：“你还记得500年前，我怎么对你？”她猛地抽回手，低吼：“不许说！”可她的脸更红了，像个思春的少女。

我站起身，冷笑：“瑟拉菲娜，你拿了时间之力，却不会用。想杀我？拿出点本事来。”她咬牙，站起身，低吼：“艾伦，你别逼我！”她挥动长矛，黑焰化作一条细蛇，又扑过来，可还是弱得可怜。我一挥手，金光散去，她的长矛掉在地上，她愣在原地，喘着粗气。

她低声说：“为什么……我使不上劲……”她脑子里全是我的影子，500年前的温柔，和现在的帅气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她低头嘀咕：“艾伦，你让我怎么办……”我冷笑：“怎么办？要么杀了我，要么……”我顿了顿，低声说：“再让我抱你一次。”

她的脸刷地红到脖子，尖叫：“艾伦，你混蛋！”她扑过来，想抓我，可手刚伸出，又缩回去，低声说：“不行……我不能……”她跌坐回王座，抱着头，像个不知所措的少女。我看着她，冷笑：“瑟拉菲娜，你输了。”

她抬头，猩红的眼睛瞪着我，低声说：“我没输！我只是……”她顿了顿，低声说：“我只是不想杀你……”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不想杀我？那你想干什么？”她咬着唇，低头不说话，脸红得像要滴血。

我捡起帽子，戴上，转身走向大门，低声说：“瑟拉菲娜，我还会回来。你好好想想，下次见面，你要怎么面对我。”她坐在王座上，低声嘀咕：“艾伦，你这个混蛋……”可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期待。

我走出魔王塔，长袍在风中飘动，红绸带飞舞。我知道，她的心乱了，而这，正是我的机会。

我走出魔王塔，长袍在风中飘动，红绸带在帽檐下飞舞，断剑插在腰间，发出低沉的金属声。瑟拉菲娜坐在王座上的身影还在我脑子里回荡，她那害羞又慌乱的样子让我嘴角上扬。我知道，她的心乱了，500年前的记忆和现在的我交织在一起，让她没了往日的霸气。我没急着回去，而是站在焦土边缘，望着远处的黑云，低声说：“瑟拉菲娜，你会来找我的。”

我找了个被魔物烧毁的村庄，躲在一栋半塌的房子里休息。换上这身帅气的黑袍后，我的气势变了，温柔的艾伦和冷酷的凯尔融在一起，像个真正的勇者。我靠着墙，闭上眼，脑子里盘算着下一步。瑟拉菲娜拿了克罗妮娅的时间之力，可她不会用，她的攻击弱得像个笑话。我得趁她动摇，把她拉到我这边，哪怕只是暂时停战。

几天后，我站在村外的荒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风吹过，带来一股熟悉的硫磺味，我抬头一看，天空裂开一道黑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跳出来，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眯起眼，冷笑：“来了。”那是个十岁模样的小女孩，黑曜石般的皮肤光滑细腻，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背后一对小蝠翼欢快地扑腾，猩红的眼睛瞪着我，穿着简单的黑色布衣，赤着脚，手里还抓着一块石头。

是瑟拉菲娜，可不是那个九尺高的魔王，而是500年前的她。她站在那儿，低头踢了踢地上的土，嘀咕：“艾伦，你还真会挑地方。”我扔掉树枝，站起身，长袍扫过地面，低声说：“瑟拉菲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猛地抬头，小脸涨红，低吼：“闭嘴！我想变就变，用不着你管！”

我走过去，帽檐下的红绸带飘动，低笑：“偷偷溜出魔王城，就为了见我？”她愣了一下，小蝠翼扇得更快，低声说：“谁……谁偷偷溜了！我只是……只是随便出来走走！”可她的眼神躲闪，小手攥紧石头，像在掩饰什么。我停下脚步，低声说：“随便走走？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咬着唇，小脸更红了，低声嘀咕：“我……我用了时间之力，找到你的位置……”她顿了顿，抬头瞪我，傲娇地说：“别误会！我不是想你！我只是……只是有事跟你说！”我看着她，冷笑：“有事？那说吧。”她低头踢了踢地，小声说：“你……你拉着我走，我才说。”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手指微微发抖，像在等我。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走过去，抓着她的小手。她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瞪我，低吼：“轻点！你弄疼我了！”可她没抽手，小蝠翼扑腾得更欢，像在掩饰她的害羞。我低声说：“好，轻点。走吧，小魔王。”

她哼了一声，小脸扭到一边，可小手抓得更紧，低声说：“别叫我小魔王！我……我有名字！”我低笑：“好，瑟拉菲娜，走哪儿？”她低头嘀咕：“随便……你看着办……”我牵着她，走向荒地深处，长袍和她的小身影在风中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走进一片枯林，树干焦黑，地面满是灰烬，可远处有一片没被烧毁的草地。我拉着她走过去，她的小手软得像棉花，小蝠翼扇来扇去，像只兴奋的小鸟。她低声说：“艾伦，你走慢点！我腿短！”我回头看她，低笑：“腿短？那我抱你？”她猛地摇头，小脸通红：“不许抱！500年前你抱够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她果然记得那晚的缠绵。我停下脚步，蹲下来，低声说：“瑟拉菲娜，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她哼了一声，小手甩了甩，低吼：“谁乖了！我只是……只是想跟你谈个条件！”我歪着头，低声说：“条件？说吧。”

她低头踢了踢草，小蝠翼扇得更快，低声说：“我……我可以放弃毁灭人类。”我愣住了，盯着她，低声说：“放弃？你不是神的傀儡吗？”她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瞪我，低吼：“闭嘴！我才不是傀儡！我想干嘛就干嘛！”可她顿了顿，小声说：“不过……有个条件。”

我冷笑：“什么条件？”她低头，小脸红得像苹果，低声说：“你得陪我约会一次，让我满意，我就停手。”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约会？瑟拉菲娜，你还真会玩。”她猛地抬头，低吼：“笑什么！不许笑！满不满足我说了算！”我抓着她的小手，低声说：“好，我陪你。你说怎么玩。”

她哼了一声，小蝠翼扇了扇，低声说：“先……先给我糖果！”我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剥开递给她。她接过去，塞进嘴里，小脸一亮，低声说：“还是这个味儿……”她舔了舔嘴唇，小手又伸过来：“再来一块！”我笑着又给她一块，她吃得开心，小蝠翼扑腾得像在跳舞。

我们坐在草地上，她靠着我，小手抓着我的长袍，低声说：“艾伦，你得陪我玩，就像500年前那样。”我点头，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房子，说：“这是你的家，我们玩过家家。”她咯咯笑，拿起一块石头当玩具，跟着我画，小蝠翼扇来扇去，低声说：“你还是那么笨，画得真丑！”

我低笑：“丑？那你画个好的。”她哼了一声，抢过树枝，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房子，低声说：“看，比你的强！”我看着她，温柔的艾伦让我心动，低声说：“好，你厉害。”她抬头，猩红的眼睛闪着光，小脸微红，低声说：“艾伦，你别老盯着我看……”

我冷笑：“不看你，看谁？”她低头，小手攥紧树枝，低声嘀咕：“随便你……”可她的小蝠翼扇得更快，像在害羞。我站起身，拉着她，低声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她哼了一声，小手抓紧我，低声说：“去哪儿呀？”

我带着她走到一条小溪边，水面清澈，映着她的小脸。我蹲下来，折了片树叶，叠成纸船，放在水上，说：“看，漂不漂？”她眼睛一亮，小手拍水：“漂得好远！”她学着我叠，可小手笨拙，叠了个歪歪扭扭的船，漂了两下就沉了。她撅着嘴，低吼：“艾伦，你的船比我的好！”

我低笑：“那我教你。”我抓着她的小手，帮她叠了个船，她的小身子贴着我，小蝠翼扇来扇去，低声说：“艾伦，你手好暖……”我低头看她，她的脸红了，低声嘀咕：“别看我！”可她没躲，小手抓得更紧。

太阳西沉，天边染上一片橙红。我拉着她在草地上坐下，她靠着我，小声说：“艾伦，你还得陪我看星星。”我点头，躺下来，她跟着躺下，小脑袋枕着我的胳膊，猩红的眼睛盯着天空。她低声说：“500年前，你没陪我看过星星……”我低声说：“那现在补上。”

她哼了一声，小蝠翼扇了扇，低声说：“补上也不够！你得让我满意！”我冷笑：“满意？那你说，还要什么？”她低头，小脸红得像火，低声说：“你……你得亲我一下。”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低声说：“瑟拉菲娜，你还真敢提。”

她猛地抬头，低吼：“不许笑！亲不亲！”我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她愣了一下，小脸更红，低声说：“不……不算！要亲这儿！”她指着小嘴，小蝠翼扇得像风车。我低笑：“好。”我俯身，吻了她的小嘴，她的小身子一颤，小手抓着我的长袍，低声说：“艾伦，你混蛋……”

我放开她，她低头，小脸红得滴血，低声嘀咕：“还……还可以……”我冷笑：“满意了？”她哼了一声，小声说：“勉勉强强吧……”可她的小蝠翼扇得更欢，像在掩饰她的开心。

夜深了，我拉着她在草地上走，她低声说：“艾伦，这次约会……我挺满意的。”我低声说：“那你放弃毁灭人类？”她愣了一下，小脸扭到一边，低声说：“我……我说过的话算数！”可她顿了顿，小声说：“不过……你得常来看我。”

我冷笑：“常看你？瑟拉菲娜，你还真会提条件。”她猛地抬头，低吼：“不许笑！看不看！”我抓着她的小手，低声说：“好，我看。”她哼了一声，小蝠翼扇了扇，低声说：“那……那就这样吧。”她转身，黑焰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我站在原地，长袍在风中飘动，低笑：“瑟拉菲娜，你输了。”我知道，她的心彻底乱了，而这，正是我的胜利。

我站在魔王领地的荒地上，风吹过，长袍下摆飘动，红绸带在帽檐下飞舞。瑟拉菲娜变回500年前的小模样，刚刚在我面前傲娇地消失，黑焰一闪，她回了魔王塔。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戒指，金光微弱，可我嘴角上扬，低声说：“瑟拉菲娜，你输得彻底。”她提出约会赌约，说只要我满足她，她就放弃毁灭人类，而她那害羞又依赖的样子，已经让我赢了这一局。

我没急着走，坐在一块焦黑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的魔王塔。她变回小女孩模样，满脸傲娇地让我拉着她，小蝠翼扑腾得像在跳舞，那一刻，她不是魔王，只是500年前那个孤独的小女孩。我知道，她的心乱了，500年前的记忆和现在的相处交织在一起，让她放不下来。我冷笑：“瑟拉菲娜，你还想跟我玩多久？”

与此同时，天界的黄金宫殿里，众神围坐在圆桌旁，美酒佳肴散发着香气，雷霆在殿外轰鸣。六个月大的克罗妮娅被战争女神蕾娜夹在腋下，扔到桌上，她摔了个屁股蹲，小身子滚了两圈，撞在一盘水果上，葡萄砸了她一脸。她哭喊着爬起来，小手拍着桌子，“咿呀咿呀”地喊，像在发泄怒火。众神看着她，哄笑声震得酒杯乱颤。

蕾娜拍着桌子，笑得喘不过气：“哟，克罗妮娅，又摔了？你这小屁股还真会抢镜！”她粗糙的大手抓起克罗妮娅的小腿，把她举到空中，咧嘴说：“看看这小东西，满身屎尿味，还想翻盘？”克罗妮娅被倒吊着，小手小脚乱挥，哭喊：“放我下来！蕾娜，我要杀了你！”可她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只让众神笑得更凶。

自然女神菲娅用藤蔓缠住克罗妮娅的小腰，咯咯笑：“杀了我们？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想报仇？”她晃了晃藤蔓，克罗妮娅的小身子荡来荡去，小屁股上的红印更明显。她哭喊：“菲娅，你等着！”可菲娅没理她，把她扔给智慧女神阿尔忒。阿尔忒抓着她小胳膊，冷笑：“等着？你现在连个面包都打不过，还敢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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