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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暗流的碎梦无声,3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3350 ℃

“阿尔,足够了吗,如果还难受的话就继续吧。”

怎么可能足够,食髓知味的舰娘性欲可是极强的。但阿尔实在没法再顺从欲望继续下去了,这短短几分钟给她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她需要时间冷静下来。“不不用了,指挥官大人,我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您快休息别着凉,我先回去了。”阿尔手忙脚乱地把还高耸着的肉棒塞回内裤,按着下腹部逃出了指挥室。希格伦松了一口气,要是真的继续下去,不清楚单纯的口交能不能满足阿尔,虽然她相信阿尔不会强迫自己,但是万一,万一阿尔想要更进一步,那希格伦可没法搪塞过去身上的伤,麻烦可就大了。

希格伦落寞地环抱着自己的身体,自己刚刚拿下了倾心自己的孩子的第一次,但她却没有同等地回报。“对不起,阿尔,没法把身体交给你。”如果要和阿尔做爱的话,至少等身上那些新伤旧疤消掉,再找个信得过的医院把下面的膜补一补吧。哪怕是虚假的,希格伦还是希望自己能保持阿尔心目中那个纯洁干净的形象。

夜晚的的思绪复杂多变,希格伦心怀愧疚,阿尔兴奋又羞涩,而那几位聚集在契卡洛夫研究室的舰娘,心思倒是基本一致。

“你确定不会被抓住马脚?这数据修改的工作量可是很大的。“

“除非是各大阵营动用顶尖技术人员来调查,不过,我不觉得一个地位正在衰落的北境小港口的指挥官值得那群中央的家伙这么上心。“

……

阿尔躲希格伦好几天了,希格伦知道对方需要一些时间了整理思绪,她自己也需要。到现在希格伦也不知道自己那晚为什么就顺水推舟般地和阿尔发生了,那时她满脑子只想着让阿尔多留一会。或许是当天被其他舰娘的问罪吓到了吧,但更大的可能是,希格伦发现在这个平衡濒临崩溃的港区,她能无条件信任和依靠的只有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孩,所以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尝试去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真是龌龊,希格伦暗骂到,每次早晨梳洗时审视镜中的自己,希格伦都和现在一样感到肮脏和不齿。

员工楼隐约传来嘈杂的声音,平时除了阿尔几乎无人到访的地方热闹得反常。希格伦皱着眉头加快了脚步,或许是华盛顿她们又来闹了吧,但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希格伦的预计。

一位希格伦从未见过的女士从大楼门口走出,看制服应该是所属于中央港区的北联军人,三颗军衔星在她的肩章上闪着金色的光辉,身旁则是一脸焦急的阿尔。事情似乎变得不寻常了起来。“中校阁下,请问您突然到访本港有何要务。“

虽然军衔上低了一级,但气势上中校明显压过希格伦一头,这是自然,希格伦名义上是快要戴上将星的上校,实际权力小得可怜,甚至比不过重樱沿岸驻守的普通上尉——至少那些人的特权能带出港口。中校没有搭理希格伦的询问,径直拿出一张文件竖在希格伦面前,“希格伦上校,我是中央港区特派的调查员,中央收到了关于你不法挪用,侵吞战时物资的举报。现在需要你配合工作。”

舰娘告状告到中央倒是在预料之中,希格伦以为会是压榨休息时间,降低生活质量,或者是老生常谈的专制问题,可这次直接扣上一口巨大的黑锅。对战时物资出手的后果相当严重,轻则蹲大牢,重则吃枪子,就算是位高权重的那一批人,在这上面有歪心思时也不得不小心翼翼,落马的也不少。对希格伦来说,更是连当反面教材警示自己时都想不到的东西,但它确实从眼前的中校嘴里说出来了,希格伦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自己被诬告了重罪。

军人姿态下的希格伦少有地出现了慌乱,她隐藏起声音里的颤抖,尽可能平静地申辩:“我想这是不可能的,本港每一笔物资的来源和去向都清楚记录在案,我想那些数据能证明我的清白。”

“数据已经上交给中央咯,审查完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粗略一看,对不上的窟窿就有那~么大。”华盛顿与气氛格格不入的戏谑语气让希格伦不寒而栗,她甚至故作夸张地用手比了个大大的圆。“没想到您胃口这么好,这么大一笔钱也能消化得了。那些敛来的财产被您放在哪了呢,皇家的银行?白鹰的国债库?还是和古老的海盗一样,变成了不知何处埋藏的宝藏吗?”

“我无法回答不存在的事物所在的位置。”

“到此为止。”中校制止了要继续下去的两人,“中央调查后自有公断,在此之前,希格伦上校的职权暂时停止,瓦格霍姆的管理暂由——阿尔汉格尔斯克小姐需要到中央配合调查,就由在港舰娘们选出代表联合自治吧。“

“这和阿尔有什么关系?不是针对我的指控吗?”

“我们有理由怀疑希格伦上校的秘书舰也参与了此事,尤其考虑到阿尔汉格尔斯克小姐那奇怪的在职时间。但对舰娘的一切调查都必须在中央的允许和监督之下,同时也是为了分隔嫌疑人以防串供。“中校似乎厌倦了无尽的说明义务,斩钉截铁地把手往下一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阿尔汉格尔斯克小姐,请您立刻随我回到中央,希格伦上校,在调查结果公布前,你被禁止离开瓦格霍姆港,除此以外不做限制。“

刚从军事速成学院里毕业的学生基本都被送去当了普通水兵,他们的任务一般是去战况最激烈焦灼的地方填线——九成以上的新兵都会在这个过程中去陪伴他们逝去的亲人。幸存下来的会被评估为“有价值“,然后分配至各地港区任职,希格伦也不例外。那段日子不能称得上是愉快,昨天刚知晓彼此姓名的两人,明天可能就要阴阳两隔。但是一群年龄和出身相似的孩子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能在硝烟的空隙里溅出几点欢笑声来。比如那次,临时驻扎在一个荒岛沿岸的他们就地取材开了次烧烤大会,方圆十里吃了不会立刻丧命的海洋生物全绝了户。

褐色皮肤的女孩拿着几个不知道是贝壳还是海螺的东西在希格伦面前炫耀,从里面扯出几条小小的章鱼

来。“岸边捡来的,没想到还有好东西藏在里面。”希格伦看着那些小家伙被随手扔到烤架上,柔嫩的身体很快变得金黄,发出诱人的香气。没有外壳保护的它们和其他章鱼没什么区别,自然,味道也一样。

这确实是段不错的回忆,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被回想起来属实有些诡异。希格伦烦躁地摇摇头,想把胡思乱想的东西赶出脑海。阿尔和中校离开后她就被锁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其他的舰娘集合开会去选举自治委员会的成员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如果之前的情报和分析没错,再过一个月左右那家伙就会经过港区附近,错过的话,下一次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之前好几次让它溜走,都可以算是准备不足,但现在,万事俱备的情况下居然后院起火,这简直就是在故意捉弄她一样。希格伦对命运的不公已经习惯,但这次是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你到底要折腾我到什么地步!”,她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首先进来的是铁血的埃吉尔和布伦希尔德,后面跟着华盛顿为首的白鹰一众,接着是皇家的约克公爵和鸢尾的让巴尔,可能是考虑到阵营的关系,契卡洛夫只是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看来选举已经有了结果,希格伦环视一圈,在场的舰娘和几天前那一批基本重合。“所以这就是您所谓的计划吗?用这种不知所谓的方法诬陷我。我不清楚你们用了什么方法篡改了数据,但是这把戏也太拙劣了,港区每一位舰娘都有参与过作战,只要询问她们就能知道我没有侵吞。“希格伦顿了顿,用半恳求的语气继续道,“听着,诸位,我清楚大家对我有很多不满,但这件事非同小可,现在还勉强能用数据维护不当掩盖过去,我保证不会追究是谁……“

“你可以试试”

“?”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出一位同僚,承认自己使用了那去向不明的资源中的一部分,去执行了目的不明,战果不明,意义也不明的出击任务。”华盛顿挖苦地补充了后半句,“阿尔汉格尔斯克的话不算哦,她也是嫌疑人之一,哪有同伙给自己做证的。“

除了阿尔,希格伦和港区其他的舰娘都没有什么私交,港区事务本就繁忙,除此之外,她还要参与那些源源不断的,也是港区赖以生存的”宴会“。这几乎剥夺了她所有时间精力,而在场的都是各个阵营在瓦格霍姆的话事人,她们都用沉默表示了赞同,恐怕绕过她们找到能为希格伦做证的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是关于来源模糊而用途超出分内责任的军用物资。人证是没指望了,物证,舰娘提供的数据肯定坐实了她的罪名,天衣无缝的造假能力让找出破绽难上加难。恐慌的神色明显爬上了希格伦的脸,“你们这简直就是叛变。”

“是吗,随便你怎么叫好了。”埃吉克递过来一张纸,“这是刚才整理出来的认罪书。”

“我不会签的”

“你会的。”

希格伦感觉下腹部在扭曲。

绝对力量下的压迫让堆积在腹腔内的器官拧成一团。膀胱贴着子宫被挤进肠道里,连带着肝脏也受到了冲击。腰围不过60厘米的狭小空间里被迫让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隙,这让希格伦怀疑那些移动的脏器能否复原,听说人体的肠道很神奇,就算把大肠小肠都掏出来,放回去的时候也会自动回到以前的位置。希格伦没亲身体会过,虽然有见过被塞壬炮火击中的同伴肠道混着脂肪流了一甲板的模样,但她没尝试过把它们塞回去,毕竟人单靠下半部分是活不了的。至于为什么脑海里会闪过这些,人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不得不用胡思乱想来分散注意力。

始作俑者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那块迅速淤结起来的黑紫,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眼前的人早没了几天前同一地点下的冷静和淡漠,银灰色的瞳孔剧烈颤动着,细密的汗珠爬满了苍白的脸,从紧咬下唇的牙齿里挤出不成调的呻吟。希格伦那曼妙的肢体像垂死的鱼一样丑陋地抽动——实际上她的身材比起一般的人类女性士兵更接近于舰娘的体型,拥有清晰马甲线的同时看不出太多肌肉感,可惜内在还是和人类一样脆弱,在舰娘的一击下毫无反抗之力。

华盛顿又补了几拳,刻意控制力度的代价就是要多来几下才能发泄完淤积在心里的怨气。拳头在感受到那根脊骨后就收力停下,不然舰娘的全力下能把普通人类轻松打个对穿,那就太便宜她了,以前华盛顿巴不得让眼前的女人立刻消失,但现在她不想了,猫儿抓到老鼠也要玩一会才吃掉,何况她可是等了很久才等到这身份对调的一天。

“‘舰娘对指挥官无理由的诽谤,攻击,人身威胁,视严重情况可上诉至军事法庭解决……’对吗,”华盛顿重复着希格伦之前的话,“可现在要上军事法庭的人好像不是我啊指挥官,这说明什么,是不是意味着我这样做完全合情合理合法呢。”

“华盛顿,你这个混蛋,你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诬陷我,还搞刑讯逼供,你作为军人的荣耀都拿去喂狗了,如果你真有那种东西的话唔啊啊啊啊”。

显然希格伦的意志,也可能只是嘴还没有像被殴打后的身体一样软下来,所以华盛顿准备强行完成这一步。直冲面门的拳头让希格伦根本来不及躲避,勉强偏头防御也只是让右脸正面迎接,随着一阵让脑浆也震动了的冲击,她的后槽牙被砸掉了几颗,还没来得及和着血沫一起吐出,就被扼着下颌的伤口提了起来。那些碎掉的牙齿也随着没法再说出口的咒骂一同落进了肚子里。

“少在我面前提什么军人的荣耀,你不配,婊子。”

华盛顿捏着希格伦的脑袋转向面前的几位。“很荣幸向我的白鹰同僚们介绍这位,中央港区的头号荡妇,伪装成军人的妓女,曾是我们指挥官但即将变成我们公用发泄器的,希格伦·伊莉丝·哈尔沃森上校!”希格伦撒娇似的踢打只让在场的舰娘感到可笑,“曾经,希格伦上校要我拿出证明她是条骚母狗的证据,抱歉,我确实没有。北卡说她尝试偷拍一张照片也被发现了,但是,但是,证明一个妓女身份的最佳证据,可不是什么照片视频录音,而就在她自己身上。现在,就由伟大的侦探,夏洛克·华盛顿来为大家收集线索,解开谜题吧!华生,我需要你帮我勘察证物。”

被突然安上了华生头衔的马里兰和华盛顿一起把希格伦绑在了桌面上,粘稠的血浆混合唾液蓄在喉头,让希格伦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但很快就被小小的惊呼所取代。军刀利落地撕开希格伦的外套和衬衣,连带扫人胃口的文胸的一起扔在一边,仰躺着依然十分好看的乳丘暴露出来,被华盛顿毫不怜惜地抓在手里揉捏。“看看这上面的指甲印和牙齿印,守身如玉的淑女怎么可能有这么下流的奶子。而且你们看看,”将力度集中在指尖,华盛顿揪着希格伦耸立起的乳尖玩橡皮泥一样拉扯。“硬了硬了,这家伙居然硬了,被虐待还能兴奋起来的,就算在婊子里面也是也是独一檔的下贱了。”

“你看这痕迹,鞭子打的吧,还有这些,烟头烫出来的也不少。”

“她脖子上还有勒痕呢,不对,怎么手腕上也有,玩得这么大啊。”

“咱们之前一直被一只破鞋呼来喝去?天哪,我受不了了,这小婊子可真能装。”

希格伦欲哭无泪地忍受着那些下流的调笑,那些痕迹,还有这过分的敏感度,都是违背她本人意愿的。倒不如说,如果不是她早就把内心的抗拒和肉体的欢愉分开对待,她根本扛不住那些过分的性癖和变态的性要求,也没法换取到她所需要的东西了。但华盛顿显然不满足于此,她故作神秘地挑断希格伦的皮带,褪下长裤,像真的发现了关键信息的侦探一样惊呼起来,“看啊,决定性的证据就在这里。”

“湿了……,哈哈哈她湿了,还湿得一塌糊涂哈哈哈。”

和发色一致的淡蓝色耻毛上挂满了露珠一样的爱液,小巧的鲍穴张开口,盛放似的告诉观众们它的内容量远超想象。花口之上的花核不堪寂寞,撑开包皮娇艳欲滴的样子像极了樱桃,而穴口处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则是她已然动情的铁证。如果双手不是被牢牢绑在了桌角,希格伦一定会捂住自己的私处,或者是脸,但她做不到,只能任由十几名白鹰舰娘看肉店橱柜里摆着的猪肉一样对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评头论足。

“看起来被调教得不错,用起来肯定很爽,怎样,谁去试试”

“你去吧田纳西,你以前不是说过你是指挥官的肉体厨吗”

“去你的指挥官吧,我才不要,这烂穴要是害我得了病怎么办”

‘我才没得病’,希格伦竟有一瞬想反驳的念头,毕竟那也算是她除了指挥能力外,唯一还算有信心的地方了。不然也不会让那些阅女无数的海军高层在尝过她的身体后也会念念不忘,不过现在还是闭嘴为好。最终,依然是华盛顿担起了责任:“好了诸位,就由我身先士卒为大家排除危险吧!”将希格伦那下半身的晃动拒绝当作欢迎仪式,华盛顿完全不留情地把肉棒一捅到底。

绵密温热的穴腔让华盛顿小小地吸了口气,凶猛的进攻固然是想要给希格伦一个下马威,但希格伦肉穴的舒适度着实震惊了她。每一次拔出肉棒都像拔出陈年红酒的橡木塞一样吸力十足,而每一次推进则都会挤压出些许新鲜的淫液,在不断撞击的耻部上泛起一层白沫。肉壁旋转着吸附上来,花心软弹的子宫口每次都会深吻冠口,鼓励肉棒能继续深入直到宫房内——那里已经蓄满淫水准备就绪了。但华盛顿总是在微微叩开宫口后就立刻退出来,她知道,要是被那本该用来孕育生命的肉袋含住了,那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要和早泄的名号打交道了。她不由得庆幸起来,过去交媾过的女性没有一个能如此完美的容纳她的肉棒,要不是摆了这妮子一道,恐怕今后也很难找到这么极品的肉套了。华盛顿强忍下射精的欲望继续抽插,想在射精前尽可能多体验一会这种让下半身融化的快感,那销魂的表情让一旁本来只是在看热闹的舰娘们也逐渐变了脸色,下半身一个个都支起了帐篷。

一直在最近处旁观的马里兰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喂华盛顿,真有那么爽?“

华盛顿一脸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表情,“真的很爽“,她吐出一口浊气,“我觉得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

这句话吹响了冲锋号角,周围的舰娘全都掏出肉棒围了上来,那个上了不知道多少女孩的华盛顿都顶不住的名物,不趁机一亲芳泽就太可惜了。近水楼台先得月,马里兰先抓住机会把肉棒塞进了希格伦嘴里,用混合了鲜血的唾液润滑的口穴,看起来像是被初次开苞的处女穴一样,紧实度也如出一二,让马里兰血脉贲张。另外两位big seven的成员左右占据了希格伦的双手,虽说自己主导的手交缺了点味道,但是那羊脂玉一样细腻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已经胜过了她们使用过的所有飞机杯,特别是抢到右手的科罗拉多,属于她的那只上面还留有希格伦伏案工作造成的软茧,刮过冠状沟的时候总能带来别样的刺激。至于其他没能第一时间找到发泄孔的倒霉蛋们,忍得住的退到后面催促同伴们快些完事,实在忍不住的就直接把希格伦的头发往肉棒上裹,或者干脆把这副活春宫当配菜撸管。指挥官室内水声,喘息声,笑声,谩骂声,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在记忆里,这么热闹的指挥室自希格伦上任以来还是头一遭。

希格伦在被强奸到昏迷再从昏迷中被强奸醒的无尽循环中挣扎。她原本的腔穴很窄小,只是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中不断被拓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然而,对人类扶她来说恰到好处的肉穴,对舰娘们来说仍然称得上紧致,换句话说,每一根舰娘的肉棒都超出了希格伦的极限。快感是没有的,身体的反应是肌肉记忆,希格伦只觉得有好几根灼热的铁棍在身体里进出,拉扯着被殴打留下的暗伤,和甬道撕裂的痛苦混杂在一起;气管被压迫,胸口剧烈起伏只为了能在肉棒退出喉道时多吸进些活命的空气,却增强了口穴的吸力,反而被扼住脖子往更深处推进。十指已经不属于她了,她甚至无法分辨到底握着什么在撸动了;到处都是精臭味,空气里,身上,身体里面,她感觉灵魂也被肏成了一个散发着淫骚味的飞机杯。

  使用她几个穴的舰娘换了一波又一波,白鹰舰娘少有地体现了绅士的风度,射出来后就立刻退出换下一个,力求每位舰娘都能享受到每一种快感。好痛,好痛,好痛,舰娘的肉棒这么恐怖吗?想求饶但是说不出话来,想逃跑但是动弹不得,希格伦想起阿尔的那根,如果只有阿尔一个,那她愿意忍受,如果可以,她希望进入自己身体的舰娘只有阿尔一个。但是现在十多个舰娘轮流侵犯她的性器,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没人知道希格伦是什么时候彻底失去意识的,因为失去意识也不影响她们享受这具身体。等到最后一位舰娘以一声舒爽的叹息结束了这场酷刑时,希格伦的眼睛已经上翻得看不见瞳孔,腹部涨得和四月怀胎的孕妇,能射得进东西的洞里都在往外冒精液,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溺死在里面了,只有脸上不断破裂的白色泡泡证明这可怜虫还没能断气。最先享受完的华盛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突然如梦初醒般拍了下脑门,“坏了,我们今天不是来审问她的吗,关顾着肏穴了,啥都没问出来啊。”

“人都晕了你才想起来,你是脑浆也射出去了吗”

“说得好像有人还记得,算了,冲一下扔给铁血吧,这事她们更擅长。倒不如说还好是咱们先审,让铁血那帮活阎王折腾完,这小母狗怕是没法用了。”

希格伦不喜欢海。

很可笑,海军不喜欢海,但这是事实。过去在濒死边缘度过的那漂流的一周给她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现在她的出行基本都依靠飞机。不过她隐藏得很好,指挥官有时不得不亲临前线指挥作战,那时候没人看出任何异样,咆哮的巨浪和流弹激起的飞沫她都视若无睹。

我被可靠的战友保护得很好,我毋须担忧,

现在,希格伦对海的恐惧被重新唤醒了。

“指挥官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直面塞壬吧。哎呀,不要乱动,要是小铁一个不小心没叼稳,那再把您捞起来的时候您可就动不了了。”海因里希的声音还是那么活泼,但对于现在的希格伦来说和催命符没什么差别。要说为什么,她现在被对方的舰装,姑且把那条龙当作舰装吧,衔在嘴里,一边以30节的高速航行,一边追击着不远处的塞壬小队。远离岸防炮的火力范围,远离安全的航道,在这片诡谲的海域里,她赖以活命的唯一倚靠就是身边这几位铁血舰娘。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回去,求求你别在继续了。”希格伦放声哀求着,浑身湿透的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拍在脸上的海水,哪些是眼泪鼻涕,哪些是口水了——两腿之间那片温热的部分倒是知道是什么。在白鹰舰娘手下度过了噩梦般的一天后,希格伦见到舰娘再没了之前的底气,这些性感或是可爱的女孩,哪怕脱下舰装和普通人类一模一样,终归在本质上是拥有可怕力量的超人类,只要她们想,随时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希格伦曾无条件地把舰娘当作百分百信赖的同伴,也自然而然的用平等的身份去和她们交往,但现在,被整个瓦格霍姆港背叛的她,连直视舰娘的勇气也失去了,更不用说现在这种情况,一发漏过的流弹,一次小小的失误,都能让她不留一丝痕迹地从世界上消失。

她还不想死,在没有把那家伙也拖进深邃的海底前,她还不能死。

所以她哀告,求饶,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无视掉。铁血的舰娘只会认同战场上得来的荣耀,也只会为其所满足,希格伦设下的限制被解除后,那些压抑许久的战斗欲望如岩浆涌流,一发不可收拾,在她们发泄完之前,狩猎会一直持续下去。

“海因里希,有情况,11点钟方向,有塞壬的讯号。”负责警戒的和阿达尔伯特低声提醒起自己的姐姐,“数量很多,需要谨慎一点。”

“呵,谨慎吗?”海因里希让小铁晃了晃希格伦,“指挥官别装死了,战场分析进攻计划不是你的职责吗,给我拿出点海军的骨气啊,要是你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把你当炮弹打出去算了。”

“别,别,”希格伦不得不顶着巨大的恐惧证明起自己的价值来。“雷达讯号显示,有,有至少十艘以上的量产型塞壬,还有5,不对6处精英级别的型号,推测量级是,大型巡洋舰到战列舰。考虑到我方队伍仅有三艘袖珍战列和一艘德,德意志级重巡舰,我建议撤退以,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我错了海因里希我不该说这种话不要杀我不要……”

“贪生怕死的懦夫”德意志啐了一口后全身贯注地投入了战斗。敌人确实很强大,不得不全力以赴,现在没时间管那个抖得跟鸡一样的胆小鬼了。海因里希也没空让小铁再护着希格伦,舰装的每一门火炮都在怒吼,希格伦死死抓住小铁的尾巴,炮弹发射的巨大震动几乎要把内脏震碎,炽热的炮管和刺鼻的硝烟味,她仿佛又回到了尼约德号上,和当年一样无助,只是这一次没人来保护她。

铁血的战士再一次用实力捍卫了荣耀,连中破程度的损伤都没有,看来希格伦撤退的命令还是带了些私心。“真是的,不知道这窝囊废是怎么当上指挥官的,该不会真的和华盛顿她们说的一样,全靠张开腿吧。”激烈但无趣的战斗让海因里希迫切地需要一场放松,而现有的对象就在眼前。“指挥官,小铁累了,我也累了,看来是没法带你回港了,不过带个挂件的余力还是有的。”黑色短裙下的肉棒适时地弹了出来,很明显所谓的挂钩指的就是它了。

希格伦一脸茫然地看着海因里希的嘴张张合合,刚才近在咫尺的炮击声震聋了她的耳朵,现在什么也听不清,但是从动作上还是能猜个八九分,希格伦看向那根弯曲的肉棒,铁血舰娘的舰装全是名副其实的钢铁怪兽,而这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她们两腿间的那门巨炮。海因里希的肉棒看起来也像恶龙一样狰狞,还能依稀看见些不太正常的金属反光,让希格伦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依然是超过极限的大小,还有这奇怪的形状,自己能坚持到回港吗?见指挥官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海因里希顿时火冒三丈,一脚把希格伦踢飞了数尺远。

“既然你不想当挂件回去,那就自己游回去吧。”

“等等,等等,海因里希大人,别丢下我。”希格伦跟在后面游了好几分钟才追上作势要离开的海因里希,然后小猫上身似的把自己插在了肉棒上。巨大而弯曲的阳物撕裂了刚恢复了些的伤口,嵌在上面的金属块又新划出几道来,鲜血滴在海面上,翻起几朵血红色的水花。很痛,但总比丢掉命好,她想。海因里希真的完全没有帮指挥官的念头,除了肉棒没有任何和希格伦的接触,以至于希格伦只能自己夹紧海因里希的腰,再搂住她的脖子,看起来热恋期欲求不满的小女友。可惜甜蜜的外表下隐藏着危险,随着海浪的起伏希格伦的身体也随着一上一下,竟可耻地生出几丝变态的快感来,冲动从子宫深处涌上来,但她不敢高潮,现在这速度,腰一松掉下去,可就真的再也追不上了。

  旁边的阿达尔伯特看着希格伦把下唇咬出血印也在忍耐的丑态,只觉得好笑,明明被她们拉出来的时候怕得要死,却依然硬要选择吃苦。

“把字签了就不用费这么大工夫的。”

“谁知道呢,或许她真的很在乎自己的清白,又或者,”海因里希使坏地猛拍了下希格伦的屁股,后者一声惊呼后把自己搂得更紧了。“只是她太贱了,想方设法地找罪受呢。”

希格伦时隔许久后再次回到了曾属于她的指挥官室——不是那个员工宿舍里的旧储藏室,而是指挥官专用楼里那个装潢富丽的房间,以一个侍者的身份,主要工作是在皇家诸位的下午茶时间负责端茶递水。

海因里希把她拔下来后就以逃兵的罪名送她进了紧闭室,希格伦自己都不知道瓦格霍姆还有这种用途的房间。那里没有窗户,没有供电供暖,自然也没有三餐供应,不过水是有的,铁板床旁边就是马桶。毫无光照的房间里希格伦失去了时间概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呆了多久,不过从自己还没饿死的情况来看,应该没超过一周。

“久等了,这是您的伯爵红茶,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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